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八苦(短文、微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alice她说
一路无话,主要是冯彬看着张珩的脸色也不好看,她不敢说话,跑车的推背感特强,她抱紧自己的小包包扒着安全带紧张的一脸狰狞。
“上我的车有那么可怕吗?”张珩眉毛紧皱着,不能啊,他开车技术也不差啊。
“没,没有,您开车挺好的,就是太快了…”冯彬心里怨怼,昨晚的速度和今天的速度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是一个脾气一个样儿。
张珩不耐烦继续问下去,离公司还有一站地的路程,他把车停在路旁,下车去咖啡厅买了盒可颂顺带两杯咖啡。
冯彬受宠若惊,小心翼翼捧着热咖啡,没好意思说自己不喝咖啡,脑子里顿时出现了自己趴在地上抱着张珩大腿要喝手磨咖啡的画面…太可怕了…
张珩看她发呆,不动声色的笑了几秒,随后把她放在路边,自己先行离开。
早高峰的市中心一如既往的堵,冯彬看着跑车开远,心里卸下了重担一样,她不清楚自己圈子里那些被大佬养着的金丝雀过的什么日子,可她自己是真的累,张珩的势力足够让她死都死的悄声无息的,她不敢,也不会蠢的去拒绝这样一个可怕的人。
肖振平曾经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张珩手下的势力不止娱乐圈,那只不过是他试水的一个小圈子而已,士农工商,现在这个社会不流行这套,但权大于钱,钱大于理,在某些势力范围一样通用。
而张珩背后的势力,远远不止钱权那么简单。
为什么圈子里都把攀上张珩当作一件无比光荣的事儿,那是因为张珩真的大方,也真的没人敢拒绝而已。
冯彬走在路上想着想着就出了神,一个没注意,手里的咖啡就被过路人撞到了地上,纸杯里的咖啡全倒在她的裙子上,污渍碍眼,对方不住的道着歉。
等张珩开车追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冯彬慢吞吞的把他给的咖啡扔到了垃圾桶里,那动作准又迅速。
张珩停下了车,他愣了一下,随即一股恼怒涌上心头。
冯彬的胳膊被张珩大力的扯住,她跌跌撞撞的倒在他怀里,看到他因为恼怒的情绪波动而略带狰狞的脸,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你能耐啊,扔我的东西。”他笑了,笑的不带一点温度。
“我没有…刚刚有人撞倒了,咖啡泼我一身,我才扔了的,”她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张珩没瞎,自然看到她胸前的一片黄色污渍。
这少爷眼看着是没工作,载着她又一路去了成衣店,没成想,在这里会遇到肖振平。
这场面,还真是尴尬啊。
冯彬看着肖振平怀里的乖巧可人的江暖暖,心里不住感慨。
原来总想着贵圈真乱,现在自己成了其中一个,倒还蛮刺激的。冯彬就是有一种本事,越紧张越容易走神儿,别看现在她腿肚子有点儿抽筋,其实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着好嗨哟好嗨哟的歌声…
这歌真的洗脑,以后要少看点儿抖音。她心里想着,然后拽住了张珩的胳膊,往他怀里贴了贴。
肖振平自然也看到了冯彬,果然,张珩早就对她感兴趣。
肖振平的脸色不变,他倒是没有自讨没趣的上前打招呼,江暖暖也识趣的摘下了挎在肖振平胳膊上的手,她倒是和张珩说了几句话。
“怎么着,得偿所愿啊。”江暖暖揶揄着张珩。
“你不也是一样。”张珩气势足的很,他眼里江暖暖不过也就是个能聊的来的女人,说喜欢倒没有,说讨厌也不过是因为他不喜欢这种机关算尽的女人而已。
江暖暖比了比唇,轻轻的嘘了一声。然后温柔的看了冯彬一眼,随即不带半分情绪的挎着肖振平的胳膊,轻飘飘的转身离开。
他们在说些什么?冯彬听不懂。她换好了衣服,小心翼翼的和冯彬申请。
“我今天想回家看看我妈妈。”她没说后半句,眼里满是期待的看着张珩。
张珩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行,怎么不行。”





八苦(短文、微h) 四射:傲慢与偏见9
冯彬被送回家的时候,恰逢养母刘庆下楼丢垃圾。
她扭头看见了张珩,隐约觉得眼熟,却没想起来这是哪位,待看到副驾驶下来的冯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彬彬,这位先生是?”刘庆发问,自己拽着女儿的胳膊戒备的看着来人。
还没等冯彬答话,张珩已经信步走了过来。
他笑的意味深长,“阿姨,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张珩啊,叁年前你遇到的那个。”
刘庆眼睛眯起来,她本就长得一副严厉的样子,这几年身体的调养也没让她的脸色好起来。
冯彬一头雾水,她小心翼翼拽了拽包包上的金属链子,“妈,你认识张总?”
