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色妖娆
能省则省,蚊子肉也是肉。
锦初心思更灵活,提出在静安观主开办的日刊上,跟踪报道剧组的事态。
静安观主一拍腿,顿时领悟到她的意图。
文人墨客在文字手段上向来数一数二,他们把剧组的现状公布了出去,当然并没有提在金钱方面捉膝见肘,只是着重点出全剧组在三家赞助商撤资后众志成城反而越发热情高涨,势必要将电影拍好给影迷和书迷一个最好的答卷。...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百三十八章、艳梦回廊15
皇天不负有心人,这点小伎俩让很多喜欢作品、喜欢话剧和喜欢演员的观众纷纷明白,各方捐款不断,数量虽小,力量却大。
好事接二连三,剧组又接到一笔神秘的投资,数额非常可观,一下子解决了燃眉之急。
于光拍巴掌当即替换了那几个不负责任的配角,重新拍摄,连投资者的真实身份都忘了追究。
锦初微微蹙眉,她知道全剧组在想什么,一定以为是她在夜上海的金主,艾丽等人小心翼翼的谁都不敢提这件事,虽然感谢那人的及时雨,可是怎么都觉得所谓金主的存在太过有辱于锦初的身份。
锦初无所谓,委托者确实被人包过一夜。
她扶着额头十分惆怅的跟艾丽说:“年少轻狂,那时候要养活自己和弟弟妹妹,卖了身。可是沦落夜上海又觉得满心茫然,无处安身,所以想着不如找个男人长长久久的过下去。”
看着少女妍丽绝色,眉眼中的忧愁让她显得越发的稚嫩年幼,艾丽这才恍然大悟,眼前名声鹊起的作者,是个不足十八岁还未成年的小姑娘。
艾丽顿时疼惜不已,她十六七岁时还在父母身旁撒娇,在校园里挥洒青春。而她一直尊敬的赵老师,却为了一家生计无可奈何的自卖其身。
眼见小姑娘有垂泪的欲望,锦初忍住笑,虎摸她的脑袋,“没事,所有的过去都是一种独一无二的经历,既然选择就有能力承担。况且,男人和感情什么的,尝试尝试未尝不可!只有试过了才知道这条路适不适合自己。”她眨眨眼,笑的顽劣,“所以我并没有不快乐!”
这种说法好前卫!
艾丽张张嘴,看着赵先生一脸明媚,忽然觉得自己的悲伤春秋有点傻!
锦初是夜上海小初心的事情,于导的人和几个相处十分亲密的主角都知道,毕竟偶尔她会请假去夜上海串场,而话剧成功的时候于导也请他们到夜上海见识了一把。
“对了锦初,电影里的歌你唱得了,反正也是你写的。”于导拍兴大起,眼瞅着天气十分适合,当即劝着,“这个提议还是你想到的,怎么说也该出头验证一下。”
锦初自然明白于光所谓的提议是何事,其实她是借鉴现代v的形势,当然胶片太贵,不能随意浪费,所以她提议歌者是以旁观者的身份一边唱一边拉出剧组精彩的片花,在结尾时锦上添花,让所有观影者可以再次欣赏到电影中的某些情节和演员拍摄中突发却逗趣的事件。
这是结尾曲,而主题曲和插曲则不用这么麻烦。
“蓉蓉还没好吗?”她蹙眉细问,“不是说感冒吗?”
