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色妖娆
被那双略显空洞却漂亮异常的眸子注视,楚轻玉双腿一阵发软,嘤咛着冲她伸出了手,娇嗔着,“抱我!”
有病呀!
锦初瞪眼,一剑下去,划破了底下那张漂亮的小脸。
宿主,乃是羡慕嫉妒恨人家胸比你大吧!毁女人脸遭天谴!
呸!老娘真身比她大!
楚轻玉啊的一声,抱着脸颊又痛又怒,还从没有男人能逃得过她的魅功,该死,好疼!
“玉儿!”楚宣惊叫,毕竟有了不同常人的感情,他阴沉沉的怒视锦初,嘴角挂着肆邪的笑,“等父王将这贼人拿下,为今日之行,给咱们父女两个好好的赎罪!”
锦初轻蔑一哼,软剑再次出击。
高手过招,倒霉的第一个就是楚轻玉,楚宣顾忌着她,难免束手束脚,加上体力不支,很快就被锦初一剑刺穿胸腹,但他的攻势未停反而迎难而上。
锦初躲避不开,生生的挺了一掌,就在这时,躲到一旁的楚轻玉一刀砍下。
刀刃划破了肩头,血液喷出,锦初抽回软剑,一剑逼退楚轻玉,不等看楚宣的伤势,飞身跃起。
“留下他!”楚宣捂住胸口大吼着。
可惜楚轻玉依仗的是魅功,对武力却没有办法,两人眼睁睁的看着锦初趁夜离开。
在离开摄政王府暂时安全后,锦初停下脚步。
她内伤过重,后背的刀伤无法控制,沿路都是血迹。若是这么回宫,便等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她咬咬牙,撕下衣角,勉强抬臂包扎了一下,等做完这些,脑袋发黑,人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权宫中,谨慎注视着拦截着他的几人,面冷,而心急如焚。
“闪开!”他呵斥着。
为首的一身锦衣,容貌比女子还要娇美,言行更是聘聘婷婷,胜过女人三分。他插着腰,嘟唇,开口自带娇意,“不行呢!大人说了,让奴家拦着你!”
“夜耀难道你不担心大人的安危吗?大人的身子你不是不知道!”
“不听、不听,奴家只听大人的话!大人说了,奴家做得好,回来亲自指点奴家武功!”
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死心眼!谨慎恨的咬牙,随即眯眼观察着夜字辈的几人,看是否有缺口可钻,却见他们全都环肩站在夜耀身后,虎视眈眈,便知夜字辈的统统都是死心眼。
“我真的心里感觉不好,夜耀,你没感觉吗?大人……大人单枪匹马!”越说越担心,他的心不会骗人,心乱如麻!
夜耀失神的摸摸平坦的胸口,他是夜字辈的管事,若是先一个不执行大人的命令,叫他以后如何有颜面对大人。
“不行,不能通过。”夜耀冷下心,现在大多数权宫新进的小太监都是主上选拔的,在新人眼里,闲置在宫中的大人已经不如以前有威信,连他们的功夫都是由他们这些老人教导,自然对大人的存在不够恭敬,甚至那一天,他还听到有那等癖好的小太监谈论大人的容颜和身姿,这样的小太监他杀了一个杀不了一群。他不想看着大人如凋零的花,被人指点被人嫌恶,权宫是大人一手打造,也该和主上并提,荣耀与共。
几个人僵持着,权宫的大门却猛地被推开,一人伴着高悬的月色疾步走来。
“主上!”几人立刻跪地。
来者一身龙袍,十三岁的年龄却一片沉稳,站到他们面前,不露声色的打量着一身夜行衣的谨慎,“出任务?”
任务现在都是主上颁布,自然不能隐瞒。
谨慎摇头,“是私事!”
“私事?呵,你一个太监难道外面起了宅子,有何私事?”
谨慎一滞,主上那张嘴越来越毒了。
“谨奴呢!”
这么一问,所有人将脑袋埋了下去。
他们不能对主上说谎话,亦不能出卖大人的行踪。
如此表现,楚栾要是还不明白就白在朝堂上跟那些大臣勾心斗角了,心头的不安越发的浓重压的他喘不过气,顿时一脚踢开拦路的夜耀,向锦初所居的房间跑去。
大门打开,床被一片冰凉,楚栾英俊的脸上布满阴云。
“寻人!”
“喏!”...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一百五十一章、与小皇帝日常24
皇帝最宠信的谨大总管失踪了!
