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砮道官途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请不要叫我帅哥
坊间传言,就这一句话,彻底改变了竞争的格局,曹水江因为自己的名字写的漂亮,轻易而举地击败了强大的竞争对手,坐上了鸿昌镇党委书记的交椅。
听说刘岩的字迹漂亮,鸿昌镇政府有不少人都想让刘岩帮自己的忙写工作总结,其时恰逢元旦,各单位各部门都要上报年终总结,各个站所的头头们都想在上级领导那里露一鼻子。
于是各个站所的材料像雪片一样堆到了刘岩的办公桌上,财政所的、民政所的、房管所的、土地所的、农机站的、农技站的······,等等等等,把刘岩的办公桌都堆满了。
财政所所长拍拍刘岩的肩膀说:“兄弟,拜托了,回头我请你吃饭。”
民政所所长拍拍刘岩的肩膀说:“年轻人,好好干吧,有前途。”
司法所所长拍拍刘岩的肩膀说:“小伙子,是个人才。”
他们拍过刘岩的肩膀,就回家过元旦佳节去了,刘岩一个人留在镇政府里没日没夜的忙碌着。
人们过完元旦回来的时候,发现刘岩蓬头垢面的,满脸的胡子茬子,眼珠子血红,人似乎瘦了一大圈。
可他办公桌上的总结报告,只完成了一半。
民政所范所长回到镇政府就跑到了刘岩那里,他急着向上级交报告呢。
看到民政所的总结材料还原样躺在刘岩的办公桌上,范所长一下子就火了:“怎么着?看客下菜碟呀,为什么我们所的报告没有整?小刘,我不是吓唬你,你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吗?我们镇这一下子就损失了六万多块钱,这都是因为你消极怠工引起的。”
刘岩像做了错事一样,低着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范所长不解气,又跑到曹水江那里发牢骚:“现在的年轻人太缺乏责任感了,不就是会写一笔好字吗,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还没怎么着呢就学会偷奸耍滑了,太不像话了。”
曹水江把刘岩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到刘岩的模样,实在不好意思批评他,就宽慰他:“不就是六万块钱嘛,多大个事啊,回头我给民政局理局长打个招呼就行了。”
刘岩仍然低着头,领导越这么说,刘岩心里越不好受,那可是六万块钱啊,顶自己将近十年的工资了,万一要是拿不到手,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曹水江转移了话题:“小刘,听说你的字写的蛮漂亮的。”
刘岩小声说道:“也就一般吧。”然后把自己写的材料递给了曹水江。
曹水江看到材料上的字迹,眼睛都发直了:“小刘,你的字写的真的是太漂亮了,以后得帮帮我哦。”
刘岩说:“曹书记你跟我开玩笑呢,我哪能帮你呀,你的字写的非常漂亮。”
曹水江脸红了。
为了写好字,曹水江狠下了一番功夫,可练来练去,也就把“曹水江”和“同意”这五个字练了出来,写的龙飞凤舞的。
而其他的字,曹水江还停留在原来的水平上,那叫一个难看啊,用一句笑话说,就跟狗爬爬一样。
翟礼让不知道从哪听到了这个消息,就动了心思。
对于竞争鸿昌镇党委书记落败这件事,翟礼让一直耿耿于怀,曹水江只是个副科级,凭什么让他做了鸿昌镇的一把手?仅仅就是因为他的字漂亮吗?太荒唐了!
