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无非修罗场(NP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好好恋爱
“顾总,晚上好。”她调整情绪,面上一派平和的冲他闲闲举杯。
“不知道季总监对于现在的娱乐市场的新生力量有什么看法呢?”他直入主题,笑意不达眼底,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呃,一片混乱?毫无章法?”她依稀记得他曾经发表的观点。
“我记得季总监曾经在业务部门工作过一段时间。依你看,如果想在市场完全规范前分一杯羹,有哪些业务适合盛世呢?”季容心里翻过无数个白眼,拿业务部门的事来问设计总监有没有灵感,谁会相信不是找茬。
哪怕内心洪水滔天,她仍做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愿闻其详。”
顾盛非要的就是她敢怒不敢言的顺从,对自己短短一周的卖力演出取得的成效十分自得,他第一次畅快地在她面前展露笑颜,压低声音凑近她:“我要你建立一个新的部门,让盛世先传统的经纪公司一步,吃下职业主播的经纪业务。”
新兴起来的直播市场里,职业主播如同待宰的羔羊,通常都是签下一纸粗暴的合约,等同于直接卖身给直播平台。他们不像职业艺人牵涉多种业务,因此倒也显得十分合理。但随着主流媒体观众的重心转移,职业主播的工作不在受限于一个小小的直播间,此前亦有多个主播私接广告活动导致天价违约金的官司爆出。
季容知道,他看懂了市场的需求,嗅到了利益的存在。但...盛世一个好好的广告公司,真的有必要趟这趟混水?
退回到刚刚的安全距离,他耐心十足的欣赏她毫不掩饰的震惊表情。
又略略分心研究了一下眼前女子小小的耳垂上折射出闪耀灯光的蓝钻耳钉,顾盛非心情大好的再次开口:“作为你坚实的后盾,公司会尽力提供一切你需要的资源,公司内外,人力财力。只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然后在季容拒绝的话成型之前,顾盛非故作亲热的拍拍她的肩膀,自作主张搂住她回到大厅的中心:
“走吧,我打算向你介绍一些我在境城的朋友,说不定他们能为你提供帮助。”
个屁!季容心里脏话连篇。
这个该死的笑面狐狸竟然要拿她做开拓疆土的工具!
现在她不仅要鞠躬尽瘁的去攻陷一个她根本一无所知的领域,好像还要风险自负?
亏她刚刚还因为他假惺惺的致辞而感动,究竟是被哪里来的沙子迷了眼,这个人分明就是阴险狡猾的小气鬼没得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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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更新好像真的很敷衍,感觉写得好糟糕
小修一下,伪更以示回归
关于什么行业职业和市场的都是瞎写,大家不要当真
稍晚会有新的章节(●'?'●)
人间无非修罗场(NPH) 欲念
小野丽莎的歌在任何时间或场合听来都似情人的缓缓诉说,她轻轻闭上眼,嘴角带着温柔朦胧的笑意,浅浅低唱。
许意坐在乐池靠后的角落,听着这首他反复听过无数次的《moon river》,明明身边就坐着那个曾经魂牵梦萦的念想,但不知怎的,他突兀的想起季容偶然发现他会听小野丽莎的那个夜晚。
那时他们的关系还十分“单纯”,约好在她的组内庆功会后见面,没想到会接到一个醉鬼。
“许哥哥的车里都放着谁的唱片呀?”好像她每次喝多都喜欢扮天真叫他许哥哥,他把手舞足蹈的家伙用安全带绑好,警告她不要胡乱叫人。
“那我要听一听高配版的君越音响到底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她打开了cd机旁边的储物格,自若的翻起唱片集,“跟你讲哦,一个男生的品味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选车算你过关了,咦?你喜欢小野丽莎?”
翻动的手正巧停在了最后一张,是小野丽莎2002特别纪念版的专辑。
他回答得很快,“不喜欢,”又立刻补了一句,“以前喜欢。”
“哦~”她坏坏的尾音上扬,像是洞悉全局的了然,又像猫捉老鼠的玩弄,思路清晰得没有丁点喝醉的迹象,“喜欢就喜欢嘛,哪有什么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的。”
许意疑心她猜到这张碟片存在的原因,却也不愿多谈。任慵懒的女声伴着萨克斯在安静的车厢内缓缓流淌,窗外的路灯光影明明灭灭。
她是知道的吧,知道喜欢小野丽莎的人是沉梦溪,知道他特地去买了2002版的纪念专辑,知道沉梦溪回国,知道他总是去给她的演出捧场。
玲珑如她,若非知悉他心心念念的女神回国,又怎么会对他连日的失踪不闻不问。
“hey~”沉梦溪葱白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面上带着抱歉又担忧的笑意:“都怪我,想感谢你帮我找到合适的住处,就一厢情愿的邀请你来她的演唱会。对不喜欢她的人来说,这很催眠吧?”
