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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娇娇可不可以不喜欢太子表哥?”
笙歌仰起头,惨白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可怜巴巴。
咳咳
好吧,又忘了皇太后看不见,这戏又演过了。
这个世界明明拿的是美强且不惨的剧本,硬生生被她演绎成了白莲花小绿茶。
总爱梨花带雨泫然欲滴一本正经的告黑状。
不得不说,还挺上头的。
窦太后揉了揉笙歌的脑袋,示意一旁的老嬷嬷递过帕子。
喜不喜欢太子这件事情,对于窦太后而言并不重要,总归都是弃子。
不过,那句栗姬说了算,馆陶护不住怎么听起来那么刺耳。
粗鄙不堪胸无点墨的后妃,风雨飘摇位子还没坐稳的太子,恐怕是只长了胆子没有长脑子。
在这一点上,窦太后和景帝达成了共识。
“哀家的娇娇是天之骄女,自是可以的。”
“娇娇不喜欢,哀家也不喜欢。”
“传哀家懿旨,栗姬骄纵跋扈,目无尊卑,禁足三月,抄宫规百遍。”
身为手握实权的皇太后,该表明的态度还是要表明。
启儿怜香惜玉,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下不了决心,那就由她来开头。
于公于私,栗姬都不是皇后的合适人选,刘荣那性子才徳也不适合做太子。
大汉朝交到刘荣手上,还不如教到她的小儿子梁王手上。
笙歌:(*?-?*)
有身份有地位有利用价值有后台的感觉,棒棒的。
窦太后未必猜不出她的心思,但依旧不点破不戳穿,顺着她的意思行事。
殊途同归,目的相同,所以也就分外和谐。
“娇娇放心,哀家会护着你。”
“等以后娇娇长大了,就可以有自保之力,还能保护哀家的母族,你的母亲。”
“娇娇,答应外祖母好不好?”
“如果可以,护着些梁王。”
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儿子,窦太后心中一直有隐忧。
不知为何,近来,她总觉得小儿子会不得善终。
护着梁王?
笙歌挑眉,梁王的确是死的蹊跷。
说是病死,却也毫无征兆。
不管有没有阴谋论,梁王刘武的存在太过于出挑了。
先皇嫡次子,血统纯正,也算名正言顺。
七国之乱,死守商丘拱卫京城,功绩卓著。
太后偏宠,权势滔天,梁国地广兵强,底气十足。
似梁王刘武这般存在,对于上位者而言,本身就是一个威胁。
剧情中,刘武死在了景帝执政的后期。
刘彻登基,少了刘武这么一个心腹大患。
“外祖母,梁王舅舅是皇帝舅舅的弟弟,兄友弟恭,皇帝舅舅不会让旁人伤害小舅舅的。”
笙歌装傻充愣道。
她是个孩子,听不懂很正常。
和睦相处的前提是兄友弟恭。
这天底下,想要伤害刘武,也只有景帝有这个本事了。
说实话,景帝已经做的够好了。
笙歌日后必定是无数人口中牝鸡司晨违背伦常的权后。
刘武要是夺她的权力,坏了她金屋藏娇一手遮天的谋划,她不弄死对方就不错了,更不要说护着了。
她从来都不是为了成全别人憋屈自己的性格。
窦太后一怔,心下凄楚。
她放弃兄终弟及的打算,最根本的并不是因为馆陶横插一脚,她最担心的就是她一意孤行扶持梁王到最后兄弟相残。
旁人自是不敢伤及梁王,她最担心的那个人就是景帝千秋百年前为了以防万一除了梁王。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二十七章想藏娇的陈阿娇(八)