最近大楚国上下赏银千两,只为了一个老太监安然无恙的回宫。
有不少人暗中称赞皇上有情有义,却有一小撮人借机搞事情。
皇上和谨奴不得不说的两三事之类的话题在暗搓搓的发酵,茶楼酒馆说书之人添油加醋,就差指名道姓了。
虽然百姓们不大相信,但听得是热血沸腾,激动连连,甚至闺阁少女们真正的期待起两人能有什么外人不可知的奸情发生,留下一段荡气回肠的忘年恋。
什么类似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的诗词大火特火。
风头早已盖过了郡主受到不明刺激疯病加重的传言,带动了一阵风潮。
坐在金銮殿,被大臣们一阵奉劝的楚栾,嘴角挂着不耐的弧度,指尖敲打着案面。外界的传言,比大臣们进谏的话要直白的多了,他不是愣头青小子,去年谨奴特意给了他两本宫里传下的花甸册,专门画的就是男女间的事情,自然明白百姓们是误会了什么。
可是那又如何!
他是皇帝,他可以保天下太平,可以发展民生,可以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而他的私事,凭什么旁人插手。
敢借此批判他,他就敢男男一个给他们看!
正处于青春反叛期的小皇帝,阴沉沉一笑,吓得大臣们顿时莫不知声,不知自己哪句话惹得皇上又发作了。
仔细想一想,最近后宅没什么把柄能被抓住吧……
国无大事,边境平顺,楚栾实在不想在朝堂上听老头子们的敦敦教导,下了朝,直奔权宫。
“人还没寻到?”腿没迈进去,声音先传了过去。
一拨寻人的刚回来,夜耀跪地,语气苦涩,“没有!”主上毕竟还是顾忌重重,不能劳动全京城震荡不安,只得通过权宫寻人。
可他们总归人少,梭巡也大多安排在夜深人静,这样下来,不知大人会不会因为他们的疏漏和缓慢而遭遇不测。
楚栾的脸色越发的沉重。
夜耀能想到的,他又怎么会想不到。
但他是皇帝,龙袍加身,便要更理智更冷静,即便已经几夜不得安眠,却仍要残酷的阻止自己派兵搜人的冲动。
“谨慎呢?”
“尚在暗中搜查!”
“他疯了?”别人都时不时回来交班暂歇,以防体力不济误了大事,他倒好,能的他!楚栾气闷,一言不合开了嘲讽炮,“他是谨奴的得意高徒,不死在任务中,反倒以为以一己之力便能找到谨奴,熬了这么久若是熬死了才是愚蠢!谨奴若是知道自己教了个傻子,定是会悔不当初!”
众人默然。
主上的脾气随着大人的离宫日期越发的暴躁了,估计要是再不见大人的踪迹,就不止骂人这么简单了。
新来的小太监终于明白谨总管在这些前辈和主上心里的位置,躲在角落里瑟瑟颤抖,没一个敢冒头的。
“监视摄政王府的人怎么说?”他吐了口气,强按下翻腾的不安和怒火。
“据闻郡主重病,摄政王闭门谢客。”
谨奴去刺杀楚宣,若非身不由己定然会通过一切手段来回报,而今摄政王闭门,像是一种信号,让楚栾敏锐的嗅到了什么,他眸光闪动,咬牙,“查,往狠了查!”若是找不到谨奴,楚宣,朕跟你不死不休!
“喏!”
不说宫里如何,依着雕花木窗棂的锦初,望着美轮美奂的月亮,心中难得有些悲伤春秋。而今她的眉毛也白了,整个人越发美的不似凡人,五官还是那个五官,却被银发银眉和一双朦胧凤眼衬的如水温柔又似水清寒。
她一身轻纱,虚虚的遮挡着身体,隐约看见一臂可揽的纤腰和结实紧致的细臀,圆润的肩头裹着重重纱布,让这个本就不粗狂的身躯越发的孱弱柔美,而银色长发挡在身前,遮住了所有春光。
她在看风景,而有一人显然是在看她。
“大人,那假的有什么可看?”哀怨的声音响起,这里是密实,没有窗户和门,所谓的月亮不过是一副贴在假窗棂后的壁画。
“真真假假,赏心悦目最重要。”她轻声叹,“摄政王的人马还在寻我?”
“是的,皇上想趁机查探他的所有兵力,所以让您躲一阵。”阴影中,那人走近几步,激动的问,“大人,您的眼睛?”
“无碍!”她摸摸眉宇间,露出一丝笑意,“谨行,你最近陪着我,没有别的任务吗?”
