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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青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是西瓜阿
再等两分钟吧,或许男人会回去转达是谁来敲过门,或许她有可能意识到是自己呢?
一切交给老天爷抛的硬币。
片刻过后,他转身下楼。
远在咫尺。
“是谁?”谢用彤还在厨房里忙碌,林杭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问了一声。
“不认识,说是敲错门了。”赵司更回答,走进去帮厨,歪着脑袋说了一句:“还挺帅的。”
谢用彤拍他一下:“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赵司更低下头去吻了吻女友的脸颊:“你全世界世界第一好看,没人能比你好看。”
“试管和烧杯和我掉到水里你救哪一个?”
他无语凝噎,谢用彤嘿嘿地笑出声来,也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林杭却沉浸在赵司更“还挺帅的”的描述中,忍不住联想——
会是他吗?
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多余,骄傲如少爷,这几个月找也没找过她,怎么会特意跑来美国找她?
但是希冀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心中无限蔓延开来,生根发芽,督促着人向前推进。
她突然放下手中的厨具,冲出厨房。
林杭胡乱穿上鞋,打开门发现门前空无一人,又快步走下楼梯,一直到打开楼下的单元门,也没能追上刚刚的来客。
天寒地冻间她大口喘着气,在心里嘲笑自己的装腔作势,不是要大刀阔斧地斩断情丝吗?怎么现在还是像中学时那样追得莽撞。
警钟敲响,或许该给自己加50个波比跳的人是她。
陈程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他驱车到几个街区以外,没有目的地也没有方向,只是胡乱地想要逃离。
他靠边停下,摇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
拿起手机一看,弹出来好几条消息,是他之前在美国的同学发过来的祝福。
他兴趣缺缺地回了几条,发现这些祝福中有他初夏离美前打的最后一炮的炮友emily——虽然屡次三番地把她的名字记成rachel。
emily问他什么时候来美国,他说他现在就在美国。
没过一会,对面马上传回来消息,恳切地问要不要和她见一面。
陈程下意识地就要回sure,但却在拼到r的时候手停住了。
见了面接下来就是滚到床上,这是他想要的吗?
在林杭那里亲身体会过的爱欲交织的滋味太过难忘,逼迫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诉求。
最后他删掉已经拼下的s和u,回了个抱歉,公务缠身。
陈程看了看这个怎么看都很假的借口,心烦意乱地关上屏幕。
少爷走下车,又再次点燃红双喜,路灯下的他形单影只。
烟雾呼出,视线被白色填满。
一支烟毕,他接着点燃下一根。
林杭初来乍到,家里并没有备用来装酒的高脚杯,她从卫生间里拿出自己洗漱用的杯子,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个保温杯,最后加上她日常用的马克杯才好不容易凑出三个杯子。
三人这样用简陋的杯具举杯庆祝圣诞。
谢用彤不胜酒力,喝了两杯便脸色旖旎,赵司更压根就滴酒不沾,象征性地抿了几口,大半瓶香槟最后都进了林杭的肚子里。
林杭醉醺醺看着眼前的温馨画面,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也可以拥有这样幸福的时刻,和陈程相处的时候总是担心失去,和陈程分开了竟然也还抱有不该有的幻想。
刚刚在楼下灌进身体的冷风告诉了她什么?
她举起手中盛满香槟的杯子,遥祝陈程圣诞快乐。
坐在对面的酒局菜鸡谢用彤看到林杭的动作挣扎着把杯子举起来要和她干杯,又被赵司更摁了下去。
她像是想起什么很重要的事,突然问赵司更:“晚上来敲门的人戴着眼镜吗?”
“是。金丝边眼镜。你朋友吗?”赵司更回答说。
真的是他吧。
算朋友吗?
林杭没有回答,只是一饮而尽。
继续向前走吧,她猜她还没有遇到最遗憾的。
————
要分开了哦。
“欲爱但忘言 让你走过眼前”
两章别漏看。





山外青山 宏愿
六年有多长?
