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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苦(短文、微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alice她说
直到十年后、卫方雅的姑姑被发现死在住处;死因是服用安眠药过量,一直与姑姑住在一起的卫方雅哭成泪人儿,她捂着脸失声尖叫。
她知道,她终于得到了自由。
朱雍然挣开了卫方雅的手,她也不生气,带着他一步一步地往家中走去。
姑姑死后,卫方雅继承了父母和姑姑的全部财产,但是她并没有搬家,依然住在叁环的筒子楼里,这套房子面积很大,足足有一百八十多平,家里家具摆放也很温馨舒适,朱雍然保持警惕,但看到客厅的沙发旁还有卫方雅一家人的合影,他慢慢地放下心来。
卫方雅给他拿了拖鞋。
“他就在房间里,我带你去看他。”她微笑着说。
朱雍然捏紧了手掌心,换好了鞋跟在她身后,走向走廊最尽头的一个房间……
他昏倒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他没喝水,没吃东西,甚至没有感觉被击打的痛感。
可是他就是莫名其妙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卫方雅就坐在他的床头,她甜甜的笑着,说。
“醒了吗?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朱雍然只感到恐惧和愤怒。
“你放开我!!!”他脸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人被捆在床上,像个被抓进笼子里的小兽。
“是你对不对?!你把孙箐抓到哪里去了?”他不住的吼叫。
卫方雅尝了尝自己熬的粥,她没抬眼皮。
用手边的遥控器把正对着大床的液晶屏打开。
屏幕上赫然是血淋淋的孙箐,朱雍然大叫了一声,他以为孙箐已经死了。
但后面的视频让他很快噤声。
卫方雅用汤匙搅着碗里的粥,她好好欣赏着朱雍然的脸,看着他从愤怒到恐惧到惊惶……
视频里是一周前卫方雅门口的摄像录影,录像带里,孙箐不住的敲打着卫方雅家的大门,一连几天的骚扰,卫方雅终于在两天前打开了门,并一脸严肃的请他离开,可孙箐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他虽然貌不惊人但也还算文质彬彬,竟然捂住了卫方雅的嘴把她拖进了家里。
视频里卫方雅不住的挣扎拍打,但是都被孙箐拦住,他顺手用玄关门口的一根备用手机充电线绑住了卫方雅的手,然后……在门口强奸了卫方雅。
看着视频里卫方雅不住哭喊的样子,朱雍然低下了头。
他现在脑子里都是卫方雅被孙箐抱着身子不住抽插的样子,他……孙箐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
视频的最后,卫方雅趁孙箐不注意用台灯把他打晕,再后来,就是她拖着孙箐,一步一步走向走廊的深处。
“你看看你的好兄弟,他对我做了什么。”卫方雅捏起朱雍然的下巴,让他抬起脸。
“他伤害了我,我不应该报复吗?”她发问。
“你可以报警的。”朱雍然艰难的发出声音。
“报警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被强奸了?”卫方雅冷笑了一声,让朱雍然愧疚的不敢直视。
“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好兄弟很可怜,他年纪轻轻考入高校,有年迈的父母,他只是对一个无辜的女孩儿犯了错,他不该被毁掉……更不该被囚禁起来做一条狗……”
卫方雅站起来,她看向朱雍然,“你是不是觉得他罪不至死。”
朱雍然被她的话堵的哑口无言。
他是很可怜孙箐年迈的父母,可……既然犯了罪,难道不应该让法律去惩罚他犯的错吗?