谨行粉白的小脸透着温柔的光芒,目光一寸寸的划过锦初的脸庞和身体,掩不住的贪心和意动,“陪着大人,奴才可高兴了,哪怕死也欢喜!”是呀!哪怕背叛!只为了争那片刻的温存和独处!
有人说皇帝是疯了,呵,疯的是他,是谨慎,是夜耀,是无数死去的兄弟。
为了主上是职责,可职责之外,却是为了大人。
他们能为主上送命,同样能为大人拼上所有,哪怕尊严和自由。
谨行娇媚的桃花眸溢出一丝疯狂,双手举起,虚空抚摸着锦初的轮廓,慢慢的,慢慢的,压抑不住喘息声,他低低的笑着,声音痴狂。
他是太监,自小被人压着,恐怕谁都没想到他能有复苏的一天,虽然感知很小,可那天晚上他抱着被子辗转一夜,梦里是大人,梦醒还是大人,濡湿了一片呢!
“大人,在三年前您救赎了奴才,而今,奴才又沉沦了,怎么办?救救奴才吧!”他跪倒在锦初的腿前,伸着手臂颤巍巍的抓住垂落在地面上的轻纱,捧着,贴在脸颊。
“救不了!谨行,你已成年,该做什么该怎么做,都要考虑好,为自己负责为主上负责。我要睡了,你下去吧!”锦初蹙眉,空洞的目光穿透了他,顿时让他的心凉了凉。
谨行松开手,心中有片刻的怔忪。
大人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吗?
待他走出密室,神情颓废的看了眼望着远方的谨慎,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寻神医的人派出去了吗?”谨慎转过身,眉目一片冷寂肃杀。
“嗯。”看着他的表情,谨行心头颤了颤,“咱们这么做,大人若是知道……”
“你以为大人现在就不知道吗?”他嘲冷一笑。...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一百五十二章、与小皇帝日常25
谨行愣了愣,瞬间脸色苍白,他刚刚情不自禁的动作,透露了太多太多……
“知道了又怎么样?大人心中只有主上!”谨慎的表情有一瞬的狰狞,像是一只饥饿了许久乍然出笼的野兽,双目赤红,“我只要大人几日而已。”
“我也只要几日!”谨行急急的说着。
谨慎看他一眼,表情一敛,叮咛,“大人现在不忍跟咱们撕破脸,你绷着点别过格。”
“我……懂!”他舔舔干涸的嘴唇,掩去了内心的贪恋。
“主上如今是越发像个称职的皇帝了,他增加了一半人马去监视摄政王!”谨慎低声笑着,“大人,会高兴吧!”
谨行垂眸,心中又酸又喜,复杂难辨,增加人马便意味着减少了搜查大人的人数,他们可以多和大人独处一段时间,可主上怎能如此对待大人,大人一心为他……
密室中,锦初摸了摸冰凉的脸颊,指尖伸出沾湿口水,举起探去。
四周无明显的空气流通的变化,阴凉微潮,可见此地十之八九不是地面之上。
她揉揉眉宇,这算不算教育失败?她是视力不好,看东西模糊不清,不代表她全瞎,谨行的言语和表情明显透露出不对劲,那张绝美的小脸有着不属于正常人的癫狂。
临夜,你说我是踏踏实实的坐等救援,还是主动出击?
我觉得宿主应该先去解毒!临夜在灵魂空间翻着白眼,宿主是要玩虐恋吗?非要把自己搞的如此被动。
你不懂!委托者忠君爱国,一旦发现先皇有意赐死他,怎么可能还会苟且偷生。作为宿主,我要达成委托者任务的同时,也不能占用委托者的身体肆意妄为,办完事,委托者恐怕不愿贪生怕死的活下去,他可能更想下去跟随在先皇左右。
当然这一切是锦初通过对委托者性格的猜测,即便猜错了,她失去的不过是几分,若是猜对了,那委托者满意度将会有不少的提升。
人类!临夜感叹,复杂!
一团线条简单的数据,当然不懂我们人类的多元化!
……
即便如此分析,锦初仍是用九天云上心经将毒暂时控制住了,在彻底搞清摄政王和楚轻玉是生是死之前,任务就不算达成,她也就不能死。
宿主,你的心乱了!
锦初抿抿唇,盘腿继续运行心经。
前几个世界你不是都挺铁石心肠的吗?
你想听我说什么?
比如你心软了?
锦初呲牙:别挑战我的耐性,你会发现我没有耐性!
你是没有否认吗?
不!我否认了!确切说她不是心软,而是有些焦躁,所有人都会对跟自己表示好感的人更加宽容些,只是这次我要宽容的对象有点多!
无法理解!
