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卖油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捂脸男
另一厢方大少却不知有人正痴心等候,他此刻可谓自身难保。方少爷先前因为见不得人的爱好,与家人推脱着过几年再谈成家立业的事,可方老爷不知为何,忽而改变了主意,为他说了一户扬州富商的女儿,急忙叫他回来也是为了准备迎亲事宜。
方少爷当下懵了,他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液,怎么好与女子成婚。他自然不愿意,大闹了一场,可原本溺爱他的家人在此事上却绝不妥协,方老爷甚至将他直接关了起来,方少爷隐隐明白大概是自己隐秘的喜好暴露了。
他也很想顺从家人的意思娶妻生子,可被巨操开的他如今不玩弄屁眼就无法射,对着女人更是硬不起来,这副淫浪的身子娶了妻,岂不是让人守活寡?他可做不出这样的事。
方少爷被锁在房里,只等日子一到就押他去扬州迎亲。他心中苦闷不已,想起前些日还与那卖油郎浓情蜜意,如今却突逢变故。他这骚贱的身体也难以抑制地想念起卖油郎的巨,即便方少爷先前还未对姚二生出情意,现下日日思念却也有了几分留恋不舍。他想念卖油郎粗糙的掌心,结实的胸膛,更想念那杆狠操他浪穴的巨。
他一边委屈,一边伸手摸到臀缝,感受到那肉穴热情的缩,将手指狠狠塞了进去,抽插了几下觉得穴内瘙痒无比,淫水也动情地流了出来,便翻出从前爱用的假阳具狎弄,可不过插了数下便觉得索然无味。这冰冷冷的玉势哪有卖油郎的巨厉害,那姚二每次都要一路操到他骚穴最深处,蛮劲又大,操得又快又狠,不把他操射都不肯罢休,让他又爱又恨。说起来这个粗人对他倒是真心实意,他有时嫌床板硌人,姚二干脆就让他睡在一身腱子肉上,还帮他扇风,好让他睡得安稳。
这下可好了,他帮这卖油郎开了荤,不消几月把他忘了,到时候这巨也不知道便宜了谁!方少爷越想越气,到后来竟是委屈极了,只感觉自己一腔辛苦都为别人做了嫁裳。
那卖油郎没了他,想要什么浪蹄子都易如反掌,可他这小嘴儿却已然被姚二养刁了,以后没了巨好叫这浪花解馋,可如何是好……
方少爷闷闷不乐,把玉势丢到一边,颓然躺倒在床上,心中生出了些许酸闷的情意,他尚且不知这种情感到底是什么,只知道他还不愿意与姚二斩断瓜葛,一想到那卖油郎会操着别人,抱着别人睡,就愤恨心酸。不行,他可不要让别人捡了便宜!方少爷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主意。
傍晚时分,小厮从窗口送了饭来,方少爷吃了几口,忽然弯下身子,捂着肚子直打滚。那小厮吓傻了忘了老爷吩咐过不准开门,赶忙跑进屋里搀扶少爷。方大少顺势拿碗碟敲晕了小厮,换上小厮的衣服,偷摸着从后院翻墙跑了。
他一路直奔卖油郎的住处,然而对方却似乎并不在家。满心欢喜落了空,方少爷只得蹲在茅屋旁的草垛上,踢着泥巴。
这个臭卖油郎,大晚上不在家,怕不是被哪个骚货给勾走了!妄他还念着这蛮人,只怕人早把他忘了。方少爷气闷不已,一边把草垛踹得乱七八糟,一边在嘴里骂咧咧:“臭卖油郎!死负心汉!”
他正骂着,忽而被人从后头一把抱起,掼在了那人厚实的肩背上。
“啊!你这蛮人,快放我下来!”方少爷不停地蹬腿挣扎,卖油郎却压根不管,径直推开院门,把人压在了院子中间的石磨上。
方少爷被按在磨盘上无法动弹,后背方才被压得有些疼,他委屈极了,伸手推姚二:“你不是有别的浪蹄子了,还压着我做什么!”
