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求子(NP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萍水相逢
蕙卿知道自己应该转身就逃,但她被带来了这里,若是有人有心为之,绝不会给她留下逃跑的余地。
荷香诧异地望着度天,似是不解。
度天却硬生生将头扭了回去,又慢慢地坐回石板上。
“继续。”他淡淡地道。
蕙卿蹑手蹑脚地往后退,恨不得自己化身成一只蚊蚋,可以寻个空隙便飞出去。
她踉跄着退到外间,胡乱揪了个宫人过来,将茹卿交付的事塞给她转告。
她昏天黑地跑出去,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到哪里,最终跑到个空无一人的角落,抱紧了自己的双肩,哆嗦了好一会。
在这暮春季节,她只觉得周身发寒。
是谁?想干什么?是他安排的?不,如果是他安排的,他必定会留下我……
是荷香?荷香为什么要这样?
为了刺激茹卿?
蕙卿想到这里,脸色大变。
她记忆里的那个荷香,是个最温善最细心的婢子,在李家的许多个悲屈孤寂的夜晚,竭尽全力地抚慰她。在她落入贼手时,几次三番不惜性命地来救她。
可是,毕竟这些年过去了,她跟了度天七八年,在群狼环伺中活下来,身份境遇大变。荷香没变的样貌下面,心肠到底是怎样的,她真的还能知道吗?
蕙卿痛苦地抱着头,不愿去细想这宫闱里的是非,更无法想象方才度天若是拂开帘子向自己走来,会是怎样的情形。
她想了许久许久,直到发现身上湿透冰凉,才突然意识到,天色黑得像锅底,下暴雨了。
宫里人寻了好久才将她寻回去,茹卿拿了几件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
她要告辞,茹卿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她走,到底还是煎了一碗姜汤来,让她喝下发散一会,等外面雨小些再走。
蕙卿实在推却不过,喝下这碗姜汤,与茹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知不觉间,身上愈来愈乏,竟然就沉沉睡去。
蕙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边隐约有人,鼻息沉稳悠长,便仿佛回到金陵的王府中,睡在刘易安的身边,格外踏实安心。
朦胧中他含笑望着自己,自己赤着身子,虽然是老夫老妻,也有些羞赧,拉起被子覆到胸口。
但她知道他接下来就会钻进被子里来,将自己紧紧抱住,她也隐约期待着接下来的交欢,她觉得花径用力抽了一下,又酸又胀。
可是期待中的冲刺还没有来,她有些困惑不满,含糊地呻吟:“表兄。”
有人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这不是刘易安。
蕙卿清醒过来,骤地睁开眼。
四下里一片漆黑,她身下是绵软的锦锻,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睡在哪里的床上。
她感受到床沿边站着一个人,一个身躯极高大的男人,」 7.8.6 0.9/9/8/9/5独.家.整.理他的呼吸声听着十分熟悉。
蕙卿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她并不需要看到他的脸,也希望自己永远不要看到。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心如浸在冰水里一般凉,她身上就穿着件薄薄的纱袍,连亵裤都没有一条。
她蜷紧了身子,将被子紧紧地裹上来,睁大着眼睛看着那个床边的黑影,想大声呐喊:“出去,走开!”
但又没有勇气发出半点声音,似乎只能默默祈祷着那个人像白日里一般佯装若无其事,沉默地转身。
然而她终究没有再一次地幸运,火光亮起来,他举着烛台,橘色的火舌乱飘,在他脸上晃过。他五官深邃如刻,瞳仁像玉石一般闪着冷光。他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地像一尊来自异域的佛像,令人看上一眼,便欲战栗地俯下身去,不敢抬头。
“咱两可真有缘,”度天将烛台随手放在床边,自己坐上床沿,他显然也是一幅洗漱待寝的模样,身上只穿着件素白中衣,微伸四肢,强健修长的手脚便裸露出来,“总是有人将你脱光了放到我床上来。”
去把皇后叫来
“这不是你的……”蕙卿惊慌失措地胡乱找了一个话头。
“这是朕皇后的床,”度天的笑声中颇有些讽刺之意,“怎么不是我的?”
--





求子(NPH) 分卷阅读75
蕙卿瞬间明白过来,午后那次自己想错了。
是茹卿!可怎么会是茹卿?
