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油郎(H)- 巨屌卖油郎x大屁股方少爷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捂脸男
姚二看得眼热,取了架上一条丝带欺身而上,将混无所觉的方少爷绑了起来。
方少爷的手尚插在股中,便被反绑身后,顿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慌张喊道:“你是何人”
姚二奸笑几声,因着布巾蒙了脸,声音显得低沉,加之方少爷被反剪了双臂无法回头,竟没能认出姚二来,只以为是来盗取钱财的小贼,一时心慌不已,道:“这位壮士若要求财,尽管自取,我定不声张。”
姚二欺身上前将那火热的巨屌抵在方少爷股间,故意道:“甚么求财,我是见少爷此处空虚,特来为您效劳。”卖油郎一边说一边坏心地顶了顶穴口,那穴肉刚刚被方少爷玩弄过,松软不已,他这一顶竟有些破门而入的意思。
方少爷没料到这小贼竟是个采花贼,一想到他要被不知什么贼小操了穴,他便止不住的恶心,可他手脚都被绑着,竟是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
方少爷一边哭喊求救,一边缩着屁眼不让贼人进去。可那贼人哪会怜惜他,啪啪两掌打得臀肉上一阵钝痛,粗糙的手指蛮横地抠挖他的屁眼,淫笑着骂道:“浪蹄子水真是不少,等会儿便喂饱了你”
方少爷感到肠道里那手指又是插又是抠,恶心得不行,一想到自己这番境遇都拜那姚二所赐,心中绝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姚二,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我”
姚二见自己玩过了头,方觉得后悔,摘了蒙脸的布巾,在方少爷耳边道:“少爷,我在这儿,莫怕这就来救您呐。”
方少爷认出姚二的声音,又是气又是委屈又是庆幸,竟是哭得更响了:“你这负心汉你这混蛋竟敢戏弄本少爷,快给本少爷滚开”
姚二挺着屌,抵住方少爷的穴口上下磨蹭着慢慢插了进去,温声道:“我若是滚了,找谁来满足少爷”
方少爷的骚穴被巨屌填满,发出一声呻吟,明明舒爽得不行,却还要梗着脖子,与卖油郎叫板:“哼随,随便什么人都好过你”
姚二闻言眼中一沉,挺腰往方少爷的骚心发起猛烈进攻:“少爷这般骚,寻常阳物如何能够满足,我这胯下巨物与您骚到滴水的屁股才算绝配。”
“唔”方少爷被卖油郎掐着腰按在床上操弄,口中尽是些不成语句的呻吟。就算嘴上不饶人,可身子终究是想念的,那骚穴早被巨屌操软了,绵绵密密地吸着姚二的阳物,哪里能看出方少爷嘴上气焰。
姚二自后方进入操了一番,便给方少爷松了绑,让他勾住自己的腰,抱着屁股将人拖起抵在屏风上又操弄了起来。这姿势使巨屌插得更深了,方少爷感到身子似要下坠,姚二的巨物又往上顶,两厢一道竟是要操穿了他一般狠戳着骚心,爽得他浑身战栗,骚穴不住地收缩流水。
方少爷被干得足尖绷起,双手缠着卖油郎的脖子,吟哦不止,一面呻吟一面仍不忘威胁姚二:“你若再敢丢了我,我我便”
“便如何”姚二吻了吻方少爷的耳垂,话语间满是纵容。
方少爷偏头狠咬了卖油郎一口,在姚二结实的肩背上留下了一个不浅的牙印:“我便咬死你这负心汉”
姚二不觉得疼,反而呵呵笑了:“少爷是该狠狠咬紧我,否则摔下去可不妙。”这卖油郎好不恶劣,竟是放开了托着方少爷臀瓣的一双大手,让人直直往下坠去。方少爷惊呼一声,正被操弄着的肉穴狠狠一缩,可不就是咬得紧紧的,害得姚二逞凶的巨物又大了一圈。
