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花蝉衣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很快便沉沦了进去,二人拥在一起吻了一会儿,花蝉衣盯着他漆黑的眸子,微微向后退了些,两片胶着的唇分开了片刻,顾承厌很快追逐了过来。
倒也不在继续深吻她,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一下的轻轻啄着,目光死死盯着她,看的花蝉衣脸红不已,却又情不自禁的沉浸在这种氛围里。
花蝉衣鼻息不禁重了几分,她昔日从不知,男女之情能情动至此,她此刻觉得自己身子都软了,更别提顾承厌这厮手还不安分,一只手在她腰间不断的揉捏着。
二人吻了许久方才分开,花蝉衣靠在他怀里,伸出手来揽着他的腰身,只觉得骨头都软了。
花蝉衣长长呼出一口起来,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无奈:“顾将军,您特意来此,就是为了这个”
花蝉衣嘴上一面数落着他,一面在心里暗怪自己的没出息,还不是轻而易举便被人家拿下了。
花蝉衣自他怀中起身,顾承厌颇有些怨怪的意思看着她:“原本我以为四日挺容易便过去了,不想这才分开一上午,便觉得有些想你了。”
花蝉衣闻言,身子多少抖了抖,有些汗颜,他们二人可是早上才分开的……
顾承厌确定是京中第一纨绔,昔日身边有过许多女子么
此时怎么看都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还同她玩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一套了!
虽然如此她却也挺受用的,可若一直这样下去,就算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没露相,她和靖王之间私下有往来只怕也要被他发现了。
思及此,花蝉衣给眼前的顾大将军顺了顺毛,硬下了心肠叹道:“早晚要适应的,今日你前来还能说是替师傅给我送衣裳,旁人没心生疑惑也是因为你我身份差距悬殊,他们无法将你我想到一起去,可若是次数多了,可就不好说了。”
 
460 民妇想回家陪夫君
不知为何,靖王心下莫名就有些烦躁了起来,连带着看花蝉衣都觉得莫名反感了起来。
花蝉衣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靖王突然抬手将面前的酒盏摔落在地,精美的白玉酒盏就这么被他摔碎了。
花蝉衣看了都有些心疼,虽不知靖王为何好端端的突然发火了,不过她只管保持着沉默就是。
反正她没招惹他,如今于靖王而言还有利用价值,靖王就算心中有火,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对她做什么,这点信心花蝉衣还是有的。
靖王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已经许久不曾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深吸了口气,勉强开了口,嗓音低沉:“敬酒不吃,滚下去!”
花蝉衣应了声,乖乖的滚下去找白术了。
在靖王这儿,花蝉衣极有自觉,清楚自己就是一枚棋子,所需要做的,便是听话就好了。
不过花蝉衣也不怕靖王,她始终相信事在人为,老天让她重活一次,总不至于让她糊里糊涂的栽在靖王这儿,她自己不行的话,如今顾承厌还是她男人!
花蝉衣并非固执到全然不用旁人保护,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她还真想躲在顾承厌身后,感受一下有人替自己遮风挡雨的感觉。
一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个顾承厌,花蝉衣心下便什么也不怕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眼前这点小状况花蝉衣自己倒还解决的了,莫说靖王骂她,对她发无名火,就是将她揍一顿她也受得住。
从靖王府同白术一直练毒一直到了后半夜,花蝉衣拒绝了丫鬟们的服侍,洗漱完让她们都出去后,躺回了床上,双目有些麻木的睁着,她如今越发确定靖王心机深沉,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因为今晚白术送给她了一本书,白术或许不知,这本书花蝉衣曾在学堂内的藏书阁看到过,是摆放**的最上层的几本书之一,也就是记载最厉害的毒的。
藏书阁靖王是没有权利私开的,这本书靖王是怎么弄到手的花蝉衣不得而知,她唯一想明白的是,靖王从一开始进医学堂便不是闲的无聊,为了讨好陛下什么的。
此人并非什么纨绔,而是个心机深沉的危险人物!
花蝉衣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一个人处心积虑的装模作样这许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若是为了皇位,这些年难道不能表现出好的一面么靠着正当手段去争,也未必争不过来。
而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如今想来肯定也知道,她已经猜到了一切。
花蝉衣深知自己如今是骑虎难下了,说不郁闷是假的,看着那本记载各种千奇百怪毒术的书,花蝉衣彻夜未眠,索性又温书近天亮。
管他有什么目的,这些东西学到了都是自己的。
翌日清晨,王府的小丫鬟替花蝉衣梳妆打扮的时候,小丫鬟惊讶的开口道:“呀,姑娘怎么这么重的黑眼圈儿,昨晚没睡好么”
花蝉衣愣了下,目光落像了镜子里的自己,因为她皮肤白,每每挂上一点黑眼圈儿,便很明显。
花蝉衣没好意思说她没睡着是被靖王吓的,只道:“昨夜温书,睡的晚了些。”
小丫鬟闻言,有些不赞同道:“姑娘又不是男人家,未免也太辛苦了些。”
花蝉衣但笑不语,因为她平日里脾气极好,这些小丫鬟也不怕她,有什么便说什么。
替她梳头的小丫鬟见花蝉衣没答话,又道:“姑娘现在年轻,还经得起折腾,若是一直熬夜辛苦下去,这脸老的可就快了!”
