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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仗剑大河东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刀一耕

    说白了,到现在为止,别看周昂已经手刃两只妖怪了,但还一直都是单机游戏——他特别好奇别人都是怎么玩的!

    虽然这可能会多少有点冒险,但他觉得这是值得的!

    因为他自己事后反思,当时自己能够杀掉那狐妖,主要就是因为出其不意,外加匪夷所思——事先那狐妖对自己的观感太“好”了,既是文弱书生,又无比痴恋着她,甚至曾经死在她手上一次,所以对于她来讲,自己其实是毫无威胁的,因此她对自己也是毫无提防的。

    而且那天晚上从头到尾,自己也始终没有表露出有一丝反抗能力的征兆。

    所以,自己才能在最后用一道从思路上来说实在是足够“匪夷所思”的符,一




第四十八章 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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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球在半空中冲过雌妖的身位之后,就迅速变小,并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显然,那并不是真的火球,那只是一团凭空而来的火焰。

    但刚才那一剑所带去的伤害,却是结结实实的。

    那雌妖尖锐地叫了一声,以近乎不可能的姿势,一脚踹飞了刺伤自己的捕猎者——身体犹在半空,那人已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口血来。

    但第三第四个人已经又到了。

    雌妖完全没有可能去专心对付任何一个人。

    而且刚一步出堂屋,杜仪就已经飞快地奔入院中。

    他先是一把拉起扑在地上的陈氏子的后脖领,笔直地把他甩向堂屋门口,使之脱离战圈,随后就拔剑出鞘,伺机要加入战团。

    但就在这个时候,众人忽然觉得身边的环境为之一变。

    明明正当午时,阳光明媚,却偏偏有一种阴冷的感觉袭上心头。

    而对于周昂来说,则是刚才那熟悉的“凛然”感觉,又一下子回来了。

    “不好!她很可能也有那种凝固术!”

    周昂心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见雌妖侧面正一刀劈下的那中年汉子,忽然身体一滞,与此同时,那雌妖已经转过身去,完全无视身后身侧的其他人,双手皆五指箕张,凶猛地扑向了刚才向她释放火焰的那人。

    这一下来得异常突然,所有人心里都下意识地咯噔一下。

    但此时她身侧的另外一把剑本待奋力向前,借着对方无视自己的机会,至少重创她一下,结果忽然的,他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陷进了一团泥泞之中,而且是整个身体都被泥泞给包裹了,以至于这速度奇快,本该赶在妖怪躲避或封架那当头一刀之时及时赶到的一剑,忽然就凝固在那里——恰在此时,那当头劈下的一刀,却又忽然恢复了自然,却被刚才的凝滞给弄得一下子重心全失,虽一刀劈下,持刀人却反而踉跄了一下,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力道。

    而事实上,他这一刀的攻击范围之内,也已经失去目标了。

    叮的一声,同样失了重心的剑,踉跄着刺到了刀上。

    而与此同时,一团火焰刚刚闪现,便已被一只利爪拍开,那雌妖冒着被烧伤的危险,冲过一团火焰双手十指齐齐地刺入施发火焰之人的双肩。

    “啊……”

    那人的身体本已正在躲避,但忽如其来的“凝固”,使他连转身都异常困难,此时被对方十指抠入肩胛,控制不住地痛叫一声。

    一把抓住之后,那雌妖轻松地抽出右手,奋力地掏向此人的左胸。

    但这个时候,一块巨石凭空出现,呼啸着砸向那雌妖的后背——听得耳后风声,那雌妖不敢挑战背后庞大之物,也没有再次动用她的“妖法”,只能被迫拧身侧倒,同时奋力地抓起左手利爪之下那人,抛向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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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人心即道
    大战过后,一地狼藉。

    高靖只跟周昂简单聊了几句,就转身回到院子里。

    这一战赢得不算太难太险,但也并不容易,那个被雌妖十指切入了两边肩胛的家伙,看上去血淋淋的,但其实并不算大伤,该休息休息,会很容易康复,反倒是那个被雌妖含愤之下一脚踹飞的家伙,才是真的重伤。

    不过还好,高靖检查又询问了一番,确定也不是什么难以痊愈的问题。

    说白了,对方虽然妖法厉害,如果没有那三道符限制住她的妖法,这边甚至都未必能赢,但她毕竟只是个九品的妖怪。

    妖怪一旦成为妖怪,**力量会极为强横,但再强横的**力量,也仅仅只是**力量这个层级的击打而已——会重伤,但一般不致命。

    杜仪一声招呼,院子外面很快有人进来,把伤员们都架走。

    立了功的弓箭手们也已经纷纷从屋顶、墙上下来,一番点检之后,他们很快就把刚刚经过了大战的院子给尽力恢复成原样。

    其实没多大损伤,最大的损伤大概要算是两支箭射中了庭前的枇杷树——箭头拔下,留下了两个窟窿,看来得堵一堵,不然雨季一过,雨水灌进去容易腐烂。

    他们忙他们的,周昂做的第一件事,却是过去把陈靖世伯的儿子给扶起来——但也仅止于此,他有点晕乎乎的,也并不认识周昂,而且还没等周昂说句什么,卫慈卫子义已经过来,道:“子修兄,这些事情,还是让我们先处理一下吧!”

