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苦(短文、微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alice她说
巴图也无言以对,他不再和小孙瞎聊,就站在病房门口认真的看着月亮。
“你看你也担心她对吧?她也担心你,你们这是两情相悦,两情相悦就该在一起,哪怕以后你不爱她了,再走也成!”小孙苦口婆心。
“我不会不爱她的。”巴图也很固执。
小孙沉默了,算了吧,gay和直男的脑回路中间隔了个马里亚纳海沟,他说服不了这个死直男了,就让月亮去折磨他吧。
他打定主意在月亮醒来之前再不说一句话。
结果巴图的一句话又让他破功了。
“她过得好吗?”巴图斟酌了半天才敢问出口。
“你说呢!”小孙看着眼前的男人,哪怕长得再帅也是个渣男,呸!
“你不声不响的离开,她为了找你拼命演戏扩大知名度就想让你看见她!你说她没了你能不能过的好!”小孙义愤填膺,看着巴图就宛如他背叛自己一样的气愤。
“你现在还说什么配不配的上,麻烦你啊!珍惜下我们月亮吧!别再伤她的心了!”小孙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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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吃瓜啊哈哈哈哈,我边写边吃瓜,真笑的写不出来了快哈哈哈哈哈哈哈。
八苦(短文、微h) 巴图与月亮(下)5
巴图沉默了一瞬间,他没有回他的话,只是把兜里的手机拿出来和小孙交换了手机号码,然后转头走向电梯。
“哎你别走啊!你去哪儿啊?”
小孙忙不迭的追上去,这要是让他再丢了月亮非得疯了不可。
“我去下楼给她买份吃的。”巴图也看出来这个经纪人是真的关心月亮,他表现的耐心了很多。
“我不会跑掉,会很快回来。”他加了一句。
“那也不行!”小孙才不信他,拽着他的胳膊给助理打电话让她去买份粥,死死的看着他。
月亮醒过来的时候,小孙人已经不见了,助理把买好的粥放到床头,老老实实的坐在门外当隐形人。
巴图正在给她调节点滴的滴速。见月亮醒了做势要起来、巴图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把一个大枕头给她放到了身后。
月亮眼睛又酸了。
“你自己有低血糖还有营养不良知不知道?”巴图看着她,温柔的任她牵住自己的手。
“都是你的错。”月亮哭了。
“嗯,是我的错。”巴图实在舍不得她哭,给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你答应我,别再离开我了。”月亮靠在巴图的怀里,她摸着他身上的伤疤、轻轻的把头靠了上去。
“我做明星就是为了能让你最快找到我。”
“我已经长大了,不只是需要你的保护,你懂吗?“
她笑着流泪,那么多年,她大概已经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哪怕知道他怕给她带来危险、还是忍不住去怨他。
“你真的是要气死我了。”看着巴图温柔深邃的眼睛,她不忍心再骂,她现在感觉很轻松,实在不想把重逢的时光浪到翻旧账了。
她已经是二十六岁的陈月亮。
而巴图也已经叁十岁了。
他们的爱情折腾不起了。
“是我的错。”
“对不起,月亮。”
巴图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然后一遍遍怜惜的吻着月亮的脸颊。
月亮始终没再说话,她只是紧紧的抱住了他。
一周后。
“你现在就住这儿?”月亮挑剔的看着眼前的农家小院儿。
巴图点了点头,这个院子是这几年他用打工的钱买下来的,不贵,几十万的宅基地并几十万的装修。
至少在女明星陈月亮的眼里,这栋农家小院可能还比不上她北京豪宅的一个厕所。
但是这里是巴图的家,巴图即将和她领证成为夫妻,她老公的家就是她的家。
嫌弃归嫌弃,月亮还是住了下来。
深夜,巴图在月亮的极力挑逗和挑衅(?)之下实在没忍住,在农家小院里来了个二人鸳鸯浴,鸳鸯浴洗的月亮连连求饶……
事毕,他把月亮连人带浴巾抱到了大床上。
他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擦着月亮的湿漉漉的头发,月亮眯着眼睛,认真的享受他的服务。
巴图认真的描摹着月亮的眉眼。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巴。
他心里仿佛有一块儿坍塌了很久的地方被轻轻的抚平了。
他没办法不承认,这是他近年来,过得最幸福的一晚。
月亮悄悄的从云层里露了出来,有银白色都月光洒到窗边,两道缠绵的人影又开始轻轻的晃动着,星星也捂住了眼睛。
今夜月色甚美,要穿过多少日夜,此刻的我才能遇上此刻
就像童话故事里最美好的结局,陈月亮和巴图会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end
我今天复制粘贴结尾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大段(一千多字)删掉了,没错,就是一大段稿子删掉了……而且没找回来……不过好像删完之后也很利索,这个结局的尾就是很平淡的,平平淡淡的回到对方身边,平平淡淡的过好在一起的日子,蹉跎了十年,我觉得最后就不要再浪时间在纠结和犹豫中,月亮和巴图也不是纠结的性子,不矫情就是福,就这样结尾吧!