(八)
皇权的平稳更迭,尤为重要。
在那等时候,兄弟亲情都得往后排。
笙歌看着窦太后凝重却又无力的神情,说不出的感觉,可能这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典型代表吧。
景帝当初一句戏言,窦太后却当了真。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
自那之后,窦太后的活络心思就再未停止过,处处为梁王造势,明里暗里为梁王培植势力。
九五之尊的位置何人不心动,梁王也不例外,所以梁王一直以来都默许了窦太后的做法,顺势而为。
如今窦太后心中有了悔意,可也有些骑虎难下。
景帝的猜忌之心,与日俱增。
梁王的不臣之心,也在窦太后的偏爱和放纵下越发昭然。
想要平景帝的猜忌,窦太后必然得拿出诚意,只可惜,野心被养大的梁王不一定愿意跟着窦太后的想法激流勇退。
届时,便会是一种说不得猜不得的结局。
不用想,景帝稳操胜券。
精美的镂空瑞兽香炉中,烟气缭绕,清香悠长,有静心之效。
只是这份效用,在这个时候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大殿中静悄悄的,沉默不断在蔓延。
“外祖母想小舅舅的话,就宣小舅舅进京探望吧,皇帝舅舅会应允的。”
夜长梦多,越拖事越多。
能劝就劝,回头是岸,劝不了,要么继续作死直到景帝忍不了,要么窦太后直接掐灭梁王所有不该存在的野心,该夺的权夺了。
要是窦太后舍不得,那就让梁王等死就行了。
窦太后猛然转头,目光紧紧的盯着笙歌,就好似那双浑浊模糊的眼睛能够看清笙歌的表情。
笙歌任由窦太后打量着,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半分变化。
“也对。”
窦太后幽幽说道。
不能再任其发展下去了,否则她接受不了。
“看时辰,娇娇该去练字了。”
笙歌闻言,便乖乖巧巧的离开了。
窦太后凝视着笙歌的背影,眉头紧锁,似怀疑,似惊讶,还有不解。
她判断不了阿娇方才所言只是误打误撞童言无忌,还是意有所指旁敲侧击。
正因如此,她才不安。
一辈子大权在握,不能掌握的,便会下意识恐惧排斥。
年纪越大,越心软,越胆小。
可不顾怎样,娇娇都是她最合适的选择。
一来,馆陶没脑子,陈家驸马爷又没有实权,好掌握。
二来,娇娇好歹与她也算是血脉亲人,自幼教导,言传身教耳濡目染,日后看在她的份儿上,也会庇护窦家。
倒不是说她不想选窦家女,实在是皇室不会再允许窦家女为后。
对于窦太后的千愁万绪,笙歌并没有放在心上。
猜忌也好,怀疑也罢,她都是窦太后如今舍不得丢下的棋子。
唉,练字
窦太后一直都不满意她的字,觉得她的笔锋走势过于凌厉霸道,不受约束,少了女儿家的温婉。
一方面窦太后想把她培养成不耽于情爱雷厉风行胸有丘壑的女子,另一方面窦太后又怕她过于乖张脱离了掌控。
只是温婉一词怕是早就与她没有干系了,若靠温婉,她活不到今日。
笙歌按部就班的完成着窦太后布置的课业,至于窦太后是否满意,反倒不是那么重要了。
大汉朝
可以见到传闻中真正封狼居胥的霍去病了。
她为汪直时,万贵妃也曾期许她可以如霍去病一般名垂千古,建功立业。
笙歌的思绪越飘越远,而窦太后则再三思量后决定召梁王入京,毕竟再听之任之,可能就得收尸了。
就算景帝忍得住,馆陶公主可不一定能忍住。
“你们可听明白了?”
