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靖王看了一眼面前叫嚣的老太,又看了看仿佛松了口的花蝉衣,心下不禁暗呼神奇,花蝉衣昔日居然会和这种人是一家人……
靖王道:“那晚本王喝了点酒,一时有些记不清了,事后还在想,究竟是不是在梦中见过的蝉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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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 花明石的证词
花铁柱道:“大人,他们虽然这么说,可是我们花家在京中从未的罪过旁人去,我大哥凭白死了也就算了,还死在了去找花蝉衣的路上,这事儿若说没有蹊跷谁会信”
花蝉衣冷笑了声:“既是如此,敢问你们如今是如何得知我住在哪的别说我当初离开了你们花家,还特意告诉你们我如今住在何处,我是生怕你们不来找我麻烦是么!”
花柳氏顿了顿,脑子飞速的旋转着,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花柳氏似乎用上了自己积攒了一辈子的脑子,连忙道:“我们是去问了你大哥!花蝉衣,你是不是忘了,明石可是知道你如今的住处的!”
其实花明石知不知道,花柳氏并不知,不过她觉得,花明石十有**是清楚的,毕竟花明石和花蝉衣这兄妹二人昔日关系不错,不至于就这么轻易断了联系。
事实证明,花柳氏这次果真猜对了。
县丞道:“本官昨日派去花家村打探情况的衙役说,花家就属花明石这个做大哥的待花蝉衣不错,如今花明石还在路郎中所开的医馆做工……”
县丞说罢,目光落在了县衙外,人群中的路郎中等人身上。
花明石早已面色惨白,此时被点了名,略显艰难的往前了一步,却说不出话来。
这种情况下该怎么说,一面是蝉衣,一面是他的亲人。
花明石打从心底是想保住奶奶和亲爹娘的,毕竟同花蝉衣再怎么亲,终究没血缘关系。
可是,花家人根本就没来找他打听过蝉衣如今的住处,显然他们从头到尾都在撒谎,如今是狗急跳墙了!
看和犹豫不决的花明石,周围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花铁柱急的宽厚的掌心冒出了薄薄一层汗:“明石,你在想什么呢说个实话有那么难么你就那么想让你亲爹娘和奶奶被外人反咬一口,吃牢饭不成”
花柳氏也道:“乖孙,奶奶从小可是最疼你的,奶奶知道你和花蝉衣关系好,可这该说实话的时候就是要说啊,谁才是你的亲人,你还能不能分的清了”
花蝉衣倒没像花家人这般竭嘶底里,等花家人说完后,方才淡淡的开了口:“大哥,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将我住的地方告诉花家人,你该说什么就说吧,我不怪你!”
花蝉衣不想看花明石夹在她和花家人之间左右为难,就算花明石真的告诉了花家人她如今的住处又如何如今所有证据都说明人不是她杀的,花蝉衣不觉得花明石的话能改变什么。
殊不知就是因为她这一句话,让花明石清瘦的身子猛的一颤。
花明石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面无血色的花蝉衣,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今日该怎么说。
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今日不是偏向谁,只不过是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罢了。
花明石双手紧握成拳,止不住的颤抖着,却仍旧狠下心肠,一字一顿道:“回大人的话,草民家中人并未找草民打探过!”
“花明石!你说什么呢!”
花铁柱瞬间急了,语气都忍不住提高了几分:“明石,爹知道你拿花蝉衣当亲妹妹,从村子里的时候你便护着他,可你也不能一直这么护着她啊!”
