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色妖娆
洛思幽叫了两声,见无法唤小锦回头,含恨的跺跺脚,咒骂几句。
主人不在,她待着也没意思,不甘心的刚要出院,却发现院中孤零零站着的小喜,她扭头嘱咐着,“小锦回来去禀告我一声,你这小子年龄不大想来也照顾不好我家小锦,千万记得!”
“是!”小喜应诺的点头,待她离去方才重重松口气,望了望全黑的夜空,真是希望公子和小公子今夜能化干戈为玉帛,彻底和好。
锦初听到身后追赶的脚步声故意步伐凌乱的迈错几步,速度自然而然的降了下来,等回到通曲幽镜直接将院门合上。
洛阳锦眼见院门要落,赶忙伸出脚卡在了两门之间,“锦初,你又调皮,让二哥进去。”
此话一说,两人皆沉默了许久,倒是在院中等着自家公子回来的洛山心头一喜,上前装作没看出主子们的尴尬,一边开门一边问,“二公子您今天是要在幽境小宿吗?”问后不等回答,欢悦的说:“太好了,我家公子夜夜噩梦已经好长时间了,若有二公子陪伴必不会在夜里哭醒了!”...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二百二十一章、神医的自我成长6
“小山,你闭嘴!”锦初恼羞成怒般扑过去,捂住洛山的嘴,白嫩的小脸臊的不行,“我才没有哭!”
“是是是!”洛山自是不会跟主子争辩。
反倒是洛阳锦脸色不大好,眼眸深深的看向锦初,沉思半响,走过去抬起了手。
锦初下意识的缩缩脑袋,却见洛阳锦眸中闪过恍然和心疼,她微微垂下眼帘遮住了情绪,但心中有些了然。
看来这二哥还不算难调教!至少从他的神色里看出对委托者深藏的疼惜。
只是洛阳锦显然是属于情感内敛的少年,他身体不好又心性纤敏,在兄长和么弟中处于倾听者的身份,一旦兄长离开,他便只懂被动的等着么弟来找他沟通,完全不知道怎么去和么弟交流。两人可谓在苏素的有意下,渐行渐远,等到事出后,委托者只顾惶恐躲闪,而他心性清傲,怕是也恨起么弟的同流合污了。
锦初很快分析出洛阳锦的性格,她怯怯的仰起头,可怜巴巴的问,“二哥,你要是想打我就打吧!”
洛阳锦怔怔的抬着手,看着么弟娇小的脸庞一片坚定,他握握拳头,猛地蹲下身,迅速的撩起么弟身上的长袍衣摆,露出浅色衬裤。果然,此刻么弟的膝盖上已经渗出了血丝,应该是那一下摔狠了。
他抿抿唇,望向自己的弟弟,深深叹了口气。
两个人不发一言,哪怕是给锦初上了药,洛阳锦也并没有说什么,气氛略微显得有几分凝重,一旁侍候两个公子的洛山甚至觉得二公子不会在通曲幽境久留。
谁成想,当夜二公子居然栖息于此。
洛阳锦也不知怎了,要是么弟还是东躲西藏的避开他,或许他还是置着一股气,可是如今看到么弟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着实令他心酸。
原先那么明媚乐观的孩子哪!
年少时,三兄弟总是会亲亲热热挤在一个床上,尤为隆冬。现在大了,近两年来两个人鲜少独处,洛阳锦以为自己会不习惯睡不熟。
可偏偏抱着热乎乎的么弟,他竟是连咳嗽都没咳嗽,睡的安宁舒服,本可以一觉天亮,谁知,睡梦中他猛然听到低哑的哭声和抗拒。
他是被人推攮醒来的。
洛阳锦揉揉眼,一睁开却看到么弟紧闭双目,手脚紧张的乱动,满脸的泪花,整个人怔怔的无法相信。
他记得当初么弟跪在宅外,把唇瓣咬的惨白也没有留下一滴泪来。
“不要……长姐……放开我……锦初疼……啊!大哥救我……二哥……不要……不要……爹,爹,不是我,我没有……”
一声声梦魇痴缠的低咛,一个个含糊不清的字眼足以令洛阳锦痛彻心扉。
难道……难道当年么弟是被冤枉的!
