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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赵子川
听见关门声,流水才睁了眼,愤怒的捏紧被子,心底怒吼着为什么你没有拒绝不是没有看见朗月眼里的默认,只是太过震惊。捧在手心这么多年,就被清风那厮这么轻巧就夺走了。流水心头不甘。再看见圆桌上的耀眼的黄,流水悲叹着:“怎么这么不中用。”
“流水呢”清风盛了汤递给朗月。
“不舒服吧。在屋里睡着。啊。”被热汤烫了舌头的朗月伸着舌头降温。
清风没有说什么,直接拿过汤碗吹凉了再递给朗月,摸着他的头:“喝吧。”
“嘻嘻。”朗月对着清风的好就是一笑。
“落师兄你的脸怎么了”小遥看着姗姗来迟的落花,更是被他满脸的炭黑惊住了。平日里,这个二师兄可是爱干净极了。衣服从来都是平平的,不起褶子,头发从来都是顺滑的,没有毛发,脸上更是干干净净,拒绝污秽。
“炼丹的时候不小心弄的。吃完饭再洗干净。”落花落落大方的入座,脸颊依旧热辣的痛。
“落师兄也有失手的时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呵呵。下次给师傅讲,这样他就不会老骂我一个人了。”小遥童言无忌。
清风却看出了苗头。
“是被流水打的吧。”回了房,清风就开始验证自己的推测。
落花全不在意用清水洗净了脸颊。
“还真是。”清风瞟了眼,赫然红肿的巴掌印。递上帕子,清风安慰着:“流水不是朗月,你不要学我。”
落花剜了清风一眼,照照铜镜,还是残红一片。
“我还要陪朗月炼丹,你好自为之吧。”清风轻拍着落花的肩头,含笑而去。流水极难亲近,这是清风上了岛对流水的第一印象,也是给落花的第一个忠告。
落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疼。真下的了手。不知道明天消得了不。”
“给你。”
落花回首,有人正扔了瓶东西过来,落花顺手接住,看清来人,再痛也都不痛了,埋怨顿时烟消云散,一股欣慰油然而生:“流水。”语含笑意,落花疾步靠近。
流水却扔了药瓶就匆匆离去。
“流水。”落花唤着,流水走着。无奈落花直接拉住流水:“是我错了,是我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流水用力的甩开落花的手大步离开。
落花顿时觉得自己越描越黑。只得又追上继续解释。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落花急于辩解。
流水急于破解:“我知道,你不是,不是清风那种轻薄之徒。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干扰。”
这可不是落花想要的结果,拉住流水,赶紧纠正:“我和清风一样的。”
流水停了步子,落花忐忑不安的等着流水的回答。
“一样的风流多情。”流水点头赞许,说完也不待落花细想就急忙离开。
落花深思着才了悟清风家是出了名的风流之家。怎么能和他一样。落花拍手顿足,真是理不清,理还乱。流水又该对自己冷战了。
“清风。”朗月看见清风的身影就开始嬉笑喊来。
走近,清风握上朗月的手:“不是这么舂的。”清风带着朗月的手慢慢的舂开七里草:“不能过急。慢慢来,七里草的药性才能被碾磨出来。”
“哦。还好有清风愿意帮我。”朗月跟着清风的步调捣腾,全不在意是不是又被清风占了便宜,吃了嫩豆腐,只知道哥哥流水总是小看自己什么也不会,也没有清风这般耐心。跟清风在一起,朗月总是很开心,所以对于清风的某些怪异的行为,朗月也并不在意。顺其自然,自然而然,是朗月的生活法则。
“清风,我们明天再去茂林看看吧。说不定又会发现什么。”今日未过,朗月就开始筹划明日了。
清风紧贴着朗月,握着朗月的素手,闻着朗月的清香:“好。你说去哪就去哪。”
“流水。”早饭时分,落花坐在流水的旁边。
流水想要走却发现另一边被朗月挡住了。
“流水。我为你盛粥吧。”雷厉风行,落花操起碗就开始舀。
