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色妖娆
只见一个高大的熔炉正燃烧着灰白色的火焰,炉口似狰狞的巨兽大口,要将所有生物吞噬殆尽。
而在炉口前,一个个形态各异的分系统无知无觉的悬浮于空,待到炉口张开,自动的投身进去,引得灰白色火焰贪婪的蹦跳几下。
锦初在这行队伍里看到了一团蜷缩的猫型黑影。
她眸光一闪,错过了他,看向猫型身后的一个人影。
银发尖耳雪肤,面容端是美丽,尽管合着双眼仍能看出气质高华,又有种正直不阿、值得信赖的风韵。
“那个精灵分系统是犯了什么错误,以至于销毁?”
主脑系统静默了两秒,表情未变声音却充满惋惜,“那个是个很优秀的分系统,辅助宿主走上巅峰。可惜宿主似乎觉得长生很寂寞,自己选择释解,也就是俗称回归宇宙,所以这个分系统便选择清空储存记忆,重新熔炼。”
“我要他。”
主脑系统惊讶的确认,“你不后悔?”
“不,我需要一个能认真辅助宿主并且有经验的分系统。”
这是被临夜坑怕了?主脑系统腹诽着,并没有拒绝,挥挥手,让精灵分系统脱离队伍,而这时临夜已经投入熔炉不复存在。
“你选择了我?”自飞跃而出,精灵分系统猛地睁开那双芳华无限的灰蓝色的眸子,半弯腰以达到和宿主可以平视的位置,直直的望向他的新宿主,似叹息似感慨,“亦是我选择了你!”
脸边有银色长发飘过,锦初笑的顽劣,一把握住他的长发狠狠一拉,将他悬浮的身躯拉到地上,鼻对鼻眼对眼,“从今天起,你名为慕白,要听话,否则……弄死你哟!”
第一面就如此血腥真的好么?
慕白愣了愣,忽然扬起一抹帅气的笑,“好的,我的女王!”...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百二十三章、以身祭天
何为天道?
每次打坐玉殿子总会想到这个问题。
师父说:天道乃万物归宗的自然规律,是天下万物的标杆,天道可以纠正一些驳于世的存在。
狐仙娘娘说:万物大道分支不同却出于同一根源,天道就是所有万物追寻的根源。
小狐仙娘娘说:天道是傻x,没事就暗搓搓的观察世间万物,搞得自己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其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偷窥狂。
师父和狐仙娘娘的说辞,他听也听了,有学习有领悟,只有锦儿开玩笑的话,带给他巨大的波动,有些莫名的不服气又有些好笑。
锦儿锦儿,那一天他在庙宇外照常守着她,等她早课结束……或许是等她被狐仙娘娘训斥结束,然后监督她继续修炼打坐。
可是她反常的没有在跟在他身后问东问西,甚至一个不注意,就从他的眼前消失了。
那一刻心中竟然慌然失措。
她又离开了?
怎么能又一次离开?
拨开草丛,一次次的寻找一次次的失望,待看到她安稳的坐在石头上,碧眸中透出幽远难测,他的心却安稳异常。
“小狐仙娘娘……”
精神一放松,他做了个连自己都惊讶的举动,失控的把她举高高,若非利爪抓挠了他的脸传来的一阵刺痛,他甚至将她抱入怀中,再也不放手。
小狐仙娘娘……锦儿……锦初……
不知为何,他敏锐的察觉到小狐仙娘娘变了,她不在是她,尽管她细心掩饰,一举一动只是比原本的小狐仙娘娘更沉稳更用功,但在狐仙娘娘面前她还是那个爱娇的小姑娘,可一切逃不出他的眼。
他的心中很是惊喜,喜她的到来,却又从未有过的惊慌,怕她不声不响的离开这个世界。
所以他尽可能的照顾她,全身心的照顾她,哪怕她一个小小的皱眉,他都心惊胆战,不愿她有一丝的不满意。
师父嘲笑他反成了小狐仙娘娘的跟屁虫,可他心甘如怡,只要他做的这些能留住她,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狐仙娘娘飞升了,师父也飞升了。
失落只占了心头一小块的位置,更多的是害怕锦儿无牵无挂,彻底脱离他的视线,从此自由自在海阔天空。