镇党委书记和市委办公室副主任虽然都是正科级,可实际内容却有着天地之别,镇党委书记是一方大员,掌控着一个镇几万口人的命运,市委办公室副主任说难听点不过是个跑腿打杂的,更何况翟礼让在市委办三个副主任当中排在最后一名。
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翟礼让就寻思着怎么才能让曹水江出丑,同时也给周和平一点颜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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砮道官途 第28章 想瞎你的狗眼
翟礼让在市委办公室工作会议上提出了一个建议,说以后各单位上呈的报告,领导的签字除了要签自己的名字和态度之外,还应该写上比较具体的原因。
翟礼让说,最近一段时间,一些同志反映有人模仿领导的笔迹签字,如果这种事是事实,将会对工作造成十分恶劣的影响,我们必须防微杜渐。
翟礼让的建议,在市委办公室工作会议上获得了一致通过。
曹水江知道,这是翟礼让给自己下的绊子,目的就是要自己的好看。
曹水江只好把自己的老底掀了出来:“小刘,其实我就自己的名字和同意这几个字写的还能看,其他的字真不行。”
可能是怕刘岩不相信,曹水江当时就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刘岩看了一下,确实很难看。
曹水江说:“今天我也没什么事,你就教我练字吧。”
曹水江话说的很诚恳,还带着一点命令的口气,刘岩只好答应。
练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曹水江仍然写不好。
曹水江其实知道自己根本就写不好,都练了大半年了,一直都是这个丑样,指望着一下子就把字给练好,曹水江心里明白根本就不可能。
曹水江并不是真心让刘岩教他练字,他这样做,无非是做个铺垫。
曹水江把笔放下来,看着刘岩说:“小刘,我这个字一时半会恐怕也练不出来,你看这样好不好,在我的字没有练出来之前,往市委送的材料,需要我签字的,都由你来代笔。”
刘岩不能直接拒绝,却有些犹豫。
曹水江观察着刘岩脸上的表情,知道他犹豫的原因是什么,只得把人们的传言和翟礼让的伎俩说了出来。
曹水江激动地说道:“小刘,这种流言你相信吗?一个市委书记,怎么可能仅凭几个字的好坏去决定一个镇党委书记的任用呢,这太可笑了吧,我承认自己有点附庸风雅的毛病,可这也不能算是原则问题吧,有人就是要把这件事情上纲上线,试图让我丢丑,同时也想让周和平书记难堪,现在,这件事已经成了我最大的精神负担了。”
刘岩看到曹水江激动的满脸通红,点点头表示理解,曹水江之所以让他代签报告,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刘岩只好答应了。
曹水江指着以前自己写的“曹水江”“同意”,对刘岩说:“你照我写的模仿一下,尽量让咱们俩的字迹一样,别让其他人看出来。”
刘岩按照曹水江的笔迹比划了几下,和曹水江写的字进行了比较,几乎一模一样。
曹水江很亲切地笑了,伸出大拇指说道:“到底是有底子的,就是行。”
曹水江又抽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几份材料,这些材料一个星期前就应该交给市委办公室了,可上面需要曹水江的亲笔签字,并且还要按新规定写上相应的理由,曹水江没办法,就一直拖着。
曹水江指着这些材料对刘岩说道:“小刘,这几份材料,麻烦你先签一下吧。”
刘岩先在材料上写下“曹水江”“同意”这几个字,然后看着曹水江,曹水江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对刘岩说出了具体的理由。
刘岩把具体理由写在了同意的下面。
曹水江拿起来看了看,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下面的一行字,和上面自己的名字和同意两个字,不但形似,而且神似。
曹水江在心里说:***翟礼让,你小子不是想要我的好看吗?想瞎你的狗眼。
刘岩把所有的材料全部签完后,曹水江很郑重地看着刘岩说:“小刘,这件事是咱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刘岩十分严肃地点了点头。
材料送到市委办公室,翟礼让就亟不可待地打开来看,当场就傻眼了——靠!不是说曹水江的其他字像狗爬爬吗?怎么都这么潇洒?
翟礼让很生气,还有点不甘心,就把给自己提供消息的魏军灿找了来,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军灿一脸委屈,把皮夹子里的一张条子拿出来递给了翟礼让。
魏军灿是鸿昌镇鸿昌村的村民,和翟礼让有点亲戚关系,前几天他承包了鸿昌镇的有线电视线路安装工程。
为了工程的款项,魏军灿找曹水江批条子,曹水江不清楚这些款项应该怎么支付,是一次性支付还是分期分批,就在条子上写下“曹水江”“同意”这几个字。
想了想又在下面加了个备注:交财政所张所长酌情办理。
翟礼让看过条子,满脸狐疑地看着魏军灿问道:“这是曹水江亲笔写的吗?”
