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油郎(H)
作者:捂脸男
原创男男古代高h搞笑温馨温馨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巨卖油郎x大屁股方少爷,1v1微博上写的短肉文搬过来,番外剑客x淫僧微博:小甜饼量产师
卖油郎(H) 分卷阅读1
第一回
卖油郎名姚二,常年在西街走街串巷担油叫卖,高有八尺余,面皮黝黑,肌肉结实。最叫人惊奇的莫过于姚二胯下的二两肉,卖油郎裤头随意扎起,那物什便沉甸甸地垂在裤管中,随着姚二担油的动作支起好大一个鼓包,鼓鼓囊囊惹得行人纷纷驻足,啧啧称奇。
姚二虽身怀巨物,却并不因此放荡,反而行事更为正经。有人向他买油时,他便停下脚步,取葫芦盛装好。这些顾客多不是为着买油,男的问他可有壮阳秘法,女的便抛着媚眼勾引。姚二从不答话目不斜视,只老老实实做个卖油郎。
盖不过是因他幼时被一云游道士养大,道士去世时曾为他算过一卦,言明他终身不可近女色,否则必将英年早逝。姚二将此卦铭记于心,时时刻刻不敢懈怠分毫,偶有兴致昂扬之时,也会冲凉水抑制淫念。
可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姚二怎知道自己如此克制,仍然能招人惦记。
方公子是这城中有名的米商之子,原本这般富贵人家是如何都不应该与卖油郎有何交集的,然而这方公子姿容翩翩,却一心要做假凤虚凰,去到勾栏之处打探了多次,男子交欢之道不甚了了,却对倌儿口中打趣的西街卖油郎甚是好奇。
方少爷比着自己尺寸正常的阳物,暗暗心惊,真有如此大的阳具?岂不如那牲畜一般,他可是不信。且这卖油郎空有巨物却不用来享乐,怕只怕中看不中用了。
方公子好奇难耐,不由与素日来往的同窗谈及此事。那同窗最喜钻营,为了讨好方少爷,脑子一转便想出了一个损招。
“这个法子不错,且交与你去办了!”方大少手一挥,可怜那卖油郎终是要功亏一篑。
姚二因着老道士的一卦,平日最担心身体,略有些头疼脑热,不心疼银钱必会去看病求医。这几天不知怎么了,身上发起红疹子来又痒又麻,他也不敢挠,赶紧来城中看病。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常看的医馆竟然歇业了,姚二只得去了唯二的另一家医馆。
那大夫探了探脉,又看了看舌苔,连连哀叹。姚二见状浑身肌肉一紧,忙问自己患的是何病。
大夫看看卖油郎,又看看他胯下巨物,摇了摇头。
姚二坐不住了,涔涔汗水湿透了汗衫,心惊胆战地开口:“我患的可是不治之症?”
“是也是,不是也不是。”大夫咳了一声继续道:“原本这病放在他人身上不是什么大麻烦,但换在你身上,这药引却难了!”
这大夫说一半留一半,明显是在吊人胃口,若换在平时他根本懒得搭理。但性命攸关的事,姚二不敢懈怠,赶忙询问:“请大夫赐教!”
“这药引便是得病者的阳。对他人来说自然简单,但我听说卖油郎恪守清规不破戒,对你来说却是不简单了。”末了那大夫又加上一句:“只看你想不想活了。”
姚二闻言暗忖,色戒这个东西,一旦破了就很难再守。但如今若是不破,只怕马上死到临头。况且退一步说,自己也不算是近女色,应当无碍。
这样想来,他便点头答应了。大夫见状,让他去到里间自取阳。
姚二进了里间,寻了一小榻半躺下,一狠心解开裤头,手势生疏地拨弄起了阳具。他一心想着快些取出液来好保性命,却全然不察身侧的门帘后一双满是惊异的凤眼。
这便是那同窗给方公子出的妙招,将这卖油郎骗到此处,好让方公子眼见为实。
方公子看着姚二那足有儿臂大小的阳具,眼睛都发直了。他之前为了取经,曾去秦楼楚馆看过小倌与人交欢。那恩客也算是身怀巨物了,将小倌干得口涎直流,没想到这卖油郎的阳具竟然比那人还要大上不少!方公子看着姚二宽大的手掌生熟地抚摸上鸭蛋大小的龟头,心中那点下流心思顿时活跃起来,若是能与这巨龙试上一试,岂不美哉!
