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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无非修罗场(NP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好好恋爱
“许意…快一点…用力插我…”
他生出兴味,也不再去追究她缘何溃败,只将那作乱的大手箍回她曾卖力扭动的腰际,略略调整角度,不做保留的发力冲刺。
她的腰好细,含着他的那处又好紧,他被这个认知冲昏了头脑,抽插的节奏和力度与温柔相去甚远。
到底是处男啊,季容闭眼迎接他狂风骤雨般的宠幸,勉力迎合他的动作,娇吟却如破碎饮泣,不成样子。
察觉到对方毫无释放的征兆,她颇有些受不住的将他的手引向她的花瓣,再开口却已经词不成句。
“嗯…许意…你…哦…你…摸摸我…啊…”
他无师自通,轻重交替的揉捻珍珠,入手的滑腻和滴落的爱液昭示着身下女人的动情。
“呃啊…”女人的调子陡然升高,白光在他的冲刺里乍现又离去,交合处一连串突如其来的紧致节奏和她无力支撑的的双腿宣告了她的丢盔弃甲,如果不是分出一只手来挽住她,他毫不怀疑下一秒她就会跪到地上去。
尾音里已经隐隐带上哭腔,她开始不管不顾的求饶。
“许意…你快点出来…都射给我好不好…”但她已经没办法再紧箍他的滚烫,花穴在高潮后的余韵里自发的排挤这个外来的高大士兵。
被她的反应取悦,他教她如何更快让自己释放。
她却没有乖乖舔舐他的敏感,贝齿轻扣住他的耳垂,细细碾磨,她湿热的小舌在耳蜗里打圈,随着他冲刺的节奏模拟着入侵,舌尖在他白皙的耳间拖出一道淫靡的水痕,柔荑怯怯又邪恶的揉搓他的子孙袋,她似喘息似叹惋,蛊惑般对他下咒:“灌满我…许意…”
他加快冲刺速度,闭眼去捕捉她谄媚的迎合,直至最后一次用力冲刺,她再次浑身颤栗着将他绞紧,贪婪吞噬他射给她的浆液。
不知何时她整个人已经贴上那面冰凉的银镜,低低的娇喘犹如控诉他出乎意料的持久和青涩,他的餍足夹杂着些许心虚…虽然是她开口,但他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在她身体里全然交付…
蹙眉审视着那处紧致和将滴未滴的白浊,他惊讶于自己今夜的沉迷。
面前女人全身肌肤泛粉,目光所及皆是被他好好疼爱过的模样,思及此,他身下一紧,竟然克制不住提枪再战的冲动。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换了称呼娇娇求饶:“许哥哥,你把人家弄得好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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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里写男女主均非处是劝退警告
许意是处 我道歉
但这是有原因的 大家理解一下





人间无非修罗场(NPH) 私心
没有料到死金牌这么快就失效,这是季容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
许意的初衷只是想唬一唬这个刚吃饱就一刻不停开始作妖的女人,顺便试一试看起来柔软无比的大床是不是真的物有所值,但略略沾上季容的身子,事态就有点失去了控制。
她的骨架是江南女人特有的轻小,放到人堆里会被轻易淹没的小小一个。但刚刚才抱过她的许意很清楚,她身上该有肉的地方都不含糊,而且手感极好。
正面进入显然带给他更大的刺激,她的妆容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晕开了些许,将不胜恩宠的娇弱描摹的恰到好处,勾在腰上的双腿将他紧紧缠绕,小嘴配合他进出的频率怯怯吮吸入侵的肉刃,好似催促他快些缴械投降。
初初她还能娇哼几声以示抗议,但许意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同她寻欢作乐的路人甲,既难以轻易糊弄,更不会对她有丁点心软,她的那些小招数因此统统失效。
料想他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或许会比之前持续更久,她有些气馁的丢盔弃甲,随他去了。
主动权在手,许意没有丝毫善待战俘的念头,他游刃有余的睨视身下化成一滩水的季容,出言讥讽道:“这么快就投降,你的许哥哥对奸尸可没有特别的癖好。”
他在报复她适才故意叫他”许哥哥”,还用实际行动惩罚她意图破坏自己的兴致。如果说之前她摸不准他缘何突然起意要再来一发,现在她完全可以确定他根本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气鬼,季容心底恨恨却无力反击。
休整之后的许意更加来势汹汹,季容看不到反唇相讥的任何可能,但也不愿曲意取悦他,甚至咬住自己的嘴唇,抑制那尚未成形的一声声娇吟,以示她的反击决心。
他哼笑,俯下身去品尝那一点朱红,逼迫她与他唇舌交缠。
这个姿势给了他探索的便利,学着她方才作乱的样子,强势扫过每一个未曾光顾的角落,汲取她四下躲藏的甜美。
花心颤颤吐出一股温热的爱液,浇在他最敏感的那一点。
她终于从前一个高潮中回神,哑声求饶:“许意…嗯…许意…我快被插坏了…饶了我…啊…”
他轻咬她的耳垂,大手掐紧她的腰肢进行最后的集中冲刺,和她一起奔赴极乐。
此刻她泪光闪闪的样子和长桌那边戴着面具冷静自持的模样判若两人,而他释放之后也从骁勇驰骋的常胜将军被打回傻直男的原型。
到底是忍不住问出那个傻问题,他迟疑却开口:“我们以后…怎么办?”
