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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一想到花蝉衣那副得意的嘴脸,小然忍不住握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狠狠剜进了掌心。

    “起初是因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事到如今,我和她早就不共戴天!她一而再的将我的脸面踩在地上,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这么对过我!这仇我若是不报,只怕这辈子心里也咽不下这口气去!”

    吉祥不在多言,领命去办事了,只是心中还是忍不住暗自腹诽,这屠户家出来的女儿果然和真正的千金小姐比不了,这么点事儿,还不共戴天也值得她记一辈子未免有些太过可笑!

    ……

    花蝉衣在牢中昏昏欲睡,因为这地方四面都是墙,只有一个两个巴掌大点的小窗透露出一些微弱的光,花蝉衣勉强得知此时天已经黑了,只是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实在睡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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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2 对症公堂
    这些人没想到花蝉衣还会功夫,瞬间不敢轻举妄动了,小心翼翼的上前将花蝉衣双腿也捆住后,躲到一旁的牢头才重重的忒了口:“小贱人,以为会点功夫我们怕你不成给我往死里打她!”

    “等等!”花蝉衣道:“你们就这么处置我”

    “不然呢你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不成处置你又怎么了!”

    “你们处置我没关系,只是你们也不想想,万一明日开审,我顶着一身伤去,到时候岂非让百姓知道你们这儿是如何对待犯人的我这还未定罪呢,先严刑拷打一顿,当真是好本事!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县丞大人如何处置你们!”

    花蝉衣此言一出,这几人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花蝉衣算是看出来了,面前这几人就是几个欺软怕硬的怂货。

    不仅怂,还蠢!

    一个瘦小伶仃的狱卒道:“老大,怎么办,还要不要处置她”

    牢头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冷笑道:“收拾人的法子可不止一种,留下伤会惹人非议,咱们想法子不留下不就行了上针刑!”

    狱卒闻言,立刻会意,从一旁取出了一盒长短粗细不一的针来,露出一副极其谄媚的笑脸道:“还是您聪明,要不怎么说是咱们这些人的头儿呢,这针扎进皮肉里,留下的伤疤根本看不出,她明日便是说咱们处置了她,估计也不会有人信!”

    “……”

    翌日,已经连夜去搜集人证物证的衙役们将人证找了个七七八八,物证除了杀死花铜柱,插在他身上的那把集市上随处可见的刀外,却再无其他了。

    花蝉衣被带上来的时候,官府大堂外面围了许多人,就连小然,都带着平日里玩儿的不错的几个小姐妹来了。

    毕竟人命大案不常见,更别提嫌犯是如今在京中小有名气的花蝉衣了。

    济民堂的人也在路郎中的带领下,纷纷过来了,花明石脸色难看极了。

    今日被杀的是花家人,被告的是花蝉衣,无论最后哪一方输了,于花明石而言都是不小的打击,然而眼下他还是更希望蝉衣能脱身的,他不信蝉衣会做出杀人这种事来!

    花蝉衣被带上来的时候,步伐有些不稳,脸色明显有些发白。

    外面有人窃窃私语:“她这是怎么了”

    “估计是做了丧尽天良之事被发现,被吓的吧我若是她,此时心里肯定紧张死了。”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亏着我还以为她是个多么医者仁心的好人呢,真是丢医者的脸,人家都是救人,她却杀人,杀的还是自己继父!”

    正前方的椅子上,年轻的县丞目光淡淡的打量着花蝉衣,神色有些复杂,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花蝉衣了,他记得清楚,早前顾将军便是因为这个女子,一怒之下将花家村那个傻子一刀阉了,当时便是他前去解决的。

    昨夜将军府又派人来,要他替花蝉衣洗刷冤情。

    他还从未见过顾承厌对哪个女人这般上心,真是个红颜祸水!这般爱惹事,将军偏爱护着她!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将军真有心护着她,直接亲自出面更有效,为什么还特意派人来请求自己。

    不错,就是请求!昨夜将军府来人时,还特意强调了这一点,说是顾将军请求他,这次务必要给花蝉衣洗清冤屈,还着实将县丞吓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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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 付老板作证
    “回大人的话,花铜柱昔日确实虐待过民女。”花蝉衣稳了稳心神,坦然承认道:“但人非我所杀,大人,我若是真想杀人,何必在他来找我的时候杀他杀完还将尸体送回去我若是真杀了人,完全可以找个地方大卸八块,偷偷埋了,回过头来说我没见过就是,难道我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杀人凶手么大人,总不能凭着他们几句话,便轻易定罪于我。”

    花蝉衣这话说的平静,却令围观众人感到不寒而栗。

    大卸八块找个地方埋了若非亲眼所见,若非亲耳听闻,根本不会有人信这话是从眼前的花蝉衣口中说出来的,毕竟花蝉衣的外表看起来还是很人畜无害的。

    不过这话虽血腥了些,却也不无道理,谁会蠢到杀了人还将尸体送回去的

    “本官自然不会凭借花家人区区几句话便请轻易定罪于你。”县丞道:“只是还有别的人证!”