之后开启番外篇解密!对这个故事有兴趣的可以看下番外篇哦!
八苦(短文、微h) 大梦想家(上)
大梦想家(上)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工长老倪把自己宝贝的铜柄老烟枪往柜子上磕了磕。
“你家文茵今年也十六了吧?”老倪问大庄。
大庄默默的点点头,黝黑的脸上刻满了岁月蹉跎的皱纹和经年累月咽下去的劳苦。
他们都是十九世纪被蛇头卖到美利坚修造太平洋铁路的华人修路工。
对于当时这段历史,美洲华侨史话记载:“在修筑100英里的塞拉山脉地段的铁路时,华工的死亡率高达10%以上”。并且,有一半以上的劳工在被运送至美国的轮船上就已经因为各种恶劣的条件惨死途中了。
大庄年轻的时候也是铁路上做活儿的一把好手,虽说当劳工也赚不到什么钱,但是他一把子力气,年轻又肯干,工地上的外国人劳工头施密特经常对他大为褒奖。
谁不喜欢做活儿一个人顶叁个人的劳工呢?况且他吃的也不多。
大庄后来娶了同为修路工的孙宝家的闺女,隔了一年媳妇儿就生了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儿,他拼命干活儿攒着那叁瓜俩枣。
他不愿意自己的女儿未来也做个修路工的媳妇儿,这长达叁千多公里的太平洋铁路,摞起来的是华人劳工累累的尸骸。
大庄也见过美利坚的大城市,中央太平洋铁路的起始点就位于美丽的加利福尼亚,那里有衣着华美的上等人,他们也是华人面孔,可他们喝着香槟,吃着提子,胸前挂着的是来自德意志的金表,连脚上穿的鞋子都是整块牛皮料子最好的那一角。
他想让自己的女儿文茵有机会离开这里,去大城市、去加州,去过他连梦都不敢梦见的好日子。
可天不遂人愿。
1866年冬,在塞拉岭通道施工中,有500到1000名华工死于雪崩,许多华人劳工在这场持续五个月的暴风雪中失踪,等到找到尸骸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冻成了冰雕。
提前预判了天气的大庄很幸运的躲过了一劫,他没有在这场暴风雪中被冻死,但是长时间握住铁镐的胳膊却因长期低温而被冻伤,天气转暖之后,他的左侧胳膊就在华人医生的建议下不得不被截肢了。
没办法,人总要活着的。
断了胳膊的他被赶去了边缘做最累最脏的活儿,包括给劳工洗衣服、捡菜叶子,大庄没有办法再挥舞着铁镐去赚取那本就不多的血汗钱。
屋漏偏逢连夜雨,文茵的母亲也在长期的劳累过度中去世了。
大庄就像是那个时代华人劳工的小小缩影;他们幸运的没有死在船舱里,又躲过了大雪灾和疟疾,可那有什么用呢?