景帝看着排排站像模像样的儿子们,郑重其事的强调道。
看起来也是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总不至于一个也不行吧,更不要说还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利。
除却刘彻和刘荣,众皇子一脸茫然。
堂堂皇子,讨好一个翁主
还是那样嚣张跋扈,素来横着走的陈阿娇。
就算不解,在景帝目光灼灼的注视下,依旧不约而同的应了下来。
刘彻是窃喜,刘荣是震惊。
金屋藏娇的誓言犹在耳侧,阿娇年幼不懂,长公主定是明白的。
母妃说的对,暂时的仰人鼻息隐忍克制,一座金屋子一个后位换取九五之尊的宝座,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讨好而已
刘彻志得意满的表示,在这场比赛中,他已经占的先机,猎物定然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这个时候的刘彻根本想不到,他才是那个被精挑细选蓄谋已久的猎物。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刘荣惊惧心虚,惶恐不安的向自己的母妃转述景帝的话。
刘荣不知景帝用意,但也知道他和母妃的所作所为违背了父皇的意思,若是父皇知晓,动怒该怎么办。
栗姬把刘荣揽在怀中,柔声安慰着,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但神情依旧平静,没太当一回事。
恃宠而骄,越来越蠢,说的就是栗姬。
与景帝的年少情谊,以及景帝多年如一日的盛宠,使得栗姬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更不要说还有皇长子傍身。
无嫡立长,名正言顺。
栗姬自觉理直气壮,不就是那日小小的羞辱了馆陶公主一番,她准备些礼物赔礼道歉便是,难不成馆陶公主还能弃了荣儿这个尊贵的太子不选,选那些难以出头的皇子?
不就是个太子妃的位置吗?
她给。
届时,婆婆要求儿媳妇儿尽孝,总是人之常情吧。
馆陶公主再霸道,也管不着她教育儿媳妇儿吧。
一瞬间,栗姬突然找到了乐趣。
“荣儿无需担心,你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生来便是被讨好的。”
“馆陶公主和陈阿娇一事,你不必忧心,母妃出面与馆陶公主化干戈为玉帛就好,你只需要等着赐婚的圣旨。”
栗姬胸有成竹的说道。
她并不觉得自己落了下风,毕竟馆陶公主最想要的东西只有荣儿能给。
馆陶公主再不乐意,荣儿都是太子。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馆陶公主不至于为了置气,连太子妃的位置都不要了。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二十八章想藏娇的陈阿娇(九)
(九)
小事一桩,手到擒来。
“来人。”
“给长公主府备礼,邀长公主入宫一叙。”
栗姬觉得,她肯主动放低姿态求和,就是给足了馆陶公主面子,希望馆陶公主不要不识好歹。
不得不说,栗姬的蠢,实锤无疑了。
根本不需要任何怀疑。
人情往来,向来都是主子的态度决定下人的行动。
栗姬漫不经心,下人自然也不会多么谦卑恭敬。
于是,栗姬的礼物根本没有进得去长公主的大门。
馆陶公主连个眼神都懒得赏给栗姬派来的人,风水轮流转,如今太后娘娘都亲自教导娇娇了,那就说明,娇娇就是铁打的太子妃。
太子可以如流水,可太子妃的位置只会是娇娇的。
哼,现在才想起来巴结她?
晚了。
因为栗姬那些不着四六的话,她都被剥夺了与娇娇招摇过市的美好生活,竟然还指望靠着这些垃圾礼物重修旧好,简直就是做梦。
“下次栗姬再派人来,直接让人轰出去。”
馆陶轻轻抿了抿茶,挥挥手,嚣张任性的说道。
她,馆陶,自小便不是伏低做小的人。
轰出去?
弯腰曲背,低头站在一旁的管家额头上冷汗淋淋,他实在没这个胆子啊。
大狗还要看主人呢,栗姬娘娘好歹是太子殿下的生母,母凭子贵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
老管家偷偷对着驸马爷使眼色,想着让驸马爷劝劝馆陶公主。
不管怎么说,长公主近来对驸马的态度都春风细雨柔和了几分,颇有些苦尽甘来的意味。
陈午摸了摸鼻子,歪了歪头,对老管家的求救置若罔闻。
老管家是不是太高估他了?
“陈午,你的人是不是不行?”
“不行的话,本公主的人自己管理公主府。”
长公主睨了一眼陈午,没好气的说道。

选来选去,母后怎么就给她选了个这么没出息的驸马?
