砮道官途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请不要叫我帅哥
大脑袋知道拿魏亚峰的名头根本压不住郭长鑫,索性把关山月搬了出来,那二斤驴粪蛋就让你姐夫去吃吧。
“是关书记吩咐的。”
郭长鑫极其夸张地仰着脸,看着大脑袋,就像看到了恐龙蛋:“靠!你小子不是梦游了吧,搬着你们家夜壶放你媳妇头上,你看看关山月这个狗日的能泚多高,还管我,能耐他了。”
大脑袋阴沉地脸说:“关书记还吩咐了,要是再扭斜,就把你狗日的弄死。”
大脑袋说到这里,猛地朝郭长鑫扑了上去,另外一个人见大脑袋动了手,嗷嗷叫着扑了过去。
郭长鑫被弄了个老婆看瓜,呜啦呜啦在裤裆里直叫唤,大脑袋哪里还管他叫唤不叫唤,扛肩膀上就往温志鹏家里走。
到了温志鹏家门口,大脑袋把郭长鑫从肩膀上卸下来,交给另外一个人看着,走到大门右侧摁响了门铃。
出来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秃瓢,下巴上有一道非常明显的刀疤,鸳鸯眼乜斜着,一副冷冷的样子。
“找谁?”
大脑袋解释道:“我们是温志鹏温老板的朋友,有非常要紧的事情要找他。”
“我们老板不在家。”秃瓢冷冷地说了一句,转身就往回走。
“那我们怎么办?”
“我哪知道你们怎么办。”秃瓢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大脑袋跟温志鹏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他只是跟着魏亚峰来过这里一次,连人家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大脑袋只好再给魏亚峰打电话。
大约五分钟后,秃瓢又出来了,正准备开门,突然喊了一声:“你们怎么把狗子招来了?”
大脑袋回头一看,有五六个警察正在五百米开外往这边移动。
秃瓢赶紧把大门打开放他们进来,领着他们往里面走,并没有关闭大门。
温志鹏的住宅是一个三层的欧式小洋楼,正对着小洋楼的前面,是一个巨型的玉石人物雕像,雕塑的人物是是一个外国洋娘们,半光着身子,还断了一条胳膊。
小洋楼的后面,是一个硕大的游泳池。
秃瓢领着大脑袋他们来到小洋楼的后面,在游泳池的旁边,是一个小水房,秃瓢带着他们进了水房的门,沿着狭窄的台阶往下走。
大概走下去有十米左右,是一个平展的区域,大约有二十平方面积。
秃瓢在墙壁上的一个部位摁了一下,地面中间的部位,地板缓缓向旁边滑动,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口子,口子下面有一口深水井。
大脑袋伸着头往下瞧了瞧,井的直径和上面的口子差不多,沿着井壁的一侧,是一根吸水的软管子,往下看,黑黝黝的一片,不知道有多深的底部,隐隐约约有微弱的白光在晃动。
秃瓢指了指郭长鑫对大脑袋说:“把这货从这儿扔下去吧。”
大脑袋诧异地看着秃瓢,吧唧着嘴说:“这样扔下去不就淹死了吗?”
秃瓢不耐烦地看了一下大脑袋,大声叫道:“我让你扔下去就扔下去,哪那么多废话,再磨磨唧唧的就来不及了。”
大脑袋抓着郭长鑫的两只胳膊,一边往井里出溜一边嘟囔:“看起来真的要弄死这个狗日的小舅子了。”
秃瓢和大脑袋他们刚从小水房里面出来,就听见疯狂的狗叫声,秃瓢嘱咐大脑袋不要出声,领着他们从后门进了小洋楼。
大门口,六位警察正在和九条凶悍无比的藏獒激烈地对峙着。
刚才,秃瓢故意闪开了大门,那些藏獒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只要大门开着,有生人进来,便会死命的撕咬。
警察被藏獒困在了大门外面,冲里面喊,除了藏獒的狂吠之外,没有任何应答。
一位警察朝院内的一个角落扔了一块砖头,九条藏獒闻声就扑了过去,这名警察趁着藏獒扑向角落的机会,一个箭步冲进了院子。
刚刚踏进院子,一条藏獒机警地反扑了回来,一个雀跃就扑在了警察的肩膀上,凶悍无比的牙齿正对着警察的脖子。
危在旦夕之中,警察扣动了手枪的扳机。
一声脆响,藏獒应声倒地,殷红的血顺着藏獒的脖子流了出来。
其余八条藏獒听到枪声,全都转回身来,更加疯狂地朝警察扑了过来。
大门外面的五名警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用枪声震慑着藏獒对院子里那位警察的反扑,掩护他从院子里撤了出来。
三分钟后,魏亚峰带着一大批警察赶到了这里。
“刚才是谁在打枪?”魏亚峰怒气冲冲地喊道。
其实这句话问的完全多余,手枪还在警察们的手里握着呢,除了他们谁还会开枪。
“你们是哪个单位的?”魏亚峰又问道。
这句话问的也有点多余,不过对方却不得不回答,魏亚峰肩膀上扛着三级警督的警衔呢。
其中一名扛着一级警司警衔的警察回答道:“我们是中州市公安局刑警队的,我是刑警队队长安国生。”
魏亚峰对安国生咆哮起来:“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国际友人的住宅,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开枪?”
