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色妖娆
苏素之所以想起小儿,不过是因为委托者相貌出众,她多次以疼爱小儿的慈祥形象靠近委托者,让委托者从忐忑不安到心生依赖,才会在最后听她的话,接近长姐。
长姐痴傻,哪怕备受宠爱,也是贪食贪玩,委托者肯陪她玩耍,她便欢喜异常。而那一天,委托者照常给长姐送了美食,长姐吃后,突然发起了疯,不仅撕破了自己的衣服也撕碎了他的衣衫。委托者害怕不已,失手将长姐推入湖中。
他惶然不安,将长姐救上后,发现有人靠近,便赶紧揽着衣不蔽体的外衫想要避开。可惜,迎接他的是一双双不敢置信的眼睛。
母亲暗藏深意的笑容,父亲震惊后的勃然大怒,二兄的茫然和不敢置信,以及来访贵客的鄙夷和唾弃都是一个11岁的小少年无法忍受的。
更让他觉得天塌地陷的,是母亲为了让长姐出丑,将他的衣服剥光,不顾他在众目睽睽下的懵懂和颤抖,讥笑长姐对么弟不轨之心,勾引么弟。而父亲顾忌于贵客的口舌,竟是迁怒于他,让他赤身跪于宅门前,自行承担了一切罪名,洗清长姐的清白。
那么大点的孩子,被父亲打的青紫的身体上还有长姐咬掐的暧昧痕迹,哆哆嗦嗦的跪在街上,任由过往行人指指点点,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麻木的由着风流的女子和喜好**的男人又摸又捏毫无还手之力。
他想可能是他错了,否则二兄怎么会气他不自重,母亲怎么会嫌弃他办事不利,而父亲更是怨恨他助母为猖。
好在长姐苏醒,父亲没了火气,他才得以起身,浑浑噩噩的回了那个不属于他的家。许是他兄弟三人平素名声不错,又许是母亲暗箱操作,长姐花痴引诱么弟出糗的事情仍然被传的沸沸扬扬。
委托者想不通,心已冷,畏缩在自己的院落,对那些传言充耳不闻。
但是长姐洛思幽醒后,似是受了刺激,竟是一夜之间不复痴傻,甚至变得越来越耀眼。
她发誓要将所有辱她欺她之人加倍的奉还,第一个便是她曾深为相信疼爱的委托者。她觉得委托者恶意欺骗了她的感情,为了替自己的母亲争夺父亲的宠爱贬低消遣她,作恶多端,开始千方百计的针对委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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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更换!!!!!
痴儿长姐年满十六,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
女子在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宽容,哪怕是婚前和男子厮混,日子过得放浪形骸,都不会有人大惊小怪,只是这样会导致名声受损,若是嫁人,不可再为正室。
当然,有一种情况是女子也不能逃脱谴责和惩罚的,那就是引诱同脉兄弟。
因为女子稀少,有的一家中四五个男郎仅有一个女郎,穷人家尤为严重。兄妹姐弟相处时间甚长,以至于总会有产生特殊情感的双方,一旦如此,便是以年长为论罚。
而望门闺秀在这方面的德行更为重要,勾引同血脉的弟弟,不仅让人不齿,还会留下淫荡不洁的形象,别说能嫁到与之匹配的人家当妾,就算是娶夫也没有好人家的儿郎肯嫁。
苏素之所以想起小儿,不过是因为委托者相貌出众,她多次以疼爱小儿的慈祥形象靠近委托者,让委托者从忐忑不安到心生依赖,才会在最后听她的话,接近长姐。
