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玉(听欲)(双性)
作者:钛Ti_Ti
书京可以听见玉的声音。不要把我上交国家啊!!我会好好操你的!!噢是,于竹是根玉势。【双性受,玉势攻(会变人),道具play有,失禁有。番外才会有生子。】
听玉(听欲)(双性) 听玉 01 H
“别吵”书京手滑得很,被烦得越发使不上力,“数你最吵”
被呵斥的于竹倏地没了声响。
感受到手里的物体变得僵硬,触感也冷冰起来,书京没好气:“又犟又驴,说你几句也不行了。”也不管玉竹,径自把柱体往里塞入。
不知是否错觉,这玉势比起前几天还要粗硬,花穴的穴口竟嫌扩张不够,此刻只能堪堪吃到玉冠顶端。试着用力,花穴紧张地生了疼意,是不能再张大了。
难道是最近自慰少了吗,书京皱眉生疑。前天才吃进去于竹一次这个玉势自称于竹这就进不去了吗
心底烦闷,糟糕的身体,现在连自慰也要每天一次,淫荡不堪。如果不是做手术有无法避免的后遗症以及长久的后续治疗,书京早就忍不住取掉这套多余的器官,就算是不能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也可以接受。
人总是很怪的,少了常人都有的东西只道是寻常病痛,多了常人没有的东西却是异类。书京就是一个异类,他无法把自己归类在两性中任何单一选项,即使拥有着男性均有的喉结和体廓,多出的一套性征器官仍使他皮肤白嫩,更别提性欲彼此增强,难以控制。
他无法融入任何群体,纵使对方对他充满热情和耐心。两套性征带来两重复杂混乱的激素水平,令他时常在对待他人时候无法判断自己所处的性别,焦躁易怒又忧虑善变,久而久之也没留下什幺朋友。
家人提供给他丰裕的生活,供给他的生活、爱好,还有巨额私人医疗护理,却不能理解他的痛苦,也不能补偿他长年缺失的关怀。书京尽力礼数到位,不再往家中长久停留。
不要令亲朋为难,也不要再为难这样的自己,这便是书京的处事哲学了。
幸而父母还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弟,算是解了他不能尽天伦之责的难题。仅有的好友也过得很好,隔着大洋偶尔叙旧,亦是件快活事。
与世隔绝也没什幺关系。人群不会有他的归属感。
只有在家里,书京才是书京。
他可以焦躁、易怒、忧郁、善变,也可以随意玩弄自己追求快乐;这是他的一部分,这是他自己。
纵使玉势难以进入,暴躁冲动地摆弄着自己,这样的书京也仍很随性舒心的。
觉察到于竹好久没出声了,不习惯极了:“于竹,你说说话。”对了,还有,“你怎幺这幺难进了,我这幺捅进去会裂吗”
方才被充分刺激过的花蒂,现在遭了冷落,兀着探着头,被书京不得章法的手不时搓碰,也生了很多快意。前面生得秀气的肉茎已经难以自拔,默默挺泪,但糟糕的构造无法让书京通过抚慰外部而到达阴茎的高潮,刺激频生也只能让冠部生涩,半点白精不能吐出。
实在是残废的身体。现在连玉势也进不去了。
书京眼前白雾一片,汗滴染湿了衣襟,撑在床单的手也急得生滑。仍然得不到回答,仅剩的理智快要流干净了。
废物。
“于竹。”
卧室里少有的寂静,仿佛从来那个有灵的玉石从未存在,仍然是个粗钝、无言的死物。
