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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而这都要归功于无隐,他一身内力只给古裳取暖了,没有照顾到自己。

    但话虽如此说,他本可以不用这样牺牲,只要解了古裳的睡穴,哪怕不把她劝回尚书府,她也待在坑里,完全能用她自己的内力取暖!

    可无隐偏偏不走轻松路,甚至让自己身上出现多处冻伤,原因无他,想使一出苦肉计!

    古裳只用几个小宫女简单照顾就成,无隐这边则是三个太医围着,相互协作,进行外治。

    另有宫女得了吩咐去煎药。

    ……

    浅落和盼烟留在那里继续盯着,流思和言燕则将情况回禀给了言一色。

    言一色对用上苦肉计的无隐表示深切同情,但情绪短暂到稍纵即逝,心中再无触动,只嘱咐流思通知苏玦来她这里领人,如果那边有困难的话,她也可以着人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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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 异常(一更)
    言一色抱着兔兔,整个人窝进了软榻里,并拢屈起的腿脚完全缩进裙子里,神色间还是惯有的慵懒,但眼底却写满认真之色,又问了言燕一些无隐的背景后,缓声问道,“他来丛京做什么的”

    言燕一脸冰冷,语气却温柔轻快,活像身体和灵魂分家了一样,诡异中还有几分可爱,“还未探明,我只知道,他收到古裳的信函后没多久,便来到了丛京,似乎是应古裳请求,但也不排除他有自己目的。”

    言一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待会儿有时间了,问问墨书和苏玦。”

    她话音才落,一个宫女悄声走进来,站在不远处恭敬禀报,“娘娘,墨书姑娘来了。”

    “让他进来。”

    “是。”

    墨书的身影很快出现在言一色面前,毕恭毕敬行了一礼后,开门见山道,“娘娘,听说无隐和裳小姐在您这里还在外冻了一夜”

    墨书的语气里隐含兴奋,似乎十分高兴无隐和古裳倒霉。

    言一色莞尔一笑,却知道他的幸灾乐祸只是针对无隐,对于古裳,能爱护还是会爱护,他怕是早听到了风声,知道古裳被无隐护得安全无虞,所以才放开了心情,肆意嘲笑被冻伤的无隐。

    言一色眉梢一挑,神采飞扬,“你的听说完全贴近真相。”

    墨书嘿嘿一笑,眼中闪过凌厉的光,情绪激昂道,“娘娘,虽然无隐因您的缘故伤势不轻,但这是他的心机,他在用苦肉计!娘娘千万别心软愧疚!该怎么折磨他就怎么折磨,尽情下手!”

    旁听许久的言燕这时插话,“墨兄弟,我从你撺掇娘娘料理紫茄子的表现中,看出了你们在相爱相杀。”

    墨书闻言,脸色一沉,猛然扭头看向言燕,义正言辞地纠正,“燕姑娘,不要乱用词语,只有相杀。”

    他咬重了后两个字的音。

    可惜言燕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完全屏蔽了他真情实感的解释。

    言一色捏了捏兔兔弹性十足的脸,一脸淡笑,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人斗嘴,只觉渲染出了生机勃勃的气氛,啊,春天快到了。

    言一色颇有闲情逸致地想着奇怪的东西,但也没忘诚实以告,不得已给予墨书一记重击,“告诉你一件你也许会哭的事……”

    她的语气很认真,气急败坏瞪着言燕的墨书,忽地心下一突,缓缓转移视线,看向了她,强颜欢笑,小心翼翼道,“娘娘,您……”

    言一色恶劣一笑,准备让他早死早超生,不紧不慢打断他的话,“昨夜,无隐和古裳都看见了传位诏书在我手里,知道了我将它藏在千星殿。”

    墨书所有神情,顷刻间僵硬在脸上,仿佛石化一般。

    言燕觉得有趣,抬起手指戳了下他的脑袋。

    墨书似乎浑身无力,因她的这一点力道,整个身体都倾斜了一下,又及时稳住!

    他从惊愕中清醒过来,神情严肃地看着言一色,“娘娘,要不要请示陛下”

    墨书对传位诏书这事,也是心里没底,因为迟聿没有给他和苏玦下任何命令。

    他们早就知道无名的人在找诏书,可背后图谋的是什么,却没查到什么确切的消息,而无名在找诏书这件事上,力度也并不算大,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动作,直到这一次,无名利用上官盈诱骗陛下回荒月,目的就是为了诏书,而好巧不巧的是,昨夜又让无隐和古裳发现了诏书的踪迹,两件事碰在一起,他能预料到,一场血雨腥风恐怕即将来临!

    他们自然不惧,但茫然就茫然在,陛下对诏书的态度,太过无所谓!且没有任何指示!