“爹!”花明石有些忍无可忍:“您们闹够了没我这次谁也没帮,不过是摸着自己良心说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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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7 顾承厌来接她
县丞来到花蝉衣面前,言语温和:“此次是本官抓错了人,辛苦姑娘了。”
这话一语双关,县丞在这县衙这许多年,手下人那点小手段,他不是看不出来。
他自然也知,劳内那种阴险可怕的针刑,花蝉衣从一上堂他便看出了不对劲儿,起初同众人一样,还以为她是吓的,可见她言辞凿凿,丝毫不见半分惧怕公堂的模样,大概便也猜的到是怎么回事儿了。
对于县丞会对自己这般客气,花蝉衣还是有些吃惊的,这次花铜柱之死,怎么看自己嫌疑都是最大的,县丞抓她也是职责所在。
不过很快花蝉衣便想明白了,上次在花家村顾承厌便是将这位年轻的县丞请了去,想来还记得自己,这是看在顾承厌的面子上……
花蝉衣笑笑:“说起来,也是民女自己昔日一些未解决的牵扯,有劳大人了,希望没有第三次劳烦大人的机会。”
“职责所在,应该的,几次也无所谓,姑娘有贵人相助,无论你家中那些人找你麻烦多少次,本官相信,姑娘都不会因此受到什么影响的。”
花蝉衣仿佛没听出县丞这话里有话,没答话,同县丞寒暄了几句,便退下了。
也不知这次这事儿顾承厌的没得到消息,花蝉衣是不知道他知道的,但这事儿想必闹的也不小,顾承厌十有**是听到了的,莫非,他背地里找过县丞……
花蝉衣满心疑虑的走了出去,守在外面的路郎中等人连忙上前,路郎中来回打量了花蝉衣一眼道:“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呵,她这么有本事,连堂堂一个王爷都能搬来替她说情,她能有什么事儿”
刚刚松了口气的花蝉衣听见这熟悉的尖锐声音,莫名就一阵头疼。
小然带着她的小姐妹上前来,看着花蝉衣,不屑的冷笑道:“不愧是蝉衣,还真是够有本事的,王爷都能前来替你作证,啧啧。”
小然此时心中简直恨死了,她这次出了那么多银子让狱卒狠狠收拾花蝉衣,结果那些狗东西收了银子都不做事的!花蝉衣身上看不出半分伤不说,还让她如此轻易的便被放出来了!
花蝉衣看着面前神色狰狞的小然,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还真是哪都有她……
不对!昨夜那些狱卒平白无故的来收拾了她一顿,会不会和小然有关系
思及此,花蝉衣勉为其难的转过头去,冷冷看了小然一眼,目光自上而下打量的小然心虚不已,怒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错了不成”
花蝉衣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只是瞧着今日你穿着打扮素净了些,与往日不同,心下有些好奇罢了。”
小然闻言,想起那些被自己用来收拾花蝉衣,惨遭变卖的首饰,心下越发没底了起来,心说花蝉衣该不会猜到什么了吧
不可能!花蝉衣要真是有这脑子,早年也不至于别花家那些人欺负了去。
思及此,小然冷笑道:“花蝉衣,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虚荣成性不成我虽然是状元府的千金,可一向朴素惯了,不像某些人,明明贱民一个,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小然说罢,心虚的似乎有些待不住了,拉着她前来看热闹的小姐妹一同离开了。
花蝉衣也未多看她一眼,此时追究小然也找不出什么证据。
“让师傅担心了。”花蝉衣同路郎中说罢,看了一旁的花明石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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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 发烧
花蝉衣闻言,仿佛听见什么笑话似的,笑道:“我怎么可能会被他们吓到人本来也不是我杀的。”
“你就不怕就算不是你杀的,他们有备而来你解释不清么”
花蝉衣闻言,心中忍不住跟着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将花家人看的太轻了,她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这次会被花家人打倒之类的。
花蝉衣仔细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貌似也是不怕的,最差的结果也无非就是一死罢了,她这辈子想好好活着是不假,不过貌似也没那么畏惧死亡。
最重要的一点,花蝉衣知道,自己身后有顾承厌呢,貌似有了他,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思及此,花蝉衣心下不禁一片柔软。
花蝉衣笑道:“就算花铜柱是我杀的,将军也会保住我的是不是”
花蝉衣语气中透着股撒娇的意味,顾承厌难得见她如此依赖自己,心软了一片:“那是自然……那些人若是敢动你一根指头,我杀了他们!不过你这脸色,我怎么瞧着不对劲儿真没什么事儿吧”
“不是说了,在牢里没睡好。”
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了,花蝉衣心想,好在以后花家人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那你先休息吧。”顾承厌有些心疼,也在心中暗暗决定了,这次绝对不会放过花家那些老无赖!
花蝉衣都没心思同他们计较了,还敢来找她麻烦,他看他们是活够了!真当花蝉衣背后没人撑腰,待事情查清楚后,他要将他们凌迟处死!
马车来到花蝉衣家的小院儿前,花蝉衣靠在顾承厌怀中闭着眼,看样子是睡着了。
顾承厌没舍得叫醒她,正准备将花蝉衣抱进去,谁知他刚刚碰到花蝉衣,花蝉衣倒吸了口凉气,突然就醒了。
顾承厌被花蝉衣这有些过激的反应弄的愣了下:“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做噩梦了。”
“花蝉衣!”顾承厌见她死鸭子嘴硬,连他都要瞒着,面色冷了下来:“你连我也要瞒着不成你不说的话,我便自己去打听了。”
花蝉衣实在拿他没办法,解释道:“行吧,昨晚被狱卒扎了几下而已……”说罢,担心顾承厌发火,花蝉衣解释道:“我也还手了,其中一个狱卒肋骨都被我踹断了,现在这些男人啊,实在是不经打!”