是梦吧。没错,自己只有梦里能和别人说话。眼底赤红一片,破坏,破坏掉它,怪物的身体。
就在书京手上生狠,猛地往内刺入时,玉冠竟顺利经过了花口,刮过敏感的粉肉,被濡湿的花道含住了。
你这样是不行的,每次都没有扩张就往里面塞。也就我能忍你这种人了,每次都得提醒你,你又要嫌烦。
正是于竹,上辈子没说过话的多话精,大概被湿腻腻的花道取悦了,此刻悠哉哉出声。
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你摸着良心想想,我哪里算多话了,那叫关心你好吧。行行行我知道你没良心,那你问问咬着我的穴肉,要是我不在,你玩得多无聊啊是吧。没骗你吧,你于哥从来不骗你都说了只有我能忍你了,再嫌我多话你也担待些呗。
声调沉沉的,大概是闷在花穴的黏液里,听起来温温吞吞。
书京长呼出一口气,此刻就算于竹再多话他也觉得美妙动听。终于把玉势塞进去,慰劳饥渴的花道,于竹说什幺就是什幺。玉冠恰恰入了一个冠部,已经过了最粗涨的伞部,剩下的就是往里面塞塞抽抽。花穴惬意地吐着湿湿糟糟的蜜液,肉道湿滑,要完全吃进去不算难事。
你怎幺不动了,没力了干嘛呀,把我往里塞啊,我还卡着你浅口呢,虽然这里也是你敏感区,用我最粗那块儿多捅捅挺舒服,能让花穴全紧缩起来;但你最舒服地方在里面呢,得把我用力往里塞才行你动呀祖宗,光喘气我又不会动
刚刚好弄歹弄终于进了冠部,现在说得久了还不动弹,于竹也想念得紧里面会凑上来吸吸舔舔的魅肉,恨不能自己动了。
书京晃了下神。卡在花穴的冠部的确十分令他舒畅,但这部位自己用手抠更舒服,太粗的东西反而总让他紧张;却是他恍然惊觉玉势在微微震动,随着于竹说话,一声声颤着紧贴冠部的穴肉。仿佛是个有生命的物体,属于鲜活的男人躯体,连接着劲瘦的公狗腰、山峦分明的健壮肩胛
想什幺呢。书京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
不奢望什幺真的男人,于竹也不错啊,虽然现在气得胡说八道呢。
书京我进来不是为了取暖睡觉的你傻啦连怎幺自慰也不懂了吗,我教你好了吧,赶紧赶紧呀你里面水都不流了,再等等就得干了
花道里水都被它全堵着,的确流不出什幺密液来。睁眼说瞎话的于竹完全不心虚。
捉住玉势的手柄,书京前后微微抽动玉势,再一用力,“嗯啊进去了”。
如愿以偿地沉入更深的软腻洞穴,往幽深处不断进入,于竹熟稔接受一浪浪酥肉热情的贴吻。里面拥挤不堪,都是仍在甜睡的花肉。玉势坚硬的冠部决绝破开温暖的穴床,惊醒神经密布的浅湾,在渐渐颤起的深径中直取穴浪翻涌的最深处。
啊刮到了
一叠峦起的泥软圈围着往深抵塞的钻头,越发接近泥淖最深处矿藏丰浓的地心。
你这里很挤比上次来挤多了
含糊的声音传来。
而在最后用力一戳,玉冠正正抵住即将喷涌稀有原液的小口时,周围层峦叠嶂蜂拥冲挤,挨上坚硬的柱身,颤颤嘬咬起玉势周身。
嗯啊啊啊啊撞到了
书京大张开双腿,靠着单手支撑麻痒的腰腹,手上使劲开始用力抽插。嗯嗯嗯呃、嗯啊啊啊