“这么早,不我想喝。谢过落师兄的好意。”流水夺过碗自己添了白饭。
“落师兄我要喝粥。”小遥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碗递给了颓败的落花。
落花撤出笑接过小遥的碗。
“落花,我也想喝粥。”清风开着玩笑却把正在为清风添饭的朗月吓着了。
“清风想喝粥呀,可是我已经添好饭了。”
清风拿过踟蹰在朗月手里的碗,瞟向落花又扫向流水:“朗月添的饭当然得吃完才行。”
“你不是想喝粥吗不如你吃我的碗。”朗月作势就要用自己的碗和清风的碗交换。
发现异常的清风又开始新一轮打趣:“朗月,流水的脖子怎么青了”
朗月侧身就看见了流水竖起的衣领处的确有些青痕。朗月紧张的就要翻看伤情。
被踩到尾巴的流水立马遮上,胡乱扯着:“不小心碰到的,不碍事。”
落花则战战兢兢的候在一边。
“哥,我看看。都紫了。”朗月不依不饶。
流水香腮已红:“我,我不舒服,今天不去炼丹了。”流水起身,左右都不让,气得流水狠狠地踩了落花一脚。
吃痛的落花立马让座,看着流水焦急的背影,坐立不安。
“落花去看看流水哪儿不舒服。”清风吩咐,落花领命。
朗月却焦急着:“我去吧。”
清风却拉住想顶了落花的朗月:“莫要。你的丹药还没炼好。”心里却笑着我家这个太白了点。
不是好学子的朗月只好聆听教诲,乖乖的吃早饭。
朗月的失落全写在脸上,清风戳了下朗月肉嘟嘟的腮帮子:“我还要。”朗月是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肉嘟嘟。捏哪儿都得心应手。
朗月立马兴奋地给清风盛饭。清风说过,自己盛得饭最香。朗月总是沾沾自喜。
小遥看惯了清风对朗月独特的宠溺,见怪不怪。倒是流水的别扭之态让他有些惊愕。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红了脸的流水。说不出的秀美可餐。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 撒花onno
第6章 七星丹
“流水。”落花推门而进,流水已经躺在了床上。
“流水。”落花坐上床沿,流水不理不睬,手还捂在青痕上。落花正想拿开流水的手看看有多严重。真怕自己下口太重了伤了流水。
落花的手还没碰到就被流水另一只手打开呵斥:“你干什么。”
“我,我想看看。”
落花还没说完流水就抢了过来:“看什么。”一个翻身,趴在了床上。
“流水,昨天是我不对。是我太冲动了。我下次一定不会了。”落花诚诚恳恳,流水毫不在意。看着流水没反应,落花掏出了怀里的药瓶。好在流水的赠药,自己的脸才消了红。一想到流水在担心自己,落花忍俊不禁。
“你在笑我”流水起身质问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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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 分卷阅读6
落花委屈的将药瓶递给流水:“不是笑你,是开心。”
流水一把拿过药瓶打开塞子倒出药液,轻轻地拍在青痕处。
“流水怎么不给自己留着,反而给了我。”落花窃喜自己在流水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位置的。“忘了这留有痕迹。”回来就直接忘了曾经还发生过这么一回事,所以流水才会大方的将自己的消痕液给了被自己痛扇了两个耳光,肯定会红肿留痕的落花。
得了真相的落花高涨的情绪又跌入谷底:“流水讨厌我吧。我这么对你。”
流水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失落的落花认为这是默许,颓废的起身离开。
“若是下次再敢这么对我,我一定会再扇你几个耳光。”流水发着狠话。
落花却喜上心头,颓废立马驱除,精神抖擞的回到床边:“流水,我下次不敢了。”
