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子(NPH)
作者:萍水相逢
这是一个清涩懵懂的小淑女成为后世传说中祸国妖姬的故事。
一群淫僧的阴谋,像是蝴蝶翅膀上的风,让她平静的人生纠葛于爱欲中不能自拨,更引起十年间天下的动荡波澜。
那些决定天下形势的男人们从这里出发,走向各自的雄图霸业,走向得到她的漫漫长途。
江山美人,不到最后一刻,不知终归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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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NPH)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这是一个清涩懵懂的小淑女成为后世传说中祸国妖姬的故事。
一群淫僧的阴谋,像是蝴蝶翅膀上的风,让她平静的人生纠葛于爱欲中不能自拨,更引起十年间天下的动荡波澜。
那些决定天下形势的男人们从这里出发,走向各自的雄图霸业,走向得到她的漫漫长途。
江山美人,不到最后一刻,不知终归谁手。
本文少量虐身(好吧主要就是订购开始的那几章,其实我现在想将它们转成公共章节但是发现转不了……),适度虐心(甜虐掺半),不喜虐心的可以撤了,不喜虐身的小伙伴可以跳到三十章开始。
簡體版nph古代女性向
许愿
蕙卿跟婆婆李夫人到金光寺上香这日,离她成亲刚好一年。
一年来她肚皮里始终没动静,李夫人不知道明里暗里多少次敲打她,这次亲自带她来金光寺烧香拜佛,也是因为传说金光寺的菩萨求子最为灵验。
她跟在婆婆身后,拜倒在菩萨金身之下。
“菩萨若赐信女一名麟儿,信女愿毕生侍奉菩萨……别无所求。”
她上完香,抬起头来时,隔着缭绕的轻烟,可见菩萨微启丰润的双唇,眼眸描画得黑白分明,似乎一直凝视着她,笑意暖昧不明,仿佛在问:你真愿侍奉我?
蕙卿颤栗,仿佛自己是一头身无寸缕的羔羊,被摆在了祭案上。
“夫人和娘子如此虔诚,佛祖必然会令两位女檀越如愿的。”知客僧笑容满面,在一旁合什为礼,又问道:“女檀越可要去求个签?我寺方丈善缘大师轻易不为人解签,今日却说与来客有缘,娘子若求了签,可去侧殿求方丈讲解。”
蕙卿不太喜欢那知客看自己的神色,迟疑了一会,李夫人却道:“即然如此,你去求一支好了。”
蕙卿无奈,随知客僧到了签筒那里,摇出一支签来。
签上文字写得云遮雾绕,她看不太懂,随着知客僧去了侧殿之中。
掀开素帐,只见那位善缘大师跌坐在窗下光幕中。
方丈自称已近古稀之年,然而他肤色莹白,面容清癯,咧嘴一笑满口青齿,怎么看也是正当盛年。
他生了一双极有神的眼睛,这时向着蕙卿微微一笑,蕙卿便不自觉脸红了一红。
“女檀越请将签交给老衲。”善缘大师伸出一只肥白厚实的手。
蕙卿迫不得己,坐到他对面的蒲盘上,将签放到了他掌心。但这时善缘突然手指往前探了分毫,指尖在蕙卿掌心微微一挠。
蕙卿觉得自己心尖上被狠狠揪了一下。
方丈瞥了眼那签,突然微笑起来:“若老衲没看错,女檀越尚是处子之身?”
蕙卿惊叫了一声。
她颤声道:“大师,大师此言何意?”
方丈语气极是淡定:“女檀越姿容绝艳,便是在九天之上,亦是侍奉佛祖的明妃之选,如今却不得欢喜之法,岂不是明珠蒙尘,委实可惜可叹。”
“大师太无礼了!”蕙卿好容易挤出这句话来,慌乱起身,便要奔出去。
“女檀越想求子?”方丈发出一声轻笑,甚有嘲讽之意。
那支签被扔到了蕙卿脚下。
“拿回去吧,不信佛祖之人,何必来此?”