巨屌被紧致的肉穴吸附,姚二也歇了逗弄的心思,锁紧精关将方少爷压在屏风上顶弄,直把人干得还不了嘴。
方少爷骚心被人猛干,淫水流了一腿,嘴中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些喉音,不一会儿便泄了身。可卖油郎那巨龙却不见歇,在他肚里生龙活虎横冲直撞许久。才堪堪射出,真真是个冤家。
第八回
两人一番温存之后,姚二便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尽数告知,方少爷见姚二身上绑痕犹在,心中更是后悔不迭,原来竟是自己引狼入室,他只当那同窗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哪曾想过会有这般横祸。
姚二不忍见方少爷这番神态,便又将剑客拔刀相助之事说与他宽心:“这位剑士虽不是特意救我,却恰好说明老天都在相助你我。”方少爷点了点头,可仍然心有余悸:“可恨我竟还觉得你是那背信弃义之徒,真真不该”
姚二想起方少爷最初隐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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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勾引他的事,现下又差点与人成婚,有意想气气他,便道:“我自然不是背信弃义之徒,可有些人却没什么诚信,背着我迎娶娇妻。”
方少爷立时澄清道:“二郎,我能否娶妻你还不清楚么”
姚二拍了拍他的屁股,假意道:“这我可不清楚,方少爷满口胡言,一会儿是媚药童,一会儿是娇少爷,叫我如何相信”
方少爷一时口涩难言,这实在要怪他当初目的不纯,满口谎话,可如今他的一颗心早已系在此人身上了,还要他如何证明
“我承认当初确实欺骗了你,可我的心意并非虚假,你且等着,我证明给你看”方少爷从姚二怀中起身,打开了床侧的一个大箱子。
箱中放着两套喜服,正是方家为了婚事准备的,可方少爷压根不想娶什么富商小姐,他只想与卖油郎长相厮守。
“姚二郎,今日我便要与你成亲,你愿是不愿意。”方少爷说出此话时不觉得如何,讲完了见那人久不回答,才恼自己鲁莽,一时间满脸通红,抬头一看姚二哪里是不愿意,分明是激动得整个人都呆了。
姚二与方少爷换上喜服,在地上摆起蜡烛果盘,对着高天厚土,广阔大海拜了天地,两人便算是结为夫夫,白首不离。
那套喜服原是为方少爷与富商千金准备的,卖油郎穿着方少爷那套,紧锢在身上并不合身,可他却一点儿也不愿脱。方少爷穿着李小姐的嫁衣颇为合适,他皮肤白皙,凤眼灵动,带上凤冠真真是个美娇娘。
卖油郎心念一动,唤道:“娘子真是美极,叫为夫看呆。”方少爷顿时被羞得不行,低着头好半晌才叫出“郎君”二字,他从前在床上没皮没臊也曾叫过,如今才羞恼起来。姚二听到这一声,激动不已,含着方少爷的唇啧啧吮吻,两人舌尖勾缠,直吻得快要断气了。
不仅是姚二,方少爷也兴奋不已,吻了没过多久,便倒在床上,四肢交缠起来。方少爷刚想解了衣服,却被姚二拦住,他想看方少爷穿着嫁衣被他干哭的模样。方少爷也由着他,卖油郎便只解开了几个扣,将那对乳樱露出,方少爷肤白,红嫁衣衬得他肌肤更如白雪,两颗乳粒如石榴籽一般红艳。卖油郎用大掌揉着方少爷软嫩的胸脯,将两粒石榴籽在指缝间滑来滑去,夹着乳粒含住一边,另一边用指头搓捻。
敏感的乳尖被如此对待,方少爷快活极了,媚声喊道:“二郎,乳尖被吃了哩浪蹄儿好快活”姚二极尽温柔耐心,一寸寸品尝着他的小少爷,在方少爷腿间摸索抚慰,方少爷感到裙下一阵燥热,肉穴俨然动情开始翕动流水。
