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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色妖娆
这大夫只会简单的伤风感冒,有一些止血止泻的药材,算不得什么正经大夫,发现闲王的伤势虽重好在他自己似乎用了药,索性就不管了,给李氏清理起她的伤口来。
钉耙的另一侧木棍上有些毛刺剌手,伤着李氏的就是这些毛刺,清理干净后,乍一看鼻青脸肿还有血痕实在吓人。
“许是要留疤。”赤脚大夫啧啧叹了两声,留了一包药,“好在成了亲,这点小伤口也就无妨了。”
李氏一听留疤,心先是一跳,这种时候是个女人都希望在心上人面前呈现出最好的一面。她当即泪流满面的看向锦初,“娘,我不想留疤,我不想让大勇替我伤心,娘,您带我去镇上看看吧!镇上大夫医术高明,肯定能治,求您了!”
赤脚大夫有些不乐意了,都是村里种田的能有多少钱,这疤又不是大疤,头发遮遮也就好了,“你可知道镇上那祛疤的雪花粉膏要多少钱吗?足有百两才一小盒,你这不是为难你婆婆娘吗?”
李氏顿时慌了,更是泪流不停。跟委托者关系不错的两个老妇也在那数落着她不会过日子,而且话语里时不时捎带着锦初,劝她别被儿媳妇拿捏着,到时候惯来惯去自己受罪。
锦初自然不会多说什么,把人客客气气的送走,才回来用帕子擦擦李氏又是鼻涕又是泪的脸,随后把脏帕子往水盆里一丢,水往院里一泼,转身说:“别哭了,怪烦心的,明天去镇上瞅瞅再说,那雪花粉膏咱家是买不起,看个小伤还能应付。”
“娘,我听您的,听您的。”李氏赶忙心喜的点头。
“别忘了先擦药。”她留了一句,关门回屋。
李氏瞅了眼那包简陋的药粉,趁四下无人,把它洒到了窗外。要是伤口长好了,婆婆肯定不会带她去镇上,反正一晚上,坚持坚持明天就能找个好大夫了。
锦初不知道她的做法,若是知道,也只会说一句nozuonodie!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十三章、恶婆婆16
第二天天不亮,锦初就起了。
没办法,心里惦记着事一晚上没睡踏实。
搁谁院里躺着个仇人能放宽心?
好在自从戴了非止小和尚送的佛串,委托者的意识已经极少能影响她了,加上天天修习清静经,见到闲王她可以做到心平气和,跟看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锦初摸着黑来到了柴房,不出所料的看到了铺的厚厚的被褥和秦勇新做的竹编枕头。
这个胳膊肘外拐的儿媳妇,那张脸果然是不想要了。
她嗤笑一声,把烛台放到地上,看了眼正在发烧打摆的男人,想了下,一嗓子朝外喊道:“李氏,你个作死的,还不起,快去打盆凉水来。”
不仅屋里睡得正香的李氏打了个冷颤,闲王更是吓得一激灵,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就好,赶紧好起来,别在我家闲吃粮。”语气冷冷的让闲王下意识皱起一双剑眉。
他张张嘴,刚要表明身份,喉咙却干烧似火。
锦初装作没有看见,继续凶巴巴的说:“我儿刚去参了军,家中只有个乖儿媳,我儿向来疼爱我这儿媳,你若打着什么坏念头,老婆子定不会轻饶了你。”
闲王眸光一闪,这才正色起眼前的老妇人。她面相普通,干瘦瘦的,胜在衣着干净利落,隐隐倒有几分有担当的样子,只是……怎么那么眼熟?
