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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人族帝王,本应该是天书的主要供应者,可偏偏她天南海北东奔西跑,待在轩辕帝鸿身边的日子反倒少了。
总得补补,然后潇潇洒洒的开启下一个世界。
这一待,便待了十年。
轩辕帝鸿把大荒治理的很好,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一日,正在打坐的古天帝,似有所感,抬头,看向一望无际的天幕。
笙歌走了
这世间,再没有笙歌的气息。
也不知这一望无际的天幕之外会是什么?是新的世界,或者依旧是亘古不变的天幕?
至于笙歌究竟是何人,他并不想深究。
唤其为救世主,也不为过。
可偏偏这个救世主,没有半分救世主该有的样子,依旧是谈笑风生,随心所欲。
为何来,不重要。
为何去,也不重要。
相识一场,相伴多年,便已是不易的缘分。
阴差阳错,救了大荒万民,推迟了古神之劫。
还真是来的毫无征兆,去得也毫无征兆。
东海之滨,轩辕藜是真的死于迪明剑下,古天帝在笙歌离开之际,终于确定了这一点。
隔着千万里,笙歌似是感受到了古天帝的注视。
傻白甜的感知还真是敏锐。
笙歌素手一指,关于天道的感悟便尽数赠给古天帝。
太一帝君,无心插柳预定了新神界中的财神一位,假以时日,古神之劫,已不是太一帝君的劫难。
那傻白甜古天帝呢?
相处多年,对方虽说脑子不好使,嘴巴还不利索,最简单的怼人也怼不好,但好歹也算是合作愉快。
“临别赠礼,不用谢。”
笙歌的声音炸响在古天帝耳侧,旋即,古天帝的脑海中出现了无数玄妙的感悟。
古天帝:
(╥╥)
好感动,这就是当小跟班的快乐吗?
谁都别拦他,做小跟班他快乐。
赠礼不赠礼的不重要,他主要是喜欢做小跟班。
脱离世界的笙歌,意识到,她的力量中竟夹杂着些许天书之力。
貌似,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甚好。
笙歌眯着眼睛,美滋滋的晒着太阳,一直温养着的五彩石,也在散发着柔和的光。
五彩石,定要尽快送出去。
“一一,开始吧。”
并没有多做耽搁,笙歌开始新的任务。
“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
笙歌刚刚进入世界,迎面砸来的便是这句话。
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哪怕不需要剧情介绍,她都猜到任务了。
笙歌抬眸,看向眼前的宫装美妇,以及妇人身旁眉目俊雅的小少年。
小少年的声音斩钉截铁,但也带着笑意,嘴角一弯,便有两个不大不小的酒窝,乍一眼看过去,煞是可爱。
嗯,可爱都是假的。
这是刘彻,未来的汉武大帝,雄才伟略。
笙歌身侧也站着一位锦衣华服,雍容华贵,举手投足间都是张扬个性的女子。
馆陶公主,大名鼎鼎的窦太后之女。
所以,她来临的节点恰好是刘彻年少时许下金屋藏娇诺言的时候吗?
倒也不错,只是不知道陈阿娇的心愿是不是脚踹渣男,走上人生巅峰。
馆陶公主听到刘彻童言无忌地话语,眼中止不住的高兴。
更不要说此前,栗姬和刘荣刚刚拒绝了她的提议,两相比较之下,更觉得王氏和刘彻这对母子顺眼,识时务。
“阿娇以为如何?”
馆陶公主指着刘彻,笑意盈盈的问道。
“”
如何?
