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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青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是西瓜阿
在最后的冲刺时,他的手扶住女人的腰身,力气大得让林杭的两个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在空气中划出色情的弧度。
射前他把阴茎拔出来,射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只剩下气味和二人的呼吸。
他把林杭抱进浴室洗漱,此时的女人已经双眼迷离。
陈程打开花洒,正在试水温的时候,身边传来微弱的一声:“你想我了吗?”
他愣了一愣,随即回过头去看,林杭坐在洗漱台上,下身大开大敞,一眼就能看到粉红色的褶皱和上面稀疏的毛发。
还有她匀称的身材,饱满的乳房,乳头因为他刚刚又舔又啃有些充血,锁骨以下都是或大或小的吻痕,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陈程又硬了。
还没来得及回答她的问题,就忍不住再把性器埋到了她温暖的身体里。
“嗯……”在好几下的横冲直撞下,林杭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想。”他终于给出回答。
而此刻的林杭好像已经忘了自己提出来的问题,颇为困惑地看了他一眼。
陈程扶住她的腰继续抽插,没有再回答,肉体碰撞带着水渍声,一下又一下。
等到他终于要释放的时候,汗水从他额下低落,溅到女人身上。
林杭伸手索取拥抱,他把她接到怀里,轻轻地发出满足的叹息。
林杭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除了头痛以外,浑身上下也酸痛得要命。
她低头打量了一下身上穿的男士的t恤,还有腿根处明显的红印,可以猜测到昨夜“战况”的激烈。
她侧头过去看身边尚在睡眠的人,被他的睡颜震惊。
怎么会是陈程?
林杭只觉得头更痛了,就在她转身正想下床的时候,手突然被男人抓住。
“……林杭。”
熟悉的声音让她浑身僵硬。
————
“偏偏你愿意等”
新年快乐。微博有抽奖,都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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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得还算严实,只有一点点光透进来。
林杭回过头去看缓慢坐起身来的男人,微弱的光线一笔一画地描摹出他好看的面部轮廓。
一如往常。
她没有说话,只是心跳如鼓地等待着陈程接下来的话。
几秒钟的静默后,少爷低声说道:“对不起。”
林杭耐心地听。
“当时浪了你的心血,对你说了很伤人的话,对不起。”
“你离开后我自己去搭乘了一号线,自己去爬了香山。”
“我花了很多时间才明白了你对于我的意义。”
林杭抿了抿嘴唇,向他确认:“那年圣诞节是你来敲了我家的门吗?”
陈程愣了一愣:“是。”
“胆小鬼。”她的话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他竟然也很坦诚地回答:“对,我是。”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也会这样喜欢一个人,”陈程接着说,在下一句话说出来之前又斟酌了一番措辞,“爱一个人。”
“但是我当时并不明白,所以我也不够勇敢。”
林杭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听到这番真情剖白的她心里也很乱。
“这六年里我也常常会想到你,很多次我都想过要去找你。”
“但我怕我会打扰你。”陈程的声音又温柔又轻。
林杭感受到手腕上属于他的温度一点点传递过来,陈程一直抓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所以我想,这次能不能让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回到你身边。”
她把手从陈程的手心里抽出来,抬眼去看陈程:“你不是想要机会,你是不甘心。”
“你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求而不得的挫败感作祟而已。”她竭尽全力保持冷静。
“我不是。”
这次轮到林杭愣住了。
“我不是不甘心,”陈程重复,“我很清楚。”
“六年前也好,此刻也罢,我知道我错过了很多机会。”他捏了捏眉心。
“当时在吵完架我就去找你,看到你和别人干杯,赌气让我掉头就走;圣诞节我飞了长途去找你,开门的是男生,我没有胆量去接受可能是你男友的后果。”
“但我已经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你擦肩而过。”
“我想和你并肩。”
“林杭,对不起。”他再次道歉。
他的骄傲已经不复存在,害怕失败的过分自尊也逐渐淡化,展现在她面前的仿佛一个“洗心革面 重新做人”的陈程。
陈程的心思就这么摊在她面前,明明白白,一览无遗。
林杭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人,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片刻过后她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起身下床,叹了口气起自己被揉的皱巴巴的衣裙,只在陈程的注视下走到卧室门口时转头对他说:“晚点我让助理联系你,把衣服的钱转给你。”
然后只留下背影和关门时门锁叩上的声音。
林杭的眼泪一直忍到走进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她终于绷不住地放声大哭,豆大的泪珠从脸颊上擦过,银灰色的电梯门映着她此刻的夸张。
终于轮到她做故事的女主角,可是这份道歉来得实在是太迟。
她在那天争吵后期盼过,在登上去往异国的飞机时期待过,又在未来的日子中将这样的希冀亲手扼杀,痛苦绵延不绝且漫长,伴随着伤筋动骨和跌跌撞撞。
而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当时她为案件的辛苦付出,对不起用恶语伤了她的心,也对不起自己怯懦的错过。
被人爱和被人尊重真的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为什么此刻她眼眶里却充满泪水?
