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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只见这张脸的主人手中握着茶杯,有错愕,有解气,还有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及的慌张。
就好像是做了亏心事怕被发现一般。
杯中残存的水依旧冒着热气,足以能够想象到满满一杯滚烫的水被泼在脸上的场景。
千挑万选?
这就是一一辛辛苦苦挑选的时机?
不论哪个时代,毁容都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在中年男人的怔愣和错愕时,笙歌满脸冷漠的离开了房间。
大致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笙歌寻了处安静的地方开始接受剧情。
又是一个家喻户晓,凄美至极的爱情故事。
梁祝。
梁山伯与祝英台。
作为一个在任何世界中都没有主角光环的笙歌,自然不可能是梁山伯,也不可能是祝英台。
咳咳,连马文才都算不上。
她穿越成了这个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中的反派人物马文才那个早死的娘。
没错,就是几乎在每一版梁祝中都没有镜头的马夫人。
毕竟马夫人在被自家夫君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失手朝着脸上倒了一杯烫水。
治疗不当毁容之后,夫君嫌弃,带着新人卿卿我我,日积月累,难以忍受,自尽而亡。
而马文才便开始了他孤寂的童年。
梁祝的剧情并不需要笙歌赘述,她也实在说不清楚她穿越的是哪一版。
反正不管哪一版,马文才都是那个阻挠旁人感情,下场凄惨的大反派。
梁山伯和祝英台双双化蝶,成就至美神话。
而马文才也成为绝世笑话,青梅竹马,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子在大婚当天执拗的非要过荒郊野外,一头撞死在墓碑上。
世人看到了梁山伯对祝英台的至死不悔,却没有看到马文才的执迷不悟。
只能说,阴差阳错。
马夫人的心愿是想守护好自己的儿子,不愿马文才再因祝英台之死,穷困潦倒,郁郁而终。
接受完剧情,笙歌看着铜镜中水泡密布的脸,想象着剧情中后来发生的一切,无声的笑了笑。
失手?
这手倒是失的巧妙,前脚毁容,后脚新欢就进门。
最恶心的竟然是进门的新欢竟与马夫人容貌相似。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八十四章想护子的马夫人(二)
(二)
这算什么?
对着相似的一张脸,再诉衷肠?
这套路着实也不像是霸道总裁文里的替身梗。
马太守费尽心思让马夫人毁容,然后让对方郁郁而终,又纳进了一个长得这么像的青楼女子。
玩呢?
还是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以为对方是替身,到最后才发现自己是替身?
笙歌动用着灵气,缓慢的滋养着自己的脸,试图减少疼痛,最好能够不留疤。
不过,以防吓到旁人,她还是不能恢复的太过。
笙歌总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想不通这样的狗血剧情。
马太守怔怔的看着地上狼藉一片的碎片,上面还多多少少粘着些茶叶。
想到刚才自家夫人脸上触目惊心的水泡,马太守也说不清此刻他心中是怎样的情绪。
说起来,他跟夫人,少年夫妻,一路扶持,他也算得上是家庭和睦官场平稳。
可好似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便越发的厌倦这般一成不变的生活。