能如何。
金屋藏娇的诺言的确是实现了,鎏金瓦顶,朱漆门窗,五彩琉璃,奇花异木,香薰不断。
只是,这诺言是有时间限制的。
否则,哪里会有后来陈阿娇求司马相如写长门赋妄图挽回君心的事情。
“阿娘,女儿再想想。”
她现在都不知道陈阿娇的心愿是什么,答不答应都不太对,不如先拖着。
待她认认真真接收完剧情和心愿后,再做决定。
“阿娘,我想外祖母了。”
窦太后,一生只有一子一女,当今圣上和馆陶公主。
“王夫人,阿娇自小被娇养惯了,不当之处,还请见谅。”
馆陶公主虽是道歉,但依旧是高高在上。
她的身份足够尊贵,后台足够强硬,后宫之中,除却太后,无人能让她见礼。
“公主言重了,翁主年少可爱,童真童趣,无妨。”
虽时翁主,却比寻常的的公主还要尊贵几分。
告别了王娡刘彻母女,馆陶公主带着笙歌前往了长乐宫。
长乐宫中,笙歌借着打哈欠犯困被宫女带下去休息的空档,接收了剧情。
的确是陈阿娇。
那个家世显赫,富有传奇色彩的陈阿娇。
幼年尊贵。
青年宠冠后宫。
紧接着多年无子,又诅咒卫子夫、与女巫楚服的丑闻最终被人告发,被废,移居长门宫,抑郁而终。
只是,她的心愿竟不是踹掉渣男,然后美满过此生,也是金屋藏娇。
只是,她不再是被藏的那个娇。
她一生执着,情感动天的长门赋依旧不能让汉武帝刘彻侧目半分,卑微祈求也不能重拾帝王恩宠,所以她的执念,便是几十年,直到死。
她记得金屋藏娇的诺言,也记得君恩如流水,翻脸不认人。
她想建金屋,她想藏娇。
她想建一座金屋子,把刘彻藏起来。
这个心愿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二十一章想藏娇的陈阿娇(二)
(二)
对于陈阿娇的这个心愿,笙歌不知该作何评价。
金屋藏娇,藏刘彻。
干得漂亮。
不过,有千古一帝之称的汉武帝要是被一座金屋子藏起来,还是汉武大帝吗?
接收了剧情和心愿,笙歌伸了个懒腰,都还是小萝卜头,有的玩儿了。
难不成不让刘彻上位吗?
如今的太子还是汉景帝刘启的庶长子刘荣。
刘彻也只是小小的胶东王,距离东宫太子之位远之又远。
可以说,剧情中,后来,庶长子刘荣被废临江王,栗姬在后宫失宠,离不了王娡和馆陶公主的内外联合。
这皇位,抢还是不抢,又是个问题。
谁说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她现在就快要愁死了。
陈阿娇只是想建一座金屋子,把刘彻藏起来。
藏一个没有实权,不得新帝喜欢的懒散王爷可比藏一个野心勃勃的帝王要简单的多。
可是,这真的是陈阿娇所求吗?
陈阿娇生来尊贵,高高在上仿佛本来便应该是她的标配。
她真的能够欢欣雀跃的接受未来作为一位普普通通的宗妇跪拜那些曾经不如她的女子吗?
这对一个把傲慢高贵刻进骨子里的人来说,并不友好。
再说了,屈居人下,她做任务也做的不舒坦。
如今,她是陈阿娇。
栗姬与刘荣上位,等待她和馆陶公主的便是永无止尽的耻笑与嘲讽。
别忘了,在询问刘彻是否愿意娶陈阿娇为妻前,馆陶公主首先考虑的是太子刘荣。
太子刘荣以及栗姬十分不屑的表示,太子妃的位置,陈阿娇不配,妾室倒是可以考虑下。

她可不想一辈子被奚落。
所以,刘彻还是上位吧,最起码到时候可以建一个最华丽的金屋子,好好把他藏起来。
嗯哼,她是真的聪明。
打定主意之后,笙歌的心反倒是安定下来,开始仔细打量着长乐宫。
自高祖后,历任太后居长乐宫。
如今长乐宫的主人,是大名鼎鼎的窦太后。
普通农家女,然后成了吕后身边的小宫女,就被遣往代国,当时的代王刘恒一见钟情,诞下两子一女,代王继位,窦氏成为皇后,紧接着又是太后。
依笙歌看,单单窦太后的一生,都足以撑起一本大女主文,且还是莫名其妙开挂,莫名其妙就会逢凶化吉的那种。
“母亲,母亲,外祖母。”
笙歌迈着小短腿,欢快的跑过去。
世人皆知,长乐宫中,陈阿娇是有任性放肆的权力的。
“慢点儿,慢点儿。”
“娇娇,到外祖母这里来。”
窦太后双目无神,靠着声音辨别着方向,朝笙歌招手。
馆陶公主是长女,窦太后的一腔母爱最开始毫无保留地倾泻于她。
爱屋及乌,所以馆陶公主唯一的女儿陈阿娇,也就更被偏爱。
长女,幼子,都被偏心。
笙歌依言,趴在窦太后的膝盖上,软糯糯的蹭着,就好似一只孺慕的小狗狗。
此时的窦太后,几近失明,已经看不到了。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位年事已高且双目失明的老人,在朝堂依旧有话语权,掣肘着帝王。
传奇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外祖母,侍妾是什么?”