许意拾好心里细碎的情绪,回以温柔的笑,“没有,是我最近加班太多了,有点走神。”
他说的是实话,为了她的演出场场必到,最近他几乎都住在办公室的休息间。
许星河无法描述他在这个剧院式的livehouse里见到许意和沉梦溪是什么感觉,但他觉得kiki关于“小野丽莎的演唱会就应该在这种封闭式场馆举办”的意见应该被重新考虑。如果真是那样,现在的他不至于觉得氧气稀薄,胸口发闷。
目送两人相携离去,他忽视胸腔不住发凉的角落,用尽量自然的声音对女友说:“之前接到我哥的电话,说家里有点事。我先送你回家。”
kiki的少女心被小野丽莎的嗓音泡得又涨又软,她心酸酸的抱住许星河轻轻摇晃,满腹心事的撒娇:“我不想你走。”
“乖。”他牵着她上车,心事重重的安抚她。
沉梦溪在副驾驶坐好,征询车主的意见:“车上有cd吗?我想知道你都喜欢听谁的歌。”说罢又似乎很不好意思的低头,手指撩动不安分的耳“像职业习惯一样,我很喜欢和别人讨论音乐。”
许意没办法拒绝她的请求,指了指储物架,掩饰般的加上一句:“我很久没听过这些cd了。”
毫无意外的,她当然也不会错过那张2002特别纪念版。
他心底懊恼,谁能预料他的副驾驶位也会有出现沉梦溪的这一天,她还会因为好奇主动翻看他的cd集。
“你也听小野丽莎吗?”她的眼睛里似惊喜似疑惑,立刻向他提问。
“嗯…”他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那些关于她的心事,不管是十六年前的那些痴傻,还是现在的妄想,还是选择了迟疑着否定:“…没有。”
她忽地联想到刚才演唱会上他怔愣出神的模样,兴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低下去。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对朋友的隐私深入刺探,她默默的好唱片集,抬眼去看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斑驳的树影里,她第一次尝到退却的滋味。
沉默压得许意喘不过气,但他却来不及在意她的低落。
好像直到此刻,当他和沉梦溪安静的坐在这个密闭、狭小的空间里,他才终于找回一点点真切可触的实感。
沉梦溪就这样以朋友的身份走进了他的生活,——虽然是他先静静的出现在那个角落,但一直游刃有余的主导两人的关系,试图牵着他向前走的那个人却是她。
用深呼吸压下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他纷乱的思绪飞快的延续,他们这样下去,会走到哪里?像朋友浅尝即止,还是…她想过和他走得更远?
那他自己呢?他想过这样的可能性吗?和沉梦溪交往,像寻常的男女那样和她谈情说爱,然后终于婚姻,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家庭?
如果他想过,如果不是在梦中,那他为什么从没有主动向她提起季容的存在?
是因为他从没奢求过她的垂青?还是他潜意识里早就认定这段婚姻会阻碍沉梦溪和他的进展?他是不是早就感觉到她的刻意接近,但又假装丝毫不察的任她发挥?