    诏书的保护,似乎是件大事,又好像不是,难以拿捏到一个度,唯一的行动方向,就是言一色了。

    言一色气定神闲,跟墨书严阵以待的紧张完全是两个极端,她眸光落在花瓶里的水仙花上,不答反问,“你们不知道无名找诏书目的”

    墨书一愣,思绪迅速飞转,隐隐猜到了她的几分想法,意味深长道,“娘娘想利用诏书这次机会探明”

    “嗯哼。”

    “娘娘愿意帮忙追查,陛下一定会很欣慰。”

    言一色听到墨书如此说,侧目看了一眼他,捕捉到他眼中的跃跃欲试,心间划过一异样,“你家陛下也不清楚”

    墨书诧异,不明白言一色为何有此一问,眼神中流露疑惑。

    言一色了然,神色浅淡,眸光如一片静然深水,手指点了点下巴,“我以为你家陛



292 毁容?(二更)
    流思话落。

    不懂节操为何物的言燕,一脸无所谓,不明白她这话里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很寻常啊。

    言一色倒是一愣,眼中闪过戏谑的笑,关注的重点是——苏玦竟然是第一次!

    她还是有些意外的,因为在她的印象里,这是一个男子十二、三就能有女人的古时空,苏玦的年纪和大暴君似乎差不多,不管明面还是暗中,身边有女人跟吃饭喝水一样合乎情理。

    他毕竟和有‘厌女症’的大暴君不同,对女子的态度可正常多了,年纪摆在那里,人生阅历又深广,睡女人怎么想也是水到渠成。

    嘛,没想到他却是个有想法且自律克制的人,竟然在昨夜因被算计才没了第一次。

    不过,在这男尊女卑的大时代下,他一个男子的贞操到底没有女人值钱,实在没啥好安慰的,她若真主动表示点什么,反倒显得小题大做,嗯,置之不理才是正道,所以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至于,他和无隐的不共戴天之仇,就让他们自己去斗个你死我活吧!

    当然了,如果有需要,她也是很乐意助苏玦一臂之力!

    毕竟,不论在现世还是古代,格外在乎贞操的男人都属于稀有动物一类,苏玦这种情况,因没了第一次而出离愤怒,火冒三丈,听起来挺辛酸呐。

    言一色脑海里乱想了一堆,用掉的时间很短暂。

    因为墨书还处于惊愣僵硬中,又过了片刻,他二话没说,便冲出了千星殿!

    人都没影了,告辞声才从窗户外传进来,能明显听出颤音,就不知是因为忍气,还是忍笑,“娘娘,我告退!去尚书府看看苏大人!”

    言燕不明所以,顶着一张冰山精致脸,兴冲冲问,“娘娘,墨兄弟为什么像个猴子一样窜走了下不来床的又不是他,干什么激动”

    言一色高深莫测脸,“你不懂,他们这是兄弟情,情谊深厚,当然感兄弟之所感,急兄弟之所急。”

    言燕闻言,脸上流露出一副似乎很好玩的样子。

    言一色看穿她的心思,眯眼问,“想跟过去看看”

    言燕听她般问,便知她是同意了自己这般做,猛点头,“仙女,我喜欢你!”

    张口说喜欢,是她情绪激动下感谢对方的方式。

    言一色笑开,摆摆手。

    言燕也和墨书一样冲了出去,眨眼间消失不见。

    千星殿内终于清净。

    言一色怀中的兔兔突然挣扎了几下,一只金色的眼睛傻傻看着她。

    言一色会意,屈指弹了一下它的耳朵,笑得宠溺又温柔,将它抱起,举在眼前,“我们兔兔饿了带你去……”

    “娘娘!裳小姐清醒,在房中闹起来了!”

    浅落疾步走进来,人未到声先到。

    言一色的‘吃’字卡在了喉咙里,将兔兔放在软榻上,站起身,叮嘱流思,“你拿来吃食,喂兔兔,照顾好它。”

    “娘娘放心。”

    浅落为言一色披上了斗篷,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去了无隐和古裳的暂住地。

    ……

    言一色看似姿态悠闲,步伐缓慢,但其实一步迈开,便跨越了一丈



293 废墟中舒服吗(三更)
    古裳见自己击中的人竟然换成了言一色,震惊过后,心中便是更为浓烈的滔天恨意,眼中发红,神色狰狞扭曲,拼着内力枯竭元气大伤,也不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古裳的内力疯狂运转。

    可渐渐地,她的神色转为呆滞,眸光中的噬骨恨意被不敢置信取代,因为言一色毫发无伤,甚至漫不经心地看着她淡笑。

    古裳使出的全力打了水漂,没有任何用处。

    言一色在古裳差不多把蓄力发泄出来后,闪电般抬起手,一记手刀,快准狠地劈在古裳脖子上,顷刻间,她失去了意识晕倒,言一色用手揽了一下她,提着她的腰扔给了身后不远处的盼烟!