    周昂愣了一下,但什么都没问,随后就让开了身子,任由卫慈招呼人,把他也架起来,带走了。

    等到战场被一帮熟练工麻利地收拾个差不多,高靖才又走回来,跟周昂并肩站了一会儿,道:“这种事情,容易引起恐慌,必须要进行封口的。”

    周昂点点头,问:“不会为难他们吧”

    高靖道:“子修兄放心,绝对不会。像他们父子二人,都是读书人,如果他们愿意,都可以留在我们衙门里,做一些简单的事情。”

    周昂抿抿嘴,问:“要是不愿意呢”

    高靖沉默片刻,道:“那就只好把这两天的事情给洗掉。不过你放心,咱们郡里有高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排一段幻术,把他们这两天原本的记忆,都给洗掉,保证不留下任何痕迹,也不影响他们以后过活。”

    周昂闻言不由愣了一下。

    脸上保持着镇定,但他心里却是不由得一惊:卧槽,修持之人是连这种技术都有的吗能把记忆都给人洗掉

    但仔细一想,他又觉得这似乎也很正常。

    山精鬼怪之事,被编成故事,到处流传,但其实没几个人真的信,大家都是当成故事来说,这才使得民间安定,但事实上呢,这才多少天的功夫,自己都已经遇到两起这种事情了——虽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概率,有可能是偶然现象,但据此可知,这种事情其实并不少。

    要是官府方面没有这种洗去记忆的手法和技术,只怕早就民心惶惶了。

    换个思路去想,也幸亏是有这种解决方案的,不然就要变成全民皆谈杀狐妖了——但还是不对,全民皆谈杀狐妖,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啊

    周昂有心想问问高靖,但彼此交情有限,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不懂装懂地点了点头,道:“也罢!看他们怎么选吧!”

    …………

    本来只是去交上活儿领工钱,忽然就变成探病,又从探病变成杀妖,随后又留在陈家的院子里帮人“压阵”,一个大上午,就这么耽误过去了。

    等到周昂与高靖他们一起走出院子,又回头看衙门里的人锁好了院门,抬起头来看看太阳,都已经快到午时了。

    但他仍然选择了先出城一趟,因为马上要过去的这个上午,先是自己出手,随后又旁观别人出手,尤其是后面旁观的这一场,让他脑子里爆炸一般多了很多的知识,但与此同时,也积攒了很多问题。

    这个时候,当然是求知欲压倒一切!

    那个火球,啊不,那应该算是火焰吧,他是怎么捣鼓出来的

    那三道符是通过什么方式,把那黄鼠狼精的妖法给限制住的

    哦,还有,那妖元要怎么才能熔铸到别的器物里

    其中有个人能凭空弄来石头砸人,那个算不算召唤类的法术跟我的召唤裁纸刀所用的“刀来”符,是不是一码事

    妖元这个东西,跟妖法既然不是相伴相生的,那根据现在的经验来看,妖元是对妖法有极大的加强作用的,但为什么妖法在使用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灵气波动呢它似乎只是在调动空气而已。这个又是什么原理

    还有还有……

    …………

    到了山上,庙里的爷俩刚端起饭碗。

    周昂也不见外,自己去拿碗,盛了一大碗饭,就着郑桓师叔不知道又从哪里“买”来的一盘蘑菇炒山笋,咔咔咔干掉了一碗饭。

    饭不够吃,不过好在敖春做饭比较快。

    祖孙三代吃过了饭,周昂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求知欲,把上午经历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说给郑桓师叔听。

    当然伴随着的,是连珠炮一般的各类问题。

    也可能是逐渐熟悉了他的学习方式吧,现在郑师叔对他层出不穷的问题,和那种万事都要求个所以然的态度,也已经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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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意外收获
    今天周昂回家又晚了一会儿。

    不过还好,母亲和妹妹也只是刚刚吃过饭而已,锅里饭还是热的。

    周昂在约莫一个时辰之前,刚吃过饭,但以他这个年纪来说,多吃一顿完全不在话下,不过他还是掰了一半杂粮饼子递给周子和。

    吃饭的工夫,周昂把今天从陈府那边得到的工钱交给了母亲,又把多出来那部分钱的来历也解释清楚了。

    听到连已经交上去许久的佛经,都又重新加了钱,周蔡氏一边高兴,一边又忍不住感慨,道:“当年你爹的字就是大家都说好,他曾说,字是读书人的第二张脸,多好都不嫌好,越好越好!只是当年在他那里,只听人夸他,他自己也夸自己,到底也没见过真的起多大作用,不想今日在我儿这里看见了!”