“恐怕不止感冒。”于光撇嘴,“话剧捧红了她,不满意现在的身价了。”
“我懂了!”锦初点头。
蓉蓉已经打出名气,谁替换她唱这电影的主题曲都会引起争议,而赵家客是歌曲的创作者,就算唱的不如蓉蓉脍炙人心,也不会让太多人烦感。
“行。”为了电影顺利播出,唱就唱吧!反正这是委托者的本行。
几天拍摄锦初才切实了解到演员的辛苦,幸好她只拍一首曲子,大多为了突出电影和演员是侧面或者背影拍摄,正面的寥寥无几。
一天下来,整个人疲倦异常,嗓音都哑了几分。
伴着夕阳,走在僻静的小巷,望着地面的倒影娉婷前行。
旗袍是最能体现女性优美的衣服,锦初一直很喜欢,委托者的身量渐长,丰盈渐满,腰瘦腿长,看起来十分养眼。
作为宿主她不能时常照镜子欣赏,免得被别人当做自恋狂,现下无人,倒是可以放肆一番。
尽管很累,锦初的心情却很好。
来了来了。慕白的声音满是趣味,轻声提醒着。
锦初挑了挑眉,暗问,“谁来了?”
田学文他爹娘,哈哈,这是不甘心他们儿子被嫌弃,回来找场子来的。
锦初无趣的撇了下嘴,“这人有这么一对父母也算倒了霉了,人家常说坑爹,他们倒好,坑儿子。”
她转过拐角,正好看到田家夫妻拉着她的左邻右舍,指着她的门口窃窃私语。
五感敏锐就是这点不好,耳清目明,什么都听的一清二楚。
“她,后来找我们儿子去了,我们儿子可没要。你可不知道,她被人包了,白天陪人家,天一黑就被轰回来。”
“你怎么知道?”
“我怕我儿子被骗,跟了她好久呢!包她那人,老的哟,能当她爷了!”
“不是吧!这姑娘挺规矩的,你们是不是看错了!”
“怎么可能!她那长相,谁能看错!我跟你说……”
七嘴八舌,真是想象力丰富的让锦初都拍手叫精彩。
她慢步而来,颔首跟左邻右舍的大婶们点头致意,那份漫不经心的风情和淡若从容的气质叫所有人闭上了嘴,纷纷脱开田家夫妻紧握的手,悄声回家了。
田家夫妻撇撇嘴,田母啐了一声,高声喝着,“有些人不干净,住的地方也不干净,这么臭,臭死了!”
锦初脚步一顿,还真没见过这么找抽的人,她不慌不忙先将小提包丢进院里,方才转身。
这时田父又嚷嚷上了,“大家伙快来看,破鞋、荡妇,也亏得好意思住在这里,脏了咱们这块地方!要我说呀!把人赶走得了,省的以后连累了谁家的闺女和小伙子不学好不安生。”
周围邻居的门赶紧关紧,平时小姑娘相当和善,听说小玲她奶奶没了,还是她借给小玲的钱办了白事,不管怎么着,也不该针对人家一个无辜的小姑娘。
锦初的基础打的好,虽是平易近人又不会过于接近,让人误以为好欺负,偶尔不冒犯底限的情况下,也会帮帮该帮之人。
如今,她转身,眉角一扬,在委托者的容貌艳丽衬托之下说不出的高傲贵气,“辱人者必被人辱!这句话想来你们连听都没听过。你们儿子好不容易挣来的荣耀,快要被你们败光了。”
“你这个贱货,什么意思?”田母瞬间急了,敢说她儿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百三十九章、艳梦回廊16
“我是看在田学文不容易,所以才指点你们一句。”锦初微微仰首,指尖揉着放包时捡起的两颗小石子,笑容意味深长,“嘴不留德,谎话连篇,死了会下十层地狱被拔舌,活着则会慢慢的消耗自己的福报,你们福报能有多厚,呵,小心吧!”
她说完,手指微动,两颗石子微不可查的激射到田家夫妻的穴位上,两人先继摸了下脖子,只觉喉咙突然有点干有点刺痛,顿时面面相觑。
这时候的人大多相信轮回地狱,被锦初阴森森的一句话搞得心慌意乱,田母故作镇定的啐骂,“吓唬谁呢!我儿子说了,什么鬼呀神呀的,都是古人编造的,骗子!”她扯了扯嘶哑的嗓音,继续辱骂,“你既然知道配不上我们儿子,趁早搬走,省的我们看着你恶心,你不搬,我就告诉你那个姘头的老婆去,让她来抓奸!”