“我不认识。你给我上楼去,下了班还不回家,天天在外面野。”刘庆责怪着她,眼里却软的不像话。
张珩没说话,他意味深长的给了刘庆一个眼神,随即和冯彬道了别。
晚上九点,刘庆脸色不太好的从楼上下来,看着不远处的张珩,她心里忐忑不安。
“张少爷,白天冒犯了,但是您之前答应过我不和彬彬说过去的事儿…我这心里…”刘庆一改之前严厉的样子,半是哀求半是试探的开口。
张珩倚靠在车背上,手里夹着一根烟。黑暗里他的脸色看不清楚,刘庆心里也在打鼓。
“我答应你什么了?”他慢腾腾的把身子抬起来,扔掉了烟,踩熄了去。
“我当初把她送到你这儿来,不是为了让你把她送到肖振平床上去的。”他没看她,掏出手机,打开了个人终端。
个人终端闪着蓝莹莹的光芒,在这个破旧的小区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只不过,终端外面的人压根看不到里面就是了。
刘庆眼圈红了。
“我是真心把她当女儿养着,可您知道,我哥哥家里怎么可能容忍我养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我也是有苦衷,她懂事儿,我只知道她跟了一个富家子弟谈恋爱…我没想到是肖少爷啊!”
张珩没回话,给妹夫徐一帆发了条信息。
随即把终端设备上的身份记录销毁。
刘庆只是抬头瞄了一眼,就被吓住了。
终端上的人像赫然是刚刚还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冯彬。
“冯彬,原名江年年。
十七岁因车祸机体死亡,意识体被存于克隆体中,原为肖家少爷肖振平的未婚妻子,克隆体成型后以刘庆养女身份继续进行再教育,记忆死角已清除。”
……
她的女儿,原来只是个克隆人吗?
肖振平喜欢冯彬不是偶然,那是因为冯彬和他的爱人一模一样,不是江暖暖这样蛇蝎心肠的假货,可肖振平不算什么好东西,他张珩更不是。
张珩让刘庆回去。
他坐在车里,想起了江年年生前傲慢的小模样,她坐在秋千上,一脸害怕又好奇的瞪他。
“我死都不会喜欢你的!”她推开他,像只小鹿一样逃离开来。
等到她真的变成死人躺在床上,张珩才萌生出了这样一个想法,大胆,可怕却也是江年年能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他买通了医院里的医生,死亡报告开给江父江母的时候,江暖暖也在,她不在乎姐姐是不是死了,她那时候只高兴着,傲慢的坏姐姐死了,灰姑娘的妹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肖家的媳妇。
而张珩呢,失去记忆的江年年会不会爱上他,他看着隔着一层保护膜在生化仓里的江年年。
直觉告诉他。
她一定会爱上他的。绝对。




八苦(短文、微h) 中秋特辑之棉花
圆月,清风,夜微凉。
满冰的星巴克杯壁上的水珠一滴滴的顺着窗台往下滴落,泅湿了一小块浅蓝色的棉布窗帘。
今天是中秋。
来不及登陆ins账号,棉花把手机和充电器连在一起,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来。
她的左侧小腿有一条刚刚结疤的伤痕,那是她的前男友钢丝“不小心”误伤到的。
“你打扮的好看点儿,你看你们公司老板娘,就那样儿穿。”钢丝给她发了信息。
“我他妈要是有老板娘那么有钱,我爱怎么穿怎么穿,”棉花气的扔了手机。
她脾气也不好,和钢丝也是约炮约出革命情谊,钢丝有点儿微s的倾向,恰好,她是个抖m。
因为这点儿暗搓搓的小癖好,两人一直互相伤害互相容忍到现在。