小丫鬟盯着花蝉衣娇花一般的面庞,心说这么一张脸若是挂上眼袋,眼纹什么的,该多可惜啊
461 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靖王沉着脸看了花蝉衣一会儿,在她脸上除了害羞,却也没看出其他什么来。
实则花蝉衣这害羞也不全然是装的,一想起自己费心费力,就是为了去见顾承厌,她这老脸还是有些挂不住的。
花蝉衣自认装模作样起来还是挺像,靖王确实并未对这个理由起疑,只是心下对花蝉衣略微有些鄙夷罢了。
他不愿意承认,这所谓的鄙夷,不过是来自心底深处深深的不满罢了。
花蝉衣垂着头,久久未等到靖王的答复,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靖王总算开了口:“罢,你在本王这儿也得不到什么滋润,难怪你会想你夫君,本王也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日后每隔四日,你便回去一日也可。”
花蝉衣被噎了下,随后老脸通红。
靖王这话其中的内涵花蝉衣自然听的出,所谓的滋润,不过是指的那种事儿罢了。
她原本想理由的时候,根本没想太多,被靖王这么一说,花蝉衣才想起来,自己同顾承厌四日未见,虽说只有四日,可是瞧顾承厌那个样子,再见的话,若说二人躺在一张床上,盖着棉被纯聊天,花蝉衣自己都不信。
花蝉衣脑子里一瞬间被一些难以描述的东西填满了,回过神来后,头垂的更低了:“多谢殿下体恤。”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皆被靖王看在眼里,靖王心中冷嗤了声,让花蝉衣下去了。
原本她以为花蝉衣同其他满脑子情情爱爱的女子不同,结果面对她那夫君时,竟也是这没出息样子!
次日,学堂下学后,花蝉衣想起今夜总算不用去靖王府了,心下莫名的轻松了许多。
她平日里虽刻苦,却也没有自虐的倾向,在王府累的要死不说,每日面对靖王和白术时,不免心下多了几分防备,毕竟这两个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保不齐什么时候便要了她这小命。
顾承厌看起来似乎比那二人还要可怕出许多,但唯独同他在一起时,花蝉衣心下才是真正轻松的。
而一想到今晚回去见到的是顾承厌,花蝉衣心下不免觉得轻松多了。
花蝉衣先不紧不慢的在外面转了转,随便买了些吃的,想起顾承厌或许已经在家中了,花蝉衣心下微不可查的传来阵阵欣喜,以至于回到家时,一路上唇畔都是挂着笑的。
不过这抹笑在来到家门前时,立刻消失了。
花蝉衣不希望自己表现的太过没出息,不过才四天未见而已,不对!准确来说,是三天半,自己这么开心做什么
花蝉衣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面部神情,这才抬步走了进去。
顾承厌果然早来了,此时这大名鼎鼎的顾将军正在院中替她乖乖的劈柴。
准确来说,他来的也不算早,今日学堂下学后,四公主找到了将军府。
顾承厌最近对她的反常,四公主自然感觉得到,原本她担心若是缠过去,以来有失自己的身份不说,二来也怕顾承厌心中厌烦。
然而忍了几日,又实在按捺不住躁动不安的心思,到底还是去了将军府。
顾承厌也未继续耽误她,索性同四公主将话说清楚了,他不会娶她。
他自然不会说他如今同花蝉衣如何,只是让四公主放手。
顾承厌并未多说,四公主却瞬间明了,自己如今没机会了,若换做旁人,她定然要愤怒的问清楚为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就要这样
可这人是顾承厌,四公主在他面前哭了半晌,留下一句:“本宫不会轻易放弃的!”便离开了。
顾承厌有些无奈,四公主待他这份儿痴心
462 命令顾将军去刷碗
花蝉衣闻言,不敢继续作死,讪讪的拎着买回来的食材去厨房了。
顾承厌瞧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心说以为躲到厨房去便有用了今晚非药好好收拾她一通不可。
顾承厌往日里在这种事儿上从来节制,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他这所谓京中头号纨绔,实际上和其他世家公子根本比不得,不过是个表面光鲜罢了。
只是如今,只怕是要坐实了……
花蝉衣还从未有过做饭的时候心情这般轻松愉悦。
她其实并不喜欢厨房的活儿,练就一身好厨艺,不过是因为觉着,厨艺貌似是女子必备的,她只不过是想在自己能做到的方面,尽量完善自己罢了,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嘴巴。
可是她极爱干净,厨房活儿又细碎又油腻,花蝉衣每次做起来都觉着有些麻烦。
只是此时,非但没感觉到丝毫的不耐,反而心下竟为着这点小事儿隐隐有些欣喜了起来。
真是怪事!
