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痴妄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一个夏天
沉礼捏了捏少女葱白的手指,闷声低笑:“过来我这边。”
温榆忍了,主动跪坐在他腿上,裙摆因着她的动作向上撩起,露出莹白细腻的小腿。
领口微松,倾斜出雪白起伏的柔软弧度,上面还残留着吻痕和指印。
珠玉般的脚趾不自在的蜷缩,带着浅浅的粉色。
与男人沉静无波的眼神对视后,她耳朵登时烧灼起来,呼吸乱了一拍。
温榆咬住下唇,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的去亲吻他。
试探着伸出舌尖,轻轻舔他的喉结,杏眼仿佛含了一汪水,嗓音又软又甜:“沉礼。”
勾人而不自知。
沉礼垂眸去看他的小姑娘,指尖搭在她后颈上揉捏。
她稚嫩又青涩,这么长时间一点长进都没有,牙齿还磕到了他的下唇。
除非有事求他,不然她鲜少会主动投怀送抱。
少女的小心思完全表现在脸上,即便如此,沉礼依旧欢欣。
温榆抬起头,漂亮的杏眸里浮现出水色,咬住下唇,小声说道:“那个,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我这周末想出去,”
似乎是怕他不同意,温榆又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语调软软的补充:“室友约我好几次了,你也知道,我都好久没有见过她们了。”
她眨巴着眼睛,抿唇有些期待。
“去哪儿?”沉礼指尖绕着她的头发,淡声问道。
温榆以为他同意了,雀跃的弯起眼睛,非常乖巧的有问必答:“在学校见面。”
谁知下一秒,男人语气未变:“不行。”
唇角笑意凝滞,温榆觉得她刚才尽心机的讨好喂了狗,这简直比翠花瞒着青梅竹马的铁牛嫁给邻居二狗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她气成了两百斤的喵喵:“你凭什么?我就要去。”
“你尽管去,”沉礼揽着少女的腰,将挣扎推拒他的白嫩小手握紧,毫不在意的笑:“能走出这里算你有本事。”
无边痴妄 梦境
温榆觉得她的人生就是一场大写的莎士比亚悲剧,经常被压着操不说,还失去了自由。
接连几天,只要她稍微表现出靠近大门的意图,保镖就会悄无声息出现,恭敬又不失强硬:“夫人,先生请您回去。”
温榆表面上乖巧听话,其实骨子里叛逆性很强,沉礼越是想要禁锢她,她就偏要跟他对着干。
傍晚下起了小雨,细细密密打在窗户上,发出扰人的声响。
温榆睡得不太安稳,乱七八糟做着梦,毫无逻辑可言。
好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她穿着高中校服,扎着马尾辫,课桌上凌乱的铺开各种试卷,黑板上还列着数学公式。
老师的面容模糊不清,依稀可以辨认出长款碎花裙子,教室里两极分化,一半嬉笑打闹,一半安静做题。
她盯着眼前的数学试题咬笔头,忽然后排的同学捣了捣她的脊背,压低声音:“老师喊你上去解题。”
温榆错愕,顶着全班人的目光站上了讲台,拿起粉笔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密密麻麻的符合在她眼前排列组合,她不会做。
从小到大,温榆最讨厌的科目就是数学,没有之一。
她偏科厉害,以一己之力拉低全班数学平均分,因此老师特别喜欢叫她解题。
背后浮现冷汗,温榆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我不会。”
数学老师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平时不会为难她,让她回座位仔细听讲,可这次不知道怎么了,指着门口声色俱厉的让她出去罚站。
温榆刚走下讲台,大雾四起,模糊了老师的身影,教室门口突兀的站了一个男人。
对方朝她伸出手,笑意温柔:“阿榆,到我身边来。”
温榆不断摇头,拼命往后退,她抓住老师的碎花裙子,哭的很是伤心:“我可以做出来的,我真的可以,求求你不要赶我出去。”
但是老师却拂开她,脚步失去了控制,她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再回头去看,老师的脸清晰可见。
“妈妈。”
温榆从梦中惊醒。
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她急促的喘息着,像是溺水的人骤然得到新鲜空气。