长姐痴傻,哪怕备受宠爱,也是贪食贪玩,委托者肯陪她玩耍,她便欢喜异常。而那一天,委托者照常给长姐送了美食,长姐吃后,突然发起了疯,不仅撕破了自己的衣服也撕碎了他的衣衫。委托者害怕不已,失手将长姐推入湖中。
他惶然不安,将长姐救上后,发现有人靠近,便赶紧揽着衣不蔽体的外衫想要避开。可惜,迎接他的是一双双不敢置信的眼睛。
母亲暗藏深意的笑容,父亲震惊后的勃然大怒,二兄的茫然和不敢置信,以及来访贵客的鄙夷和唾弃都是一个11岁的小少年无法忍受的。
更让他觉得天塌地陷的,是母亲为了让长姐出丑,将他的衣服剥光,不顾他在众目睽睽下的懵懂和颤抖,讥笑长姐对么弟不轨之心,勾引么弟。而父亲顾忌于贵客的口舌,竟是迁怒于他,让他赤身跪于宅门前,自行承担了一切罪名,洗清长姐的清白。
那么大点的孩子,被父亲打的青紫的身体上还有长姐咬掐的暧昧痕迹,哆哆嗦嗦的跪在街上,任由过往行人指指点点,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麻木的由着风流的女子和喜好**的男人又摸又捏毫无还手之力。
他想可能是他错了,否则二兄怎么会气他不自重,母亲怎么会嫌弃他办事不利,而父亲更是怨恨他助母为猖。
好在长姐苏醒,父亲没了火气,他才得以起身,浑浑噩噩的回了那个不属于他的家。许是他兄弟三人平素名声不错,又许是母亲暗箱操作,长姐花痴引诱么弟出糗的事情仍然被传的沸沸扬扬。...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二百一十八章、神医的自我成长3
原来苏素从来没有爬上过洛燃的床,她的三个儿子全是洛燃找别的男人和她生的,洛思幽同样不是洛燃的女儿,他的正妻他疼如亲妹,而洛思幽才是他真正爱的女人。
自己心爱之人宁愿戴着绿帽子给别人养女儿也不愿让深爱他的人为他生孩子!苏素哪里能承受这样残忍的真相,想着那寥寥几夜的甜言蜜语恩爱缠绵,原来是如此虚假不堪,一口血吐出。
作为皇子,自己爱慕的女人受委屈怎么可能不出手,因为长久来的教育让他不会轻易对女人做出责罚,却可以让那企图奸辱长姐的畜生受尽折磨、以死谢罪。
委托者即便被毁容,可身姿还是少年期,腰肢柔软身形清瘦,皇子令人拳打脚踢他一通不觉解气,还想要将他丢到最低级的小倌馆,承受侮辱卖身到死。
不知是不是吐的那一口血让苏素恍然觉悟,她抱住被自己连累的奄奄一息的儿子,忽然发了疯般冲破重重重围跑出了洛府。洛阳锦见母亲和么弟凄凄惨惨,终是不忍心,求了洛思幽,方才没有追着他们赶尽杀绝。
可是就算不赶尽杀绝,身负重伤又心生绝望的委托者也没能熬过隆冬,而心魂大伤的苏素疯疯癫癫的死在了儿子的身旁,死时,她胳膊上血淋淋尽是伤疤,那是她傻乎乎的以为么子是饿晕,放血让他舔舐,岂知,委托者早已身亡。
她的悔意太晚,害的自己儿子枉死不说,更是连累大儿子为弟报仇,而二儿子被皇子和洛思幽利用,兄弟相残,成了争夺皇权的牺牲品。
锦初张开眼,眼角没有泪,却酸楚的不想睁开。
委托者这个孩子对洛家对人性更是对所谓的爱失望透顶,若非母亲最后的醒悟和大哥二哥的惨死,他是绝不会想要回到这里。
锦初叹口气,为什么她总是遇到这么善良的委托者。
委托者所求无他,他不怨父母不怨长姐更不怨那个皇子,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又不知道自己为何该死!他想保住母亲和疼爱他的大哥性命,不希望曾经善良的二哥走上乱伦的歧途,最主要他要活下来,不要让大哥为了他兄弟相残,到最后不忍对双胞弟弟下死手反到被杀。
连要求都这么简单,锦初摸摸胸口,暗暗应诺:我会替你保护好兄长、母亲。
心酸远去,委托者的执念再无残留。
这孩子心善到对她这个宿主百分百的信任,没有一丝犹疑。
锦初不免感叹,他何其无辜哪里是该死!
