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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花铜柱语气中的鄙夷令李桂芬恼羞成怒,原本她如今已经不想在花家人面前失了体面,可花铜柱偏偏就有惹恼她的本事!

    他瞧不起她!他凭什么瞧不起她他是有权有势还是多有本事不过是个乡野出身的汉子,早年她下嫁给他,不知道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如今靠着她和赵太医之间这破事儿来一而再的索取银子,一个大男人家能窝囊到这份儿上,也是令李桂芬五体投地了。

    李桂芬冷笑道:“花铜柱,你是不是以为我嫁给你,便是同你,还有花家村那些人是一样的人了!”

    李桂芬始终觉得,自己如今嫁到赵府做个妾都是委屈自己了,原本她的身份不比花蝉衣的亲娘差!可是这命,怎么就差这么多……

    原本李桂芬已经认命了,决心在赵府好好带着儿子过日子,若是大夫人一直再生不出儿子,他日想法子让陵游好好学医,继承赵家基业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只是想开归想开,花铜柱这鄙夷不屑的话,再一次勾起了她的怒火。

    花铜柱闻言,不屑的冷嗤了声:“瞧你这么晚了,还能出来见我,想必那赵太医大晚上的也没时间陪你吧真不是我说,你这还不如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呢!至少我不会让你大半夜的独守空房,哪次满足不了你我看你也怪可怜的,要不,我进去陪陪你”

    花铜柱说着,伸出肥胖的爪子试图上下其手,被李桂芬沉着脸拍掉了:“花铜柱,你少来恶




468 帮我个忙
    若说花家从赵府坑了银子去过日子也就罢了,如今倒还肆无忌惮的挥霍起来了。

    花家人莫非忘了,自家不过是山沟沟里出来的一窝无赖,装什么大尾巴狼!

    可是比起花家人,眼前的花铜柱才是最令李桂芬此时此刻感觉到恶心和恐惧的。

    怎么说她昔日和眼前的花铜柱也做了多年夫妻,如

    虽然早就清楚,花铜柱就是个无赖,此时却还是忍不住恐惧了起来。

    看着眼前油腻的脸,李桂芬突然有种,除非自己离开赵府,否则一辈子都摆脱不掉花铜柱和花家这群无赖的恐惧感。

    一想到日后无休止的日子,李桂芬一阵脊背发凉。

    想起自己这颠沛流离的小半辈子,如今好不容易吃穿不愁了,为了自己,为了儿子,她绝对不允许继续这样下去了!

    花铜柱见她不答话,显得有些不耐:“李桂芬,我和你说话你听见没有!别说你如今辛辛苦苦爬上赵太医的床,连二百两银子都掏不出来!”

    李桂芬看着花铜柱,想清楚后,她心底突然就什么都不怕了!

    李桂芬异常清醒的看着花铜柱,死死咬着下唇:“昔日从赵府坑去的银子,你该不会都花在那种地方了吧你也真是,怎么说咱们昔日也夫妻一场,如今怎么想到花着我的银子,去找那种女人的”

    李桂芬说着,语气中不禁染上了一抹娇嗔的意味。

    她如今虽然人近中年,可这些年精于保养,加之本就生的漂亮,看着也不过是个三十出头的美妇,比起忘仙馆那些水灵灵的姑娘家,多了几分女人该有的韵味。

    若不是因着这个,当初赵太医倒还不至于受不住诱惑,和李桂芬发生那种关系。

    花铜柱不禁咽了咽口水,也顾不得什么忘仙馆的头牌了,嘿嘿笑了两声,拉住了李桂芬宛如凝脂般手摸了摸:“你别生气,比起那些女人,我最喜欢的当然还是你了。”

    接下来,花铜柱几乎是顺理成章的随着李桂芬回到了卧房。

    “桂芬,这段时日我可想死你了,你说你与其在这赵府守空房,还不如跟着我时过的滋润不是。”

    李桂芬心中冷嗤了声,不轻不重的推了他一把:“瞧你这猴急的,小点声,惊动了府里其他人,你我都别想活了!”

    花铜柱此时被迷了心窍,二话不说的抱住了李桂芬滚到了床上去。

    守在外面的青果听见卧房内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吓的浑身打颤,心说二夫人这胆子也太大了些,居然就这么和她早前找那个汉子勾搭上了,她还知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身份了!

    青果心中不安,可是李桂芬每次做什么事儿,都会塞给她和周强一笔不菲的银子,这些银子足够她和周强生活的很优渥。长阳到,有钱能使鬼推磨,哪怕是为了这钱,她也要将这门守住了!

    青果战战兢兢的守了没一会儿,卧房内突然传出一声惨叫,很快便没了声音。

    卧房内的门自里面缓缓拉开,李桂芬精致的面上沾了些红色的液体,及时伸出手来捂住了青果来不及尖叫的嘴,幽幽的开了口:“青果,帮我个忙,我给你五百两银子!若是我手中银子还不够,剩下的我会慢慢给你!”