    县丞说罢,衙役又带了一人上来,花蝉衣一看,来人竟是她租房的邻居。

    邻居也不知收了多少好处,一进来,便跪地道:“大人,前日晚间,草民在家中听见了外面传来花蝉衣同别人的争执声,和男人的惨叫声,若是没猜错的话,便是花蝉衣和被她杀死的继父!”

    花蝉衣淡淡看了那人一眼,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她前日晚明明就在靖王府,这人如何能听见她的声音

    看样子暗中那人还真是有备而来!能买通的都买通好了,连她家邻居都不放过。

    可惜,他们只怕是想不到,她大晚上的会不在家。

    花蝉衣有心为自己解释几句,可是又无从开口。

    该怎么说说她去靖王府了么靖王的目的可不能轻易暴露。

    若换做以往,花蝉衣倒也不介意搭上自己的脸皮,大不了被人误会她有心勾引靖王,能将眼前的烂事儿解决了也就罢了。

    可她如今已经是顾承厌的人了,这种消息绝对不能轻易传出来,免得日后她和顾承厌的关系为人所之后,以此当成编排她和顾承厌的话柄

    花蝉衣想了想,问邻居道:“敢问,你是何时听见我声音的”

    邻居心虚的不敢看花蝉衣,同县丞道:“回大人的话,大概在酉时,外面传来那声凄厉的惨叫声,小人现在想想还觉得毛骨悚然,只怕这辈子也忘不了。”

    来收买他的人大概疏忽了,并未告诉他人是何时死的,邻居也只知道大概在晚间。

    反正人死都死了,邻居觉得,自己随便说一个就好。

    原本邻居是不想冒这个险,前来作伪证的,奈何那人出了整整一百两银子。

    寻常小老百姓何曾见过这么多银子,便一时鬼迷心窍,特意前来栽赃陷害花蝉衣,良心什么的也顾不得了。

    花柳氏听了这话,便又开始哭:“我苦命的儿,没了你娘可怎么活啊,咱们家当初为什么要收留这么个白眼儿狼咱家虽然对她不说多好,可这些年也没缺了她吃的穿的,到头来她还要你的命……”

    花铁柱两口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跟着哭。

    花蝉衣被他们哭的头疼,冷眼看着花柳氏装模作样了一会儿,正准备说什么,外面突然进来了一位衙役。

    衙役禀告道:“大人,外面来了一位姓付的商人,说是能替花蝉衣证明。”

    花蝉衣闻言愣了下,姓付的她接触过姓付的只有一家,便是近日随着师傅前去帮忙看病,置办死人活计的付家,该不是那个平日里不爱理会人的付老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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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 靖王出面(上)
    “呵,真是不好意思,小儿这几日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付老板只说了这一句,便将花铁柱堵的哑口无言。

    那邻居闻言,瞬间冷汗都冒了出来,花柳氏道:“大人,我儿昨夜确实是半夜在家门口被发现的,保不齐是因为被花蝉衣捅了一刀没死透,跑回家时,才死的,这也有可能!我儿,我儿绝对是花蝉衣杀死的!我这个做娘的不会凭白冤枉人!”

    “这……倒也有可能。”县丞道:“许多人未必能一刀毙命。”

    堂中一片沉默。

    花蝉衣冷笑了声:“怎么,那一刀是将花铜柱脑子捅傻了不成酉时受了伤,不快去找医馆找郎中,若真是在我家受的伤,我家附近的医馆可不少,居然不去找郎中,花了一两个时辰,回到了你家他是爬回去的么”

    花柳氏闻言大怒:“好一张伶牙俐齿!杀了人还在这里狡辩,这付老板说的话,难道就全然是真的了不成他说我儿什么时候死的,我儿便是那时候死的难道就没出半分差错,依我看,付老板就是为了报答自己儿子的恩情,存心来为你开脱的!”

    花柳氏咄咄逼人,几乎是寸步不让。

    花蝉衣看着嘴脸丑恶的花柳氏,心说难道她就没有半分心虚么

    花柳氏当然心虚!只是此时闹到这份儿上,她哪里还有半分退路就是硬着头皮,这谎也要圆下去!

    此时发火不是因为她多恨花蝉衣,而是因为她的谎有些撒不下去,这么多人看着呢,有些恼羞成怒了起来。

    花柳氏心中在想什么,花蝉衣如今很轻易变能看出来,不免觉得她一把年纪了,活的真是可怜又可笑。

    付老板性子古板,闻言瞬间不乐意了:“一派胡言!你是说我为了花蝉衣,就来凭白作伪证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了,怎么可能连最基本的死人常识都不懂原本我还在想,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眼下看来,你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十有**就是你们在栽赃花蝉衣!”