这种可笑幼稚的念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的明显,他看着她日渐成熟,看着她伪装的完美无瑕,如同一个真正的狐仙娘娘,每日到庙堂打坐聆听,他想这样也好,要是这些职责和权位能留下她,她会是个很称职的狐仙娘娘,而他永远辅助在她身旁让她无需被俗事所扰。
可是那一天终于来了,她警告他,不得私自下山,自己却一走了之。
他叫玉殿子。
是个拥有仙根的小道士,亦是狐仙庙的守持。
道士修身修心,心态平和,师父却没有做到,他一直迷恋花花世界,迷恋狐仙娘娘那张圣洁的容颜。有时,他会暗自唾弃师父的不专注,他认为自己会做的更好,绝对可以胜任守持的职责,连狐仙娘娘也曾多次夸赞,说他是她见到过心灵最纯净的道士,修仙本应心无旁骛,但他们被世俗被情爱迷失了双眼,所以才会苦苦逗留世俗界。终有一天他会超越他们这些拥有仙根的仙辈,走上真正的大道。
而这时他才发现,他高估了自己。
坚信的信念一夕之间瓦解。
因为锦初的短暂离开,他的情绪全面爆发了。
他克制自己听话不去追踪她的行踪,却又忍不住想要获知她的全部。
那一瞬的剧烈挣扎,让他轰然醒悟。
原来他是天道的分身,他是天命之子,他可以做想做的任何事情,包括……千方百计的让她留下。
他感知到她一路的经历,安排她和那几个人类少年经历艰难重重,在遇事中加深感情。
他可以看到那几个孩子对她的依恋和爱慕,却捉摸不透她的情感。
在那间别墅,看着狐仙娘娘的画壁,她情不自禁流露出的怀念神情,让他心中难掩雀跃。
她还是对这世间有留恋的,或许她的心不是无坚不摧,遇到的人多了事多了,她便会放不下这里的一切。
所以他放手,由她去选择。
然而她仍是借机离开了那几个少年,走的干净利落毫不留恋,和之前一模一样,让他心头发寒发凉。
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她离开?
玉殿子不止一次困惑的问自己。
直到再次重逢,他明白了,原来身死即是终止。
终止他无望的守候,阻止她转身无情的背影。
看着她为他疯狂为他失控的咆哮,那张终日冷静的小脸露出不一样的表情,那一刻他心满意足。
锦初、锦初,繁花似锦,唯有如初。
他是天道,他可以惩罚异类的侵入,可惩罚了它们,她便不会在出现在这个世界。
所以作为代价,他需要以身祭天,虽为天道,他不是无所不能,如同她的离开他一样束手无策。
这是一个痛苦的轮回,天道消散,世界重新陷入沉睡,那些魔那些异种同样逃不过世界的轮回。
他像是一个小偷,默默的偷取着片刻的欢愉。
安静又绝望的等候着这个世界的苏醒,而他作为天道,日复一日的重复着数亿年发生过的过往,不去做多余的事情,唯恐一点点改变打破她到来的希望。
那一天,他蹲在地上,心里惦念着她何时会到来的问题,不过是一眨眼,她便腾地起身,活力十足的拎起他的衣领,怒吼着咆哮着,训斥他努力打坐修炼,不可出结界。
他心甚喜!
长长久久的等待似乎只为了这一刻。
可她依旧转身便离开了,毫不留恋,毫不迟疑,出手果断的斩杀了所有的异端和根源,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没错,这是她的风格,先前憋憋屈屈的伪装,终归爆发了。
锦初,锦初,该拿你如何是好?
心底叫嚣着留下她,摧毁她所有希望,让她彻底融入这个世界,可是他还是舍不得她流露出一丝丝的失望和痛苦。
他扯出她的灵魂,装作无情的样子,望着她真实如初的相貌,看她发现自己已经入魔时震惊的表情,无可救药的为自己再一次能帮到她而窃喜着。
他是天道,可在她面前,他就是彻头彻尾幼稚的傻瓜。
天道任性,世间重组,他失去了作为天道的资本,为了防止整个世界崩塌,他被迫竖立在一方荒芜的河滩,从有知觉到无知觉,时间久到让他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和神智,迷惘混沌。
他是谁?