方公子这也是对男欢一事一知半解,只知道硕根的乐趣,却不知道并不是谁都能享得了的。那小倌若不是经过多方调教,如何可能轻易吞得下巨根。更别说方公子这种未经人事的,竟然肖想起了卖油郎的巨龙,只能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姚二几次抚慰不得章法,欲泄又不泄,心中恼火不已。忽听得身侧门帘后传来一阵响动,一个白面皮男子走了出来。
那男子瞧着不过十七八,身量纤细,凤眼灵动,唇似花瓣,倒是比女子还美上几分。
卖油郎一时之间愣了神,全然忘记了自己的阳具还半立着,雄赳赳气昂昂。那男子顺势握住姚二的阳根,以指尖摩挲其上凹凸不平的阳筋。姚二顿时倒吸了一口气,阳具立得更为坚挺。
“姚二郎,我是这里的药童,大夫让我来帮您取药。”方大少眼珠一转扯出一个谎来,他只想与这人的巨根一夜春宵,还是不要泄露身份徒惹麻烦。
姚二闻言不疑有他,松懈了身子,任这药童动作。方公子先用手抚慰了约摸一炷香时间,姚二的巨根依旧硬挺没有要射的迹象,便忍不住惊叹道:“真是好一柄巨剑。”
随后干脆俯下身子,跪在榻前,为姚二吹箫。方少爷虽口技生疏,但姚二也是第一次经历。龟头刚被纳入软热的口腔中,便剑拔弩张地昂扬起来,姚二挺着腰,将巨根在方少爷喉管中肆意抽插,腥臊浓烈的阳物涨满了整张嘴,方少爷翻白着眼,口涎难以控制地流了出来,下身却因这粗暴的对待,竟是勃起了。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方公子感觉自己的下颌都快脱臼了,那卖油郎才低吼一声,拔出了巨根,射在了容器里。那管巨炮足足射了一盏阳,又浓又腥臊,让方公子心中难耐不已,他正伸手准备解开衣扣,姚二却已经端着杯盏去找大夫了,这不解风情的蛮人可是将方大少气了够呛。
姚二服了药,原本准备告辞,可那大夫却说还需要观察几日,让他暂且在医馆住下,姚二不敢懈怠,应了下来。
进到房间后,才发现房中竟然还有一人,正是方才帮他取的药童。姚二想起方才药童柔软的口腔带来的趣味,面皮一红,低下头。
方公子见他露出这番表情,心中了然,看来这个蛮人也并非无动于衷。他眼波一转,手指顺着卖油郎的衣襟滑入,鱼尾一般触过姚二结实的肌肉。
“姚二郎,如今身体大好,是不是应当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
方公子的暗示太过明显,姚二便是想要装傻也不能。这小药童百般勾引他,确实让他生了情欲,但他不打算真的破戒,让人为他吹箫已经过于出格。姚二捉住方公子不安分的那只手,义正言辞道:“小大夫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明日便奉上银钱。”
方少爷被这话气到了,嗔怒一眼,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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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蛮夫,谁稀罕你的臭钱!”说完便愤愤离去,心道,姚二你且等着,此事还没了呢!
姚二见那药童离去,堪堪松了口气,解开裤头看了看微微勃起的阳具,果真是不可开戒,如今不过是简单撩拨就有了反应。卖油郎叹了叹气,心中默念起了老道教给他清心咒。
方大少回了家中,越想越气,决意要好好惩治一番这不知好歹的卖油郎。他找来那同窗共谋,誓要让姚二心甘情愿求着他欢好!