厌倦了数年不变的叮嘱,更是厌倦了枕边人越发寡淡的的容颜和性情。
他刚刚是做了什么
难得的,马太守心中升起了微妙的愧疚。
夫人如今容貌有损,他看在往日的情分,和文才的份儿上,保住她正室的位置。
可,也仅仅是这样了。
在马太守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精美繁复的屏风后,站着一个看起来大概五六岁的孩童。
孩童眼神复杂,有怀念,有讶异,还有沉痛。
他忘不了母亲日日以泪洗面的压抑,忘不了母亲自尽时他的伤心,更忘不了祝家女一头撞死在梁山伯墓碑上时他的绝望。
自母亲早逝,英台便是他唯一的执念。
可执念,到头来更像是一场笑话。
以往,他想不通,他错在何处。
可如今回首,便知,一味痴缠便是错。
幼年的惊鸿一瞥是错,三年的同窗情谊是错。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马祝两家长辈的婚约,他当了真,他欢心雀跃的以为终于可以与儿时便惦记的祝家女郎结两姓之好。
可,事与愿违。
墓碑前的悍然一撞,让他明白,强扭的瓜的确不甜,梁山伯与祝英台倒也算是才子佳人,他又何须插一脚,毁了二人,又毁了自己呢。
不是不曾恨,也不是不曾怨。
但,他们三人之间数年的纠葛,岂是简单的亏欠二字能够一笔带过的。
三条性命,一段感情。
恩恩怨怨也好,情情爱爱也罢,都已是过眼烟云。
如今,他重新回来,虽说时机稍稍迟了一些,没能护下娘亲的脸,但他一定不会让娘重蹈覆辙。
只要他在努力些,再孝顺些,再乖巧懂事些,就算父亲不喜娘,他也能够给娘亲很好的生活。
他一定得加官晋爵,不为别的,只为母亲能春风得意。
至于父亲
时至今日,他都不清楚,父亲待他,好或不好。
幼年时的漠视冷待,长大后却又是为了他的前程奔波劳碌。
这算什么
马文才无声的苦笑,有些事情不是重活一世就能想明白的。
“老爷,祝员外到了。”
马太守随着小厮离开了房间后,马文才着急忙慌的朝着笙歌所在的院落奔去。
记忆中,娘亲的脸因为治疗不及时不妥当,留下了大片狰狞可怖的疤痕。
他不奢求娘亲的脸能够安然无恙,只求疤痕能少一分是一分。
“娘亲,娘亲”
正在闭目养神,顺便疗伤的笙歌看着一个小小的糯米团子迈着小短腿,声音是软软糯糯甜滋滋的小奶音。
许是过于着急,跨门槛的时候,短腿小奶包绊倒了。
下意识,笙歌微微抬手,小短腿摔倒之势有一瞬间的凝滞。
随即,笙歌反应过来,便收回了法力。
下一秒,马文才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的眼泪汪汪,可却依旧呲牙咧嘴的朝着笙歌傻笑。
笙歌:
好吧,必须得承认,笙歌看到这样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后悔刚才是不是做的不太地道。
只见马文才爬起来随意的抹了把眼泪,然后一头扑进了笙歌怀里,失声痛哭。
笙歌表示,既然要哭的这么惨,为什么刚刚还要多此一举的擦眼泪呢?
又是鼻涕又是泪,小肩膀一耸一耸的,时不时还打个嗝儿。
没忍住,笙歌笑了出来,却不小心牵动了脸上的烫伤。
马文才听到来自头顶的低笑,泪眼朦胧又一脸疑惑的仰头看着笙歌。
在他的记忆中,好似从未见过娘亲这般简单肆意的笑容。
眉头紧蹙,对镜叹息落泪,或是与父亲争执疯癫
这是他对母亲最深刻的印象。
原来,娘亲是会笑的。
一时间,马文才看呆了。
笙歌撇撇嘴,这孩子怕不是眼神儿不好使,对着一张红彤彤满是水泡的脸发呆。
接收了剧情的笙歌,自然知道眼前的小糯米团子是他的便宜儿子。
对马文才,笙歌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
毕竟,太多版本的梁祝,马文才的形象塑造也都不尽相同,而她所遇见的马文才性情到底如何,如今初见还不能妄下结论。
不过,有一说一,这颜值倒是挺高的。
白白嫩嫩,软软糯糯。
笙歌伸手戳了戳马文才的肉包子脸,暗自感叹,手感真的不错。
“娘,疼吗?”