今天中秋夜,钢丝的野模群里说要聚餐,钢丝准备带着棉花一起去。
他抽着烟,心想着。
反正棉花也没什么正事儿干。
除了瞎鼓捣她的ins账号。
棉花在ins上是个有一两万粉丝的小博主,时不时更新一些她自己的生图。
棉花的身材好,偶尔也做个模特什么的,也是因为这个渠道和钢丝碰头,然后纠缠不清到现在。
钢丝爱面子。
他也爱钱。
就是不爱她。
棉花穿着墨绿色的露脐装,下面穿了同色的军装裤,又酷又飒,可钢丝就不喜欢她穿成这样。
她就偏偏穿成这样,还绑了个双马尾。
野模群里都是一些小网红,叁十八线小糊咖,刚在一傻白甜网剧里演了个男n号的小马靠着吧台,看到棉花过来,一脸讨好的把饮料递过去。
棉花和经纪人请了假来嗨,自然是不醉不归。
钢丝被一圈儿小网红围在一张卡其色皮沙发里边儿。他长得好,性格拽的要死也一群人哈他。
群里人早就明白钢丝早晚会火,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所以趁着现在还没火。该约炮约炮,该抱大腿抱大腿
钢丝眼睛眯着,一双桃花眼带着刀子似的刷刷的刮她。
棉花没鸟他,接了一杯冰镇的西瓜汁闷了一口,舒服。
小马凑到她耳朵旁边,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也难为他能把声音放大到她耳朵能接受的地步还不至于震聋她。
“哎,棉花,我听说你和钢丝分手了?”
“那你看我有机会没?”小马长得也不丑,圆溜溜的大眼睛,致的鼻子嘴,就是打了个下巴,看着能戳穿地心。
“你?后面拿号儿去。”棉花白了他一眼,继续晃着双马尾翻手机。
“唉,我也就是问问,知道我不行,那你看我老板你有兴趣没?”小马眼里闪着光,跟个龟公一样虾腰指了指另一片卡座里的老男人。
说老,也算不上老,但小野模群里很少有人喜欢穿这种正儿八经的西装,除了老板和“老板”们。
男人看着四十岁上下,也就两个棉花的年纪。
“怎么?你这拍戏不干了,拉皮条了?”棉花嘲笑他。
她是缺钱,但是没沦落到要卖肉,不然卖钢丝也行啊。
她和钢丝交往可没拿过他一分钱,除了去医院的时候,连他妈夜宵都是aa制。
钢丝喝了几杯,看着小马贴着棉花越来越近,他的眉头皱起来,一米八七的大高个子猛地站起来,把旁边的姑娘吓了一大跳。
“你瞎了?”钢丝脸颊有点红,他哈着气,“你他妈没看着你男朋友坐着?”棉花气笑了。
“我跟你屁关系?!男什么朋友?瞎认什么亲戚啊,看清楚了,我是你奶奶!知道吧?”棉花手掌心温凉,她伸长了胳膊拍了拍钢丝的脸蛋儿,他比她高了二十公分,要不是今儿穿了十公分的皮靴,还没信心能拍到他。
钢丝一甩头,脖子上挂的金属链子叮当作响,他不让棉花穿这种露脐嘻哈风,自己倒鼓捣的挺上瘾。
“你今天不是气儿打多了?”棉花感觉钢丝的状态不对,她摸了摸钢丝的脖子,烫的利害。
钢丝在圈里混,很难不接触这些坏东西,笑气,是其中一种。
“小马你先帮我和你老板说声不好意思,我今天有急事儿,先走一步。”她拎着包又摸了摸钢丝的裤兜,手机钱包都在,那肯定是直接这么出来了。
拖着大牲口,她打出租车人家看她俩那样的都不停。
没去大医院,去了熟悉的小区诊所,39.2,高烧,打消炎针和降烧针。
棉花和钢针这幅妆容很难不引起别人注目,尤其是男女主角颜值都不错,棉花看着隔壁已经竖起来的手机,手一撩一把把帘子拉了起来。
她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膝,暗暗的叹了口气。
得好好分手啊。
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钢丝,她摸了摸手臂上的凹凸不平,把医务室的小毯子给他盖了上去。