那同窗闻言,便道这也不难,既已开了荤,只要下点虎狼之药,不怕卖油郎不从。
方公子等不及,第二日便让那大夫把卖油郎的药调了包。姚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为着身体早日康复,一口气将药喝了个干净。
方公子找来的药,药性很猛。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起效。姚二侧躺在床上,裤头半解,硕大的阳具从中探出头来,他隐忍了片刻实在难以维持,犹豫着将粗砺的手指握上阴茎。那龟头处已经如同泉眼溢出了些许清液。卖油郎的指腹有着多年劳作留下的厚茧,阳具却因鲜少使用呈现出鲜嫩的肉红色。厚茧摩擦过龟头裂隙处,这阳具便如巨龙飞天一般动了起来。
方公子透过布帘,看卖油郎搓自渎,不禁也情动起来。方才被玉势开拓过的菊穴隐隐骚动,湿漉漉的淫液让亵裤变得黏痒扎人。他索性脱了衣服,听着一墙之隔的卖油郎低沉的粗喘,揉弄起了屁股,将股间玩弄出一片湿黏,方才软着步子,赤身裸体爬上卖油郎的床。
姚二欲火中烧,但用手自渎却总缺了一点意思,迟迟不射。他便想到几日前也是这般,得了那药童帮忙才最终射。想到药童,姚二胯下的巨更为神了些。那药童可是真的长相俊美,口舌也极为灵活,为他吹箫时好不畅快。
正这般想着,忽见他肖想之人光溜着身子出现在面前。姚二略微震惊,随即便被方少爷赤裸的身体吸引了目光。他从不知道男子的身体居然也可以如此勾人!
这小药童皮肤白腻如同羊脂,前头的阳具比自己小上许多,但也是正常尺寸,看着嫩生生,四肢修长,腰也细。明明是个纤瘦的,屁股却大得很,绵软白嫩和刚出笼的肉包一般。
方大少察觉到卖油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中得意,故意扭过身子将湿漉漉的屁股朝向姚二,扭腰摆臀不说,还用手指掰着臀肉朝外分开,露出里头一张一翕红艳艳水润润的小嘴来。
卖油郎一面怒目圆瞪死死看着那处勾引人的地方,一面手下动作不停,狠狠撸动巨,好似在为武器上油好大杀四方。
几番动作之下,姚二隐有射之意,便干脆将那小药童作怪的屁股摁在床上,大掌狠狠揪住肉乎乎的臀尖,把龟头抵上了骚浪的菊穴,噗滋噗滋射出液。
方大少被这突然的举动惊到了,发出一声惊呼,那蛮夫手劲大,揉他的屁股又把巨插在臀肉中,抵着小穴射。虽说有色心,可这般亲密他从未有过,当下软倒了腰,前头的阳物也跟着射了,射完之后还意犹未尽地夹着屁股,轻轻扭腰,让穴口那圈肉挤压卖油郎的大龟头。
第二回
姚二吸了一口气,大掌拍向方少爷的屁股,想让他松一松屁眼,不要发骚。
方少爷被这一掌拍得臀尖泛红,腰眼一软。方才被姚二射在屁眼处的液和方少爷自己的液混杂一处,将屁股弄得一片污糟。方大少刚射了,身子无力,索性两腿分开,大大方方露出那沾满卖油郎阳的嫩红穴口。姚二刚泄过一次,阳具却并没有消萎,依然挺立着,方大少看着眼馋,勾起双腿缠上卖油郎结实的腰板,挺着身子让穴口贴上巨。
“操我,姚二郎,快操操我!”这小药童恁是勾人,屁股肉软软滑滑,夹着巨左右扭动小腰,姚二也不好受。但心中总有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往前一步,否则就要万劫不复。
姚二咬住舌尖,勉强恢复了一丝清明,正待抽身,那小药童似乎料到一般,摇臀摆尾扭着屁股追了上来,紧贴着巨起伏的筋脉,用软热的穴口上下磨蹭。
那穴口肉乎烫热,仿佛一张小嘴吸着姚二的阳具,让他舒爽不已。此时药劲又涌了上来,姚二再不能坚持,低吼一声捧起方大少的肉屁股就要把龟头往里挤。可他那驴大的阳具如何是方少爷这种处子能承受的,方少爷只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一身骚劲顿时散尽,哭嚎着要挣脱。