“你这样做、也是在犯罪。”朱雍然看着卫方雅,她妩媚动人,笑起来的时候像颗甜美的水蜜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你知道吗?我十四岁的时候、就知道,法律也不是万能的,法律也不都是公正的。”
“然后我用十年时间、验证了这个道理。”她自言自语,她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这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朱雍然已经满头大汗,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服她,他也很愧疚,这愧疚里还有几分怜惜。
“你是不是很想救他?”卫方雅突然扭头,好奇的发问。
“我……我希望你能放了他。他有错就让法律惩罚他……”
“我答应你。”卫方雅利索的不像话。
“啊……啊??”朱雍然瞠目结舌。
卫方雅向着床头凑了过去,她的唇落在他的唇上,她笑着说。
“我放了他,那你就来代替他吧。”
她笑的很是开心,朱雍然想说些什么……可想起那枚落在唇角樱桃味的吻,他慌乱的低下了头。
孙箐的尸体被发现在大学外围的河道里,尸体上布满野狗啃咬的痕迹,法医初步鉴定,是溺水而亡,但是衣服完整,身上有野狗撕咬的齿痕,应该是不下心掉进河里,然后顺着河流流到了下游遇到了来觅食的野狗群。
这桩案子很快就结了案。
与此同时,卫方雅坐在朱雍然的身上,不住的起伏呻吟,她的头发带着玫瑰花的香气,朱雍然的双手掐着卫方雅的腰肢,他跟着卫方雅的动作不断的顶弄,即使牙关咬紧,也不泄露出几声动情的声音。
“说你爱我……”卫方雅趴在朱雍然的赤裸的胸膛上,嘴唇贴着他的颈动脉,湿润的舌头不住的舔弄着他的喉结。
朱雍然是个男人、但毕竟也只有十九岁,他撑不住这种刺激,在卫方雅一遍又一遍的暗示声中,满头大汗的压住身上的妖。
“我爱你…我爱你……朱雍然爱卫方雅……”一声又一声,大床上被翻红浪,纵情的男女在窗帘紧闭的房间里做着快乐事……
朱雍然通过电话办理了休学。
他的父母对他的意愿不做过多干涉,只告诉他自己的选择自己承担。
诚然,他是个富二代、或者更接近富叁代。
可遇上了卫方雅这个神控制大师,他彻底的沦陷了。
就如同孙箐一般,沦陷在她设计好的陷阱里,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
就这样,朱雍然成了卫方雅的禁脔。
他学会了煮粥,炒卫方雅爱吃的菜,学会了给她手洗内裤内衣,学会了在她不开心时让她抽打自己耳光,也学会了如何在五分钟以内让卫方雅迅速的高潮。
叁年的时间里,他从头到尾,都只写了叁个字。
卫方雅。
他成了卫方雅的一条狗。
直到,在某一天清晨,他轻手轻脚的做完早餐,然后小心翼翼爬进被窝抱住了卫方雅。
卫方雅睡像很好,可并不爱盖被子,朱雍然久了就习惯性把自己温热的胸膛贴到对方身上、用体温给她温度,以她着凉。
早上的时候他下床做饭前也会帮她盖上一个小被子。
此刻,正当他准备给她一个温柔的早安吻时。
事情出现了变化。





八苦(短文、微h) 完美受害者(下)
卫方雅表现的就像不认识他一样,她惊恐的往床下翻过去,不住的躲藏着。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家?”
朱雍然震惊的看着她,“小雅,你不认识我了吗?”
“滚出去!这是我家!”卫方雅表现的极具攻击性,她厌恶且陌生的看着他,还跑去厨房拿了刀过来。
朱雍然惊惶的望着不住挥刀的卫方雅,不顾刀子的威胁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
“小雅!我是雍然!!”
”你看看我……”
扑哧—。
有刀子捅进肉体的闷响。
卫方雅看着满手的鲜血,一把把他推了出去,随即跑进房间内把自己关了起来。
朱雍然捂住肚子不断后退。
直到撞到沙发上才停下来……
他没有打120,找到了之前认识很久,经常给他包扎伤口的小诊所的江湖医生。
医生说,卫方雅表现的很不正常,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忘记一个人然后完完全全换了一种性格。
这几年,因为朱雍然和卫方雅的遮掩,这医生也一贯以特殊群体看待他们。玩sm的群体也不少,是以医生也没有觉得朱雍然身上的伤口有什么问题,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可惜卫方雅没有亲戚,她平时都在一家网络公司上班,朱雍然最后还是住进了医院,在那之前,他拜托医生的老婆小青帮忙照顾下卫方雅。
可惜卫方雅像是完全忘了有这么一个人一样,如常上下班。
这让朱雍然没办法忍耐,他时常拖着病体去偷看卫方雅,像个贼一样。
朱雍然的父母从国外回来,看到病床上沉默不语的儿子,朱爸爸破天荒的对妻子说。
“给他找个医生吧。”
“找个心理医生。”
一年后。
朱雍然复了学,他租下了位于卫方雅楼上的房子。
他每天都在卫方雅上下班的时候等在门口,听到楼下有关门声就立刻跑到电梯口按下电梯门。
卫方雅好像真的完全忘记了他,连同一年前她捅伤他的事情她都完全不记得。
小青偶尔会试探她一下,最终发现她确实没有任何记忆,她变得像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医生说,这是典型的解离同一性障碍。他说卫方雅应该是在小时候有过很不好的经历,这种情况还有一定的家族遗传倾向。
他问医生,如果接受治疗的话,可以治好吗?