蕙卿一时进退两难,万分纠结。
这方丈一口道出她的难处,可见是个真有本事的,她如今在李家过得已是艰难,若是那贱妾这一胎得了庶长子,自己又始终无孕,将来几十年的日子,实在不敢想。
她不由跪在地上,一边犹豫着要不要去拾那枚签,一边啜泣起来。
青履悄然踏近,踩到了蕙卿的裙角上,方丈身上檀香味儿浸漫而来,几乎令她窒息。
她愈发慌乱,似乎应该起身奔出这屋子,腿脚却被钉在地上一般。
这时外间忽然来有个小沙弥禀报:“方丈,景王妃已经到殿前了。”
方丈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喟叹,片刻后,他移开了步子,蕙卿方觉得钉住自己的无形力量消失了。
“阿弥陀佛,老衲另有贵客,一时失陪了,午后女檀越若有心,可再来寻老衲。”
蕙卿一时慌张无措,都不知自己回了什么话,踉跄着跑了出来。
然而李夫人和家人们却已不在大殿中。
蕙卿快步出殿,发现殿前有队伍沿着大道缓缓行来【★i.んàitàηgsんuwu.com★】
,当先是一个长身玉立的宫装丽人,身边婢仆甚众,护卫极多,衣甲鲜明,人物俊丽。
她的婆母李夫人,带着婢仆,正迎上前去,通名求见。
蕙卿便知道,那是景王妃。
她虽然很想跟上去,但是善缘方丈正带了四五个徒弟拾阶而下。
她畏惧方丈,不敢跟在他身后,又不想呆在这大殿里面,转眼看到一道侧门通向殿旁溪涧。便闪身到门后,想着稍稍躲一会。
她按着胸口,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阳光白晃晃地照到她身上,方丈那番话,还在耳边回响,她不由忆起新婚之夜。
她在袖中揣着嬷嬷们给她压箱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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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NPH) 分卷阅读2
几张春宫图,手心里满是汗。
盖头揭起,红烛晃动中,她看到了新婚夫君,李希绝公子,果然如传言中一般俊雅,不由脸红心跳。
喝过交杯酒,那一道火辣辣的酒液,顺着喉咙而下,似乎在她身子里面烧起了一把火。
喜娘们过来帮他二人宽衣后退出帐外,蕙卿含羞等了许久,却只到鼾声渐起。
蕙卿想着袖子里的春宫图,嬷嬷们再三叮嘱今夜一定要服侍夫君。
她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抬起身来,将手臂搭到了他腰间。
半晌后李希绝似乎毫无反应,她又羞又窘,终究还迟疑着往他胯下探去。
那处一根硬梆梆的事物傲然挺立,隔着亵裤依然烫手。
李希绝骤然将她打打开,大吼了一声:“滚!”
蕙卿吓得一哆嗦,不知所措地如他所言滚到了床尾,缩成一团。
李希绝骤地站起,他满面酒气,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吐出两个字:“淫妇!”
然后一把扯开床帐,走下床去。
这是是李希绝唯一一次睡在她的身边,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进过蕙卿的闺房。
偶尔被李夫人逼得死了,到她院子里过一夜,也是通宵合衣躺在外面的暖阁的榻上。
“咣铛。”
突然间一声脆响,将蕙卿从那些惘然的回忆中惊醒。
就见溪涧间的石头上,走过来一个年轻和尚,挑着两只硕大的水桶。
他大概十八九岁,身量极高,肤色微褐,一件略显破旧的僧袍紧裹在身上。
这件僧袍又破又小,他绷紧的胳膊和小腿绽露出来,就好像铁铸一般。腰间用根麻绳早早一裹,露出一大片结实饱满的胸膛。
蕙卿见这和尚走得鲁莽,怕他会摔倒,情不自禁地道:“你小心些!”
和尚皱了皱眉,轻轻一跃,迈过三丈宽的水面,轻轻落到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他站在蕙卿面前时,身影完全笼罩了她。
蕙卿战战兢兢抬头,撞上他探究的目光。
浓睫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瞳子,似幽潭玄冰,冷锐孤绝,在这样炎热的正午阳光下,依然让人看了通体生凉。
他的体态衣著似乎只是个杂役火工,但却远比方丈更像个出家人。
“这位娘子是来这处上香的?”和尚侧头打量着她。
蕙卿慌乱地点了点头。
“上完香,快些回去吧。”和尚冷然,“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去去,怎么你又往这边走!没规矩!”
