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痴妄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一个夏天
只有温榆。
*
纵欲过度的后果不太好,温榆下床时,腿一软,差点没摔倒。
沉礼及时把人捞进怀里,掌心贴在她小腹上,富有技巧的按揉。
酸涨感缓解了不少,温榆舒服的眯起眼睛,身体放松,向后靠在他怀里,唇齿间溢出娇哼。
沉礼垂眸看她,长睫遮去了眸底病态的灼热与痴迷。
掌心下少女的肚皮柔软,喉结滚动着,沉礼忽然有点渴。
那股子渴意顺着咽喉蔓延到心底,甚至泛起了痒。
想要她。
但是不可以,她的身子承受不了。
那就忍忍吧。
隐忍与克制已经浸透了他的骨髓,让他在面对温榆时,才会小心藏好那些阴暗龌龊的心思,不至于吓到她。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温榆有时候总会抱怨他太过重欲,可是她不知道,对于沉礼而言,她就是欲望本身。
控制不住想要更多,虚伪的皮肉一层层撕碎裂开,露出腐烂的内里。
温榆有句话说的对,他是疯子。
但要有她。
———
作者瞎bb:
这章补前天,算上50珠珠加更的,还欠叁章更新,我可以我能行
下次100珠珠加更,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搓手手)
无边痴妄 吻
身为一只金丝雀,温榆非常有觉悟,深刻贯彻了“能哔哔绝不动手”原则,沉礼出门前一刻,她还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杏眸困倦眯起,指使他去倒水。
运动量超出负荷,温榆实在渴,见他走过来,探过身子就想去接。
沉礼不动声色避开,眸色很淡,坐在床边凝视着她。
男人手中端着杯子,指骨修长,手背上淡青色血管分明,映衬着玻璃杯,好看到了极点。
温榆眨巴了下眼睛,电光石火间,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于满足狗东西的恶趣味,温榆内心是拒绝的。
她深吸了口气,武松打虎林冲棒打洪教头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情节在心里飞快闪过,仰头看他的表情却乖巧温顺,撒娇语气更是手到擒来:“低一点嘛,我够不到。”
沉礼配合着放低了些。
少女穿了件长袖睡裙,领口绣着致花纹,乌黑的头发铺在肩上,天鹅颈细白脆弱,仰着小脸去喝他手中的水。
红唇微张,泛着点点湿意,有水珠顺着下巴滴到锁骨上,悄然滑落,纯欲中透着无声的诱惑。
沉礼眸光渐深,把杯子往上抬了抬。
下一秒,毫不意外换来了少女气恼的眼神。
盈盈楚楚,水光潋滟。
温榆总是有本事,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
这并不是个好兆头,早在很久之前,沉礼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可他还是放任自己沦陷下去了。
小姑娘太甜了,他舍不得。
“还要不要?”
那滴水珠在纯白色睡裙上晕开银币大小的痕迹,沉礼看了两秒,轻轻移开眼。
玻璃杯中剩了点水,干涩的嗓音舒缓过来,男人目光寡淡,又带着未知的滚烫灼热,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温榆让他看的头皮发麻,不肯再让他喂,闻言立刻摇头:“不………”
刚发出一个音节,眼前视线骤然变窄,男人俯身吻下来,余下的字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在他舌头伸过来的时候,温榆已经条件反射的松开了齿关。
沉礼摸了摸她的耳朵,轻笑:“宝贝好乖。”
正羞耻于身体反应的温榆:“………”
救命她也不想的!