他是荒芜之初的大妖,为什么会克制妖物的道经。
清静经、清静经……心难宁静。
大妖无情,或许……他该有情?...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百二十五章、艳梦回廊2
这是一个身陷囫囵却有大志向的女人。
尽管命运待她不公,却依然没有俯首投臣。
可惜她没有出路没有人脉,很多正派的人不屑于她为伍,她自己也迫于文化有限,不懂的该如何为自己的梦想谋得生路。
这个委托者的要求很简单。
她只想活的堂堂正正,为自己的国家在战乱中出一份力。
另一个委托者的命运比赵锦初还不济,他们身份相当,遭遇却截然不同。
那是个风华正茂的男子,拥有一张比女人不逊色的容貌,因为反抗命运的不公,他一直和容身之地格格不入。
乱世之初,年幼的他被仇家卖入相公堂子,市里有名的烟花之地。堂堂一介男儿,他怎肯栖身于他人之下。那一馆的男儿烟视媚行,早已习惯于这种苟苟且且的日子,乍一见倔种,无一不看热闹,就想见他何时求饶。
日复一日,他身上的伤不断,伤人伤己,豁出一条命,让旁人迟迟不敢靠近,而随着年岁增长人却越发俊逸无双,气质更似水晶透彻干净,馆里的男儿多被压的心理扭曲,便私下将仇恨、嫉妒和爱慕的视线投身于他的身上。
开始时,老鸨子还因他的容貌姿色维护于他,可时日久了,知道他是个不肯松嘴的硬骨头,索性对馆里男儿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有朝一日能让他觉悟。
从开始的言语辱骂到后来的动手动脚,他从不会低头服软,更不会随波逐流,顿时整个馆中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只是一日,他大意疏忽,昏睡了过去,等醒来发现手脚被绑住,一双双手在他身体肆意拨弄,更有不少秽言秽语,那些馆中男儿将以往的嫉妒和仇恨用言语发泄了出来,更有那对他垂涎已久的男子借机欺辱玩弄他。
许是他的容貌能卖个好价钱,老鸨子并没有让那些男人做到最后一步,反而让这些人抬着他进了一间四处封闭的屋子。
那一夜极度的混乱和肮脏。
脏兮兮肥硕的女人,一双双助兴调笑的手,还有那女人身上腐臭恶心的味道,一切的一切让他入坠噩梦。
他一夜未眠,看着这些人七仰八倒的酣睡,手脚身躯暧昧的纠缠于一起,因为操劳了一宿,再也无力看管他,呼声大震。
拖着发软的手脚,他从高高的窗口跳出,跑了。
他跑了整整一夜,天明时,看到林边一队威风凛凛的马队,他觉得自己或许得救了,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那个救了他的男人一身正气,硬朗的军装和铁血的兵将,无一不让他羡慕和钦佩。
他想努力活成那副模样,而并非窝缩在房间,胆怯自卑的不敢冒头。
男人是北方军军阀统帅,他叫褚霖。
褚霖人很好,教了他很多东西,帮他重新树立自信忘记曾经的过往。
相处了一段时间,他提出想要学开枪想要参军,褚霖却坚决的拒绝了。
那时褚霖的双眼炙热的烧人,他才恍然明白,对他的好不过是想上他的借口。
一个被养在堂子里的相公,一个手持枪支的大帅,他付力反抗,结局仍然无能为力。
得逞后,这男人依然会死心塌地的对他好,无论夜晚的亲热是如何惨烈,他会如何恨他恨的想要杀了他,可他仍是付出一如既往的纵容,或者是无视他的愤慨。
对他好,他就要委曲求全吗?他恨,恨得不能自已。
苍天无眼,老子不搞基!
到后来他才知道,那个肥硕的痴笨女人竟然是褚霖的妻子李芳菲,若非褚霖娶了她,也不会有今时的地位。之所以李芳菲会出现在相公堂子也是因为李家衷心的部下希望得到李家子嗣,而弯的不能在弯的褚霖是绝不会碰这个看不上眼的女人,所以才出了之后的事情。
无论褚霖现在如何的辉煌威武,都叫他唾弃。
靠女人上位的男人,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糟蹋欺辱这个无辜的女人。尽管那一夜给他留下了十分恶心的印象,但他从不会因为仇恨迷失自己的双眼,否定自己的信念。
不知何时,李芳菲居然恢复了神智,并且华丽转身,来到了褚霖的身旁,甚至作风利落果断,影响牵掣了褚霖半数的兵力。
作为一个笔直笔直的委托者,他重重的松了口气,认为自己终于可以退场,可万没想到那女人竟是记得他,甚至爱上了他,她所作所为不过是希望能从褚霖嘴里分一杯羹。
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一夫一妻合伙包养一个相公,再也没有比这儿更让他恶心的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杀了这对狗男女,结束这种无指望的罪恶的关系,然而,没过几年,惨死的却是他……原来他早被仇人喂了一种慢性毒药。
大口大口吐血的同时,他终于畅快的大笑,还有什么比死更解脱的!