下午六点钟。
温榆闭了闭眼,重新躺回去。
卧室里开着加湿器,香薰是柑橘调的,闻着有点涩涩的甜。
敲门声准时响起,熟悉的女声传来:“夫人,该用晚餐了。”
前几天,沉礼出差,张姨又被叫了回来,美其名曰照顾她,其实是为了方便随时随地监视。
温榆撞见过张姨拍她的照片,不用想就知道是发给谁的。
她闹脾气不接沉礼的电话,沉礼有一万种方法让她妥协。
张姨年过半百,就算温榆不懂事,也不好为难她。
她简单洗了个澡,扎起头发下楼。
晚餐丰盛,都是她喜欢的食物,量小而致。
吃过饭后,温榆照例去了画室,晚九点钟,张姨热了杯牛奶,送上叁楼。
画室的门半开着,灯光落了一地,小姑娘坐在画架前,脚边是色各异的颜料,她拿着画笔,长发用丝带挽起,神情认真。
张姨不懂艺术,但她觉得夫人画画真好看。
长得漂亮,心地善良,和先生鹣鲽情深,真是令人艳羡。
张姨笑了笑,轻轻推开门走进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到小姑娘握着画笔絮絮叨叨。
“………信女愿一生吃素,换沉狗早日阳痿早泄。”
———
作者瞎bb:
张姨:?刚才发生了什么
看了下留言,以后尽量多更(握拳)基本日更,不更会补上
发出了想要珠珠的声音——叽
无边痴妄 要你进来
夜色渐深,雨停之后空气转凉,气温降了不少。
张姨睡眠浅,听到声响后披着外衣走出来:“先生,您回来了。”
沉礼点头,目光遥遥看向二楼:“她呢?”
“已经睡下了,夫人今天心情很好,上午在花圃种花,下午看了会书后便去了画室。”
张姨想起晚上在画室听到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沉礼没在意,仔细听着关于少女的点点滴滴,末了,嘱咐道:“记得把画拿给我看。”
说完,他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
温榆下午睡得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丝毫没有睡意,找了部电影看。
经典的恐怖片《闪灵》。
音效和氛围晕染的很好,温榆抱着玩偶看了会,直到那对小女孩出现在走廊,她彻底绷不住了,“啪”一下关上了ipad。
或许是心理作用,她总感觉房间里有什么东西,脑海中各种小场景一刻也不停歇的上演。
通用共识,鬼不会攻击躲在被子里的人,温榆悄咪咪把脚进被窝。
听见房门推开的细微动静后,温榆头皮都要炸了。
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一边乱想,一边又忍不住将被子掀开缝隙,探出脑袋去看。
暖黄色灯光勾勒出男人颀长的身形,影子拖在地面上,温榆眨了眨眼睛:“沉礼?”
高高悬起的心落下,她松了口气的同时,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来:“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她还没睡,沉礼有些意外,疏冷的眉眼被灯光氤氲出柔和:“刚回。”
少女发丝凌乱,睡裙歪歪斜斜的挂在瘦弱的肩膀上,歪着头看他,杏眼中水色交织弥漫。
心脏像是泡入满溢的温水中,顷刻塌陷出废墟。
小姑娘没心没肺的,跟他讲个电话都要叁催四请,敷衍的明显,更别提开视频让他看看了。
他这是给自己请了个祖宗。
呼吸间都是少女身上馥郁的清香,沉礼想她那么久,现在见到人,哪有不吃的道理。
温榆脑海里的弹幕还在疯狂刷屏,下一秒,整个人被抱起,她吓了一跳,唇瓣覆上温热,紧闭的齿关随之撬开。
弹幕瞬间断网下线。
后脑罩住一只手,小脑袋被迫抬起,迎合他的吻。
温柔的吻变得强势起来,勾着少女的舌尖辗转深入,攻城掠地。
温榆实在喘不过气,呜咽着推他,整个人微微后仰,想要逃离。
“阿榆。”
沉礼低哑着声音叫她,喉结剧烈的滚动着,漆黑的眸中翻涌着情欲。
脸颊传来阵阵痒意,唇瓣一重,温榆下意识的张口咬住。
沉礼快要让她逼疯了,下体硬的发疼,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少女洁白的贝齿,粉色的舌尖。
手指被一阵濡湿包裹,指骨轻微的疼,他向里探了探。
温榆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把他的手指松开,谁知他竟然还往里伸。
讲不讲卫生啊这人!