沉礼压着少女吻了一通,勾着少女柔软的舌尖,细细舔吮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敏感的耳朵被暧昧揉捏,温榆身体酥麻,彻底没了力气,杏眸中氤氲出迷离朦胧的雾气,眼角泛红,娇怯的呜咽:“不要。”
沉礼握住她的指尖亲了亲,嗓音低哑:“嗯,不要。”
他把少女凌乱散开的睡裙整理好,抵着她的颈窝平复呼吸。
温榆有些不可思议。
以往的每一次,就算她说了不要沉礼还是会做,除非她哭的厉害。
这还是沉礼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让步。
明明他已经忍的很辛苦。
温榆想破小脑瓜也猜不透他堪称山路十八弯的扭曲心思,索性不再去想。
等沉礼走后,她又躺在床上补了会觉,再次醒来接近中午,肚子有点饿,慢悠悠的踩着台阶下楼吃饭。
张姨还没走,午饭是她做的,温榆特别喜欢红烧排骨,吃了好几块。
“夫人,”张姨笑起来眼角褶子很深,显出几分慈爱:“先生说您待会儿要出门,吩咐老周送您。”
温榆愣住,夹菜的动作停滞:“什么?”
张姨瞧着她反应奇怪,疑惑道:“您不是约了朋友吗?难道是我听错了?”
温榆心脏跳的不正常,呼吸难急促了几分:“是他说的?”
“是先生说的。”张姨回答。
沉狗终于办了件人事,温榆突然觉得被摁在落地窗上日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让他喂水变相等于她解放双手啊。
不过这种危险的想法只维持了0.1秒就被她狠狠扼杀在摇篮里。
金丝雀目标远大,绝对不能让眼前的蝇头小利随随便便买。
不过沉礼让她开心,她反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她又不是小气的人。
与此同时,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销售部总监正激情澎湃的做了最后的陈词。
他自信的朝在座的高管点头,施施然等待夸奖。
沉礼指尖点了点桌面,始终面容温和,不辨情绪。
沉默在会议室内蔓延,销售部总监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手机提示音突兀响起。
沉礼垂眸,瞥见屏幕上熟悉的备注。
他的小姑娘罕见的给他发了消息。
聊天框里显示寥寥叁条小字。
——老公。
——爱你喔。
——爱心.jpg
无边痴妄 这他么谁顶得住?
沉礼看着那叁行小字,耳边恍然响起少女娇娇软软的嗓音,呵气如兰般叫他“老公”。
登时就起了反应。
周遭空气变得逼仄,他神情寡淡清冷,不着痕迹的变换了坐姿,淡而轻的阴影下,西装裤隆起明显的弧度。
会议仍在继续。
*
和秦念慈约了下午五点钟。
温榆兴奋的宛如飞出笼的鸟儿,一路上都哼着歌。
她五音不全,没一句在调上,司机老周的耳朵深受荼毒。
在她又魔改唱串了几首歌后,老周终于忍不住出声:“夫人。”
“您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后视镜中的少女杏眼弯弯,唇角翘起,俨然是心情极好的模样,好奇的问道:“什么话呀?”
“音乐可以接地气,”说到这里,老周欲言又止:“但绝对不能接地府。”
温榆:“………”
有了这一出,接下来的路程里温榆乖乖闭上了嘴巴,彻底安静如鸡。
*
温榆大学读的平城美院,她和家里关系一般,父母对同胞姐姐多有偏爱,和睦温馨的家庭里,她更像是个外来者,地位尴尬。
开始不理解,各种叛逆胡闹,做一些幼稚的举动,想要吸引父母的注意力,后来习惯了被忽视,麻木之后便不会再难过。
全都是因为她自我调节能力强大。
不知道沉狗这次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肯放她出来,难不成是想钓鱼执法?
故意让她去见室友,他在暗处,看她会不会逃跑。
然后他就可以抓她回来,酱酱酿酿后名正言顺弄断她的腿。
!!!
不怪她极端,而是以沉礼的变态程度,真的能做出来这种事。
突然想到这一层,温榆瞬间坐直身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他么谁顶得住?
