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油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捂脸男
方少爷没料到这小贼竟是个采花贼,一想到他要被不知什么贼小操了穴,他便止不住的恶心,可他手脚都被绑着,竟是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
方少爷一边哭喊求救,一边缩着屁眼不让贼人进去。可那贼人哪会怜惜他,啪啪两掌打得臀肉上一阵钝痛,粗糙的手指蛮横地抠挖他的屁眼,淫笑着骂道:“浪蹄子水真是不少,等会儿便喂饱了你!”
方少爷感到肠道里那手指又是插又是抠,恶心得不行,一想到自己这番境遇都拜那姚二所赐,心中绝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姚二,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我!”
姚二见自己玩过了头,方觉得后悔,摘了蒙脸的布巾,在方少爷耳边道:“少爷,我在这儿,莫怕这就来救您呐。”
方少爷认出姚二的声音,又是气又是委屈又是庆幸,竟是哭得更响了:“你这负心汉!你这混蛋!竟敢戏弄本少爷,快给本少爷滚开!”
姚二挺着,抵住方少爷的穴口上下磨蹭着慢慢插了进去,温声道:“我若是滚了,找谁来满足少爷?”
方少爷的骚穴被巨填满,发出一声呻吟,明明舒爽得不行,却还要梗着脖子,与卖油郎叫板:“哼……随,随便什么人都好过你!”
姚二闻言眼中一沉,挺腰往方少爷的骚心发起猛烈进攻:“少爷这般骚,寻常阳物如何能够满足,我这胯下巨物与您骚到滴水的屁股才算绝配。”
“唔……”方少爷被卖油郎掐着腰按在床上操弄,口中尽是些不成语句的呻吟。就算嘴上不饶人,可身子终究是想念的,那骚穴早被巨操软了,绵绵密密地吸着姚二的阳物,哪里能看出方少爷嘴上气焰。
姚二自后方进入操了一番,便给方少爷松了绑,让他勾住自己的腰,抱着屁股将人拖起抵在屏风上又操弄了起来。这姿势使巨插得更深了,方少爷感到身子似要下坠,姚二的巨物又往上顶,两厢一道竟是要操穿了他一般狠戳着骚心,爽得他浑身战栗,骚穴不住地缩流水。
方少爷被干得足尖绷起,双手缠着卖油郎的脖子,吟哦不止,一面呻吟一面仍不忘威胁姚二:“你若再敢丢了我,我……我便……”
“便如何?”姚二吻了吻方少爷的耳垂,话语间满是纵容。
方少爷偏头狠咬了卖油郎一口,在姚二结实的肩背上留下了一个不浅的牙印:“我便咬死你这负心汉!”
姚二不觉得疼,反而呵呵笑了:“少爷是该狠狠咬紧我,否则摔下去可不妙。”这卖油郎好不恶劣,竟是放开了托着方少爷臀瓣的一双大手,让人直直往下坠去。方少爷惊呼一声,正被操弄着的肉穴狠狠一缩,可不就是咬得紧紧的,害得姚二逞凶的巨物又大了一圈。
巨被紧致的肉穴吸附,姚二也歇了逗弄的心思,锁紧关将方少爷压在屏风上顶弄,直把人干得还不了嘴。
方少爷骚心被人猛干,淫水流了一腿,嘴中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些喉音,不一会儿便泄了身。可卖油郎那巨龙却不见歇,在他肚里生龙活虎横冲直撞许久。才堪堪射出,真真是个冤家。
第八回
两人一番温存之后,姚二便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尽数告知,方少爷见姚二身上绑痕犹在,心中更是后悔不迭,原来竟是自己引狼入室,他只当那同窗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哪曾想过会有这般横祸。
姚二不忍见方少爷这番神态,便又将剑客拔刀相助之事说与他宽心:“这位剑士虽不是特意救我,却恰好说明老天都在相助你我。”方少爷点了点头,可仍然心有余悸:“可恨我竟还觉得你是那背信弃义之徒,真真不该!”