身边突然有人呵斥。
蕙卿吓了一跳,侧眼看去,见是先前那个报信沙弥从侧门出来,挥手驱赶。
他转身陪笑:“那是个挂单的头陀,不晓得规矩,冲撞了娘子。娘子的尊长正在寻娘子呢!请随小僧过来。”
头陀并没有与沙弥争辩,深深凝望了蕙卿一眼,继续挑着水桶,大踏步走回溪涧中去。
蕙卿顾不得细思那个头陀话中深意,随着沙弥匆匆出了大殿。
景王妃
景王妃正与李夫人话别。
景王妃二十余岁,生得甚是文弱,石青锻面对襟袍下面,隐约露出一抹粉色百褶裙,系着一条镶玉宽绸带,勒得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半点也看不出来几个月前刚诞育过一位小公子。
她说话轻言细语,每句都有好几个典故,亏得李夫人家学渊源,总算对答不甚失礼。
景王妃似是嘉许,微笑道:“老夫人午后多留一会,陪我随喜听经如何?”
方丈向李夫人笑道:“鄙寺已经为尊府备了一桌上好素斋。”
李夫人见景王妃没有请自己一同用斋,稍觉失望,但是想着她方才邀了自己午后相见,便也不急一时,便欢欢喜喜地答应下来。【★i.んàitàηgsんuwu.com★】
方丈微微一笑:“如此甚好,还请夫人随清风明月前去用斋。午后夫人小憩片刻,再邀夫人过我院中来。”
他目光却越过李夫人,若有若无地在蕙卿脸上盘旋了片刻。
蕙卿情不自禁地侧过脸去,仿佛他饱满的手掌正在轻轻地抚挲着自己的面颊。
走出殿堂时,蕙卿小声道:“母亲不是说用过午饭便回城吗?耽误了怕回去太晚。”
李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扫视了她一眼:“王妃午后在这边,若有机会,便要问一问希绝选官的事!”
蕙卿听了垂下头。
李夫人意犹未尽,还补了一句:“原指望你能帮一帮希绝,看来也是个不中用的。”
虽然方丈大师忙于招待景王妃,金光寺对李府也没有迨慢,安顿他们的小院在寺庙深处,很是清幽,素斋十分可口。
婆媳两人用过饭,便觉困倦,由丫鬟们服侍着小睡。
小院里有两处卧房,较大而洁的东厢自然归了李夫人,蕙卿在西厢合衣睡下。
不知为何,今日她格外困倦,头一沾枕就沉沉睡去。
朦胧中,觉得自己悠悠飞起,在云巅上且歌且舞,今日见过的那头陀涉过银河向自己走来。
她十分羞涩,却又心跳如鼓。
忽然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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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陀的脸又变作了李希绝,在云端轻蔑地唾了一口在她脸上:“淫妇!”
用力一推,蕙卿便从云端坠下。
蕙卿惊叫一声睁开眼,一时却不知道自己是醒了还是依然在梦中。
眼前漆黑,绝非先前午睡的禅室。
而她正被两个人一头一脚地抬着走动。
蕙卿想挣扎,但身子倦乏无力,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
耳畔时不时传来女人“嗯哪,嗯哪”的怪异的呻吟声,似乎极其痛苦,又似乎饱含喜悦。
渐渐地,有朦胧的红光映入眼中。
蕙卿发现抬着自己的这两人正是先前招待她的沙弥清风明月。
烛光透过摇曳的茜纱映到了她的脸上。
纱帘后似乎有白乎乎的东西在蠕动着。
“啊啊!”纱帘剧烈地波动起来,突然被一只涂了丹蔻的手拔开。
蕙卿脑子一片空白,片刻之后她想起了曾经藏在新婚袖中的那几张春宫图。
等她从惊骇中清醒一点之后,她发现纱帘后那个女人,穿着件浅粉色百褶裙,但裙子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半点也遮不住她的肌肤,却格外显得她肤色白腻,艳得惊心动魄。
她髻斜钗坠,在席子上挣扎,似乎急于逃走。
却有一个赤条条的光头男人,手中拿着一道鞭子,啪的追上来抽了一记,厉声喝道:“你这母狗,竟也敢跑?”
听到这声音,蕙卿更是一个战栗,是善缘方丈!
粉裙女人俯地呻吟:“妾身不敢,妾身愿终身服侍佛爷,绝无二心!”
蕙卿觉得那女人的声音也有些耳熟,一时却想不出来在哪里听过。她头发极浓密,披散了满脸,在朦胧的烛光下,不太看得清眉目,隐约觉得是个美人。
善缘冷笑:“你这骚货也配来我法座下侍奉!”
女人呜咽不己:“妾身不配,一日不挨佛爷打,妾身便骚得慌,妾身就是佛爷脚下的一条贱母狗。”
善缘道:“贱母狗是怎么发骚的,骚一个给佛爷瞧瞧?”
