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色妖娆
锦初冷笑,委托者听到的话比这更难听,按田家夫妻的思路,她是不是还要感谢田他们口下留德?
眼瞅着一道人影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锦初立刻满面受辱的悲愤,高声喝道:“你们太过分了,我嫁不嫁人与你们何干,我见你们是长辈处处尊敬,可你们却处处刁难羞辱,不说我和你们儿子几面之缘,便是真为朋友,坦坦荡荡,相知相交,有什么配的上又有什么配不上。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一是看缘分二是瞧品性三是谈吐投机,跟身份、跟地位有多大关系?况且,我用不上配的上谁?这世上没有人配的上我,而我也无需趋炎附势,攀附着旁人生活。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咳咳,出戏了!
“如今家国动荡,我虽是一介弱小女子却也深明家国大义,怎敢私谈感情一事,还请您二位回去,今日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放心,您两位的儿子日后我定当从没认识过,再见!”
“你别走!”眼见锦初转身要进门,田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急赤白脸的说:“我儿子不舒服,你必须去看他。”
“娘!”扶墙而立的田学文满脸惨白的凄厉一叫,田母下意识的松了手,回头便见她儿子双目含着羞愧和绝望,“你们是想逼死我呀!”
锦初抿抿唇,眼眸微垂,语气冷而悲凉,“你们是见我孤身一人好欺负,我再次声明,你们儿子与我无关,请不要出言不逊!”说完,看都没看田学文一眼,她扭头进了院门。
“赵小姐……”田学文喃喃的唤着,一道门板像是隔了千山万水,遮住了他日夜想念的容颜,可是如今他还哪里有脸去见她……
“学文……”田家夫妻忽然惊叫,四周邻居纷纷探出头,一见田学文晕倒在地,顿时出面帮忙。
田家夫妻哪里还顾得上有人在暗中看热闹,哭天抹泪的把儿子抬到了医馆。
他们忙里忙叨的没注意,而这时从不远的角落里走出两人。
赵家客的稿费一直没落实,如今静安观主正好趁着风评大盛想要再约两稿,没想到却看到这么一出闹剧。
“老周呀!我可不知道你家小妹有了心上人哪?”他打趣的拍了拍旁边一眉须霜白的沧桑男子,而那男子眉目冷硬严肃,哼了一声,“我也是刚知道!”他顿了顿,“田学文这学子聪慧却心性不够坚韧,如今看来,难成大器!”
“你这脾气!”静安观主摇头,不赞同道:“倔不说,还认死理,觉得人好时到处的夸,这不,稍有不顺你心,你就变了,得了得了,不过是些儿女私事,算不得什么!”
周校长再次哼了哼,若非眼前人是他尊重的恩师,以他的性子早就甩袖离开,而今他有气无处撒,拱拱手,“赵家客这文人,今日学生不见也罢!”
静安观主被气笑了,没好脸的摆摆手,“随你,随你,走了!”
两人踏着夕阳而去,之后也当做没有今天的这一回事。
没过多久,改编成话剧,首映便在夜上海的舞台上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锦初不知道于导是怎么跟夜上海的幕后老板沟通的,那种地方确实适合第一站,呵呵,敛财的第一站。
“赵先生,怎么办?我好紧张!”说话的是个身材修长苗条,一身旗袍露出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的姑娘,她叫艾丽,模样耐看秀美,是个新秀,家里有点闲钱却独爱演戏。
“不怕!”锦初拍了拍她的肩头,一脸正经,“灯一亮,黑压压的一片,跟自说自话差不多!你在浴室洗澡唱歌也是有很多个听众,这种隐形的万众瞩目的形式很雷同。”
其他故作淡定或略显紧张的演员顿时注意力集中,望了过来,艾丽更是满目诧异,反问,“怎么会,我家浴室怎么可能有别人!”
“谁说是人了?”