我光想着完成任务,忘记了什么是雏鸟情节。锦初叹口气,若你还是一团懵懵懂懂的系统时,受过太多伤吃过太多苦,一旦有人在水生火热之中拉了你一把,你觉得你会对他抱有什么样的感情?
感激?
换个说法,若你刚出生,就被某个人捕捉,不分给你积分、摧残你的外型、还要搞乱你的数据,甚至动不动要给你格式化,而你无力抵抗,这时有人释放了你,还白送你积分,给你兑换漂亮的外型,免费更新你的数据,保护你不受格式化的威胁,你会怎么看他呢?
先是打了个冷颤,后又眉开眼笑的临夜恍然大悟,他是我的天,我的衣食父母,我赖以生存的希望!
锦初翻白眼,现实!
所以这就是我在权宫形成规模后,全权放手给楚栾的原因。她眸光阴沉,皇宫之中,他们只需要听令一人,才会最安全。
呃……还是心软,我没说错呀!
闭嘴吧你!
……
又过了两日毫无线索,楚栾终是失去了耐性,在可靠的暗线传来消息后,带着十几个小太监和一队护卫大刀阔斧的来到了摄政王府。
楚宣出面迎接,他愁眉苦脸,两鬓斑白,人都消瘦了不少。
“摄政王是怎么了?莫非郡主不行了?”楚栾童言无忌,满脸忧心。
楚宣一僵,哭丧着脸,“为臣的女儿,唉,一言难尽哪!”
叔侄二人是两年来首次在宫外相见,楚栾自然有所表示,微微抬手,后面的太监端上来一方红盖锦盘,掀开红锦布后,露出两条闪耀光芒的金鞭,递给了摄政王。
“皇上,这是……”楚宣感恩戴德的接过,看了半天,不知作何用。
“闻二郡主掀衣露体万分不雅的闹了几次宅子,十分的不安稳,朕特意请教了太医,太医有言,疯癫之症力大无智,要想彻底根绝,便用绳索捆之,每日抽上百遍,七七四十九日,即好!”
楚宣……好想掀桌造反肿么破!
笑意僵住,他将锦盘转手给家仆,试探的问,“皇上要不要去看望为臣那不孝之女?”
“不了,朕怕污了眼睛!”
嘶!
这兔崽子,来府上就是为了挤兑他们父女的吧!
“朕到访有两件事,一是担心摄政王身体不适。”楚栾笑的从容,“摄政王身体可大好?”
“为臣身体硬朗,哈哈,皇上您多虑了!”楚宣十分爽快的大笑,“皇上仁慈,顾念咱们同血脉之情,为臣甚是感慨,感慨呀!”
“不必感慨!”楚栾勾唇,“二是朕近来习得武艺,摄政王身体无碍,正好请教几招!”
身受重伤的楚宣:有句脏话不值当讲不当讲,p你个小兔崽子!
“不可,不可,为臣岂敢和皇上对招!”他惶恐的跪地,满脸拒绝。
“怎么?”楚栾眯眼冷脸,“摄政王是瞧不起朕?”
“不敢不敢!”垂着眸,楚宣眼底划过阴鸷,难道有人将他受伤的消息透露出去了,那天那个刺客果然是这小兔崽子派的人,哼,想要趁机收服他,就凭这些护卫,天真!
楚宣缓缓抬头,笑容有几分的冷,“据闻皇上颇为宠信的谨大总管失踪,皇上您可要好好找一找,大总管才是大楚武功第一的高手,为臣甘拜下风。不过大总管倒是和小女有过一面之缘,要不,为臣去问问小女,有没有大总管的线索。”
楚栾浑身发寒,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正是说这狗贼知道谨奴的下落!
…………
临夜:一个小兔崽子、一个狗贼,楚家皇室都崇拜小动物吗?
锦初:你天真无邪不懂事的模样,真是面目可憎!
临夜……...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一百五十三章、与小皇帝日常26
“大胆!”楚栾一拍桌案,护卫立刻抽刀,“既然你家女儿有线索,为何不早早来报?”
“为臣的错,轻玉她疯疯癫癫,为臣是怕她曾经出言伤过大总管,实在无颜见皇上。”
“呵!不是怕伤,而是怕伤不到吧!”
一听此言,楚宣冷脸,再无一丝曾经的嬉皮笑脸。他起身,掸了掸衣摆,背身而立遮住了斜射而入的光线,高大的身躯像是一堵墙,气势咄咄的俯视着楚栾。
“皇上为了个老太监,不相信为臣,若不怕臣子们心寒,那便搜查吧!”