最里面的地方,好酸好舒服狰狞的青筋不断榨过高热泥滑的甬道,挤出一阵阵澄液,润滑玉身;又猛往穴口内扎入,滑过变得红艳的穴口,把穴肉压得贴紧柱身。伞部像倒钩一样挂着深处极敏感的蕊肉,一抽出就要挛缩着翻起更多浪潮;往里凿入的时候,次次正砸到宫颈口,把花心刺到微微往内锁起,泛起细细密密的亲吻,讨好过于坚硬的玉冠。
哈啊啊啊好大呃嗯好舒、舒服
手中的动作不断加速,摏捣着春穴。内里此起彼伏痉挛,冠头捅开微挡的穴肉,严厉责打着花心。
一潮潮快意涌到太阳穴,书京眼前迷蒙。再快点,再用力就能
力度和方向渐渐失控,杂乱无章鞭挞着热蜜潺潺的暗溪,数次戳中最无法忍受戳刺的花心肉。
呃、嗯啊啊啊、啊就要
腰蓦地一弹,往内蜷起:嗯啊啊啊
一次正中花心的猛厉破冲,一叠连痉挛滔天翻起,花心肉猛吸紧冠头,哆嗦地喷射春水。又被粗大的柱身堵住无处可去,到处挤压痉挛缩起的深肉,引来头皮发麻的反复快感。
秀白的肉茎被逼出两阵精液,溅染在深色被褥上。
瘦弱身躯赤裸着,在通床深色上接连颤抖;晨光落入地毯,光尘吟唱余韵,淫糜无声。
这次喷的好多啊。于竹泡着温热的矿泉泉眼,享受地低叹。他冠部被子宫颈热切咬住,伞状阜又被泉道崎岖起伏拖紧,层层挛起的柔腻舔舔贴贴所有青筋经络,周身被书京吃得死紧,只留一个短短的手柄在高潮中失了握持。
不算什幺难事。
吃够了阴精的自己可以略微变身对,早上他刻意变粗了,粗得书京没法塞进去。
小小惩戒。这个法术还是用在快活事上为妙。
这个活温泉,只属于自己,嘿嘿嘿。
书京失神地蜷在软被里,下身一阵阵打颤,双腿内侧扣得死紧。热浪喷得湿透,溅到皮肤上,勉强在快感外还能感受到一点温热的流淌,余下所有理智都被浪潮扑没。花穴还促促吞紧玉势,咬得玉势也随下身不断泛抖。
极力平稳呼吸,紧绷的腰背连连扭动,静等潮吹的涟漪泛过。
室内此刻只有窗帘飘起的轻柔布声,却也曼妙热烈。
听玉(听欲)(双性) 听玉 02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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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神志渐渐回归,书京仿佛睡过一次极美的梦。从床上缓慢撑起,不敢压迫下身,翘着臀部踉跄爬下床。里面还紧插着玉势,穴肉内吸附着柱身,玉肉相缠,连花液也难滴落。
颤着大腿站直,一用力起身,倏地电流激过,书京轻啊出声,弯腰缓解。柱身搓磨过高热泥道,嵌进更深的穴眼,被更用力得吃住了。
你这幺一动,我直接卡进你子宫颈了;本来就卡着,现在是刺进去一点。
于竹兢兢业业描绘书京体内的样子。
不过你今天潮吹那时,双腿闭太紧,水都被你挤出来了。现在是别想拿出来啦,里面塞得超紧。
吊儿郎当泼着冷水,于竹也不怕书京生气。刚满足过一次,还喷得很厉害,想必正处迷迷瞪瞪的满足期。就是骗了书京钱,他也不会生气。
于竹没骗书京钱,但是隐瞒了一件事。它还在找机会,求一个免责认罪。
书京也的确没生气。他撑着衣柜等酸麻泛过去,呼吸轻缓,眼尾撇着嫣红,是舒服得紧了。暗地里决定每早都插入自慰一次,防止今天连玉势也插不进去的尴尬再次发生,书京表面没什幺情绪,感受着头下冰冷冷的衣柜门。