心想在多看两眼,却听柴房外一阵兵荒马乱,一个面貌狰狞的妇人毛手毛脚的跑了进来。
“你……你醒了?”李氏扶着柴房的栏门,望着躺在柴草上却依旧不掩风华的男子,心头砰砰砰的乱跳一通。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仿佛嫁给秦勇的那一刻,既激动又紧张,在他看向自己时,又多了些羞涩。
可是她不知道,在锦初的操作下,她额头的那一片血点肿成一片,又黑又红,毕竟逐流和神器绑定后本身也跟着进化了,毒腺分泌的毒素并不一般,而她自己也作死的把伤药丢了整整耽误了一夜,那容貌能好的了才怪。
闲王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村妇的眼神跟那些贪慕虚荣的世家女子看他时没有半分区别,况且,这村妇应该是已经嫁了人,却还如此不守妇道,可怜这婆子和她儿子,听着婆子的意思,她儿子应是很敬爱这个村妇的,这般女子就是不知足不知羞耻。他不耐的扭过头去,实在厌烦这种苍蝇盯肉般的视线。
锦初冷眼旁观,发现闲王果然不可能看上要貌无貌要德无德的已婚妇女,稍许松了口气,却还不能掉以轻心。
虽然委托者没有提出报复闲王的要求,但她也不能让闲王太痛快了,那些打着真爱为上肆意无忌伤害别人的人,一样令人倒胃口。
上一个世界没能帮于锦初教训活葬了她的那一家人已经让她有些过意不去,而今既然闲王送上门,她就不会轻易放过。
“你脸不疼了吗?不是说要去镇上看大夫,怎么还不收拾收拾,昨儿大夫给的药抹了吗?”锦初不冷不淡的问着李氏,随手把烛台拿起,想了想又放下,冷瞪着闲王训斥,“给你留个烛火,我们娘俩出门,你要有人接就赶快走,要是没人观照,留在这儿老老实实,厨房里有冷馍馍,壶里有温水,家里半文钱也没有,吃饱了其它的别惦记,我们也不图你感谢,不管留走,把门带好。”
老太太交代完这一切,推搡着李氏往院中走,就手舀了一勺凉水,拿布浸湿粗鲁的丢到了闲王的脑袋上。
闲王第一次被人这么不待见,可想想老妇的言辞便觉得可以理解,毕竟家里只有两个女人小心谨慎才是正常。
李氏哪里甘愿,她还没有跟贵人多说两句话,讪笑着往柴房里缩缩,“娘,您别急,我不疼,真的,您看咱们救人救到底,要不把大夫请回来连带着给他也瞧瞧?”
锦初眼角一斜,明知这媳妇是个不安分的,也没想到会如此色迷心窍,“你可知道那镇上大夫出诊要多少银子吗?大勇不在家,咱娘俩就指着这钱过日子,给了大夫咱们吃啥喝啥?再者昨儿个咱村里大夫已经给他看过,他自己也有那好药,请了镇上大夫开的药咱抓不起,普通药在耽误了他,这不是好心做坏事,走走走,别在这晃眼前花,也就我儿不嫌你傻。”
听着老太太碎碎念的叨唠声,闲王竟有些莫名羡慕那名叫大勇的男子,虽是不在家中,却还有个朴实的娘时时惦记,明明儿媳不堪也能爱屋及乌,哪里像他,母妃最疼爱的永远是皇兄……
他闭上眼,压下心底的酸涩,在一睁眼,还是那个似乎什么都看不上眼的清贵闲王。
这辈子游山玩水、行侠仗义也就够了,那些情呀义的本就跟皇家无关。
至于那丑颜无知的蠢妇他倒想替这家子好好教育教育,不守妇德,七出之罪!
闲王最大爱好多管闲事,这是锦初最近深有体会的一点。
那天她们看了镇上的大夫后,李氏便开始为了那张脸不吃不喝,要不是怕把她饿死完不成任务,锦初还真不想管她。
磨叽了两天,李氏也算死了心,丧眉搭眼的趴在门旁望着厨房忙碌的婆婆,和井边打水的男子,不知该怨谁,“娘,您说我这个丑样子大勇回来会伤心不要我吗?”
背着她的锦初翻了个白眼,天天都是这林妹妹般的哀怨语气也是够了。
“大勇是那样的人吗?”她把手里攥着的窝头往案台上一丢,回身瞪着李氏刚要说话,就听井边传来闲王的声音,“李嫂子快来帮我一把,这桶太沉了,我这伤口疼。”然后眼睁睁看着李氏小燕扑窝似的冲了过去。
“我来,我来,你快去歇着。”李氏含羞带怯的垂头伸出手,闲王赶紧退了半步。
李氏为了掩饰伤口半张脸被头发盖着,把脸上最出彩的眼睛挡上了一大半,又因为伤口不能碰水,头发上冒出一股股汗油味,她自己适应了,闲王爱净怎么可能闻不见,不仅把桶一放,自发的躲进了厨房,然后冲着锦初讨好一笑。
…………
锦初:这个奸夫有点不对。
闲王:这个婶子有点傲娇。
李氏:我要红杏出墙红杏出墙!