楚栾轻笑,“谁跟摄政王说,朕要搜查的!”他轻轻靠近,“朕只是来探望摄政王……而已!”话音一落,他骤然闪开,自身后窜出一道瘦小身影,随之扬起一股无味白沫。
楚宣猛地闪身,仍是没有躲开白色粉末的范围,他赶紧用茶几上的茶水泼身,以防药沫有毒。
这兔崽子今天必要撕破脸哪!
楚宣生恼,大喝一声,“皇上受奸臣蛊惑,抓住他们!”在他印象里,小皇帝本身只会花拳绣腿,一旦拿下护卫,便只得束手就擒。
谁知,那紧跟楚栾其后,面容无害娇柔可人的小太监,竟一个拂摆打在了他的胸口旧伤处。
楚宣一口血喷出,勃然大怒。
“果然是你这个杂种派人刺杀本王!”他嗷叫一声,在内力的鼓动下,弹开了那个找死的小太监。
夜耀后退几步,将皇上护在身后,低沉警惕的说:“大人确实重伤了他。”否则楚宣胸腹间不可能有荧光闪烁,这是大人那名为清莹软剑的特点,配上石灰,一个月之内伤处都会散发出微弱的莹亮。
楚栾牙关紧咬,目光仇恨的瞪着被小太监们武力纠缠的楚宣,他胸前已经有血迹渗出,以谨奴的凌厉手段,此刻楚宣必然是重伤难愈。
他握紧双拳,指尖扣在了肉里,一字一句从牙缝溢出,“杀了他!”
夜耀一愣,眉头皱了皱,他迟疑的功夫,谨慎、谨行从两侧跃上,直接一拂尘刺向楚宣的喉咙。
皇宫护卫自然不能让摄政王府的家卫靠近,一时打斗不断,而在往来之间,不管是家卫还是护卫,都有人被楚宣或某个太监重伤。
这时楚宣才发现,权宫的太监,不光是些只会窃取信息的爬墙高手,而是经过系统武力训练,几乎在合力下,足以干翻一个高手,更何况是他这个重伤之人。
原来这小兔崽子和他那死爹一样,早早的提防了他。
楚宣又怒又恼,怒是没干过老的又败在了小的手下,恼是一直以来他的低三下四不过是场笑话。
若是不早早来到京城,留在封地招兵买马、蓄势待发,恐怕也不会让这个小兔崽子抓到漏洞。
可惜,悔不当初的楚宣自然寡不敌众,冲破重重突围冲了过去,却被始终如旁观者般的楚栾一剑割喉,血液横流。
而这时,又有几个摄政王府家仆装扮的太监鱼贯而入,手中高举龙袍、玉冠,只听有人喝道:“摄政王楚宣图谋不轨意图造反,现权宫当场执行死刑,摄政王府按律查抄,其子嗣家仆,以连坐并罚,于……”
是谁……陷害本王?!后面的楚宣已经听不清,砰的一声,轰然倒地身亡。恐怕他到死都没明白,他的谋划还未展开,怎么就被皇上察觉先一步动了手……
谨慎抹去脸颊上的血色,和拭剑的谨行对视一眼,跟上匆匆的往摄政王府深处去搜查的皇上,一路未发一言,心中却多少有些庆幸。幸好大人并没有被摄政王扣下,否则一旦拿大人做把柄威胁皇上,恐怕皇上也只会微微的心软一软,该动手仍会动手。
毕竟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大人的身体早已经不住折腾,这件事结束,他们要加快寻找神医的步伐。
查抄摄政王府,除了一干金银古玩,并没有楚栾心中想见之人,倒是楚轻玉那个不知轻重的,没事跟他玩斗眼睛的游戏,让他不耐的一剑穿喉,陪她那亲亲父王去了。
许是皇上的杀气浓重,愣是让一众老臣得知事情的经过后,哑口无言,倒是有那摄政王一派的大臣,不懂事态更迭的变化和现实的残酷,傻乎乎的出头指责皇上不分辨事实真相便残害皇族血脉至亲家眷乃残暴之君,自然是被很残暴的当场革职,并以与摄政王同流合污之罪,抄家问斩。
朝堂之上,大臣们噤若寒蝉。
皇帝的威严日渐增进,霸气和决断完全不输于先皇,坐在金銮高座,再无一丝的稚气和天真,那双眉目微微有些戾色,乌黑的瞳孔似墨似渊透不出半分的情绪。
这样的皇上,有谁还敢轻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栾垂眸环视着下方的臣子,紧直的背勃然有力,他沉声喊道:“众卿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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