落荒而逃般的,在沉梦溪开口前,许意匆匆向她道别,在无章的思绪里掉头前往办公室的方向。
确认过家里没人,许星河径自拿出钥匙开了门。
房间冷清又凌乱的模样与叁年前他暂住时的温馨甜蜜大相径庭,像是倾诉主人之间扭曲变质的缠绕纠结,显得有些不可拾。
没想到客房仍然留着他的东西,看上去似乎也是一直在心打理维护的模样,他忍不住回想他刚到境城时,第一次见到与许意新婚的季容。她看起来娇娇弱弱,做起家务来竟也有几分许母干练的影子。
她是真的很喜欢许意啊,连他的亲弟弟也毫不避讳的当自家弟弟疼。
胸口又是一阵郁结,叁年日夜相对的柔情体贴和十六年心向明月的一厢情愿,许意竟然可以毫无愧疚的选择自己的私心吗。
他到底有没有心。
打定主意要和许意谈一谈,许星河拿了睡衣到卫生间洗漱,准备守株待兔。
这是他搬出去两年后第一次再回到这个浴室,这里的陈列好像没什么变化。唯独头顶的灯光明晃晃的,像是要照到他心里那个黑暗角落,逼得妖魔鬼怪统统现形。
叁年前许意一声不吭的突然通知家里人已经结婚,把在外地的许父许母吓得够呛。生怕上演什么延迟叛逆的戏码,他们抛下手里的工作,双双飞往境城会见这个让自家大儿子先斩后奏的神秘儿媳。
出乎他们的意料,季容除了有一个病重的母亲之外一切正常,甚至温柔大方,体贴善良,得知他们的小儿子即将在境城继续攻读硕士学位,还主动提出可以让他借住他们的新房。
许星河从小被两老带着天南海北的跑,少不了作为许母的心尖尖被宠爱呵护,她替他答应下季容的邀请,客房就这么成为了他的专属房间。
搬离这里的导火索,其实是他夏日午后的一场高烧。
那天他和同学发生了一些口角,下午的工作是无法再愉快进行了。待他顶着骄阳走回家,昏昏沉沉的躺到客房,也没留心就这样发起了高烧。
他是被水声夹杂的娇吟唤醒的,他想。
混沌中听到季容如小鹿般受惊的声音:“许意!你怎么进来了!你出去出去!”
许意恶意的诱哄她就范,嘴唇很快贴上她的耳朵。
激烈的动作渐渐退化成无力的抗拒:“星河可能还在家里呢,你走开啦…”
他好像低声对她说了些什么,又好像用嘴堵住她好听的声音。
再之后就是拍击声和水声的交响乐,她断续的吟哦不绝于耳。
高烧不是应该睡觉吗?为什么他现在这么清醒?
他是不是真的清醒着?那一声含情带怯的“星河”,好想听她再叫一次。
不知究竟是他们先力竭而声灭,还是自己烧得又昏睡过去。但他究竟没有办法再若无其事的住下去,每每走进那间浴室,她动听的呻吟就好像反复播放,直到他无法面对自己满心的罪恶。
找了个追求喜欢女生的由头搬出这里,他把所有见不得人的心思都藏进角落里。
再回到这里,他清晰感觉某些久违的情绪蠢蠢欲动。深呼吸,把龙头拨向右边,他用冷水泼醒自己——季容有多爱许意,他看得还不够清楚么?
“季总监,您小心点,要不我直接扶您进房间吧?”孟遥第叁千次在心里辱骂顾盛非肆意妄为,还要让他来善后。
明知对方已经醉得看不清路、听不清话,他面上仍然保持恭谦的笑意,“特殊情况,我就不脱鞋了,十分抱歉。”
经过门廊时听见浴室的水声,他心下讶异,家里竟然有人吗?
