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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爱喝旺仔

    我浑身打颤,“梁先生,是我。”

    梁父锐利地打量我,俄而一笑,看向其他人,“你们都看过我了,都回吧。许小姐留一下,我有些事想要跟她说。”




分卷阅读6
    en

    running

    round,

    running

    round,

    running

    round

    throwing

    that

    dirt

    all

    on

    my

    name,

    你总在四处兜圈

    到处撒野

    还把所有污名都扣我头上。

    ……

    这本该是首旋律动感的曲子,从她嘴里一过,说不出的悲戚,她仿佛天生与悲剧契合,骨血中流淌着让人心疼落泪的因子。

    她哼唱完一首,扭头冲我笑,笑着笑着就流泪,都说女人的眼泪是一把利器,尤其是美丽的女人,果不其然,我现在整颗心脏都揪了起来,如果这时候她向我提出任何的要求,想必我都不会拒绝。

    “我想去学校的湖边吹风赏月,你背我去。”

    虽然这个请求沙雕死了,湖边全是蚊子,天上也没有月亮,吹风赏月无疑就是喂蚊子,但是我甘之若饴,直接蹲下,催促道:“上来。”

    她像个孩童一样后退了几米,而后大张手臂朝我飞扑过来,最后冲在我背上,那冲力差点要我跪倒在地。

    唉,不跟喝醉酒的疯女人计较。

    我背起她,慢悠悠朝学校走着,路上的行人已经只剩下零星几个,路旁的树木上缠绕的led小彩灯兀自闪烁,在黑夜里显得几分朦胧和梦幻。。

    季夏把脸贴在我肩上使劲磨蹭,垂下的发丝轻抚我的侧脸,如同蚂蚁爬一般瘙痒,酒气混着香水味从我耳畔溜进鼻孔之中。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喂,别把眼泪鼻涕擦我衣服上。”

    “就擦。”她瓮声瓮气。

    我走了好久,原以为她很轻,背她回学校应该轻而易举才是,却没料到是我是我低估了派出所到学校的距离,我有些气喘起来。

    季夏或许是察觉到我的步伐慢了下来,她往我额头一抹,摸到我额头上沁出的汗珠。

    “不用下来,我能走到。”我很逞强,完全不想在她面前丢了脸面。

    “谁要下来了?就是帮你擦擦汗而已,要是不能把我背到学校,这点体力就别想着操我了。”

    “……”行吧,姐姐。

    到了学校后,我正要背着她忘湖边去,她却反对了,“不想去了,全是蚊子,你给我开间房,我要睡觉,困死了。”

    我任劳任怨:“好。”

    学校的宾馆与校外相比起来极为良心,物美价廉,但是一般学生也不在里面开房,毕竟是校内,有些尴尬,也不太放心,总怕遇见同学。

    宾馆的招待是本校的工作人员,现在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我硬是过去晃了好几下才把大妈给叫醒。

    大妈醒了之后,咂摸着嘴,问道:“什么房?”

    “标间吧。”

    大妈朝我们俩扫了一遍,她看见衣着暴露的季夏,拧着眉道:“这不是我们这里学生吧。”她又看向我,“小伙子,学校里是有规定的,学生是不能带校外的小姐来校内宾馆开房的。”

    “你才是鸡。”季夏啪地一下把学生卡拍在大妈面前,“少他妈瞎逼逼了,赶紧开房间。”

    大妈把学生卡拿起来对着照片和季夏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现在的学生都什么素质。”

    季夏翻了个白眼,不想和那个大妈多废话。

    “一共180,第二天12点退房。”大妈把房卡递给我。

    我匆匆付了钱,拉着季夏去了房间。

    刚进房间,季夏便朝床上一扑,过了几秒钟后挣扎着爬起来:“不行,卸妆,不然烂脸。”

    此刻的我正累瘫在另一张床上,虽然身上流了不少汗,但我现在就想着睡觉。看到季夏这般,不由得感叹女人真是麻烦啊。

    我很快跌入了梦乡,直到第二天十点多才醒来。她什么时候洗完的澡,什么时候睡的觉,第二天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我一概不知。

    我检查了房间,浴室里有她换下的一条内裤,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那细长一条的黑色内裤,无声地躺在洗漱台上勾引着我的视线,鬼使神差地,我将它装进了口袋中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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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痴缠

    (

    秋田麦麦

    )5

    九月,虽是夏末,老天爷仍是热得厉害,这种鬼见愁的热天就应该待在宿舍里吹空调打游戏,可惜非得有种活动叫军训。

    迷彩服刚套在身上,背上就汗湿了一大片,叽叽喳喳的娇气女生们一边往脸上糊着一层又一层的防晒霜,一边哼哼唧唧地抱怨着天太热不想训练,怕被晒黑,还暗中商量着待会装成中暑去医务室躲着。

    一伙人在树荫下或蹲或立,等着教官的到来。

    “祁佑,你那晚怎么样啊,她是不是很好约啊,你给了多少钱?”舍友赵鹏宇一脸说不清道不明的猥琐期待样。

    “滚,那是我……”女朋友三个字在我的嗓子眼里滚了好几圈,却还是没有说出来,“是我高中同学。”

    “哇,那你们那晚有没有那个啊。”赵鹏宇比了个ooxx的手势。

    我瞪了他一眼:“没。”

    “哦。”赵鹏宇明显有点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她是不是鸡啊?”

