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痴妄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一个夏天
温榆就该是他的。
*
阴差阳错喝多酒之后,温榆有一丢丢心虚,身上清爽干净,妆容卸了,沉礼也没有趁人之危碰她,最主要的是,她没有断片,清清楚楚的记得被摁在浴缸里洗澡时,踹在了沉礼脸上。
不安的心虚渐渐放大,温榆感到一阵窒息。
按照既定的剧情走向以及她和沉狗斗智斗勇的宝贵经验,就算沉礼不当场把她办了,第二天也会找她算账,借题发挥日她一顿,怎么会跟没事人似的,还贴心的给她做早餐。
这不是受了刺激而是受了核辐射吧!!!
头顶上像是悬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温榆坐立不安。
仔细算起来,他们有好几天没做了。
难道沉礼不行了?还是说他意识到纵欲过度,一朝看破红尘决定修身养性?
温榆微微瞪圆了眼睛,手中的车厘子突然变得酸甜可口起来。
沉礼从书房出来,走到客厅,便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少女穿着长袖睡裙,盘腿坐在沙发上,柔软的头发铺满肩头,偶尔滑落胸前,手腕细白,支撑着下巴,愣愣的出神。
“在想什么?”
身侧沙发塌陷下一角,温榆还沉浸在无穷无尽的脑补中,思维犹如脱缰的野马往城市边缘狂奔,听到问话下意识回答道:“在想沉狗是不是不行了。”
“…………”
刚说出口,她敏锐的察觉到气氛中的微妙,脑海中崩起的弦“啪”一声,彻底断裂。
温榆侧头对上男人沉静的眼,漆黑深邃,内里却酝酿着风暴。
她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勉强扯出笑:“老公。”
嗓音娇软,有讨好的意味。
沉礼舌尖抵了抵上颚,捏住少女的脸颊,气极反笑:“刚还叫沉狗。”
“你一定是听错了。”温榆表情认真严肃。
沉礼短促的笑了声,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拉着她的手往胯下按,嗓音带着冷意:“不行也是我听错了?”
家居裤质感上乘,温榆甚至能感受到蛰伏的隆起,在她的掌心下慢慢昂扬抬头。
她像是被烫到,猛地缩回手,下一秒,又被男人捉住,强制性的拉回去。
救命。
温榆简直要哭了,指尖战栗个不停,无措的看着他:“你………”
听错了。
可惜她再没胆子说。
“阿榆总是皮的狠,”纯白色睡裙顶起小巧乳尖的形状,沉礼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亵玩,盯着她的眸光几乎凝出实质:“欠操。”
无边痴妄 唇舌
午后阳光炙热而明媚,跃动着折射到方形花瓶上,分割开大小不一的斑驳光晕。
少女背对着窗户坐在男人身上,纯白色睡裙掀起一角,露出白嫩笔直的小腿,纤细的脚踝上覆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莹润似珍珠的脚趾紧紧蜷缩。
看似衣衫齐整,实则下身不着寸缕,层层迭迭的裙子堆砌在腰间,从后方隐约可以窥见一丝雪白。
男人揽着她的腰,俯身和她说着话,眉眼温柔,手却不容抗拒的分开少女的腿,在她私处撩拨作乱。
“唔——”
温榆弓起脊背,小腹抽搐,杏眸中溢出水光,半是抗拒半是难耐的推他:“不要。”
“是要还是不要?”深陷在紧致甬道手指微曲,少女嘤咛了声,将他绞的更紧,沉礼抽动困难,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哑声道:“别太贪吃。”
少女过于敏感,沉礼又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轻易就能把她送上高潮。
脑海中齐齐放烟花,温榆还陷在刚才的极致快感中,眼尾绯红,趴在他怀里细细的喘着气。
尽管她很不想承认,但是每次跟沉礼做爱,她都能爽到哭。
温榆体力差,爽过一次就进入了贤者状态,俨然“拔屌无情”的渣男样,对他尚且硬挺的性器视若无睹。
“阿榆。”
沉礼探进宽松的裙摆,在她身上游移,卡着娇小的奶儿揉捏,绵软的一团,仿佛要在他手中化开。
少女似有若无的应声,更多的是意乱情迷的娇吟,沉礼低头吻她时,她乖巧的伸出舌尖给他吮。
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温榆才能毫无芥蒂的同他亲密。
沉礼对她欲念深重,只要想起她,就克制不住的情动,硬的发疼。
然而更多的时间,他都在竭力压抑,比起深陷在情欲之中,沉礼更想看到的,是真实且鲜活的温榆。
可是他的小姑娘并不知道。
温榆有些透不过气,呜咽着推他,沉礼从她口中退出来,指腹擦去她唇边的水渍,碾了碾红唇,将手指探进去。
少女杏眸微瞪,愕然的看着他。
心底盘踞的劣根性汹涌而上,沉礼眸光渐深,勾住湿软的舌,在她口腔中不停抽动。
温榆足足愣了半分钟,才恍然想起来咬他。
上次好像也是用手插她嘴巴,这次又是,狗东西该不会是想让她………
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疯狂打马赛克的场景,温榆剧烈的颤抖了下。
死变态不要脸,咬死他算了!