直觉季容的房间不会是眼前开着门的冷色系客房,他半扶半拖的把人送到门廊尽头的房间,松手任季容往大床上自由落体。
她被床垫回弹了一下,似乎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不舒服,她的手推了推礼服扎人的蕾丝,调整到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末了好像还口齿不清的骂了一句“混蛋”。
孟遥回身丢下一句“骂得好”,匆匆离开复命。
许星河从湿漉漉的回忆里走出来,恍惚间好像听见门开了又关。
好多念头来不及细想,刚走到主卧门口就看见了醉酒仰躺的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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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呜呜呜我兑现了承诺
下一章会更好(你们懂吧
人间无非修罗场(NPH) 错爱
白色高跟鞋歪倒一旁,流苏散落一地。床上的季容黛眉轻蹙,嘴唇因为酒的作用稍显干燥,像是心有不忿,她樱唇轻颤,似乎是无声的说着什么。
她醉得不省人事,自然也不会意识到他的存在。这个认知蛰伏在他内心深处的黑暗角落,蠢蠢欲动。
就去看一眼,看看她是不是在难受,看看她需不需要帮助,看看她,从不曾有过的近距离,看一看——哥哥的妻子。
苏格拉底曾经说过,面对所有的未知,其实每个人在心中都早有正确的判断,只需要通过不断的巧妙提问,即可引出真正的答案。
两年前,他打着追求女生的幌子搬出去,在季容自告奋勇的出谋划策之下,很是了一番心力才追到了第一任女友。
许星河是典型的理科生,像他们系里的大多数男生一样,他大学四年没干别的,光去响应“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的口号了,青春年少的激情与汗水统统洒向了实验室和健身房。也就难怪他无异于大多数不解风情的傻男孩,对女生的弯弯绕一窍不通。明明是和许意相差无几的俊朗模样,风花雪月却偏偏写不进他的人生篇章。
许意当然是不会自降格调去做什么狗头军师的。
要说季容多管闲事也好,好为人师也罢,在每周一次的“家庭聚餐”上,她热心的询问许星河的恋爱近况,得知他毫无进展,便自顾自的向他扫盲女生心事,传授恋爱秘籍,还为他量身定做“许博士的恋爱计划”。
许意背地里嘲笑她误人子弟,却不知道这是许星河每周最最心无旁骛的时刻。
季容的一片心意没有被辜负。
在她的指导下,许星河的爱情之路没有走向苦情纠结的八点档,直接通向了顺风顺水的种马剧——主角是渣男的那种。
他在季容那里学会了耐心关心和贴心,却独独忘记了恋爱里最重要的必备条件——用心。
她也曾问过他,对那个女孩有几分真心,然后径直把他的沉默当作大男孩的腼腆羞怯,笑着鼓励他不要灰心。
他知道了女孩子对恰到好处的温柔无法抗拒,知道了处理女生无理取闹的秘笈,知道对女朋友以外的异性保持距离。他认认真真实践她给的每一条建议,却在如愿以偿的时候意冷心灰。
为什么许意看起来好像哪一条都做不到,季容还依然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他安慰自己,兴许是眼前的女孩恰好没那么适合他。就像季容对他讲的那样,即使最后分手,也只是为了遇见更正确的人。
然后他换了下一个,再下一个。季容总以为他像普通男生那样粗心大意,时常因为学业或爱好忽略女友的感受才总是被狠心甩掉。但她的建议他都全然照做,前女友们自然不会觉得他懈怠,只是交往时间一长,女孩子总能发现他的心是空的。
他突然后悔采纳她的意见了。
因为理想中那个看向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星星的女生,越来越清晰的,拥有了季容的样貌。
她教了他那么多种处理感情困境的方法,却唯独没教过他要怎么面对自己爱上哥哥的妻子这个现实。
“…混蛋!”她好看的嘴唇里轻声嘟囔着咒骂的字眼,睡得极不安稳的模样。
许星河回神,想到早些时候偶遇的两人,那样浓情蜜意的出双入对,不顾那模样有多么刺眼。
她是知道沉梦溪的吧?上次为了维护许意的形象还对他撒谎遮掩。轻易的识破了她拙劣的谎言,许星河没有丁点洞悉一切的快意,反而无名火烧。
她可是他亲哥哥喜欢了十六年的女人,他能比季容更不知情吗?