笙歌眨巴着大大的眼睛,声音带着这个年龄特有的娇憨和软糯,不解的问道。
窦太后的脸色瞬间有些复杂,那双无神的眼睛轻轻转动。
“娇娇,莫要听那些乱七八糟人的胡言乱语,脏耳朵。”
娇娇身份尊贵,自小娇生惯养,又承欢在她膝下,哪里需要知道这些东西。
“外祖母,不是乱七八糟的人。”
“是栗姬娘娘说刘荣表弟人品贵重,要娇娇做侍妾。”
笙歌故作懵懂的告了一状。
“娇娇不懂侍妾是什么,娇娇是不是太笨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尤其还是这样一棵重量级的大树。
身为一个六七岁的小萝卜头,好奇心旺盛,藏不住事,不耻下问多正常。
此时,窦太后的脸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在窦太后眼中,陈阿娇没有公主之名,却比公主还要尊贵。
她嫡亲的外孙女,皇上的外甥女,如今支配给栗姬的儿子作侍妾了吗?
刘荣刚刚被封为太子,栗姬便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了吗?
她倒是好奇,尊贵如娇娇都只能做侍妾,那偌大的京中,何人配为太子妃?
“娇娇,人品贵重一般而言特指的便是生母血统高贵。”
“荣儿身份尊贵,但若是说人品贵重就有些牵强了。”
“至于何为侍妾,同你说这话的栗姬,便是侍妾。”
窦太后并没有欲盖弥彰,而是认认真真的举例解答了笙歌的疑问。
顺带云淡风轻的羞辱了栗姬。
她是先帝的皇后,是妻子。
馆陶是公主,陈午尚公主,馆陶也是妻子。
以后娇娇也只会是正室。
所有人中,只有栗姬,哪怕刘荣被册封为太子,她依旧无缘后位,无法名正言顺的与启儿成为夫妻。
呵,这才是真正的笑人不如人。
“原来如此。”
“那等下次栗姬娘娘再这样说的话,娇娇就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这一状,告的着实成功,笙歌表示很满意。
“娇娇,去园子中给外祖母摘一朵最漂亮的花好不好。”
“外祖母虽然看不到,但是总能闻闻味道。”
“乖,快去吧。”
窦太后示意身边伺候的小宫女带着笙歌出去,显然就是为了支开笙歌,细细问问馆陶公主。
于是,笙歌很是乖巧地跟着小宫女来到院子中,认认真真的看花
殿内,镂空的瑞兽炉飘出袅袅青烟,清香雅致,似是有清心凝神之效。
“馆陶,娇娇方才所言之事,你可知晓?”