花蝉衣将饭菜做好,端上桌后,顾承厌道:“这几日,学堂内没人找你麻烦吧”
花蝉衣闻言不禁有些无奈:“哪就那么多人找我麻烦了从始至终也就赵太医那伙人,我也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再说了,他们也不是天天找我麻烦的。”
如今学堂内换了一批人,那些新生们大多对她心生敬畏,也没有昔日张晴小然等人那种现象出现,就算有不满,顶多背地里议论几句,花蝉衣如今日子过的倒还算自在。
顾承厌闻言,点头道:“那就好,原本我还在担心,路郎中将小然赶走后,赵太医等人会不会做什么。”
“将军放心好了,小然没那么重要。”
花蝉衣说这话并非她瞧不起人,这是她和赵太医等人打交道这许久发现的,赵太医那伙人,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伙儿的,实则各人是各人的,根本不是一条心,当然,他们合伙算计人欺负人的时候,却也是齐心协力的!
那小然整日里咋咋呼呼到处惹事,自以为同那些贵人关系亲近,殊不知看在旁人眼中,她不过是个小人得志的屠户女儿罢了。
花蝉衣想起自己来到学堂后招惹到的许多事,忍不住笑了笑道:“说起来最开始我得罪张晴之的时候,张晴之那副嘴脸才是最嚣张的,也不知背后是借了谁的势,当初一帮人同她是一伙儿的,惯会找我麻烦!”
顾承厌听她阴阳怪气儿的,面上闪过一丝窘色,伸出手来在花蝉衣挺翘的鼻尖上刮了下:“当初我在战场上,又不清楚这些事,事后不也给了张二小姐教训么想不到如今你还记着呢。”
“当初若不是你太宠人家,人家也不会嚣张成那样。”
顾承厌:“……”
他看得出来,花蝉衣并没有真生气,据说女子都爱翻旧账,昔日他身边出现过的女人没胆子在他面前翻旧账,偶尔有几个胆子大的,也只敢撒娇似的提起一两句。
花蝉衣如此,莫非实在同自己无意识的撒娇
思及此,顾承厌眉眼间染上了一抹笑意,伸出手来拉过花蝉衣的手道:“好了,我同你保证,日后在你面前,没有女子能在嚣张起来,至少,不会借着我的名义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了!”
花蝉衣闻言,方才展颜。随后意识到自己未免有些幼稚,忍不住笑了。
二
463 她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顾承厌见她这样子,忍不住笑道:“又不是没见过,早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害羞”
这……这能一样么
花蝉衣忍不住心想,在床榻间怎么样都好,哪有再人面前光明正大洗澡的
还好她泡澡喜欢在水中洒些自己配的中药材,此时方不至于一览无遗,
顾承厌上前,自觉地拿起一旁干毛巾沾湿了,替花蝉衣擦背:“洗澡水都给烧了,何不给你服务到位顺便帮你把澡洗了”
花蝉衣老脸通红:“我自己会洗,还不至于这么点小事儿都劳烦顾大将军你。”
顾承厌见她是真害羞,笑笑没答话,抬起手来动作轻柔的往花蝉衣白皙的皮肤上撩温水,显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顾承厌此时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就是想时时刻刻的同花蝉衣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做都好。
二人如今倒像是新婚的小夫妻似的,蜜里调油,根本不愿意分开。
花蝉衣起初还有些放不开,她往日洗澡身旁从没有过旁人,哪怕昔日在王府,靖王派来伺候她的那些丫鬟们再洗澡时准备服侍花蝉衣的都被她拒绝了。
顾承厌替她擦了一会儿身子,花蝉衣突然发现,被人服侍着还是挺舒服的,索性闭着眼睛任由顾承厌伺候。
好在这个人是顾承厌,她也只是别扭了一下,很快便放松了。
顾承厌从小到大都没伺候过人,更别提是女人了。
花蝉衣生的细皮嫩肉的,顾承厌这拿剑惯了的,半分力气都不敢使用,生怕弄疼了她。
尽管顾承厌清楚,花蝉衣没有那般娇弱,她本就是个会功夫的,不过是表面看着娇弱,实则一脚能将人肋骨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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