姚二想起方少爷最初隐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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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勾引他的事,现下又差点与人成婚,有意想气气他,便道:“我自然不是背信弃义之徒,可有些人却没什么诚信,背着我迎娶娇妻。”
方少爷立时澄清道:“二郎,我能否娶妻你还不清楚么……”
姚二拍了拍他的屁股,假意道:“这我可不清楚,方少爷满口胡言,一会儿是媚药童,一会儿是娇少爷,叫我如何相信?”
方少爷一时口涩难言,这实在要怪他当初目的不纯,满口谎话,可如今他的一颗心早已系在此人身上了,还要他如何证明?
“我承认当初确实欺骗了你,可我的心意并非虚假,你且等着,我证明给你看!”方少爷从姚二怀中起身,打开了床侧的一个大箱子。
箱中放着两套喜服,正是方家为了婚事准备的,可方少爷压根不想娶什么富商小姐,他只想与卖油郎长相厮守。
“姚二郎,今日我便要与你成亲,你愿是不愿意。”方少爷说出此话时不觉得如何,讲完了见那人久不回答,才恼自己鲁莽,一时间满脸通红,抬头一看姚二哪里是不愿意,分明是激动得整个人都呆了。
姚二与方少爷换上喜服,在地上摆起蜡烛果盘,对着高天厚土,广阔大海拜了天地,两人便算是结为夫夫,白首不离。
那套喜服原是为方少爷与富商千金准备的,卖油郎穿着方少爷那套,紧锢在身上并不合身,可他却一点儿也不愿脱。方少爷穿着李小姐的嫁衣颇为合适,他皮肤白皙,凤眼灵动,带上凤冠真真是个美娇娘。
卖油郎心念一动,唤道:“娘子真是美极,叫为夫看呆。”方少爷顿时被羞得不行,低着头好半晌才叫出“郎君”二字,他从前在床上没皮没臊也曾叫过,如今才羞恼起来。姚二听到这一声,激动不已,含着方少爷的唇啧啧吮吻,两人舌尖勾缠,直吻得快要断气了。
不仅是姚二,方少爷也兴奋不已,吻了没过多久,便倒在床上,四肢交缠起来。方少爷刚想解了衣服,却被姚二拦住,他想看方少爷穿着嫁衣被他干哭的模样。方少爷也由着他,卖油郎便只解开了几个扣,将那对乳樱露出,方少爷肤白,红嫁衣衬得他肌肤更如白雪,两颗乳粒如石榴籽一般红艳。卖油郎用大掌揉着方少爷软嫩的胸脯,将两粒石榴籽在指缝间滑来滑去,夹着乳粒含住一边,另一边用指头搓捻。
敏感的乳尖被如此对待,方少爷快活极了,媚声喊道:“二郎,乳尖被吃了哩!浪蹄儿好快活!”姚二极尽温柔耐心,一寸寸品尝着他的小少爷,在方少爷腿间摸索抚慰,方少爷感到裙下一阵燥热,肉穴俨然动情开始翕动流水。
刚想伸手自行抚慰,姚二便捉住了他的手,道:“娘子,今夜全交给我如何?”说完便将方少爷的裙子撩起来,埋头进去吮吻起来,姚二顺着腿根一路吻到那对丰软的屁股。方少爷的屁股肉呼呼嫩生生,叫他爱极了,卖油郎两臂一揽,将方少爷的细腰抬起,掐揉着臀肉留下一个个指印。
“娘子的屁股又软又嫩,真是可爱极了。”说罢,姚二还在那屁股上轻咬一口,直把方少爷羞得埋起头来。
姚二玩够了肉屁股,两手把着臀肉分开,只见方少爷股间肉穴一张一合,正是情动的模样,他便干脆掰开肉穴,将舌尖探入其中,浅浅抽插起来。软滑的舌头不同于手指或是阳物,在其中抽插时,水声阵阵,被人舔舐私处更是有种异样的快感。
方少爷难耐地呻吟道:“二郎的舌头在操我的穴啊!穴里好舒服……再进去些……”
被舌奸了一番,屁股流的水更多了,内里却空虚不已,方少爷脚尖点了点卖油郎的背脊:“二郎,快快用你的巨物操我吧,我等不及了。”