两倍的诉讼时效,两千一百九十天。
六年的时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名小学生可以从一年级入学念到毕业,一条地铁能从施工到竣工,一栋摩天大楼能够平地跃起,一座待拆房也足矣夷为平地。
一个人也能从幼稚走向成熟。
林杭在会议室里无聊地转着笔,手底下的律师正在介绍上一年度她的团队完成的一个并购案例,是一个老牌传统媒体国企与新兴媒体融合发展的案子:国企吸合并新媒体企业,重大资产重组,并注入四块资产,同步募集百亿元配套资金。
这个案子是林杭牵头的,完成这个案子后,她在去年年底评了合伙人。
六年的时间,让她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实习律师走到今天。
窗外是初春的北京,鳞次栉比的高楼,钢筋水泥塑造的森林。
坐在会议桌对面的负责人看完这个案子后,被她的业务能力说服,决定和她签订代理委托书,林杭露出商务的笑容和他握手,并预祝这个项目进展顺利,合作愉快。
她回到座位整理手中的资料,正转身离席,坐在项目负责人旁边的公司法务朝她走了过来:“林律师。”
林杭微笑:“您好。”
“秦彦。”对方面带温和的笑容自报家门,“林律师只做非诉业务吗?”
她上下打量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应该是她的同龄人,就已经是这么大的上市公司的法务总监,长相英俊,笑容阳光。
林杭一时之间有点失神。
“林律师?”秦彦出声打断她的失神。
“不好意思,叫我林杭就好,”林杭回过神,“也做诉讼,不过相对较少。”
“这样,”秦彦没再追问,给她递上名片,“再联系。”
林杭点头接过来,转身离开:“再联系。”
秦彦把手背过身后,用耐人寻味的眼神注视林杭的背影。
林杭下班回到家,谢用彤正坐在餐桌旁拆快递。
这是她在北京的家。
不同于和父母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旧居,也不是和舍友“分摊”生活的宿舍,而是登记在她本人名下的不动产。
“你买了什么?”林杭疑惑地问道。
“空气炸锅!”沉浸在拆快递中的女人头也没抬地回答。
谢用彤来北京出差,借住在她家里,还没住到第三天就给她添了个锅。
终于拆完快递,她兴冲冲地接上电源,二话不说就要开始操作,一边动作的同时还不忘数落林杭:“你自己做饭用心一点,别天天吃外卖。”
颇有大家长的作风。
谢用彤手上的戒指在厨房的灯光下闪耀着光芒,她和赵司更前两年就已经登记结婚,赵司更准备求婚时还请林杭帮了忙。
林杭低头沉思觉得她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考虑打算从下个月开始请一个做饭的阿姨。
等到二人吃饱喝足已经是八点多,林杭拾好餐具扔进洗碗机,躺在沙发上倾情出演没知觉的植物的谢用彤突然一跃而起:“林杭,今晚去不去蹦迪?”
林杭放碗的手一愣:“啊?”
“我以前的朋友听说我回来了都要和我聚一聚,”谢用彤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有好几个朋友都是事业有成的单身才俊哦。”
林杭兴趣缺缺地回答:“年轻人的舞池不缺一位三十岁的阿姨。”
“我有感觉被冒犯。”谢用彤哭丧着嚎了一句。
“别误会,我冒犯我自己。”林杭把洗碗机关上,设定好时间,走到客厅。
“真的有很多超级无敌钻石王老五哦,一个比一个帅,一帅帅一窝的那种,”谢用彤还是不死心地凑过来,“泡到一个少奋斗二十年。”
林杭又想到了陈程,和她曾经擦肩而过的“少奋斗二十年”的机会。
不知道是那几千个波比跳发挥了作用还是什么别的,她脑海中陈程的面孔已经有些模糊。
她轻轻地摇摇头:“不去啦,我还有案子要做。”
“科学研究表明天天工作的人会死掉。”谢用彤剑走偏锋极力劝阻。
林杭回了她一个白眼:“不工作人也会死掉。”
让她没想到的是谢用彤接下来直接抱住她的大腿:“林杭——呜呜呜呜求你了,你陪我去吧,赵司更这狗崽子管死我了,谁能想到我上一次拥有快乐的夜生活还是两年前啊,好不容易躲开一次,求求你成全我吧——”
“林姐——杭姐——爸爸——”谢用彤的嗓音一声比一声高,吵得林杭头痛。
“好吧,我打电话给司机。”林杭无可奈何地看着她,谢用彤的酒量一般得很,今夜就当去做个护花使者好了。
陈程回到家时陈路曼正躺在沙发上玩ipad,听到哥哥回家的声音开心到把手机扔出茶几外冲过去迎接。
“这么激动干什么?”陈程调笑妹妹。
“想你了嘛,”陈路曼气呼呼地说,“明明在一个城市,你居然忙到一个多月没见人。”
他摸摸妹妹的脑袋:“班上得怎么样?”