    青果:“……”

    翌日清晨,太阳重新升起后,偌大的华京被一片宁静想和笼罩着,仿佛藏在黑夜中的污秽都随着日光消散不见了一般,到



469 杀害继父
    花蝉衣心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从何时冒出的心理,每当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花蝉衣总觉得有不好的事会发生。

    花蝉衣同路郎中对视了一眼,上前道:“谁在这儿做什么呢!”

    花蝉衣没想到,自己一出现,所有看热闹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各位快看,花蝉衣来了啊!”

    “天呐,她居然敢这个时候出现,胆子大还真是不怕事儿啊!”

    “来的正好,这谋杀继父,丧尽天良的东西,今日断不能饶她!”

    花蝉衣:“……”

    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些人指着她一顿议论,还是令花蝉衣有些摸不着头脑:“等等,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谋杀继父”

    从这些七嘴八舌的人口中得知花铜柱死了的事时,花蝉衣还是有些吃惊的。

    记忆中那无比恐怖丑陋的嘴脸,占据了她上一世所有噩梦的那个男人,居然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死了

    不过花蝉衣也只是短暂的吃惊片刻罢了,对于花铜柱的死,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按理讲她应该高兴才是,至少花蝉衣自己觉得自己应该高兴,她曾经做梦都梦见花家人不得好死,都能在睡梦中笑出声来。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放下了的花蝉衣自己都不知道。

    比起花铜柱死了更令花蝉衣感觉到吃惊的是,花家人居然闹到了这里来,还说是她杀的!

    这就很有意思了!她不同他们计较,他们却不肯放过她……

    天知道花蝉衣已经几百年没见过花铜柱那张恶心的老脸了,若是真要杀他,也不会等到这时候。

    一身孝服的花柳氏正坐在学堂门前哭嚎着,手中还捧着花铜柱的灵位,学堂周围还驾着花圈!

    一旁的花铁柱两口子面前放着两个铜盆,正在一面哭一面烧纸钱,学堂门前的地上洒满了黄白花儿,看着别提多晦气了。

    看见这样一副场景,花蝉衣只觉得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个不停。

    路郎中更是气愤不已,因为医者有个不成文的说法儿,最忌讳有人在面前烧纸钱,摆这种死了人的架势出来,隐隐有种诅咒医者治死人的意思。

    所以此时学堂内围观看热闹的更是脸色难看,一道道目光像刀子似的,恨不得将花蝉衣千刀万剐了。

    路郎中沉着脸上前,将花蝉衣拉到了身后,制止住了周围看热闹的继续对着花蝉衣指手画脚。

    “诸位冷静一些,我觉得,还是先将事情弄清楚为好,蝉衣是我徒弟,我了解她的性子,她不可能杀人的!”

    然而这话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路郎中自己都说了,是花蝉衣的师傅,那么他这个师傅所说的,自然是怎么护着徒弟怎么来。

    路郎中说完这话,见周围人不为所动,也意识到自己此时也帮不上花蝉衣什么,只好重重叹了口气。

    好在花蝉衣也不是凡事都要旁人护在她身前的弱女子,冷眼看着花柳氏道:“你说是我杀的花铜柱,可有什么证据么若是找不出证据,便是诽谤!诽谤我也就罢了,医学堂可不是私家开的,你们敢来这儿烧纸钱,我看你们真是活腻了,想吃牢饭不成!”

    花蝉衣声音不大,却沉稳有力,足够令本就心虚的花家人胆寒。

    花柳氏这才意识到自己跑



470 入狱
    花柳氏这么一说,围观众人瞬间明了,原来是因为虐待继女。

    其实继父看继女不顺眼,尤其是在乡下,那些肚子里没几两墨水儿的粗鄙汉子,会做出虐待继女的事在正常不过,却也罪不至死。

    可是若说花蝉衣因为幼年被虐待,一时冲动,杀害了花铜柱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谁都有冲动的时候。

    花蝉衣瞧着如今聪明了许多的花柳氏,心中忍不住冷笑了声,还真是有备而来,不然凭花柳氏,不可能说出这些话……

    原本花家最死要面子,尽管对她做了些猪狗不如的事,对外永远装出一副善良慈祥的模样。

    如今倒是坦然承认了,回头就算有人去花家村查,估计查到的与花柳氏所说的情况相差无几,自己幼年在花家受虐待,所以如今报复也是理所应当的么,呵呵。

    花蝉衣如今恨只恨,自己没有真的报复这些人,才导致如今后患无穷,花铜柱死了还要来恶心她一下!

