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苦(短文、微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alice她说
“你这个名字太绕口了。”他把烟斗放到水晶的烟斗架上。
“你自己重新取个名字,不然我也可以替你取一个。”塞巴斯提安淡淡的看向她。
“您帮我取一个吧。”文茵很识趣,其实她非常不愿意再和这位新主人对话,他给她的心理压力太大了,着实是昨天晚上的经历过于恐怖。
加上她从没有见过这种被娇养长大的贵族少爷。
她对于贵族的了解还仅限于大庄给她科普的大清国的皇帝。
他是她目前见过的人里面最体面也是最有权势的人了。
恐怖的回忆加上语言的匮乏,她很怕下一句听不懂然后惹怒这位金发蓝眼的男主人。
他看上去就很贵。
他看上去脾气也不是很好。文茵在心里加了一句。
她很怕死的。
老鸨把她送出去之前就在她洗澡的时候给她讲了一些利益关系,要不是她走了狗屎运刚好是个处女,这么好的买主还真的轮不到她。
文茵被老鸨打怕了也饿怕了。
老庄说让她被欺负时不要反抗,但是挨打的时候一定要逃跑,她尝试过几次,但是每次都像一只兔子一样被打手捉回来毒打。
那沾了水的皮鞭子,不会留疤,但是疼的她满地打滚。
那是真的很疼很疼,现在让她想起来她还会浑身哆嗦。
黄皮猪,下贱种就是他们给她的称呼。
所以现在塞巴斯提安无论给她什么名字她都能够接受。
只要能让她活下来。
塞巴斯提安透过窗户看着乖巧站在萨拉身后帮忙给玫瑰园浇水的小小身影。
她很乖,也不爱说话。
塞巴斯提安当时就给了她一个新名字。
薇薇安。
她瘦的像古希腊神话中因为节食而饿死的仙女。
黛丝没想到塞巴斯提安根本没派出仆人过来请她回去。
自从塞巴斯提安发现她出轨以后,就礼貌且疏离的给她父亲寄去了申请分居的信函,她父亲自然知道女儿的行径,毕竟姘头还是他公司里的人。
但是也是为了不让场面搞得更加难堪,他勒令女儿搬回住宅,表示会好好教育女儿,等到塞巴斯提安消气以后再送她回来。
结果黛丝找人给他下了药,那个保守的天主教男人,务必会抵挡不住春药的药性重新把她这位合法的夫人接回去。
在昨晚以前,黛丝都是这么计划好的。
可是仆人亚道夫传回来的信儿让她当场撕碎了手里的扇子。
“他怎么能够找个妓女!”黛丝嫉妒的浑身颤抖,她的样子要比当时得知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塞巴斯提安还要屈辱。
“我在他眼里连个妓女都不如了吗?”黛丝狠狠的瞪了亚道夫一眼。
亚道夫就是那个被买了的男仆,他知道这事儿办砸了,可没办法,他现在回去就是个死。
十九世纪的美利坚,奴隶主拥有对叛逃奴隶生命的绝对处置权。
他现在已经后悔了。
黛丝忍住愤怒的情绪,看向床上坐着的高大男人。
那是她的姘头布鲁斯,同时也是她父亲手下的得力干将。
“现在应该怎么办?”她问道。
布鲁斯长得其貌不扬,但是脑子非常好用,他给亚道夫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
自己抱住了黛丝丰满的身子,诱惑的说道。
“亲爱的,你该有个孩子了。”话音未落,黛丝的衬裙已经被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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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克劳德:可怜的塞巴斯提安小少爷。
女仆萨拉:可怜的薇薇安小天使。
亚道夫:可怜的我自己。
八苦(短文、微h) 大梦想家(中)1
薇薇安喝了一点泛着苦味的药水,她前几天一直高烧换低烧,虽然看上去没什么问题的样子,萨拉还是和克劳德报告了这件事情并去医生那里拿了药水给她喝。
意外发生的很快,萨拉当时正在和厨娘交代今天的菜色,薇薇安就咣当倒在了她的身上,一时间吓得萨拉和厨娘尖叫起来。
等塞巴斯提安从外面办好事儿回来,就得到了薇薇安生病晕倒的消息。
他这阵子一直在忙和黛丝的离婚案,早出晚归,已经与这个小女孩儿很久没有碰过面了。
“她怎么样?”塞巴斯提安朝下人房走去,边走边快速问着克劳德管家。