锦初、闲王:……g、u、n、gun!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十四章、恶婆婆17
锦初被他笑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权当没看见的扭过身,管他作妖还是发疯,将蒸好的窝头趁热掰下一块,丢进闲王的怀里。
闲王惊讶的垂眸看了看,这才又露出笑脸,“婶子做的就是好吃。”吃了两天粗粮,不识五谷的王爷也知道自己怀中的吃食不易,没有半分嫌弃的吃了下去。
“熟了?”锦初鲜少做饭,掌握不好火候,所以才拿闲王做个试验。
闲王忙不迭的点头,吃的优雅也免不了嘴角挂着点点粗粮余渣,“香。”
锦初连看都没看他,将另一半放到盘子里,弯腰放在了逐流面前。
逐流呱的一声,听话的蹦到盘子旁,吃的慢条斯理,比起个王爷还要不温不火。
闲王对这癞蛤蟆极为好奇,他四处游荡,向来喜欢奇人异事,而他当初重伤凭着一股子意气来到了这家院子外,现在想起来定是因为婶子和这叫逐流的癞蛤蟆,他不是凡人,找来救自己的人更不是凡人。
锦初哪里想到堂堂一个王爷脑洞能开这么大,她明明是拿窝头暗喻闲王跟她家宠物同一个级别,甚至还不如一只癞蛤蟆的待遇,可这会儿他笑的跟个傻子一样倒让锦初摸不着头脑。
这还是纵马伤人还清傲的不肯认错的男人吗?
这还是强占人*妻替心上人打抱不平灭了秦家母子的奸夫吗?
许是跟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同一个道理,有些人被色迷了眼后,就什么都不愿看清了。不管闲王当初是为了救命之恩还是真爱无敌,作为李氏最大的依仗,不得不说也是李氏指哪打哪的枪手。
只不过这些都不是锦初会考虑的,她要做的仅仅是更好的完成任务。
李氏咬咬唇,望着厨房分外和谐的两人,明知不应该却还是嫉恨不已,她是为了他颜面受损,如今他却跟婆婆说说笑笑,总是躲着她,这算什么事!婆婆也是,这般大的年纪还不知稳重些,莫不是看着贵人长得俊,也动心了?
幸好锦初不知道李氏的想法,否则真能一擀面杖抽死她。
好在她现在已经对这个儿媳不抱什么希望,冷眼看着原本应该相爱的两个男盗女娼一个追一个躲,一个拼命没事找事一个拼命谄媚揽事,知道两人曾经情史的她,只能道一句缘分有时候就是颜狗,没了颜能相爱的也成了相杀……
闲王是真的烦死这个李氏了,整天含怨的盯着他,好像他做了什么天大的恶事或者对不起她了一般,天知道他根本不认识她,要不是贪图乡下悠闲自在的生活,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喝了一口冰凉井水、装扮的如同农家粗汉的闲王大喊一声痛快,惹得在门口剁咸菜的锦初狠狠白了他一眼,嫌弃道:“闲的没事干去把柴劈了,跟个木头桩子。”
“好嘞!”闲王笑的眼眯成缝,听话的立刻丢下木桶转身砍柴去了,“婶子,下午我去山上砍点柴。”
锦初诧异,“你伤好了?”
闲王一阵感动,他早就看出婶子是嘴硬心软,“好了,快好了!”
好了赖着不走!
锦初蹙眉,吊梢眼越发显得刻薄,把咸菜剁的梆梆响,“你身娇肉贵好了就赶紧回去,我们这小院福薄盛不下你这尊大佛,就你这身子骨吃几天农家粗粮若是闹了病,呵,我家可养不起。”
“婶子我知道您是为我好。”
听着哽咽的声音,锦初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一抬头正好看到闲王这么个大老爷们泪眼汪汪的凝着自己,差点吓得她把刀丢出去。
这是什么毛病!
她每天使唤他跟使唤驴一样,他是受虐狂吗?
看着老太太一脸懵神的表情,闲王勾唇一笑,婶子就是心善,被拆穿了还不好意思了。
李氏站在厨房里扭着手里的辣椒痴迷的望着笑的春风得意的男子,心中的怨恨却止不住的往上冒。
她已经暗示很多次了,如果不是她好心,他又怎么可能被那个冷心冷肺的婆婆收留。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会伤了门面,成了无颜丑妇。偏偏该对她好的男人却对她不假颜色,反而跟在婆婆那个满脸褶子的老妇人身后团团转。李氏咬着嘴,恨的喉咙里都溢出了血腥味。
今晚,她会给自己和他最后一个机会,不管他承认与否,她都不能罢休。
自从家里来了一个闲王以后,锦初几乎没有做多余的举动去调@教李氏,只是冷眼看着李氏被自己那点勾勾绕绕的小心思闹的快要疯魔。
她这个儿媳妇她算是看透了,早晚憋不住做了错事。
锦初没想到李氏会这么大胆,还没容她给机会,自己就按捺不住动了手。
初秋的深夜仍然有一丝燥热,闲王睡的柴房四面通风倒成了最凉快舒服的房间,这两天他习惯性的敞着门睡下,很快,迷迷糊糊中闻到了一股股淡淡的呛鼻香味,本以为是老太太烧什么东西,没成想头开始晕晕的身体还发热。
在宫中长起来的王爷立刻明白自己中招了。
他眯眯眼,为了实心眼的婶子他实在不愿意往那方面想,可随着一道人影迅速闪进来,眸光暗了暗。
“闲大哥,你……你睡了吗?我来给你送水的……”话音悄蔫蔫的却掩不住兴奋和激动。
闲王一阵心烦,本来想大吼一嗓子,直接把婶子唤醒让她好好认识一下她家这个不争气的儿媳妇,转眼一想,这李氏善于偷奸耍滑没了他还会碰上别的让她不甘守妇道的男人,还不如趁机教训她一番。
随即他轻声问着,“是……李嫂子?”