她的人生计划中早就把这一个日程狠心划掉了,然后那个让她心烦意乱的人又巴巴地跑到她的跟前道歉,说对不起,说爱你。
林杭抬起手背抹眼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继续落泪。
她不知道要怎么给答案。
司机很快就到楼下接上了她,谢用彤昨夜给她打了几十个电话,她打开微信回复她说昨天有事先走了,一觉睡到现在,没来得及回复她。
又发现秦彦发来了好友申请,林杭点击通过后,对方的消息马上传了过来,问她怎么不告而别。
林杭想了想,实话说不出口,于是回了个有急事。
在喝到断片和陈程滚到一张床上之前,她记得自己对这个人的印象确实不错,都是学法律出身,能聊的实在太多,秦彦也是很外向开朗的性格,二人相谈甚欢。
那她是怎么阴差阳错地和陈程又再次建立联系的?林杭使尽浑身解数努力在脑海中搜索今早这凌乱一切的起源,却只想起来是自己问的陈程要不要做爱。
这也太不体面了吧?显得自己像个急色鬼。
还真是“有急事”,急着和旧情人搅和在一起。
浓烈的挫败感涌上她的心头。
她气得狠狠拍了一下大腿,给司机都吓了一跳。
就在林杭在内心不断辱骂喝醉了的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时,微信上秦彦又发来了消息。
他问林杭要不要和他一起做一个案子。
————
“不会再为谁 制造新鲜的眼泪”(林杭为大家举一个反例)
没有带球跑。
能he真的能he,你们给我个机会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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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彦一抬头就看到了身着体面正装的林杭,昨夜所见的那个女人仿佛限定时间就会消失一样,只给他留下惊鸿一瞥。
“林杭。”这次他特意没叫林律师。
林杭冲他打招呼:“下午好。”
已经临近傍晚了,太阳歪歪斜斜地就要落下。
秦彦发现她穿了一件高领的针织衫,注意到他的视线,林杭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外套的衣领。
他转移视线,给她递过一份厚厚的材料。
“这是我司最近的一个案子,”秦彦没有让秘书进来斟茶,而是自己亲自为林杭递上一杯温水,举手投足之间处处体现着绅士作风,“稍微有一些棘手。林律师这几年的工作成绩斐然,耀眼非常,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林杭伸手接过,却在此刻想起陈程,他也很体贴,每次下车前都会给她开车门。
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让她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资料。
秦彦注意到这个小动作,轻声发问:“是不是水有点烫?”
她仰头喝了一口,掩饰着刚刚的心情:“没有,刚刚好,谢谢。”
林杭低头翻阅案件材料,秦彦坐在对面注视着眼前的美人。
谢用彤在给他林杭的微信前说她留美和回国工作这几年都没有任何恋爱关系,一心工作和学习,像一个没有感情地挣钱的机器。
秦彦在心里白谢用彤一眼,哪有这么漂亮又合拍的挣钱机器。
昨晚林杭和他相谈甚欢的样子已经深深的镌刻在他的脑海里,他托着下巴继续凝视沉浸在工作中的林杭。
林杭一页页地往下翻,对秦彦热烈的视线浑然不觉。
这个案子倒不是让人毫无头绪,案件事实不清不楚的棘手,唯一的问题是秦彦方是违约方,而且按这个案件事实来看,很有可能吃败仗。
又往后翻了两页,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秦彦津津有味地欣赏林杭的表情。
林杭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想走调解吗?”
“不想。”秦彦马上给出回答。
她皱了皱眉继续看。
“但想仲裁。”即使双方在争端解决条款中没有规定仲裁这一解决途径,双方仍然可以时候达成通过仲裁解决的合意。
林杭终于从这一叠资料的海洋中抽离出来,抬起头直视秦彦。
他接着说到:“你很多年前为currentturbine打的那个案子很有名,我参考过。”
她偏了偏头看向窗外,秦彦怕她没想起来,提示她说:“你和陈家明陈律师一起做的那个案子。”
“代理人只有我和他吗?”林杭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秦彦被她这个出乎意料的问句问得呆了一滞,然后点点头:“是,代理人是林杭和陈家明。”
他曾经和陈家明的律所有合作,参考了这个仲裁案,虽然仲裁案件审理的过程和审理文件不对外公开,但是能看到代理人的姓名。
“陈律师说你是他很优秀的学生。”秦彦补了一句。
林杭没有发言,低下头继续看材料,却在看到原告资本公司的法人代表人时心中一惊。
怎么又是陈程?