马文才后知后觉的问道。
“不疼。”
笙歌挑了挑眉,这算什么疼啊。
不过,就算是疼,她也做不出对着一个肉包子哭诉的事情啊。
“娘,我攒了好多好多的压岁钱,给您请最好的大夫,您的脸一定会没事的的。”
笙歌的漫不经心,看在马文才眼中便成了故作轻松。
听到钱这个字,笙歌的眼睛下意识的亮了。
缺钱缺多了,真的会在财迷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
想到这里,笙歌心念一转,看向了上个世界,依旧是欣欣向荣。
“肯定会没事的。”
作为一个颜狗,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脸上布满伤疤的。
疤不疤的实在算不得什么要紧事儿,马文才,祝英台,梁山伯三个人之间的羁绊才是令人头疼的。
她是她马文才培养成一个清心寡欲的苦行僧,还是桃花朵朵开的海王?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八十五章想护子的马夫人(三)
(三)
笙歌自己是更加趋向于海王的。
海王的快乐,岂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小可怜能比得上的。
实在没有必要在祝家女这棵树上吊死。
她得想个法子,把所有的萌芽扼杀在摇篮之中。
断了马文才执念祝英台的所有念想和可能。
看来,她得在脸上的伤好转之后,去祝家转转了。
祝家女,天资聪颖,容貌姣好,这张脸和颜值倒是配得上做她的义女。
什么佳偶天成天作之合,哪有义兄义妹来的香。
她就不信,在她的言传身教,耳濡目染下,马文才还能一条路走到黑。
到时候,身为义母义兄,出一份嫁妆,欢欢喜喜做娘家人不好吗?
这个时候的笙歌,脑海里脑补的是皆大欢喜的场景,丝毫不知自家怀里的便宜儿子在绞尽脑汁的如何想着保持距离。
不得不说,这怼虚假母子的脑回路南辕北辙。
在笙歌默默养伤的日子里,倒也还算恣意。
毕竟,小糯米团子太过于贴心了些。
笙歌本以为马文才当时那句用攒下的压岁钱请最好的大夫只是童言无忌,当不得真。
可不曾想,马文才真真捧着大大小小的银子和铜钱,献宝似的珍而重之的放在了笙歌面前。
对于新晋财迷而言,天大地大,银子最大。
如果,如果
如果小糯米团子能够少操些心,不要每天按时按点盯着她喝药,她能更开心些。
天知道,每一次她封了嗅觉和味觉,硬生生的灌下一碗碗黑漆漆的药时是多么的生无可恋。
所以,每天躲马文才就成了笙歌的必修课。

谁来告诉她,她明明是励志于把马文才培养成桃花朵朵开的海王,怎么就养成了絮絮叨叨的老妈子性情。
“嗯?”
坐在花园深处僻静的角落处凉亭里的笙歌,悠闲惬意的看着帷幔随风飘舞,看着池子里的鱼儿游来游去,正想自我催眠一下自己是仙女,便看到了草木葱茏处隐隐约约的身影。
时不时还有声音传来,女子的声音娇媚之余却又诡异的夹杂着些许英气,倒也别有韵味。
而男子的声音,却是最熟悉不过。
马太守和他的新欢终于要光明正大的上门了吗?
不对,也不算是光明正大,否则也不会来这僻静的角落。
容她想想,在她养伤的这些日子里,马太守在做什么?
貌似就只假惺惺的来探望过她一次,还被小糯米团子防贼似的紧盯着,生怕对她不利。
自此之后,他们便再没有见过。
不过,各种名贵药材如流水般的送入她院中,看这手笔,甚是阔绰。
据说,这段时间,马太守在上蹿下跳的拉拢富商,想着仕途上可以再往上爬爬。
笙歌嘴角上扬,好戏自然是多多益善。
虽说脸上的伤疤已经没那么狰狞恐怖,但到底是与这花团锦簇的园子不相配。
“这位便是妹妹吧。”
待二人走近,笙歌冷不丁的开口,硬生生毁了马太守好不容易营造的含情脉脉的氛围。

这女子倒真真是与马夫人容貌相似。
尤其是那双眼睛,只可惜,随着岁月蹉跎,马夫人的眼神早就不似当年那般温柔似水。
看来,马太守应该是只心悦新婚时的马夫人。
年轻,温柔,美好,纯粹。
一心只有风花雪月,没有人情世故柴米油盐。
只可惜,马太守忘了,身为官家夫人,本就需要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帮马太守安稳后方。
容颜渐衰,单纯散去,继而出现的是一个挣扎磨砺后的合格当家夫人。
马太守一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马夫人带来的后宅安宁与各世家夫人的交好所换来的利益,一边又恬不知耻的感叹着当年那个单纯善良的妻子不见了。
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夫人”
马太守先是诧异,随后便是拘谨。
男子三妻四妾,自古便是,他拘谨的缘由是他身旁这位佳人的那张脸。
“见过马夫人。”
玉无瑕是枕霞楼的花魁娘子,胆识眼界自是有的。
更不要说,玉无瑕本也出身殷实之家。
阴差阳错,流落风尘。
“既有新人,就该大大方方的领进门,敬我一杯茶,也算是一家人。”
贤良淑德,谁不会似的。
“夫人误会了。”
马太守和玉无瑕不约而同的开口。
新人什么的还为时尚早,玉无瑕丢不下前尘旧情,马太守一时也还拉不下脸面。
毕竟,玉无瑕进门的前提是马夫人的这张脸真的毁了。
“误会了吗?”