然而落在姚二眼里却又是另一副淫荡场景,这小药童一面哭啜,一面扭动着白嫩的屁股,岂不是在勾引自己!他当下更要往里突进,只是肉穴着实太过紧窄,一时不得法门,卖油郎戳刺数下都未能进入,急躁起来,挥起大掌啪啪扇了两下方少爷肥软的屁股。
卖油郎的手掌粗糙,手劲也不小,这两下打得方少爷不由有些懵,而后又委屈又害怕,他见那姚二还待提枪蛮干,抽着鼻子呜呜咽咽道:“慢??慢着,你这般蛮干是进不去的,还需要做一番扩张。”
姚二闻言停了动作,一脸困惑,他此前毫无经验并不懂如何扩张。方大少没有办法只好回想着从那些小倌处讨教的方法,伸出两根手指自己舔湿了,探入穴里抠挖。
而姚二就在一旁挺着鸟观赏方大少的动作,原本是让这个蛮人来服侍自己,如今反而落得个狼狈境地,方少爷何曾受过这般委屈,憋红了眼睛,心里狠狠骂道,这个卖油郎真是岂有此理!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始终不敢停,他若不好好扩张,只怕今日就要被这卖油郎的巨操劈了。
等到穴里分泌出淫液,手指插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方大少才停下动作。“你且试试吧,轻??轻点!”
这蛮夫话还没听完就贴上来要把巨往他屁洞里塞,方大少疼得嘶嘶抽气,可还是只能吞进半个龟头。
“恁个要人命!不要了,我不要了!”方少爷又想反悔,哭着鼻子手脚并用往床榻外爬。
姚二一手抓住他一边脚踝,往外一分,方才吞了半个龟头撑出一个圆洞的肉穴暴露无遗。姚二盯着那肉穴,无师自通,把头埋进肉屁股里,舌头戳刺着穴肉。
方少爷从未见过如此玩法,既觉得蛮人就是蛮人如此污秽不堪,又觉得肉穴被抚慰得十分舒爽,腰也软绵绵地塌了下来,那股骚劲又回来了,嘴里哼哼唧唧发出些暧昧模糊的呻吟。
姚二将那肉穴舔得松软骚浪,汁水横流。又换上阳具,抵住穴眼,往里突进。甫一开始,依旧有些困难,但方大少被舔屁眼舔出了趣味,穴肉层层叠叠蠕动着夹道欢迎,硬是将那巨吞进了半根,这半根巨戳在方大少腹里,竟是印出了一个形状。方大少翻白着眼去摸那突起的腹部,喃喃道:“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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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二为这药童的痴态所动,一挺身,将余下半根一并捅入,直把方少爷插得魂灵飞天,眯瞪着眼睛半昏了过去。
姚二看那药童神智不清,但肉穴却自发吞吐着,便晓得无甚大碍,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不懂什么技巧,此刻又被猛药影响,只知道凭着劲蛮干,每一下都要捣到屁眼最深处。
方少爷被卖油郎猛烈的操弄干得清醒过来,肠道仿佛被劈开一样,由着一柄利剑在其中穿刺,肉穴的细微阻力在姚二巨攻击下完全不堪一击,只能任由他抽插其中,把肉穴插得汁水淋漓,淫液四溢。
几番操弄后,方少爷渐渐品出了些趣味,屁股里泛出些酸麻酥痒和过电一般,尤其是巨用龟头直戳穴心的时候,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更加明显刺激,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好哥哥,慢些个,受不住了!”