憨厚朴实的老周顿时变得不再可爱,温榆用看间谍的眼光看他,心里轮番上演的小剧场一刻也不停歇。
以至于当秦念慈八卦性的问她目前和男友怎么样时,温榆虎躯一震,下意识回答道:“他已经死了。”
话音刚落,气氛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面前的的少女眼神茫然,似乎还蒙着薄薄的水色,俨然一副缅怀到极致的模样,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秦念慈端着咖啡的手差点抖成了帕金森,恨不得穿越回叁秒之前一巴掌抽死瞎几把乱说的自己。
当初她们都知道温榆交了个校外的男朋友,只是从来没见过,温榆也很少在她们面前提起。
唯有一次,在美术展览馆。
那是一个夏天。
秦念慈也报名参加了这次美术展,为此她付出了十二分神和心血,那段时间经常熬夜,她走出画室好久才恍然想起来手机忘了拿。
傍晚时分,晚霞绚烂,投射下来的光像是罩在了盛满蜂蜜的罐子里。
画室中各种颜料和木架胡乱摆放,角落里有个小桌子,少女安静的趴着,似乎是睡着了,侧颜致漂亮,美成了一幅画。
在她的身旁,坐着一个男人,长睫轻敛,神情专注的看她。
然后轻轻抬手,碰了碰她耳朵边的碎发。
走廊静谧无声,窗外蝉鸣不止,安然睡着的少女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她身侧的男人,是用怎样的眼神看她。
刻骨的疼惜与占有欲,最后却只是轻柔的摸了下她的发。
秦念慈联想到当初不经意瞥到的一幕,不由得感叹世事无常,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安慰道:“……节哀。”
———
沉狗:听说你到处跟别人说我死了?
无边痴妄 拉倒就拉倒,下一个更好。
温榆没有纠正这个美丽的误会。
反倒是秦念慈,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同情不已:“人总归是要往前看的,你也不要太伤心。”
心虚的温榆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嗯我知道的。”
秦念慈又叹了口气,小嘴叭叭叭化身成为鸡汤大师,以她交往过无数男朋友外加叁宫六院七十二妃和谐相处共建当代美好关系的资深经验谈起,最终言之凿凿的做了总结:“拉倒就拉倒,下一个更好!”
温榆竖起大拇指表示肯定:“对,你说的没错。”
“想要忘记这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开始下一段感情,”渣女秦念慈向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典范,摸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姐姐给你介绍几个优质帅哥。”
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不断振动,温榆点开聊天界面,看到推送过来的好几个名片,眼前一黑,恨不得表演个当场去世。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少女始终没动,秦念慈有些疑惑:“是不喜欢吗?”
不,她不敢。
温榆要是今天敢加其他男人的好友,回家沉礼就敢把她搞死在床上。
上次的事情,历历在目。
是在社团认识的学长,当时策划准备校庆节目,学长刚好是总负责人,因为一些专业问题来咨询过她。
温榆很耐心的解答,交换完联系方式,转头却看到了沉礼。
男人站在不远处,眸色沉沉,淬了毒般阴鸷森冷。
温榆脚步顿住,杏眼弯起的弧度逐渐消失。
“怎么不笑了?”
男人语气是一贯的平和,甚至还贴心接过她手中拎着的包。
其实在很多时候,温榆都特别怕他。
空气滞闷的难受,她终于忍不住,小幅度的向外挪动,试图离他远一点。
沉礼察觉到,侧眸睨了她一眼。
小姑娘慢吞吞的走,低垂着头,表情瞧不真切。
“阿榆。”
等到了车上,沉礼才出声叫她,想起刚才小姑娘笑意盈盈的模样,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声线低哑:“为什么要对他笑?”
温榆迟缓的眨了眨眼睛,自然而然的反问:“难不成要哭?”
再然后,温榆只记得,那天晚上,他做的很凶。
接连不断的高潮,层层迭起的快感,她确实哭了,被操哭的。
意识涣散之际,她恍惚间听到男人在耳边亲吻低语。
“阿榆,有时候真的很想………”
后面的她没有听清楚,隐约感觉是叁个字。
很想什么?她不知道。
迷迷糊糊睡过去的前一秒,感觉有手放在脖颈上,触感微凉。
困意瞬间消散,温榆猛然睁开眼,室内光线昏暗,她却捕捉到了男人眸底尚未褪去的猩红杀意。
不过须臾,沉礼很快回手,俯身过来亲她,轻柔的捏了捏她的指尖,低声道:“宝贝。”
很想,吃了她。
怕是有些疯魔了,那次晚宴上,弯唇毫不设防朝他笑的少女,分明已经是他的了啊。
温榆让他的眼神吓到,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再度醒来,列表里刚加上好友的学长就被删除了。
无缝衔接的想起了往事,温榆动作僵滞,暗戳戳的在心里口吐芬芳。
都怪沉狗给她的心理阴影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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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痴妄 照片是我,不满意?