然而任凭她说的如何轻松,顾承厌脸色还是黑的可怕。
他如何看不出花蝉衣刻意说的轻松了许多,那些狗东西,昨晚指不定如何欺负她的。
他视若珍宝的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些下作之人欺负了去!顾承厌还从未有过这么大的火气。
县丞也是,他明确派人去找他说清楚护着些花蝉衣,在他眼皮子底下还能出这种事儿!!
花蝉衣被顾承厌的神色弄的也有些不安:“顾承厌,我昨晚可被吓的不轻,你就别冷着脸了,哎呦我这心脏。”花蝉衣伸出手来西施捧心。
顾承厌意识到自己神色不对劲儿后,立刻收敛了许多,有些心疼的道:“用不用我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花蝉衣有些无奈:“针扎的连伤口都找不到,怎么上药,我睡一觉回头就好了。”
顾承厌拿她没办法,只好小心翼翼的扶着花蝉衣回到卧房睡下了,担心她不舒服,还特意在床上多铺了几层松软的羊毛毯。
确定花蝉衣睡熟了后,顾承厌也没闲着,直接来到了县衙。
县丞见他怒气冲冲的来了,自然清楚所为何事,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军,昨夜是下官的疏忽,手下人不懂事儿,下官已经处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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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9 本将军只听你的
“唉。”花蝉衣叹了口气道:“我这生着病呢,将军连顿饭也不愿意亲自帮我做啊”
让他做饭
这么过分的要求顾承厌还是第一次听,奈何眼前的是花蝉衣,还生着病,顾承厌再大的脾气此时心也软下来了。
“我……我做的东西你能吃下去也行。”顾承厌说完,有些心虚,干咳了声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回头去学。”
花蝉衣闻言,想象了一下顾承厌一本正经的同人学下厨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不必了,您这上阵杀敌的手,还是别接触这些锅碗瓢盆的好,我还是吃酒楼的饭菜吧,肚子饿了,昨晚都没吃东西。”
“他们没给你东西吃”
花蝉衣见他似乎又要发火,解释道:“那牢饭味道发馊,我担心吃了会闹肚子,还不如饿着呢。”
顾承厌没答话,只是在心里暗怪县丞不会来事儿,他还特意派人前去嘱咐县丞,多多关照一下花蝉衣,结果那个死脑筋,就给他关照成这样子!这笔账他记下了!
顾承厌今日叫来的饭菜都是花蝉衣爱吃的,花蝉衣见了还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的”
“同你相处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连这点事都发现不了。”顾承厌说罢,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冷的看着花蝉衣道:“花蝉衣,别说你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额……自,自然是知道的。”花蝉衣说罢,额角一缕冷汗随之滑落。
花蝉衣还真不知道,主要是顾承厌吃东西不挑,不像旁人,一般爱吃的便多吃些,不爱吃的便少吃,他这人就像生怕旁人知道他爱好什么似的,饮食起居都令人摸不着规律。
花蝉衣也仔细留意过几次,后来终究未得其果,只知顾承厌和自己一样,格外不喜甜食,再无其他了。
顾承厌见花蝉衣这样子,便知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口味,冷冷看了她一眼。
不过倒也不怪她,顾承厌这些年不知从何时起养成的习惯,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让人看出他的喜好特长来,倒也并非刻意瞒着花蝉衣,只不过是习惯使然罢了。
昔日不知多少女子试图打探他的喜好,以此接近,都不得其果,花蝉衣自然看不出。
顾承厌道:“我喜欢吃酸辣的,记住了!”
花蝉衣哦了声,原本她一直以为,顾承厌口味偏清淡一些,不想居然好酸辣口的。
花蝉衣心说,这可不能怪她发现不了,她是真的有刻意留意过顾承厌吃饭爱吃什么的。
这家伙,在她面前藏的够深的!花蝉衣多少有些不满:“顾承厌,以后你喜欢什么,能不能让我直接看出来”
“嗯”
花蝉衣认真道:“我的意思是,你在我面前,就不用藏着掖着了,你喜欢吃什么便使劲吃,喜欢做什么便去做,我又不会抓着你这些习惯动些歪心思……”
顾承厌愣了下,随后有些无奈的笑了,他差点忘了,花蝉衣不是昔日他身边那些没脑子的女人,且在他面前比较胆大妄为。
昔日也不是没有女子试图了解他,以此靠近一些的,不过从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要他不要继续伪装之类的话,除非那个人是活够了……
然而顾承厌听了花蝉衣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好,都听你的,以后在你面前,我再也不藏着掖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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