本来想哪有毛病治哪儿的锦初嗤笑一声,停下本要转身离开的脚步,随手抄起门口竹编的扫帚,一步步向两个人走来。
委托者这好模样在几个世界里也算出挑少有的,原本她想着不能破坏委托者这么好的形象,又加上走了文艺路线,该收敛收敛一些。可是她已经过了第一个世界遭人欺负无力反击只能渣了小和尚的岁月了,而今有实力有本事,憋着自己再给憋坏了就不值当了!
眼瞅着美艳却端庄的少女露出斯斯文文的笑,田家夫妻突然打了个冷颤,怎么觉得那笑容那么不怀好意呢!
人老成精,他们猜的非常准确。下一刻,那柄被锦初时常用来打扫院门口、上面还沾着附近邻居散养的鸡鸭留下的脏污之物的扫帚瞬间扑向了两人粗糙的脸蛋上。
猛地一下,他们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等怒火冲天的醒过味又被扫帚上刺鼻的腥臭腐烂的气息熏得喉咙沙哑。
田母声嘶力竭的尖着嗓子四下躲避的喊着,“杀人了!”
田父则气的眼睛赤红,拼命挥动双臂要把扫帚抢过来,找机会想反击。
“杀人?呵!”锦初一手掰开田父打过来的手臂,疼得他吱哇乱叫,另一只手直接将田母按躺下,她嘲讽的低声说:“杀你们,如探囊取物,懂什么叫探囊取物吗?不懂的话,回家问你们儿子去!”
田父被一个女人制服,虽听她轻描淡写的提到杀人一事,却并不相信一个弱女子还敢杀生,顿时气冲冲的把火气撒在田母身上,扭着身子吼着,“你这个婆娘快喊救命,让他们看看这荡妇的真面目!”
“你说啥?”田母刚反问,就觉得屁股上一下下的巨痛,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哀嚎着,“杀人了,作恶了,老天爷呀快收了这个贱妇吧!”
“我的胳膊,胳膊要折了……啊,大家快出来看看,这个杀千刀的就这么对待长辈……”喊了两嗓子,两人陡然停了声音,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的叫喊轻若蚊蝇,用尽了所有力气收效甚微。
而那疼痛却持续的剧增,两人瞬间脸色惨白,疼得失去了力气。
来了,田学文。
慕白的声音刚落,锦初的眉头微挑,立刻将手一松。
田父马上蹦了起来抢过扫帚,田母也挣扎起身,两人竟以为瘦瘦小小的锦初打人打的没了力气,才给了他们机会,双双凶神恶煞的朝她扑过来,嘴里骂咧咧,“老子娘要弄死你这个贱人!”
“爹娘?”田学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慈祥的父母居然会如此穷凶极恶的对待一个他们儿子心生爱慕的姑娘,顿时冲上前,拦在锦初身前。
扫帚毫不留情的扫在他的脑袋上,好几天,田父才猛地察觉不对停了手。
“学文,你怎么来了?”田母慌张的想要查看儿子有没有受伤,埋怨的对田父哑声抱怨,“你看什么呢!连儿子都打,你老眼昏花了吧!”
田父的怒气更大,他胳膊现在还生疼生疼的,因为心中含着火气,说话也粗鲁了起来,怒骂着,“你个小瘪三,胳臂肘往外拐,她是让你睡还是肯跟你好,你这么护着她。看她把你老娘和你老爹打的,你就这么孝顺我们?”
“你怎么能这么说?”田学文眉头皱的死死的,“爹,你不能玷污我对赵小姐纯洁的感情!”
田母发现儿子也生了气,赶忙偷摸拉了下田父的衣角,讪笑着对田学文诉苦,“学文,我们是为了你好,你说她这么个泼妇,现在就敢打我们,以后过了日子那还了得?还不得在咱们家称王称霸?”