陈路曼毕业之后去他手底下的公司当闲散法务,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个月领四位数工资却照样能买四个爱马仕。
“你走吧,我不想你了。”听到工作她顿时浑身没劲。
“爸妈呢?”他边解领带边问。
“今晚有晚宴,太无聊了我就先回来了,他们回别墅住,”陈路曼踩着拖鞋去冰箱拿了一瓶水,“你喝不喝?”
陈程摇摇头。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她把水递给陈程,陈程接过来帮她拧开瓶盖。
“工作。”
“真希望你对工作的热情能匀给我一点。”
“我也希望,”陈程无语地回答,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来,拿起她刚刚捧着的ipad看了看,“天天刷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你不懂,大智若愚,没有营养的尽头就是很有营养,”陈路曼一边喝水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你怎么越来越像爸妈了。”
陈程发现陈路曼还在ipad上登陆了微信,顺手点开朋友圈看了看她一天天的都交的什么朋友,又都在看点啥,一条动态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视线:
lim:「人生如此,拿酒来。」
配图是一张两人的自拍合影。
林杭。
他的心跳突然漏了几拍。
朋友圈下面还附有定位,显示她正和朋友在工体的某家夜店。
陈程突然站起身来冲向门口,快速把鞋穿上,把陈路曼吓了一跳:“ 你要干嘛?”
“加班。”
陈程的话音和门锁合上的声音同时消失在空气中,留下惊愕的陈路曼。
————
秦彦连读起来好像“钱”,我喜欢这个名字。
“离别几千天 当作嬉戏”




山外青山 偿还
林杭和谢用彤化完妆出门前,谢用彤突然盯着她的裙子看了半天,发表言论:“你怎么还留着james送你的裙子?”
“唔,不是还挺好看的嘛,”林杭扯了扯裙摆,“反正我也有回他礼物,这个我就下啦。”
james是林杭读jd时追过她的波士顿本地abc大男孩,走的阳光男孩这一挂的,平时爱运动健身橄榄球,整个人的思维也很美式:你不喜欢我那就算了,我们还是朋友,祝你拥有美好的人生。
林杭拒绝他的原因是她不想分心。
实现人生目标的路上,一招错棋都不可以。
不是对陈程念念不忘,非他不可。
而是爱情的后劲实在是太大了,陷入恋爱后要承担的风险太高,过去的无数次辗转反侧、无数个午夜梦回和伤心失望的痛苦已经教会她学着去避险。
不去想就没有烦恼,拒绝开始就没有落幕。
回国前还是james把林杭送上飞机,并给了她一个深情的拥抱:“一切顺利,天天开心。”
她拍了拍他的肩说:“谢谢。”
进安检前他还在朝她挥手,说自己永远available。
一切顺利她做到了,但是每天好像也没有太开心。
或许是她太贪心了。
谢用彤还在滔滔不绝,林杭想起这段往事突然笑了笑,原来她也是会有喜欢上别人的能力的,那时远渡重洋的万分心碎都让她以为自己要失去这样的能力了。
司机打来电话,说已经到楼下了,林杭关上家门。
陈程在红灯前踩下刹车。
从美国回来后不久,微信到付晗的消息,她约他一起吃晚饭。
陈程赴约了,后来的一切发展就像他往常每段“恋情”的发展一样,就在确定关系在即,付晗即将吻上来的时候,他下意识退后一步。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林杭一直在他心里没走出来,所以付晗也没能走进去。