爱情从来无罪,有罪的是打着爱情名义的人。
洛燃不爱可以不娶,但他不但娶了,还生生的耽误了一个女子最美妙的年华,甚至连孩子都吝啬于她。说是为了满足洛老夫人的心愿,不过是嫌弃唠叨,娶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应对过去。
锦初到庆幸他糊里糊涂的把对正妻的亲情当做了痴爱,倒霉的也仅有苏素这一个女人,否则一个连爱情都搞不清的男人,谈什么责任,到时没有牵挂下用他那明晃晃的一张脸骗娶更多无辜女子的芳心,等洛思幽穿越而来,还不得全被他一句把你当妹妹错爱给打发了。
古代向来早熟,洛燃遇见洛思幽的娘正是十六岁,娶妻生子的好时光,这么大的人居然分不清爱情和亲情的区别,简直可笑。
而更可笑的是苏素,生了儿子不养不顾,只为了争宠。以为去掉了所谓的情敌,她就能走入他的心底,又可知,爱情不是11这么简单。总说为母则强,苏素妄为人母,一个连自己孩子都可以忽略的人,谈什么爱!
因为之前对长姐不亲近甚至还有些嫉妒,让委托者对洛思幽难以怨恨,况且母亲的所作所为他们兄弟三人有所查,只是无能为力去阻止也不想凑到父母面前被他们嫌恶,算是愧对于这个长姐,至少委托者心里是这么想的。
一报还一报,他用前生的命什么都偿还了。
如今九月初头,委托者跪于府门饱受羞辱的事情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如果锦初没有料错,接下来的一个月皇子会时不时刻意见洛思幽这个让他越来越有兴趣的女子,从而在相处中发生暧昧,一旁陪同的洛阳锦心生醋意,才得以察觉到自己对长姐的情愫,激动下诉说了真情。
现在还有一个月时间掰正洛阳锦这个十四五岁却因为身体不好鲜少出屋学识不菲见识破浅的天真少年。
锦初只觉亚历山大。
不光是因为洛阳锦的不辨是非,更是在于洛思幽。
要说洛思幽,锦初却觉得十分了不得,这女人是颜控不说,还是有色心有色胆的那种,若非是委托者给她的初始印象不好,让她以为是害死原主的罪魁祸首,她绝对会对这个并不太亲近的弟弟怜香惜玉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要说她没有刻意勾引洛阳锦和洛燃也是瞎说,她风流而不下流的行为,加上调皮可爱的性格,和一张青国难寻的花容月貌,总是会让人忍不住替她的一些过格行为开脱。包括深夜滞留在身子骨羸弱的二弟房间,只怕他起夜咳嗽等打着亲情牌为借口的蠢事。
而说到颜值,皇子郁阚才是真正华大陆绝无仅有的美男,否则洛思幽不会在见到他的真面目后,抛弃了洛燃和洛阳锦和一干美人,从此只有郁阚一人。
当然,两人成就好事之前颇为曲折,所以郁阚登上皇位为了洛思幽废弃后宫独宠一人的行为成了传世美谈,流芳百世。
锦初想了想,因为洛思幽的重视,现在洛阳锦陪同洛燃在荣贵堂与郁阚小谈,洛思幽自然也在。
自从洛思幽落湖之后,便磨着洛燃同进同出,所以洛燃出府总是会带着她,这几天是月初,洛燃必然会等郁阚离开后带她去铺子里巡查。
恰恰是九月,初秋风劲,引得洛阳锦体寒咳嗽不断,洛思幽晚上便会贴身陪着二弟好好休息。
锦初直接迈步到了拂曲小宅,随口两句打发了宅院内的小侍,一屁股坐在洛阳锦时常逗留的书房门口,托腮似沉思,实则修习着清静经。...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二百一十九章、神医的自我成长4
临近午时,洛阳锦慢步回到了拂曲小宅,一眼便看见那有很长时间不曾亲近的么弟,蜷缩着身体可怜巴巴的在书房门前睡去。
他望了望头顶的太阳,这时光线最为充足,即便刚入秋,也顶不住如此毫无遮挡的暴晒,而今这般昏昏欲睡,是没睡好还是……
他心疼的疾步两下又骤然停了下来,心底终归还是有个隔阂。
叹口气,声音不免严厉了些,“锦初,怎能睡在此,起来,像什么话?”
