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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别人做皇后都是雍容华贵母仪天下,怎么到她这里就要变成秃头小宝贝了。
笙歌看着自己越来越高的发际线,陷入了沉思。
不过,也难怪,每天有操不完的心,不秃才怪呢。
八旗军的裁撤,绿营军的改组新编,在举国上下掀起了轩然大波。
有质疑,有反抗,有欣喜
但不论是怎样的民声,都无法动摇笙歌剜下这块儿腐肉的决心。
作为一个后来者,她清楚,不大动的下场。
谁都可以心存侥幸,唯独她不可以。
笙歌以一种决然果敢的姿态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一力压下了所有反对的声音。
改革,从来都不会是一帆风顺的。
所以,笙歌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虽说这裁撤八旗军,编练新军的过程复杂又艰难,但结果总归是好的。
笙歌看着通过新的征兵政策和入伍条件组建起来的军队,那一张张,或年轻,或坚毅,或历经风霜的面庞,很是满意。
还好,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历史的车轮并不会因笙歌一人的存在而停滞不前。
轨迹也许会发生变化,但却永远都不会停下。
咸丰帝的精神越发不济,身体也是每况愈下。
之前还能趁着日头不错的时候出去看看风景赏赏花,然后看看后宫里的那几个小萝卜头。
可近来,却只能**病榻,靠着药物吊命。
殿内,整日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挥之不去。
宫内的气氛,随着咸丰帝身体的变化,也越发沉重。
可这份沉重之下,偏偏又带着几分让人不安的风平浪静。
这世上,没有人能够拒绝权力的诱惑。
谁不想站在权力的巅峰,指点江山。
这是无数人,穷极一生,都在追寻的梦。
有些不长脑子,又目光短浅的,自以为笙歌如今手中握着的一切权力,都是咸丰帝赋予的。
在他们看来,咸丰帝,就是笙歌的后台。
如今咸丰帝距离撒手西归也就是几天的时间了,咸丰帝一走,钮祜禄氏就再也不是权倾朝野的监国皇后了。
到时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太后。
钮祜禄氏无子,终究是遗憾啊。
只是,这些人能想到的,每天被笙歌洗脑得咸丰帝怎么可能忽视。
弥留之际,咸丰帝召集了宗亲和肱骨大臣,以及所有的皇子。
当着所有人的面,咸丰帝把传国玉玺,珍而重之的放在了笙歌手中。
咸丰帝清楚,能够力挽狂澜带领大清走出颓势的只能是皇后钮祜禄氏,而不是后宫这几个还没长成的小萝卜头。
只能是皇后,谁都不行。
“朕临终前唯一召命,朕归天后,军国大事依旧交由皇后钮祜禄氏裁决。”
“新帝即位,后宫只准有一位皇太后。”
“那就是嫡母皇太后,钮祜禄氏。”
“皇太后之懿旨,加盖玉玺,尔等应尽力辅佐皇太后,重振我大清荣光。”
“上至新帝后妃,下至文武百官,冒犯皇太后者,就来地下为朕尽忠吧。”
头脑清醒的咸丰帝,临终前,把所有的期望和遗憾,都托付给了笙歌。
那一天,他看到看不到也不重要了。
咸丰帝的话让那些动了花花肠子想要兴风作浪的人愣在了原地。
钮祜禄氏究竟是给咸丰帝灌了什么迷魂汤。
刚刚那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哪怕新帝即位,也只是傀儡皇帝,咸丰帝把所有的实权和尊崇都给了钮祜禄氏。
这大清,再也不是帝王至尊了。
帝王之上,还有嫡母皇太后。
有心反驳,可遗愿交代完的咸丰帝就驾崩了,丝毫没有给这些人提意见的机会。
笙歌看着失去生息的咸丰帝,叹了口气。
她能做的,也只是把他此生的头脑清醒,换做他下一世的运气。
不管怎么样,咸丰帝都在尽力为她铺就一条救亡图存的坦途了。
这勉勉强强也算是功绩吧。
咸丰帝驾崩,举国哀悼,全国禁婚嫁三月。
许是咸丰帝被笙歌和慈禧当初描绘的景象吓到了,他的丧仪按照他的要求一切从简。
能省则省吧,皇后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烧钱了。
有这么一个会花钱的皇后,他不得节约一点儿?