这是个细思极恐的小故事,所有人一瞬僵硬,随即果然顾不上紧张了,尤其在看到艾丽张大眼下巴快掉的模样,忍俊不禁的哄堂大笑起来,连心中有几分烦躁的于导也勾勾唇角吐了几口浊气。
不知是美人的力量还是附庸风雅的魅力,首演坐无缺席,算是一个开门红。
于导其实也很忐忑,毕竟他这一行不缺竞争力,买通掉进钱眼里的杂牌记者无事生非乱挑刺的大有人在。
他们的话或许没什么内涵,但是非常具有煽动性。
即便很多作品的首演都会请些关系好、相熟的名记来为自己的作品宣传和润色,偶尔也架不住小道消息和流言蜚语的力量。...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百三十五章、艳梦回廊12
第一场话剧大受好评,接下来的门票供不应求。
锦初没有继续留下来,因为需要她忙碌的时期已经结束,于导高兴之余挥手给她放了大假。
到了家,她好好的泡了一通澡,消除这段时间的疲倦,换了身衣服才坐到床上,启动了遗梦回廊。
枪声叠起,穿过夕阳西下的平原,不远的树荫丛中,那一棵棵茂盛的大树笼罩着前方如鬼魅阴暗重重,黑的让人透不过气,却是个躲避的好地方。
“特娘的,这帮胡子可真是孬种,躲在里面不敢冒头。”莫老九啐骂一声,双枪不离手,时刻警惕着林子里有动静。
“他们真没有铁疙瘩?”
“没有!”副将回答,“咱们先遣队回来说,他们炮弹不多了。”
“娘的!”莫老九是真有心冲过去,可他抬头看了眼前方的地势,不太看好的说:“就怕林子里有别的埋伏。这帮孙子别人不了解老子还能不了解,都滑着呢!”
魏楚埋头不语,他的枪法算不上好的,之所以能被莫老九看重,全靠锦初教的几招充身手,其次就是那张嘴。真让他不管不顾的拼命,呵呵,别闹了,他是恨不得褚霖的兵被人一网打尽,他好从中得利。
老魏家的独苗苗,要死也是寿终正寝的死法,否则他怕那要人命的小祖奶奶会到地狱里亲自削他!
想起那风华正茂却久不曾见的少女,魏楚咬紧后槽牙,有股冲出去拿这条命吓唬吓唬她的冲动,没事玩什么消失,一声不吭的离开,太任性了吧!祖奶奶就了不起了?过一百多年,他还是别人的祖爷爷呢!
这种时刻他不敢分神太久,只是眯眯眼,看向了趴在地上灰头土脸、满脸阴沉的莫老九。
虽然和莫老九的手下玩玩闹闹很是融洽,但他明白,自己没有任何建树又是半路出家,算不得莫老九真正出生入死的亲信。
这波人数不算多却各个老辣狡诈的土匪,连莫老九这个老兵油子都挠了头,可见对敌有多难。要是容易攻下的,他出不出彩谁都不会在意,相反……
这次是他第一次上阵杀敌,虽说莫老九曾安慰他第一战能自保就好,但战场无儿戏,也不是他一人的练兵场,也就是说,这是他的机会,一旦不留神,也可能是死的机会。
魏楚舔舔唇,刚要出声,就见一道人影虚晃,出现在他的脑袋顶上。
顶着自家祖奶奶,一张俊朗如今却黝黑的脸十分的无奈,满心的喜悦都变成咬牙切齿溢出的几个字,“快、下、去!”
锦初挪了挪屁股,觉得这个位置挺不错,一览众山小。
魏楚相当了解她的个性,忽略从双肩垂下的两条白嫩的细腿,歪头冲莫老九喊道:“老大,我去探路,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布下了天罗地网!”
“胡闹!”莫老九一捶地,吃了一嘴灰,心情更加不好了,吼着,“这时候逞什么强!你当你算老几,小命不想要了?”不是他特殊照顾魏楚,而是魏楚品行不错,为人机灵处事灵活,是个不错的苗子,最主要他身手武功十分的不错,而且是眼见的越来越不错,所以莫老九猜测他身后有教导的高手。
不管高人愿不愿意出手管闲事,有了魏楚也算对兄弟们有了另一份保障,在说句不好听的至少看在他对魏楚不错的份上,也不会徒增是非。
魏楚握住枪,神情坚定,语气中隐约含着悲愤,“老大,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兄弟们受伤,而那帮混蛋在前面为所欲为,我认您当军长,不是为了躲在兄弟们身后的!”
“你这混球!”副将一巴掌击在他肩头,怒喝着,“胡说什么,你把老大当什么人了,他是惜才!”说完,副将一扭头,劝道:“这个孩子是真的把咱们当兄弟,心里着急了这是!老大莫怪!”
“怪个屁呀怪!”莫老九揉着眉头,皱眉细问,“你特娘的有把握?”以魏楚的身手倒是可以一试,之前他没有开口,不过是不想让魏楚觉得他是在逼迫,不得不听从命令冒险而为,其实他看得出来,魏楚为人谨慎惜命,而今他自己主动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不亏是他欣赏的好苗子,有胆有识有情义!
