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油郎(H)- 巨屌卖油郎x大屁股方少爷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捂脸男
怪不得妙法如此清楚极乐宗秘辛
极乐宗在少主生辰之际,被冠雪楼下药歼灭,那位小少主恰恰是五岁
那小少主不知为何成了漏网之鱼,被参与剿杀的无悔大师救了回来,收做弟子。
无悔大师是否知道其中隐情
应当是知道的,否则也不会愧疚半生,到死也不肯葬入塔林。
妙法身上的疑团被解开,可剑客并未感到一丝松快,他终于知道了和尚的眼神为何那般空寂,那是必死的决心。
无悔大师的尸身由妙法执火烧了个干净,骨灰也遵遗命任他飘散在风中。尘缘了了,无悔大师的业障由妙法开始,也由妙法结束,泯灭在北地的尘土之中,了无声息。
然而,世间因果生生不息,此地的果已了结,他处的因还未起。
千里之外,一处精巧的楼阁内,有一人手执金勺,浇灌着窗下一丛芍药。久病不愈的人,手腕纤瘦显出病态的苍白。芍药丛中一只黑尾蜂嗡嗡直鸣,随着那人指尖点动的频率在空中划出数道轨迹,而后向着北地飞去
第八章
江湖中盛传着三个谜团,一是神蜂谷的黑尾蜂如何懂人言,二是燕翎阁的探路燕子有几多,三是冠雪楼究竟坐落何处。
一夜雪满头,倏忽过神舟,冠雪楼便好似一场忽然下起的大雪,没人知道它的来处。
北地的玉壶之巅终年落雪,白茫茫一片如同身处月宫广寒,可这广寒宫中不知被何人生生开了一道山阙,里头竟坐落着一座精巧至极的园林,白墙粉黛碧波秀水,把南城的温软尽数搬来,叫人啧啧称奇。
“玉玉泽不穿氅子,冻坏了叫我心疼。”身量高大的男子鬓边如冠霜雪,正是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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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主,从那病弱公子身后环拢,用蛮语亲切地唤他的小名,为他披上一件大氅。
小公子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软声道:“叔叔怎么来了”
楼主伸手刮了番小公子微红的鼻尖,只道:“自然是来看看玉玉泽可有乖乖吃药。”
小公子撇了撇嘴,娇俏的眉眼透着些委屈,抱怨道:“那药可真苦”
楼主怜惜地将他抱入怀中,轻声安慰:“再过几日,便不用吃药了。”
晚风微凉,拂过窗前那丛芍药,火红的花朵轻颤,露出那尖牙般的细蕊,无端端叫人想起一张血盆大口隐在美人像后,世间恶鬼皆藏得隐蔽
小公子的眼神不复娇憨,反而犀利得像一支箭,直勾勾咬着窗外。他嘴角边似笑非笑,似乎在预谋什么,下一瞬,小公子喉头翻滚,鲜血从口中大股涌出,星星点点洒落在芍药之上。
楼主大惊失色,怒吼中裹挟着深厚内力,将二人停靠的窗台都震得粉碎。
“踏雪卫,快把蜂人叫来”
蜂人不多时便赶到小楼,放出数百只黑尾蜂将小公子团团围住,那蜂人一拍掌黑尾蜂便猛烈嗡鸣,在皮肤上溢出一层金色粘液,粘液一敷上,众人都松了口气。
这可真是奇怪,只听说神蜂谷的黑尾蜂能听人言,尾后针十步毒杀人,却从未听说还能治病
小公子平复了一番,嘴唇仍然毫无血色,蜂人施以一礼,与楼主直言:“公子体内的蜂后即将成熟,若再不将巢带回,到时候蜂后破体而出,公子的身体撑不过一月。”
楼主眉头紧蹙,当下招来踏雪卫,传令鬼婆即刻收网。