女人俯下身去,四脚着地,将双腿大张开,臀部上下用力耸动,摇得纤纤腰肢几欲断折。她臀肉甚是紧致光洁,鞭子一记一记抽在臀尖上,红痕纵横,久久不消,啪啪脆响。
女人发出一声声惨叫,叫得撕心裂肺,间或伴以呜咽声。
“嘤嘤嘤,佛爷饶了妾身吧,求求佛爷了!嘤嘤!妾身好痛,妾身受不了了!”
蕙卿听得害怕,但双腿间隐约有些莫名的麻痒,迷惑之极。若是梦,这梦也太离奇了。
正不知所措,忽然觉得一只手摸到了她胸口,隔着衣裳用力攥紧了她的左乳。
明月一边揉捏一边淫笑道:“看师傅似乎还要【★i.んàitàηgsんuwu.com★】
忙一会,不如咱们先寻些乐子。”
清风笑道:“也是,听说这小娘子还是个雏儿,咱们先调教一番。”
清风三两下便解去了她的衣带。
她方才只是午睡,宽了外裳袄裙,内面只穿着水红色的薄绸亵裤和一件微透肌肤的对襟纱衣,纱衣里面系着了条粉色绣花抹胸。
这时衣带一去,纱衣前襟散开。明月惊呼一声:“好一双豪乳,先前竟瞧不出来。”
蕙卿垂眸,粉色抹胸上缀着一双戏水鸳鸯,原是婚前所绣。
当时裁制得稍小了点,将一双白腻的胸乳紧紧勒住,愈发显得丰满之极,中间那道沟壑由浅入深,没入令人沉醉不己的暗处。
明月急不可待地将手探进她深沟中。
他手甚是冰凉,在蕙卿温热的双乳上用力捏紧。蕙卿觉得像是被两条冷凉的毒蛇缠绕咬噬,一时痛不可当。
但片刻之后,不适渐去,随着十指的搓揉,竟感觉有说不出的舒适满足,似乎她很久以来期盼这双豪乳能被人托举在手中怜爱,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双腿间蠢动。
“这梦太羞人了,还不快些醒来。”蕙卿很想挣扎着起身,但一动不能动,只能发出轻微的呻吟。
清风笑道:“小娘子这是醒了么?”
他边笑边捏紧了蕙卿的下巴,俯身到她唇上舔了一舔。
蕙卿眼前一黑,便觉一条湿乎乎的舌头探了进来,在她唇舌间搅动。
“唔。”蕙卿勉强吐出半声,却毫无拒抗之力。
唇舌交错间,她越来越喘不过气,仿佛要被这和尚活生生吞下去一般。
眼前一片漆黑,耳中却依然传来粉裙女的惨叫呜咽,渐渐地她却觉得那叫声有些异样。隐约有种亢奋得近似疯狂的劲头,就连那惨叫声,亦有种戏台上唱词儿的感觉。
好一会清风方回舌头,蕙卿又能看到纱帘后的情形。
善缘的鞭子起来,在粉裙女人两腿间蹭了一下,嘿嘿冷笑道:“你哪里受不了?这骚穴吗?”
粉裙女人字句零乱:“不,不……佛爷……不是那里……”
善缘突然变色,长鞭骤地用力一抽:“骚水都流了一腿了,还敢说不?”
那鞭子下去时,粉裙女人按着草席的手都痉挛了,叫声惨不忍闻,身子胡乱摆弄,一双玲珑有致的乳峰乱颤,两颗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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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怒挺。
她似乎被一鞭子抽得晕死过去,趴在席上一声不吭。
噩梦
善缘却向清风明月喝道:“还不过来帮忙!”
那两人堪堪在蕙卿身上下下其手,这时被善缘一喝,赶紧忙不迭地把蕙卿抬到席上。
他二人一左一右架起红裙女的双腿拖动,红裙女的长发向后刷地飘去,蕙卿终于看清了她的脸,纤小的下巴,细眉凤眼,丰润的嘴唇——
“景王妃!”
蕙卿觉得自己在失声尖叫,但实际上只是喉间闷哼了一声。
她早该发现的,那件浅粉色百褶裙!方才隐在石青色对襟袍下面时,十分端庄,谁能想到此时竟如此艳治淫靡!
这一瞬间,她再也不能欺骗自己:“这不是梦,这不是梦,这是真的!这金光寺竟是个淫贼窝!他们好大的狗胆!连王妃都敢凌虐!”