“有五分把握!”魏楚没有放下大话,反而考虑的周全,“那片林子我没去过,所以不敢把话说满,连累兄弟们失望。”
“好!”莫老九没有强求,“记得全身而退,不管探到什么,都是命重要!”
魏楚重重点头,在众兵将的目光中身形极快的飞跃而出。
林子里见有人冒进,立刻发出攻击,莫老九高吼一声,“掩护!开枪!”
枪弹声不绝于耳,其他人或许没有注意到,但莫老九时刻关注着魏楚的动态,他的身姿不算敏捷,甚至有几分笨拙,好几回都踉跄的摔倒在地,却意外的躲过了各路明枪暗箭,不知该叹声身手好还是运气好。
这一战若是大捷,魏楚绝对是头功!
学了只有一个多月的武功,后期的几个月全是他自己苦苦练习,魏楚可没有男主效应,不会什么神功避开危险。
可好在他有个最大的作弊器,就是锦初。
锦初武艺好,五感灵敏,在子弹来袭前能及时的告诉他躲避的方向,虽然身姿狼狈不堪了些,但魏楚也是满足的,至少命保住了。
他偶尔打几发子弹,吓唬一下对方,趁着对付炮火弱的时候,嗖的钻进了林子。
也许大部队贸然进林会吃了敌方隐藏暗处的陷阱的亏,魏楚孤身一人则没了这份顾虑,他爬到大树上,找了个安全的角落,周围则由锦初去探查,要是安全无虞,他在探出头。
对付显然也顾忌这么个想要探明真相的人,分出不少兵力四处抓捕他。
魏楚探的七七八八,故意亮相,由着对方放了一箭,伤了自己,这才抱臂急速的跑了出来。
“掩护,掩护!”看到他臂膀染了大半血色,莫老九急切的吼着,持着枪带头冲了过去。
对方及时刹住脚,一见他们气势汹汹的,反而觉察出不对,退回林子。...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百三十六章、艳梦回廊13
“莫老大,我摸清了一半的陷阱,快,跟我来!”魏楚挥挥手,带着大部队就冲了过去。
锦初悬浮在他的头上,因为这个位置最安全,不会被血珠溅到。魏楚也没时间搭理她,一枪一个准,算是把枪法发挥的最淋漓尽致的一次。
剿匪大捷,领头的几个当家的一死,所有人便放开了武器。
他们弹药不足,不放也无济于事。
魏楚这才吁了口气,用完好的胳膊抹去汗珠,冲着莫老九嘿嘿一笑,“老大,回去我要吃十个大肉包子!”
“哈哈,吃,好小子,你头功,我把我那份也给你,你要吃的下全……”
“小心!”魏楚忽然面色一紧,一脚踹向莫老九的胯边。
等莫老九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踢了出去,再一抬眼,一箭穿透了魏楚的大腿根。
魏楚身量见长,已经和莫老九差不多高了,这个位置若是莫老九没有躲开,怕是彻底废了命根。
他脸色通黑,一枪爆了那匪徒的脑袋,副将赶忙扶住伤上加伤的魏楚,激动又感恩的不能自已,“好小子,好小子,要不是你老大他……多亏了你呀!”
这人是莫老九从小闯荡过来出生入死的兄弟,别看他之前似是对魏楚多有照顾,实则却留着心眼,而今……魏楚露出惨白一笑,“吴老哥,他也是我老大!”说完,他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锦初托腮飘在他的肚子上,轻松无比。
这个委托者真是省心,上一世他是时运不济外加遇人不淑,否则就这种果断又敢拼的性子,不难闯出一条路来。
魏楚醒来时,天色全黑,他心头一提,四下看去,见空荡荡的营房只有锦初一人,庆幸又安心的松了口气,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以为你走了呢!”
少年躺在病床上,脸色快与身下的白单子一样的颜色了,好在他身形壮实隐约可见肌肉,从前因瘦弱而白皙带来的阴柔全然消失,寸头、竖眉,精致的五官刚毅英俊,眸中依然含星却多了份自信和野性。如今他说出这话,语气里含着丝丝委屈和抱怨,“一走就是好几个月,我还以为你投胎去了!”
锦初抿抿唇,流露出一丝坏笑,了然的问,“哟,想祖奶奶了?”
“哼!”他歪过头,不去看她那张得意的脸。
锦初故意逗他,飘到他的肚子上,迫使他无法避开视线,戏谑的说:“想祖奶奶有什么丢人的,这世上咱们一老一小的相依为命,想祖奶奶是正常的。你是老魏家的根,传承全靠你了,看看你,多厉害,又是穿越火线又是舍身相救,你告诉祖奶奶,你别是看上那老头了吧?”