陈程对面前的女生说对不起。
后来他又独自去了一趟香山,突然明白了林杭“自己来再多次也是白来”的意思。
一个人坐缆车,一个人下山,和那天同样的路程,不同的是孤单。
是没有林杭的孤单,是白跑一趟的孤单。
从前说什么万花丛中过,炮友数不清,纵欲无度的空壳之下不过是一个没人爱的可怜虫。
陈程突然开始怀念那个坦诚又闪闪发光的林杭。
走到山脚下,他弯腰下来拍了拍裤腿蹭到的灰,点燃一支红双喜。
后来他开始全情投入到工作中去,听到她回国的消息是从陈路曼的口中,他一边低头喝汤一边装作不在意,第二天就开始打听她去了哪个所,还暗地里给她介绍了不少案子。
看她一点点成长起来,从林律师变成林par。
也渐渐从陈路曼的朋友圈中窥知当年那个来开门的男生原来是她好友的男友,她还参加了二人的婚礼。
原来自己当年也“只差一点点”。
不过没关系,总要花点时间去学怎么爱别人。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演“我不在乎”到今夜,直到看到她发的定位后突然心情激动要地要去找她。
感谢这几年让她变得开朗,朋友圈里终于多了关于她生活的各种日常。
之前多少次拿陈路曼的手机偷窥她的朋友圈,都规规矩矩地无事发生,今天怎么去夜店了?
也让他鼓起勇气横冲直撞一次吧。
绿灯亮起表示通行,跑车飞驰出去。
林杭没想到今晚的局上竟然碰到了秦彦。
他姗姗来迟,一到场就吸引了全场所有女生的视线。
谢用彤笑眯眯地向她大家介绍:“这是我的初中同桌,以前没少借我抄作业,我的作业守护神。”
夜店的音乐声震耳欲聋,林杭只断断续续地听到一点谢用彤对他的介绍。
“什么守护神?”赵司更的声音突然从林杭身后传来。
谢用彤吓了一大跳,惊道:“你怎么来了?!”
她的朋友中有认识赵司更的,也有不认识赵司更的,一时之间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第二个大帅哥投去关注的眼神。
谢用彤向大家介绍:“这是我老公,是我的守护神。”
赵司更从容地走过去揽着妻子的细腰,向大家打招呼,同时低头小声在谢用彤耳边说:“明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特意请了假。”
谢用彤看到丈夫的浓浓黑眼圈就知道他这几天肯定没有好好休息,想必为了来找她赶了不少实验,她心疼地吻上爱人的脸颊。
周围的人开始起哄。
林杭在赵司更来了之后就想开溜,既然已经有他来照顾谢用彤了,她今夜的使命提前结束了。
而秦彦突然走到她的身边拦住了她离席的脚步。
“林律师,来都来了,玩个尽兴吧。”他没有穿今天的那身正装,换了一身休闲的搭配,让林杭有种眼前的人还只是象牙塔里的一员的错觉。
“林杭就好。”她鬼使神差地停住脚步。
陈程绕开形形色色的青年男女,试图从人群中找到林杭的身影,可今天是周末,夜店的人本就比往常更多,在嘈杂的音乐和昏暗的环境的干扰下,找一个人的难度不小。
他绕了一圈也没发现林杭的身影,倒是遇到了几个朋友。
最后少爷决定去洗手间附近碰碰运气。
林杭喝得晕乎乎的,途中离座上了个厕所,此刻正在洗手。
陈程在远处就瞥见她的背影,几乎是一眼就锁定了她,他快步走过去。
在他发出声音前,林杭竟然先声夺人:“陈程?”
她应该有一些醉了,酒劲有一些上脸,面颊绯红。
林杭接着伸手戳了戳眼前的人的脸颊:“嚯,是真的。”
陈程被时隔六年之后,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弄得一愣。
面前的女人不依不饶地继续说着话:“你来这里当酒保了吗?”