或许咸丰帝的一生都过于碌碌无为了些,可对于笙歌来说头脑清醒,不帮倒忙就是最大的贡献。
新帝即位,小小的孩童,穿着庄重繁复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
龙椅旁放置着另外一张椅子,笙歌面色平静的坐着。
她不需要重现当年的垂帘听政,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处理国家大事。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七十八章想追悔的东太后(二十四)
(二十四)
这是她数年筹谋的结果,更是咸丰帝临终前亲手铺就。
咸丰帝临终前亲手把大清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手持玉玺,又有先帝遗诏,朝堂上还有她培养的心腹。
如今,她终于不需要有任何的桎梏和束缚。
她背负的不再是慈安一个人的心愿。
咸丰帝所做出的退让和付出,她亦不能辜负。
大刀阔斧的改革依旧在不断的进行中,开展新式学堂,派遣留学生,改革吏治,编练新军,发展工商业
拥有后世总结出来的经验和教训,笙歌就好似站在巨人的肩膀之上,不会一叶蔽目,更不会夜郎自大。
但英法联军的炮火依旧如期而至,就好似是宿命,逃也逃不开。
宿命躲不开,但结局总归是可以改的。
古老的北京城,这一次在笙歌的带领下,终究是把英法联军侵略的步伐遏止了。
不需要仓皇西窜,东方瑰宝也得以保存。
咳咳,对于极度缺银子,改革花钱如流水的笙歌来说,她早就眼红有万园之园之称的圆明园了。
那些精致的摆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收藏,在笙歌眼中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这些白花花的银子,能帮助她打造出一支装备精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军队。
进攻受阻的英法联军,看着显然焕然一新的清军,顿觉伤脑筋。
他们本就是跋山涉水,横渡重洋,军需物资难以为继,想着速战速决。
却不曾想,当年那个不堪一击的清王朝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好似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装备什么的暂且不提,最让他们忌惮的是精气神儿。
没错,就是古老的东方人口中的精气神儿。
笙歌知晓,此刻的她还没有一举反击,血洗前耻的资格。
这只英法联军,她的确是可以出其不意的灭掉,一展大清军威。
但,一时意气之后呢?
她的改革正值关键之际,她的新式军队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再给她些时间,她定然能带领出一支震惊世界的军队。
让炎黄子孙无人敢欺,让华夏土地,无人敢侵。
届时,收复失地,扬我军威。
如果这个时候为了一时意气全歼了这只英法联军,彻底触怒英法两国,派出大部队侵略,她可能暂时招架不住。
思来想去,笙歌先是救出那些没来得及撤离的难民,然后派重兵围堵联军。
只围,不打。
当然,她也不可能善心大发的给粮食补给。
同时,笙歌派出两名这几年来她花心思亲自培养的两名小助手,带重金远赴英法两国。
不为赔款,只为兴风作浪,无事生非。
古有张仪苏秦合纵连横,如今为何她就不能借鉴一二。
永远都不要小觑嘴炮的力量。
再说了,她就不信,偌大的英法两国,真真就军民上下一心。
她派出去的人可不是为了颠覆国家的,顶多就是扩大分歧,让争议不断,然后为大清朝争取一段相对稳定的**时间。
别说她卑鄙,她不听。
在笙歌的变相圈禁下,英法联军弹尽粮绝,不得不退。
英法称霸世界之途,第一次受阻。
此次受阻,倒也让两国内部的反战势力有所提升。
而笙歌派出去的人,则是精准的把握住了这个时机。
时间一点点流逝,在笙歌夜以继日的努力下,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唯一让她头疼的,就是咸丰帝的任命的那个小萝卜头。
小萝卜头,终究不是她的亲子,与她向来都不亲厚。
若仅仅只是不亲厚,她倒也不至于苦恼。
毕竟,她在这个世界又不是来体会母子亲情的。
什么孩子再乖,能乖的过她的小阿毛吗?