    花蝉衣又道:“既是如此,花铜柱昨晚来找我做什么我如今同你们早就没有什么联系了吧”

    花柳氏闻言,面上闪过一丝窘迫:“这不是铜柱听说你如今在京中混得不错,担心你他日飞黄腾达了,万一回过头来报复我们家,提前找你去为了我们家昔日做的那些事给你道个歉。蝉衣啊蝉衣,你说你人都杀了,还在这里装什么糊涂”

    花蝉衣见花柳氏连理由都想好了,一时被气笑了。

    花柳氏说起谎来丝毫不带脸红的,她可不怕花蝉衣,如今花蝉衣在京里有多大本事她不知道,说白了,不就认了个昔日在太医院为官的郎中为师么,她这师傅如今说白了,还不是同他们一样的草芥么,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至于顾承厌那儿,尽管花柳氏早就知道了顾雁回便是顾承厌,心中对他也有所畏惧,可花蝉衣如今若是还和顾将军有联系的话,这尾巴岂不要撬到天上去还在这破学堂做什么

    瞧她如今这样子,想来人家顾将军早就懒得理会她了。

    花蝉衣蹙眉看了花柳氏一会儿,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

    花柳氏何时说话变的这么一套一套的了她昔日可从来只会破口大骂的,看样子背地里有人教她!

    花家人如今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前来针对自己!

    各中关系花蝉衣一时也理不清,因为此时官府已经来人了!

    花小草带着如今的夫君前去报案,花蝉衣这个最大的嫌犯还是被抓了起来。

    因事关人命大案,还需在多找几个人证物证,花蝉衣暂时被压入了大牢,听候审讯。

    花蝉衣有生之年还是头一次进这种地方,阴冷黑暗的监牢内,到处都是犯人撕心裂肺喊冤的声音,听着犹如鬼泣,令人汗毛倒竖。

    他们是不是冤枉的花蝉衣不清楚,她绝对冤的要命。

    关上牢门后,狱卒挂上了沉重的锁链,将门关上了,花蝉衣坐在监牢的潮湿稻草中,理了理思绪,很快便大概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花铜柱的死肯定和赵家脱不了干系,或许就是李桂芬自己这么做的!!

    也并非花蝉衣突然想起来空穴来风,如今背后能说服花家人栽赃给她的,必然是令花家人忌讳。

    但不仅仅会让花柳氏忌讳,毕竟花柳氏脑子一根筋,若是一味的跟她硬碰硬,保不齐花柳氏一个冲动,便鱼死网破了。想让花家人如此听话,还需



471 夜审
    四公主那里得到消息后,更是重重松了口气,花蝉衣于她而言,就是个会影响到靖王兄的祸害,她如今也不想着拉拢什么了,倒是担心这次不能彻底解决了花蝉衣,想了想,请假离开了学堂,回到了宫中。

    一旁的下人见四公主神色若有所思,识趣的上前道:“四殿下,需要奴婢做什么么”

    这种事四公主自然是懒得亲自出手,转过身来笑看着身旁的奴婢道:“想法子将消息传到状元府去!”

    小然被赶出学堂后,想来恨死花蝉衣了,若是被她听见这个消息,想来她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消息善罢甘休。

    宫女来到状元府后,小然见四公主身边的宫女还会来找自己,不禁欣喜不已,将其请进了府内。

    “是不是四殿下有什么话要告诉我还是有什么吩咐”

    宫女笑道:“吩咐不敢当,四殿下此次让奴婢前来,是来告诉您一个好消息的!”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四殿下知道,您被花蝉衣师徒不怀好意的赶出学堂后,受了不小的委屈,好在人贱有天收,花蝉衣今日因为谋杀继父,被关押起来了。”

    “什么!”小然一听,双眸瞬间亮了起来。

    从她被赶出学堂后,一直郁郁寡欢,直到此刻,才重新欢喜起来。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小然干咳了声,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道:“真是看不出,花蝉衣居然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平日里她伪装的还真是够好的,如今也是她罪有应得!还真要多谢四殿下,派你前来告知我这个消息。”

    宫女点到为止,笑着同小然寒暄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果然不出四公主所料,丫鬟前去将消息知会了状元府后,小然心中乐开了花儿。

    小然面上一本正经的让下人送走了四公主派来的人后,冷笑道:“我早就知道花蝉衣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想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都做得出来!也就是那些没脑子的,才会信了她的!这都是报应啊!”

    小然说着,忍痛拿出了自己最后一点积蓄,给了贴身丫鬟吉祥道:“去官府跑一趟,想法子买通些牢狱的狱卒,让他们好好关照关照花蝉衣这种丧尽天良之人!”

    吉祥接过银子,面露难色道:“小姐,花蝉衣已经被抓了,自会受到惩处,这已经是您手中最后的银子了,何必呢您们二人之间,好端端怎么就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

    吉祥这话倒是提醒了小然,她和花蝉衣起初结梁子,还不是因为花蝉衣那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贱人,试图同她们这些人匹敌

    她起初不过是想给花蝉衣一点小的教训罢了,不想非但每次都没收拾成那个贱人,反而自己吃了不少亏,这梁子便越结越深,说起来,这起因还是怪花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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