称呼温志鹏为国际友人,既是一种尊重,也是一种戏称,温志鹏家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移民到了加拿大,入了加拿大国籍。
两年前温志鹏从加拿大回来,长期居住在这里,一天到晚和响水县的政界人士勾勾搭搭,并没有做任何生意,大家当面都称呼他温老板,背地里则称呼他为国际友人。
魏亚峰突然看到院子里躺着的那条藏獒,咆哮的更厉害了:“你们竟然把国际友人家里的狗给打死了,知道这个问题有多严重吗?会造成什么样的国际影响吗?你们也太胆大了。”
安国生解释道:“我们在追踪一名罪犯,不得已才开的枪。”
安国生向魏亚峰描述了刚才的整个过程,包括他们看到罪犯逃进了这个院子里。
魏亚峰说:“一码归一码,你们开枪就是你们的不对,是严重的违法行为,必须追究你们的责任。”
魏亚峰又往院子里看了看,继续说道:“要搜查国际友人的住宅,是有严格的法律程序的,必须经过方方面面的批准才行,你们作为人民警察,难道连这点起码的常识都没有吗?”
正说着,魏亚峰的手机响了,是信息提示音。
魏亚峰拿起来看了看,对安国生说道:“好了,上级已经批准了我们的搜查请求,现在可以进去搜查了。”
魏亚峰刚说完,秃瓢就从小洋楼里走了出来,把八条藏獒全部锁了起来。
安国生有些怀疑,秃瓢怎么知道上级已经批准了搜查,他和魏亚峰之间配合的怎么那么默契?好像两个人已经商量好了似的。
凭着一个警察的直觉,安国生觉得,这次的搜查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
他让四名警察留在了外面,分别布控在小洋楼的四周,只带了一名警察,和魏亚峰一起进了院子。
各个角落都搜查遍了,包括那个小水房,结果正像安国生预料的一样——一无所获。
搜查刚刚结束,杨子江带领着一对警察赶到了小洋楼。
安国生一五一十向杨子江汇报了所有的过程,杨子江听完安国生的汇报,阴沉着脸说:“在这期间,目标人物有没有可能从这个院子里逃出去。”
安国生肯定地回答:“绝对不可能。”
杨子江说:“那就说明目标人物还在这个院子里,现在我命令,把这个院子团团包围起来,二十四小时布控,我就不相信了,这个家伙还能飞了不成。”
魏亚峰的脸色很难看。
砮道官途 第176章 绝妙的招数
郭长鑫还没有被扔下去,就已经尿了一裤裆,也不知道是被尿臊气给熏的还是吓的,也可能两者都有吧,泪滴子流的啊,都超过滔滔长江水了。
郭长鑫的脑袋虽然被塞到了裤裆里,但他耳朵不聋,秃瓢和大脑袋之间的对话,他全都听见了。
别看这家伙平时牛b哄哄的都没有人模样了,关键时刻怂,怂的都没边了,一听说要把他扔到井里去,浑身哆嗦的比有严重恐高症的人站在悬崖边上还厉害呢。
脑袋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完了完了完蛋了,你要说他现在心里在恨谁,那你也太高看他了,他现在连谁是谁都不知道了,甚至连他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他能恨谁,恨个鸟枪。
可他不想死,别看狗日的整天一副拼命的架势,来真的他比谁都怂,他不愿意就这样被摔死淹死,但他会吓死晕死。
刚刚落到井里还没一半,郭长鑫就晕死过去了。
嘭地一声响,郭长鑫已经彻底晕菜的身体砸在了什么东西上,滑溜溜地滚进了一个洞穴里。
整整一天一夜之后,郭长鑫苏醒了,是被尿骚味给熏醒的。
脑袋仍然在裤裆里塞着,里面的骚味已经发酵了,轻轻嗅一下就直往鼻孔里窜,那种邪乎的不能再邪乎的恶臭味顺着呼吸道一路披靡,到达喉咙眼儿的时候形成了激流回旋,浩浩荡荡地在其间盘旋。
必须赶快把脑袋从裤裆里薅出来,如果不赶快薅出来,他必死无疑,只是死法太寒碜了。
这种被尿骚味熏死的死法,也许可以去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
活命的欲望虽然非常强烈,可他实在是连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瘫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不能就这样被活活的熏死呀!