她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柳眉轻挑:“什么怎么办?”
好像有点明白她的打算,但他还是把话说开:“我们这样…算是一夜情?以后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故意曲解他的顾虑,一丝不挂的就这么朝他欺身过去,双手挂住他的脖子,柔软在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恢复那妖勾人的魅惑:“人前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其他时候…我们可以做朋友,顺便解决一下彼此的需求。”
许意和季容就这么成为了彼此的炮友。
若是不曾见过她在床上骚浪的模样,许意对她的怀疑不啻还要更上一层楼。
他洁身自好多年,身旁来来去去的狂蜂浪蝶如过江之鲫,使出的手段自然也层出不穷。
有的故作矜持却对他媚眼频频,有的假借交朋友的名义玩着暧昧的把戏诱他就范,他冷眼旁观,却从不点破这些自认高明的招数。偶有孤注一掷的胆大女孩对他挑明心意,他也只是礼貌拒绝然后疏远关系。
不论真心或假意,他自认没有一丝情意可以回应,也做不到像旁人那样恶意玩弄女孩子的感情。
季容和她们都不同。
两人有了身体接触之后,他开始不自觉的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她供职于一家外资的广告公司,像是在创意部门或者业务部门工作的样子,她总是加班到深夜——这一点倒是和他同病相怜,他常常写材料写到深夜也不觉,然后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对付一晚。
而她结束加班后似乎总是用一餐致的夜宵奖励自己,有时和同事一起,有时只自己一个,他好奇这么不健康的生活习惯是怎么给了她这样凹凸有致的身材,但也仅仅止于好奇而已。
他甚至恶意的揣测,自己应该也被她列入保持身材的完美一环。
要打消季容的顾虑就更加轻易。
她隐约知道那个温柔腼腆的好友对所谓“哥哥的死党”那点小心思,两年接触下来也趋于认同姜玥赌气时的嗔骂:“许意就是深柜死gay。“
直到那天在酒吧撞到他,电光火石间她已经想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对待女生拒绝暧昧、进退有度,不给对方任何的遐想空间,他是不稀罕男女之间的那一点点小情小爱,也不屑于利用女方好感玩弄对方于股掌。
他只想攫取男女间最纯粹的亲密,没有前史也没有后继,只有最绚烂的一瞬,像烟花绽放后便遁入黑夜,再无踪迹。
倒是与她不谋而合。
她抗拒与处男发生关系,不仅是因为她懒于调教新人,独爱坐享其成,更因为她恐惧沾上那些纯情种子,对真心假意的情情爱爱避之不及。
因而那一夜,纵然心有犹疑,但她终究怀着对同道中人的包容与渴求,在那夜全身心的交付。
许意诚不负她。
他保持着初夜予她天赋异禀印象的水准,进步神速的配合她予取予求。在人前依旧保持他那副性冷淡的深柜模样,好似一旦夜里与她抵死缠绵的汗水滴落,他就回到自己的世界,与她形同陌路。
沉梦溪的存在无疑让许意更加完美。
他是故意让她知道自己有一个爱而不得的女神,可是他也说不清这么快就对她敞开心扉的缘由。
半是自嘲半是解脱的想,或许因为他独自守着这个秘密足够久,久到他已经忘记自己也只是一个会觉得寂寞的普通人。
不论是朋友或者床伴,季容无疑是贴心又完美的存在,她足够美艳,又知情识趣,也从不对他过多要求。
不想两人关系变质,他甚至有些自私的想留住她,留住他们之间如此单纯的时刻。
于是微醺之间,他不自觉的对她诉说他珍藏已久的心事。