家境平庸也就罢了,还胸无大志。
陈午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如同被训话一般,猛的站起来。
“管家会照办的。”
在陈午心中,馆陶公主一言,抵得上旁人的千军万马。
栗姬和太子殿下再位高权重,暂时也管不到他的生死,可馆陶公主捏着他的命脉。
他可不想做被抄家的驸马爷。
馆陶公主:
驸马这个反应,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瞧瞧这胆战心惊的模样,不知情的怕不是会以为她凶神恶煞的家暴他呢。
“莫要担心栗姬和太子,他们翻不出什么浪花。”
馆陶公主叹了口气,难道有心的解释了句。
休驸马,名声不好听。
她倒是不在乎,但不能不替娇娇考虑。
驸马千差万差暂且不提,但是听话省心,这也是可取之处。
一句不耐烦甚至算得上是居高临下的解释,陈午受宠若惊。
老管家目睹了这一场简单的对话,背好像更弯了。
早就知驸马爷在长公主面前抬不起头,但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家庭弟位。”
驸马爷自己还一本正经的觉得理应如此,乐在其中。
好吧,这可能就是主子们的相处之道,他老了,看不懂。
“你们代表的是我长公主府的颜面,绝不能给本公主丢脸。”
“栗姬与刘荣辱本公主,那连表面的和平也不必维系。”
真当这天下是他们母子的了,想羞辱的时候羞辱,想修好的时候就修好?
更不要说,还是这么敷衍不走心的修好。
那些破烂东西,还真入不了她的眼。
馆陶公主表示,她现在底气十足。
“老奴知晓。”
老管家的话音落下,陈午也憨憨的点了点头。
陈午觉得,这个驸马爷他扮演的还是挺称职的,出门前呼后拥,出手一掷千金,狐朋狗友奉承恭维,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个显赫人家。
嗯,没给馆陶公主丢脸。
陈午神神叨叨的喃喃自语。
不得不说,驸马爷和馆陶公主的脑回路在这一刻清奇的一致。
不约而同把长公主府的颜面和尊严等同于张扬肆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显示长公主无可匹敌的尊贵。
老管家嘴角抽搐,无语极了,默默的告退。
那迎着夕阳的背影,怎么看都有些可怜。

这年头,不嚣张,都活不下去了。
当年,驸马爷的资质虽然算不上天纵之才,但也算得上是勉勉强强。
怎么尚了个公主,脑子也尚没了。
算了,还是他去多叮嘱一下家仆侍卫们,谨言慎行不怕事不惹事。
老管家摸了摸自己日渐稀疏的头发,心中戚戚,也不知道他还能替驸马爷操劳多久。
也许栗姬娘娘和太子殿下在长公主眼中,不算什么,但只要太子殿下一日未废,代表的都是陛下的颜面。
惹了陛下不悦,在陛下心中留了芥蒂,后患无穷。
老管家觉得自己领着家奴的月钱,操着天大的心。
“不识好歹,不可理喻。”
栗姬听完汇报,怒气冲冲的将桌上的礼物扫在地上。
“馆陶公主还真以为她一手遮天,所有人都得敬她怕她?”
“只是个长公主。”
栗姬眉毛上挑,眼中似是要迸出火花,气的牙齿咬的咯咯响。
“娘娘,隔墙有耳。”
大宫女小心翼翼的安抚着。
主子生气,又是砸,又是骂的,她也不敢火上浇油。
更不要说,陛下近些日子对娘娘的态度耐人寻味。
“你也教训本宫?”
栗姬目光如利剑,狠狠的瞪向说话的宫女。
她是宠妃,是一宫之主,是太子生母,发个脾气都得看个宫女的脸色了?
怒气上头的栗姬,本来就蠢的脑子,更是半分理智都不剩了。
大宫女心中一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认错。
栗姬既不答应,也不制止,就那样冷漠的看着,听着,直到空气中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
“够了。”
栗姬冷冷开口。
“晦气,伤好之前别让本宫看到你。”
伤了又如何,留疤又如何,只是个奴婢,何需她挂心。
大宫女如蒙大赦,连忙退下。
“来人,挑些新奇的小玩意儿。”
“阿娇入宫多时,本宫身为后宫第一人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二十九章想藏娇的陈阿娇(十)
(十)
拿捏不住馆陶公主,还哄不了一个陈阿娇?