新帝,以及新帝的那位不省心的亲生母亲,总是在自作聪明的想要动摇她的地位,分走她手中的权利。
说什么,先帝爷只允许有一位嫡母皇太后,后宫不可有二太后,那便封亲生母亲为老佛爷。
还打着以孝治天下的美名。
端坐在椅子上的笙歌,侧目看在一旁逐渐长开的新帝,勾了勾嘴角。
想当初,咸丰帝在位,她身为皇后,尚且大权在握,说一不二。
如今若是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孩儿威胁,岂不是白活这么久了。
“皇上当今不知老佛爷为何意?”
“看来如今皇上还真是长大了,竟然都敢与哀家咬文嚼字,玩这文字游戏了?”
“你说,哀家是不是该感到开心呢,毕竟皇上勇气可嘉。”
笙歌摩挲着手上的扳指,似笑非笑的说着。
“母后息怒,孩儿也只是感念母妃的生养之恩,想偿还一二。”
新帝低着头,小声说道。
他眼馋皇权,但又没有胆子敢抢回来。
爱新觉罗氏的江山,为何要交到钮祜禄氏一介妇人之手。
父皇昏了头,他可清醒着呢。
如今,上至文武百官,下至普通军民,只知皇太后,不知有皇上。
照这样下去,这大清恐怕就姓钮祜禄了。
“母后,若是不允许孩儿所请,孩儿必定寝食难安。”
闻言,笙歌同情的看着这个还自我感觉良好的少年郎,叹了口气。
唉,这小娃娃的脑子怎么就还不如咸丰帝呢?
她是该夸对方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说他自作孽不可活呢?
连最基本的形势都看不清,竟然还妄想着威胁她?
真当自己是不可替代吗?
自咸丰朝开始,她掌权近十年,这天下万民早就对她发号施令习以为常。
说句不中听的话,对于平民老百姓而言,只要能衣食无忧安居乐业,那坐在皇位上的是爱新觉罗氏还是钮祜禄氏,并不关心。
她不仅仅是民心所向
除却民心,她还有军队在手,朝堂上也有她扶持培养的新式思想的百官支持。
咸丰帝早早就认清的现实,也尽可能妥善的安排,可偏偏子孙不省心啊。
咸丰帝的托孤,托付的不仅仅是这大清万里山河,也是爱新觉罗氏的子孙绵长,富贵荣华。
她明白咸丰帝的意思,而她念咸丰帝功德,也不会将爱新觉罗氏赶尽杀绝。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七十九章想追悔的东太后(二十五)
(二十五)
省心点儿,做个富贵闲散的皇帝不好吗?
本来,她还想着,等一雪前耻之后,效仿英国的君主立宪制,全了爱新觉罗氏的这份尊贵呢。
不用管杂七杂八的事情,吃香的喝辣的,锦衣玉食,地位尊崇,活动自由的生活不美好吗?
要知道,这可是她当年一直奢望的猪栏生活啊。
“寝食难安吗?”
“可哀家看着皇儿,唇红齿白,容光焕发,当真是好气色。”
“哀家兴之所起,想给皇儿讲一个故事。”
笙歌扶了扶发鬓上的凤钗,红唇轻启,漫不经心的开口。
“曾经有一大户人家,子嗣不丰,当家夫人不忍自家老爷忧心,便绞尽脑汁求来了生子秘方,使得后院之中接二连三有婴儿诞生。”
“时间流逝,老爷深感身子骨不济,忧心家产难以为继,便询问当家夫人,诸子之中,可有谁堪大任。”
“许是那天小儿一身红衣像极了枝头凌然开放的红梅,合了夫人眼缘,夫人随手一指,滔天富贵便落于小儿之手。”
“皇儿,你可听明白了这个故事?”