他们活的不像人,不像鬼,被永无尽头的苦难和来自生活的重创折磨至绝望,他们像活着的一出悲剧。
文茵
庄文茵今年十六岁,她知道她爹大庄身体已经很不好,她没去过加州,甚至每次只在路过的火车上才能看到那些漂亮的女孩儿,可她其实并不羡慕。
一个没有尝过糖果的人会想念糖果吗?她不会的。
因为她也没有感受过大庄嘴里上等人的日子,她被困在了这十二平米漏风的小房子里,给爹爹做饭,给妈妈熬药就是她所有的工作。
她的衣服也都是别人不要了的烂衣服,再由母亲剪裁缝好了就是她的衣服了,后来母亲也去世了,她就剪裁好母亲的衣服自己穿上,没见过蕾丝花边儿绸布裙子的女孩儿觉得这就已经很好了。
直到,大庄也死了。
还没入秋,他就得了肺痨病,抱着铁皮桶大口大口的呕着血,他躺在家里唯一一个完整的床板上,文茵吓得直哭,她跑去找医生,可惜医生也不愿意过来。
肺痨是会传染的。
十六岁的文茵,成了一个孤儿。
她再没有一个亲人,外公孙宝死在一场矿难中,就连熟悉的老倪也在大庄去世之前因为一场风寒早早的归西。
文茵把大庄埋在了破棚子的后面,她挖了很久的坑,足够把大庄的尸体好好的填进去。
然后,她拾了包袱和全部的粮食,准备听从大庄的话,一路向东走,沿着铁路走。
大庄死前抓着她的手,告诉她让她乖乖的,路上见到男人也不要反抗,如果挨打要逃跑,要跑的快一些。
文茵走之前给大庄简陋的墓磕了几个头,她就这么背着包袱,连夜离开了这块埋葬了她的青春的窝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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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苦(短文、微h) 大梦想家(上)2
大梦想家(中)
淡粉色的保加利亚玫瑰绕着叁角尖的窗户袅娜的往上攀爬,这时候保加利亚玫瑰公司还没有成立,美利坚的富裕阶层才能得到些许的种子把它种到自家的花园内。
文茵嘶哑着嗓子,她发了高烧,还经历了一次很不美妙的性事。
她躺在天鹅绒被子里,感受着被子的柔软细腻和身下舒适的大床,忍不住把赤裸的身子再次往被子里缩了缩。
“女士,您醒了吗?”有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操着一口优雅英式发音英语的老管家拿着托盘低着头站在门口。
文茵英语很一般,只有大庄曾教过她一些简单的单词。
她有点惊慌失措,“是的…我……我已经醒了。”
“好的,那我可以进来吗?这是您的早餐。”老管家没抬眼睛,他恭敬而体贴。
“好的。”文茵继续往被子里面缩着。
老管家目不斜视的将煎好的培根和鸡蛋蔬菜饼配牛奶的托盘放到房间内的雕花长桌上,然后轻轻给文茵行了个点头礼后,静悄悄的为她关上了房间的大门。
文茵呼出一口气,她刚刚醒来,浑身上下都酸痛的仿佛被车子碾过一遍,身体已经被女佣清理好了,可是女佣并没有给她准备衣服。
她谨慎的爬起来,把挂在衣架上的亚麻长袍套在身上。
她没穿内衣,因为被送进来的时候,她就只穿了这一件浅黄色的亚麻长袍,哦不对,还有她自己旧的不像样子的四角内裤。
培根和鸡蛋蔬菜饼火候刚好,很嫩很香,文茵没尝过培根,但是吃过和鸡蛋蔬菜饼类似的食物,她的脸很小,眼睛大大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也亏的那位先生下得去口。
文茵把盘子里的东西清空,牛奶喝光,摸了摸肚子,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饱饭了。
妓院里的老鸨最经常给她吃的是豆饭和掺了沙子的清水,没有蔬菜没有鸡蛋,她本就孱弱的身子差点儿死在那个地狱里。
文茵其实很明白自己的价值,她是个黄种人,在这个全民不待见华人的时代,她的脸就是原罪。
被卖进妓院也是巧合,她在去往加利福尼亚的途中被一伙儿盗贼抢劫,可惜她长得又瘦又小,那几个盗贼见她身上没钱也没啥东西,只不过是个处女,于是把她带到了附近最大的城市—俄勒冈州,这个因为太平洋铁路而兴盛的大城市。
她不敢打开门出去,只是把厚重的蕾丝窗帘拉了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进入俄勒冈州以后好好的打量这个城市的天空。
这栋华美的欧式建筑外面是一个小小的花园,花园不远处可以看见有戴着高帽和领结的马车夫在宽阔的马路上来来往往。
文茵睁大了眼睛,她用手指点着那个小点儿,有个人影在花园门口与管家说话。
对方很消瘦,纯金色的头发、湛蓝色的眼睛,还有棱角分明的脸庞让他给人的感觉既忧郁又疏离。
他上身穿着一件乳白色细麻布的衬衫和大马士革呢料的浅色马甲,下身搭了一件浅灰色的西裤,他手里捏着一个橘子,看样子也是刚吃完早餐。
文茵看见他的视线转了过来立刻蹲下了身子。
她还是很害怕,像一头刚出森林的小鹿,这阵子的所见所闻还没有让她消化彻底,她只能躲起来。尽可能的逃避更多的伤害。
文茵回到了床上,她不知道自己被不被允许离开。
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被卖进坎贝尔家的奴隶。
而花园里的年轻男人,塞巴斯提安·坎贝尔就是她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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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上了罢!!