姚二被他骂懵了,他等了半月,终于抓住了人,方才一激动只想着把人牢牢圈住,好叫他不能再从身边逃走,没注意到方大少的情绪。姚二也着实是冤,他怎么能想到方少爷就因他晚归了一会儿,便觉得他在外头有人了。
卖油郎既想好好教训一顿这销声匿迹半个月让他好生担心的小药童,又想把人圈在怀里好好疼爱,便啄吻着方少爷噼啪掉泪的眼睛,好声好气地解释:“可别污蔑我了,我可只有你这一个浪蹄子。”
“那……那你为何大晚上不回家!叫我好生苦等!”方少爷撅着嘴吸鼻子,扭头躲开姚二的亲吻。
卖油郎被他气笑了道:“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若不是小大夫你抛下我一去不回,我怎会在医馆门前苦苦等候,误了回家的时辰。你才是叫我好生苦等!”这小大夫倒是怪起他来,姚二也是有气性的,放开了方少爷,不理他。
方大少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又听得此人竟一直等着自己,心中既感动又愧疚,讨好般地用身子去蹭卖油郎。
姚二却还想晾他一晾,并不理会他。方少爷厚着脸皮去捉他胯下的巨,软着声音道歉:“我错了,姚二郎要怎么罚我,我都心甘情愿。”边说边用脸颊蹭着姚二的巨物,姚二一见他这副骚样便忍不住了,一把剥了方少爷的裤子,让他撑在石磨上,将白嫩的大屁股高高耸起,一边一掌拍得红彤彤,道:“浪蹄子快把肉屁股捧起来,让我好生瞧瞧,这几日有没有发骚去找野男人!”
第五回
方少爷惊叫一声,感到屁股在大掌的拍打下隐隐泛出湿意,他讨好般地摇了摇屁股,粉嘟嘟的臀肉便如碧波一般荡漾起来。方少爷上半身趴在石磨上,努力抬高屁股,一手一边掰开臀肉,让那骚浪艳红的肉穴如同花蕊一般盛放,那骚屁股动





卖油郎(H) 分卷阅读5
情地开合着,他放肆地剖白道:“没有野男人,浪蹄子的骚屁股只给姚二郎一个!”
姚二伸出二指探入肉穴,果真紧致非常,看样子便是自己玩弄也不曾有。穴中虽有分泌淫液,却仍显得干涩,姚二用手指捅了几下,没有把它捅开,担心换上巨之后会伤了方少爷,便将盛油的葫芦取来,葫芦嘴有两个指节长,头部略有弯曲,倒是非常合适此处。
穴中少了手指戳弄,方少爷有些焦急地扭动着屁股,卖油郎狠狠揉了一把他的臀尖:“小大夫莫急,等夫君给你开开屁股。”
方少爷还没听明白便感到一个略微坚硬的物什抵住了肉穴,破开穴肉直往里挤。他一撅起屁股,那葫芦里的油就源源不断往肠道里灌。
“你做什么,怎么凉嗖嗖的?”腹中冰凉的液体让方大少惊慌失措,扭着身子想要甩开那东西,却不料这番动作反而使穴肉越吸越紧,仿佛一张贪食的小嘴紧咬着葫芦嘴。
卖油郎摸着方少爷光滑的脊背,安抚他:“小大夫穴里太紧,我倒些菜籽油帮你开开骚穴,好叫我这大操得顺畅些。”边说边握着葫芦底部让它插在那浪穴里转了一圈,惹得方少爷又是一阵淫叫。
等到一整个葫芦的油都灌满了屁股,卖油郎才将葫芦取下。甫一拔出,艳红的穴口便迫不及待溢出了晶亮亮的菜籽油来,翕动之间水光泛滥令姚二眼热心跳。
卖油郎伸出三指就着菜籽油润滑,一下便插入穴里,肉壁里满是油液,触感滑不留手。方少爷感到腹中鼓鼓囊囊灌满了液体,不适之中又夹杂着诡异的充实感,加之卖油郎的手在他体内肆意抠挖,忽而触上一处软肉,整个骚穴便抽动一般绞紧了。
“唔!”方少爷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抖着屁股两股战战。
“摸到小大夫的骚心了?”卖油郎坏心地继续戳弄那处,电流一般密集的快感让方少爷浑身颤抖,几乎没有支撑的力气,只能趴伏在石磨上,撅着屁股任由它被卖油郎玩弄得肆意流出油来。
“小大夫的屁股咕叽咕叽地在出油呢!我若带你去卖油岂不比担着油桶方便。”卖油郎贴上方少爷的后背,咬着他的耳朵与他形容:“到时候便把你这骚穴灌得满满当当,哪家若有要卖油的,小大夫就把屁股掰开,只管让他们自己来取。你说好是不好?”