    “接着!尽快找大夫给她医治!”

    言一色的声音冷静从容,宛如破开混沌的一把利剑,激醒了处于发愣中的盼烟,她视线捕捉到被扔过来的古裳,神思归位,眨眼间恢复常态,接住古裳,运起轻功,带着她飞速离开,动作转换干脆利索,犹如行云流水。

    “是!”

    盼烟的声音随着她的身影,如风一般远去。

    言一色站在被古裳毁得七零八落的破烂房中,急匆匆跑来的浅落这才赶到,还没站稳,便看到房毁人亡的场面,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但好歹也是熬过人间炼狱、历过生死危机的人,一个喘息的功夫,便镇定下来。

    浅落走至言一色身边,沉声道,“娘娘,奴婢找人来处理这些宫女太监的尸体,并着人修缮房屋。”

    “好。”

    浅落目光不经意间一转,这才留意到一个坍塌的床间几床锦被很醒目,色泽温柔又明亮,是上等织物,若非今日特意拿来给无隐和古裳用,绝不会出现在此处下人房中。

    她一惊



294 看穿(一更)
    言一色单手扣飞小瓶子的塞子,晃了晃其中的粉状物,视线落下,在无隐全身扫视了一遍,眉头微颦,似在斟酌从哪个部位下手好。

    从被坑里救出来时就一直在装人事不省的无隐,心跳渐渐加快,觉得似乎大事不妙!

    言一色眸光定在他那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上,顽劣一笑,眉眼间飞扬出几分肆意痞气。

    手中瓶子倾斜,眼看着其中毒粉就要倒出来落下去,无隐突然睁眼,惊乍坐起,一蹦三尺高!连带着身上的锦被踢飞!

    言一色手上动作一顿,眼里流露淡淡失望之色。

    无隐跳到了能落脚的干净地面,神色惊慌害怕,邪气四溢的眼睛落在言一色身上,不安的情绪渐渐平复,眸底波光潋滟,荡漾起伏,含情脉脉道,“言妃娘娘,是你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自己变成了紫茄子,要被人吃掉,吓得我丢了三魂六魄!”

    言一色笑眯眯看着他,“是不是还要把你做成孜然味的”

    她说着,身形忽然一个闪移,到了无隐右前方不远处,他目光追过去,一眼就看见,她脚下正踩着一只灰毛大老鼠的尾巴,某可怜的小生物闷头往前跑,急得吱吱叫。

    言一色手一歪,瓶子里的毒粉倒了下去,正好落在大老鼠的背上,顷刻间腐蚀了它的表皮,惊叫声骤然一转,变成惨叫声!

    她好整以暇地瞅着无隐,笑容灿烂,若无其事,“就像这样”

    无隐穿着素色里衣,僵直站在原地,仿佛蕴含无限艳色的眼睛眨了下,又眨了下,“知我者,娘娘也,连本公子做什么噩梦都知晓!看来我们真是天定缘份、命定姻缘!”

    言一色抬脚,大老鼠‘呲溜’一下窜个没影,带着自己的伤泪奔而逃。

    她神色不变,一步步靠近无隐,含笑的眼睛里一片刺眼锐意,“呵呵,岂止!我还能让你噩、梦、成、真!”

    无隐敏锐地察觉到言一色要来真的,突然秒怂,一正神色,深深鞠躬,“言妃娘娘,本公子不该口无遮拦,言语冒犯,您是陛下的人!我错了,要打要罚都随你,只求从轻处置!”

    言一色扬起笑容,闪着温柔的凛冽锋芒,将迟聿送给她的腐蚀毒粉封好,塞到袖子里,波澜不惊开口,“既然你诚恳认罚,那我就如你所愿,古裳的脸毁容了,你来解决!不能让她找我和我的人,一丝麻烦!”

    无隐神色为难,企图讨价还价,面容秀色可餐,放低的磁性嗓音又软又乖,“这个惩罚太轻了,本公子要求付出更高昂的代价——卖身为奴!”

    言一色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处心积虑到她身边来,是为了在她手里的传位诏书吧!

    他昨夜对诏书的出现,表面上看似不以为意,但内心绝不可能不在乎!

    连古裳都因诏书的事心中起了算计,他身为无名手下的第一人,会置之度外

    言一色笑得危险,轻柔地道,“不答应那我就告诉古裳,害她毁容,也有你的份!”

    无隐完美无瑕的神态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

    奶声委屈道,“你在说什么想污蔑本公子”

    言一色歪头,双手环胸,意味深长地问,“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无隐还是那副无辜的表情。

    言一色也不跟他废话,从袖中掏出一段黑色长陵来,这是她在移动方位过去踩老鼠时,顺手从地上捡起的,但凡见过古裳动武的人都认识,正是她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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