“可我观老爷看向这位姑娘的眼神甚是眼熟,像极了当年看我的样子。”
笙歌眉毛微挑,故作伤感,颇有些伤春悲秋的之态。
马夫人的仪态,还是说得过去的。
玉无瑕:
马太守:
“难不成老爷是在借着这位姑娘感怀当年的我吗?”
不着痕迹的上眼药,这是最基本的生存技能。
她不清楚为什么这位玉姑娘出场的时间比剧情里早了那么多,但这又不妨碍她继续造作。
有情人终成眷属,早成晚成都是成。
“有花堪折直须折,老爷若是喜欢,就尽早抬进门吧,若是觉得妾室的身份辱没了这位姑娘,平妻之位也不是不可以。”
一如既往的贤惠,大度。
身为当家主母,气量自是不缺的。
真正的马夫人执着于马太守的情情爱爱,郁郁而终,格局小了。
只要马夫人不死,谁都感动不了马夫人的位置。
偏偏马夫人钻了牛角尖,儿子不要,娘家也不要,一门心思的就非要马太守的宠爱。
平妻?
她敢提,马太守敢接吗?
烟花柳巷的女子,恩客无数,本就是见不得人的样子。
偷偷抬进门,悄悄咪咪的恩爱相守倒也罢了。
若是大张旗鼓抬举对方成为平妻,马太守能丢得起这个人?
官宦之家,绝不会扯掉那块儿遮羞布。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始终不温不热的玉无瑕有一瞬间的动摇,平妻
她在新婚之夜,抛弃夫君,紧随心上人。
可心上人为了功名利禄,又把她送入了青楼。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八十六章想护子的马夫人(四)
(四)
烟花场所的女子,要么是晚年凄苦,色衰恩驰,要么就是运气好被富贵官宦人家看中,抬回去做姨太太。
这些年她见多了楼中姐妹风头过去的凄惨,所以才没有一口回绝马太守。
终归,马太守还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却不曾想,传闻中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许马太守纳妾的马夫人竟亲口提出了平妻之位。
若能得平妻之位,那她便摆脱了贱籍。
只是,马太守会应允吗?
玉无瑕看着身旁沉默不语的男子,嘲弄的勾了勾嘴角。
不会的
她自己最清楚,马太守是不会答应的。
不过马夫人的话倒是给她指明了一条康庄大道。
年少无知,行差踏错所陷入的泥潭,是不是还有被救赎的机会。
只是能做她救赎的不会是马太守,而是
马夫人
平妻倒是不错,但谁规定脱离贱籍边只有这一条路呢。
被玉无瑕闪闪发亮的眼神看着的笙歌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姑娘,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我们现在是对立关系啊。
你这崇拜英雄的眼神,实在是
好吧,还让她蛮有成就感的。
笙歌一开心,便有心情仔细打量这位玉姑娘。
哪怕是在剧情中,玉无瑕的结局也算不上好。
或许,所有的悲剧才是梁祝的基调。
玉无瑕的眼神有算计有筹谋,可更多的是那种想要抗争的不服气。
笙歌叹了口气,好好的祝家长媳不做,偏偏要与没担当的心上人私奔,然后沦落风尘,这就是所谓的挣脱封建礼教的束缚,追求自由吗?