秦彦看她把材料看得差不多了,正想问她有没有意向接手这个案子时,林杭却突然抬起头对他说:“这个案子我做。”
得到肯定答案的他笑着接过林杭递过来的案件材料:“具体内容我晚点发给你。”
林杭向他颔首就要离开,秦彦突然出声问她要不要共进晚餐。
今天心绪被搅得太乱了,此刻她只想回家躺着,什么也不干,放空自己。
林杭不好意思地微笑道:“抱歉秦彦,今晚有约了,改天我约你。”
“好,”秦彦不有稍许失望,“那我等你消息。”
林杭出写字楼,料峭春风拂面而来,给她一下子冻得有点哆嗦。
上车之后更是连打了三个喷嚏。
是不是有谁在念她?
手机接下来打进一个陌生电话,林杭注视着手机屏幕,一时半会间没接起来。
电话拨得太长挂掉了,马上又打进来下一个。
林杭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林杭?”
是陈程。
没有听到回音的他还是继续说着:“吃晚饭了吗?今晚——”和我一起吃饭吧。
“陈先生,”林杭打断了陈程,“我刚刚接下来一个和你司当庭对抗的案子,现在不适合和你联系,为了避不必要的麻烦,电话我已经录音了,如果有什么别的事情麻烦联系我的助理。”
她马上挂掉电话,生怕自己再多说一句就会着了少爷的道。
林杭摇下车窗大口喘气。
陈程听到对面着急忙慌按掉的挂断,把手机缓缓从耳边放下来。
要做他对家?无所谓,林杭开心就好,就算赢不了的话他也撤诉让她赢。
倒是从来没听过她叫自己“陈先生”,还怪好听的。
陈程脱掉刚刚穿上的正装外套,解开刚系上的领带,转身坐回沙发上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几天还在倒春寒,风刮在脸上虽然不像冬天的风那样会让人感到钝痛,但还是掺杂着凉意。
结果吹吹冷风也没能让她清醒很多。
林杭仍然心乱如麻。
原来当年他最后也没把自己的名字删掉,也没把郭美珍的名字添上。
那为什么当时不说?
刚刚果断地接下秦彦的案子,不就是害怕自己又对他旧情复燃,需要一些把自己抽离出来的事情吗?现在为什么又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过那些和他一起的快乐或者不快乐的瞬间?
车载音响正在播罗生门,谢安琪唱“最难是放”。
不难的不是吗?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
这样浑浑噩噩地状态一直持续到她入睡前,就在林杭迷迷糊糊即将进入睡眠的瞬间,她突然一个激灵又神了:
这是她回国后才办的私人号码,陈程怎么会有她电话的?
————
“昨天得你喜欢我 今天我可一个过”
秦彦:“漂亮,想追。”
少爷:“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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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起来林杭仍然感觉头痛,前天的酒如同还没代谢掉。她不情不愿地把自己和床撕开,花了半个小时让自己变成体面上班族。
下楼的时候,电梯门一开她就在视野内看见了陈程。
陈程也抬头对上了她的视线。
林杭立刻退步躲回到电梯里,像要逃命电影情节一样猛按关门键。
电梯门闭合的那一瞬间她在镜像里看见狼狈的自己。
有她私人电话有什么奇怪,人少爷神通广大,都能直接找到她家楼下来。
林杭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给助理发消息说今天告假,关上屏幕她甚至能猜到助理的惊讶——入职以来她从未告过假。
直面陈程实在是太难了,一心向前的人总也有退缩的权利,此刻的她只想当缩头乌龟。
林杭跑回家关上门,仿佛晚一分钟就会被少爷强势破门而入。
她一直在家里自闭到中午,正打算去做饭的时候,发现冰箱里没什么可吃的了。
下楼去买吧?反正陈程怎么可能会在楼下等那么久。
怀抱着侥幸心理的林杭小心翼翼地走侧门出去,就在她正要一步迈出小区的时候,扎的马尾辫突然被人抓住。
完蛋了。
她硬着头皮回头看,陈程和她凑得极近,放大的俊脸映入眼帘:“抓到你了。”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很勇敢的吗,跑什么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无可奈何。
“我……”林杭想辩解两句,却又被他打断:“放心,我在录音了,不会影响你的案子。”
陈程举起手机晃了晃。
她咬了咬嘴唇,绞尽脑汁想该回些什么话。
陈程松开她的头发,拉住了她的手腕往前走,边走边说:“陪我去个地方。”
“我不想去。”林杭试图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然而少爷的手抓得很紧,她挣扎了几下还是被拉着往前走。
“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陈程低声说,言辞间颇有恳求的意味,“就一会。”
一瞬间的心软让林杭选择顺从。
他把她带到车前,少爷今天开的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grancabrio,依然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
林杭认命地把自己装进去。
陈程坐上驾驶座,不一会就发动了引擎。
林杭看着自己的手腕被他抓出的红痕,听到旁边传来一句对不起。
“你这几天说的对不起是不是比你这辈子说过的还多?”她忍不住问。
陈程轻笑。
“想和你说句话真的好难。”他紧接着起笑容闷闷地挤出一句。
林杭撑着下巴望向窗外,强忍着没有接话茬。
少爷自然地继续说:“最近过得怎么样?”