唯一可以行得通的办法,就是让身体突然亢奋起来,在强烈的刺激中爆发出体内蕴藏的所有能量。
郭长鑫终于想到了绝妙的招数——咬蛋。
这个办法好极了!
一股英雄浩气直撞头顶,郭长鑫一不做二不休,眼睛一闭,狠狠地往自己的蛋皮上咬去。
随着一股痛彻心扉的疼痛,郭长鑫的头发竖了起来,身体里的能量强烈冲击着头顶,刺啦啦刺啦啦,一阵撕裂的响声过后,裤裆被撑破了,郭长鑫的脑袋终于露了出来。
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郭长鑫在心里默默念叨,自由的感觉忒好了。
可他并没有完全获得自由,他的双手还被反捆着呢。
这可不好办,双手被绳子从身后反捆着,最可行的办法就是用利器割断绳子,郭长鑫在洞穴里踅摸了好半天,甭说是利器了,连个钝器也没有。
好在他已经有了一次咬蛋的经验,郭长鑫准备如法炮制,用牙齿咬断绳子。
办法是想出来了,可具体操作起来却很不容易,刚开始的时候,郭长鑫想把双手从后面举过头顶,然后再从头顶上顺下来用牙咬,尝试了一下,根本就没有可能。
反捆着的双手只能提到离脊椎下面二十公分的地方,想再往上提一点都难。
第二个办法,就是从下面走,把双手从脚底下往外掏,试了一下,还是不行,效果跟从上面一样。
上面和下面都不行,剩下了的,就只有中间了。
郭长鑫这个狗日的还真是跟裤裆有缘,把双手从后面往裤裆里一塞——吔呵,真的有门吔,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咬到了吔!
郭长鑫使劲地将双手从两腿之间往外掏,同时把脑袋尽最大可能的冲裤裆里勾着,接近了接近了,就差那么一韭菜叶,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郭长鑫有了精神,头部拼命地往下弯曲,终于,他咬住了绳子。
可要想把绳子解开,可没有刚才那么容易,尽管都是咬,而且还是往同一个方位咬,难度却完全不同。
不大一会,郭长鑫就受不了了,尤其是脖子,疼是次要的,最强烈的感觉是又酸又胀,好像里面塞满了铅块,脖子后侧的两条大筋,更是酸困到了几乎麻木的状态。
郭长鑫晃动着脑袋,舒缓着脖子上的酸痛,稍微好了点,又开始了第二次尝试。
绳子一点一点地松了,经过几次努力,终于解开了。
郭长鑫站了起来,在洞穴里来来回回溜达着,突然间感觉到一种难以忍受的饥渴,最主要的是渴,鼻孔和嗓子被恶臭熏了整整一天一夜,都被熏干了。
走到洞穴口往上面看,完全是黑暗的一片,再往下瞧,仿佛有嶙嶙的光亮在闪动,适应了一会所在的环境,再往下看,那些嶙嶙的光亮,是水在晃动。
郭长鑫趴下来,将头部伸到洞穴外面,伸着手往下捞,不行,手臂伸到的最大限度离水面至少还有半米的距离。
怎么办呢?
郭长鑫又在洞穴里踅摸起来,试图找到一个可以盛水的家伙什,没有,什么东西都没有。
嗓子眼开始冒烟了,对水的渴望已经达到了极限,再没有水喝,他的喉咙就会变成火药桶了。
郭长鑫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异想天开地想像着衣服兜里可能会有能够汲水的物品,当手指触碰到裤管时,突然间灵机一动。
靠!怎么就想不起来用裤子去沾水呢,把裤子放在水里,满满地吸饱了水,然后再把水拧出来,不就可以喝了吗?