噗!魏楚喷了,开始还像那么一回事,怎么越往后这话越不对味!
“看上个屁呀!”他暴躁的捋了把头发,一言难尽的解释,“我这么做能是为了什么,再说,不是有你吗?”
“你以为我会一直陪着你吗?”锦初面容咻然素冷。
他诧异的猛地看向她,心情复杂难辨的追问,“你真的要去投胎?这么快?”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远的,傻孩子!”她挑眉,在他眉头抽搐难掩悲伤的表情中微微一笑,“你忘了祖奶奶白天不能显身,当然不算一直陪着你,所以呀傻孩子,以后往上冲之前,一定要多加思量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悬坐在自己胸口处,魏楚无言以对,呵呵狞笑,“你等着!”下辈子的,老子定要报仇雪恨,哄你两句再打你三巴掌!
最近一段日子,锦初都在夜里开启遗梦回廊,直到魏楚身体痊愈,又考验了他的武艺,纠正了错误的地方,教了些新的招式,才暂时放手。
这时话剧已经在几个临近的相对安全的城池巡演,可以说非常成功。
几个男女主角不但颜值担当,还相当诙谐逗趣,一点儿没有偶像包袱,在舞台上或慷慨激昂或卖傻卖萌。
一开场的幽默便勾的人心专注,到中期情节的陡然转折,以及冷入人心的悲凉引发了不少人的共鸣,虽然结局不太圆满,男女主角为了各自的梦想分道扬镳,可就是这种徒留遗憾的味道,闹得很多人心绪难掩反侧,复杂异常。
这本就不是爱情为主的剧情,有笑有泪,有对世态炎凉的无奈,还有无声压抑的反抗,直逼人心。
顿时各方评论四起,让这部因原著未演先火的话剧再次被炒出了名堂。
评论家所言:这是部情节紧凑,不得不看的好话剧,我的心随着男女主角的相逢而雀跃,随着现实的灰暗而无助,更因无法泯灭的激情而亢奋雄起,这是我们的国、这是我们的家,先有家国天下才有儿女情长,这部话剧,让我看到了希望!
小报记者:剧作粗糙,演员都是新面孔,爱情不说爱情、浪漫不说浪漫,东扯西扯没有主题,唯一可以称赞的就是夜上海的氛围不错,灯光和现场伴奏激动人心,还有话剧里耳目一新的插曲,可以一听。
静安观主:老朽笑了哭了澎湃了,你们自己看,是非评论不欲多言。
话剧狂人:开始我以为不变其宗秀的是脸和腿,后来我以为卖的是各种幽默,最后我懂了!赞美导演,让话剧没有脱离作品,虽有改动,核心未变,心中有国的人都会明白!
几大城池的话剧相继结束后,班底没做停顿直接下了乡,穿梭在战火前线,让那些嘲讽于光是借此获利的人顿时哑口无言,因为乡下演出基本上是不赚钱的义演,于光愣是没有拉一分的赞助,全是自己扛了。
这一举动让他大获好评,而这时又传出剧中插曲是赵家客一人打造,从编曲到作词,一时间将她的才华推入高潮。
只是很快,有人揭露所谓的赵家客不过是夜上海的一个舞女,年纪不大,烟行媚世,她的作品是她背后的金主找了枪手所作,还特意指出她年芳十六岁,哪里能拥有如此辛辣的文笔和思若泉涌的才情。
一时赵家客和夜上海舞女的身份到底是不是一人,成了所有人最关注最炙热的话题。...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百三十七章、艳梦回廊14
对方显然是为了抨击于光,没想到反而让对娱乐圈不感兴趣的人因为好奇更加期待电影的筹集和开拍。
毫无疑问,电影的首映式剧组的人都会到场,作为编剧和作者于一身的赵家客自然不能缺席,到时孰是孰非便一清二楚。
赵家客若真是夜上海的舞女,只要是花了钱的金主,没有一个不会凑这种热闹,毕竟人家花钱不光是为了讨美人欢喜,更有买些名声登报炫耀的意思。
这样的关系,携手而来也不是什么怪事!
至于为什么不冒险去夜上海探听消息,呵呵,当然是因为没人敢得罪夜上海的幕后大佬。
是是非非于光倒是不在乎,这个圈子何时清静过,只是他怕锦初有想法,所以特意问了她的意思,见她比自己还坦然,便志得意满的开始筹集电影拍摄的事宜。
话剧原班人马在呼声中得以保留了下来。
女主角艾丽的父亲对于女儿第一个角色就是如此正向的人物十分满意,投资了一大笔钱,让于光在拍摄中都不免对艾丽少了几分的暴躁。
在私底下艾丽多次跟锦初吐苦水,“于导还不如凶一些,他一笑我的心就颤一颤就出戏,太可怕了!赵先生,您教教我,怎么忽略他完成拍摄?”