可是苏姨娘不是骂他办事不利吗?
洛阳锦只觉自己一直坚持的信念轰然塌陷。
对于苏姨娘,洛阳锦的心情非常复杂,冷眼看着她为了爹疯狂而偏执,怨恨着他们三兄弟的存在无法挽回爹的心,他以为这个女人只是为爱而癫,干的那些糟心事也不过出于嫉妒,却从没有把她往坏上靠拢。
蛊惑自己的儿子出手相帮是一回事,陷害信赖自己的儿子又是另一回事!
洛阳锦脑子一阵阵发蒙,口干舌燥,顿时心绪起伏过猛,引发剧烈的咳嗽不停。
“二哥!?”被咳嗽声吵醒,锦初猛地睁开眼,看到洛阳锦咳嗽的脸色通红,赶忙翻下床,从衣袖袋中取出荷包香囊,冲外室喊道:“小山、小山!”
洛山立刻滚爬起来,熟练的端起泥炉上温着的水,兑上少许的蜂蜜赶忙递了过去。
“二哥,快,快喝!”
洛阳锦没有拒绝,喝了几口止住了咳嗽。待到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渐渐落下,他望着么弟透着关切和焦急的眼眸,突然,眼角酸酸的,张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闭上了眼。
“二哥……二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感觉到么弟紧张的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他的心口,洛阳锦心中一片沸腾。
他好恨,恨自己自私,恨自己一叶遮目,他更恨苏姨娘的心狠和爹的对锦初的不公。
要是大哥……大哥还在府里,哪里容得了锦初如此被欺辱,怪他,都怪他没用!
“二哥!”锦初是真的着急了,没想到这少年的反应会如此剧烈,那急促的呼吸显然是入了某种魔障。
之前的一切虽是她刻意引导而来,却半分没有夸张虚伪,委托者确实夜夜噩梦,她不过是略微的利用了一下。只是她还是小瞧了三兄弟的感情!
“小山,去叫孟大夫来!”她速度下令,转身坐在床上,让洛阳锦靠在身前,往几个穴位上点去。
她不会医,但知晓穴位,洛阳锦体温略高,心跳极快,呼吸急促却微弱,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延缓他的痛苦。
洛山虽然诧异小公子的手法,却也没时间深究,飞快的跑了出去。
孟大夫很快就到了,他虽不是洛府府医却因洛府老夫人对他有恩,才会在洛府附近安了家,而洛家三兄弟自小都是找他看病,尤其是身弱的洛阳锦,之后老夫人过世,洛老爷对他有所排斥,他便极少的过府自讨无趣,而今又被唤来,他虽一阵诧异,却因怜惜这三个孩子不忍拒绝,现在浅浅一照面,他便知二公子是旧疾复发。
锦初眼巴巴的瞅着他号脉针灸,等到忙完才惶然的开口,“孟伯伯,我二哥?”
“乖孩子,二公子目前无碍!”孟尝自然知道几个月前的事,当时还是洛山偷偷出府管他要的疗伤药,否则经过那一顿毒打和几天的责罚,这个孩子是不可能完好无损的活下来。
洛老爷是想让他以死谢罪哪!
大门大户的阴私丑闻,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掺和的,但是这三兄弟的心性他却知晓一二,洛锦初这孩子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丑事,完全是洛老爷偏疼女儿,才狠心的把洛锦初推了出去。
“我二哥是不是心病?”锦初没有被孟尝的安慰之词所迷惑,她耗过洛阳锦的脉,明显和健康的人有差异。...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二百二十二章、神医的自我成长7
孟尝一愣,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小公子,脸还是那张俊美的脸,眼神却额外的坚定和沉稳。
这是……长大了!