小少年猛地抬头,黝黑清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期盼,不知怎的,他瞳孔一缩,眼底的光芒散去,徒留一丝紧张和说不清的胆怯,嘴角僵硬的扬起似讨好似卑微。
“二……二哥,抱歉,我……我不是有意的。”
洛阳锦微微蹙眉,不着痕迹的打量么弟一眼,不过这么两三月,么弟整整消瘦了一圈,眼中再无曾经的开朗乐观,像是一只受了伤时刻处于防备的幼兽。
他想伸手摸摸他的小脑袋,可是一想起他和母亲所作所为就深觉恨铁不成钢,难以诉说的失望。
大哥离开前,多次提醒他们不可与母亲亲近,他也多次阻止,偏偏这家伙……真是恨死人!
因为心绪浮动,忍不住咳嗽两声之后,他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
小少年一哆嗦,被他的话刺的下意识的后退,大眼呆呆的瞅着他,片刻,竟是不发一言转身跑开了。
洛阳锦抿紧薄薄的唇角,甩袍走进了书房。
一出院落,锦初直接大步回了名为通曲幽境委托者的院落,进了卧室取出藏在枕下的银两。
“小公子,您是要出府吗?要小人随同侍候吗?”院子里的小侍已经很久没见到自家公子这么活蹦乱跳了,立刻心喜的问。
锦初眉心轻拧,口吻甚是担心,“二哥又在咳嗽,我见那些庸医不济,出去寻两本医术……”沉默了一会儿,她微微脸红的叮嘱,“这事万不可跟二哥提起,你就留下,有人来便说我在府中。”
见小侍面露不解,她立刻严肃的警告,“反正你就是不许说,说了便把你轰出通曲幽境!”
小少年面嫩绯红,即便绷脸也是俊美无双,小侍纵容的点点头,在小公子离开后便跑到拂曲小宅跟二公子的小侍亲热的聊了起来。
两人的主子曾经兄弟情深,所以他们的关系也颇为亲近,要不是前几个月的意外,两人不会特意避讳许久不敢碰面。三位公子因为不得老爷疼宠,身边的侍从只有一人,现在洛庆跟着大公子去了战场,就剩他们两人,更是在深宅大院里抱起了团,完全没有为了两个多月不得已的疏远而生疏,当然两个人也不敢在院子里闲聊,躲到院门口既能听到主子的呼唤又不会影响主子读书。
自从见过么弟,洛阳锦便有些惴惴不安,他把书轻轻放在书桌上,烦躁的推开窗,耳中慢慢传来两个小侍刻意压低的声音。
“我家公子真是太可爱了,居然去为二公子淘换医书,可惜二公子不肯原谅我家公子!”
“三个公子平素皆是好说话的主子,却又都脾气倔强,我倒是想跟我家公子面前提提小公子的事,可我家公子……”
“咱们做下人的怎可妄言主子的事,二公子看似文雅实则可是最为倔强骄傲不过,唉!他怎么会听你多言!”
“大公子若是在府里就好了!”