“娘,你别胡说!”田学文哪里还好意思在往锦初面前凑,要不是邻居告诉他,他爹娘又去找赵小姐的不自在,说什么他都不会再来这里,上次丢的人还不够吗?
他脸色阴郁,垂眸低语,“我跟赵小姐不可能,你们……放心吧!”
“真的?”田母高兴的咧了咧嘴,看着儿子目光沉默的点点头,这时一放松,屁股的疼忽然加剧,她还没说话,田父先窜了起来,“儿子,找巡警,她打我们,现在我胳膊动不了了,哎哟……疼,疼死了!”说着,田父脸色惨白,汗珠刷的掉了下来。
田母也抱着屁股,焦躁不安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锦初冷漠的开口,“方才你们抢了我的扫帚,要动手,田先生应该亲眼可见,这会儿反倒要倒打一耙。”
田学文目光垂低,听着爹娘的惨叫声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在学校,他或许是先生们眼里有天赋肯努力的好学生,可在爱慕的女子面前,他本就笨嘴拙舌,如今更是尴尬的支吾张不开口。偏偏田学文是孝子,听着他爹娘连嗓子都哭哑的哭嚎声,避开街坊邻居又重新开启门板开热闹的眼神,艰难的说:“赵小姐,巡警不巡警我不会去找,但是医馆怎么也要陪我父母去一趟,他们年纪毕竟大了……”
锦初面无表情,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反而说:“我孤身一人在此居住,本就不安全,全靠周围邻里帮衬,你们去医馆验伤我可以跟着,但你们信口雌黄,我也没有办法证实自己。”...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百四十章、艳梦回廊17
“赵小姐,要不你说怎么……”田学文为难又疼惜的开口,话还未尽,田父刺耳沙哑的惨叫声传来。
“儿呀!爹疼呀!疼!”
田学文抿抿唇,陷入了两难之境。
锦初暗自嗤笑,又想当孝子又想装情种,哪有那么多好事!
眼瞅着自己爹娘痛苦不堪,田学文恨恨心,抬眼满是期翼的望向锦初,“赵小姐,我知你为人和善,你放心有我陪着,不可能故意讹你欺你,我信你,定不冤枉你!”
左邻右舍冒出头的人纷纷撇嘴,这小子太油滑了,要真是相信,还去什么医馆,好可笑!
锦初根本没搭理他,直到曾受过她恩惠的小玲娘和一直从锦初这里借书学字的小童爷爷赶了过来,
“赵姑娘你没事吧?”小童爷爷喘着粗气,忧心道:“我去章子巷卖甜碗去了,是小童跑过来告诉我的,我才知道。”
“小玲也是刚告诉我!”小玲娘一人带孩子不容易,可若没有锦初借给他们的钱,办一场白事非得难死她们娘俩,如今恩人有难,她再不出头就不是人了。
“我俩陪着去,敢欺负赵姑娘是当我们这条街的人都好欺负吗?”小童爷爷嚷嚷着,他年岁虽大,年轻时却是走镖的,一脸横肉看着就不好惹。
“去,大家都去,成天闹事,还让不让人安生。讨厌死了!”有岁数和锦初相仿,心生嫉妒的女子成心凑热闹,若是锦初真伤了人倒了霉,她才高兴呢!
大半街坊是好心,见小姑娘没个亲人照看,跟着去了不少。田家夫妻一边哀嚎一边抱怨他们喊救命时,没人肯多帮衬一把是假好心,开始大家看他们那么难受,谁都不好意思计较,可被叨唠久了,心里也烦了腻了。
“你说你叫了,这里谁听见了?”一个中年汉子摸了把光头,横眉竖起,“我是车夫,躲车躲人练出来的耳朵最尖了,我可什么都没听见!”