以前两位公子有心瞒着么弟,现在孟尝倒觉得不如实话实说:“手少阴气绝而脉不通,应是心下悸。”
心下悸?是什么鬼?心脏病的一种吗?
“该如何治愈?”
“炙甘草汤可缓解,不可情绪过激、不可疲劳多思,若说治愈……”孟尝微微叹息的摇头,没有言语,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沉重,静默中空气里隐隐传来一股股淡淡的药香之气。
为医者对药味较为敏锐,他随之找到根源,正是锦初放在洛阳锦枕旁的香囊,取来细细闻了闻,讶异的问,“小公子这是从何处买的?”
“近日来二哥一直咳嗽休息不好,我从草药书上挑出的几款安神的,放了进去,孟伯伯,是有何不可吗?”
“多放了一些。”
锦初眼一亮,“孟伯伯,我能跟您学医吗?我想学医。”
孟尝摇摇头,“若是想学医,小公子可去神医谷,除此外,大夫是不可传授医术的。”他见小公子目露失望,不免多嘴问了句,“小公子为何想学医?”
“想把二哥治好了!”
“你不怪他?”因为一时惊讶,脱口而出,孟尝有些后悔,却见小公子坚毅的摇摇头,“不怪,二哥心思纯良,哪里会想那么多,他也是……被爹爹和姨娘蒙蔽了吧!”
好通透的孩子!连孟尝都有几分惋惜,当时洛阳锦可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么弟受罚,那脸色冰凉的,连他都觉得心寒哪!他情不自禁的瞥了眼躺在床榻上似乎因病痛而睡着的少年,只见他眼角颗颗泪痕显然暴露了他的心理波动,不免令人唏嘘不已。
开了药又被锦初缠着说了些神医谷的事,孟尝方才离开。
这时天已微亮,锦初喂了洛阳锦吃下药,躺在床榻上想着小眯一会儿。
她显然高估了自己年少的身体,不多时便在清静经的环绕下睡了过去,而洛阳锦听到么弟有序的呼吸声,缓缓的睁开眼。
望着么弟青稚小脸憔悴疲倦,他心绞痛难安,学着孟大夫传授的呼吸之法,赶紧调节情绪避免病发。
情绪虽调节好了,但那心情实在低沉。
他,实在枉费人兄,若是大哥知道,必会对他失望到底,现在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呀!作为兄长,不能保护么弟也罢,居然还跟着别人一起疏远迁怒他,洛阳锦简直悔不当初。
若是他多付出那么一点点关心,是不是锦初也就不会被苏姨娘利用陷害!
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不能再想了,不能再让锦初为他这个不争气的哥哥操心!
秋末冬初,寒风逐渐冷冽。
痛定思痛下的洛阳锦,不知是愧疚还是弥补,几乎日日夜夜都守在唯一的弟弟身旁,导致洛思幽压根没什么机会再去靠近他,不曾靠近,自然也不会产生不伦之恋。
而洛思幽极为厌恶洛锦初和苏素,但是对洛阳锦的情分她还是会维护几分,虽然见到洛锦初没有什么好脸色却也不会针锋相对了,当然,兄弟两人一和好,洛思幽暗恼下心狠的不再跟洛燃面前刻意的为洛阳锦说好话了,她要让洛阳锦好好的想一想,是那个没用又顽劣的洛锦初重要,还是她这个贴心美丽的长姐重要。
缠着洛阳锦的时间减少,洛思幽有很多富裕功夫和洛燃同进同出,到最后同室同寝,感情自然比前世要浓厚,渐渐有了一种你侬我侬,容不下旁人的劲头。
锦初冷眼相看,这本来就是她刻意图谋的,不管是洛思幽也罢洛燃也好,碍于委托者的要求,她不会主动出手报复,但也不容他们过的过于舒坦,包括苏姨娘。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果然,苏素比前世更早的发现了父女两的不妥,她恨的眼睛通红,扫尽一桌瓷瓶,脑筋一转,升腾起一抹可怕的念头。
终其一生,她得不到的,为何要让别人轻易的取走!