别看锦初年龄最小,可她气韵稳重,很少有人会注意到他们彼此年龄的差距,更何况锦初虽话少,却字字珠玑、真知灼见,十分令人信服。
她笑了笑,“电影拍摄我是外行,但是我觉得舞台上的你就是慕雪,毫无旁骛,带着观众笑带着他们哭。你可以试试,想着你在话剧表演中的投入,将一切束缚的东西置之脑后,在舞台上你就是能影响、能控制观众情绪的神祗无疑。”
艾丽垂眸想了想,又听,“等到你完全投入了,你会发现,于导?那是什么鬼?”
是什么鬼的于导在背后轻咳了两声,这时的胶片非常昂贵,剧情方面比话剧时间缩短了将近一半,所以编剧上更不能掉以轻心,导演和编剧则成了剧组里拌嘴争执最多的两个人。
有话剧的铺垫,于光算是对这个小姑娘的脾气有些了解,若非知道一些她的过往,清楚她真实的年龄,他几次都险些以为和辩驳讨论的是个皮囊年轻漂亮的老妖怪,毕竟不是哪个小姑娘看事情的角度都会如此的全面,偶尔让他这个见识颇广、屡次令媒体头疼的导演都哑口无言。
电影顺风顺水的拍摄了一多半,于光正感叹自己运气大好之际,忽然传出一道噩耗。
几个有重要镜头的配角因各种原因从不配合到罢演再到失踪。
之后在电影中献唱的歌者被人推下河中得了重感冒。
如果前两个都能及时得到解决的话,那么三家赞助商无缘无故的违约一事,则是彻底击垮于光的一记重雷。
虽然这三家积极主动的提出赔偿,可加起来的金额完全不足以支撑主角的片酬和后期的音效制作等等。
几乎是转瞬间,一系列的倒霉事件接踵而来,甚至连片场都传出有鬼作祟的传闻。
于光不知是哭还是笑,电影未映,这名声是彻彻底底打了出去,连续几天,天天能登上了报纸头条。
那几个配角还未杀青,删掉他们的镜头重新拍,没有富裕的胶片,想他们继续,找不到人更不现实。
锦初也没办法,现在电影发展还没那么先进,想要后期抠图安脑袋都没办法达成。
钱成了重中之重。
筹备话剧和四处巡演已经花光了静安观主和其他文坛名士的资源,包括于光自己的,如今想要电影顺利拍摄只能卖房子卖地了。
于光在剧组愁的快要扒光自己的头发。
像是艾丽等和导演、作者关系非常不错的演员已经申请片酬减半,即便如此,这些钱也仅过是不足一提的细微之薪,但他们的所作所为终是让于光寒到底的心渐有回暖。
锦初倒是考虑过动用金蟾吐珠里收藏的珍玩金银,但委托者的身世一清二白,这笔钱不好解释来源,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妄行。
文人墨客毕竟清高,第一次为了更好的激励民众为了话剧得以巡演,舍了些面子,总是有些顾及颜面的正当理由,而这次……几人纷纷苦笑,总不能让他们再去找学长家长交流投资电影一事吧!这也不是他们该干的事呀!
剧组一扫之前拍摄的愉悦氛围,艾丽急的红了眼,偷偷跟锦初说她父亲刚出国商量生意,家里只剩下几个不管事的姨娘,钱她能动的不多,加上她几年来攒的零花钱也远远不够。
锦初拍拍她的手,很没良心的劝着,“这事本来该演员没有关系,你拍好戏于导就知足了,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不仅艾丽,其他几个演员也愣了愣,他们正商量着凑凑钱,为剧组添一份利。
他们的钱杯水车薪,于光肯定不会同意,他本就欠着片酬呢,哪里还能好意思管演员要剧组的贴己。
锦初无法,每天负担了片场的伙食,她做饭一般,委托者也没有t这项技能,买了菜和肉,由着场务等人轮流做饭。于光平时凶是凶了,可带的班底是他自己精心培养的,对他们付出颇多,薪资上也从不苛刻,所以出了事自然会一起担当。
于光没有阻止也没有特意说感谢,只是心中默默为锦初的人品点了个赞,静安观主等人也灵机一动,很多布场需要请人花销的地方,他们自己摞胳臂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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