方少爷不禁按着卖油郎的话想像起来,他的屁股肉一定会被卖油郎狠狠掰开,像是个物件一样盛装着满满一肚子的菜籽油,当着旁人的面袒露骚穴,让那各式各样的瓶罐插到穴里去接油,屁股里不停发骚,骚得他难受得不得了,他像是母狗恳求卖油郎快快操他,扭动着油汪汪的屁股,如同此刻一般。
方少爷动情极了,发出猫儿叫春的声音,求着姚二:“姚二郎,快弄弄我呀!小嘴儿在流油哩!”姚二将手指抽出,油液立时混合着淫水滴滴答答顺着方少爷的腿根一泻而下,他干脆将手上的液体尽数抹在方少爷的屁股上,油汪汪两瓣大屁股,又软又骚,真让他爱不释手。
卖油郎玩够了,将裤头解开,那阳具也已经硬如铁杵。许是油液太过滑腻,巨一抵上肉穴,便打滑着错开,姚二倒是不急,只是方大少馋得不行,以为卖油郎又在逗弄自己,干脆伸了手去捉那巨,迫不及待地要往屁股里塞。
因着有菜籽油润滑,那巨一路气势如虹,破开菊门直直往骚心里干。方少爷被操得好不爽快,抬着脖子吟哦不止:“唔,干到骚心了!好喜欢!”
卖油郎一面掐着方少爷的腰杆猛干,一面凑上前去咬他的舌头。两人舌尖勾缠,如同淫蛇交尾一般,动情地交换唾液,发出羞人的水声,正好与下身那油液滋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好不浪荡。
卖油郎操弄的力度颇大,到后来方少爷两腿都撑不住,索性直接躺倒在石磨上,日久经年的磨盘经不住两人折腾,发出吱呀的声响,竟是被姚二操弄的力度推动了。
方少爷此刻还躺在磨盘上,石磨稍一偏转,他的身子也跟着偏了,姚二的阳具却没有偏离操干的方向,直直往里头顶,顶到了平日万万不会操到的地方,直把方大少爽得泪眼朦胧。
姚二操着方少爷,眼见他胸前的乳头好似擦破了一些皮,像是方才趴在石磨上磨蹭的,有些心疼地含住破皮的乳头亲吻,那方少爷舒服极了,脚趾都蜷在一起,整个人勾缠在卖油郎身上,淫猫似的撒着娇:“唔……姚二郎,这边的奶头也要哩!”
姚二便用舌尖撩着一处奶头,手指捏着另一处,身下的巨狠捣那汩汩流油的骚肉洞。让这浪蹄子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痕迹才好,看他还敢不敢音信全无。
又弄了百来下,卖油郎感到快去了,揪着方少爷的乳头问他:“快说,你是谁的骚蹄子!”
方少爷早已射过两回,此刻正爽得神志不清,呜呜啊啊竟是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说了,我便射给你!”