流水瞥着落花:“去看看还有什么,我饿了。”
“好嘞。”落花高兴地拔腿就跑。
流水被落花积极地态度逗乐。不过就被吻了一下,又没有做什么,毕竟还要相处这么多年。从长远的打算着想,流水还不想和上界的人有什么冲突。
流水准备忘记昨天看到、遇到的一切。殊不知昨天对其他几人却是该铭记在心的一天。
“嗯。”米氏老人细嚼慢咽着流水交上来的七里丹,很是享受:“还是流水的丹药炼得好。”“吃”这个字米氏老人并没有说出口。他现在对丹药的追求不再是它的药性而是它的味道,好下咽。
米氏老人捏着朗月的丹药,皱着眉头:“清风呀,你不是手把手教授,怎么还是炼得这么不成形。”
真相被道破,流水一双厉眼射向朗月,心里叨念着你怎么这么不知道自我保护,“手把手”不知道又被那混蛋吃了多少豆腐。
朗月感到了流水眼神里的责备,以为又是在教训自己炼丹不够专心、认真。有些害怕的朗月向清风靠了靠,低着眉头,飘红了脸:“师傅。”
清风护着朗月,立马揽罪:“是清风的不是,没有教导好朗月。还望师傅不要责怪他了。下一次,我一定尽心尽力。”
清风侧了身子,让朗月能更好的停留在他的港湾里。
看着朗月自投罗网,清风得意地笑,流水恨铁不成钢在心里怒骂你还往他怀里钻,你长点本事好吗流水身子不自觉的想向前倾去,保不准会在众目睽睽下把朗月从清风的怀里拽出。
看出了端倪,落花超流水一步,挡在了他的身前,躬身,将自己的丹药呈上:“昨日多亏流水师弟出手相助,采得了七星草,还望师傅品鉴。”
被落花这么故意一档,气急差点败坏的流水才回了神,稳定了自己的身子,不能在师傅面前乱了行径。
米氏老人并没有急于拿过落花手里的七星丹,而是审视着这个晚得的弟子,也是自己钦定的弟子。其实光从丹药的色泽,缥缈的香气上,米氏老人就已经断定了落花的七星丹尽得自己真传,若是时日再长些,落花定会长江后浪推前浪。横扫五位徒儿,大徒弟清风心不定,气候不成;三徒弟流水天资聪颖,但心有杂念,难成大气候;四徒儿朗月资质有限,出师堪忧;小徒儿小遥,心智未开,遥遥无期。好在有个二徒弟落花,指日可待。逍遥岛也不至于会荒废于世。
米氏老人满意的拿过落花的七星丹,入口,七星草的微甜,清香溢满,但是美玉是需要细细雕琢的,为了让落花精益求精,米氏老人总是对落花鸡蛋里挑骨头:“不错不错,唯香甜灭了药味,多了一分的百里香,此乃画蛇添足,美中不足。”百口婆心从四叶手里抢了他的乖孙儿来继承衣钵,米氏老人怎能辜负了对四叶的承诺,手一指,点拨着落花:“还是多向流水学学,他的分量恰到好处。”
落花求之不得,点头应答:“是,徒儿一定多向流水师弟请教。”
米氏老人的尽责指点,将成人之美发挥到了极处。时机难得的落花当然是要把有心插花和无心栽柳都完成的美美的,才不辜负师傅的一片苦心教导。
流水倒是习以为常,眼里的落花从来都是十分的完美差一分。高傲的心,高傲的姿态让他从来都不会拒绝落花的不耻下问。
清风看在眼里,笑在眼里,想在心里:这厮真真的比我还奸猾。明明是自己故意多加了一分,好让师傅下命,自己能明目张胆的缠着流水。瞧他这脸不红、心不跳的无赖样,流水再是无情水,也会被他染上落花情。
“哥哥真棒。”朗月小声的在清风的身边高兴着。自从到了岛上朗月就没有听过师傅说过流水的半句不好的话。即便清风、落花来了,在师傅嘴里,夸得最多的还是流水。朗月怎能不为自己的哥哥高兴。从记事开始,朗月就觉得日子是苦不堪言。一路颠沛流离跟着哥哥流水踏上了逍遥岛才过上了好日子。在朗月眼里,流水不仅是自己的哥哥,更是拿生命在保护自己的人。他的眼里容不得别人对流水半点的诋毁。
清风在衣袖低下握住了朗月的纤纤素手。
朗月将目光收回,看着清风,对之一笑。
“你也可以的。”清风低了身,在朗月的耳边小声着。
只有在清风的眼里朗月才会看到无限的信赖。也只要在清风的眼里,朗月才不是那一无是处的笨蛋。朗月知道,清风特许的无限宽大,和哥哥的严格要求,虽截然不同,但都是对自己独特的宠爱。
被身子挡着的衣袖下,朗月握着清风的温厚的手,他希望清风和哥哥都能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生活在这世外桃源般的逍遥岛上。