钢丝的手机不停的震动。
棉花熟练的打开,屏保还是他和她的合影。
微信不停的刷着信息。
一个熟悉的头像映入眼帘。
“你活儿不错,下次还是我来约时间。”—张艾
“艾姐,我是真喜欢你。”—港港
“得了,咱别提爱不爱的,你年纪小,姐不能耽误你。”—张艾
“钱我以后赚了还你。我对你是真心的。”—港港
“那你那个模特小女友呢?你不要她了?”—张艾
“艾姐,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棉花年纪小,还生着病,等她好一点了我就提分手。再给我点儿时间行吗?”—港港
“看你还是个爷们儿,成吧,意见保留。看你表现了。”—张艾
“好。爱你。”—港港
棉花深吸了一口气,
她反复看着,又反复把手机合上。
骤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就算全世界离开你
还有一个我来陪
怎么忍心让你受尽冷风吹
就算全世界在下雪
就算候鸟已南飞
还有我在这里
痴痴地等你归
…”
那首歌,还是钢丝告白的时候唱给她听的。
钢丝,这些年,委屈你了。
她目光定定的扣了电话,然后把他的手机扔到被子上。
棉花咬着牙,扭头离开。
夜幕低垂,夜凉如水。
她坐在破筒子楼的台阶上,棉花看着那月亮,委屈的红了眼睛。
她小声抽噎了两声,指尖微动,缓缓地发了条信息出去。
“价钱给我谈好了,不把我捧红了,对不起你们一番心意。”
高跟皮靴踩在地上,嘎哒嘎哒的声音响起来,她把头上的皮筋扯下来,一头浓密的长发披散在眼前,遮住了泪流满面的一张脸。
中秋快乐,愿你的世界没有雪,愿你一直有人陪。
——棉花
2019.9.14
后记
2019.6.21
“钢丝,你女朋友那病怎么样了?”
“好多了,就是还缺点儿钱,我再凑凑,自己女人,能怎么办。”
“那也是,尿毒症啊,天天透析也怪可怜的,你还记得天韵经纪公司老板娘吗?”
“张艾?怎么了?”
“她放话要包你。”
“……她有病?不知道我有女朋友?”
“那咱不知道,反正你小心点儿,她找人打听你呢。开价格还挺高的。”

2019.7.1
“你知道你女朋友的身体状况吗?”
“她现在肾脏损坏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不换肾,以后难办的很。”
“现在有个肾源,但是价格上贵的厉害,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肾源能等多长时间。”
“最多叁个月吧。”
“那大概多少钱。”
“八十万左右,包括后期恢复的用。零零散散的,肯定要多一些的。”
“我的肾,能换给她吗?”
“…你试试匹配率吧。”
“好。”
the end
就算全世界离开你
还有一个我来陪
怎么舍得让你受尽冷风吹
就算全世界在下雪
就算候鸟已南飞
还有我在这里
痴痴地等你归
《还有你》任贤齐




八苦(短文、微h) 一年了。2020/8/27
作者刚入职,本以为写故事和工作可以持衡,真入职了才发现从早到晚,深夜十点到家,洗个澡,打开文档,别说文章了,连字都挤不出去一个。
我不希望凑字数成为我的结尾,所以暂停,但归期未定,小故事会继续更,希望大家给我点时间。
这次请假也是过了n久被读者在微博上提醒才记起,感觉很愧疚,因为我偶尔上来的时候直接翻留言板,如果有留言我一般都是回复的。
希望大家,也希望自己给自己一丢丢时间,也许下周,也许下个月,也许下一分钟,下一秒,只要我更新了,就会放上来。
谢谢大家的阅览,爱你们。??