这个办法非常管用,郭长鑫把裤子放在水面上,水慢慢地浸透在衣服上,他掂起来试了试,还蛮沉的,看起来吸进去的水还不少呢。
抓起两条裤腿,慢慢地将裤子往上提着,上升的过程中,浸入裤子里的水哗哗地往下流淌,把郭长鑫心疼的都不行了,操啊!这不是糟蹋老子的劳动果实吗?
把裤子高高地拎起来,水顺着裤子的一角往下淌,郭长鑫仰着头,贪婪地吸着,刚开始的时候,水流的比较急,郭长鑫喝进嘴里的水,还没有淌到地上的多,还溅了一脸。
慢慢地,水流细了一些,可以完完全全地流进嘴里了,郭长鑫也不像刚才那样,急巴巴地往肚子里吸。
再后来,水只能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了,仰着脖子喝着太累,郭长鑫干脆把裤子拿下来,用嘴咬着吸。
这家伙终于把自己灌了个水饱。
闲下来仔细吧唧了几下,觉得不对劲,好像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嗯!有点咸。
靠!不会是海水吧?
郭长鑫眯着眼认真想了想,觉得不可能,水明明是自己从井里提上来的,怎么可能是海水?
会不会是海水渗透到井水里来了呢?
扯淡!这里哪有海,最近的海离响水县也有八百里远呢,怎么可能渗透到井里来。
郭长鑫自问自答着,倒也自娱自乐,反正现在他闲的蛋疼,想点鸟事转移一下注意力,反倒可以缓解饥饿。
再仔细咂摸咂摸,似乎还有一股子尿骚味,郭长鑫火了,歪着脑袋对着井口大骂起来:“妈那个b,谁家的熊孩子这么孬种啊,你们家大人怎么教育你的,还有没有道德了,什么地方不会撒偏偏往井里撒尿,你狗日的怎么不尿你们家锅里呢,要是让老子碰见你狗日的掂着家伙瞎胡抡,非把你狗日的掌门人割了不可。”
哼!往井水里撒尿,这不是欺负人吗?
郭长鑫越想越生气,老子都落魄到这种地步了,你们还不放过老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心里的小宇宙爆发了,郭长鑫开始狠了起来,也开始恨了起来,一瞬间,所有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上了心头。
关山月这个狗杂碎真的是下毒手了呀,他这是要把自己弄死啊,杀人灭口啊!
靠!人不该死有人救,老子现在活的不是好好的吗?
郭长鑫突然纳闷起来,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呢?明明是被人扔下来的,他应该掉到井水里去哦,怎么会掉进了洞穴里?
他被扔下来之后,身体应该是垂直向下的,怎么会滚进这个洞穴里?除非是外面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一下,改变了身体运行的方向。
郭长鑫走到洞穴口往上下左右看了看,什么障碍物都没有。
日怪了,这真是一个奇迹。
想到奇迹,郭长鑫的大脑又兴奋了起来,他感觉这种奇迹完全有可能在自己的身上延续下去,让自己成为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
关山月,你这个狗杂碎,别让老子出去了,老子要是能够活着出去,就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给你抖露出来,你这个狗杂碎。
活下去的力量越来越强大了,郭长鑫开始琢磨着出去的办法,在洞穴里踅摸了一圈,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自己的这条裤子了。
在这次的遭遇中,裤子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裤子简直就是自己的吉祥物,裤子啊裤子,你太可爱了。
郭长鑫突然间有了亲吻裤子的冲动。
刚把裤子拿起来,还没到嘴边,便有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扑鼻而来。
郭长鑫恍然大悟——靠!原来水里尿骚味的根源在裤子上啊!
这是什么吉祥物啊,还可爱呢,狗屁,骚臭骚臭的。
郭长鑫嫌弃地把裤子丢到了一边,又向洞穴口走去。
他伸着头往井壁上看了看,唯一可以借助的,就是沿着井壁一直向上的软吸水管了。
能不能拉着吸水管爬上去呢,郭长鑫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不靠谱,吸水管与水泵之间根本没有牢固的连接,只是自然地套在了水泵上,用力一拉,吸水管就会掉下来。
掉下来?
这个办法太好了。
只要把吸水管拽下来,上面的人就没有水喝了,他们不就得下来重新安装吸水管吗?