八苦(短文、微h) 大梦想家(上)3
大梦想家(上)3
塞巴斯提安·坎贝尔从餐厅的雕花长桌上拿了一个饱满的橘子。他的眼睛很美,可惜眼睛的主人此刻心情非常非常的不美妙。
“她吃东西了吗?“塞巴斯提安漫不经心的发问。
管家克劳德已经服侍了这位小少爷十几年了,对方的一个眼神他都可以立即领会。
“早餐全部吃完了,萨拉给她洗了澡,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克劳德恭敬的接过主人手里被揉烂了的橘子,认真的回答道。
“黛丝昨天晚上来过了?”他又问。
“黛丝夫人没有过来,不过她的仆人亚道夫昨天晚上在花园附近转了几圈。”克劳德递上丝绸手帕给他擦拭手心。
“那个贱货!”塞巴斯提安想到就气的胸口疼。
黛丝夫人是他的第二任妻子,身为本地大商人的女儿,她在塞巴斯提安这个从英国逃亡而来且带着大批财富的落魄贵族刚刚在俄勒冈州落脚的时候就热情的贴了上来。
塞巴斯提安今年才24周岁,提到他的个人经历那就不得不提一下他的姓氏,他的姓氏来源于英国着名的老牌贵族坎贝尔家族,这个家族历史已经可以追溯到十叁世纪初,出了无数留下大名的的公爵伯爵侯爵。
塞巴斯提安诞生于这个贵族家庭的旁枝,但是继承了父亲约翰坎贝尔的头衔,成为新一代的坎贝尔侯爵。
但是他的母亲家族参与针对英国皇室的叛乱,在没有足够证据证明他的清白以前,为了逃脱被送上断头台的命运他带着家产和心腹佣人来到了美利坚。
而他的第一任妻子,出身于同样是大贵族家庭的莉莉·斯宾塞早就在他被牵扯进皇室纷争中与其撇清了关系。
就这样,可怜的塞巴斯提安·坎贝尔侯爵来到了遥远的美利坚,他并不是想放弃自己的家族头衔和贵族地位,但是他的父亲母亲连个兄弟都没给他留下就被送上了断头台,他作为这一支最后的独苗不能任由别人断了他的生路,他的贵族好友们也传来了密信,建议他尽快离开大英帝国。
仓皇逃离帝国的大男孩儿甚至刚刚过了十九岁的生日。
美利坚是一个百废待兴的地方,加利福尼亚有他的不少贵族朋友;但是塞巴斯提安不愿意看到他们。
所有人都知道他像条落水狗一样被赶出了自己的国家。
就在这个落魄又不安的时候,黛丝进入了他的视线。
黛丝家里是做煤矿生意,她的父亲是俄勒冈有名的矿产财主,黛丝见到塞巴斯提安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
当然,她也喜欢他从遥远的英国带来的大量财富。
在长达一年的穷追不舍以后,塞巴斯提安接受了黛丝的求婚,作为新的坎贝尔家的夫人出现在俄勒冈上层阶级的交流圈子。
尽管这个上流阶层也不过都是一些大财主、企业家罢了。
黛丝成为塞巴斯提安的第二任妻子以后,并没有履行作为坎贝尔家族夫人的责任和义务,她对塞巴斯提安的贵族身份嗤之以鼻,但是却经常怂恿单纯的塞巴斯提安对她父亲的矿厂进行投资和入股。
当只会吃喝看书研究动植物科学的真·贵族塞巴斯提安意识到自己被新妻子当成冤大头和钱袋子的时候,他的家产已经缩水了至少五分之叁还要多。
黛丝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塞巴斯提安这样只知道置产不知道理财的贵族小少爷早晚会因为坐吃山空而失去他对于她的价值。
在结婚的第叁年,她就有了自己的姘头。
而这个残酷无情的事实,在他们的奸情维持长达一年以后才从同为落魄贵族的好友伊森那里听说到。
他是保守的天主教教徒,从小受到的贵族教育和教会教义让他开不了口去提出离婚。
这时候,照顾了他十几年的老管家克劳德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黛丝出了在婚期出轨以外,在长达四年的事实婚姻中并没有诞下属于塞巴斯提安的子嗣,他可以要求黛丝以无生育能力而判断婚姻无效。
在十九世纪的俄勒冈,法律还是保护男性的权利更多一些。甚至于相较更为保守的英国,美利坚拥有更开放的合法关系,他甚至可以拥有私生子。