2019.10.6
一年了。
现实里的廖家炀结婚又离婚了、河莉莉过的很幸福,疫情期间生了个女宝宝。
今天河发信息给我让我去她家吃饭,我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了这篇文章,河是看过的,但是她觉得我把她美化太多了。
万幸,她现在过的很幸福,老天会喜欢懂得爱别人的孩子的。
我工作疫情期以后也是一直不太顺利,磕磕绊绊,有时候想起来的好的脑洞,和填坑的思绪,写不了几百字就搁置起来。
倒是有了一个时事评论的爱好,每次几千字的瞎侃。
希望我的工作可以顺利一点吧、如果有人还在看的话,也希望你一切顺利。
2020/8/27




八苦(短文、微h) 四射:痞子与宝象1

许宝象托着下巴盯着床上的男人。
她已经盯了半个多小时,一动不动,眼睛也一眨不眨。
许宝象是象山村有名的“傻子”。
她不是傻子,她只是得了自闭症而已。
实话实说,她长得很漂亮。大双眼皮,长睫毛,洋娃娃一样的巴掌脸,还有象山村里看不着的白皮肤。
许宝象长得像妈妈,那是南方逃难来的村姑,彝族人,长得水灵甜美,许宝象她爸家里算是有钱,买了她妈,生了一个闺女就泻了气,驾鹤西去了。
现代人的话讲,就是难产,许宝象生下来颇为艰难,那会儿还是建国初期,大夫数量质量都跟不上,许宝象她妈连个遗言都没留就走了。
不幸中的万幸,许宝象她爹许贺是个长情人,家里有地又有钱,给宝象找了个大五岁的干姐当保姆,每天除了出门监工就是看着闺女宝象。
宝象被他喂到十六岁,还是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一身红格子棉布连衣裙,两只乌黑浓密的麻花辫,谁看了不想藏起来?
要不是有这毛病,十里八乡谁有宝象漂亮?门槛非被媒人踏平了不可。
大姐燕子拾着挂在外院的衣服,宝象不乱跑,可衣服总是不是这脏就是那脏,许贺又爱干净,一天就要换一两身,燕子只能每天洗,幸亏宝象喜欢穿裙子,要是喜欢穿现在流行的老布军装,她非累死不可。
燕子麻利的拾衣服,向内间喊了一声。
“宝象?饿了没?姐给你拿蒸南瓜吃?”
这一句肯定是得不到回应的,燕子只是知会一声,她点儿掐的好,午饭后叁个小时要吃蒸南瓜或者蒸玉米,一点点就可以,吃着玩儿。
宝象和没听见一样,她支棱着脖子,看着床上的男人懒洋洋的起身,再懒洋洋的摸了摸她的头毛。
“乖一点。回头我再给你带糖来。”男人哄她,听这话就是惯犯。
要是燕子知道最近宝象夜里因为牙疼闹是因为吃了这狗东西的糖,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秦可瑜身姿挺拔,从床上起来,像只慵懒的野狼。
他睡眼惺忪,不笑的时候冷冰冰的,很不容易接近的样子,可宝象不怕他,她可能也没怕过啥。
她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学着他的样子垫着脚,用小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秦可瑜笑了,他笑起来有个小酒窝,又坏又性感。
可宝象不知道什么叫性感,她只觉得眯着眼睛坏笑的男人很危险,小动物的本能一样,她动作幅度极大的拍开秦可瑜想要抓住她的大手,裙子蹭到柜角。
好嘛,可算知道她衣服天天都是怎么脏的了。
秦可瑜笑的厉害,他仗着身高手长一把捞过鹌鹑似的抱着脑袋瓜子的小姑娘。
他重重的抱着她的脸蛋亲了一大口,宝象被养的娇气,浑身上下都是香香的,软软的,秦可瑜喜欢的不行,吻都是甜的。
宝象吓得一动不动,秦可瑜不想吓坏她,在燕子进门之前,他眼疾手快的从雕花窗里跳了出去。
古有采花贼花蝴蝶,今有大流氓秦可瑜,都是窃玉偷香,秦可瑜柿子专挑软的捏,更加丧心病狂。
燕子给宝象换了裙子,又给她梳好了辫子,意外的发现她脖子后面的一抹红痕。
“你这是又撞哪儿了?”燕子陪了她十年,半是姐半是妈,早把她当眼珠子看着,从小没磕着没碰着,这红彤彤一片,可不心疼着。
“又不说话,你就不学说话,人家大夫都说你能说话,你偏不学。”燕子头发挽着髻,她是被买来的,没法出嫁的,她絮絮叨叨的说。
1...1920212223...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