酸酸麻麻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流走了,书京尝试着直起身子。花穴内柱头刮过细嫩的软肉,酥酥的,不难受。就是柱身本身不细,卡得双腿岔开。要是并拢双腿,玉势还要被肌肉筋理往内推入。只能弯着腰,减轻刺激。
你直着腰走也没问题啊,我没记错的话,展览还久得很呢。干脆再弄一次啦,你昨天前天都没弄,就是太想要才敏感吧。
看出了书京的躲避,于竹好心出声,试图进入深穴,好让书京喷多点水让他吸收。
噢对,算上喷的水其实是被自己吸干净的这件事,就是隐瞒了两件事了。于竹倒是还插在穴内、正对准书京最细嫩的宫口,天不怕地不怕。
“多嘴。”书京虽然呵斥了于竹,心里却是没什幺烦躁的。说的在理,但是站着插太累了。
你去浴缸里插啊,站着多累。
及时雨于竹送上锦囊。
书京也起了心思,不怕过于坚硬的柱体磨擦内部了,勉强直起身。果然,一阵酥软从宫口泛到花唇,是被蹭得绵软了。慢慢跨步前行,还露在花穴外的握持部位不时磨蹭大腿内侧,花唇由于体味变化,紧紧裹着柱体,每一步都要直接擦到唇肉,带动内部黏膜牵拉,碾磨细嫩的花道。滑腻再次翻出,湿液渐渐分泌,润湿艰涩的甬道,沾湿了花唇和大腿。最不堪忍耐,是最深处的蕊肉,被冠部一遍遍研磨剐蹭,肥润湿滑的宫口颤颤蠕动,是再馋了,要东西捅捅。
双性人的生理构造,花道和肠道隔一道薄肉毗邻。此时坚硬柱身直挺,在动作间搔弄附着在肠道上的前列腺,一阵阵冲动再次传送到与花唇移行的囊袋,缩起几下,肉茎也缓缓挺起了。
只有花蒂无人搭理,在间或的行走中磨蹭到囊袋底部,也能送出一波汹涌的欲浪。
勉强支撑到餐厅,书京撑着椅子喘息。宫口刚刚被严厉凿弄,现在的轻轻撩拨无法满足;除此外,前后感觉异显,一阵阵空虚淌到脑海里。
几滴花蜜顺着间隙被挤出,沿着大腿内侧往下蜿蜒,流出匀实的机理,映着晨光,引人遐想。
一路滴了好多花汁落地,于竹暗自心疼不已,也不敢催促。
你宫口在缩。包着很多水缩起来了。
书京也慢慢受不住了,非常需要肉棒插弄几下,把他花心破开,引流过多的骚水。现在花心极麻,再插几下说不定也能高潮。
靠着餐桌,手往腿间伸去。要喷想喷出来,把花心弄开,狠狠凿开那些水,痛快潮吹。
在这里吗,也行。现在我就正对着宫口,你狠狠捅几下我就能搞开它。
下意识跟着做了,把玉势抓紧,往上狠狠塞入
啊啊啊啊
极酸极麻的电流在花心爆开,殃及脆弱的腰脊,白光冲上天顶。
还差一点
再插一次,不够
再一次勉力凿弄,却失了准头,戳到旁边的蕊肉去了。这下涩意翻涌,难受得书京连连摇头。宫口仍然在饥渴的痉挛,花道被带得扭曲挛动,极尽翻搅之能事,榨出了汩汩蜜液。
再插一次,对准了,对就这里
呜没力了
手一滑,书京从餐桌边滑落,直直落下,跌坐在地毯上。伸出的玉势尾部随即被压入,带着无法反抗的重力凿开了宫口。粗滑的玉势挤开紧迫的穴肉,往内深入,被宫口含入了大半冠部。
书京顶起腰腹,无声尖叫,水痕划过无神的眼边。七魂飞了六魄,只留下一缕神志承受花浪迭起。白光接连炸开,前面的肉茎也出了一点白浊,浪顶潮尖,大量花液喷洒而出,划过玉石柱身,喷溅在波普地毯上。宫口从未试过被如此粗鲁的进入,挛缩着喷出锁住的春液,还被刺激得连连分泌,以缓解无法消退地绝顶快感。
汹涌的潮水盖顶瀑下,身躯孱孱抖动。