娇妻如此可人,姚二如何还能忍耐,直接将喜服一撩,露出一杆巨,对着那被他舔得水光潋滟的穴口,破门而入。
若姚二的巨物是一柄利刃,那方少爷的肉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剑鞘,巨与肉穴严丝合缝地紧扣在一起,剑归入鞘,去了该去之处,两人皆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仿佛灵魂合二为一。
姚二一面律动,一面与方少爷亲嘴,肉刃破开层层肉壁直操到那骚心里去,抽出之时,肉穴还同小嘴儿似的热情挽留。
“再操到里头去啊,二郎??唔,把这穴操透操穿,狠狠操坏我啊!”方少爷挺着胸膛哭着高喊出声,胸口满溢的喜悦只有更为激烈的情事能够表达。
“如你所愿。”姚二也发了狠一般疯狂地穿刺,一下下狠捣花心,把那穴操得汁水飞溅,媚肉外翻还不够。
射之时,姚二与方少爷十指交扣,两人喜服交缠在一起,身子也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三日后,听闻方家少爷染疾而逝,这桩婚事自然不了了之。而北方一小城中,一间油铺悄然开张,老板为一对兄弟,哥哥生的高大威猛,弟弟貌若好女,这对兄弟都未曾娶亲,数十年如一日亲密无间,在当地也成为一段佳话。
此一出卖油郎恋上富家子,正是把那假凤虚凰做成真交颈鸳鸯,世俗虽不许,情意却可倾,若遇一心人,三生皆有幸。
书名:一息剑
作者:捂脸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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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日暮。
荒野。
剑出鞘只一息,血光四溅。
敌首滚落,猩红的血沾上霜白的草茎。剑客勾起剑,归鞘,转身,口中哼着荒腔走板的小曲:“人间英雄老,美人现白头。”
剑客的掌心是杀人的茧,每杀一个人,茧就厚上一分。一息剑在江湖中闯荡已有十年,十年刀头饮血足以让热血男儿变成落拓浪客。是否是岁月削磨让人心如铁?剑客不能回答。
可他知道,一切的根源都埋在那一天,和尚妖异的眉眼之间早种下了此番因果,在他骨血里生根发芽,永世纠缠……
那一日,剑客本要去杀人,杀一位该杀之人。
一息剑到时,古旧的庙门大敞,他踩着落叶踏入院中,轻灵的鸟啼随着脚下枯叶的脆响婉转吟唱。
剑客有一瞬恍惚,这并不是一个杀人的地方。
佛堂正中的蒲团上,坐着一个和尚,和尚背对着他,一身秀骨端坐在佛像前,说不出的庄严。
可这和尚却是个该杀之人。
一息剑握紧了手中的剑,刺向和尚,和尚忽的转过身来,往那佛像怀中虚虚一躺躲过了一击。和尚宽大的袈裟滑落半边,赤条条一副身子横卧在佛祖掌中,秀丽脱俗的眉眼带着诡异的淫。
“施主,贫僧等您好久了。”
剑客笑了:“淫僧妙法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今日便要命丧此处。”
妙法一身皮肉莹润如玉,足尖轻轻勾起,好似不是什么僧人,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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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山现三十二种媚相勾引佛祖的魔女。
“若死于你手,有何不可?”