锦初囧了囧,因为委托者死的那一瞬喊得是,老子特么的终于下地狱了,你们两个混账有种跟过来呀!
然后留下想哭却僵在那儿哭不出来的一男一女,干脆利落的死了!
如此立意标新的委托者!被女票了那么久,竟然意志力坚挺,没有变成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或者屈服于命运的安排爱上其中一个,安然度日。
委托者姓魏名楚,曾经家未亡时,父母恩爱,名字便是父母姓氏的结合。他性子狠辣高傲,不甘命运却又耿直的不善阴谋诡计,到后来被褚霖和李芳菲包养,身体每况日下。一度他以为是被两人日日索取闹得,仍是没有歇了折腾反抗的心思,之后发现是中毒便彻底选择了置之不理,所以早早的死了干净。
他的要求没有那么大义,乱世出枭雄,他不是什么为国为民的好人,他只要报复,杀光侮辱他的人,宁做枭雄不做英雄。
两个委托者两种人生两项不同的要求,因为处于相错的时间段,确实可以容她操作一番。
“接受两个任务。”锦初离开浴缸,擦身穿衣,来到镜子前整理那一身软缎旗袍。
魏楚比赵锦初大十岁,他十八岁逃出相公堂子,被近似囚禁了八年,直到最近发现他中了无药可解的毒,生活中才少了那些眼线。
而离他死仅剩一年。...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百二十六章、艳梦回廊3
如果按照常规的方式承接两个委托者的任务,锦初只会自顾不暇,所以当即她便理解了慕白的意思。拥有梦魅血脉,她完全可以做到兼顾,甚至在已成定局前扭转乾坤。
这个房子是第一个包养赵锦初的公子哥送她的。
对于这个人赵锦初只有模糊的印象,这时委托者被训练的已经不去关注男人的脸而是注意他们的一身派头和衣着品味。
所以锦初也不能判断那个男人是谁,会给任务造成什么样的阻碍,她想了想,干脆利落的离开房间,联系了牙行把房子卖了,同时通知了那男人的手下关于卖房的这件事。
以规矩来说,房子送给舞女,不管这舞女如何处置金主都不会插手,她如此行事不过是为了以后减少麻烦,毕竟乱世易矫情,多礼人不怪。
房子在市区最繁华的地带,这里住的大多是有名的交际花或二奶、情人,不愁销路,几乎刚通报给牙行,第二天就得来了成功交易的消息。
金主大方,钱用来赎身绰绰有余,夜上海培养委托者这么久自然不甘愿放弃这个名动全城的好苗子,幸好锦初不拘于形势,主动提议和夜上海签订了串场的合同,对方才予以罢手。
毕竟她芳容正当,必然会有源源不断的金主,夜上海开门做生意,只要跟她不断了关系,怎么都是赚钱,再者舞女是否出外场并不强迫,她赎身却卖艺,不过是换了种合作方式。
剩下的钱锦初在一僻静的贫民小巷买了间小院,稍许收拾便住了进去。
两个委托者都是身份有问题,所以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他们摆脱现有的身份。
而今她的血脉已经开启到35%,完全脱离了短距离的控梦范畴,将将能够应付一切。有付出才有回报,在能力范围内会存在的风险不叫冒险,她足以承受。
将门院紧锁,在院中洒了些尖利的碎瓦片石子作为警报,锦初回屋盘腿而坐,“慕白,开始吧!”
星光闪烁,魏楚终于把困住他手脚的绳索扯开,他喘息着透过高悬的窗口仰望上方的天空,纤薄好看的唇瓣嘲讽一笑,蹒跚的挣扎起身,一双漂亮的眸子如火焰般绽放着愤怒。
环视着呼声大震的四周,闻着宁愿窒息也想要忽视的浑浊气味,他下意识的掸了掸衣冠凌乱的衣裤,蔑视的俯瞰着一地衣不蔽体的男男纠缠于一起。
他双拳握了握,竟是没有在这间唯有一张大床的房间找到一个像样的武器。
狠狠瞪了一眼那个抱着一个少年呼呼熟睡,一直找机会挑衅他、折辱他的过气相公,曾几何时这人也是艳名之炽的男女支,偏偏被人压过瘾了,一身泥泞还妄想拉他下水,见他不从便自此跟他较了劲,呵,如今又如何,不过是给人捅的淫荡家伙。
魏楚再次握了握指头,若非掐死人动静太大,现在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全部弄死这些污秽的杂种。
“啊!”