“是姚……姚二郎的!啊……射!都射给我!”方大少抖着身子高喊道,一边喊着竟是又丢了一次。
卖油郎顺势往里一顿猛插,将华尽数挥洒其中。
一番浓情蜜意后,方大少终于想起了来意,只是他还未开口,卖油郎先拿出了一袋银子,道:“我听闻你家中出了事,这些银钱先拿去救急。”
方少爷抱着银子,再是不谙世事,也明白这些钱并不是区区一个卖油郎可以轻易拿出的。这粗人怕不是拿了全部家当来救济他,真是傻到家了!若他是个骗子,可如何是好!方少爷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一时间又酸又闷,眼泪不要钱一般往下落,方才若还有什么顾虑,此刻也已经全然打消,他哽咽着抱住这傻子道:“姚二郎,我们私奔吧。”
而后便把家中逼迫成亲,将他关在屋里不准旁人接近,他又是如何逃出的一股脑全说了,只瞒下了方家大少的身份没说。方少爷也不是诚心欺瞒,一来两人马上要离开,方家大少的身份也做不得数,二来欺瞒了许久,也怕姚二生气,横生枝节。只是方少爷却不知,他这一瞒便惹下了无数事端。
姚二听了方少爷所言一时间心疼不已,将怀中人紧紧搂着,又是好一阵关切。两人最后说好由水路行到北面,投奔姚二本村的一位兄弟,两人原想着即刻启程,只是联系渡船也要一些时日,便决定还是先让方少爷回家去,待三日后在渡口汇合。方大少想正好这三日里他也回去准备些银钱,总不能去到北面还让姚二担油叫卖,最好还是开个铺子,省得他老出去抛头露面平白惹了哪家浪蹄子来。
第六回
方少爷回了家,见那小厮还昏迷着被他绑在床上,心下松了一口气,应当没有人发现他私会卖油郎的事。
待那




卖油郎(H) 分卷阅读6
小厮醒后,方少爷威逼了一番,便也不敢声张。与姚二心意相通后,方少爷此刻也不怕什么了,横竖三日后他便离开此地了。
然而方少爷不知道的是,他的一切动向,方老爷都看在眼里。他在外逗留的那三个时辰,方老爷也早就知晓,气得当下摔了一个茶盏,破口怒骂:“这个孽子,居然真的敢和卖油郎私奔!真真丢尽了方家的脸面!”
方老爷身边一青年立刻上前劝慰:“方大少想必也是被那卖油郎蛊惑,方老爷只管照我的法子去做,三日之后定叫方少爷死心。”
方老爷点点头,心力交瘁,也不愿多说,挥手让人出去了。
那青年一出门便换去一脸谄媚,露出狼子野心来。若是方少爷在此处,定会诧异他的好同窗怎会为他父亲出谋划策?
其中隐情却要从这同窗的家世说起,这同窗原是青州知州外室所生,因那知州夫人乃是远近闻名的母老虎,便只能养在远方亲戚处,这远房亲戚恰是本地一乡绅,因而这同窗才能与方少爷等纨绔厮混一处,可此人不甘寄人篱下,听闻当朝三王爷沉迷房中秘术,他又恰好在一江湖人士处得到半本秘笈,里头记载都是房中秘术,其中便有一移花接木之术,可将他人的阳具移接给王爷,眼下便只缺一威风阳物,就能万事俱备。
原本这种万中无一的巨根是很难寻觅的,可方少爷先前让此人牵线搭桥,那卖油郎恰恰就是千载难逢的巨物,此人便干脆想出一招离间计,既可卖方老爷好,又得了卖油郎的巨根,正可谓一石二鸟。观此事各种缘由,真不知该说是冥冥之中自有命数,还是说世事难以预料。
三日后,方少爷如约从府中出逃,可一直到日光大亮,卖油郎也未曾出现。
他心中隐隐不安,想要去卖油郎的住所寻他,到了那破茅屋,里头也是一副人去楼空的模样。方少爷浑浑噩噩回了府中,犹不相信卖油郎会做出背信弃义之事,可此时方老爷却拿出一纸文书扔给他看。
那文书写得清清楚楚,姚二拿了三百两银子,自愿离开,永不回来,底下还有那卖油郎的指印,作不得假,鲜红地刺着方少爷的眼。
“好你个姚二,不过区区三百两就将我卖了!”方少爷当下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了那文书上。
三日后,一艘大船从渡口离开,听说是方家少爷要去扬州娶亲,那船上张灯结,远远望去好似着了火一般,真真是令人咋舌。
方少爷痛斩情丝,可那卖油郎究竟去了何处,便要说回三日前,原本是姚方二人约定私奔的日子。那卖油郎自然没有辜负方少爷,早已联系了船夫,只等约定的时间一到便去渡口。
只是他还未出门,便来了不速之客,此人正是方少爷的同窗,那同窗将方少爷的隐瞒身份、买通大夫诱使卖油郎破身的事和盘托出,姚二当下心神大震,同窗见他表情自认为十拿九稳。可当他拿出钱财要姚二签那文书时,姚二却又毅然拒绝,直言自己并非背信弃义之徒,就算方少爷真的有所隐瞒也要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同窗见离间计不成,便干脆让方老爷派他的家丁将这冥顽不灵的卖油郎打晕绑了,抓着手指硬是画了押,匆匆塞进船舱便朝京城驶去。
等姚二醒来,周围便是黑黢黢一片,耳边有水波的声音,摇摇晃晃,竟然在一艘船内。他料定自己定是被那人骗了,只是不知道这人绑了自己究竟图什么?莫非是要对方少爷不利?