沉梦溪是他唯一的渴望和绮梦,是一道曾与他短暂相交便立刻划越天空的绚烂虹。
季容听完只冷冷嘲讽他:“你就这样畏畏缩缩的像个街边老鼠一样喜欢她十二年?她分享的每一首歌你倒是巴巴的去找来单曲循环,她男朋友给她拍的照片你也下载了用作你们的聊天背景,她一回国你就凑上去问她要不要出来看最新的电影?你确定她知道你姓甚名谁?说不定她给你的微信备注就是一个猥琐的追求者呢。“
她难得的任性无关她的坏脾气,只是怨怼自己好心好意带了朋友送的红酒助兴,却被许意抓住机会诉说他对另一个女人爱而不得的执念。
气恨许意用自己的心意来试探她的心,但也仅止于此,她忍不住暂时撇下自己的“性福“,大骂他追求女孩子手段之低劣,活该二十七岁还是一个处男。
许意见她准确无误的接自己的弦外之音,恼的也不过是他突如其来的一番剖白破坏了两人之间恰到好处的“日常活动“气氛。
如释重负之余,心底那一点点因为提到年少遗憾的怅然,也因为她一句”处男“消失了踪影。
没关系,他马上就会用身体力行让她明白,追求技术糟糕和大龄处男什么的,根本就毫不相关。
来日方长,他得意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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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文案,感觉我这个龟速进度有点过分了
大家会觉得文案太剧透吗
我是不是留下最后一句总括就好了




人间无非修罗场(NPH) 偿还
季容和向秦算不上熟悉,但对许意推荐的人很放心。是以当眼前这个深色西装的鸡窝头拒绝她的委托后,她也只是难得耐心的重述一遍自己的要求。
“我们婚前做过财产公证,婚后既没有小孩也没有财产纠纷,离婚原因是夫妻感情破裂。你只需要帮我拟一份简单的离婚合同就好了,不会打官司的。”
向秦望着眼前的女子,不施粉黛的皮肤接近透明,小脸隐在围巾里,看上去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很难与“失婚妇女”一词产生任何关联。
他忍不住回忆叁年前他们的初识,她的母亲查出脑癌晚期匆匆去世,他受好友嘱托受理遗产继承手续的处理,与她同进同出一周有余。除了因为食欲不振而愈发清减,她面色浅淡,倒也不显得多么心碎哀伤。
明明只是年纪轻轻的女孩子,怎么在感情上这么寡淡,好像人生中出现再大的变故也不过尔尔。
向秦对她和许意的婚姻状况一无所知,但他料想短短叁年就走到离婚的地步,要说完全闹不起来也不甚可信,只打定主意不要被卷进这桩麻烦事里。
敛游离的思绪,他公事公办的说道:“因为不涉及财产分割及抚养权的争夺,这份合同很快就能拟定。”顿了顿,他还是多事的补了一句:“你们都商量好了吗?毕竟他的身份…要闹起来对大家都不好看。”
向秦说的是事实。
因为做事得力,性子沉稳,许意颇受上司赏识,现在已经升任境城的市委书记秘书长。以他的年龄和条件,以后必定大有可为。如果因为家庭因素而影响前途,会很可惜。
不过向秦不清楚的是,自从沉梦溪所在的乐团回国巡演,许意每场必到,场场送花。即使他和季容的婚姻低调,但谁能保证不被有心人发现其中的门路。他正处在敏感的位置,不可以授人以柄。
哪怕不是为了仕途,她想,他们婚姻也是时候画上句号。
想到许意终于有机会好好的追求沉梦溪,季容其实欣慰大过于心酸。
她知道他不论表面如何,但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在盛夏的课外补习班上瞥见了上帝从他身体里挖走的那根肋骨,于是往后的所有岁月都在命运无情的嘲弄里用余光追逐她的身影。
她喜欢听的歌,她痴心错付的恋爱,她远渡重洋的深造。
许意从来不说,但季容知道要这样毫无保留的喜欢一个遥远的人有多么辛苦。