两个小侍长吁短叹,洛阳锦薄唇抿的更紧了。他和兄长是双胞兄弟,按说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差别,偏偏在么弟眼里长兄才是最值得信赖的大家长,而他因为身骨弱,么弟对他总是畏手畏脚的不肯像对大哥那般亲近,深怕一句话说不对就会令他病危身亡似的,这样的差别待遇洛阳锦一直深埋于心底,自打大哥参军而去,么弟绕过他与母亲的关系竟是比对他还要亲近,这种被疼爱弟弟忽视的感觉便尤为的严重起来,连带着从没有过的不满应孕而生。
他砰的关上窗,声响震动了相聊的小侍,两人吐吐舌头,一个调头跑了,一个站回房外,各尽其责。
锦初确实找医书去了,当朝重文轻武,洛府四周便有不下五家规模不一的书斋,她挨个逛去直到天黑也不见一本。
想来也是,医术大多以传承方式代代相传,市面上卖的多以诗词、杂谈和四书等为主。
不过倒是让她淘到两本草药集,讲的是各种草药的种类功效和基础炮制方法。
回府途中,她买了几个小荷包,去药铺抓了几种搭配起来可安神的草药,放到荷包里,直接回府跑向了拂曲小宅。
洛阳锦的小侍小喜正在院中不知所措的团团转,一见是小公子刚要惊喜的叫出声就被锦初捂住嘴巴。
她装作羞涩的摇摇头,蹑手蹑脚推开屋门,喊着,“二哥,我……”
夜晚秋风萧瑟,洛阳锦局促不安的徘徊在窗口,始终不知该如何婉拒长姐的热情,儒雅秀气的脸庞上难得的一片粉红。
“小锦不怕,有姐姐陪着你,看,这是姐姐给你特意做的冰糖梨水,夜里你若咳了,姐姐喂给你!”洛思幽一张本就不俗的俏脸脱离痴痴傻傻的状态越发娇俏美艳,哪怕是故作成熟,软糯的声音也为她渲染出纯真无辜的神采,结合在一起十分的勾人。
洛阳锦脸色更红了,磕磕巴巴的摇头,“长姐我……我,咳咳,我不碍的,有小喜照看,咳咳……”越是心急越是咳嗽不断。
眼瞅着这个温温柔柔的弟弟咳的小脸涨红,洛思幽赶紧放下羹碟,伸手又是替他拍背又是替他胡噜胸口,语气带着不赞同,“看看,咳的那么厉害,姐姐怎么放心!别说了,小锦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洛思幽大惊失色,慌忙的想摆脱长姐的双手,猛地摇头,“不……咳咳……万不……咳咳……万不可!”
洛思幽有些恼怒的叉腰,眉头紧蹙道:“行了行了,不许拒绝姐姐,你还小,以前没人疼爱你,现在姐姐疼爱你,去上床休息,不听话姐姐该伤心了!”...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二百二十章、神医的自我成长5
洛阳锦哪里经过这样温柔的对待,更不用说这种听了就叫人心生甜蜜的话,顿时心中涌起一丝热意。
只是一见自己惹得长姐生气伤心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七岁不同席的道德观念全然被打散,“长姐,你……咳咳……你别伤心,我去睡榻,你睡床好了!”说出这一番话已经超过他的底线,他别着头,不好意思去看长姐的脸。
看着眼前的小美男羞答答的模样,洛思幽眼冒桃心,心底连连哀叹的警告自己这是她亲生弟弟,不过弟弟如此腼腆纯真,她作为姐姐更要好好的看护他,不能让这么可爱的弟弟随随便便被女人骗走。想着,她嘟着嘴,娇声娇气的说:“姐姐是想照顾你,你若睡了榻夜间受了风凉,姐姐不成了坏人!还是说,你不能原谅姐姐针对苏姨娘和小弟吗?若不是他们……他们……”说着说着,她涨红着眼似乎要哭。
洛阳锦立刻慌了神,不说长姐对他越来越好,就说因为长姐父亲也开始看重他,他就不该令长姐伤心难过,况且这件事确实是锦初的责任,他作为兄长该替锦初好好的赔罪的。
“长姐莫哭,是小锦的不是,咱们……咱们安歇吧!”他咬咬牙,不知所措的先一步走到了床旁。
洛思幽强压下喜色,奔奔跳跳的靠近她,伸出手,眯笑着说:“小锦,姐姐帮你更衣!”