方大少被操得满口胡言乱语,一会儿哥哥一会儿郎君,姚二却并不怜惜他,一路猛干,似要把他的屁股干穿。
“啊啊!要去了!”方大少忽地媚叫一声,弓起身子,绞紧了屁股,泄出了阳。姚二被他一绞,猛冲几下,也跟着射在了肉屁股里。
之后,姚二又干了几轮,直把方大少操得没东西可射,药劲才算过去。等他拔出巨时,方少爷的肚子早就鼓囊囊射满了液,整个人爽得意识涣散,两腿被操得合不起来,屁股洞里汩汩吐着浓。
姚二帮着方少爷草草擦了擦溢出的液,仔细看了看肉洞,虽说红肿凄惨却并未见红,松了一口气,搂着昏睡的人一起睡过去了。
如此说来这方少爷的屁股倒也算得上宝器,初次承欢便能吞下卖油郎的巨,还从中得了趣味,这正是所谓丁三配二四,此乃绝配也!
第三回
卖油郎开了荤之后也算想清楚了,那命言说的是不可近女色,并没有说不能近男色,或许老天爷一开始便是要让他走后门。
况且这小大夫着实勾人,整日缠着他颠鸾倒凤,偏偏骚浪之中又带着些娇憨,姚二心里也不舍得离了小药童,便又在医馆逗留了几日,日日与方少爷胡来。
两人都是身怀淫器的人,在床事上无比合拍不说,那小药童还时时想出些让卖油郎目瞪口呆的点子来。姚二也由着他玩,卖油郎是个老实的,占了药童的身子便会对他负责到底,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俨然是将方少爷当做了自己的媳妇看待。
比如此刻,小药童端着药碗说要给卖油郎看病,裤子却没穿露着大半个被操熟的骚屁股。姚二心知多半又是这小大夫想出的新玩法,顺水推舟配合着对方躺去了小榻上。
小药童在卖油郎身上摸来摸去,美其名曰寻找病症,实则是摸着姚二一身腱子肉暗自发骚。方大少作怪的一双手顺着卖油郎结实的腹肌一路滑进茂密的黑丛中,抓住了那沉甸甸的巨,凑近上前嗅了嗅,又上下摸了摸,装模作样道:“卖油郎,我可找到你这病的症结所在了!寻常阳物怎会如此巨大,必然是有脓肿在其中。”
姚二见这药童演得似模似样,一双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他的巨,时不时吞咽口水,便是馋极了的骚样,心中觉得小药童好笑又可爱,配合道:“那该如何是好?大夫可要救我啊!”
方少爷吞了吞口水道:“自然,救死扶伤乃是我职责所在,你莫要害怕,且看我将这脓肿吸出!”边说,他边用手扶起卖油郎半硬的巨,指尖顺着柱身往下撸,将一层包皮褪下些许,让那鸭蛋大小的龟头完全露出,轻轻用嘴唇贴着龟头吸啜。
这巨腥臊味浓,方少爷边舔边感觉肉穴敏感地蠕动,一时间情动非常。
见小药童用嘴包裹着巨卖力吸舔的骚样,姚二也起了坏心:“大夫,你这法子不行,将我的越吸越肿了!”
方少爷沉醉在巨的骚气中,口含大含糊道:“就??就是如此才对??肿到最大??就能消了??”