刚想伸手自行抚慰,姚二便捉住了他的手,道:“娘子,今夜全交给我如何”说完便将方少爷的裙子撩起来,埋头进去吮吻起来,姚二顺着腿根一路吻到那对丰软的屁股。方少爷的屁股肉呼呼嫩生生,叫他爱极了,卖油郎两臂一揽,将方少爷的细腰抬起,掐揉着臀肉留下一个个指印。
“娘子的屁股又软又嫩,真是可爱极了。”说罢,姚二还在那屁股上轻咬一口,直把方少爷羞得埋起头来。
姚二玩够了肉屁股,两手把着臀肉分开,只见方少爷股间肉穴一张一合,正是情动的模样,他便干脆掰开肉穴,将舌尖探入其中,浅浅抽插起来。软滑的舌头不同于手指或是阳物,在其中抽插时,水声阵阵,被人舔舐私处更是有种异样的快感。
方少爷难耐地呻吟道:“二郎的舌头在操我的穴啊穴里好舒服再进去些”
被舌奸了一番,屁股流的水更多了,内里却空虚不已,方少爷脚尖点了点卖油郎的背脊:“二郎,快快用你的巨物操我吧,我等不及了。”
娇妻如此可人,姚二如何还能忍耐,直接将喜服一撩,露出一杆巨屌,对着那被他舔得水光潋滟的穴口,破门而入。
若姚二的巨物是一柄利刃,那方少爷的肉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剑鞘,巨屌与肉穴严丝合缝地紧扣在一起,剑归入鞘,去了该去之处,两人皆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仿佛灵魂合二为一。
姚二一面律动,一面与方少爷亲嘴,肉刃破开层层肉壁直操到那骚心里去,抽出之时,肉穴还同小嘴儿似的热情挽留。
“再操到里头去啊,二郎唔,把这穴操透操穿,狠狠操坏我啊”方少爷挺着胸膛哭着高喊出声,胸口满溢的喜悦只有更为激烈的情事能够表达。
“如你所愿。”姚二也发了狠一般疯狂地穿刺,一下下狠捣花心,把那穴操得汁水飞溅,媚肉外翻还不够。
射精之时,姚二与方少爷十指交扣,两人喜服交缠在一起,身子也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三日后,听闻方家少爷染疾而逝,这桩婚事自然不了了之。而北方一小城中,一间油铺悄然开张,老板为一对兄弟,哥哥生的高大威猛,弟弟貌若好女,这对兄弟都未曾娶亲,数十年如一日亲密无间,在当地也成为一段佳话。
此一出卖油郎恋上富家子,正是把那假凤虚凰做成真交颈鸳鸯,世俗虽不许,情意却可倾,若遇一心人,三生皆有幸。
书名:一息剑
作者:捂脸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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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日暮。
荒野。
剑出鞘只一息,血光四溅。
敌首滚落,猩红的血沾上霜白的草茎。剑客勾起剑,归鞘,转身,口中哼着荒腔走板的小曲:“人间英雄老,美人现白头。”
剑客的掌心是杀人的茧,每杀一个人,茧就厚上一分。一息剑在江湖中闯荡已有十年,十年刀头饮血足以让热血男儿变成落拓浪客。是否是岁月削磨让人心如铁剑客不能回答。
可他知道,一切的根源都埋在那一天,和尚妖异的眉眼之间早种下了此番因果,在他骨血里生根发芽,永世纠缠
那一日,剑客本要去杀人,杀一位该杀之人。
一息剑到时,古旧的庙门大敞,他踩着落叶踏入院中,轻灵的鸟啼随着脚下枯叶的脆响婉转吟唱。
剑客有一瞬恍惚,这并不是一个杀人的地方。
佛堂正中的蒲团上,坐着一个和尚,和尚背对着他,一身秀骨端坐在佛像前,说不出的庄严。
可这和尚却是个该杀之人。
一息剑握紧了手中的剑,刺向和尚,和尚忽的转过身来,往那佛像怀中虚虚一躺躲过了一击。和尚宽大的袈裟滑落半边,赤条条一副身子横卧在佛祖掌中,秀丽脱俗的眉眼带着诡异的淫。