笙歌的嘴角依然弯弯,声音中还带着些许笑意。
怎么看都像是一位慈母在对自家孩儿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可就是这样,新帝却只觉冷汗淋淋。

笙歌看着新帝,眼神中难掩嘲弄。
当年要不是她初来乍到,想要断了慈禧母凭子贵,扶摇直上的路,哪里会有这些萝卜头。
她只希望新帝搞清楚一件事情,自始至终,她掌社稷,靠的从来不是新帝。
谁继位,都与她没有太大干系。
“皇儿天资聪颖,不如猜测一下这位小儿的结局。”
“故事续写,就当是哀家留给皇儿的作业吧。”
“皇儿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啊。”
所谓的故事续写,无外乎两种结果。
当然,她也不介意亲手写一道废帝懿旨。
这大清朝,早就名存实亡了,还拘泥着一家之姓氏,有何意义。
一个小故事,让新帝明白,他并不具备丝毫可以威胁太后的资格。
若是太后愿意,这大清的帝王,谁都可以做。
甚至,太后登高一呼,称帝建业,都未尝不可。
只是,不知为何,太后却没有踏上这最后一步的想法。
“是孩儿愚笨,扰了母后休息。”
“依儿臣看,先帝深谋远虑,身为儿臣,理应继承先帝遗志。”
“儿臣刚才所提之事,就此作罢。”
好死不如赖活着,虽说有名无实,但也比其他兄弟尊贵多了。
他又何必上赶着自寻死路呢。
“一个时辰内,儿臣会遣宫人送来今日的作业的。”
离开慈宁宫,新帝舒了口气。
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愿意面对太后。
他妄想着太后还政,让他亲政,除了嫉妒不甘之外,何尝没有羡慕。
每一种嫉妒,都是羡慕到极致却不可得的结果。
每日上朝,太后杀伐果断,睿智能干,百官臣服,大清气象一新。
哪怕是那些顽固不化行将就木的大儒和史官,再不满女子当权,也会忍不住赞叹太后的大智慧。

算了,扪心自问,他既没有太后壮士断腕的决心,更没有太后力挽狂澜的能力。
大清史书,关于太后的每一笔,都是跌宕起伏,动人心魄。
最最重要的是,他敢肯定,只要他敢造作不消停,那太后就会不留情面废了他然后圈禁。
历来废帝,总逃不过暴毙的下场。
暴毙暴毙
不论是毒酒匕首还是白绫,他都不愿意选。
他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富贵皇帝吧。
有时候怕死也是有优点的,最起码能让他识时务。
“皇儿,那个老妖婆同意了吗?”
新帝刚刚回到养心殿暖阁,就见自家母妃一脸迫切的问道。
历来但凡新帝登基,亲母必然是要封太后的。
哪怕是那些个没福气早早死了的,也会被追封,可怎么到她这里就是个太妃了。
老妖婆?