女人心狠起来,向来比男人可怕,当苏素端着一碟委托者素来爱吃的蒸糕站在书房怔怔看向她时,捧着一本医书的锦初莫名的笑了起来。
以为自己的到来十分受欢迎,被么子通身气质所迷愣的苏素勾唇露出笑意,语气不免慈祥起来,“锦初在看什么?”
锦初合上书,倒扣的放在桌面,语气淡若水,“母亲因何而来?”
眼前的女子娇美俏艳,能生出三个容貌姣姣的男儿又怎么会长的不好,可惜,她妆容故意年轻化,倒累的眼角被脂粉弄得起了微微褶皱,年龄一下子提了上去,而她眼底阴郁异常,常年的冷落早已令她面目全非,不复当初一代才女的名号。
在么子清冷的眼神中,苏素愣了愣,语不对心的把自己早已打好的草稿说了出来,“锦初,是娘对不起你,害你受苦!”她神色哀伤,将蒸糕特意摆到锦初面前,抹去眼底下并不存在的泪珠,“我是万没想到你长姐居然对你生了那种心思,我是不该为了争夺老爷的注意,鼓励你亲近思幽,早知她这般不济,我……我……当时我好恨呀!锦初,我是信了老爷的话,误以为你是对思幽……娘太蠢了!蠢到害了你!这几个月娘是想明白了,那天是你长姐痴痴傻傻发了疯,可是娘在老爷的面前根本无法立足更不用说为你辩解,娘好恨呀!恨自己没用!我的锦初……”
垂眸望着几乎半跪在身前的妇人,锦初心中有些恍然,怨不得那般聪慧的委托者会再次上当受骗,轻易的原谅了苏素,半大的孩子心里怎么会经得起亲人这般的哀求和讨饶,哪怕真相残酷到足以令人坠入地狱,也宁愿欺骗自己吧!
锦初不动声色的安抚了她两句,也吃下她端来的蒸糕,等到她离开,书房屏风后,洛阳锦持着两本书心情复杂的走了出来。
“锦初,万不可心软!”他躲在后面听了一个全的,揉捏着眉心,苦笑一声。想想还真是没脸见么弟,这样的亲情攻势,哪怕他虚长几岁都会偏听偏信了,更何况锦初不过十二岁的稚龄。...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二百二十三章、神医的自我成长8
“没有什么心软。”锦初重新捧起那本医书,漫不经心的说:“我只是再想自己还有什么利用的价值!”
洛阳锦的心猛地一颤。
这样的锦初还不如怨他恨他,他急喘两声,压下心底的悔恨,迁怒道:“定是因为爹和长姐的异样引得她坐立不安,起了什么坏心思!”
别说,脱离了感情的盲目和禁忌的内疚不安,洛阳锦恢复了应有的本色,纤敏机智,善于察言观色,一早的发现了父亲和长姐的感情产生了变化,却坏心眼的藏于心底。
锦初笑了笑,没有接话,反而兴致盎然的看向他手中的书卷,“这是什么古籍吗?”