李氏不好意思的在柴房外游走了片刻,听到里面的人声音轻喘,很像是受不住了,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的李氏顿时烧红了脸,浑身痒痒的,空了半个月的身体也渴求起来。
她踮脚走了进去,借着月光望向躺在草榻上脸色绯红的男子,顿时口干舌燥,第一次知道男色诱人的意义,真是有种不管不顾扑上去的冲动。
…………
抱歉抱歉,更晚了!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十五章、恶婆婆18
可是李氏终归是有顾忌的,她忐忑的瞥了眼院中最大的那间房间,见一片漆黑方才放下心,随即又有点愤愤。如果贵人能把她带走,她还用害怕什么婆婆,还用什么起早贪黑的熬坏了身体。
“闲大哥,你咋了?我……我来陪陪你,别怕!”
怕你大爷!
闲王差点爆粗口。
偷情就是偷情,说的那么好听也遮掩不住她猥琐不堪的心灵。
月色依旧,看着蹑手蹑脚靠近自己面容丑陋的女人,心头的那点火热居然被生生扑灭了。
看来她用的药也不是什么好玩意,没能让他母猪赛貂蝉不管不顾的迷失了理智。
闲王自觉自己不是好人,但也做不出跟有夫之妇眉来眼去,重重吐出一口浑浊的污气,在李氏弯腰之际,他赶紧喊停。
“李嫂子,我觉得好热,你怎么还穿那么多,不热吗?”
李氏心头一跳,下意识的以为闲王是在给她某种暗示,脸红似火的捂住胸口,“我……我也热。”说着,垂眸慢慢褪去外衣,露出挂着肚兜的单薄肩膀,她记得往日这般举动时,秦勇都会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她、呵护她。
闲王只想吐,没见过这么黑黄的身子,一点没有美感。
李氏见他别过脸,赶忙靠近了几分,唯恐他看不到自己露出的肌肤。若是她那药在强劲一些,闲王必定会上套,可惜,她那点碎铜板买来的东西能有多大效用,一身冷汗一出,闲王已经半点感觉都没有了。
随之,伸手一戳,点住了她的穴。
李氏大吃一惊,吓得脸色瞬间白了,“你这是做什么?我怎么了?怎么动不了了?”
闲王皮笑肉不笑,“许是李嫂子着凉了吧!”
李氏差点哭出来,脸色憋的通红,这要是没明白自己掉坑里了,就白活十多岁了。
她低声嘤泣着,慌乱的求饶,“闲大哥,你是怎么了?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图你回报,你怎么还恩将仇报?再说我的脸也是因你毁了去,你怎么忍心?”
李氏真的害怕了,本来她就是孤注一掷,这下完全慌了神。
“我以为你早就不要那张脸了。”闲王冷冷一笑,“丢出去。”话音一落,院子周围的暗卫嗖嗖跳了进来,直接拎着李氏的衣领将她丢到了村口。
院子里外清净了,闲王下意识看了眼静悄悄的主屋,眼神一沉,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逐流,那只癞蛤蟆可是比狗还灵,怎么会没动静?