一时想到他们或许也会这样毒打侵犯自己,吓得牙关乱颤。
景王妃似是晕死过去,四肢绵软无力,被清风明月从席上拉起来,这间密室上面垂下来许多链铐,他们将景王妃的双踝铐上。
链铐的高度将景王妃斜斜悬吊起来,她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她微蹙眉头,似乎垂吊得甚是难受,双肘微屈,勉强撑住身子,一双乳尖颤颤,在席面上蹭刮。
景王妃原本就是个身量甚高的美人,这时看起来,愈发显得双腿纤细修长,光润如玉,清风明月两个,情不自禁地在上面抚挲把弄。
这时蕙卿发现,她先前臀上被抽打的红痕,竟然都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蕙卿愕然。
善缘走到景王妃面前,用鞭柄骤地抬起景王妃的下颌,景王妃目光迷离,仿佛在半梦半醒之间,双唇微张。
便是蕙卿再不通人事,也看得出来她这不是痛楚的模样。
善缘抬手扇了景王妃一记耳光,又响又脆,她面颊上瞬间又是清晰的一个巴掌印。
“骚逼母狗,肉穴里痒不痒?”
似乎与善缘所言相呼应,明月拿了一个敲木鱼【★i.んàitàηgsんuwu.com★】
的槌子,往景王妃下身捅了去。
景王妃呻吟着扭动双腿,镣铐稀里哗啦乱响。
“痒不痒?”善缘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她七八计耳光。
景王妃终于大声尖叫:“我那里好快活,好快活啊!”
善缘嘿嘿道:“只是佛爷的徒弟就让你浪叫成这模样,到底有多欠操!”
景王妃一把抱紧了善缘的小腿,叫道:“妾身就是佛爷的一条狗,足足一年有余不曾挨过佛爷打了,佛爷可怜可怜妾身这母狗,再赏妾一顿鞭子吧!”
蕙卿可算明白过来,原来景王妃竟是……
金光寺求子灵验的事儿,是这四五年才在吴郡世族中流传起来的,其中景王妃得子一事,起了不少推波助澜的效果。
蕙卿很想指着景王妃破口大骂。
“你们这淫寺,竟盗拐世族之女!我定要,定要……”
她本想着,定要去奏报官府,将他们一窝剿尽,但旋而想到,自己眼下这般貌样,若是被人知道,怕是第一个死无全尸的就是自己。
“为什么她会这样?”蕙卿迷惘地想,“她是被拿捏到了什么把柄?还是……”
善缘冷笑道:“你想挨鞭子,可想好怎么侍候佛爷了?”
景王妃便不再说话,努力攀着善缘的腿,将嘴唇凑到他胯下。
蕙卿这时才发现善缘腿间那根肉茎早已高高挺起,隐约可见青紫的血管勃起,红得发黑。
景王妃毫不犹豫,一口含下。
她唇瓣虽丰润,比起那肉茎依然显得极小巧。
善缘往她喉咙里用力挺刺,她发出连声呜咽,仿佛快要噎死了,但依然舔吮的滋滋有声,似乎那话儿是个能延年益寿的神仙果儿一般。
明月手中那槌儿一直不曾停过,用力抽插,随着槌儿抽出,景王妃耻毛上汁水淋漓,四下飞溅。
蕙卿看着她这模样,实在没法说服自己她是被逼无奈,不由想道:“她……那般受用,当真有……那么快活么?”
清风仿佛听到了她心声,坐到她身边来,嘻笑道:“小娘子莫空羡慕,很快师傅们也让你快活到。”
他将蕙卿背贴着自己胸腹抱在腿上,三两下将她的抹胸扯到了腰间,蕙卿双峰弹出。
蕙卿自幼背着女诫长大,最受长辈赞许“贞静淑娴”,自七岁后,从不曾与男子肌肤相接。如今却……坦胸露乳,任人轻薄!
清风双手在蕙卿乳上来回抚挲了片刻,突然擒到了她的乳尖,用力捏了两下。
蕙卿尖叫一声,痛但是说不出的舒爽……整个人从头发梢到脚尖都绷紧了。
她恨不得眼下便撞死才好,然而依然半根指头也动不得,喉间只能发出蚊蚁般的呻吟。便是诅骂之声,听起来依然是孱弱的娇喘。
只有两股清泪,情不自禁地从面颊上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