他急匆匆地出门,只解下来领带,一身正装确实和夜店的酒保有几分相似。
“好哇,你也有今天。”林杭说出二人面对面后的第四句话。
少爷突然凑过去吻了一下她饱满的额头:“对,我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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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的话请务必不要为难自己看下去
也不用特意跑去微博给我发私信骂我
不必浪自己宝贵的时间和我较劲。




山外青山 无赖
林杭的回吻来得又急又凶,毫无章法,在陈程的嘴唇上厮磨完之后变成小动物般的舔舐和啃咬。
等到两个人终于结束一个阶段的纠缠,林杭大声喘着气,陈程低头看她,用沙哑又低沉的声音问:“你知道我找你来干嘛吗?”
“嗯?”林杭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你找我能干嘛。”
“要做爱吗?”她补了一句。
他低头看她,喝醉了以后的她的记忆好像还停留在那个夏天,停留在那场争吵之前。
直白又大胆地,毫不遮掩地冲过来。
陈程叹了一口气:“你醒了以后会后悔的。”
“那也是醒了之后的事情。”她的嘴唇上还有刚刚唾液交换留下的光泽,因为吻得用力红肿非常。
少爷又吻了上去。
最后陈程把林杭带回了家。
门锁刚刚落下,女人的手就狡猾地往他的下身探。
经过他腹部紧实的肌肉,再在往下的毛发中流连忘返。
陈程被林杭大胆的动作弄得一个激灵,他在她继续动作之前问了最后一句:“我是谁?”
“陈程。”回答问题的林杭手也没闲着,她三下五除二地把陈程的裤子脱掉,柔软的手心直接抚上了男人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
林杭上下打量了一会这位“好久不见”的朋友,二话不说就把顶端含了进去。
陈程的下体被突如其来的温暖包裹,快意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爽得他头皮发麻。
身下的人是林杭。
再次确认这一点之后,心口多了一些失而复得的复杂情绪,林杭的吞吐依然生涩,但却足够让他体会到满到溢出来的快乐。
“别吃了,”他突然把林杭拎起来,“让我吃两口。”然后可以说是粗暴地脱下林杭的连衣裙,拉链在腰身卡住,裙子挂在腰上,却让她的胸乳从衣裙的束缚中跳脱出来。
陈程低头看她硕大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身,凑过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你又瘦了,还好不该瘦的地方倒是没有瘦。”
林杭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嘟嘟囔囔地嚷嚷了一句:“流氓。”
这条裙子吊带裙,林杭只在乳头上贴了乳贴,陈程把乳贴撕掉:“特意穿这个方便我?”
他的手敷上女人柔软的奶子,用不轻不重地力道把柔软摆弄成不同的形状,然后低头吮上去。
林杭挣扎着说痒,没想到这个动作反而方便了陈程把头埋得更深,仿佛正在吃奶的小孩。
等到陈程终于吃够了,林杭也早已被情欲卷席,下身泥泞不堪。
他伸手摸进去,带出一丝丝透明的体液,下一秒钟就放进嘴里,还颇为色气地舔了舔手指。
林杭被眼前的一幕刺激,不自然地微微张开双腿,轻轻地说了一句“操我”。
陈程听到了,但他故意假装没听到,凑上去舔了舔她的耳垂:“你说什么?”
她气喘吁吁地补了一句:“操我。”
下一个瞬间就是男人粗大的硬物强势地挤进她的身体。
陈程被她的小穴吃得死死的,一时之间竟忘了该怎么动作。
林杭久不经人事,下体的异物感让她不自觉地哼哼,少爷被她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刺激到,缓缓地开始动作。
再然后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撞进去。
林杭也颇为配合的在性器碾到花心时给予他一些反馈,让他仿佛受到鼓励一般继续耕耘。
“慢、慢一点。”林杭终于在不知道第几下时出声恳求。
陈程一边把阴茎往她穴里顶,一边用手作弄她粉红色的小巧乳头,让它的颜色变得淫靡:“慢了你就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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