“我记得我这里有几本医书孤本,原是大哥托人高价淘换回来的,我却是难以看懂,这下好了,既然锦初你喜欢,也不算浪费大哥的一番心血。”
看着么弟如获珍宝般拿过书,细细研读,洛阳锦嘴角牵起的笑,慢慢落下,眼神逐渐的犀利毒辣。
苏姨娘既然能利用锦初一次,怕是会利用锦初第二次。
长姐虽清醒了,可据他了解,她十分喜好相貌出众的男子,院子里原先的丫头们都以她们曾欺辱过她为借口换了一众清秀的小侍,其中还有一个是她在府外救过的小子。那小子他见过,浓眉大眼唇红齿白,很是可人,尤为得她疼爱,私下里脾气骄纵,锦衣玉食从来不缺,比起他们这两个公子还要奢贵。
所以洛阳锦不难猜到,当初是因为他相貌儒雅清隽,长姐才会想方设法的亲近他。
这种认知一旦达成,洛阳锦便无法正视洛思幽的脸,每看一次,就额外的恶心想吐。
而今,怕是苏姨娘看重的是锦初的容貌,毕竟锦初比起父亲,风华更盛。
本来学医之言是为了让洛阳锦对委托者产生愧疚,学会了也方便日后行事,可自从丛洛阳锦的书房找到第一本医书,她便有些欲罢不能了。
中医博大精深,连现代难以治愈的病症在医书中都有记载,在这样艰苦有限的环境下,竟然能通过传统的方式和各种草药的结合,治疗一个又一个的疑难杂症,怨不得说古人的智慧有时是现代人无法匹敌的。若是有机会,她必然会拜访神医谷,把医术完完整整的学回来。
眼见锦初又沉醉在医书中,洛阳锦无奈的摇摇头,盘腿坐在软榻上,合目静息,周而复始的练起锦初教给他的清心诀,用外力辅助调节心肺功能。
察觉到身边的人呼吸微变,锦初看了一眼,便不在理会。
所谓的清心诀是根据清静经演变而来,她只是提取了休养生息的那一部分,简而化之,以后也要教给洛凡阳。
他征战沙场,煞气太重,需要用这样清平缓和的功法调节情绪,否则物极必反,对自身也是不好的。
几日后,深夜茫茫,锦初依着雕花精美的木栏窗,透过看似薄透却密不透风的窗纱望了眼飘着雪花的小院,执笔写着什么。洛阳锦坐在对面,独自摆弄着棋盘,眼前是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
这样的天气,实在不适合外出,兄弟二人的活动自然不如洛思幽和洛燃丰富多姿。
“二哥,给大哥的信,会经过爹的耳目吗?”锦初边写边问,过了年,她已经十二岁了,身高也在不经意间有了增进,正显少年英姿的时候。
捧着药碗正准备喝的洛阳锦怔了怔,垂下眼帘,“会。”
锦初抿抿唇,“我想大哥了,二哥,等到明年初夏,咱们去找大哥吧!”
洛阳锦张张嘴,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了窗外。
郁阚作为皇子在皇宫里什么丑闻没有见识过,而今他似乎察觉出父亲和长姐的异样,针对洛家的事情逐渐的多了起来,长姐从不隐瞒对父亲的心思,也越发的厌恶起郁阚,两个人在一起大多以争锋相对结尾。
显然有了父亲的成熟之美,长姐并不满足,最近她似乎把眼光投放到了锦初身上,想起苏姨娘有几次刻意引着洛思幽和么弟碰面,洛阳锦的拳头越握越紧。
他们恶心乱伦便罢,若还想拉着锦初,他必会舍了这条命,也要他们不得好死!
自从祖母驾鹤西去,这洛家便不再是从前的洛家。
离开也许反是件美事!
“好,等明年咱们去找大哥!”