    一家人念叨一番、欣喜一番,又感慨一番,但等周昂吃过饭,母亲把钱去收起来之后,她们照例还是要忙活起来。

    收衣服,叠衣服,该缝缝补补的要赶紧动手,赶在天没黑之前,要把该送的衣服给人送回去。

    而且最近这天不大稳当,她们决定除非是熟识的,就算晚了时间也不会怪罪,否则就不接新的活儿了——多年洗衣服晾衣服,翎州本地的天气,都在母亲心里装着呢。不会看天文也不用背黄历,每年到了什么时候,她大约就能猜准哪几天会下雨,以及大概会下成什么样子。

    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但对于用心的人来说,并没有真正完全不测的风云。

    看她们在院子里收衣服,周昂就站在堂屋门口陪两人又多聊了一会儿,多数是小妹叽叽喳喳的,说些洗衣妇人们之间的事情。

    她偶尔也会有些小幻想,比如她曾说过好多次,要是家里有一只船就好了,到时候就去东边运大米去。逢到丰收时节,直接去下面县里拉粮,一个来回就能赚一两多银子——来回亦不过百余里水路而已。

    当然,这丫头想的时候,估计全然没有考虑过,要不是有把子力气,能自己搬粮食、能自己轻松地撑船百里逆流而上,这个钱还真是赚不到手的。

    因为这赚的本就是个力气钱,一旦请人搬运、划船什么的,工钱一开,也就不剩什么了——事实上就算自己很有膀子力气,也是要雇人的。

    当然,在她的年纪而言,叽叽喳喳地跟你说这些幼稚的憧憬,叫人只会觉得美好,全然没有心思去直接告诉她现实的残酷。

    连母亲周蔡氏一般都不点破她。

    只是偶尔说得实在不靠谱了,她才会笑着点上两句,告诉她实际的苦难,于是小丫头想一想,顿时就会露出兴致索然的模样。

    这样的对话和聊天,其实过去的周昂也偶尔参与,但参与度极低,因为母亲和妹妹每日里忙于生计,每日里跟一帮粮商、茶商、药材商、船家、力工等等打交道,对这船上的事情,包括运输、物价等等,天然敏感,而周昂从小就是负责读书,对这些事情,实在也是不怎么插得上嘴。

    现在的这个周昂当然好了些,准确的说,是好了许多。

    他虽然对这个社会的商业运转,缺乏最直接的一手体验,但对“商业”这个东西本身,却是并不陌生的。甚至于,稍微了解一下本地的情况之后,他看问题就比周蔡氏还要深刻多了。

    这种高屋建瓴的见识和见解,是十几年现代教育和几年现代社会工作经验带来的,让本地“土著”人士很难比拟的一项优势。

    当然,现在周昂无意于显摆这个。

    这个时代做生意是可以的,丰衣足食不成问题,但他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更好的路。

    所以,他比起以前那个周昂,会更加的乐意于参加这样的家庭内的闲聊,却仍然很少插话——他只是喜欢这样一家人轻轻松松说话的那种氛围罢了。

    …………

    聊了一阵子,眼见干了的衣服快收完,接下来娘俩要缝缝补补了,周昂就干脆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抄写《金刚经》的临时工作已经辞了,他下午和晚上的大片时间就都腾了出来,自然就可以自主去安排。

    今天上午经历了太多事,师叔又给了很多“脑洞”,周昂准备先仔细梳理一下。而梳理的方式,还是那样,把它们都写下来。

    抄写《金刚经》期间,不止得了不少钱,还剩下了不少好墨好纸,连全新未动的笔,都剩下了两三杆,这些是昨晚都已经整理好,就摆在桌上方便随时取用。但此时,周昂却纯粹下意识地扯过一张裁好的普通纸。

    习惯了从最次的开始用。

    磨了墨,提起笔来——

    第一,学习和掌握怎么发火焰;

    第二,最近抽时间出门去买一把好兵器。短刀最好。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

    可以找安平兄给推荐下哪家铁匠铺比较好。

    然后——

    第三,尝试把妖元熔铸进去。

    写到这里,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很可惜,师叔不能帮忙。虽然搞不清到底为什么,问了师叔也不说,但他就是没法帮忙,只能告诉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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