可就在他准备草拟文件提出离婚的时候,黛丝夫人那边却买通了塞巴斯提安的贴身男仆,在晚餐中为塞巴斯提安的餐食中加了可以增强情欲的药粉。
可怜的塞巴斯提安就这样懵懵懂懂的中了招。
即使当天晚上他派人去妓院找了一个处女过来灭火,也让他感到深深的羞辱。
他不会放过黛丝的。塞巴斯提安阴郁的眼神看向二楼那个爬满浅粉色玫瑰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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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苦(短文、微h) 大梦想家(上)4
克劳德派出的仆人是个当地的俄勒冈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不了解这位贵族主人的要求,匆匆忙忙从妓院找到一个处女就带了回来。
他甚至没有仔细看清带回来的女孩儿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塞巴斯提安想到这个就气的更厉害了。
其实当文茵被送进坎贝尔庄园的时候,克劳德也对这个华人女孩儿表示接受不能。
可当时的塞巴斯提安已经被药效搞得欲火焚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庄园里的女仆也被黛丝搞的几乎没有未婚的女孩儿,没办法,他只能在确定她清洗干净以后,让她爬上了自己的床。
她甚至还是个黄种人!更要命的是,她看上去还像个小孩子!
已经十七岁的文茵不知道自己的男主人陷入了自我厌弃的暴躁情绪中,她现在在试穿着女仆萨拉送来的裙子。
这裙子真的很美。
语言匮乏的文茵只能睁着小鹿斑比的眼睛任由萨拉给她系上带子,哦,还有鱼骨裙撑。
萨拉看着这个仿佛未成年的黄皮肤小女孩儿,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文茵太瘦了。
她的胸甚至撑不起美国姑娘的排扣上衣,萨拉觉得自己家里十叁岁的妹妹都要比她丰满一些。
“您的腰真的是太细了。您太瘦了,要多吃点才好。”萨拉怜爱的帮她整理了下双手的蕾丝花边。
文茵害羞的笑了笑,她的黑色长发披在脑后,萨拉给她用蕾丝发带简单系上了一个蝴蝶结。
“她看上去可真的很小啊。”萨拉对克劳德说道。
“她以后就是我们庄园里的人了。”克劳德不希望再听到萨拉议论主人的事情,他也不是特别聪明的人,除了忠心以外别的什么都没剩下,不然可怜的塞巴斯提安少爷也不会在被狡猾的黛丝骗了那么多钱以后才委婉的提出建议。
他是标准的英国贵族管家,可惜跟随主人来到美利坚以后,雇佣的当地仆人都不是很符合他对仆从的要求。
他皱着眉头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对自己的职业生涯产生了一丝忧愁。
“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塞巴斯提安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看着站在面前已经被萨拉打扮好的女孩儿。
“先生,我是中国人。”文茵小声的回答。
“有名字吗?”塞巴斯提安抽了一口烟,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个小女孩儿,可既然已经从老鸨那里买下了她,以后这个女孩就属于他的了。
“庄,庄文茵。”文茵低眉顺眼。
“chuang?文烟?”塞巴斯提安绕口令一样读了几遍,最后还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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