在秦念慈鼓励希冀的眼神中,温榆硬着头皮胡乱加了其中一个为好友。
聊天界面上显示好友添加成功的时刻,恍惚间,温榆仿佛看到了自己坟头叁米高的青草。
对方很快发了新消息过来。
【庄非凡:你好/图片/图片】
接着发过来两张照片,其中一张是放大版的脸,美颜滤镜开到了极致;另一张是凹造型的腹肌照。
温榆还没见识过这种操作,愣了好半晌没有回神。
【庄非凡:怎么不说话?】
【庄非凡:照片是我,不满意?】
【庄非凡:害羞什么?知道你在等我】
温榆满头雾水,小心翼翼打了个问号过去。
【?】
【庄非凡:有意思,我承认你的这些小花招已经吸引到我了】
【庄非凡:我这么帅,你对我有欲望也是人之常情】
温榆吓得差点把手机扔进水杯里。
“怎么样?我挑的帅哥还不错——”
秦念慈凑过来,邀功的话刚说了一半,看清屏幕上的字后发出了尖叫鸡似的声音:“靠!怎么是他???”
刚才简短的对话给温榆心灵造成了莫大的冲击,现在她的脑海中仿佛还开了二倍速超大音量连环播放那句话——
“照片是我,不满意?”
秦念慈眼疾手快的拿过她的手机,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后,拍着胸脯长舒了口气:“那东西什么时候换的头像,我竟然没认出来。”
温榆还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东西?”
“人间油物。”想起不小心瞥到的聊天框里的照片,秦念慈脸色变成了赤橙黄绿青蓝紫,恨不得当场把眼睛捐出去。
有了这个意外,秦念慈再也不提给温榆介绍优质帅哥的事了,喝过几杯酒后,开始逼逼叨叨吐槽她的叁宫六院七十二妃。
有些时候,人的贪婪和欲望会无限扩大,比如说现在,如果沉礼不放她出来,或许她还只是被豢养在金丝囚笼里,幻想外界的美好。
但是沉礼心软了,给她机会放她出来了,幻象化为具体,她渴望的自由近在咫尺。
从来没有这么一刻,温榆坚定的想想要离开他。
新上的甜点有些腻,温榆吃了半块,嘴巴里充斥着奶油味,旁边刚好有一杯浅粉色的饮料,她端起来喝了一口。
清甜的水密桃果香驱散了口中甜腻的味道,很好闻,她抿了抿唇瓣,不知不觉把杯子中的饮料喝光了。
“男人有什么好的,还得我们姐妹相依为命。”秦念慈慷慨激昂的发表着陈词。
温榆认同的点头,又倒了些饮料,喝完之后盯着空的杯子看了几秒,慢吞吞的抬眸问道:“这是什么牌子的饮料,还挺好喝的。”
少女白皙的脸颊上浮现薄绯色,杏眼中雾蒙蒙的,像是镀上了潋滟的水光。
大学时期,秦念慈就知道,她酒量极差。
“不是饮料,是果酒。”
温榆脑袋晕乎乎的,感觉脸颊和耳朵烧灼的厉害,她忍不住伸手贴在脸上试图降温:“我有点热。”
面前的少女眼神迷离涣散,细白的脖颈上透着浅浅的粉,明媚娇妍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别说男人,就连她这个性取向正常lsp,都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秦念慈看向她:“阿榆,你现在住哪?”