淫僧放浪一笑,清隽的皮相顿时如画皮一般,层层叠叠透出无限的邪与魅来。
一息剑被这笑晃了眼,似乎有些明白,为何这和尚能艳满江湖,遍地仇人。
可这与他无关,他今日来只为了取其性命。
“淫僧妙法奸淫妇女,作恶无数,冠雪楼发布追杀令,我今日便来取你性命。”
妙法闻言轻笑:“多谢施主让贫僧死得明白,只可惜……贫僧也不过是替罪羔羊。”
言罢和尚从佛像怀中跳起,足尖轻点,袈裟落地,妙法一身皮肉赤裸裸袒露。
一息剑看得分明,传言中坏人清誉的淫僧,两腿之间的物什竟不过一根小指粗细。
“你是……”
“天阉。”
一息剑心头震荡,一来为他差点错杀无辜,二来也因皮肉晃眼,叫人不知该看何处。
那和尚却十分自如,仿若不着一物袒露缺陷,并无何等羞耻。
“那又为何传出那等名声……”一息剑剑锋挑起,欲将地上的袈裟披上那具赤条条的肉体。
妙法温婉一笑,接受了剑客的好心:“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和尚笼着袈裟,一双修长的眼直直看着剑客。
“施主可听说过极乐宗?”和尚眼帘一撩,眼尾好似凤蝶的长翅,将剑客古井无波的心搅乱。
一息剑撇过头去,不欲被和尚蛊惑,轻咳一声:“自然知晓,便是那以交欢之法修炼的邪教,二十年前已被冠雪楼尽数剿杀。”
“难道,此事还与极乐宗余孽有关?”剑客眉峰一挑,意识到其中恐并不简单。
妙法轻笑:“余孽?极乐宗上下四百七十四人尽数歼灭,妇孺都未曾放过,后山看门的黄狗沾上极乐宗这三字都必死无疑。又何来的什么余孽呢?”
“那极乐宗少主五岁生辰之际,也不知是谁在井中下了毒,让人武功尽失,冠雪楼率众帮派上山时,这些恶贯满盈的邪魔外道竟如脱了羽的肉鸡,任人宰割。”
“也不知是否正义之师的剑都是如此之快,不过一眨眼,四百七十四口人全成了尸首,脑袋滚得到处都是,只是奇怪啊,人都死了,怎么极乐宗的秘笈却便寻不到?”
“不过想来堂堂冠雪楼屠清极乐宗必然不会是贪图风月宝笈。毕竟没有天生淫体根本无法修炼,冠雪楼如何会做亏本买卖?”
“贫僧也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污蔑,想来想去是否因贫僧恰好是他们遍寻不得的天生淫体?施主以为如何?”
和尚一番话说得轻巧,年轻的剑客却听得脊背发凉。原来冠雪楼清剿极乐宗是为了秘笈,污蔑妙法发布追杀令想必还是为此。若妙法所言非虚,他差点就做了错杀无辜的刀,这让一息剑感到一丝后怕。
可这妙法究竟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些秘辛?他与极乐宗有何关系?剑客想不明白。
日光倾漏,诸天神佛照应,剑客抬眼望去,只看得见和尚眼中一望无际的空。
“你又是谁?”一息剑的剑锋已露,架在和尚颈边。
“贫僧如今名唤妙法。”和尚说完深深叹息,凤眼随之抬起,莹莹之中似乎带着悲悯,却又不知是对谁。
一息剑尚未看得分明,便被栖身而上的影子夺走了剑。
中计了!
淫僧若有似无地笑起:“天生淫体千载难逢,可我佛慈悲,颇眷顾你我,我是一,施主恰是二。”
一息剑瘫倒在地,手脚不得动弹。剑客一招不慎,用锐利如鹰的眼神审视妙法:“你是何时下的药?”
和尚指了指身后这尊宝相庄严的大佛,佛像的眼角赫然一道泪痕,剑客知道迷药原来在那佛眼中。
第二章
剑客头脑尚且昏沉,他只在和尚那双手探入他衣襟时,挣扎了几分,便再无能力反抗。
初入江湖的剑客,仗着高超武艺与一身敢为人先的胆气,硬是杀出一番威名,到如今未曾吃过败仗。一息剑并非不服输,只是料不到淫僧竟如此龌龊,要将他的衣服脱去羞辱他!
一息剑愤而骂道:“贼僧,士可杀不可辱,你且杀了我吧!”