“薇薇安的身体状况有点糟糕,这次发烧只不过是长期以来的隐患暴露出来,医生说她很有可能在前几年遭受过虐待。”克劳德管家顿了顿。
“他说薇薇安的身体发育情况还不如十叁岁的孩子。”克劳德知道穷苦人家的姑娘不会被好好的照顾,尤其是,她还是从妓院里被买进来。
“他有没有给出解决方案?”塞巴斯提安把织花外套脱下来放到男仆的手上,他有点烦躁。
“充足的营养、良好的生活环境,还有……”克劳德管家谨慎的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有话请快些说。”塞巴斯提安是个善良的贵族,别说这个姑娘和他有过一夜露水情缘,哪怕是他从大英帝国带过来的小马生病了他都要担心很久。
“不要让她有过于频繁的性生活。她甚至,连月经都还没有来。”克劳德管家说完以后顺利看到自家主人的脸涨了个通红。
“我没有。我和她只有那一次、那是个意外。”塞巴斯提安有点懊恼的解释,可发现怎么解释也没办法挽回就干脆闭上了嘴。
克劳德管家倒不觉得有什么,他是知道这个女孩的真实年纪的,如果发育的好,这个年代十六岁都可以当妈妈了。
况且她还是坎贝尔庄园花钱买来的奴隶,即使塞巴斯提安要处死她、也是完全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的。
“你帮我把伊森送来的蜂蜜给她送过去吧。”塞巴斯提安沉默了半晌,然后对着克劳德说道。
他的脚步在薇薇安的房门前停了下来。
犹豫了片刻还是敲了敲门。
克劳德管家委派了男仆去拿蜂蜜,自己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门口当隐形人。
薇薇安已经在坎贝尔家住了小半个月,她很后悔自己吓到了萨拉和吉娜,也对自己身体的孱弱感到抱歉。
听到敲门声的她轻轻的说了一句请进。
塞巴斯提安推开门,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白色棉布裙坐在梳妆台前的薇薇安。
她缎子似的黑色长发披落在背上,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神还算不错。
看到来人,薇薇安猛地从桌前站了起来。
她给塞巴斯提安行提裙礼,这是萨拉教她的。
这半个月足够她从大家的聊天里简单的了解到买下她的男主人是多么仁慈且善良的人。
她看见他也没那么害怕和恐惧了,当然只是少了一点点。
“先生。您怎么来了?”薇薇安睁着小鹿一般的黑色眼睛问道,她紧张的捏着衣服的两侧,语气有些不安。
“听管家说你晕倒了。”塞巴斯提安看着她莹白色的脚踝,轻咳一声转移了视线。
“对不起!”薇薇安立刻低头认错。
塞巴斯提安连忙摆手,“你不需要道歉,这不是你的错。呃……”他一时间有些语塞,薇薇安不知道,但是他可清楚薇薇安晕倒的背后有那一夜的功劳。
“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一些吧。”他肃正脸色,“可不能让坎贝尔家背上虐待仆人的名声。”他开了个小玩笑。
薇薇安脸色仍然很不安,她其实没有听懂虐待这个词,所以只能小心的觑着主人的脸色然后点头称是。
“你……是不是没听懂我说的话?”塞巴斯提安敏锐的看出了薇薇安眼神里的一丝茫然。
“对不起……”薇薇安更羞愧了。“我的英语还不是很熟练……我……”她语无伦次的解释。
这半个月她在坎贝尔家吃到的和用过的已经是她这辈子得到的最好的照顾了,她每在坎贝尔家多待一天,就会为被卖进这样的一家而感到庆幸。
她觉得一定的冥冥中有大庄在保佑她,受尽折磨以后能够否极泰来,转危为安。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塞巴斯提安知道她是出生在铁路上的孤儿,那条通车的太平洋铁路能够建成谁不知道是多亏了这些勤劳善良的华人劳工,只不过这个社会的主流思想不接受传播这样的信息罢了。
“这样吧。”塞巴斯提安思考了一下,“我这阵子有时间在家,你过些时间可以和伊森子爵的妹妹一起过来书房学习,我会让管家给你准备纸和笔。”他再次顿了顿,“希望你知道纸和笔怎么用才好。”
薇薇安听到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她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是大庄是会教她写几个字的,只不过不知道主人所说的是哪种笔和哪种纸了,她忐忑不安的想。