若是能哄的陈阿娇与馆陶公主离心,那就皆大欢喜,值得普天同庆了。
不得不说,栗姬的想象很美好。
只是,现实究竟是丰满还是骨感就不得而知了。
“栗夫人。”
只见栗姬娇媚如花,云髻峨峨,顾盼生辉,倒也算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眼神流转间,笙歌便猜到了缘由。
馆陶公主向来都不是什么好性情的,看来,栗姬是在馆陶公主那里碰了一鼻子灰。
所以,她就成了栗姬另辟的蹊径。
不过,栗姬是从哪里看出她脑子比馆陶公主更不好的?
抱歉,她的心眼也堪比针尖,也做不来宰相肚里能撑船的美事。
再说了,宰相肚里能撑船从来算不上什么好名声。
她不想被绿,更不想成人之美。
“娇娇这段日子可还住的习惯?”
栗姬异常热情慈爱的握着笙歌的手,蔼然可亲,一团和气,就好似笙歌是她捧在手心里的宝。
笙歌莞尔一笑,任由栗姬握着她的手。
不就是比拼演技,她接招就是。
“有外祖母在,娇娇很好。”
再得宠,栗姬依旧是妾。
长乐宫,也不是栗姬能够插手的地方。
“栗夫人是担心外祖母照顾不好娇娇吗?”
笙歌浅笑着,天真的问道。
栗夫人心中一窒,看着面前笑的一脸童真无邪的笙歌,眼神莫名。
借她十个胆子,她都不敢在长乐宫说一句窦太后不好。
这么多年,她费尽心思想在太后面前混一份体面,但太后一直都不假辞色,毫不掩饰对她的鄙夷。
久而久之,若非必要,她就很少往太后面前凑了。
“娇娇莫要多心,本宫也只是随口一问。”
“这是送给你的礼物,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栗姬招了招手,宫女们鱼贯而入,捧着大大小小的礼物。
笙歌瞥了一眼,没有说话,起身打开一旁的雕花木柜,偌大的柜子中,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各样惊奇巧妙珍贵的小玩意儿。
有些看似不起眼,偏偏又价值不菲。
笙歌依旧沉默的站在柜子旁,脸上挂着可爱软糯的笑。
此时无声胜有声便是最好的诠释。
栗姬:
这羞辱,是不是来的过于猛烈,过于直白了?
两相比较,她带来的东西根本上不了台面,简直就是不值一提,自取其辱。
这陈阿娇行事,比馆陶公主还令人讨厌。
“这些都是皇帝舅舅和外祖母送给我的。”
“外祖母常常教我要学会礼尚往来,栗夫人送娇娇礼物,那娇娇也得送栗夫人。”
“不知栗夫人喜欢什么?”
笙歌适时的开口。
如此乖巧,如此懂事,栗姬也挑不出任何错处。
栗姬脸色发青,但依旧盯上了笙歌腰间的玉佩。
连续碰壁的栗姬,已经丧失了讨好的想法,只想着尽快木已成舟,敲定这件事情。
只要让皇上觉得陈阿娇与刘荣关系融洽亲厚,皇上下旨赐婚,那太后就算不愿,也不能驳了皇上的圣旨。
笙歌嘴角的笑容一滞,不可思议的看向栗姬。
的确是惊讶,但这份惊讶中更多的是遇到傻子的诧异。
栗姬知不知道她腰间挂着的玉佩意味着什么,就敢口出狂言的出口讨要。
“栗夫人,这玉佩是我从小佩戴到大的。”
“您确定要这个吗?”
笙歌摩挲着玉佩,不舍的说道。
栗夫人眉头一挑,心中嗤笑,她当然知道,不是从小佩戴到大的她还不稀罕呢。
只有这样的东西,才有资格让皇上相信是定情信物。
“本宫很是喜欢娇娇,有玉佩在侧,本宫心中便会欢喜。”
闻言,笙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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