魏军灿说道:“当然是他亲笔写的了,他批这个条子的时候,我就在他的跟前站着。”
翟礼让一脸茫然:“日怪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一个人写的,差别也太大了。”
魏军灿伸着头看了看鸿昌镇送来的材料,一口咬定:“这个条子和这个材料上的字,绝对不是一个人写的。”
翟礼让又仔细看了看条子和材料上的字迹,对魏军灿说道:“回去之后,你想办法调查一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这一天,鸿昌镇政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个人叫冀世强,鸿昌镇政府的头头脑脑们都认识他,冀世强的亲舅舅,就是钧都市市委副书记李松林。
冀世强来到鸿昌镇政府,就嚷嚷着要找袁邱。
袁邱非常热情地接待了冀世强,领着冀世强往自己宿舍走的时候,镇政府的头头脑脑们都主动跟冀世强打招呼,态度极其友好,冀世强只是微微点点头,最多用大领导的招牌手势跟人家招招手。
袁邱则挨个向人家介绍:“这是我哥,专程来看我的。”
这一路走下来,袁邱觉得自己的身价倍增。
到了宿舍,袁邱殷勤地给冀世强递烟倒茶,一脸的谄媚:“强哥,你怎么想起兄弟来了?”
冀世强扳着脸说:“听说你小子在这里没少打着我舅舅的招牌招摇啊。”
“没有没有,我只给极个别人那样说了,舅舅是大领导,抬出他来不是能沾光吗?你说是不是?”
“扯淡!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儿的风俗,乱认舅舅是骂人哩,要是被我舅舅知道了,非活剥了你不可。”
“不能不能。”袁邱赔着笑脸应付着,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急忙转移了话题:“强哥今天来这里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冀世强毫不掩饰地说道:“也没别的事,就是想让你给弄一点钱。”
袁邱的脸立马就阴沉了下来,心里骂:妈个b,不是给你十万了吗?怎么还向老子要钱?老子又不是开银行的。
心里虽然有气,但表面上还不得不应付:“弄多少?”
“二十万。”
袁邱都吓傻了,说好的让我招聘到市委组织部的价钱是十万,怎么又要二十万?妈个b,你丫无底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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砮道官途 第29章 一股子骚味
冀世强解释道:“是这么回事,这次市委组织部招聘的时候,我一个兄弟收了另外一个人二十万。我当然得向着你了,就把那个人的事推了,结果那个人就没弄上。现在他冲我兄弟要那笔钱呢,我兄弟碰巧又有点急事把这笔钱花了,这个窟窿咱得想个法子补上吧。”
袁邱心里道:靠!你兄弟花了人家二十万,就得我想法补上啊,凭什么呀?
见袁邱没有表态,冀世强着急了,很不耐烦地催促道:“你给个话呀,那边都快把人给逼死了。”
袁邱苦着脸说:“强哥,我现在真的没钱啊。”
“别跟我来这个,你就说吧,什么时候有钱。”冀世强俨然一副命令的口吻,这笔钱,不给是不行了。
袁邱暗自叫苦,又不敢说二话,他以后还指着冀世强呢,把他得罪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可这么一大笔钱,让他往哪儿去整啊!
“袁邱,你也该干点正经事了,别一天到晚光想着招摇撞骗,我怎么听说,你在鸿昌镇混的不咋的呀。”冀世强又扯到袁邱的工作上。
袁邱挠挠后脑勺,说:“还行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冀世强说:“不对吧,我怎么听说和你一块来的那个姓刘的小子很受领导的器重,做过不少露脸的事呢。”
袁邱说:“什么露脸的事,那只不过是赶巧了,要不是两家争一个死老头,他怎么能说服人家火葬?狮子寨村人开店的事,是人家那里在外面当官的人整的,刘岩这小子就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啥好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提起这些事,袁邱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妈个b,老子怎么那么点背啊,在狮子寨晃悠了那么多天,什么鸟事都没发生,刚刚离开,就出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冀世强提醒袁邱:“不管怎么样,你都得抓点紧了,鸿昌镇的高副镇长眼看就要到点了,市委组织部已经着手对继任人选进行考察了,现在可是关键时候。”
袁邱说:“兄弟我能有什么能耐,还不得全仰仗着强哥帮忙。”
冀世强说:“这个忙我自然会帮,可你也要有点实际行动,要不然的话,你这个忙我还真的不好帮。”
袁邱心知肚明,冀世强所说的实际行动,其实就是钱的事,现在,他必须想办法搞到一笔钱。
两个人又扯东扯西地聊了一会,袁邱突然想到了刘岩,又对冀世强说:“强哥,我觉得刘岩和曹水江的关系很不一般,两个人在公共场所的时候,谁也没有搭理过谁。”
冀世强歪着脑袋说:“俩人谁也不搭理谁就是有特殊关系啊,你这是什么逻辑。”
袁邱强调说:“不一样,他们俩的关系绝对跟别人不一样,刘岩敢那么拽吗?见了顶头上司连个招呼都不打?”