“你瞧!这就变大了!”方大少又是一个深喉,吐出阳具,只见阳物硬如铁块,上头还沾满了晶莹的口水,淫糜非常。
方少爷瞧着这柄巨器,馋得不行,早已湿润的后穴绞动着想要吞下巨。他抬起屁股跨坐在卖油郎身上,两手掰开肉乎乎的臀肉,对准那硬如铁的巨狠狠坐下去。
巨如一柄劈山斧直捣穴肉深处,将整个骚穴操了开来,方少爷只觉眼前金星闪烁,酥麻的感觉从屁股心蹿到天灵盖,脚下一软,便直直往下坐倒。
“啊!!”这一坐使阳物插得更深,抵在穴眼那儿似要操破肉穴一直顶到肚子里一般。方少爷昏沉着脑袋,喃喃道:“这大要把我的肚子弄破哩……真是病得不清,待本神医再努力一番,就好叫它消肿……”
姚二见这小药童明明已经被大插得神志不清,却还记得那些胡诌的桥段,不仅口中念念有词,动作也没停,努力抬着屁股让肉穴套弄巨。不知为何便觉得他可爱得很,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咬住了小药童的嘴唇。
“小大夫辛苦,叫我于心不忍,这便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罢姚二挺腰操干起来,卖油郎腰肢结实有力,经过这几日放荡,对情事也略有领悟,巨在肉屁股中深浅交错着抽插。直把方大少干得足尖绷起,口中喘息不断,宛若一尾脱水的游鱼。
卖油郎抓起榻边的药碗,将碗中棕色的药液尽数淋在方少爷白嫩的身上,药汤有些凉了,方少爷一个激灵,粘着药液的乳尖轻颤,他抬高胸部将乳头凑去卖油郎嘴边:“此药汤对你的病大有益处,你且……且喝了它。”
姚二见那乳头殷红诱人,嫩生生地可爱非常,大舌一卷便吸入嘴中。那药是用来给他固本培元的,有些微苦涩,但粘在方少爷的乳尖上卖油郎便觉得甜美非常。他用口含住乳头,舌尖上下拨弄,方少爷登时难以招架地发出呻吟:“这舌头好生灵活……要、要去了!”
说罢,方少爷身子一颤,泄出了阳。姚二松开口,只见那乳头已被吸得如红樱桃一般,缀在小大夫的胸膛上,他也未曾料到不过是吸了吸乳头,这小药童就射了,竟是如此敏感。
“小大夫劳累了,接下来便全权交给我吧。”姚二吻了吻方少爷汗湿的鬓角,双手揉搓着他的肉屁股,一个挺腰将巨埋入骚穴之中,大操特操起来。
方少爷感到屁股里被巨操出了一滩水,快感与羞耻席卷而来,不知不觉间涕泗横流,呜咽着让姚二慢些。
卖油郎心念一动,低下身子,捉住方少爷的唇浅浅啄吻,让方少爷伸出舌头与他交缠。
“小大夫,咱们一起!”弄了几百下后,姚二咬着方大少的唇,一个大力挺身狠狠撞进肉穴,似要将这骚穴干穿,继而低吼一声将一大股阳
卖油郎(H) 分卷阅读4
射入方大少体内。方少爷昂起脖子,承受体内射的欢愉,嘴中还不忘他那些桥段:“你瞧,如此是不是消肿了。”
卖油郎亲了亲小大夫卖力的肉屁股,笑道:“是了,多谢大夫。”
大干一场后,方少爷筋疲力尽,昏昏沉沉想要闭眼,姚二却没有将巨抽出,反而搂着小药童倚靠在榻上,浅浅地厮磨穴口。方少爷实在困倦,懒得管那插在体内的巨,勾着卖油郎的脖子便睡着了,并未察觉两人交颈而眠的动作是多么亲密。
第四回
两个人纵欲多日,方少爷的肉穴早已被姚二的一杆驴操了个通透,以至于看见姚二此人后穴就忍不住流水。他一面觉得情事果真快活无边,一面又觉得自己竟被一个粗俗的卖油郎迷了心窍着实丢人,一番纠结之中,恰巧方家传了人来寻他。方少爷寻思着便决定先远着姚二几日,整理自己的心思。
姚二不知方少爷身份,只以为他家中有事,待方少爷一走,姚二也就回家去了。可过了数日,也不闻小药童音讯,卖油郎止不住思念,来到医馆询问,大夫也只说不知。他心下焦急,恐怕药童有何不测,可恨自己只知晓这处医馆,除此之外两人竟是再无联系。卖油郎没有办法,只得守在医馆门口,等那药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