“我们嗓子哑了!”田母争执着。
众人嗤笑,确实得哑,一路了,嘴不带闲着的。
最近的小医馆就隔两条街,门口扫落叶的药童见走过来的一堆人吓了一跳,一问之下明白是什么事,当即看田家夫妻的眼神就不太对了。
人都有以貌取人的特质,锦初文文静静眉目如画,自是会令人心生好感,而田家夫妻又是在地上打滚又是鼻涕眼泪一大把,灰头土脸的,怎么看怎么像是想要碰瓷讹人的家伙!
药童唤来坐堂大夫,先将事情附耳轻轻道出,才将田父叫到堂前。
坐堂大夫简单按了按,刚捏两把他就吱哇乱叫连称疼得不行了,让老大夫皱眉不耐的说:“没错位连着骨头好着呢,一个汉子,哪里至于。脱衣服看看!”
田父不服气,立马去了半边衣袖,只见肩膀处光滑滑的,淌着些微汗珠,没青没肿,顿时惹人嗤笑不停。
更有那小娃好奇的问,“爹,我是不是很厉害,上次摔流血连哭都没哭,不像这个爷爷,刚才还掉眼泪呢!”
噗嗤,这下笑声更大了!
躲在人群中的田学文涨红着脸,心中怨恨起父母的贪心和无耻。
“我,我疼呢还!”田母一咬牙,瞪了眼面露惊诧的田父,指着自己的屁股,臊着脸说:“她打的,笤帚打的。”
“你们来的人多,找个女的,去给她后堂看看,有没有红肿流血。”老大夫摆摆手,小玲娘几步走了过来,“我跟着去。”
“我不要你!”田母竖眉拒绝,她心中跟别人一样怀疑田父是找茬讹事才闹了这么一出,但她不同,她是真疼,所以怕小玲娘偏颇,把有的说成没有的,毕竟那个位置她自己也不方便看。
“我要那个姑娘给我看。”她指的是那个出言嘲讽说成天不安生的女子,不说别的,单说这女人一脸挑剔的样子就知道和那赵小姐不是一路的。
“哟!行,我就好人做到底!”女人嗤了一声,挑了眼小玲娘,“一起呗,省的说我对她有意见,所以瞎使坏。”
“好呀!”小玲娘自然不会拒绝,这女人二十出头是这条街有名的老姑娘,脾气古怪着呢!她那点小心思谁不明白,这一片总共没几个适龄单身的男子,她是看赵姑娘颜色好,又怕又妒忌了。
三人一同去了后堂,没多久便出来了。
“什么都没有,呸,晦气!”那女人挑帘走出,脸上郁色至极,走过抱着肩膀始终在翻找青肿的田父,狠狠啐了一口,“家里白有个识文断字的了,一点儿脑子都没有!真是耽误功夫!”说完,没好气的瞥了锦初一眼,扭头走了。
“怎么会?”田母第二个出现,她失魂落魄的摸着自己的屁股,这下终于明白自家那口子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是因何而有的了,深感有苦说不出。
“没有!”小玲娘随后,脸上扯着笑,“干干净净的,连红都没红,哎呀我说大姐,你这是衣服穿多了,找辙让自己凉快凉快吧?”
田母臊的整张脸通红,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家儿子,忍痛哭丧道:“儿呀!我真的没说谎,疼死个人哪!”
赶大车的大汉忽然起哄,“我说那富贵人家说,外国有什么心理病,大姐,你这心理病疼得不该是屁股,该是脸呀!哈哈!”
笑声又起。
“真是谎话精,以后看谁看听你们瞎叨叨!”小童爷爷撇撇嘴,看了眼一直垂眸不语的田学文,大声说:“你是好儿子,快领你爹娘回去吧!省的疼死,还得赖上我们。”
“儿子,带我们去大医馆,我不信了,肯定是这个医馆太小,查不出来!”这话让老大夫很是不爽,摆摆手,让药童赶客。
乡里乡亲的老大夫不会多说什么,但药童年轻气盛可不忍这些,嘲讽的竖着眼,“呸,碰瓷还有理了,也就欺负人家小姑娘不跟你们计较,丢人丢到家了!”