太好了!
砮道官途 第177章 男人的冲动
魏亚峰来到了关山月在桃花街的住处。
齐曼也在,她现在俨然就是关山月的正经老婆,整天和关山月厮混在一起,魏亚峰进来的时候,齐曼就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吊带睡衣,胸口开的很低。
齐曼直挺挺地挺着胸站在魏亚峰面前,一点也不避讳。
关山月坐在沙发里,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
“怎么啦关书记?是不是嫂子找你的麻烦了?”
齐曼仰着脸喊道:“我能找他什么麻烦,现在我巴结关大老爷还来不及呢,还敢找人家的麻烦?找他麻烦的是他们家那个黄脸婆。”
魏亚峰心里暗笑,现在的女人都怎么回事,明明是不三不四的关系,却俨然以正室自居。刚才自己说的嫂子,正是人家家里的黄脸婆,你算什么鸟啊!
关山月长叹一声说道:“唉!男人一生的第一个冲动,就是娶一个麻烦不断的老婆放家里。”
魏亚峰看了一眼齐曼,猥琐地说:“那第二次冲动呢,是不是找个小的?”
关山月咬牙切齿地说:“第二次冲动,就是把老婆给掐死。”
齐曼笑了,这一次,她倒是十分自信地认为,关山月要掐死的那个老婆,不是她,是他们家里的那个黄脸婆。
“哎呦,别说的那么吓人好不好,我怎么没见过你掐她一次呀,别说掐了,恐怕连碰人家一下都不敢。”
关山月白了齐曼一眼,无奈地说:“所以男人才有了第三次冲动,也是一辈子的最后一次冲动,就是干脆把自己掐死算了。”
客厅里的气氛尴尬了起来,齐曼扭着屁股进了卧室。
关山月抬眼看了魏亚峰一下,拍了拍沙发让他坐下,然后问:“情况怎么样了?”
魏亚峰说:“还行,不过杨子江还带着一大帮人在温志鹏的小洋楼四周布控着,你那个小舅子恐怕一时半会儿很难脱困。”
这可不行,必须把杨子江支走,郭长鑫的问题倒是无所谓,就是死了也活该,要命的是怕他姐姐闹腾,杨子江还在,万一听到些什么,那就麻烦大了。
可怎么办才能把杨子江给弄走呢?关山月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着,最后觉得还是应该拿刘岩开刀。
“你们不是在响水宾馆拍了好多照片吗?照片呢?”关山月问。
魏亚峰说:“照片在我办公室里放着呢,可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啊,就像人们说的,刘岩和陈如雪,男未婚女未嫁,人家是正当恋爱,现在恋人们睡在一起多正常啊!”
关山月在心里骂:操!现在未婚人士真他妈屌,都屌到天上去了,怎么胡作非为都行。
如果角色不一样呢,比如说刘岩这小子和一个已婚的女人搞在了一起?
不行,还是不行。
关山月不停地想,然后又不停地摇头,如果刘岩只是跟一个普普通通的已婚女性搞在了一起,这种新闻根本就没有爆炸性,要想具备轰动效应,这个女人必须得是名人。
和齐曼怎么样?
吔!这个主意好像不错。
齐曼如今在响水县可是红的发紫的人物,比有些一线女明星还红呢,如果照片上是齐曼和刘岩搞到了一起,那乐子就大了。
关山月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怀着一种非常猥琐的情绪往卧室的方向看了看,关山月突然间感觉到自己有点兴奋过头了。
把刘岩和齐曼弄到一块,人们的兴趣点恐怕不会是他们俩,而是自己了。
自己在这个乐子里是个什么角色?被甩了的大鼻涕?争风吃醋的可怜虫?
那乐子就更大了,简直大到云彩眼里去了。
操!白白给自己戴了一回绿帽子,到最后才发现,自己的这个主意有多么的馊。
关山月一脸苦笑,瞧了瞧魏亚峰,问:“如果把刘岩身边的女人换个角色,你觉得换成什么人才更加有轰动效应。”
魏亚峰连想都没想就说道:“女明星,超级大腕的女明星,像fbb那样的。”
魏亚峰说的是一个红的发紫的女人的名字。
关山月歪着脑袋瞪着眼珠子看着魏亚峰,差一点没有骂出声来:妈那个b,你他妈得那么敢想唻,还fbb,美死他哩!你小子有那个本事,把fbb给我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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