和尚闻言笑了,他这时才仔细瞧了瞧,掌下此人的样貌。剑客眉宇凛然,虽因愤怒虎目圆瞪,可眼神却是一望到底的清澈。也是,否则怎会叫他骗住,这样的小子,只怕他还不知晓自己将要对他行何事。
妙法一双秀目低垂,缓缓伏下身子,腰身扭转成了一个奇妙的弧度,像极了一条蛰伏于落叶之下伺机而动的毒蛇。他柔软的躯体凑上前去,在剑客耳旁笑道:“施主说得不对,怎会是辱呢?该是快活才对。”
言罢,淫僧便用湿滑的舌尖轻舔了一番剑客线条明朗的下颚。剑客像是愣了,怔忡半晌都未曾回神。和尚不管他,自顾自剥去他的衣裳,露出里头一副干的躯体。
妙法不比剑客大上多少,算得上是同辈人,可两人的皮囊却毫不相同,剑客常年习武的身躯呈现出矫健的姿态,和尚满意地欣赏着,指尖在连绵的肌肉上游走,感受掌下火热的触感。和尚是坏极了的,剑客越羞愤,他越觉得有趣,半是作怪半是撩拨地将掌滑向一息剑的下腹。
剑客身材瘦,下腹的阳具却丝毫不瘦弱,反而如毛笋缀着鸡卵,分量不俗。和尚微垂的凤目流过一丝叹许,到底是天生淫体,冠雪楼真是一如既往肯下本钱。只不过到了他口中的食儿,能否吐出就是另一说了。
妙法掂了掂剑客肉红的阳具,他自己是天阉,又久居庙宇,这样充满生机的阳具也是头次见。淫僧用惯持念珠木鱼的手捧起男子硕大的阴茎,拨弄着将将探出的圆润龟头,垂目慈视间颇有怜爱之意,说不上是何种淫诡。
一息剑目不能斜视,瞧不见此景,可他感受得到和尚指尖的动作,那毛笋儿不过刚破土,簇新新嫩生生,如何敌得了那般抚慰,不过一时便乱了气息,鼻翼扇动散出一层薄汗。
和尚的手指许是可翻掌生花,不过几个动作,便叫那毛笋抽了条,好似翠竹宁直不弯,倔头倔脑地挺立着,竟是肖似其主。
妙法凤目潋滟,心念一动便弯下身去,温热的两瓣唇刚一碰上,那阳物欢喜地抖动起来,全然不顾剑客是如何紧咬牙关不肯泄露半分情欲的。
毛笋儿如此光明磊落,和尚决意好好奖励它一番,他自顶端吮起,用口中甘霖为笋儿洗礼净浴,口生莲花的出家人,使出七十二分唇舌功夫,剑客根本无法招架。那和尚舔过一处凸起的阳筋,一息剑便呼吸一促,脑中五色光乍现,霎时关失守,几缕白液溅上妙法端秀的眉目,和尚混不在意,指尖沾上那点液,送入齿关品了品,咂摸着嘴,心道这滋味真够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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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息剑叫这淫僧作弄泄了身,到底是少年儿郎,经不起情欲,此番已是灵台混沌,飘然欲仙。
和尚坏到透顶,见此情状悄没声贴上剑客光裸的身躯道:“施主可是快活了?贫僧却未曾呢。”
剑客不知这淫僧还有何种招数,只当自己是被狗咬了,紧闭着眼不去看不去想。妙法却不能轻易放过他,故意将两指在自己股间捣得水光潋滟,啧啧有声,他知道剑客定然是听见声响了,否则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如何会滚动不停。
“施主猜猜我在做什么?”和尚的喘息声如游入耳道,淬着毒亮出牙,秀骨之下不是菩萨却是个魔,生生将人勾入歧途。
剑客感到喉头之中仿若有瘙痒般的干渴袭来,说出口的话都带着沙哑:“……你做什么,与我何干。”
和尚对倔头倔脑的剑客说不上恼,只是觉得这幅强忍嘴硬的模样有趣得很。
妙法将后穴捣得湿润松软,便将一息剑扶起,靠坐在佛像前,两腿缠上剑客的腰杆,用湿润的穴套住勃勃阳物,以坐蒲团之姿缓缓下沉。