一声轻轻的叹息,在这呼声连天的环境中尤为明显。
他腾地转头,警惕的望向在月色下有几分透明的身影。
“鬼?”他轻声讶异的问,毫不避讳的上下打量。
锦初勾唇一笑,“是艳鬼,你怕吗?”
“嗤!”魏楚一撩身上骚气十足的粉色袍裙,露出笔直的大长腿,“老子从今天起吃素,艳鬼如何,没有给养,你能怎样?”
锦初噗嗤真的笑了,实在没想到她的委托者竟然是这么一位性格火辣的少年。
她飘上前去,模糊不清的容貌与他近在咫尺,两个人都一瞬的惊艳。
少女长发披肩,眉目绝丽,眸下一颗红痣牵动人心,是他从没见识过的瑞丽惑人的容颜。
而魏楚装束虽怪诞,仍是不能掩盖他的风姿绝色,一双眉飞扬而起,如浓墨重彩般汇入发鬓之间,双眸含星,多情幽深,散发的光芒和活力似乎能燃烧一切。他身形纤薄却结实,细腰长腿,胸膛不硬不软,有力的刚刚好,一头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勾勒出比女子更秀美的轮廓。
锦初不得不赞一句,好一个绝世美受……
怨不得命运于他不公,这样的尤物实在惹人垂涎。
和赵锦初我见犹怜的美完全不同,魏楚像是一团火,每个人都想飞蛾扑火妄想征服却又不担心被他烧伤,如同将整个太阳拥抱于怀中,让它独属于自己。这样的气质自然惹不少人的眼,若有能力者,必然握住就不放手。
对于他的经历,锦初唏嘘不已。
如果他没有那么笔直,也许未来真的会被那一对夫妻扭曲的感情所感动。
可是,他直的不能在直了,这么多年的熏陶都没能影响他改变他,可见,不管是爱情还是情欲,他都十分的忠于自己!
锦初认为在不妨碍到旁人的情况下,1女多男或1男多女甚至人兽、异族、同性之恋都与别人无关,那是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也是彼此心甘情愿选择的道路,任何人无权干涉。但相反,本身是个笔挺挺的异性恋,非要承受威胁强行的屈服,即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钟情都让锦初觉得恶心。
因感动而萌动的感情最根本是要心甘情愿,并且彼此尊重。
而这么多年,委托者都含着怨气没有爱上褚霖和李芳菲足以说明强扭的瓜不甜。
“走吧!”锦初指了指高高的窗口,“可以逃了!”
“怎么逃?”魏楚望了眼高高的窗口,为难的摸了摸发软的双腿,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个备受屈辱的机会傻子才不想逃,可他实在有心无力,挑眉建议,“我看你出现的过于突然,不是我一时愤怒起的幻觉就是想要显身帮助我的精怪,这样吧!你驮着我可好?”
锦初翻了个白眼,她觉得这个委托者根本不用她帮,脑子简直不要太灵活了!
“这些人堆个人墙,还不足你翻过这个窗吗?”她忍不住开嘲讽炮,“还是说你的脑子是摆设?我看你也别逃了,逃了也会被某个变态男人抓住嗯嗯噗噗嗯嗯噗噗!”...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百二十七章、艳梦回廊4
再难听的话魏楚都听过,他掏掏耳朵撇了撇嘴,表情乖顺的像只小奶狗,可锦初知道,这家伙狠着呢!得了机会就能狠狠咬仇人一口,否则怎么会被褚霖看的紧紧的,半分不敢松懈。
“动静太大,他们醒了怎么办?”
忽略少女嘴里不友好又带着某种颜色的言语,他环肩而立,四下细细打探,终于灵机一动,摞着衣袖轻手轻脚将其中一个睡得酣响的相公头顶的发冠撸下,再把床单拧成线,一头系在发冠上,往窗口中间的铁棍隔栏上甩去。
玉石清脆的敲击声不绝于耳,那些男人日夜操劳昨晚又因拉了长久来自恃清高的眼中钉下水,便彻底放纵狂欢了半宿,如今累极了雷响不动。而唯一瘫在中间的女人却慢慢缓过了神,吭叽一声有转醒的趋势。
锦初看了眼努力甩绳索的委托者,提醒的轻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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