伊森是塞巴斯提安来到美利坚认识的第一个好友,和因为各方迫害政治问题离开大英帝国的塞巴斯提安不同,他主要是因为穷。
在来到美利坚之前,这个子爵甚至穷的财产都没超过2000英镑,和所有来美利坚的淘金者一样,他是主动过来求生存的。
可惜伊森也是一个从小只知道吃喝玩乐被养废了的贵族子弟,他来到美利坚的第一年就被骗光了剩下仅存不多的财产,甚至是抵押了妹妹的珠宝人才被赎回来。
说到伊森的妹妹,可能上帝在分配智商的时候,对一部分人有了偏爱,就会让这部分人拥有超乎常人的智慧,伊森的妹妹芙安娜就是这个幸运儿,当然塞巴斯提安其实也是一个天才,只不过点错了技能。
她跟随哥哥来到美利坚的时候人还不足十二岁。在看到哥哥被骗子骗光了最后的财产以后,这个聪明的小女孩儿运用超乎寻常的智慧为伊森做智囊,从投机种植园中得到了非常可观的利润。
这也让她在俄勒冈成为一名出名的贵族小姐。她甚至还没有到十六岁已经有不少人和伊森探口风。
可这位聪明过人,在生意上拥有超人天赋的贵族小姐心里却偷偷藏了一个影子。
芙安娜站在花园旁边,定定的看着那个矗立在玫瑰花丛里的英俊男人。
此刻的塞巴斯提安在做什么呢,他在给薇薇安推着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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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苦(短文、微h) 大梦想家(中)2
对,没错,这个表面阴郁实则内心傻白甜的贵族少爷,在书房里看着窗外站着的薇薇安,以渴望的眼神盯着花园里的玫瑰花秋千长达一刻钟以后。
他决定从书房走出来,给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儿一个完整的童年。他觉得薇薇安一定是没见过这样美丽的秋千。
他的猜测其实是对的。
薇薇安表示,她真的没见过。
她今天还是穿着少女才会穿的蕾丝长裙,没有很紧绷着的鱼骨撑和束腰,她踩着小羊皮靴,头上有两个粉色的蕾丝蝴蝶结左右掐着头发,把她干净温柔的脸颊完整的露了出来。
她有些害怕的被塞巴斯提安推到秋千上去,不远处的克劳德管家看到了这一幕默默制止了跟随上前到男仆。
薇薇安忐忑不安的抓住秋千两侧的长绳,绳子上也缠满了漂亮的花朵,塞巴斯提安扶住她的肩膀让她轻轻坐下;她轻的像一片云,坐下去的时候秋千甚至都没有很大的摇摆幅度。
“抬起手。”塞巴斯提安拍了拍她的胳膊,薇薇安立刻把紧抓的长绳的小手放到胸前。她不解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塞巴斯提安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要在所有的女性面前拥有绅士的风度,这也是作为天生坎贝尔家贵族具有的品质。
塞巴斯提安绕着秋千把藏在绳子上缠绕的藤蔓清理了一下,这种蔷薇的藤蔓也是有细软的刺藏在枝干下面的,稍有不注意,薇薇安的手就要被这软刺划伤。
薇薇安盯着塞巴斯提安的手,他的指甲很圆润健康,被仆人修剪出漂亮干净的弧度。他的手甚至比她的还要光滑细嫩。
可现在这双手正在为她清理着枝桠上的软刺。
薇薇安可耻的脸红了。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塞巴斯提安整理完毕,确保没有可以伤到女孩儿手心的软刺以后,又将薇薇安的小手拉到了绳子上。
她脸颊通红,粉色的蝴蝶结与少女的脸交相辉映,塞巴斯提安扭过头。
“不要动,好女孩儿应该等男士为你服务,明白吗?”他轻轻的说道,随即从薇薇安的身后推起了秋千。
薇薇安猝不及防的荡到了天上,她的黑色长发与脸颊旁乳白色的蔷薇一起在空中飞舞着。
她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笑声也是细细小小的,像水晶触碰到一起的轻盈。
她眯着眼睛,在塞巴斯提安的大力推动下,不断的荡到空中。
塞巴斯提安看着她乖巧快乐的侧脸,乳白色的蕾丝裙摆触碰到了他的腿上。
她真的很可爱。塞巴斯提安抿了抿嘴唇,他不是个擅长表达自己情绪的人,只能更为大力的推动秋千让女孩儿玩的更开心……