“施主,贫僧等您好久了。”
剑客笑了:“淫僧妙法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今日便要命丧此处。”
妙法一身皮肉莹润如玉,足尖轻轻勾起,好似不是什么僧人,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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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山现三十二种媚相勾引佛祖的魔女。
“若死于你手,有何不可”
淫僧放浪一笑,清隽的皮相顿时如画皮一般,层层叠叠透出无限的邪与魅来。
一息剑被这笑晃了眼,似乎有些明白,为何这和尚能艳满江湖,遍地仇人。
可这与他无关,他今日来只为了取其性命。
“淫僧妙法奸淫妇女,作恶无数,冠雪楼发布追杀令,我今日便来取你性命。”
妙法闻言轻笑:“多谢施主让贫僧死得明白,只可惜贫僧也不过是替罪羔羊。”
言罢和尚从佛像怀中跳起,足尖轻点,袈裟落地,妙法一身皮肉赤裸裸袒露。
一息剑看得分明,传言中坏人清誉的淫僧,两腿之间的物什竟不过一根小指粗细。
“你是”
“天阉。”
一息剑心头震荡,一来为他差点错杀无辜,二来也因皮肉晃眼,叫人不知该看何处。
那和尚却十分自如,仿若不着一物袒露缺陷,并无何等羞耻。
“那又为何传出那等名声”一息剑剑锋挑起,欲将地上的袈裟披上那具赤条条的肉体。
妙法温婉一笑,接受了剑客的好心:“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和尚笼着袈裟,一双修长的眼直直看着剑客。
“施主可听说过极乐宗”和尚眼帘一撩,眼尾好似凤蝶的长翅,将剑客古井无波的心搅乱。
一息剑撇过头去,不欲被和尚蛊惑,轻咳一声:“自然知晓,便是那以交欢之法修炼的邪教,二十年前已被冠雪楼尽数剿杀。”
“难道,此事还与极乐宗余孽有关”剑客眉峰一挑,意识到其中恐并不简单。
妙法轻笑:“余孽极乐宗上下四百七十四人尽数歼灭,妇孺都未曾放过,后山看门的黄狗沾上极乐宗这三字都必死无疑。又何来的什么余孽呢”
“那极乐宗少主五岁生辰之际,也不知是谁在井中下了毒,让人武功尽失,冠雪楼率众帮派上山时,这些恶贯满盈的邪魔外道竟如脱了羽的肉鸡,任人宰割。”
“也不知是否正义之师的剑都是如此之快,不过一眨眼,四百七十四口人全成了尸首,脑袋滚得到处都是,只是奇怪啊,人都死了,怎么极乐宗的秘笈却便寻不到”
“不过想来堂堂冠雪楼屠清极乐宗必然不会是贪图风月宝笈。毕竟没有天生淫体根本无法修炼,冠雪楼如何会做亏本买卖”
“贫僧也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污蔑,想来想去是否因贫僧恰好是他们遍寻不得的天生淫体施主以为如何”
和尚一番话说得轻巧,年轻的剑客却听得脊背发凉。原来冠雪楼清剿极乐宗是为了秘笈,污蔑妙法发布追杀令想必还是为此。若妙法所言非虚,他差点就做了错杀无辜的刀,这让一息剑感到一丝后怕。
可这妙法究竟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些秘辛他与极乐宗有何关系剑客想不明白。
日光倾漏,诸天神佛照应,剑客抬眼望去,只看得见和尚眼中一望无际的空。
“你又是谁”一息剑的剑锋已露,架在和尚颈边。
“贫僧如今名唤妙法。”和尚说完深深叹息,凤眼随之抬起,莹莹之中似乎带着悲悯,却又不知是对谁。