她也知道温榆和父母的关系,肯定不会住在家里。
温榆迟钝了几秒,眨巴着眼睛,语气认真:“住在笼子里。”
“哪有人住在笼子里,”秦念慈哭笑不得:“要不先住我家。”
少女不说话了,杏眼湿漉漉的,乖巧的坐在座椅上。
秦念慈开车过来的,带着少女走出去的时候,侧身挡住她的脸,警惕的看向四周。
街道两侧亮起了路灯,绿化带修剪的整齐,橘黄色暖调灯光下,身形颀长的男人站立在不远处。
平整西装熨帖着肩线,漆黑的眸中暗色浮动,看向身侧的酒意醺然的少女时,下颔线微绷。
秦念慈至今仍记得那次画室中的场景,没多想一句话脱口而出:“你不是死了吗?”
无边痴妄 别碰
绚烂灯光从车窗上跳跃而过,车厢里浮动着清甜的水蜜桃味,怀中少女安静乖巧,长长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铺了阴影。
“阿榆,”沉礼垂眸看她,指腹摩擦着细白的皓腕,嗓音低沉,听不出情绪:“玩得开心吗?”
小姑娘又在背后胡乱编排他。
在温榆口中,他以不同方式死了七八次,祝他阳痿早泄数十次,在床上被骂禽兽变态更是不计其数。
面对她时,沉礼所有的原则和底线都一降再降。
本来不想让她和朋友见面的,可是她的失落情绪溢于言表,沉礼看不得,就松了口。
温榆开心,他便开心。
沉礼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少女下意识躲他,迟钝的抬起眸,杏眼迷蒙,呆愣愣的,像是在辨认:“沉礼。”
她感觉自己脑袋里有好几百只小人手牵着手跳芭蕾,偏偏脸颊灼热,不安分的贴在他掌心乱蹭:“我热。”
少女不知觉袒露出来的依赖让他欢喜,心脏轰然塌陷,柔软的一塌糊涂。
堆砌起来的情绪尽数消散,明暗斑驳的密闭车厢里,男人淡漠冷冽的眸光逐渐放柔,微凉的手指覆上她侧脸。
温榆虽然酒量差,但酒品不错,像只猫儿一样,安安静静的,出门前绑好的头发松散了些,露出来绯红的耳朵。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少女红润的唇瓣,平直锁骨下起伏的柔软弧度。
沉礼呼吸微滞,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温榆含糊不清的呓语了声,抗拒的推他,如此几次后,委屈的控诉:“你别碰我,难受。”
“不碰你,”他将少女倾斜的领口整理好,喉结剧烈的滚动着,最终克制的抵着她的发顶亲了亲,声线暗哑:“就抱抱。”
*
温榆做了一个漫长繁冗的梦。
梦境中有温馨幸福的一家叁口,她就像个旁观者,从小到大,父母的眼中只能看得到姐姐。
生日不是为她庆祝,家长会永远只会推脱工作忙,对她刻意表现出来的叛逆更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明已经刻意忘记的点点滴滴,此刻在梦中却又无比清晰残酷的上演一遍。
原来她都记着。
包括后来的成年礼,温榆心知肚明和自己没关系,索性坐在角落里吃东西,玩游戏。
队长又坑又菜,气的温榆化悲愤为食量,接连吃了好几个纸杯蛋糕。
吃完才发现有人在看她。
是个年轻男人,西装挺拓,相貌与气质都极为出众。
温榆天生喜欢美好的事物,更遑论她还从未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于是弯起眼睛冲对方笑了笑,同时心想,如果他能当自己的人体模特就好了。
不过后来沉礼确实成了她的专属模特,以另外一种方式。
与之相对,她失去了自由。
无边痴妄 不行
温榆很少在他面前醉酒。
小姑娘戒备心重,尤其是对他,平时总爱脑补些有的没的,心里又藏不住事,都表现在了脸上,沉礼轻而易举就能看穿。
但他却不曾表露出来。
于他而言,小姑娘确实经常踩着他的底线边缘疯狂试探,却丝毫不会讨人嫌,更像是只慵懒华贵的猫咪,轻轻扫动毛茸茸的尾巴,每一下,都能准砸到他心上。
倘若说起初源于没来由的占有欲,那么到了现在,沉礼逐渐痴迷这种感觉,愈发不愿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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