医生看多了疑难杂症倒不觉得这种病症有治疗好的可能性。
“你不觉得,她现在这样也很好吗?”
“你需要担心的是你自己才对。”
医生一脸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大男孩儿,对方手里攥着一个已经被捏碎了的玻璃杯。
朱雍然失神的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有血从手心滴落,如同他的人一般,从卫方雅的世界被剥离了出去……
直到……那天夜里,卫方雅加班到很晚才会回来,朱雍然依然如往常一样,站在窗台上默默的看着她走在小路上。
可是突然从巷子一侧钻出来一个男人,他用棒球棍打到了卫方雅的后脑勺上!
楼上的朱雍然目眦欲裂!他拼命地敲打了下阳台上的窗户,然后鞋也没穿直接从安全通道跑下了楼。
他看着倒在雨里的卫方雅,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念头……
随即,他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仔细检查了下卫方雅的伤口,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
……
卫方雅看着眼前的朱雍然,她说。
“你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
朱雍然不住地吻着她,他认真的看着她的脸。
“到我死的时候。”
卫方雅转了转眼睛,又问。
“我叫卫方雅,你叫什么?我可以知道吗?”
朱雍然偏执的样子没有吓到她,因为她发现对方好像完全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她轻松下来。
“当然可以。”
“我叫朱雍然,是你未来的丈夫。”
end




八苦(短文、微h) 苏书玮是我哥(上)
苏书玮只比我大了五岁。
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他在六年级,除了偷吃我便当盒里的水果蛋挞以外,最爱做的事儿就是让我给他打球的时候看书包,一看就是俩小时。
初二,我第一次来初潮,在教室里不敢出门,让他帮我买一包卫生巾,结果他在超市目睹初恋女友劈腿,抱着人店门口的石狮子哭成傻狗,也忘了捂着肚子坐在教室里的我。
高叁,我模拟考考了全校第四,他在大洋彼岸抱着洋妞儿当着爸妈的面,嘲笑我的瓶盖底儿眼镜,问我丑算不算残疾。
我大学毕业,他因公回国,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儿是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他去公厕送纸。
可惜当时我在新公司开一场很重要的会,还不小心的摁下了接听键。
结果就是,我挂着致的妆容;穿着当天开会特地搭的粉色西装配着雪纺连衣裙,一脚踹开了公厕男厕所的大门。
趁他大惊失色捂住下体的时候,我把卫生纸塞进了他的狗嘴里。
我一直都知道苏书玮不是个东西。
可我没想到他可以那么不是东西。
小时候,老师问我有没有梦想?