沉礼制止住少女想要逃离的动作,扣着她的腰往怀里摁,手指却不容抗拒的在她温热的口腔中,寻到躲闪的舌尖。
“唔………”
温榆被欺负的狠了,眼角沁出水光,像猫儿一样,乞求又讨好的看着他。
殊不知这样的楚楚可怜最能激起男人心底的摧毁欲。
沉礼俯身舔去她唇边的水渍,伸手去剥她的睡裙,她没穿内衣,乳尖小巧挺立,椒乳粉嫩幼白,一手便可以掌握,细腻滑软,仿佛要从指间溢出。
他揉了会,听着少女娇滴滴的轻吟,低头含住。
水声在静谧的室内响起,夹杂着破碎的呻吟,蒙上无边欲色。
“别咬嘛。”
温榆皱眉哼哼,不满的推他。
少女娇气的不得了,肌肤更是细嫩,受不得一点疼,沉礼拿她没办法,他的人,他宠着。
从跟他在一起,温榆的身子让他开发,每一处都像是在按照他的喜好长,彼此做过很多次,早已熟知情欲。
在男人吮咬她胸的时候,她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脚趾紧缩,挺着鼓涨的奶儿往他手心里蹭。
棉质内裤濡湿,沉礼感受到潺潺的水,勾着穴口摸了摸,喂进一根手指。
才几天没插,里面依旧紧的要命,软肉细密的缠上来,推进困难。
沉礼尽力取悦着她,垂眸去亲吻她的眼睛。
温榆绞紧了体内抽动的手指,水声咕叽不停,本能缩了下腿,又将自己送到他手上,眼睫湿漉漉的,有些委屈:“要你进来。”
“别急。”
紧成这样,待会儿进去喊疼的也是她。
沉礼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握住细白的脚腕折向两边。
灯光在她白嫩的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蜂蜜色,双腿打开着,暴露出腿心娇妍的花朵。
像被骤雨打过,丰沛的汁水源源不断流出来,花瓣朝两侧翕张,粉嫩嫩的花苞有生命力似的缩动。
沉礼俯身,埋进她腿心。
———
我要被榨干了
无边痴妄 纯欲又浪荡
清浅的呼吸打在穴口,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在他亲上粉嫩阴唇的时候,温榆难耐的扬起脖颈,浑身战栗。
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周围的声音逐渐消失,她清楚听见吞咽的水声,甬道里的每一丝褶皱仿佛都被碾平,铺天盖地的欢愉淹没了她的理智。
“沉礼………”
雪白的腿儿绷直,少女带着媚意的哭腔,不自觉挺起小腹迎合,在他裹住敏感的阴蒂后,痉挛的攀上了高潮。
“爽了?”沉礼嗓音暗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失神涣散的眼,将手中沾上的淫水尽数抹到她胸口,低声笑道:“我的阿榆是水做的。”
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少女小腿颤抖着,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痕。
沉礼拉起她的腿环在腰上,扶着肉棒,抵在花穴厮磨了一阵,对准还在流水的穴口插了进去。
顶端刚进入,就被软肉推挤吮吸,甬道里温热的水液包裹着,寸寸绞紧,格外舒畅。
温榆习惯了手指,换了肉棒进来就有些受不住,酸涨的难受,她努力放松着承受,咬着手指哼哼唧唧的叫:“好涨,轻点嘛——”
少女水多紧致,在床上哭的也好听,梨花带雨时杏眼无辜懵懂,被撞的乳波摇晃,大张的双腿间吞吐着粗壮的性器。