“她大概不会再回来了。”因为这样,许意才答应成全季容各取所需的婚姻。
但现在沉梦溪只身一人回国,许意理应拥有追求她的资格。
至于季容自己,她有些自嘲的想,最坏也不过是回到叁年前得知母亲病情,预见母亲离世后自己再无牵挂的孤独而已。
她感激许意给了她叁年稳定安然,总要用别的方式偿还。
这边季容打定主意要离婚报恩的同时,许意遭遇了重遇沉梦溪以来第一次不知所措。
他剽窃了季容教星河讨女孩子欢心的手段,每次去音乐会的时候会带一束花。花束也是季容亲自推荐的粉色绣球花搭配白色玫瑰,浅紫乒乓菊和粉色满天星点缀其间。
她自信满满跟星河打包票的说:“女孩子都喜欢好看的东西。就算她不喜欢你,但是花这么好看,她舍不得拒绝的,只要礼物没被拒绝,就还有机会。”
但送花给沉梦溪好像并不存在被拒绝的可能性。
演出结束,现场的花束会由工作人员统一负责送到后台,花里的卡片只写着“to sisley shen”,没有落款或者其他联系方式。
他不确定沉梦溪会不会下那束花,甚至拿不准她能不能亲眼看到它。
许意反思过这么佛系的送花是不是行为艺术,但因为终究也没奢望过她的垂青,权当是成全自己求而不得的念想。
就这么雷打不动的送了快一个月,许意在一次中场休息时得到了她的召见。
多年不见,她还是光依旧。演出用的小黑裙衬得她肤如凝脂,及肩短发一缕一缕的弯弯散落,好像一丝一丝缠绕着他的心。许意凝视眼前的女子,止不住的回想十六年前那个夏季,一身白裙的少女也是这般微笑,用几分青涩和朝气,就这么卷走了少年此后所有的心神。
“我叫许意。”他笑笑开口,让那个胆怯的少年快些躲藏。
“谢谢你送的花,它们很美。”她不问他送花的原因,只落落大方的道谢,优雅沉静的模样像极了她在台上专心演出的刹那,许意沉溺于这一刻的美好,只按捺住心底叫嚣着再靠近一点点的欲望。
“国内很少看到正装出席音乐会的观众,你刚下班吗?”她兀自开口,颤动的睫毛在灯光下打出一片阴影。
专注的目光像是有形的热源,有些燥热的他忍不住松了松领带,定了定心神乖乖回答她:“我在市政府工作,最近常常加班。”
“真的吗?我刚回国不太久,最近打算在境城安定下来,正愁没有合适的参谋呢,你一定要帮帮我。”她有些惊喜,就这样叁言两语拉近了和他的距离。
许意知道她刻意的跟自己套近乎,但他想不出抗拒的理由或借口。
她偶尔会发来一些市郊楼盘的名字,询问他是不是可以出手。他问她为什么不考虑市中心的房子,毕竟女孩子住得太偏远总归是不方便。
这时他才惊觉,这句话似乎也是从季容那里学来的——她建议星河为他的某一任女友租一处繁华地带的公寓。他还取笑她多管闲事,像一个妈妈一样早早的关怀未来儿媳。
想到季容,他突然有些莫名的心虚,草草和沉梦溪推荐了市里以安全性知名的小区便匆匆下线了。
其实他和季容的关系根本和爱情沾不上边,除却两人在床上的默契合拍,他甚至无法察觉季容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占有欲。但不明就里的,他和沉梦溪的进展,他不想让季容知道。
虽然两个人很少谈论当初的协议,但他清楚的记得,她认真的添过一条:协议双方不得以任何形式阻止对方追求真爱。毫无疑问,这是专门留给他和沉梦溪的退路。
他把她天真的设想当作笑话,哪能想到真有一语成谶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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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应该没人知道我偷偷送沉梦溪花吧?
季容:许意知道我知道他偷偷送他的白月光花吗?
许星河:季容姐知道我知道她知道我哥偷偷送他的白月光花吗?