大家都各得其所,除了躲在角落的小遥。
“小遥。”米氏老人伸着手,摇着。
大家将目光转向有些哭笑不得小遥。
这个小师弟是米氏老人云游时在一个荒岛捡来的。他开朗活泼、好奇一切的事物,但是不收心,炼丹修术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但是为了生存,小遥被逼无奈跟着四个师兄一起修炼。但是资质有限,炼丹术师兄们听一次就懂了,小遥还云里雾里的,那些药草的名字更是让不识字的小遥伤透了脑经。勤能补拙,笨鸟先飞,勤奋学习的小遥感觉自己对着师兄们只能望其项背。但是活着就必须学着,小遥只能尽力而为。
看着米氏老人那胖乎乎、摇摇晃晃的手,小遥战战兢兢的将自己的七里丹捧上,一脸挨批的样子站着。
“至于小遥,”米氏老人慢慢的品鉴着:“这次不错,有进步。你们这些当师兄的真得好好向小遥学习。不怕不懂,就怕不愿。”一拂手,米氏老人又躺下了:“今天就先到这儿了。自己去看藏经阁的书,下次品鉴雪里红。”
众人领命离去。
看着大家都慢慢上道了,米氏老人不再亲自传授,所谓修行靠个人,藏经阁对众人开放,放养式的修炼方式不失为一种历练的好途径。
下了空中阁,小遥摸索着自己的下巴,回味着米氏老人的话,似在夸奖又总觉着不对。小遥觉着以自己的智商还是算了个人顿悟,直接追上清风:“大师兄,师傅是在夸我吗”
清风看着小遥呆滞的神情,安抚着:“是。”
得了清风的肯定,小遥正准备开怀大笑,却被流水无情的揭穿:“不懂都能炼的比朗月好,朗月你真得好好下翻苦功夫了。”
听了流水的教诲,朗月羞愧的低下了头。清风拉着朗月的手,在他的背上摩擦着,以示安慰。朗月抬头向着清风又是一笑。清风觉得朗月就是自己心头的那弯明月,那一笑,泄了一湾的清辉。
小遥失落的得出了结论:“原来还是没有被夸呀。”
看着小遥情绪低落,落花上前安慰:“小遥不要担心,你还小,不懂是正常的。以后就懂了。”
“还是落花师兄最好了。”小遥抱着落花献殷勤。
流水冷不丁又冒了一句:“还是不能让朗月学小遥,懂总比不懂好。”
“流水师兄。”小遥咆哮。
大家七嘴八舌,却也其乐融融。
作者有话要说:
朗月是小白 流水是大白onno清风是小黑 落花是大黑onno
第7章 藏经阁
落花一个箭步抓住流水的手腕就跑向旁边的小丛林,不留流水叫喊的余地。走在前面的清风正合朗月讨论着要不要摘一些金铃花回去,并没有留心身后的异况,而小遥正苦思着雪里红自己是怎么背的,当然也没有发现有两个人失踪了。
甩开了落花的束缚,流水揉了揉自己被落花拿捏的手腕,有些怨恨的看着落花,也没心思关注自己和大部队相差多远了,只是站在落花的对面,恨着他。落花的突然袭击,流水已经遭受了好几次,不过他的理由总能让流水心动。
“我昨天收药材的时候发现小遥带的路并没有雪里红的配药。”落花明着不注重修炼,但是离了流水的视线便会加倍努力,不然在流水面前又要修炼又要关注他,真的会顾及不暇,反倒浪费了和他在一起的大好时光。所以,落花总会超前备课,以备不时之需,而且在流水面前傻傻地,他才不会防备。冷傲的人总是单纯的。
果然,听了落花的指正,流水放松了警戒的姿态,把被落花捏皱的衣袖拉直,缓缓而来:“你又知道。”
落花摇了摇头,伸手一指:“但是它知道。”
顺着落花的手指看去,流水看见了在层林之上的塔尖,他会心一笑,大踏步向着藏经阁走去。
“不用喊朗月吗”落花并不想有人打扰自己和流水的独处,但是善意的提醒只是为了确保不会有人打扰。
流水被拉走的那一刻没有喊,此时相隔甚远,自然也不会再喊:“我给他讲就好了。”再说了,喊了朗月,清风一定会跟来。还记得上一次大家在藏经阁找书,清风用书架作掩护,暗地里对朗月动手动脚的,也只怪了朗月还忍气吞声的应了,在远处瞧见的流水可是气得怒发冲冠,要不是落花打岔问问题,流水真想将书架推倒了,索性压死清风,得个清净也好。眼不见为净,流水可不想清风又坏了自己求学之路。
看着流水爽朗的样子,落花知道只要流水不要求,清风绝不会让朗月跟着流水,让自己啃不到朗月。一个不要,一个不给,所以,落花放宽了心,和流水并肩而行,享受着为时不多的二人世界。