小公子被楼主搂在怀中,哄道:“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叔叔届时送你一份好礼,快睡吧。”
小公子抓着楼主胸前的衣襟,点了点头,迷迷糊糊歪着脑袋睡了过去。楼主在小公子的耳尖怜爱地轻吻,他的玉玉泽是要长命百岁的
万佛寺中,不知何处飘来拨浪鼓的声响,坐在门边数着蚂蚁的小沙弥忽而浑身抽搐,再睁开眼时,圆溜溜的黑眼珠里闪过一丝幽暗。
妙真从主殿走出,身后跟着妙法和一息剑,远远看见小虎坐在门边,便扬声唤他跟着师叔们做功课。
小虎却不理他,转身哒哒跑了。
“这孩子”妙真一时有些无耐,料想是小孩定不下心性,有些恼了他们。不过这几日他着实没空管教,师父刚刚圆寂,他还有许多事要忙。
妙真蹙着眉头问:“小师弟不再留几天么”
妙法不语,只是静静看着他这位老实和气的师兄。一息过后,妙真便知道自己劝不了师弟,他这位师弟一直很有主意,决定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妙真便不再强求。
他又看了看师弟身边那位俊逸的侠客,道:“施主也与师弟同去么”
那位年轻剑客顿了一瞬,字字铿锵道:“我与他同进退。”
妙真被一息剑那般严肃的模样弄得摸不着头脑,他不过随口一问,不知为何剑客形容得像是要赴死一般。
妙真摇着脑袋去准备斋菜,既然小师弟说什么都要走,那送行宴还是少不了的。
妙真一走,整个前院除了一棵百年老松便只剩下妙法与一息剑二人。
这毛笋儿方才说的什么傻话,怎么叫他心口热疼。妙法微微抬起眼尾看向剑客,随后嬉笑般黏了上去,指尖游鱼弹跃一般点过剑客胸前端正的衣襟:“施主要进去何处又退往何方”
一息剑知道和尚又在戏耍他,可他胸口怪得很,掌控不了,偏偏要跳个不停。经堂里早起做功的僧人念着经,梵音远远飘来,在万佛寺中回响。
剑客红了脸皮,将和尚的手从衣襟上摘去:“佛门清净地,不要胡闹了”
妙法大笑起来:“你我胡闹得还少么”
剑客也意识到了这句话有多离谱,他二人这段孽缘可不就是在那破庙里纠缠来的。
妙法笑够了,终于停下。
他回转过头看着一息剑,视线仔仔细细扫过那眉,那眼,那嘴,那鼻
和尚此刻想了什么这个问题在之后十年,不断被剑客想起。那时剑客已蓄起了胡子,眼角染上风霜,有了成熟男人的刚毅。他歪倒在草垛上,看着北地似曾相识的星空,喝着最烈的烧刀子,酒好像从喉管一直烧到了心口,呵,管那恶人想什么剑客嘟囔着骂。
可妙法此时在想什么其实和尚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是觉得眼前的人很好很好,将来一定能登上极乐。
第九章
午间,妙真备好了斋菜,为妙法二人送行。
“尝尝这萝卜,还是小虎帮着去园子里拔的,新鲜得很。”妙真边说边夹了一筷子清炒萝卜到妙法碗里。
妙法笑了笑,吃了一口萝卜,伸手摸了摸小虎的脑袋,又问妙真:“小虎的法号可定了”
妙真拍了拍脑袋:“瞧瞧我,忙得都给忘了要不师弟你给取一个吧。”
妙法看了一眼坐在左侧的剑客,沉吟片刻,道:“不如叫渡己,渡己方可渡人。”
妙真满意地点头,和小虎说:“渡己,还不快谢谢妙法师叔。”
可小虎不知是否还在闹脾气,依然不理会他们,只自顾自不停扒着饭。
妙真叹了口气:“怪我这几日太忙,疏忽了管教,渡己这是在怨我们呢。”
他话音还没落,山门外飘来一阵拨浪鼓的声响,高高低低,忽远忽近。
“小童子,摇咕咚,鬼婆婆,上门来”
庭中不知何时站了一位穿黑袍的老太太,一面摇着拨浪鼓,一面唱着奇怪的童谣,原本正埋头吃饭的渡己像是得到了感召,忽然站起身,朝那老婆婆奔去。