“你……”和尚以唇舌堵上剑客的嘴,腰身抬坐之间,将阳物吞吃得更深,阳具凸起的筋络仿佛生来便烙印在躯体之中,一进入便严丝合缝地贴合,让和尚忍不住颤抖到脚尖。
丝丝缕缕的快感起初如银针勾线,细而绵绵,后如江河入海,奔流滔滔。自那肉穴与阳具相连之处生出源源不绝的生气,润透了和尚的眼。
和尚一声声喘息响彻耳旁,一息剑紧闭的眼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下一瞬便被那张眉眼含春的脸吸引。
这淫僧真是毫不害臊,凤眼晶莹湿润,面皮白中透红,嘴唇鲜艳欲滴,都是被他的阳具操弄出的春情。阳物被刺激地更为涨硬,如同一杆红缨枪直直捅开夹道的媚肉,剑客似乎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从他硬挺起来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在与这和尚交欢。
不再是胁迫,而是一场交欢,蛊惑也好,迷了心智也好,剑客终究是轻敌了。
青灯古庙,佛眼慈目之下,赤条条两具躯体相纠缠,无所谓世俗伦常,不过是行欢喜之事。
原来这便是风月宝笈所言:“阴阳交汇,云来雨往,万物缘起此,风月应运生。”
第三章
遗教三经说佛在菩提树下证悟佛果,天魔波旬惧佛法根绝爱欲,使出离六欲天,遂派三魔女娆佛。
魔波旬之惧何在?
他非看不透,而恰是看透了却仍要深陷其中。
临走前,老僧曾对妙法说:“执念如渊,不可再往前行。”可他依旧一意孤行,血海深仇烙在骨子里,放不下也忘不了。佛与魔原本就是一体,妙法在寺中诵经十五年,佛音妙香都不能将他净化,这是非要以血以命才能偿还的业障。
和尚要冠雪楼血债血偿,他的复仇之计从剑客脚踏入寺门就已经开始。和尚的心里有恨,他恨菩萨渡己救人,却不惩处恶人,佛让他放下,他不放。不仅不放,他还要在佛眼皮下行交欢事,好让这诸天神佛睁开慧眼看看,他是如何将仇人的鲜血沥干,祭奠极乐宗四百七十四条枉死的冤魂。
妙法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奉作祭品,剑客的阳具每进入一寸,口中的淫词浪语便更响一分。他要这些无用的菩萨避无可避,眼看着他交欢,耳听着他呻吟。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和尚已然入了魔。
剑客不知和尚在想什么,他早已恢复了气力,架起和尚的双腿抵在柱上猛力操干,一息剑的每一次挺入都直捣深处,他唇角紧抿着,不知道是在和谁怄气。
妙法伸臂揽住他的脖颈,头一靠上剑客的肩膀,便感到对方身体一瞬的僵硬。和尚又是一阵轻笑,伸舌去舔剑客的耳,吮在嘴中含混道:“贫僧又不是那吃人的妖魔,施主如此紧张叫我好生伤心,须知贫僧可是欢喜毛笋儿得很呐。”
年轻剑客终究是薄脸皮,被这淫僧夹带喘息的浪荡话说得浑身发烫,两道剑眉轻蹙,胯下的巨物越捣越狠,齿关之间挤出一句话来当真是恶狠狠:“真应该一剑斩了你这妖僧!”
妖僧丝毫不怵,依旧笑眼莹莹:“那施主便用胯下宝剑斩了贫僧吧,贫僧绝不反抗。”
一息剑看了和尚一眼,像是认命一般,没有再多言语。和尚眼尾的一抹红让那凤眼显得多情,可他的眼神里却是无边的空寂。这空寂太深,让剑客心里不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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