她胸小,皮肤又白,胳膊和腿儿都细的要命,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软,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
纯欲又浪荡,怎么看怎么有一种违和感。
是他的宝贝。
沉礼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要她。
那个时候她才刚成年,十八岁生日。
小姑娘穿了件纯白色长裙,乌发用丝带绑起,坐在宴会厅的角落里吃东西。
脸颊鼓鼓的,像只贪吃的仓鼠。
所有人都在为温大小姐庆祝生日,唯独遗忘了她。
异卵双生子,明明她也是温家的千金小姐,受到的待遇却天差地别。
小姑娘心态好,吃了几块蛋糕就开始玩手机,发觉他在看她,友好的弯起眼睛冲他笑了笑。
不该对他笑的。
那次晚宴之后,沉礼脑海中总浮现出那双漂亮的眼睛。
挥不去,忘不掉,午夜入梦来,乖巧温顺的躺在他身下,娇吟婉啼,软软的叫他的名字。
感觉奇妙且新异,他第一次做春梦,主角竟然是温家的小姑娘。
温榆。
还在上大学啊。
觊觎人家刚成年的小姑娘,真成禽兽了。
温家根基浅,温父性格优柔寡断,温母又强势霸道,两人的共同点就是又蠢又爱财。
而沉礼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松口允了温家一个项目,温父温母就兴奋的恨不得将女儿打包送到他床上来。
劲心机用了些手段,他终于得到了梦中的小姑娘。
*
“别碰那里………”
少女急促的叫了声,眼尾渗出泪珠,反应极大,媚肉层层迭迭,甬道越越紧,抽插时能看到外翻的穴肉,溅起的白沫。
“太紧了宝贝,”沉礼摁着她的腿,次次尽根没入,在她腰下垫了枕头,抽出半截又顶进去,动作缓慢而磨人,低头亲她:“要夹断了。”
手指往下,摸到交合处,窄小的花穴撑开,可怜兮兮的含着粗壮硬挺的肉棒,周围粉嫩的肉变成了薄薄的透明一层,不知疲倦的吐着水。
沉礼拨弄着她的阴蒂,指腹用力按压。
“啊——”
温榆弓起身子,修剪整齐的指甲陷入他后背的肌肉里,迎来了第叁次高潮。
湿润的甬道里喷出花液,浇到性器顶端,软肉紧咬着不放,沉礼闷哼,忍过这股射意,抱起她换了个姿势。
所谓灯下看美人,在做爱的时候别有一番韵味。
少女上半身支撑着床上,肌肤雪白晃眼,脊背线条流畅,细腰翘臀,椒乳自然垂落,花穴里滴滴答答淌着水。
要她再多,进的再深,沉礼都觉得不够。
更多的时候,恨不得吃了她,一寸寸嚼碎吞咽,筋骨和血肉,痛苦和欢愉,全都属于他。
———
我一滴都没有了qaq
无边痴妄 娇气包
布艺灯罩散发着橘黄色光芒,房间里不时响起暧昧至极的水声,混杂着少女低低的啜泣。
温榆支撑不住,细腰塌陷,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进出的性器上,快感层层迭起,致的小脸上一片迷乱。
“唔……要……要重一点………”
沉礼握着少女细软的腰肢,从他的角度,能清楚看到自己是如何进入她的,媚肉纠缠着他,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不知餍足的吮吸着他。
插的轻了出水,插的重了会叫,天生就是来勾他心魄,要他命的。
“骚到没边了,”沉礼捏了捏娇嫩的乳尖,换来少女的轻颤,甬道缩着绞紧:“宝贝想怎么重?这样呢?”
粗硕的肉棒顶着花穴,抽出来后又重重插入,飞溅的淫液打湿了床单。
猝不及防撞进宫口,像过了电似的,温榆感觉灵魂都被插没了,她低泣着想逃,又被男人握住脚腕,重新扯到身下。
“躲什么?”