她那天真任性的小妹妹,喜怒哀求全摆在脸上,毫无心机,教人整天为她担忧,恨不得捉着她手脚教她做事……
午后那时,蕙卿一心疑的是荷香另有用心,但她真的没有……完全没有想过会是茹卿。
蕙卿再也忍不住啜泣出声:“一定有什么误会,求求你,求你别……”
“从前那一次,你是求我要了你。”度天打断了她的话,“那一次我没应你所请,其实……我后悔了挺久的。”
蕙卿哀求道:“皇上……”
度天皱了皱眉头,十分不满,探身过去,捉住她的下巴,用力抬起来。
“叫小师傅。”他命令道。
蕙卿紧闭着嘴,竭力想转过头去。
但度天握得那么紧,她的举力只是徒劳。
她紧紧闭上双眼,感受着他的吐息吹开了她的鬓发。
他的声音变得特别低沉,好像沉溺在梦境中一般,说不上是在跟她说话,还仅仅只是自言自语:“若是那日禅房之中我要了你,你便不会生下李家的儿子,是不是?你会跟着我去天涯海角,你我之间,永不会有另一个人隔着。”
蕙卿有种感觉,这番话他在内心深处,不知想过多少遍,这时终于忍无可忍地说出口来。
蕙卿无话可说,只能一直这样紧闭着眼,像揪着救命符一样揪紧着身上的那条薄被,瑟瑟发抖。
度天的手突然离开了她的脸,她一时如蒙大赦,心想午后时他放过了自己,这会或许也只是想……说这两句话罢了。
她偷偷睁开眼,却见度天走到床边案几前,那案几上摆着一套酒具,度天自斟了一杯,仰口而下,旋即将酒杯扔了出去。
杯子落入重重帘幔中,不知击到了什么人,发出一声凄楚的哀号。
“去把皇后叫来。”度天又取了一只杯子斟满。
那人似在犹豫。
“告诉她,她要是敢不来,我明日剥光她衣服,游街送她回谢府。”
度天这番话说得十分心平气和,与话语里的内容半点不相称。
但没人敢置疑他是不是真有这番决心,片刻后,帘幔中的人跌跌撞撞地奔了出去。
度天一手端壶,一手执杯,坐回床沿上来。
蕙卿稍稍松了口气,度天即然要把茹卿叫来发作,应该是不会——强要自己了。
“你一定在想,我大概是不会强要你了。”度天又仰头饮干了一盅酒。
蕙卿一惊,垂下眼帘道:“皇上当初即然放手了,如今又何必再纠结?”
“是啊,我放手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到我面前来?”度天郁郁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你们……欺我太甚。”
“都是臣妾的错,皇上,皇上杀了臣妾吧!”蕙卿在床上叩首。
“为什么要怕成这样?便是让你再侍奉我几次又算得了什么?反正也不是没有过。”度天淡淡地道,“刘易安把你当作神一般供着,就是他知道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蕙卿心中的恼恨盖过了惊惧,脱口而出:“我心中敬表兄亦如神明,皇上若是全无君上之义,表兄也必定不会再守臣下之礼!”
度天仰天大笑了两声:“你觉得如今刘易安守雁门,我怕他造反?”
“难道不是?”蕙卿反唇相讽,“皇上亲征朔方数年,平白折损兵马,最后连亲卫亦叛乱,差点丢了性命。如今雁门兵马都是表兄带去的,筑堡开路,连战皆捷,大小部首尽来投效,若是表兄挥师洛阳,皇上打算怎么挡?”
度天居然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刘易安带兵,是要比我强些。”
蕙卿愕然了片刻,度天却又道:“当初攻入洛阳时,我反悔与刘时的协议,不肯让刘易安江东割据。原是想他若不肯,便趁势翻脸杀了他。没料到……他竟然就这样同意了……我知道他是还我的人情,但我一直觉得,这交易我挺亏的。”
蕙卿勉强道:“皇上这是什么话,臣妾年老色衰,哪能与江山社禝君臣名位相提并论?”
度天摇头道:“皇帝我已经做过了,并没有什么意思,但是你不在我身边,我命中这个劫,始终化解不开,你说,我是不是亏了?”
蕙卿哑然,此时细碎的脚步声传来,茹卿板着脸,由优昙扶着,走进了这间内寝。
度天已经将那壶酒喝了光,这时随手一掷,扔在茹卿脚下。
茹卿吓了一跳,面有恼色。
“你说你今日想念朕,再三求朕来宠幸你。”度天指了指缩在床榻最深处的蕙卿,“怎么换了人?”