等那同窗过来给他送饭时,姚二虎目圆睁,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骂道:“若想用我去要挟他人,你是打错主意了,我虽落入你手,大可以自尽,让你的盘算落空。”
说着便要咬舌自尽,那同窗吓极了,立刻用手去掰卖油郎的嘴,好险并未让姚二得逞。
同窗不敢再让他开口,直接用布塞了姚二的嘴,为了防止姚二又出幺蛾子,干脆把卖油郎的衣服也用剪子绞了,直接赤身裸体扔在船板上。
卖油郎的阳物也因此袒露了出来,虽然还是疲软的状态,却也有一掌余长,看得出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巨根。
那同窗甚为满意,道:“卖油郎,我也并非想要害你性命,不过要借你这阳物一用。要怪就怪老天爷,让你生了这么个奇物。”
姚二这才恍然,原来一切都是自这命根而起。他那师父所言非虚,他终有一日要因这巨根而死。可姚二并不想就此认命,方少爷还等着他,他不能在此坐以待毙。
姚二在船舱里拘着,不知时日,便靠听甲板上的脚步声来推测。估摸到了第三日,水声渐缓,人声却鼎沸起来,他便料想应当是到了渡口,只是不知道是到了目的地还是稍事休息,无论如何对他而言这都是个好机会。
姚二想着他装作发病,绑他的人定然惜他性命,找大夫来诊治,他便可以趁此时机寻些漏洞。可还未等姚二开始行动,甲板上忽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下一瞬,姚二头顶的木板竟直直破了一个大洞,那绑了他的人被一紫髯如戟的侠士提着腰带扔了下来。
侠士挥剑斩断了姚二身上的绳子,他便先去找了衣服穿上,隐约听到侠客问绑他的人秘笈何在,那同窗瑟缩着掏出一物递上,哭求饶命。剑客没理会他,直接将人绑了,脱光衣服扔出了船舱,船正停在渡口上,人来人往,此人怕是要丢尽脸面。
姚二猜测剑客应当是来寻找所谓秘笈,救自己只是顺便,但他还是十分感激,向剑客拜了又拜,连连道谢。剑客也是个豪爽之人,只说是举手之劳。姚二心中还记挂方少爷,便准备驾这艘船往回走,那剑客问及缘由,姚二也毫不避讳地说了。
剑客沉吟片刻,忽而问道:“你那相好可是姓方?家在云州?”