依笙歌这个活了千万年的老妖怪看,这样的自由,倒不如不要。
也不知,这些年午夜梦回,玉无瑕可曾后悔。
悲悯?
玉无瑕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笙歌眼中一闪而过的悲悯,心下一酸。
没错,就是悲悯。
就好似马夫人是那高居云端的漫天神佛,众生平等,众生皆苦,满怀对众生的悲悯。
可分明刚刚还有几分拈酸吃醋的小女儿姿态的。
马夫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外界传闻,马夫人长袖善舞,圆滑世故,工于心计,能与无数达官贵人家的主母打好关系,解决后宅之事。
可偏偏妄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许马太守纳妾。
没错,这就是妄想。
马太守偷过的腥,不计其数,而马夫人却依旧沉浸在一夫一妻的妄想之中,逢人便炫耀自己的幸福。
却不知,每一次炫耀,在外人眼中,都是一次自取其辱。
说到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笙歌和玉无瑕的相继沉默,使得此刻的氛围更加的诡异尴尬。
一面是自己朝夕相处数年的妻子,一面是自己的想要偷偷养起来的新欢,这场面着实麻烦。
马太守这个时候只想做个甩手掌柜,走的远远的,不让自己处于这种尴尬境地之中。
而事实上,马太守也的确是这样做的。
“老爷,这就走了吗?”
笙歌故意道。
本就有些心神不宁慌里慌张的马太守脚下一滑,掉进了一旁的池子,惊的一池锦鲤仓皇逃窜,平白毁了一幅美景。
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问题。
一杯热茶险些毁容的恩情,不如就以泡会儿池子回报吧。
笙歌牵着玉无瑕的手,默默看着在池子中不停扑腾和挣扎的马太守,颇有些同情那些鱼儿。
同为鱼儿,它们是做错了什么,需要承受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一切。
罢了,万一这些鱼儿中有那么一两只是通了灵性的,这样的折腾死就有些太冤了。
“来人啊”
玉无瑕从始至终没有提出一句质疑。
马太守落水昏迷不醒的消息不胫而走,马夫人伤心着急之余,不忘力挽狂澜帮助马太守稳固局面。
所有人忍不住感叹,这马夫人除了善妒些,本事能力倒是不弱。
为冲喜,马夫人当机立断与祝家敲定,认祝家嫡小姐祝英台为义女。
祝公远本就是有意攀上马家,与其想那充满变数的姻亲倒不如见好就收。
不得不说,祝公远难得的聪明了一次。
轰轰烈烈的认亲仪式在热火朝天举行时,昏迷多日的马太守悄然醒来。
听一旁伺候的人讲述,马太守咬牙切齿吐出了不同意三字。
祝英台自小聪慧,容貌旖丽,祝家夫妇对其教导也是极尽用心。
最最重要的是,祝家的钱财是他往上爬的捷径。
作为独女的祝英台,最适合做马家的少夫人。
他就昏迷了几天,到手的儿媳妇儿就飞走了?
义女?
早晚都是别人家的,哪有攥着自己手心里的儿媳妇儿让人放心。
只是这个时候,马太守的不同意已经没有任何作用。
从外祖家匆匆赶回的马文才,看着自己新鲜出炉的义妹,只觉得天雷滚滚。
他前不久才刚刚发誓,此生离祝英台远远的,不再有任何牵扯,努力保持距离。
自家母亲却一言九鼎的认为了义女。
谁能想到,这一世的祝英台竟然成为了他马文才的义妹。
未婚夫妻,变义兄妹,不得不说,还是母亲会玩啊。
马文才看着那个站在母亲身边粉雕玉琢乖巧可爱声音软软糯糯讨尽长辈喜欢的祝英台,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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