茹卿闭紧嘴唇,面色有些苍白,瞥了眼优昙,优昙蹲下身道:“回皇上的话,今日王妃忽然晕倒,皇后便让她放在床上休息,一时忘了皇上今晚会过来……”
“皇后虽然气性大些,但是这些陈年旧事她并不知情,这么阴损的招数她也想不出来,朕一直在想,这是谁给她出的主意,莫非,便是你?”度天打断他这番显然提前想好的说辞,目光凛厉地扫过来。
优昙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婢该死!”
--




求子(NPH) 分卷阅读76
“不关他的事,是我冒犯皇上,皇上处置我便是了!”茹卿终于开了口,却全然是赌气的味道,“臣妾有妊不能服侍皇上,便想让大姐姐代臣妾服侍,以皇上另宠新人。”
“你为什么会想到你姐姐?”度天肃然地拖长了声调。
“皇上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臣妾落水那一次,”茹卿咬着唇,艰难地吐字,“皇上拍晕了臣妾,与姐姐欢好,臣妾不合醒得早了些,倒是听到了。”
蕙卿心中一惊,她万万没想到,茹卿竟然……那时就知道了,而备嫁那些日子,她却成天在自己耳边说着那些话,从前都只当是她天真任性,现在一想,当真是毛骨悚然。
度天有几分怀疑,他下手自有轻重,倒是不太相信茹卿真能提前醒过来,但毕竟是久远前的事,也无从追究了。
度天冷笑频频:“即然是你做主的事,不论有没有人挑唆,都是你的责任。你即然想让朕宠幸你,又如何能偷懒呢?”
他骤地起身,大步跨到茹卿身边,抓起她的手一挥,茹卿尖叫一声,被他隔着数丈远,摔倒在床上。
茹卿的肚子被床沿撞到一下,一瞬间痛得尖叫起来。
蕙卿吓得一哆嗦,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上前扶她。
度天瞥了优昙一眼,吐出一个字:“滚。”
优昙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帘幔外。
茹卿做出这桩事来,也未尝没想过度天会勃然大怒,但她终究仗着自己肚里的胎儿,觉得度天不至于把自己怎样。
但度天现在下手这般狠,竟似毫不在意。
度天回到床上来,阴森森地道:“你不是想要朕的宠爱吗?”
他探手摸到茹卿微凸的肚皮上,茹卿战战兢兢:“皇,皇上……”
度天骤地将她裙子撕扯开,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啊!”茹卿感受到他没有半点顾惜的力度,他的手指用力戳进阴户中,仿佛打算直接这么探进来,一直将她胞宫捣烂一般。
她这时终于发现自己惹到的是什么麻烦,尖叫起来:“大姐姐,大姐姐!救我,救救我!”
好想让你痛一点
蕙卿心中恨极,但茹卿这时的尖叫,依然唤醒了她从前的回忆,李希绝在她身上做过的那些事……
还有谢琛信中狂喜地写着的那些字句:“此子平安降生,吾门可望有五十载兴旺。”
她捂着耳朵,但那些尖叫声,还有谢琛的话,一股脑儿往她脑中钻进来,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法缩在这张床上,眼睁睁看着即将发生的惨剧。
她将被子裹紧在身上,避开那对帝后,胡乱往床边爬去。
但被子突然一沉,她爬不动了。
度天的脚似乎只是凑巧地扫过来,压在被角上,蕙卿现在要么得放开被子,要么就得近乎赤身裸体地跑出去。
茹卿踢动双脚,哀求哭叫:“好痛,好痛,啊……”
蕙卿望着度天耸动的双肩,她毛骨悚然,突然意识到度天不打算让自己走下这张床。
他在等自己开口求饶。
“大姐姐,大姐姐!”茹卿滚爬过来,一头钻进蕙卿怀中,满头冷汗,“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度天似乎暂时放过了她,举起手指,指间隐约有一缕鲜血淌下。
蕙卿木然:“你连自己的子嗣也要害吗?”