窦太后眉毛一挑,多了几分凌厉。
馆陶公主老老实实的点头,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知晓母后不愿她过多插手宫廷之事,所以才下旨让不上不下的陈午尚公主。
可她自幼在权力的漩涡中长大,已经无法摆脱权势。
所以,她虽依照圣旨下嫁陈午,但这些年来却依旧在努力的保持着属于长公主的权势。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二十二章想藏娇的陈阿娇(三)
(三)
一面承欢窦太后膝下,一面向圣上进献美人儿,这世上最尊贵的两个人是她的靠山。
给她的偏爱和青眼,是她底气和权势的来源。
只是,这些举动总归不是窦太后想看到的。
“母后,是女儿之过。”
对上宫斗冠军传奇女子窦太后,苦苦狡辩,倒不如乖乖认错。
闻弦音之雅意,窦太后心中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大致清楚。
显然是自家这个不省心的女儿,想着把娇娇重新嫁回皇室,延续荣耀和权势。
只可惜,热脸贴了冷屁股,栗姬不配合,甚至还理直气壮的羞辱了馆陶和娇娇。
太子之母而已,这般得意是不是太早了些。
尤其是这个太子,脚跟还没站稳。
被羞辱,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不是她的风格,更不符馆陶的性情。
馆陶对权势的执着痴迷,她这个做母亲的最是清楚。
在栗姬和刘荣那里碰了壁,馆陶势必要物色新的人选,以达成目的。
“所以,你又选了谁?”
窦太后紧接着问道。
馆陶公主放在身侧的手微微一颤,分明才五月初的天,算不得闷热,可她偏偏却觉得憋闷,有些喘不过气。
一直以来,她对母后都是既敬又怕。
馆陶公主抬头,目光触及到那双无神的眼睛,下意识的飞快别过眼神。
明知对方眼瞎,她依然做不到直视。
“胶东王,刘彻。”
偌大的后宫,只要母后想,没有任何事情能瞒得住母后。
这一点,她知道的清清楚楚。
窦太后下意识的皱眉头,提及刘彻,她首先想起来的是王娡那个女人。
改嫁之身,却在后宫如鱼得水,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馆陶看似跋扈精明,实际上就是个扶不上墙的,否则她当年又何必为她定了那样一门清闲的亲事。
“彻儿允诺,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
金屋藏娇,何为金屋,那必然是母仪天下,中宫之位。
届时,她扶持刘彻上位,她为大长公主,娇娇为皇后,必然如日中天,显赫一时。
想到此处,馆陶公主的脸上忍不住浮现出得意。
手握实权的大长公主啊
权势地位堪比如今的母后。
一想到这种情形,馆陶公主便忍不住的情绪激昂。
可,窦太后却对金屋藏娇四个字嗤之以鼻。
金屋藏娇有何用?
如今的薄皇后不也是背靠着先帝爷的母亲一举拿下了皇位之位,结果吗?
无子,无宠,形同虚设,在这后宫之中日复一日的煎熬着,花骨朵一般的姑娘一点点被抽去了生机活力。
笑话似的。
先帝爷当年不也是对她一往情深,可后来呢?她眼睛越发不好时,先帝爷宠爱慎夫人到极致,甚至给予了慎夫人与她同乘的特权。
若不是启儿地位稳固,她贤名在外,手中也握着实权,她一个瞎眼老太婆也不可能活的如此惬意。
只是,这些话没必要对自家这个眼界极浅的女儿讲。
讲再多,也是对牛弹琴。
“然后你就信了?”
窦太后声音略带嘲讽的问道。
馆陶公主:“”
为何不信
如今,王娡与刘彻有求于她,刘彻想要抢下太子之位少不了她的帮忙,想来也不敢起什么坏心思。
馆陶公主沉默,没有出声。
而窦太后却仿佛已经完完全全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愚蠢。”
“既如此,娇娇就留在长乐宫由哀家亲自教养吧。”
如今的王娡母子的确有求于人,所以处处低三下四,谦卑恭逊,可来日情势发生变化呢?
四岁的孩童,便能毫不犹豫说出“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难不成还指望他永远是一只小绵羊?