花园里的人无比快乐。
花园外的芳心碎了一地。
芙安娜咬紧下唇,她看着花园里的两个人,敛起神色问向身后带路的女仆。
“她是谁?是刚到俄勒冈的东方贵族吗?”芙安娜犹疑的捏了捏手上的刺绣手袋。
“不是的,芙安娜小姐,这个华人姑娘是我们庄园里的仆人。”女仆谨慎的措辞。
“仆人?”芙安娜更疑惑了,她知道这个认识了几年的塞巴斯提安少爷是个外冷内热的男人,但是从没见过他这么体贴的对待一个女孩儿。
哪怕是黛丝夫人还在的时候,他也只是淡淡的,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露出微笑的塞巴斯提安……
她不安的扯了扯嘴角,跟随女仆进入了庄园内。
薇薇安是个拥有小动物般本能的人,她人生短短十几年间经历的几次大起大落都让她对人产生了天生的不信任感。
除了一直在她身边的萨拉以外,她其实并没有对这位给予她好日子的男主人有很深切的了解,除了那惨不忍睹的一夜。在她的眼里,塞巴斯提安就像一个遥远而让她有些恐惧的大人物。
她的生死被对方捏在手里,哪怕是呼吸她都不敢在他面前大口的喘息。
就像那一夜,她被塞巴斯提安抱在怀里,可她的身子是僵硬的,即使拼命想让自己变得柔软一些去接纳来自身外的异物,可她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可是她没有出声,因为当时的她不知道自己如果再犯错会不会接受更难忍受的惩罚。
她太辛苦了。用力的维持着时刻谨慎的一颗心脏,在微醺的阳光里,在玫瑰香味弥漫的空气里,在身后结实有力的大手里。她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
她捂着脸颊和塞巴斯提安道歉。
“对不起,先生,我只是太开心了。”她一直低着头,“我真的,我是真的好久没那么开心了。”
塞巴斯提安愣住了,他没想到会有人坐个秋千也会感动的哭出来……
她之前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啊……
塞巴斯提安没有听到薇薇安的哭声,可她的眼泪却从下巴尖流了下来,他很贴心的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口袋里放着的深蓝色手帕递给她。
等到薇薇安平静下来,她拿着手帕按在脸上,才觉得很丢脸。
塞巴斯提安笑了出来,他低下头,双手撑在大腿上,没办法,他实在是高。
他的眼睛与薇薇安的视线齐平。
“不用总是和别人说对不起,你没有犯错。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他一只手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
“好女孩儿都是天使,都应该被温柔的对待。”塞巴斯提安看着她黑色的眼睛安慰道。
薇薇安看着对方湛蓝的眼睛里那个小小的自己,她在这一刻,突然觉得,她好像真的找到了大庄嘴里的,最美好的地方。
八苦(短文、微h) 大梦想家(中)3
当晚,芙安娜先于哥哥伊森一步来到庄园内,于是晚宴上,多了很多丰富的菜色来招待这两兄妹。
萨拉皱着眉头把正在后厨帮佣的薇薇安带出来。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她恨铁不成钢。
“那位芙安娜小姐,准是看上了我们坎贝尔家的主人。”萨拉看着薇薇安茫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什么身份?她可是想做咱们男主人的夫人!”萨拉小声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去服侍他们做什么?”她深感头疼。
萨拉对庄园的所有情报了如指掌,她在庄园里呆的时间和管家一样久,要不是主人是个男人,没准儿她早就能取代亚道夫成为首席女仆。
可惜管家一直没给她这个活儿,而是让她负责下人的指点和教导。
薇薇安的出现是她的希望。当然她是心里很喜欢这个黄皮肤姑娘的;她勤劳善良,任劳任怨还长得很很可爱,萨拉觉得对自己的女儿都没有那么耐心过。
但是要成为庄园里的头一份儿,她就得有个可以向上爬的梯子。
萨拉觉得,薇薇安就是那个可以帮她完成心愿的人。
男主人真的很宠爱她,不是吗?