贝齿还未闭合就被男人抵住,温榆还没来得及口吐芬芳,便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宝贝。”
“用这里,好不好?”
温榆年少无知时,做过一件让她头皮发麻的蠢事。
归咎于她定力不够,让他亲遍摸遍之后,脑海中混混沌沌,稀里糊涂的就点头了。
那是唯一一次。
她不会,磕磕绊绊的,胸口像是揣了七八窝蹦哒着乱跳的小兔子,差点没送她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她努力了很久,始终没有勇气含进嘴里,最后伸出舌尖舔了舔。
沉礼很快把她抱上来,眸中还有未褪去的情欲,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说道:“不做了。”
成天让金主爸爸伺候,她大概是最不合格的金丝雀了。
温榆纠结了很久:“我不会。”
“那不做了。”好像只是随口一说,沉礼轻轻摩擦着她的手指。
温榆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抽了:“要不………我试试?”
四周的空气岑寂下来,就连浮动的微粒都清晰可闻,垂散的发丝让男人颇有耐心的拨到耳后,紧接着又拨下来。
后颈敏感的肌肤接触到温热,温榆条件反射性的缩了缩。
少女唇舌生涩,裹得他很疼,搭在她后脑的手臂青筋凸起,沉礼咬牙闷哼。
“宝贝,”男人声线低沉的不像话,浑身肌肉紧绷,神色染上沉郁浓重的黑,垂眸看少女时却又温柔无比,仿佛陷入了两种极端:“阿榆。”
无边痴妄 脚链
温榆抬眸看了他一眼。
杏眸中水色弥漫,眼尾红红的,粉嫩的唇瓣中含着粗硕的性器。
尤其是她始终不得要领,胡乱的舔,贝齿蹭过柱身,引来一股酥麻至极的疼。
沉礼差点没当场交代给她。
按在少女后脑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吃的更多,温榆含糊不清的“呜呜”了两声,下意识吞咽,喉口紧跟着缩。
极致的舒爽快感,从脊椎骨递到神经,沉礼额头青筋直跳,稍显狼狈的想把她拉上来。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多半射在了她身上,头发上沾染了些,惊讶微张的檀口里也有。
沉礼深吸了口气,盯着她失神情动的小脸,黑眸中的欲念几乎快要溢出来。
深埋心底的劣根性苏醒,叫嚣着挣脱牢笼的束缚,恨不得碾碎她的血肉,嚼烂吞咽,成为独属于他的一根肋骨。
倘若让小姑娘知道,又要说他变态。
这金丝囚笼,看似温榆被禁锢在里面,实则困住的,是沉礼。
线的另一端始终都在她手中掌握着,要他的喜怒哀乐,全都关于她。
温榆愣愣的,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皱巴着小脸娇声抱怨:“味道不好。”
那玩意儿味道能有多好,就算是以前,沉礼也没舍得让她吃过。
桌子上有水杯,沉礼仔细给她漱了口,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了吻。
*
夏季多雨,趁着乌云密布之际,温榆把露台旁的鱼缸抱回了室内。
张姨摆好晚饭,看到她又趴在桌子上喂鱼,不笑了起来:“夫人,养鱼可不是这个法子。”
把手中的鱼食全都抖落在鱼缸里,温榆侧过头,求知欲爆棚:“那要怎么养呢?”
“您喂食太多了,”张姨颇为无奈:“换水也太频繁。”
“好麻烦。”温榆单手支着下巴,指尖隔着鱼缸点了点在清水中曳动的金鱼。
张姨利落的盛出一碗汤,说道:“先过来吃饭吧,待会儿让先生教您。”
“我不想和他讲话,”温榆坐到餐桌边,眨巴着眼睛,想到了个馊主意:“你就跟他说我生病了,气息奄奄,脸色苍白,萎靡不振。”
“这………”张姨非常为难。
温榆单方面愉快的做了决定:“嗯,就这么说。”
张姨:“………”
晚上九点钟,沉礼刚拨通电话,响了没两声,对面很快接起。
他有些意外,眉眼中落了温润:“阿榆。”
“………”
张姨拿着少女塞给她的手机,如同拿了块烫手山芋,非常诚实的有问必答:“夫人说她不想和您讲话。”
“她还说,她生病了,气息奄奄,脸色苍白,萎靡不振。”
沉礼气极反笑:“把手机给她。”
温榆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卖了彻底。
她此刻正盯着电脑上秦念慈发过来的消息看,脑海中一片混沌,唯有心脏,跳的几乎快要超出负荷。
【秦念慈:你那串脚链,有人见过。】
有人……见过吗?
敲门声突兀响起,温榆猛然回神,慌乱的把消息删除。
她深呼吸了几次,平复着情绪。
张姨目露歉疚:“夫人,您的手机。”
通话界面还亮着,温榆不情不愿的接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男人凉凉的嗓音:“生病了?”
温榆立刻想起人设,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虚弱的应道:“嗯。”
男人短促的笑了声,又问:“气息奄奄?脸色苍白?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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