不可能
也怪她,那些年只想着娇惯着馆陶,该教的东西,该长的眼界,都不过尔尔。
可既然馆陶起了把娇娇嫁入皇室的心思,那她再劝也没用,不如把娇娇接在身边,手把手教。
日后,站稳脚跟独当一面时,也能照顾下梁王和窦家。
指望馆陶,还不如不指望。
“母后”
馆陶公主下意识反驳。
她育有两子一女,对阿娇这个女儿,寄予厚望的同时也倾注了无限的疼爱。
“两个选择。”
“要么哀家日后给娇娇赐婚勋贵子弟,绝了你那不该有的心思,要么就把娇娇送进宫来让哀家管教。”
若不是今日娇娇童言无忌问出了那句话,她还不知馆陶起了这样的心思。
任由馆陶教养娇娇,日后娇娇怕是会真的落下个跟薄皇后一样的下场。
恐怕还不如
最起码薄皇后安静认命,娇娇必定会任性跋扈。
若是笙歌知道窦太后的想法,怕是会惊讶无比。
毕竟,窦太后担心的一切变成了现实。
“选吧。”
结果怎样,她心中早就有数。
“那以后就麻烦母后了。”
馆陶公主并没有多加犹豫,很快便做了决定。
她不想做一个富贵闲散人,她想有权势,想要被推崇。
“以后有的没的不要给娇娇灌输,哀家不想娇娇以后是个胸无点墨张扬跋扈又草包的只知道情情爱爱的姑娘家。”
这是不加掩饰的警告。
她英明了一辈子,可不想晚节不保,亲手教养出来的晚辈是个蠢材。
馆陶公主一噎,面色难堪。
这话说的就好像她就是那个胸无点墨张扬跋扈的草包
有这么形容自己女儿的吗?
可是她不敢反驳,生怕窦太后一气之下,随意给阿娇指了门亲事。
“女儿知道了。”
馆陶公主委屈巴巴的应道。
她能怎么能,她只能乖乖答应啊。
看,这就是权势和地位的好处。
不仅是训她,哪怕是皇上,母后训起来都不留情面。
“走吧,扶哀家去院子里走走,晒晒太阳。”
五月初的太阳,温暖却不刺眼,很是舒服。
说是让馆陶公主扶,实际上还是常年伺候在太后身边的老嬷嬷搀扶着,馆陶公主亦步亦趋的跟在身边。
此时,笙歌正悠闲的坐在池塘边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喂着池子里的锦鲤,椅子边放着一朵盛开的花。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白二十三章想藏娇的陈阿娇(四)
(四)
日光下澈,影布石上。
锦鳞游泳,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锦鲤池是极美的极清澈的,笙歌手中的鱼饵一抛,锦鲤蜂拥而上,时不时跃出水面。
必须得承认,她刚刚在窦太后面前故作童真的发问,就是刻意的。
后宫局势鲜明,不论新人旧人如何蹦哒,窦太后都是前朝后宫的定海神针,也是最稳固的靠山。
馆陶公主空有野心,却无与之相匹配的能力,所以想要金屋藏刘彻,靠山得选好。
再说了,由窦太后亲自养大,名声身份更贵重几分。
慢慢来,藏个憨态可掬的小萝卜头也不好玩,总得等小萝卜头长成陌上人如玉的贵公子。
要不然,总觉得配不上天底下最华美的金屋子。
旁人是金屋藏娇,她是金屋藏小孩儿?
笙歌白嫩嫩的脸皱在一起,无意识的从一旁的盘子中再一次抓了一把鱼饵扔进了锦鲤池。
小宫女:她是要去提醒还是不去提醒呢?
再喂下去,太后娘娘的锦鲤会不会撑死?虽说撑死也算是一种好死法

可是提醒的话,她会不会被丢下去喂锦鲤。
谁不知道翁主是最惹不得的人,脾气说来就来,毫无道理可言。
“娇娇”
此声音一响起,小宫女觉得如同天籁。
“外祖母,母亲。”
笙歌瞬间回神,迅速从椅子上下来,手里捧着那一朵妖冶盛开的花。
“外祖母闻闻,很香的。”
笙歌踮起脚尖,奶声奶气,把花朵捧在窦太后面前,而窦太后顺势低头弯腰,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
“的确是很香,外祖母的娇娇最乖了。”
窦太后轻嗅了两下,伸手揉了揉笙歌的头发。
对于这个即将养在自己膝下的外孙女儿,窦太后还是有几分真感情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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