那个黑暗的角落快要将他吞噬。
“混蛋啊!”床上的人眉心紧拧,显然梦见了什么可怕的场景,纤腿无力的轻蹬。
许意就是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喜欢他。
许星河轻轻伸出手,想帮她把眉头抚平。
季容只当是许意回家了,无奈整个人昏昏沉沉,眼皮也根本抬不起来。但许意动手碰她,无非是求欢,她下意识抗拒:“不要…许意…”
来不及思索,许星河被她异常软糯的叫声刺激得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只想着堵住她呼喊别人名字的嘴唇,俯下身攫取她口中的甜美。
初初还用双手无力的推拒,许星河轻易的用一只手制住,抵在枕头上方。
他来势汹汹,迫使她的小舌与他纠缠,尝到她嘴里残存的醇酒,鼻间充斥着晚香玉的甜腻气息,只觉得自己也微醺。
她被吻得软了身子,顺从回应许久不见的“许意”。
察觉到她的主动,他的理智逐渐回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他轻轻的松开了用力箍住她手腕的手。
季容被许意调教的太好,以为他又在恶意逗弄自己,无奈太久没沾过男人的身子已经被勾起了兴致。获得自由的双手主动缠上他的身子,嘴唇摸索着凑到他的耳边,吐气似的催促,“人家都湿了呢。”
她想着明天就要彻底跟他摊牌,索性让她再合法睡他最后一次——亏她之前还以为沉梦溪回国之后,他会为了心上人守身如玉什么的,但看他今晚的表现,呵,男人。
她仍然没有那个力气去睁开双眼,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还打算省些力气来配合他——她可是记得上次在中途睡着,他是怎么把她折腾醒的。
她湿热的气息扑满了他的耳朵,娇软的身子在怀里点火,极力邀请他去品尝那鲜美的滋味。即使再清楚不过的意识到,她此刻高规格的礼遇,仅仅只是因为她把自己错当成了许意,她狼心狗肺的丈夫,但他没有办法推开眼前甜美的可人儿。
凭什么那个混蛋可以拥有这样全心全意的季容,明明他才是那个,想要给她全身心回应的人。
被妒火烧光了残存的理智,许星河的吮吻却再轻柔不过的落在她脆弱的脖颈,他很快找到了后腰处的隐形拉链,季容乖巧的配合他将自己脱得只剩内衣。
不是第一次接触性事,他却仍如获至宝的去膜拜顶礼眼前白玉似的娇躯。
她的脸被媚意烧得酡红,致的锁骨延伸至肩线。吊带胸衣包不住的绵软胸乳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出现乳波,他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也上下滑动。平坦的小腹下,粉色蕾丝的叁角布料遮不住她心修剪过的神秘地带,穴口流出贪吃的涎液,试图吞下一切靠近的东西,那块布料自然也无法幸,细细的带子消失在她的身下。她的双腿因为难耐腿心的瘙痒开始纠缠,无力却惹人垂怜。
其实许星河的巨硕早已经蓄势待发,但他就是没办法像以往对待任何一任女友那样,例行公事般的草草前戏,待对方足够湿润便直捣黄龙。
她在他心里占据的位置太特殊,他想再轻一点,再慢一点。如果对她的感觉没有他料想般藏着肮脏的淫欲,那么在一切都覆水难之前,他还有停下的余地。
“…嗯…许意…”床上的季容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贝齿咬过红唇,她难耐的扭动腰肢,用手去拨弄湿答答的那块布料,宣布她的空虚。
得不到回应,她气恼地摸上他壮的腰身,想努力去磨蹭他的硕大,然后在她打算再次出声催促他之前,微微撅起的双唇被温柔的含住。
他极尽温柔的安慰她饱满的唇,堵下了她尚未成型的抱怨。像是对待珍宝那样,他温柔的进入了她,确认她看起来并无不适才开始稳定的抽送。
她满足的喟叹,双腿自发绕上他的,花穴配合他进出的节奏吮吸——他快乐得像要丢了魂。
从前只听说情意会大大影响女子在床上的体验,但直到此刻,他终于在季容的身体里恣意进出,才觉得胸口的空洞被满足填充。
尽力去忽略心底那一点点失落,他温柔的安慰她的每一个敏感区域,然后在她破碎崩溃的呻吟里把她送上一个又一个高潮。
喘息着把白浊泄在她的大腿根,季容因为累极而沉沉睡去。
他的脸上没有释放后的轻松,反而带着难言的苦涩。来不及体味满心的负罪感和歉疚,他匆匆清理了自己留下的痕迹,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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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许星河也是柠檬本吗?
是的。
人间无非修罗场(NPH) 捕手
许意几乎一夜没睡,回忆和梦境像无法驱赶的残影,来来回回的在脑海里剪辑播放。
休息室的布局不算宽裕,陈列也十分简单,除了一个小小的盥洗室,便是一张简朴的单人床,一米八的许意堪堪躺下,连翻身都显得局促。
四个平方的暗室起初从秘书办公室隔出来,只是一个专门存放必要文字资料的储物间。后来书记体恤他动辄熬夜,在办公室隔壁单开了一间资料储藏室不止,还把这个小隔间打造成可淋浴可过夜的加班专用休息室,说是有需要的同事都不必客气,但除了劳模许意,这办公室里再找不出第二个主动加班到天亮的工作狂。
季容知道后啧啧称赞:“书记真不愧是书记,这么大张旗鼓的给你戴了一顶高帽子。以后咱们许秘这头上叁尺,可就永远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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