姚二点头称是,剑客见他情真意切,反而不忍开口,犹豫片刻才说,他赶来时恰在扬州附近一个码头偶遇一艘大船,张灯结好不热闹,路人和他说是云州方家要去扬州迎亲。
卖油郎立时心头大震,一面想方少爷恐怕被家人逼迫,一面又担心对方早存心思,不过是在玩弄他。
剑客拍了拍姚二的肩膀,安慰道:“无论如何,你且去做个了断,若方公子并非弃你而去,岂不是要抱憾终身?总之,莫要失去后才追悔莫及。”
姚二抱拳谢过,两人便全速往扬州赶去。
第七回
方家的船到扬州已有一日了,照方老爷的意思,一到扬州就应该立刻成婚,得夜长梦多。可方少爷忽说身体不适,怕把病气传给李小姐,说什么也不肯下船。方老爷年事已高,此行也未能跟随,旁人自然更不好逼迫,于是便在渡口耽搁了下来。
卖油郎与剑客二人日夜兼程,终是赶到扬州。姚二也不愿相信方少爷真




卖油郎(H) 分卷阅读7
的要与他人成婚,只是事实摆在眼前,况还有他隐瞒身份的事,都让他如鲠在喉。姚二便化作小厮模样,由剑客相助,混入了船内。
因恰好是晚膳时分,姚二便端着菜,装作是为少爷送饭,方少爷近几日喜怒无常,下人不敢惹他生气,更不敢在方少爷门外晃悠,阴差阳错反而便宜了姚二,竟是一路畅通无阻。
卖油郎刚一开门,一个茶盏便迎面而来,应声摔碎在地上。
“不是让你们不要进来!说了不吃饭!不成亲!别在白心思了!”方少爷只以为又是奉了方老爷之命来劝他成亲的人,心烦不已。他就算不与那负心汉一处,也不会祸害别的女子,奈何方老爷态度强硬,几乎是将他绑来扬州。
姚二听了方少爷的话,哪里还能想不明白,看来方少爷果真是被逼成亲,心下松了一口气,只是先前隐瞒身份的事还要与这小骗子清算一番。
卖油郎不动声色,将头上方巾蒙在脸上,躲去了屏风后面。只见方少爷坐在床榻上嘴中骂着,负心汉,臭男人。姚二心中想笑,只怕这小骗子不知自己被人绑了去,误会他了。
方少爷一会儿想那卖油郎背信弃义,害他陷入如此境地,一会儿又想卖油郎与他在床上那些勾连,顿时心烦气躁,蹬着腿躺倒在床上。他这几日只在房中呆着,故也没有穿外衣,只着了一件轻薄的亵衣,动作之间衣襟已然散开,白皙的胸膛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乳樱挺立。
姚二见方少爷躺了一会儿,手便摸去胸膛,捉着那乳尖揉搓起来,嘴中发出连绵的呻吟。心中暗骂一句浪蹄子,下身也顿时鼓胀起来。
方少爷哪里知道自己骂了许久的负心汉正在屏风后偷窥,他一边揉着乳尖仍觉不足,翻过身翘起屁股,一手扶着床榻,分开两足,两指探入股间。果不其然触手一片湿粘,都是穴内分泌的淫液。
都怪那卖油郎将他的身子操开了,如今却是片刻都离不得巨了。方少爷一面用手指在股间抽插,一面在心中唾骂自己,那姚二如此薄情寡义,弃他而去,怎么还好想着他!
方少爷两股大敞,蹬在床前后围栏上,那私密之处便恰好暴露在姚二眼前,葱白的手指进出之间,穴口艳红的媚肉外翻,吐出丝丝缕缕晶亮的液体,好不淫糜。
姚二看得眼热,取了架上一条丝带欺身而上,将混无所觉的方少爷绑了起来。
方少爷的手尚插在股中,便被反绑身后,顿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慌张喊道:“你是何人?!”
姚二奸笑几声,因着布巾蒙了脸,声音显得低沉,加之方少爷被反剪了双臂无法回头,竟没能认出姚二来,只以为是来盗取钱财的小贼,一时心慌不已,道:“这位壮士若要求财,尽管自取,我定不声张。”
姚二欺身上前将那火热的巨抵在方少爷股间,故意道:“甚么求财,我是见少爷此处空虚,特来为您效劳。”卖油郎一边说一边坏心地顶了顶穴口,那穴肉刚刚被方少爷玩弄过,松软不已,他这一顶竟有些破门而入的意思。
123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