一息剑的剑立时出鞘,直指向不请自来的客人:“黄门鬼婆,喜用小儿尸身做傀儡,鬼婆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鬼婆嘿嘿一笑,污浊泛黄的眼中露出怨毒的光:“来取尔等性命。”
鬼婆手中拨浪鼓咚咚有声,枯瘦的手指摸了摸小沙弥的脑袋,随后向着妙法的方向轻轻一指:“乖孩子,去将那和尚捉来。”
渡己像是失去了意识,被鬼婆操纵着,身法诡异,忽的一下便飞至和尚面前,一口细白的牙狠狠咬紧,牙龈因过度咬合流出了鲜血,原来不是什么小乞儿,是阿鼻多地狱的小鬼。
小鬼恶狠狠地扑向妙法,咬住了和尚的袈裟,和尚顺势将袈裟反转兜头套住小鬼,催生内力将他紧紧绞住,一息剑趁此时机朝鬼婆进攻。
鬼婆并非只会控制傀儡,身形功法也诡异非常,明明是佝偻着背的老妪,却能在剑客快过一息的剑下自如游走,干枯的手指勾成鹰爪,朝剑客命门扣去。
一息剑堪堪避过,飞鸟踏花,蜻蜓点水,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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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挽出一个剑花指向鬼婆的命门。
这一剑快狠准,明摆着是要直取要害,可说来奇怪,那鬼婆却偏偏不避开,干瘦的脸孔迎着那道剑光,在剑尖快要触上眉心的那一瞬,鬼婆裂出了一个诡异的笑:“时辰到了。”
话音还未落,身后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剑客手中剑跟着一偏,慌忙转身,只看见妙法卧倒在地上。
和尚身旁的袈裟绞着血肉模糊的小沙弥,他的四肢都被绞断了,可还是不知疼的,要扑向妙法。
一息剑赶在渡己扑咬妙法之前,一剑斩下了他的脑袋。
他已经不是人了,是鬼婆的傀儡
渡己渡己,从一开始就渡不了自己。
鬼婆的毒下在了晌午的萝卜里,寺中人都中了招,不过都不像妙法这样严重到昏迷不醒。
一息剑一面强压毒性,一面运功给妙法压毒,师兄召集僧人勉力支撑,以罗汉阵法护住两人。
鬼婆却并未再有多余的动作,而是抽出针线,给那被砍了头的傀儡缝合肢体,好像一切都如手中丝线尽在掌握。
一息剑的眉心突突直跳,汗水沾湿额角,手下又加了一成功力,可进入和尚体内的内力仿佛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三界无安,犹如火宅,众苦充满,甚可怖畏。
若为业缚,堕入无间阿鼻多地狱。
喃喃的梵音在天灵回响,业与障化成有形的红线将和尚紧紧捆缚,妙法在时空洪流中回到了二十年前。
生日宴上,他抱着阿嬷的脖颈,缠着要吃糖鸡蛋,阿嬷端起碗,吹凉了递到他嘴边,他刚一咬开,黄澄澄的蛋液就流了出来,热乎乎还有些烫嘴。
他想叫阿嬷再吹一吹,可一转头阿嬷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他听不懂那些人说的什么邪教,什么秘笈,只能一直躲在椅子下,看着熟悉的人变得冰冷,惨白,最终在他的记忆里也开始面目不清,消失无踪
二十年来的业障翻来覆去在妙法眼前浮现,一会儿是师父擦过他脸上血迹的手,一会儿是剑客被他捉弄红透的脸,闪闪烁烁最终归于一个人影。
那人影背着光看不清楚,可声音却年轻得很,身上隐隐透着芍药的香,他说:“你要杀他,我也要杀他,我助你,你也要助我。”