锦初一听,笑若繁花,连洛阳锦都不免看的呆了呆,对于自己么弟的容貌却越发的紧张了起来。
外面的雪花越飘越多,屋中香阁染着银丝无烟碳,将整间奢华的闺阁烘的暖洋洋的,连守在外屋榻上的小侍都仅是盖着一层锦棉,睡得安逸。
大床上,美人睡的容颜绯红,卷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嘴角挂起丝丝笑容,一看便知是做了什么美梦。
一觉醒来,洛思幽留恋的眯着眼,忍不住怀念起梦中的场景,露出痴痴的笑容,尽管她花容月貌,也禁不住笑的如此猥琐。
洛思幽自觉自己算是见识比较多的了,现代的明星模特不说,像是燃爹爹和小锦皆是数一数二的美男,不管是五官轮廓还是身材气质,一顶一的好,但是竟是不如那个讨人厌的洛锦初,偏偏,洛锦初那家伙整天躲躲藏藏的,又是那种阴险的性子,白糟蹋了一副好容貌,让人十分的惋惜。她曾想过,若是有一个男人比洛锦初还要出色,那么她绝对会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那样的男子,接二连三的被她梦到,对着她说不出的深情小意,想想就令人陶醉。
啊啊啊,如此美男,能天天看见,就能饱了!她咬着唇瓣,一脸春心萌动,吓得起身准备侍候她的小侍,退缩不前。
小姐什么都好,就是眼神太炙热了,还总是喜欢对他们动手动脚的。
他们是男儿虽没有什么亏损,但是让老爷知道,那绝对会要了他们命呀!
“轻轻,快过来呀!真是的,本小姐又不会吃了你,伺候了我这么久还是这么爱害羞!”洛思幽一脸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小侍原地徘徊,怯怯的不敢靠近,招招手,顿时露出半截的香肩,害的这个小侍脸都绿了,赶忙过去帮她把胳膊盖严实了。
“哈,看你,脸都红了!”她笑意加深,真好,一醒来就能看到羞涩款小美男,幸福哪!
洛轻一脸汗,他哪里是害羞,他明明是害怕好不!...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二百二十四章、神医的自我成长9
五皇子府。
是夜,美人如画,落座琴前,指尖浮动一曲悦耳而舒心。
郁阚静看美人,痴痴迷迷,伴着流水般蜿蜒之曲,心也跟着缠绵了起来。
美人灯下姿容不减,一颦一笑逗的他真的想起身扑过去,将她困在怀中,无人能窥。
好在这美人亦是识趣,眸光中闪烁着深深的爱慕,脚步飞扬,坐卧于他的怀中。
人美音娇,她软糯妩媚的说:“五皇子,奴家是不是天人之姿,五皇子,您是不是心悦奴家?”
怀中既是心中之人,又有哪个男儿能淡若清风。
郁阚只觉心头颤颤,抚摸着她的脸颊,磨蹭着滑嫩的肌肤,他惊艳的点头,“是,你是天人之姿,你是勾人的小妖精!你这小妖精,以后万不可在勾三搭四,却对本皇子冷言讥讽,小心本皇子真的弃你而去!”
“讨厌,五皇子还没有说是不是心悦奴家!”美人娇滴滴的嘟着唇,眸光闪烁着亮晶晶的色彩,似是不满似是感叹,伸出手同样触碰着他的脸,小心翼翼的仿若在触摸镜花水月般,不真实又贪恋,“奴家怎比得上五皇子,五皇子才是真正的天人之姿呢!看看这脸儿,这眉,奴家真真爱不够!”说着,红唇送上……
莺语缠缠,一夜恩爱绵绵!
郁阚腾地醒来,俊美无暇的脸庞变幻着黑黑红红的色彩,神情又是怀念又是纠结,双腿间的潮凉感觉他并不陌生,扶额半响,方才摒弃侍从,自己更衣洗漱。
随之将面具戴上,变成一个五官端正却并不突出的青年。
洛思幽呀洛思幽,你果然就是个招惹是非的小妖精,否则本皇子唯独对你念念不忘……
洛府。
锦初草草起身,见兄长早已倚在窗口静静观书,摸摸眉心,“二哥,早!”
“早!”自从知道弟弟夜夜噩梦,洛阳锦便搬到了通曲幽境小住,没想到有人陪伴确实比孤孤单单的要强,至少他再也没有旧病复发过,倒是么弟,时常睡不安稳,想来还是心情郁结难平。
“怎么?又没有睡好?”他放下书,关切的走向床榻,坐在一侧,替小弟捏了捏眉宇。
锦初笑笑,并没有正面回答。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