他悄无声息的走到院中,却没有看见逐流的身影,反倒是老太太屋里传出一声弱弱的呱鸣。只听太太睡得眯瞪的声音传来,“逐流睡觉,别吵吵。”
原来是被婶子放屋里了。
闲王松口气,看看天空,这般轻轻松松的养伤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一想到回到宫中,就难免有些伤感。
他也是皇子,也有对权势的野心,可再大的心思都抵不过母妃哀怨的眼神,那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哥哥,所以他不能争也不该争。
往门外塞了几张银票后,他出了院门,拽过小厮递来的马缰绳,在暗卫的护卫下骑马远离了这个安静的小村落。
听着马蹄声声渐远,锦初彻底松了口气,不得不在心里对黑猫分系统道了声感谢。
如果不是黑猫的提醒,恐怕她还真不知道闲王的侍卫早已经找到了村子里,而且在她家附近暗中安营扎寨了。
幸好她只是口头上使唤使唤闲王,没有肆意的语意侮辱,否则恐怕今天被收拾的不光是李氏,还有她了。
不过即便这样,锦初也能感觉到委托者的满意,毕竟对方是个王爷,在委托者心中大过于天,能让这么个人物俯首帖耳般任她唆使,多少都能化解一些怨气,最主要是闲王并没有看中李氏,相反,对她还避而不及。
虽然锦初不能确定委托者的满意程度,但是至少能感觉到比初见闲王时心中痛快了不少。
尤其是想到李氏的惨状,更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天刚亮,就听村子里一片嘈杂,很快有人砰砰砰的敲响了院门。
锦初收拾妥当,早等着人上门呢!
而今抱着逐流,一马当先的开了门。
“范妹子,你家儿媳妇出事了。”来人是跟委托者关系很好的王婶,她一脸急切,微胖的脸上挂着汗珠,拉起锦初急急忙忙的往院外跑。
“怎么了这是?我儿媳妇不是在屋里睡觉吗?”
“睡个屁呀睡!”王婶暴躁的骂着,“你那儿媳妇真够不让人省心的,以前以为是个老实女人,半天蹦不出一个屁字,现在……你自己看吧!”
最近秋收,锦初请人帮着一起收了地,所以农忙已经过去了。但是村里别人家大多还在收粮食,天微亮时,村子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这也就导致村子口衣衫半解、弯腰诱人的李氏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村子里围观的人看到正主,纷纷让出了一条小道,锦初啧啧两声,站在人群外看着李氏哭成了泪人,额角那一片伤疤越发的红肿,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估计就是村里的老光棍对她都没有什么兴致。
毕竟还是年岁小,李氏发现锦初的到来,立刻又慌又怕又羞的崩溃了。
那沙哑刺耳的哭啼声响彻了村口。
“娘,娘救我,救我!”
锦初揉了揉太阳穴,上前向李氏伸出手。
李氏吓得一哆嗦,也不敢哭了,怯怯的看向婆婆。
锦初面无表情的将李氏挂在胳膊上的衣领拉起整理好,并没有看她满含期盼的眼睛,而是用干净的布巾擦干了她狼藉的脸。
李氏含着泪珠,喏喏的喊着,“娘……”
随之一个巴掌啪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别叫我娘,我恶心!”
李氏顿时慌了神,一夜的悲愤屈辱和忐忑统统在锦初嫌恶的眼神下变成了悔意,以往婆婆就算骂的再狠也没有这么看过她,像是看……看一块招苍蝇的臭肉一样。
“那个男人走了。”锦初没有避讳任何人,冷冷的说着。
李氏的脸一下子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矢口否认,“什么男人,娘,我是被山妖勾了魂,是山妖。”
“呵!”锦初静静看着她作。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十六章、恶婆婆19
闲王时间掐的很准,村里人全都赶过来的时候穴位解了。
李氏算是机灵了一回,察觉到身体能动,腾地就倒地晕了过去。
她忘了村里有赤脚大夫,这大夫也是个爱凑热闹的,不用锦初开口,自发的过去号脉诊病,周围人起哄道:“怎么着,真是被山妖迷了眼?”
“哈哈,咱这离山里还有两里路,这山妖不找没结婚的黄花大姑娘,怎么勾了个小媳妇。”
“山妖口味够重的,找个破了相的。”
半响,众人觉得不对,慢慢停了闲话。
这时赤脚大夫才面色复杂的缓缓看向锦初。
“说吧!再难能难得过这种时刻?”
“范嫂子您儿媳妇,有身孕了!”
村里人哗然,王婶先一步问着,“这孩子多久了,大勇出门得有半个月了。”
李氏立刻不装晕了,噌的起身护住腹部,“是大勇的娃,娘,我怀孕了,怀了秦家骨肉。”她又悲又喜,盼了好久终于盼来的孩子,要是没有昨晚,该是一件多么皆大欢喜的好事。
锦初噙着让人看不懂的笑,“周大夫,孩子多久了?”
“一个月了。”
“阿弥陀佛。”王婶松口气,随即握住锦初的手,真切的说:“大勇当兵去了,好在给秦家留了个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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