她腹诽:我最近过得怎样你不是清楚得很吗,电话号码也有,住址也有。
今天天气不错,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正午的阳光大大咧咧的打下来,弄得她的眼睛有些干涩。
“不怎么样。”过了好久,林杭才干巴巴地说了四个字。
陈程接着她的话说:“也是,评上合伙人了肯定会比较忙,你要适应……”
“陈程,”林杭插嘴,“我过得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他全然不在意林杭的话,打下转向灯,散漫地飘过来一句:“不叫陈先生了?”
林杭无语凝噎。
她干脆转过头去,决心再也不要跟他说话。
少爷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路上经过一家汉堡王,陈程突然靠边泊车,解下安全带。
林杭皱起眉头给了他一个疑问的眼神,拉拉扯扯半天要吃汉堡王?
他立刻解读了她的疑惑:“先吃点东西。你吃什么?”
“皇堡。”
陈程下车去买,不一会儿就买回来了,他将纸袋递给林杭。
引擎再次发动,林杭耳边突然冒出来一句:“皇堡的英文是什么?”
林杭想也没想,下意识地回答:“whopper.”
她在美国可没少吃,每次对付ddl都是各式各样的垃圾食品陪她一起煎熬。至于热量——交给那些波比跳来解决。
“whopper——弥天大谎。”他低声说。
“你说祝我也拥有思念别人的快乐。”陈程偏过头来看她一眼:“你骗我。”
她闷不作声。
“怎么你想我是快乐的,我想你却是苦涩的。”
那是你自作自受,林杭心想。
过了一会,她终于又主动说了一句:“你没把我的名字删掉,也没添上郭美珍的,当时怎么没告诉我?”
林杭自知自己的定力不佳,如果当时把话说开,说不好或许不用耽误那么多年的时间。
为什么是“耽误”?她在想什么?林杭烦得掐了掐自己。
“不知道。”陈程想了想,给出这个回答。
——其实是因为自尊作祟,总觉得低头就是失败;或者也有胆小在作怪,一步也不敢向前迈。
这些年里很多曾经的“露水姻缘”和“恋情”在脑海中浮现,让他又仔细思索自己认定她的瞬间,是香山脚下每一步都走得很认真的样子又或者是当时在港仲开庭的两眼表现,竟然无法得到确定的画面。
是瞬间组合起来的永恒的她。
一开始对她的心动与迷恋是盲目的,时间沉淀下来告诉他爱是洞悉和接纳。
“当时倔吧,我已经忘了我是怎么想的了,”靠近目的地,他减缓车速,踩下刹车,故作轻松地说:“还是你比较潇洒,说走就走了。”
“那你现在不倔了?”
“倔啊,”他笑着回答,“现在倔就倔在想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林杭没有表态,自顾自地解开安全带。
陈程把她带到了他们的高中。
————
“仍有蜜运同游 分享过这地球”
我枯了 莫得珍珠了(嚎叫)




山外青山 旧地
阔别多年再次回到曾经熟悉的校园,林杭脑海中涌出许多封存已久的记忆。
耀眼的少年,自卑的少女,毫无交集的单箭头岁月。
她转身看向陈程,把情绪敛在眼底。
两人在校门口作为校友登记为访客,陈程示意她一起向前走。
走在十几岁时走过无数遍的林荫大道,无数譬如躲在墙后偷看英俊的少年之类的回忆将林杭裹挟。
就在她沉浸其中有些失神的时刻,身边的人让她把手伸出来。
林杭如同被蛊惑般照做。
陈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链,认真地系在她手上。
她低头,认出来是那时候在香港时他说给陈路曼带的那条chaumet手链。
“不是给陈路曼的,”陈程仿佛猜到她心中所想般解释说道,“是给你的。”
“一直都是。”他补了一句。
“我当时觉得那不是给你这个礼物最好的时候,”陈程系好后松开林杭的手,“其实根本就不存在‘最好的时候’。”
“很多话想到的时候不说就没机会再说了,人也是,想见的时候不去见可能就会擦肩而过。”陈程坦言这些年悟出的道理。
“不要摘下来。”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些难得一见的恳切盼望。
“时不我待。”林杭端详手腕上闪闪发亮的碎钻,轻声说道。
午间正是高中生们休息的时候,校道上没什么人,偶尔才能遇到一个穿梭在校园里行色匆匆的学生。
操场旁边有可供休息的座位,林杭顺势坐了下来:“如果当时你没有那么惨烈的拒绝我,可能我也不会莽莽撞撞地追逐你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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