人间无非修罗场(NPH) 受命
到向秦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之后,季容一直没找到机会和许意谈一谈。倒不是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耐人寻味的变故,而是季容这边新上任的总监,实在是太磨人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总部直接指派的下任地区总监顾盛非,竟然称得上是个年轻貌美的上司。
他的眉眼带着不属于东方人的深邃,高挺的鼻梁边饱满的苹果肌泄露了这个在公开场合尚未以笑颜示人的领导其实并不严肃的秘密,天生白净的皮肤让他不得不连续一周都穿着深色衬衫才能显得足够威严老练。
不过他立威的手段就远不止于此。
除了指定差点上位的季容在全体会议上为他做欢迎致辞与公司简介,他的第一个工作周雷厉风行,亲自观摩研究每一个部门的工作流程,着重和人力资源的同事们沟通了现行kpi考察制度的合理性和改进空间。
本来大家为了迎接这位空降老大已经足够紧张,没想到还要被近距离评估考察。就在人心惶惶谣言乱窜的时候,他又授意特助邀请大家到境城最贵的酒店参加他的接风晚宴,以示他平易近人,体恤群众。
这么恩威并施的手法在一周之内把全公司上上下下得服服帖帖,连外包的公司清洁阿姨都对这个不苟言笑的年轻总监赞不绝口。
但季容没那么容易就对这个“心胸狭窄”的上司卸下心防,即便不谈他偶尔投射过来的探究目光,她直觉他的新官之火没那么快烧光。
周六傍晚,半岛酒店宴会厅被顾盛非大手笔的承包下来,众人这才知道他不仅邀请了公司全体员工,还邀请了许多业内同行及合作伙伴。
不得了,初来乍到就能吃得这么开,要说他不打算大展拳脚,季容根本就不相信。
盛世原是一个血统纯正的伦敦广告公司,早年因为合作方业务拓展,总部顺势在中国设立了好几个城市办公室。后来凭借着地理优势,近水楼台的伦敦老前辈们拍板抢占中国的广告市场,竟然也就这么一步步的,把境城一个小小的办公室发展成今天最繁华街区的一整层写字楼。
若是不耽于演讲者的容貌,他在聚光灯下认真致辞的模样也足够吸睛,甚至称得上是光夺目,隐约展现出当年那些热血的开拓者雄心勃勃的气魄。
他微笑着宣布晚宴的开始,人群中掌声热烈,议论纷纷。
原来从部门总监到地区总监的跃迁,不仅仅是闷头努力工作就可以完成的,她好像确实不具备他的那些战略眼光,和那种上位者的气势。
思及此,季容难再体验一次当初听说要空降总监的挫败感。
不同于之前那次,此刻她打心眼里认同总部的这个决定,要是让她去做这个地区总监,她大概连他一半的魄力都没有,说不定现在也只是在勉力维续公司原有的业务和节奏而已。
但她并不自怨自艾,很快用“领导风格不同”安慰好自己受伤的心灵,把注意力转回眼前宾主尽欢的宴会。
一边感叹做广告这一行真是不缺俊男美女,满场的西装晚礼服让大家看起来个个衣冠楚楚,光鲜亮丽的笑颜没有残留丝毫因彻夜加班而显现的憔悴,季容一边默默观察着想结识的人都在和哪些人谈笑风生。
虽然名为接风,但来宾的构成就注定这实质上是半商业半社交的行业聚会。
真是天生的资本家,季容腹诽。
被顾盛非的手段无情磋磨了一周有余,又捧着一颗受伤的心,季容很难说服自己立刻全身心的投入新一轮工作,干脆就打定主意要消极怠工。
一件设计简单的浅粉色小礼服增加了她成功混入人群的几率,因着她一心降低存在感,一时倒也没人发现眼前这个身姿窈窕、妆容致的女子正是盛世广告的设计部总监。
她靠在大厅一侧的落地窗边,惬意的观赏着窗外辉煌的灯火,尚来不及感慨自己太久没有这么纯粹的去欣赏这个城市的变化,她今夜的宁静就猝不及防的终结了。
从背面看去,小礼服掐腰的设计显得她比平时着职业套装的时候更添几分女人味,隐在裙摆下方光洁笔直的长腿似乎欲拒还迎,引人遐想无限。
顾盛非的目光停在略显活泼的双层蕾丝裙摆上,轻皱的眉头泄露了些许不满意,轻咳两声作为开场白。
“季总监,今晚好像还没见过你。”他的陡然靠近似乎惊扰了她,女人眼里的笑意转为讶异,仿佛不解今晚的主角怎么会光顾这么偏僻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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