我说有的。
我的梦想就是苏书玮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我还向奥特曼发过誓,那时候我还相信光。
可惜后来我的奥特曼被苏书玮掰断了头。
我的人生、前二十多年,唯一的污点就是苏书玮。
——苏梦妍 2021/7/5
苏梦妍坐在车里边哭边骂,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司机止不住的从后视镜里看她。
然后被一脸凶相的苏书玮狠狠的瞪了回去。
“从小到大,你从来都没有替我着想过一回,我都和你说了今天我要开会,你就不能忍一忍吗!!!”苏梦妍眼睛肿成了桃子,她越想越气,把手包往苏书玮的脸上砸。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苏书玮任由包包砸到脸上,看苏梦妍不解气,还往上凑了凑。
随即他见妹妹消了气,掐住了她的手腕,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随即了脸上的嬉皮笑脸,变得沉默起来。
苏梦妍用劲儿扯了扯自己的手腕,可惜对方劲儿实在太大,她没扯出来,又扁着嘴巴想哭。
苏书玮看着妹妹手上的伤疤,心里不是滋味儿。
那时他大学刚毕业,和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小公司,技术入股,苏爸爸非要他出国走科研这条路,他从小脾气就大,苏爸爸被他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坏,一个杯子砸过去,是苏梦妍抬手给她挡住了那个杯子,让他不至于头破血流。
那年苏梦妍高二,万幸玻璃杯没有砸伤她的骨头,但是却在她的手腕处留下了一个叁四公分的疤痕,导致苏梦妍大半年都不好写字。
他看着妹妹流着血的手,最终答应了苏爸爸,因为苏梦妍和他说。
“你走吧,就当是欠我的,从小到大,都是我让着你,这次你当一回哥哥,听爸爸的话。”
他承认。
从小到大,他都不算是个称职的哥哥,一直以来包容他,服从他的都是这个脾气软软糯糯的妹妹。
他出国的一年以后,苏爸爸胃癌晚期在医院里去世。
苏妈妈告诉他,他曾经入股的那个小公司的朋友,曾经仗着他的名字到处宣扬招商,苏书玮以为自己是技术入股,殊不知人家把他当冤大头宰,早早的看中了科研世家的名头把他招揽过去。
苏爸爸不愿意儿子年纪轻轻被这世界染黑,便强硬的要求他出国留学。
苏书玮在阳台抽烟,他问苏妈妈,“这事儿阿妍知道吗?”
苏妈妈点了点头,她叹气,“你妹妹她啊,从小就比你懂事儿,倒像是她是姐姐似的。”
苏书玮不再说话。
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阿妍穿着校服,背着大大的书包,落日余晖下,她转过头来。
笑着问他,“你是不是又偷吃我饭盒里的水果蛋挞了?”
他摇摇头,想摸一摸她柔软细腻的头发。
可惜梦里场景一变,阿妍捂着手腕靠在他的怀里,医生蹲在地上给她的伤口消毒包扎,他满头是汗,后悔的想死。
阿妍小小的一只,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汗珠。苏书玮不停的问她,阿妍疼不疼?疼的话叫出来。
阿妍忍着疼,恶狠狠的睁开眼睛瞪他,“你闭嘴!吵死了!”
他是个大高个子,蜷在医院的座位上,身上还抱着一个人,可他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动了一下让她疼。
包扎好伤口,阿妍想下来自己走,他没听她的,直接把阿妍背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么多年营养都长他身上去了,阿妍瘦的像一朵风中随时被吹散的花儿,她实在太轻了。
阿妍的呼吸声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响起,温软的气流呵的他耳朵发痒。
他就那样稳稳的托着她的身体,走在漫长的黑夜里。
那条路真的很黑,他怕阿妍害怕,转过头来想安慰下她。
结果没想到阿妍怕他动作自己滑落下去、奋力攀住了他的脖子。
一个花瓣一样柔软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他愣住了,可是黑暗里,那个吻没有停顿的吻上了他的嘴角。
她的人软软小小的,她的唇也又软又甜,舌头伸进他的唇里,轻而易举就探到了他的。
他的脑子里就像有鼓在咚咚响,他下意识的回舔了一下。
然后一发不可拾。
随即他把阿妍抱在胸前,以绝对控制的姿势一手掐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托住了她的后脑。
黑暗中,他鬼使神差地硬了。
阿妍被他凶狠的吻吻的喘不过气来,那是一个没人经过的巷子,他一只手探进了阿妍的裙子里,小小的花苞已经渗出爱液迎接着他的手。
他不住的舔吻着阿妍的脖子,阿妍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声。
他轻轻地揉了揉小小的花苞,待到她完全动情以后,探进了一根手指,阿妍眼泪汪汪的咬住嘴唇,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不敢看向她。
梦里的他不仅不是个好哥哥,还是个觊觎亲妹妹的畜生。
阿妍似乎很难受,她不住的扭动身子,小声的呻吟,仔细听着,那呻吟声中似乎还有哭腔。
他额头冒汗,身下坚硬如铁,他贴着阿妍的脸颊,问她。
“阿妍你确定准备给哥哥吗?”