度天道:“这蠢毒妇人生下来的,没得辱没了我。”
茹卿这时已经吓傻了,嘤嘤的哭,不敢有半句反驳。
度天将被角一扯,蕙卿便再也抓不住,薄被被他拉过来,仔仔细细擦去了手指上的血痕,扔去床下。
蕙卿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素色纱衣,只有衣领和襟边绣着缠枝月季,她粉嫩的乳尖和稀疏的耻毛一览无余。她试图将纱衣前襟缠得紧些,盖住滑嫩的大腿,但却拉拉扯扯间,半边椒乳却滑露出来。
她闭上眼,滑落下两行泪水,放弃了这徒劳的挣扎,颤声道:“皇上……驱逐北虏,光复中原,本该享有千秋万代的颂赞,不值当……为此落个暴虐荒淫之名。皇后不懂事,便是废了她也没什么,皇上若放过臣妾这回,臣妾夫妇这辈子一定忠心耿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可是我觉得,当暴君挺有意思的。”度天说完这句,便抓住蕙卿的腰肢,将她提了起来。
蕙卿尖叫了半声,又勉力忍住,他的脸近在眼前,笑容妖异,揉和了神佛和魔煞的气质,不论哪一种,都让她感受到自身的脆弱无助。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怎么才能得到我的宠爱?”度天突然瞥了茹卿一眼,微笑道,“现在就好好看看,学着你姐姐怎么侍奉我的。”
他说完再也没有一句话,扯开了蕙卿那件没什么用处的纱袍,探进去捏住了她的一只乳头。
“嗯……”蕙卿闷哼一声,咬紧牙关。
度天的手探进来的时候,她内心惊恐万分,虽然他们的欢好只不过是寥寥几次,但度天的抚摸和气息在她身上留下了太深的烙印。原以为经过李希绝的折磨,那些记忆都被洗去了,但这时他的手指和唇舌挑逗着时,她依然感觉身子深处蠢蠢欲动的欲望。
蕙卿徒劳地转过头,不肯被他的舌头探进口中,又极力绞
--




求子(NPH) 分卷阅读77
紧双腿,两手捂罩住双乳。
但度天似乎不急不慢,轻咬着她的耳垂,舌尖在耳廓边上扫动,气息钻进耳中,整个脑子都似乎痒起来。
他的手只在蕙卿的两肋上游走,时不时轻拍臀肉,啪啪作响,这声音十分淫靡,听在耳中,已然幻想出他骑在自己身上用力抽插的模样。
就这样调弄了一番,蕙卿已然觉得绞紧的双腿间有些湿润了。
“不能这样……不能……”蕙卿咬着自己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她甚至头一回主动地回顾着李希绝给自己的那些折磨,想用那些痛苦来抑制这失控的欲望。
然而她稍稍分神,度天的手指便顺着臀沟滑进她双腿间。
“啊!”她夹紧双腿,但那手指几乎毫不迟疑地探到了她肉丘上,她夹紧的双腿瞬间变得绷直起来。
“还是这么敏感,才抚弄两下就这么多水了。”度天在她耳畔低语,“你和刘易安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么?还是被我碰到才这么急不可待?”
“不许你……”蕙卿听到他提到刘易安,心如刀割,就想大骂几句,但甫一启唇,他的舌头便顶了进来,索掠无度。
蕙卿恼恨地用力咬他,但被他紧紧吸着舌头,根本使不上力,她胸腔中的空气似乎被他吸干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四肢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等那霸道的舌头终于退出去后,她才发现自己先前把守的那些要地统统敞开。
度天揉握着她的双乳,左右交替着舔吮,他膝盖跪在她双腿之间,将她红肿湿润的阴户完全地暴露出来,肉丘盈盈欲立。
蕙卿觉得肉丘处酥痒难耐,但她不能夹紧双腿,双手亦被度天压在身下,只能任由酥痒的感觉折磨着。」 7.8.6 0.9/9/8/9/5独.家.整.理
偏偏度天在她乳尖上舔咬不己,每一下都令胞宫里一阵抽搐,上下两种快感一波一波交替而来,却差着那么一点点不足以攀上高峰。
“噢,唔……”蕙卿娇吟数声,烦躁地摆弄着头,不知不觉已出了身大汗,碎发沾了满额。
“可真是个水做的人儿。”度天腾出一只手来给她理了理乱发,蕙卿闻到他手指上的气味,是自己下身那些粘稠的汁水。
这样一想,她突然间再也抑止不住,花径猛地一抽,脑子里嗡的一声,一下子绷直了脚尖。
度天语中甚有怜惜:“看吧,都说了是个水做的人儿。”
他抬起蕙卿的一条腿似乎想借着烛光看得更仔细些,轻轻挑开两瓣粉嫩的阴户,隐约能见着花径内壁一张一合,将一簇簇晶莹的汁液挤出来。
度天中指轻轻易易地侵入了她的花径,在她最柔嫩的地方用力戳了一下。
“啊……啊啊啊……”蕙卿尖叫起来,那些嫩肉颇有一阵不得抚慰,这时仿佛都有了自己的意志,争先恐后地迎向度天的中指,那指头又强韧又细长,所过之处,就像是无数道电流一起轰向蕙卿的脑子。
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下来,蕙卿在几度抽搐后手足酸软,再没了抗拒的心志。
度天却不急于将肉棒插进来,反反复复地在她耳边道:“是不是很快活?想不想再快活些?叫得可真是放荡,多叫些,让你妹妹……好生学学……”
茹卿冷哼了一声,不知道是鄙夷还是嫉妒。
蕙卿这时也顾不上她在想什么了,只是翻来覆去痛苦地想着:“表兄,表兄,快来救我啊……”
度天抓着她的手去摸他胯下挺涨的肉棒:“想不想要?”