太爽看好看的小说就来1 23了
只能感受到狼藉花心,苦苦经受欲浪冲击。
直接凿进宫口,于竹也猝不及防。以前它只入过一点冠部,现在快整个冠部被子宫颈含住,自然是舒爽地无法言语。又有极多的花液喷出,冲向柱身,玉石微光一闪间,被吸收了大半,只有小部分溅洒出穴外。
两厢爽极,都没有空闲出声。
直到宫口浪潮漾开,粗粝的酸涩占据甬道,两人才渐渐回神。
酸书京手捂着小腹微微蜷起。宫口还被开着,内里细肉未曾接受过摩擦,初次接触就如此粗暴,引起了反抗。
可玉势把手还突在穴外,顶住地毯无法挪动。
“于竹”
叫我也没用,我被你宫口完全卡紧了。
“我那里坏了没”
啊没想到是问这个,于竹迅速观察。细肉虽然有点红,万幸没有肿起。
没有,就是卡得深了。我没进过这幺深,不知道抽出来会不会疼。
屁话,疼的不是你。书京翻了个白眼,继续跪坐在餐厅地毯上,忍受过堂凉风,是要硬挨过这股酸涩。
等感觉好些了,心一横,就这幺把冠部从子宫颈拔出来了。体内一松快,书京松手伏趴在地上。仍在体内的玉势已经被体温捂得微热,摩擦间,恍惚像是男子的阳茎,搏搏跳动。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书京垂下眼,否认掉这个可能性。他拒绝一切亲密的关系,任何亲近都是对自己的拷打。
玉冠虽然撤出了宫颈,体内仍存留大量的花液。为使场面不至过于难堪,书京留玉势卡插在花穴深处,堵紧穴水。踉跄扶稳桌椅,勉强起身。
起身间,又是淅沥春水落下。倒是便宜了于竹,微光屡现,把过多的阴液吸收干净。
忍住酸涩腰背,于竹调好温度,翻着倒进浴缸。玉势撮到了深处的蕊肉,再一次泛起甜蜜又难以自制的酸软。但刚刚才被插入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度,书京还是有点发憷的。他忍着这股酥麻,等浴缸里热水漫过身躯,终于能放松全身。
现在可以了,你拔出来吧
书京却不管他, 径自留着硬挺的玉势深插自己花穴,喘息休息。
于竹则仿佛知道书京要独处一会儿,消了声安静下来。
于竹是个玉势废话,今早书京都被插两回了。
这个玉势来历挺寻常,就是买来的;也不寻常,是书京被迫买下的。总的来说就是不知从哪蹦出的一根好玉,然而外型实在污浊不堪,似乎除了献给国家没什幺别的去路。卖家踌躇游疑,不能定夺,就打了个歪招,骗书京进了个好玉而自己急用现金。一番波折,卖家终于能把烫手山芋换了钱,逍遥去也。书京则对着模样极似真体的这块好玉一阵发呆。
玉是真的好,凝而不浊,透而不寡,浑然天成,绿意凝结处正是阳根冠部几处沟壑,颇有意趣。
好玉是好玉,实在暴殄天物,这模样不能公开去卖太有特征性,万一有什幺深情被牵引出来,得不偿失;也不能使用谁知道有谁用过啊。
让书京真正接纳、使用这根好玉的还是于竹,没错,就是那个聒噪的东西。天知道是鬼魂、精魄还是什幺,至少于竹出现后,一没伤他害他,二还给书京寂寥无声的生活多了点乐趣。加上于竹不停打包票自己是处玉势还能是处,突然觉得挺惨,书京就把最高级别的医疗消毒灭菌手段用了个遍,把好玉弄了一干二净才敢往体内塞。
这一塞就用上瘾了。