“别走!”眼瞅着田家夫妻被数落的抬不起头,小童爷爷刻意拦在门口,“该道歉道歉,我路上听说你们俩还想拿扫帚动手,道歉,否则我可不管你们儿子在哪儿读学,我倒要去那学校看一看,哪家的先生敢教这样的学子。”...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百四十一章、艳梦回廊18
这一下直戳田家夫妻软肋,他们最在乎儿子的前途,事是因他们而起可不好连累孩子。可是好几个人对他们怒目而视,他们真怕犯了众怒闹到儿子的学校去,即便不甘心,两人也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蔫的冲着锦初如窃窃私语般说了两句对不起。
锦初好性的摇摇头,“你们走吧!以后注意口舌之灾!”
“就是,小心嘴巴坏心眼脏,被哪路神仙撞见,先治了你们的罪!”小玲娘哼了哼,扭头拍着锦初的手,“赵姑娘你就是性子好,要我说呀!赔礼道歉也得做全了,让他们长长记性!”
“他们会记住的。”锦初笑眯眯的回答。
温温柔柔的一句话愣是让田家夫妻听出了别样的意思,一想到他们生疼的部位和大夫诊断过的事实,总觉得不甘心又诡异的很,一时半会没了主意不敢折腾。
田学文一句话没说,左右手死死拉着他父母掉头就走,一路上头都没有抬过。
这事看似不了了之,然而第二天便传出田家夫妻依然疼痛难忍,求着他们儿子带他们去了大医馆,连续跑了好几家,没一家能看出毛病来。然而这事还没了,日复一日,田家夫妻的嗓子越来越沙哑,到最后居然失了声,同样,没一家瞧出大问题,只是让他们少说话少用嗓子。
两件事合在一起,惹了不少笑话,都在私下里八卦田家夫妻嘴损活该,果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委托者当年没少被田家三口子折辱,话怎么损怎么说,在夜上海门口,闹得小姑娘几欲想要自杀,后来是夜上海的保镖出来轰的人,这才避免小姑娘一时想不开。不过那时,委托者和田学文情正浓,眼瞅着心上人的父母如此刻薄于自己,而心上人在旁沉默纵容,所受的打击可不是一点半点的。
于锦初而言,田家夫妻嘴巴缺德就治嘴,脑子有包就开颅,没什么能难得到她。
电影如期拍摄结束,试映选择在黄埔学院。
不仅因为那是静安观主一手创办的学院,更是因为有不少学子在电影拍摄中出钱出力劳苦功高。
所以不管电影如何,他们都应该是第一个看到的人。
当然也不可能全校人参与,每个班选出两名代表,准许各携带两名家属观影,剩下的票位留给了娱乐界大鳄、剧院管事和有名的影评人式以及抽奖选出的十几个书迷。
再有富裕,则留给剧组工作人员,由他们带亲眷或是朋友入座。
这基本是电影试映的常规,赚不赚钱也要图个坐无缺席,在影迷心中留个好名声。
电影一经公布上映时间和地点,便立刻得到多方关注,尤其是报社的人收买也好攀关系也罢就想弄张票,拔得先筹。
不少人的目光投在了观影的学生亲属的名额上,别说还真有几个学生的家人是报社的工作人员。
当然,于导并没有阻止这种现象,直到电影结束,不同的制作、不同的音效、略有差异的情节和更加幽默的言谈都让人惊喜,他有自信电影比话剧更出众。
锦初作为主创人员,无论作品、编曲还是现身唱歌都有她的身影,地位自然不容忽视。伴着结尾曲,电影结束,她缓缓出现在舞台中央,灯光照射出秀美的身影,面容模糊不清。开口轻唱,随着主创人员到齐,现场伴奏齐鸣,高潮部分全体轻声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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