蕙卿胡乱摇头。
“不想要?莫非他那个要好些?我倒是不信呢。”他自言自语了几句,终究将蕙卿按倒在床,挺腰插了进去。
他似乎忍了太久,这一下毫不顾惜,直顶到花径最深处。
蕙卿便是再如何情动,这一下依然吃不消,狂叫了一声:“痛……”
“痛吗?”度天俯在她身上,颤声道,“你那么紧,我也是痛的。但是好喜欢你夹得我痛,也好想让你痛一点,一点点就,好……”
蕙卿呜咽着,看着他有些凄凉的神情,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看着他在自己身子里面时的脸。
想到这处,花径中的胀痛骤然间就消散了许多,麻酥酥的感觉从痛处滋生出来,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紧闭上双眼。
度天腰身动得极是剧烈,肉棒原来就将花径撑得满满的,几乎每一处敏感的嫩肉都被被蹭磨到。
她便是再怎么忍,也到底没能忍多久,发出一长串失控的尖叫。
她努力地去想刘易安的脸,去想与他在一起的那些时光,但这些记忆都迅速地破碎零落,像矗立在海啸前的纸船。只有在她体内挞伐的那根肉棒如此真切,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她,击毁她这些年来为自己编织的一切可以感到安心的篱笆,让她只能无助地被汹涌的情潮击倒。
意识一阵阵陷入模糊,只能听到一个声音,度天在她耳边反反复复地问:“跟他的时候……有这么快活吗?在他身边的时候,是不是还会想着我?是不是,是不是?”
她茫然地伸出手,捧住度天的脸,度天急切地甚至有些低声下气地盯着她。他仿佛是个向母亲讨要糖球的孩子,带着
--




求子(NPH) 分卷阅读78
几分无赖劲儿,但又实在可怜可爱,让人没法拒绝。
蕙卿下身一酸,大股水液狂喷而出,她晕过去之前似乎模糊地回了一个字,但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是”还是“不”。
以杀止杀
这一觉睡得特别艰苦,不知做了多少离奇怪诞的梦,梦中仿佛在十八层地狱里煎熬,一阵冷一阵热,最后仿佛终于挣脱出来,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她睁开眼,感受到唇上有人拿着湿巾轻轻在她嘴唇上醮着。
“娘子,娘子醒了?”声音由模糊到清晰,她听了出来,“荷香?”
“娘子醒了!”荷香欣喜,亲手扶着蕙卿坐起来,“娘子昨夜发高烧了,快喝口水。”
蕙卿木然地看着这处陌生的宫室,布置得甚是雅,处处都与自己闺房相似,应该是荷香布置出来的。
荷香身边站着好几个宫女,捧着毛巾食水药汁,但她却一切亲力亲为,给蕙卿喂水擦脸,满脸欢喜。
“让她们……出去……”蕙卿嚅动嘴唇。
荷香毫不迟疑地吩咐她们放下东西退出去,自己又端了一盘新剥好的橙子递过来:“这是今年刚贡上来的新橙,娘子尝一个?”
蕙卿问道:“我怎么在你宫里?”
荷香迟疑片刻道:“是……皇上抱娘子过来,吩咐奴婢服侍娘子。”
1...17181920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