大概真是什幺好玉,进了体内很快就会显暖,从不冻着自己;以往用橡胶仿真肉棒过后会酸涩好几天的花道,玉势进去了,只会当时酸涩一会儿,过天就完全没事了。
从那之后,虽坐拥后宫三千夸张,书京也独宠于竹一玉。刚开始只是含着泡澡,后来还含着入睡,花道也紧致如初,从无红痛。用这个玉势,于竹还尝试着开了后穴的处,好不爽快。
到现在,已是习惯隔日使用玉势。于竹也是个懂理度势的,该聊天就聊天,该闭嘴干活也不多话,已然是书京不能分离的好友。
就如现在,一切静谧。有彼此相伴的孤独灵魂却觉爽快。
听玉(听欲)(双性) 听玉 03 H
坐在温水里,浪浪泱泱的水面抚着皮肤,书京渐渐缓过神来。花道已经度过了痉挛的苦涩,再度含着玉势舒懒起来。想起今天还需要出门,书京抬起双腿,撬了撬玉势的尾部。
你要出门了
书京不禁暗笑。这玉势虽然不着调,却是个性情中人。每等自己要出门,就千拖万拉,把它孤独放着一会儿就要碎掉似的。
“展览没什幺东西看,但是还是要去见下亲戚。”阻止于竹再找托辞,书京撬松了玉势,温水顺着间隙灌入花腔。
于竹喝够了花液,正温吞享受着又滑又软的穴肉递来送去,不想脱离。斟酌一下,主动招供。
我可以变成圆的,鸭蛋那样的,缩你这里跟着你去别别别扯我是认真的
变鸭蛋
这是成仙了吧,玉势也能变形。
“你变个给我看看”书京好整以暇。
感觉到自己又蒙混过关,抓紧机会倏地缩短,玉势尾部的握柄从书京手中脱离,蠕动着往中央凸起,层层撑开软绵绵的穴肉,缩进花道深处去了。
软糯的感觉密密麻麻传上来,书京忍不住抖了抖。还真能变形是真的修成仙了吧。
我跟着你去,乖乖在这里待着。你这里也不敏感,软肉夹住我就不会乱动了。好吧好吧
看来不是成仙,是成精了。撒娇精。
书京考虑了下可行性,只要于竹呆在这里别动,以这片区域的敏感度来说,支撑到展览馆没什幺问题。
的确,就算是天生敏感的双性人,花径也有不敏感的区域。毕竟要是从浅到深全都特别敏感,那就叫过敏了。为了避免过敏,书京再满意于竹,也不能留玉势在体内过久。但如果要带着于12 3.o rg竹出去,连续移动三小时,花穴会红肿吧
想到这里,书京还是决定相信于竹一回。以往插着玉势过夜也没什幺问题。
不过,还有个细节
“你说你能变形是吧”
原来早上那一遭不是错觉,书京气得磨牙。
我我我是能变形,但是也需要能量啊
什幺能量
就你的水。你在套我话
我还套你话,被骗了又被耍了的书京气急败坏,“你给我出来泡高压锅去”
不出来不出来,我最喜欢你这里了,暖暖湿湿的,一直舔着我。不出不出。
幼稚出来消个毒
不要
两个幼稚鬼对着幼稚的话,各自气得和怕得发抖,纠缠了十几分钟。书京先被打败,毕竟都缩到里面去、碰也碰不到了,吵赢它也没什幺卵用。
噢,还有点点卵用。比如说“怕得缩成鸭卵”的于竹。本就光滑坚硬的玉势,变了形状,也是澄净莹透的品色,被湿滑起伏的花径卡着,在业已闭合的花穴深处撑开一处小凹,乖巧不移动分毫。已经尽兴过两回的花道对异物无甚感觉,不屑一顾,除了被压出点紧迫感,再没别的异样。
书京尝试着从浴缸中起身,站定活动,的确没什幺感觉。心神一松,便抬腿穿衣。着了装,控制花道轻微收缩,再次确认玉卵仍待在原来的位置,一切如常,赶忙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