逍遥岛的阁楼都是凌空而建,没有楼梯助你上楼,只能靠你了修为飞升上楼。这也是落花最喜欢陪着流水来藏经阁的原因之一。
藏经阁在空中阁的西南方向,这里丛林密布,环境幽静,很适合读书赏月。而且,米氏老人认为有能力者居之,所以藏经阁比空中阁还要高,真是危楼高百尺,登上藏经阁,就成了米氏老人考验大家的第一个不公平台阶,尤其是对流水、朗月兄弟俩。
清风和落花都是上界之人,名门之后,从出生就秉承名门的优良传统,重视基础法术的修炼,到了逍遥岛,飞升登阁自然不在话下。但是流水和朗月从小都在水生火热中求生存,衣食才是他们的基本追求,修炼法术自然是没有时间、精力和条件去学。到了逍遥岛,他俩期初连上空中阁都是一个大问题。长期的修炼和短期的冲击自然是没法比较的,稳定的法术和三脚猫功夫自然是相形见拙。苦修的流水至今飞升藏经阁依旧是个大问题。而落花,自然趁机甘愿当流水飞升的工具。
行至藏经阁下,遥望凌空百尺高的藏经阁,流水有些惆怅,因为落花的手已经揽上了流水的腰肢,一收,一飞,一落,流水已经稳稳当当的在藏经阁门前,俯视着脚下的苍翠。
还贪恋着流水的腰,落花并没有立刻放手,而是闲问了句:“都说这里赏月极佳,不知流水师弟什么时候清闲。”
还不等落花将话说完,流水就厌恶的将落花还缠在自己身上的手打下,决绝的转身:“落师兄好兴致,我就不打扰落师兄。”流水讨厌自己的能力还不够强大,登个楼还需要借他人之手,这也是流水不喜欢来藏经阁的原因之一。流水讨厌别人戏弄自己,当做女子一般轻薄对待,这也是了流水不喜欢落花的地方之一。
看着流水绝然的背影,落花只能苦笑,留恋着微风一带,千层碧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流水一起赏,便只能跟着流水进了藏经阁。
藏经阁上下五层,里面的书可谓是多而又多,杂而又杂。由于米氏老人年迈,赖得打理,藏经阁的书架上,书桌上,椅子上,板凳上,甚至连地上,都是横七竖八的书。疏于管理,这里的书自然是乱七八糟没有分类,找本书,只能在这浩瀚的书海里慢慢寻觅。好在,自从善良的小师弟小遥来了之后,被无情的米氏老人先打发在藏经阁习字,闲暇之际,小遥用整理书籍来打发时间,毕竟被困在高高在上的藏经阁,小遥实在是没勇气往下跳,窗外的景色也看够了,所以一楼的书基本有了它的归属地。至于上面的,小遥毕竟是小孩子,能力有限,只能让它们原封不动。
想要炼出雪里红必须要找到朱心草,它很特别,朝生夕亡,生存不过半日。它外表看上去和石柳草很相近,都是细长如柳的叶子,长于草丛里,和杂草一家。但是将朱心草和石柳草的叶子摘下,会发现朱心草的断截处成朱丹色,而石柳草的断截处是乳白色。然而石柳草的叶边多毛刺,锋利易伤手。所以认准朱心草是重中之重。
在逍遥岛,唯独不差杂草丛生。所以流水必须准确的找到朱心草在逍遥岛的足迹。
翻看米氏老人的逍遥札记,是流水的第一步。
米氏老人之所以要选远离人世的逍遥岛安居,不只是因为这里清幽僻静,还是因为岛上长满了奇珍异草,满足了米氏老人炼丹的需求。无需外出,即可采药。
札记只有一本,落花自然是在不远处靠在书架上,手里捧着一本无关紧要的书,眼里看着专心致志的流水。其实落花不在意流水要花多时间来研究札记,落花早已看过,他已经知道朱心草常长于什么地方。然而现在是难得独处时光,能这样注视着流水,落花已经很满足了。
流水算不得绝美,但是他的棱角却刻进了落花的眼里。在上界,什么样的美人落花没有见过,只是流水是第一个走近落花的心里,让之恋恋不舍。他俊冷的外表,他孤高的心境,他刻苦的修炼,都成了落花眼里那抹独特的美。
“你想坐享其成吗”落花含情脉脉的视线流水再清楚不过,或许也是因为习惯了,流水已然不觉得这种视线有什么内在的情愫,只是,不喜欢给别人打工。辛辛苦苦寻找的资料,要平白无故和别人分享,流水认为不值。合上了书,流水向着落花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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