沉礼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看到她泛红的膝盖,低头给她揉了揉:“娇气包。”
一边让操重点,一边又受不住,真是个小祖宗,难伺候。
温榆眼里含着一汪泪,哭哭啼啼的靠在他怀里,奶猫似的,贴着他的颈窝,发丝沾上了汗,有些凌乱,细细的喘着气:“疼呀。”
沉礼亲了亲她眼睛,就着这个姿势抱她起来,让细长的小腿搭在腰际,托着她的小屁股:“那换个地方。”
“不……嗯呢——”
拒绝的字刚说出口,突然变了音调,温榆环着他的肩膀,体内盘踞的性器直挺挺的顶着她,感觉小腹要被捅穿了,每走一步,就插她一下,花液滴滴答答的流,这个姿势进的深,等到了落地窗前,她已经攀上了高潮。
温榆直接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夜色漆黑浓重,晚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凶猛恶兽猛然张开了血口獠牙,要将她吞噬殆尽。
“我不要这样,”强烈的羞耻心让温榆无法接受在这样的地方亲密,惊恐的想逃:“沉礼,我不要在这里。”
“就这一次,”沉礼亲吻着她的侧脸,哄道:“没有人,只有我能看到。”
流畅的蝴蝶骨上满是红痕,少女哭叫着,软白的奶儿压在玻璃窗上,被男人反剪住双手,扣着腰窝,从后面狠狠贯穿。
“呜呜呜——沉礼——”
鸦黑的头发铺满雪白的脊背,形成鲜明而极致的对比,沉礼看的眼底发热,按着她的腰,胯骨相撞,甚至能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
“宝贝。”
沉礼把她的头发拨到一旁,扭过她的小脸和她接吻。
大概是地点过于刺激,她咬的很紧,一直在哭,沉礼不由得心软,压着她插了几十下,抵在深处射出来。
*
沉礼抱她去了浴室清洗。
胸乳上压出了印,膝盖有点红,粉嫩的穴口被撑出了小小的圆洞,一股一股的向外挤着浊白浓稠的液。
沉礼仔细给她清理干净,用浴巾把人包了起来。
床单湿的大片大片的斑驳,他将少女放到软榻上,亲了亲她,起身去换新床单。
温榆累的不行,在软榻上差点睡着,迷迷糊糊感觉被人抱起来,气息清冽熟悉。
她下意识蹭了蹭,嗓音软而轻:“沉礼。”
“嗯。”
温榆还惦记着室友邀请她的事,依旧不死心:“我想出去,不想一直被关在这儿。”
想到这里,她有点委屈,嘴角耷拉着,非常不开心的样子。
沉礼没有说话,把人揽到怀里,轻柔的为她掩上被子。
无边痴妄 想要她
翌日。
雨后初霁,明媚晨光跳跃着透过窗外的枝叶,洒落一地细碎光芒。
温榆醒的早,茫然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才缓缓回过神来。
卧室内窗帘拉着,身侧的男人还在睡,手臂搭在她腰间。
绝对的禁锢占有姿态。
温榆小幅度的往外挪,刚想把他手拿开,就被一股力道重新又拉了回去。
沉礼尚未完全清醒,下意识拍拍她的肩膀,嗓音里带着慵懒:“乖,别动。”
小腹以下又酸又涨,很不舒服,她伸手按了下,似乎还能感受到昨晚男人留下的灭顶触感。
毫无征兆的想起了被摁在落地窗前操弄的场景。
淫靡凌乱到令人窒息。
她脸色微变,耳朵都要烧灼起来,侧头看到依旧阖着眼睛的男人,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沉礼。”温榆用气音叫他,见他没反应,又伸出小拇指戳了戳。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爪子得寸进尺的伸到男人脸上,使劲拍了一下。
“啪——”
清脆的一声,在静谧室内无限放大,仿佛还带了回音。
停留在半空没来得及回的手被男人准握住,他眸底一片清明,丝毫不像是刚睡醒。
温榆对上那双漆黑的眼,总感觉莫名心虚,身体僵硬绷直,她理不直气也壮的找了理由:“有蚊子。”
沉礼目光沉静,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女细细的腕骨,清隽利落的侧脸上浮现出一道红印。
他看着进入备战状态的小姑娘,募地轻笑了声:“解气了?”
昨晚结束后,她确实累到了,想必实在没力气跟他耍小性子。
鱼的记忆力只有七秒,但温榆不是。
即便面上不显,对他温顺无比,指不定背地里暗戳戳的扎他小人。
沉礼都知道,却乐在其中,纵容的陪她演。
小姑娘可爱犯规,格外招人疼。
温榆眼神飘忽,始终不敢看他,磕磕巴巴道:“就、就还好。”
除非再让她打一下。
沉礼低低的笑,眉眼舒展,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声线微哑,像是在叹息:“阿榆。”
要他如何能放开手。
他二十多年来,唯一想要的,就只是温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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