    付老板此时此刻有些心疼起了花蝉衣来,花蝉衣平日里那么温和淡然的姑娘,此时竟被气的脸都白了,实在可怜!

    殊不知花蝉衣的脸色哪里是被气白的,她气性可没那么大。

    昨夜凭白受了一顿针刑,若换做其他女子,此时只怕动都动不了了。

    不过花蝉衣丝毫不介意在这种时候,让自己显得娇弱一点,可怜巴巴的垂着头,看着好不委屈。

    当女子的好处大概就在这儿,别管你性格多强势,只要该示弱的时候适当装装可怜,总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比如此刻,外面不少看热闹的单是看花蝉衣这小脸惨白的样子,都不禁心软了几分。

    看热闹的评判是非的标准有时候简单的不可思议,无非是偏向他们心中所选的那一方罢了。

    只是此时貌似装什么都没用,花柳氏言语虽泼辣,但也不无道理,那刀插进去未必会直接死去,邻居这个一戳就破的谎言,倒是被急中生智的花柳氏圆过去了。

    县丞这里一时也未找到其他证据,沉下脸道:“花蝉衣,你说人不是你杀的,你可还有其他不在场的证据么”

    “我有!”花蝉衣唇角扬起一抹弧度:“民女当夜并未再家中!”

    花柳氏也变聪明了许多,闻言冷笑道:“花蝉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说你去沈氏医馆,或者是沈家了是不是你这些年出了点什么事



475 靖王出面(下)
    靖王语气不禁也冷了几分,他往日里虽宠爱四公主,却还是不允许有人对他的事指手画脚。

    也正因为昔日靖王几乎将四公主宠坏了,此时靖王突然如此,四公主不免觉得有些委屈,眼眶都红了。

    “王兄为了那花蝉衣,何至于此”

    靖王叹了口气,伸出手来在四公主发间揉了揉道:“我自有我的打算,以后不该管的别多问了。”

    花蝉衣于靖王而言,是一枚不错的棋子,莫说此次出面帮她,就是直接保下她也值了。

    没多久,靖王便来到了县衙,县丞连忙起身迎接,本想让他上座,靖王笑着摆了摆手:“本王今日来此,就是做个人证,稍后便走,县丞大人不必这般客气。”

    县丞闻言,便也不卖关子了,回到位子上坐下道:“靖王殿下,本官问你,前日晚间,您可曾在何处见过花蝉衣么”

    靖王闻言,一时未答话,似乎陷入了沉思中。

    衙役去学堂内传人时,只说让他给花蝉衣做个人证,其余的一概不肯多说。

    原本靖王以为,花蝉衣此时为了洗脱罪行,会说在王府内见到自己,靖王来之前也想好了此次做人证,会受人非议的心里准备,可若是前日晚……

    花蝉衣这般聪慧的女子,但凡能找到一点机会,也断然不会让外人怀疑她和他如今之间有什么牵连,靖王觉得自己断不能回答的太过莽撞,他倒是不在乎自己的颜面,帮了倒忙的话可就没意思了。

    靖王一脸的若有所思,一旁的人倒是紧张的不行。

    就连花蝉衣,都有些紧张了起来。

    也不知自己这次赌对了没,靖王该不会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他该不会是在考虑要不要说她那夜其实是在靖王府的事儿吧花蝉衣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袖脚,一旁同样紧张到不行的花柳氏见状,心下稍稍安心了一些,毕竟若是靖王真的遇见了花蝉衣,何至于思考这么久

    瞧花蝉衣脸色都变了,此事必然不寻常!

    思及此,花柳氏挺了挺干瘪的胸脯道:“唉,何必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这里狡辩有什么意思还麻烦人家王爷,真是恶心!”

    花蝉衣没理她,只是看着靖王,等着看靖王能说出什么。

    ……

    靖王沉默了半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住了一般,周围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终于,靖王终止了沉默,一拍手道:“本王想起来了!南平街,本王那晚在南平街偶遇了花蝉衣,认得她是学堂的人,便要她随本王一起转了转。”

    花柳氏闻言,心脏咯噔一声,猛的跳动了一下。

    她怎么也没想到,花蝉衣这么个身份卑贱的贱种,居然会认识个王爷,这王爷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了么跑来替贱种说话!

    不单单是花柳氏,县丞其实也有些吃惊,靖王居然会替花蝉衣作证,靖王往日里可从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不可能!”花柳氏急了,也顾不得什么规矩,叫嚣道:“王爷若真是前日晚见过花蝉衣,何至于想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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