“不……不……不可!”洛阳锦紧张的护住胸口,虽然长姐是难得的清丽美人,可为何他竟是从她的脸上看出了色欲……一定是看错了!
“乖,听话!”
门,哐当被推开。
小少年跑的满脸汗珠,小小的脸庞洋溢着爽朗的笑,“二哥,我……啊!”
惊叫一声,锦初捂住眼,哆哆嗦嗦的说:“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我不知道!”
说完,转头要跑,谁知一心急竟是忽略了那高高的门框,砰的一声摔出老远。
“锦初!”洛阳锦腾的起身,推开满脸不在乎的长姐,跑过去赶紧把么弟搀扶起来,这一看,么弟的小脸蛋上已经蹭出了血花,和着满头大汗好不狼狈。
他又好气又好笑,嘴里一边絮叨一边抽出素帕擦干净么弟脸上的血,“多大的人了,还摔跤!外面野了半天,竟是连洗漱都不曾的跑过来了,跑什么跑,一个是你哥哥一个是你姐姐,能吃了你吗?”
听到姐姐两字,被按在手底下的小家伙明显的一僵。
洛阳锦也有些不自在,可看这小家伙惶惶不安的表情心中实在酸涩,原先他们兄弟三人哪里有这么疏远的时候,叹口气轻声细语的嘱咐,“去跟长姐道个歉,长姐向来善良,会谅解你的。”
锦初咬咬唇,随着洛阳锦的搀扶站起身,藏在他身后,探出小脑袋,忽然扬起一抹笑,直直注视着目露决心的洛思幽。
本来洛思幽心中十分不忿,她对小锦如此的好,可这两三月来小锦从不主动靠近她,面对她也常是愧疚之色并非自然而然的亲近。她看得出来小锦是为了洛锦初这个小崽子而对她心存歉意,同样她也明白小锦是把洛锦初看做是进退一体的家人才会觉得对不起她,她愤愤之中又有些不甘,这么好的小锦凭什么要向着那一对该死的母子,小锦应该是她的。
“笑什么笑!”她冷冷的说:“你以为你年纪小就能博得所有人的原谅和同情吗?”
锦初立刻躲到洛阳锦的身后,抓住他的衣摆不愿在露面。
洛阳锦拉了拉小弟见拉不动,侧头皱皱眉,“锦初,不得失礼,快跟长姐道歉!”
“不用!”洛思幽瞬间红了眼,“若非我命大,就再也见不到小锦了。如果小锦觉得一声道歉能换来我的命,那就让他道吧!”
垂着头的锦初讶异的挑了下眉,没想到这个洛思幽还是个忍不住心思的真性情,可惜了,她的情只针对颜好的男人。
按说委托者颜很好,但是宅外长跪一事让他自觉无颜见人,终日龟缩在自己的小院,见到人也畏缩着不肯抬头,而今满头大汗脸上即是灰尘又是血的谈什么颜色,说来可笑,洛思幽根本没正眼看过委托者的脸。
“长姐不是的,咳咳,道歉是表示锦初知错,并没有轻慢长姐之意!”洛阳锦急急的解释,毕竟长姐颇受父亲的疼爱,若她松口,父亲必不会在苛责么弟,他本想将么弟拽出来强迫道歉,可一回头他发现么弟嘴唇颤抖眼底深深藏在胆怯。
望着脆弱的如一根摇摆不定的小芽的么弟,他张张嘴,想说的话已经不愿再说出来。
洛思幽冷哼一声,别过头,打心底不认同一句简简单单的道歉。
锦初压根也不想替委托者认错,委托者的歉意是为了他真正的姐姐而生,哪里是这个冒牌货可以承担的起的!
她后退两步,紧紧的望着洛阳锦,顷刻转身跑了出去。
那样的视线令洛阳锦心咚咚的拧着疼,“长姐,我去劝劝锦初,他不懂事我帮长姐教训他!”说着也跟着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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