阿妍顿住,随即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只觉得一阵狂喜,他狠狠抱住了怀里的小人儿,快步走到街尾的一家酒店,万幸梦里的他已经成年。
大床房里,他掐住妹妹的腰。
一寸一寸的把利刃扎进了她的身体里。
阿妍咬住他的肩膀,任由他不住的动作。
她的身下是他的t恤,上面染上了她的处子血。
他开心到发狂,即便是在梦里,他也觉得这一刻就是天堂。
梦醒之后,他起身去浴室冲了凉,正好遇到早起去上课的阿妍。
苏梦妍皱着眉头,仿佛很是看不惯他赤身裸体的样子。
苏书玮笑了笑,吊儿郎当的摆摆手,让她注意安全。
他心里知道妹妹不喜欢他,没关系,他喜欢妹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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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苦(短文、微h) 苏书玮是我哥(中)
苏书玮坐在客厅沙发上明目张胆的偷看苏梦妍的日记本,一边看一边笑,烟屁股都烫手了还浑然不知的样子。
苏妈妈把他的行李整理好放进二楼房间,刚下楼看他坐在客厅里吃吃的傻笑,不由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看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苏妈妈问他。
“梦妍在日记里骂我呢,从小到大每次骂我都写在日记里,这么久了也没变。”苏书玮看完了往沙发上一靠,非但没生气还美滋滋的。
“你就知道欺负妹妹。”
苏妈妈从他手里抢过日记本,嗔怪着拍他,儿子出国了四五年,中间只有父亲葬礼的时候回来了一次,她当妈的哪儿舍得真的打他,看他和妹妹关系好的样子她开心还来不及。
“梦妍比你乖多了!成天就知道气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妈妈带个儿媳妇回来。”
苏妈妈认真的把封面有点皱了的日记本整理好,爱惜的放在手里准备待会儿放回女儿房间。
苏书玮把烟放下,他这几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迷上了尼古丁,他知道苏梦妍不喜欢酒味儿,他也不爱喝酒,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讨厌烟味儿,他用茶叶水把烟头浇灭还仔细的闻了闻身上的衬衫。
“说这干嘛啊,还早着呢。”苏书玮不想回答。他理了理袖口,随即站起身来。
“妈,阿妍下班了我去接她,顺便带她在外面吃饭,您不用给我俩做饭了昂!”他抱着外套匆匆出门。
“臭小子!不许带你妹妹吃垃圾食品!”苏妈妈乐了,她正好懒得做饭,就让兄妹俩好好培养下感情。
殊不知,这感情培养着培养着就变了质。
苏梦妍正办理离职手续,整个人丧气冲天,抱着箱子走出公司,一眼就看了公司门口停着的黑色奔驰,眼熟的看了看车牌,这是爸爸的车!
苏书玮顶着一张俊脸从驾驶座伸出头来,桃花眼微微上扬,“阿妍!哥来接你下班!”
嘴上说着谁要你接,最后还是口嫌体正直的坐进了副驾驶。
苏书玮手长脚长,想从她身上把箱子丢到后座,伸胳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团绵软,苏梦妍身子一缩,脸却悄悄的红了起来。
苏书玮看着妹妹低头羞涩的样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了手,边打着方向盘边说道。
“哥带你去吃饭,顺便给你介绍俩人,就知道这公司不靠谱,你的性格进去还不是被欺负死。”
“什么人啊?”苏梦妍问道。
“过去的同学,现在是人力资源管理方面的大拿,至少能给你一点实用性建议。”苏书玮把车里的水递给妹妹,今天天热的很,苏梦妍的脸颊都带着些汗。
来人是一男一女,男的文质彬彬,女的娇媚动人,苏书玮牵着妹妹,给两边做了介绍。
苏梦妍有些不开心,因为长得漂亮的女人不断的把眼神放到苏书玮的身上,和对方一比较,自己倒跟个没出社会的学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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