况且自己家的少爷,怎么可能在睡了这个姑娘以后还让她只当个庄园里的普通女仆。
男人嘛,都一个样儿。萨拉笃定薇薇安未来有大造化。
所以在薇薇安养病的这段时间里她十分上心,就等着薇薇安把身体养好,未来再生下坎贝尔庄园的小小少爷,那她就齐活儿啦!做庄园的首席女管家的日子就在前面等待着她!
可薇薇安真的十分让她纠结,看到厨娘们有些繁忙,她就真的换了女仆装去帮她们递东西,虽然不是直接为主人和客人们上餐,但是这未来的小少爷的母亲怎么能做这种活儿!
那不行!萨拉坚定的把她拉回房间。
“你就在房间里好好呆着!明天就去书房和主人好好培养下感情。”萨拉为她整理了下头发,然后又把桌上还热着的牛奶递给她。
“把这个喝了。多喝点儿。”萨拉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头待宰的母牛。
薇薇安一直没来得及接上话,好容易被萨拉强按着头把牛奶喝光,才一边擦着嘴巴,一边小声解释。
“吉娜她们太忙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我只是身体虚弱,这些简单的活儿我还是可以做的。”薇薇安安抚着萨拉。
“反正就是不可以。伺候男主人就够了,那个芙安娜不是什么好鸟儿,万一到时候她找点儿麻烦欺负你,你都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该怎么办!”萨拉没开玩笑,虽然坎贝尔庄园因为男主人的心慈显得一派主仆祥和,可芙安娜可是亲手杀了哥哥贴身女仆的女人。
萨拉把关于芙安娜的事迹告诉了她,像是叮嘱自己的女儿一样,“你一定要离她远一点。不要和她多说话,哪怕是她在主动找你说话。”
薇薇安听话的点了点头,她养了半个月已经肉眼可见的胖了一些;脸颊也有了微微的红晕,像一枚可口的樱桃。
萨拉满意薇薇安听话的态度,又把黄油蛋糕给她推了过来,嘱咐她可以先睡一觉再起来吃甜点。
第二天,大家都用过早餐,芙安娜和塞巴斯提安一齐前往他的书房。
而在房间里已经吃过萨拉带来的营养餐的薇薇安则安静的站在书房门口等着他们。
芙安娜微笑着和薇薇安点头示意。她看上去很亲切。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芙安娜小姐,她是经常来做客的伊森子爵的妹妹。”塞巴斯提安为薇薇安解释道。
“让我来猜猜这位漂亮的东方小姐的名字吧!”芙安娜俏皮的制止了萨巴斯提安为薇薇安做介绍的举动。
“你叫薇薇安对吗?”她笑着问道。
薇薇安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知道薇薇安的名字?”塞巴斯提安失笑,这个芙安娜他是从小看到大,可没记得她有预知的能力。
“我当然知道啦!我昨晚路过厨房,看到这位小姐在厨房忙活,她长得和其他人那么不一样,我就问了带路的女仆咯!”芙安娜娇俏的摸摸鼻子。
“你昨晚在厨房帮佣?”塞巴斯提安抓到芙安娜话里的重点,他扭头看向安静站在一旁的薇薇安,诧异的问道。
“我已经和克劳德说过了,在你养病这段时间,不会再给你派活儿,你好好休息才好。”塞巴斯提安以为克劳德阳奉阴违,随即皱起了眉头。
“不不不,不是克劳德管家的问题,是我想做点事情才偷跑出来的。”薇薇安也没想到自己就帮了一下忙能惹出这么多问题来。
以后还是乖乖听话,不要多生事端比较好。她在心里叮嘱自己道。
“塞巴斯提安哥哥还是和过去一样心地善良,连小女仆的健康问题都那么关心。”被忽略到一旁的芙安娜状似吃醋一样发表看法。
“你说什么呢。”塞巴斯提安失笑,随即推开书房的大门,请站在门口的两位淑女进去。
芙安娜不需要接受语言的教导,她是来进行油画方面的学习的。哪怕是不在英国,贵族家的女儿也需要进行一项或者多项技能的学习,像乐器、诗歌、绘画等等。
恰巧萨巴斯提安就是这方面的翘楚,他会弹奏钢琴、小提琴甚至长笛也不在话下,他的诗歌曾经在英国的帝国报刊上刊登过,绘画方面也是经历过多位着名的大师的教导自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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