妙法点了点头,接过风月宝笈,心想,是了,我是要报仇的。
熊熊业火与红莲铺作一条不归路,妙法挣了红线,一脚踏上,再不回头。
“醒醒”
“妙法,醒醒”
是谁在叫他的名字
和尚没有回头,他已经不能回头。
“糟糕,师弟走火入魔了”妙真赶忙将剑客拉开,妙法的内力外泄,顷刻之间将众人掀翻在地。
鬼婆缝完最后一针,和尚睁开了眼,血红一片的瞳仁里什么也看不见。
入了魔的和尚大开杀戒,妙真和师兄弟都被打成了重伤。
和尚五指成爪,扣住妙真的喉管,一息剑在此刻出了剑,直指向和尚的心口。
和尚感到了危险,扔开了手中的人,与剑客缠斗。
剑客不敢伤他,每一招都躲闪得分外吃力,又加之内力耗费太多,勉力支撑了数十招,便被一掌打倒,手中剑脱力而出。
妙法捡起那把剑,一剑贯穿了剑客的胸膛。
一息剑认命了,深深地看向和尚,血从身体里慢慢流出,剑客忽而想到师兄死后托人送上山的那个包袱,包袱皮干干净净,里头的糕点一块没碎,他吃了,然后他说了什么
他说:“以后我要执剑护住所爱之人,护住天下公平道义”
可他呀,终究一个都没护住。
第十章
人来人往的地方,江湖里的讯息总是传得特别快,就好比不日前大家还在说淫僧妙法血洗万佛寺,今日便又开始传冠雪楼广发英雄帖,宴请武林豪杰。
冠雪楼的请帖发得莫名,让人摸不着头脑,难不成又有什么邪教出世,集合众人前去围剿有消息灵通的却知道,这次宴会冠雪楼应当要传位新楼主,只是新楼主是谁,便不得而知了。
让江湖中猜忌万分的新楼主此刻正使着小性,不想喝药。
楼主一推门,便见小公子撇着嘴,将药碗往外推,口中喊着:“叔叔不来我不喝”
他将少年揽在怀里:“叔叔来了玉玉泽可要乖乖吃药。”
谁知道少年一见他反而更委屈,扎进楼主怀中直嚷:“叔叔不是说过几日就不用再吃药难不成是在骗我”
“叔叔怎会骗你,今日之后就能治好玉玉泽的病。”楼主将蜂人叫来,一同带到的还有一个满身血污的和尚。
小公子体内的蜂后不出三日便会成熟,此时正是移植的好机会,蜂人从小公子的心口剜出一个蠕动的蛹壳,又召来黑尾蜂团团护住,顺着妙法表面的伤口钻了进去。
只是妙法的身体虽然也可作蜂巢,终归不如神蜂谷神女的后裔,恐怕承受不了蜂后多久,等蜂后在他体内苏醒,多半也成了废人,届时还要吊住和尚的性命,叫他不能轻易寻死才好。
小公子失了血,软弱无力地卧在楼主怀中,和尚微微睁开眼,正对上少年的如刀眼神,他苍白的嘴唇做了一个口型,妙法读懂了计划照旧
燕翎阁近日招了一位说书先生,这先生有些本事,一副铁齿铜牙把那江湖轶事描述得绘声绘色,不过几日名声都传去了京城,慕名而来的听众不知凡几。
这不,今日这一场还未开场已经座无虚席。
先生看场子差不多了,喝了口茶水,响木一拍,好戏开场:“不知道在座的诸位可否听闻十年前江湖中一场大事”
台下有略晓一二的接话道:“是说那冠雪楼大摆鸿门宴,屠了正道三千”
先生捋了捋胡子,煞有介事地点头:“正是。冠雪楼这场鸿门宴,打着传位的名头,邀请了武林正道三千,可谁曾想当日宴会灭迹已久的黑尾蜂重现江湖,将三千帮派团团围住,黑尾蜂是什么是神蜂谷名列江湖的第一杀器,尾后针十步取人性命,量你是大罗金仙也无能为力冠雪楼这场鸿门宴这么多江湖高手竟无一人逃出生天,就连冠雪楼也自作自受,一道陪了葬”
“这冠雪楼是失心疯了为何要害那么多人性命”台下众人议论纷纷,无人察觉角落里一位须髯如戟的剑士握紧了手中的剑。