皇帝听着这个称呼,忍不住嘴角抽搐。
太后虽说岁数不小了,但除了头秃了点儿,头发掉的多了点儿,容颜貌似就没有变过。
他甚至还想过,再过几年,太后再秃点儿,可能就跟满洲男子发型无异了。
到时候,女扮男装做个贝勒或是王爷也挺应景。
“母妃慎言慎行。”
“既然是先皇旨意,朕没能力反驳。”
“母妃,听朕一句劝,要是您不想被赶出这皇宫,您还是歇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吧,要不然到时候朕也救不了你。”
“还望母妃莫要再无事生非。”
他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刚才太后温声细语讲的那个故事,每一言每一语,他都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
故事的真实性,不需要怀疑。
就以先帝爷当年对太后唯命是从的程度,还有驾崩前的一系列安排,就足以看出,太后是真爱,他们这些皇子是意外。
与其说是托孤,倒不如说是为太后铺路。
在先帝爷眼中,谁都能死,除了太后。
“皇儿,你才是皇帝,才是这大清朝的九五之尊啊。”
“你怎么能被一介野心勃勃试图谋朝篡位颠覆爱新觉罗氏江山的妇人左右。”
“你”
“朕还要完成太后布置的作业,就不留太妃了。”
“送太妃回去清修,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准见。”
新帝疾言厉色,打断喋喋不休的话,不容置疑的说道。
他这个母妃虽然没有脑子,但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找死。
找死就算了,指不定还会连累他。
到底是做一个没有实权的帝王舒坦,还是被贬为庶民圈禁舒坦,并不难选。
一个时辰的功夫过的很快,笙歌看着新帝新鲜出炉的故事续写,母慈子孝,家庭和睦,挑了挑眉。
说实话,她从来都不介意一个人蠢。
她自始至终最介意的都是那些个蠢,还爱刷存在感的人。
这不,有眼色,识时务,像咸丰帝的种儿。
不过,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刚刚聊天的时候,皇上自以为小心的盯着她的头发看了很久。

约莫是发际线又高了。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八十章想追悔的东太后(二十六)
(二十六)
唉,堂堂的一国太后,竟然有秃头的趋势。
不正常啊,想当初她追清宫剧的时候,那些个后宫妃嫔,头发多的都要压死人。
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变成秃头老宝贝了。
“太后娘娘,中丞大人求见。”
就在笙歌沉溺于自己秃头的悲伤不可自拔的时候,宫人禀报道。
“宣。”
笙歌顿时坐的端庄大方,姿态雍容华贵,一国皇太后的气势仪态仅显。
哪怕是秃头,也要保持最后的尊严。
“微臣拜见太后娘娘。”
见面便是大礼,清朝的尊卑等级礼教森严。
哪怕笙歌这些年来已经在尽力普及教育,开化百姓,但依旧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平身。”
笙歌也没有扭捏,面色平静,轻轻抬手,示意道。
“中丞大人行色匆匆,可是有好消息要带给本宫?”
术业有专攻,说实在的,笙歌并不是武器研究方面的专家。
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更不要说,直播间还有一群强大而又神秘的玻璃碴子们存在。
她把该说的理论和研究经验告知这方面的天才,自然有人能够研究制造出来。
一个真正英明的上位者,并不是永远的需要事必躬亲,最重要的是知人善任。
“太后娘娘神机妙算,确实如此。”
“新式速射机关炮和重机枪,在多次试验之后,成功了。”
开口之人,脸上难掩激动的神色。
这是笙歌一路提拔上来的人,从边陲的小将,到仅次于总督的巡抚中丞。
笙歌的雄心抱负,这些紧跟她脚步的人再清楚不过。
如果可以,这世上无人想做亡国之臣,流离失所。
这可惜,大清先前的诸位君王,沉溺于天朝上国地大物博的美梦,开眼看世界太迟了些。
当年的鸦片战争,依旧不能让百姓君臣彻底清醒。
还好,在这种亡国灭种之际,太后娘娘出现了。
“可以大批量生产了吗?”
笙歌故作淡定,沉稳淡然的问道。
“可以了。”
“就是”
说到此处,来人有些不好开口。
“有何难处,直言就是。”
“对于本宫而言,为新军装备上最先进的武器就是当务之急。”
枪杆子里出政权,一代伟人的至理名言。
枪杆子够硬,腰板儿才能挺的够直。
“军费不够了”
来人略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自研究新式武器开始,经费花起来如流水。
每一次都是厚着脸皮像太后要钱,然后再看着太后娘娘在朝堂上与户部之人周旋。
倒也不是说户部之人搂紧钱袋子舍不得掏钱,实在是户部也捉襟见肘。
太后所提倡的改革一事,风风火火,每一项都是需要银子的。
简而言之,一个字,穷。
笙歌:
好吧,有没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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