冀世强有点烦,没好气地说道:“别整天捕风捉影的行不行,你怀疑人家的关系不正常,起码得有点真凭实据吧。”
袁邱当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可为了让冀世强相信刘岩和曹水江之间确实有特殊关系,就不得不瞪着眼睛说瞎话。
“我看见好几回了,曹水江在暗地里悄悄给刘岩递眼色,然后刘岩就偷偷摸摸溜进了曹水江的办公室,两个人关上门,一嘀咕就是大半天。”
冀世强沉思着,拿起一支烟点上,吸了几口才说道:“要按你这种说法,没准他们俩真的有特殊关系。”
“肯定有特殊关系,你想啊,如果不是有特殊关系,两个人怎么会在公共场所装的跟不认识一样,却在背后嘀嘀咕咕的,很明显是心虚嘛,怕别人看出来。”袁邱很会借题发挥。
冀世强沉着脸说:“行,这个事我心里有数,你也注意观察一下,看看他们俩到底在嘀咕什么。”
离农历新年还有二十多天,曹水江决定对躲在外面的大肚婆进行一次突击搜查,马上就到春节了,这些大肚婆也该回家过年了。
突击搜查工作进行的十分秘密,在没有布置行动计划之前,曹水江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这个消息,下午四点,他突然把镇政府的工作人员召集在一起开会。
开会之前,曹水江要求所有人把通讯工具全部交给了行政秘书张国栋。
会上,曹水江给大家布置了具体任务,要求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决不能让一个大肚婆漏。
刘岩被安排在西北片区,根据镇计划生育办公室掌握的材料和群众的举报,西北片区七个行政村,一共有四十三个超生大肚婆,现在回到家里的,有三十七个。
晚上七点行动正式开始,西北片区一共派了六个工作人员,负责人由高副镇长担任,成员有刘岩、袁邱、镇财政所张所长、镇民政所范所长、镇司法所郭所长。
六个人分乘两辆车,趁着黑夜向西北片区进发。
一直忙活到十一点,连一个大肚婆也没有抓到,原来还以为这些大肚婆是瓮中之鳖呢,现在却成了入海泥牛。
六个人十分沮丧地坐在车里往回走,到了月弯村地界,眼尖的刘岩看见一个大肚婆惊弓之鸟一般地奔走在麦田里,刘岩让司机停下车,撒腿就朝大肚婆的方向追去。
其他人也下了车,跟在刘岩的后面。
刚刚抓住大肚婆,月弯村的妇女主任庞秀云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说村支书刘增有已经在村委会摆好了酒菜,敬请各位领导到村委会喝酒。
高副镇长拍了拍肚皮,说了一声饿了,就领着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开到了村委会,那个大肚婆由庞秀云看押着。
到了村委会,高副镇长嘻嘻哈哈地跟刘增有开起了玩笑:“老刘,你小子怎么那么大能耐啊,怎么就知道我们几个在这一带出没?你小子能掐会算呀?”
刘增有嬉皮笑脸地说:“能掐会算我可没有那个本事,但我能闻到你身上的味。”
财政所张所长在一旁凑热闹:“老刘,你说说,你闻到了啥味?”