先生眯起眼睛,手拿响木在空中晃了半圈:“自然是有缘由,三十年前神蜂谷出了一位名动天下的大美人,便是神蜂谷新任神女,神女侍奉蜂后繁衍神蜂,才能代代不息。可冠雪楼主见色起意将神女诱拐出逃,神女出逃时带走了蜂后。但那楼主如何是真心爱她呢为了神蜂谷才是真。蜂后丢失,当夜神蜂谷被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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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女听闻后,心知被骗,可当时却已怀有身孕,只能将蜂后植入腹中,生出了个遗腹子。楼主将遗腹子收养在身边,可并不让他知道真相,只唤自己叔叔。这遗腹子从小体弱,根本难承蜂后,楼主便又伙同正派人士杀上极乐宗抢了那风月宝笈,好用阴阳调和术孕育神蜂。也正是如此,从秘笈中知晓了原来不只神女血脉可以滋养蜂后,天生淫体同样可以。而那被屠了门派的极乐宗宗主的小儿子刚好是个天生淫体。”
“可惜这小儿子被万佛寺救走,冠雪楼轻易不敢动他,只等一有机会就立刻出手。但楼主不知道的是,他自以为机关算尽,却不料罪行早已暴露。冠雪楼大宴群雄,原本是为了立那遗腹子做新楼主,可当夜遗腹子便与极乐宗后人联合,捏碎丹田将蜂后放出,黑尾蜂暴动,杀了所有人。”
“看来这冠雪楼和那些名门正派都是死有余辜真是恶有恶报,只可惜了那两个年轻人”
“先生啊,这两位年轻人也一同葬身了”
说书人收起响木,悠悠喝了一口茶:“不好说,尸骨无存,谁知道呢”
再抬眼时,角落里的剑客已不见踪影。
阁主见了一息剑还是老样子,卧在软榻上,一面吸水烟,一面把线报拿给他。
“前几日,探到风月宝笈残卷的消息,那人是青州知州私生子,与江湖人无关,也不知从何处得来。”
剑客抱拳谢过,正要离去,阁主忽而开口:“这十年,你寻寻觅觅,若一直寻不到,你待如何”
可剑客还没说话,阁主却笑了:“我又有什么资格劝你”
找不到又如何能如何
一息剑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这十年里他在北地望着星空时想过,在万佛寺的塔林里想过,在每一个那人走过的地方都想过。
他恨和尚那一剑为何偏偏避过要害,叫他没能死去,他也怨和尚心狠,既不想他死又不肯见他然而终究没有放下过。
剑客握紧了手中剑,向阁主告辞,阁主不知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只是剑客离开后,听说三王爷又在楼下闹起来,脸上的表情才无奈起来,有了点人气。
将那卖油郎送到扬州,一息剑带了半本风月宝笈先行离开。
扬州的风带着些暖意,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叫他无端端想起与妙法初遇的那座荒山古庙,可惜那庙年前遇了暴雨,那尊泥菩萨都倒了一半,早不能住人。可说来奇怪,后院的菜地却依然旺盛,也不知那些油菜是怎么回事,没人管着也能长了好几年。
过路一黄髫小儿抓着身旁兄长的衣襟,指向一间点心铺子。
小孩的兄长是个秀才,抬眼看那铺子的招牌,赞了一句:“此间老板也是风雅之人,小小点心铺竟取名剑竹,有趣有趣。”
剑客停了脚步。
凤眼弯弯的老板,瞧上去仍是只有二十多的样子,笑着将客人迎送出去
他蓄头发了
剑客握紧了剑。
那老板凤眼莹莹一转,朝他招手,笑道:“新鲜的糖糕,客官里面瞧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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