一息剑尚未看得分明,便被栖身而上的影子夺走了剑。
中计了
淫僧若有似无地笑起:“天生淫体千载难逢,可我佛慈悲,颇眷顾你我,我是一,施主恰是二。”
一息剑瘫倒在地,手脚不得动弹。剑客一招不慎,用锐利如鹰的眼神审视妙法:“你是何时下的药”
和尚指了指身后这尊宝相庄严的大佛,佛像的眼角赫然一道泪痕,剑客知道迷药原来在那佛眼中。
第二章
剑客头脑尚且昏沉,他只在和尚那双手探入他衣襟时,挣扎了几分,便再无能力反抗。
初入江湖的剑客,仗着高超武艺与一身敢为人先的胆气,硬是杀出一番威名,到如今未曾吃过败仗。一息剑并非不服输,只是料不到淫僧竟如此龌龊,要将他的衣服脱去羞辱他
一息剑愤而骂道:“贼僧,士可杀不可辱,你且杀了我吧”
和尚闻言笑了,他这时才仔细瞧了瞧,掌下此人的样貌。剑客眉宇凛然,虽因愤怒虎目圆瞪,可眼神却是一望到底的清澈。也是,否则怎会叫他骗住,这样的小子,只怕他还不知晓自己将要对他行何事。
妙法一双秀目低垂,缓缓伏下身子,腰身扭转成了一个奇妙的弧度,像极了一条蛰伏于落叶之下伺机而动的毒蛇。他柔软的躯体凑上前去,在剑客耳旁笑道:“施主说得不对,怎会是辱呢该是快活才对。”
言罢,淫僧便用湿滑的舌尖轻舔了一番剑客线条明朗的下颚。剑客像是愣了,怔忡半晌都未曾回神。和尚不管他,自顾自剥去他的衣裳,露出里头一副精干的躯体。
妙法不比剑客大上多少,算得上是同辈人,可两人的皮囊却毫不相同,剑客常年习武的身躯呈现出矫健的姿态,和尚满意地欣赏着,指尖在连绵的肌肉上游走,感受掌下火热的触感。和尚是坏极了的,剑客越羞愤,他越觉得有趣,半是作怪半是撩拨地将掌滑向一息剑的下腹。
剑客身材精瘦,下腹的阳具却丝毫不瘦弱,反而如毛笋缀着鸡卵,分量不俗。和尚微垂的凤目流过一丝叹许,到底是天生淫体,冠雪楼真是一如既往肯下本钱。只不过到了他口中的食儿,能否吐出就是另一说了。
妙法掂了掂剑客肉红的阳具,他自己是天阉,又久居庙宇,这样充满生机的阳具也是头次见。淫僧用惯持念珠木鱼的手捧起男子硕大的阴茎,拨弄着将将探出的圆润龟头,垂目慈视间颇有怜爱之意,说不上是何种淫诡。
一息剑目不能斜视,瞧不见此景,可他感受得到和尚指尖的动作,那毛笋儿不过刚破土,簇新新嫩生生,如何敌得了那般抚慰,不过一时便乱了气息,鼻翼扇动散出一层薄汗。
和尚的手指许是可翻掌生花,不过几个动作,便叫那毛笋抽了条,好似翠竹宁直不弯,倔头倔脑地挺立着,竟是肖似其主。
妙法凤目潋滟,心念一动便弯下身去,温热的两瓣唇刚一碰上,那阳物欢喜地抖动起来,全然不顾剑客是如何紧咬牙关不肯泄露半分情欲的。
毛笋儿如此光明磊落,和尚决意好好奖励它一番,他自顶端吮起,用口中甘霖为笋儿洗礼净浴,口生莲花的出家人,使出七十二分唇舌功夫,剑客根本无法招架。那和尚舔过一处凸起的阳筋,一息剑便呼吸一促,脑中五色光乍现,霎时精关失守,几缕白液溅上妙法端秀的眉目,和尚混不在意,指尖沾上那点精液,送入齿关品了品,咂摸着嘴,心道这滋味真够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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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息剑叫这淫僧作弄泄了身,到底是少年儿郎,经不起情欲,此番已是灵台混沌,飘然欲仙。
和尚坏到透顶,见此情状悄没声贴上剑客光裸的身躯道:“施主可是快活了贫僧却未曾呢。”
剑客不知这淫僧还有何种招数,只当自己是被狗咬了,紧闭着眼不去看不去想。妙法却不能轻易放过他,故意将两指在自己股间捣得水光潋滟,啧啧有声,他知道剑客定然是听见声响了,否则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如何会滚动不停。