刘增有捏着鼻子叫:“一股子骚味。”
大家一起笑。
高副镇长嗔怒道:“老刘,你这个狗东西就造我的谣吧,今天我必须罚你喝酒。”
“喝酒谁怕谁?”刘增有说着,把高副镇长让到主宾的位置,又招呼其他人坐下,屁股一挨着凳子就开始与高副镇长推杯换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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砮道官途 第30章 把裤子脱下来
不到半个小时,就喝空了三个酒瓶子,高副镇长已经有点晕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老刘,我出去尿一泡,回来咱们接着喝,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高副镇长正要往外走,庞秀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哭丧着脸说道:“我对不起领导,没有看好大肚婆,让她翻墙跑了。”
庞秀云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肩膀还一耸一耸的,高副镇长一摇一晃地走到庞秀云跟前,拍拍她的肩膀说:“多大点事啊,别哭了,她还能跑到哪儿去,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高副镇长也不尿了,拉扯着庞秀云坐下来就要喝酒。
一直闹腾到十二点多,一行人才离开了月弯村。
车开到狮子寨村地界的时候,袁邱一直趴在车窗上往外看,他隐隐约约听见好像有女人的叫声,仔细一听像是姜夏荷的声音。
袁邱让司机停下车,奔跑着朝发声的方向赶去。
其他人以为又发现了大肚婆,迷迷糊糊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
到了近前,袁邱看到两个人赤身**地纠缠在一起,虽然天黑看不清楚模样,但袁邱凭直觉判断,肯定是一男一女。
那女的突然“嗷”了一声,袁邱听出来了,是姜夏荷,姜夏荷的声音很特别,像叫春的猫。
袁邱突然觉得一股怒火往头顶上涌,他迅速扑上去,一把把上面的人拽起来,挥起拳头就打了过去。
那个人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子就被打懵了,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袁邱抬起脚,没头没脑地往那个人身上猛踹,疼的那个人嗷嗷直叫。
后面的人赶了上来,拿手电筒照射在那个人的脸上,这时候袁邱才看清楚,那个人是王发林。
王发林也看见了袁邱,捂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袁邱,你要怎么样,公报私仇啊?”
袁邱心里很矛盾,他刚才就猜测到这个人是王发林,但又特别害怕是王发林,王发林手里握着他的把柄呢,得罪了他,万一说出去就麻烦了。
可既然已经下手了,想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后来袁邱又想到,反正那件事王发林迟早会说出来,自己不可能被王发林长期控制着,哪一天让这小子不舒心了,他就会拿那件事诋毁自己。
既然迟早都会说出来,倒不如现在就让他说,在这个节骨眼上,没准大家会以为王发林是疯狗乱咬人呢。
想到这里,袁邱就来了勇气,对准王发林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其他人费了好大劲才把袁邱拽开,然后把王发林捆了,塞进车里押回了镇政府。
姜夏荷虽然没有被绑,但也被塞进了车里。
到了镇政府,袁邱把王发林单独关在了一个房间里,把姜夏荷关进了另外一个地方。
袁邱偷偷溜进关着王发林的房间,又结结实实地修理了王发林一顿,王发林被绳子捆着,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王发林实在被打恼了,梗着脖子冲袁邱吼叫:“妈个b,你再打老子,老子就把你调戏姜夏荷的事给你说出去。”
袁邱哈哈大笑:“晚了,王发林,你小子要是早点把这件事说出来,没准老子还真吃不消,可经过了今天晚上这件事,从我打你丫的开始,你觉得还会有人相信吗?”
王发林垂头丧气地呆在那里,一脸的沮丧。
袁邱又指着王发林的鼻子骂起来:“妈个b,你小子也忒胆大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奸*淫良家妇女。”
王发林小声嘟囔:“我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我是在黑暗的野地里干的。”
袁邱抬起巴掌狠狠地朝王发林的嘴上搧了几下:“妈个b,你这个不知道死活的狗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跟老子耍贫嘴。”
王发林抬起头,张了张嘴又想说什么,见袁邱又抡起了巴掌,只得闭上了嘴。
袁邱绕着王发林转了一圈,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小子是怎么勾搭姜夏荷的?”
王发林一脸委屈地说:“我没有勾搭她,是她勾搭的我。”
袁邱歪着脑袋叫:“妈个b,你觉得自己长得四面光八面净啊,人家一个那么漂亮的大闺女勾搭你?”
“真是她勾搭的我,不信你可以问问她。”
袁邱把巴掌变成拳头,狠狠地捶在王发林的脑袋上,声嘶力竭地叫道:“妈个b,你敢不敢再一遍。”
袁邱在这边收拾王发林的时候,姜夏荷一直在那边大声喊叫,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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