“施主猜猜我在做什么”和尚的喘息声如游入耳道,淬着毒亮出牙,秀骨之下不是菩萨却是个魔,生生将人勾入歧途。
剑客感到喉头之中仿若有瘙痒般的干渴袭来,说出口的话都带着沙哑:“你做什么,与我何干。”
和尚对倔头倔脑的剑客说不上恼,只是觉得这幅强忍嘴硬的模样有趣得很。
妙法将后穴捣得湿润松软,便将一息剑扶起,靠坐在佛像前,两腿缠上剑客的腰杆,用湿润的穴套住勃勃阳物,以坐蒲团之姿缓缓下沉。
“你”和尚以唇舌堵上剑客的嘴,腰身抬坐之间,将阳物吞吃得更深,阳具凸起的筋络仿佛生来便烙印在躯体之中,一进入便严丝合缝地贴合,让和尚忍不住颤抖到脚尖。
丝丝缕缕的快感起初如银针勾线,细而绵绵,后如江河入海,奔流滔滔。自那肉穴与阳具相连之处生出源源不绝的生气,润透了和尚的眼。
和尚一声声喘息响彻耳旁,一息剑紧闭的眼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下一瞬便被那张眉眼含春的脸吸引。
这淫僧真是毫不害臊,凤眼晶莹湿润,面皮白中透红,嘴唇鲜艳欲滴,都是被他的阳具操弄出的春情。阳物被刺激地更为涨硬,如同一杆红缨枪直直捅开夹道的媚肉,剑客似乎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从他硬挺起来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在与这和尚交欢。
不再是胁迫,而是一场交欢,蛊惑也好,迷了心智也好,剑客终究是轻敌了。
青灯古庙,佛眼慈目之下,赤条条两具躯体相纠缠,无所谓世俗伦常,不过是行欢喜之事。
原来这便是风月宝笈所言:“阴阳交汇,云来雨往,万物缘起此,风月应运生。”
第三章
遗教三经说佛在菩提树下证悟佛果,天魔波旬惧佛法根绝爱欲,使出离六欲天,遂派三魔女娆佛。
魔波旬之惧何在
他非看不透,而恰是看透了却仍要深陷其中。
临走前,老僧曾对妙法说:“执念如渊,不可再往前行。”可他依旧一意孤行,血海深仇烙在骨子里,放不下也忘不了。佛与魔原本就是一体,妙法在寺中诵经十五年,佛音妙香都不能将他净化,这是非要以血以命才能偿还的业障。
和尚要冠雪楼血债血偿,他的复仇之计从剑客脚踏入寺门就已经开始。和尚的心里有恨,他恨菩萨渡己救人,却不惩处恶人,佛让他放下,他不放。不仅不放,他还要在佛眼皮下行交欢事,好让这诸天神佛睁开慧眼看看,他是如何将仇人的鲜血沥干,祭奠极乐宗四百七十四条枉死的冤魂。
妙法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奉作祭品,剑客的阳具每进入一寸,口中的淫词浪语便更响一分。他要这些无用的菩萨避无可避,眼看着他交欢,耳听着他呻吟。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和尚已然入了魔。
剑客不知和尚在想什么,他早已恢复了气力,架起和尚的双腿抵在柱上猛力操干,一息剑的每一次挺入都直捣深处,他唇角紧抿着,不知道是在和谁怄气。
妙法伸臂揽住他的脖颈,头一靠上剑客的肩膀,便感到对方身体一瞬的僵硬。和尚又是一阵轻笑,伸舌去舔剑客的耳,吮在嘴中含混道:“贫僧又不是那吃人的妖魔,施主如此紧张叫我好生伤心,须知贫僧可是欢喜毛笋儿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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