    “鸡你妈!”尽管我自己总是在季夏面前骂她是妓女,但是听见别人说她,我就极度不爽,她是不是鸡也只有我能骂。

    “消消气。”赵鹏宇冲我赔笑脸,“她不是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你放心,她要是的话你想怎样?”

    “她要是的话,我也想花钱睡她呗。她不是的话,我就能放心追她了,正好你们还是高中同学,祁佑,帮兄弟一下呗。”

    “滚吧,人家有男朋友。”

    “有男朋友怎么了啊,都能让她晚上穿成那样出去,这男朋友要不要有什么两样啊?再说了,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不帮,要追你自己去。”挖墙角这事,老子自己来就行了,还轮得到你来占便宜?

    “哎,你这人,怎么,难不成你也看上她了?”

    “关你屁事。”

    “不跟你说了,反正我肯定去追她。”赵鹏宇撂下这句颇似宣战的话后就离开了。

    我心里给他这么一添乱,又烦躁不安,这季夏真他妈是个勾人的妖精,有个傻逼男朋友就算了,现在连我这个**舍友也对她蠢蠢欲动了,真是烦人的障碍一大堆。

    我正捏着口袋里的烟盒,犹豫着要不要抽一根,这时一个小个子女生扭扭捏捏地朝我走来,她还拽着另一个胖一点的女生一同过来。

    站定后,我低头打量着她,她个子很娇小,到我肩膀,肤色偏白,扎着两根高马尾,属于可爱那一挂的。

    “祁佑。”

    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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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居然记得我的名字。

    “那个,太阳大,你要不要抹点防晒霜啊,别被晒黑了。”她小心翼翼地朝我递来防晒霜。

    “不用,我晒不黑。”我很快回绝她了。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思思也是好意。”那平眉小眼长相一般的胖女生开始替朋友打抱不平了,一脸“拽什么拽,别不识好歹”的表情看着我。

    我瞅了她一眼,没想跟她说话。

    “没事,婷婷。”她扯了一下同伴的袖子,冲我莞尔一笑,“我叫秦思思。”

    我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见我回应后,她就拉着另外一个女生跑开了。

    我收回了目光,我知道她对我有意思,平心而论,她长得挺漂亮的,符合我以前想象中的女朋友形象,娇小可爱,听话懂事,跟我那个前女友有些像。

    但是没办法,自从我见识过季夏那个妖精后,这样的女孩在我眼里寡淡得就像一杯白开水,而季夏,她就像那晚的冰雪碧,蓄着爆炸的能量,让人过瘾。

    我下一次见到季夏时,是在学校医务室。我们班有几个女生,因为中暑在学校医务室里休息,虽然也不知道情况真假。教练让我去医务室看看她们,让她们休息好后快点加入训练。

    我进了医务室,见她几个女生不是在刷剧就是在聊天,哪有什么身体不适的样子。

    “教练让你们抓紧回去。”我冲她们说完后就离开了,刚走没几步就看见季夏端着一杯水进了一个病房。

    我跟了过去,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看过去。

    床上躺着一个右腿打着石膏的男生,那男生个子挺高,一头棕栗色卷发,还带个一个耳钉,长得还成,不是她的那个男朋友陈诺。

    季夏把水递给他,那小子却不喝,季夏只能坐在床边扶起他的头,想喂巨婴一样喂他。偏偏那个兔崽子还不领情,也不配合喝水。

    季夏喝了一口后,俯下身子给他渡水,那小子这才配合喝水,看得我想冲进去揍他。

    一口喝完,小逼崽子缠着季夏亲嘴,季夏硬是推了好几次才挣来,那小子还在哪里哎吆哎吆的瞎叫唤。

    我敲了敲房门。

    季夏开门时看见是我,脸上明显闪过一丝错愕,压着声音问:“你来这做什么?”

    “他是谁?”我的声音不小,能确保里面那人听见。

    “不关你的事。”

    “喂,你还不回来?外面谁啊?你男朋友?”那小子也好奇我的身份。

    季夏转身过去,答:“不是。”

    “咦,居然不是,要是的话我还能当你男朋友面玩你呢,你说刺不刺激?”那小子好想还有点失望。!

    “你他妈是谁?”我有点恼怒,语气不善。

    “哎,你冲什么冲,懂不懂先来后到啊,老子先付的钱,你搁后面排队去。”

    “你接的客?”我问季夏,用最讥讽的语气。

    “说了不关你的事,你回去。”季夏语气很冷淡,她在赶我走,我极其不爽,想把床上这个断腿的小子提起来揍一顿。

    “他出了多少钱,我给双倍,你跟我走。”我在心里极其唾弃自己这个样子。

    “我同意了吗,你给多少都不行,老子不差那点钱。”那臭鸟嚣张不已,对着季夏吩咐道:“过来帮我口,他要看就看吧。”

    “口你妈的逼。”我上去就是一拳,虽然殴打病患有点上不了台面。

    “我**。”他想过来还手,但是腿限制了他的活动。

    “别打。”季夏慌忙前来拉架,那小子的拳头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季夏的背上,季夏腾地闷哼一声。

    “你有没有事?”我焦急地问季夏。

    季夏疼得直抽气,艰难地摇摇头。

    “谁让你挡的?”那小子火气未消。

    季夏从包里翻出一沓钱塞给那人,转身出了房间。我冲床上那狗东西比了一个中指,也离开了。那小子气得把钱甩了一地。

    离开校医院后,我追上季夏。

    “喂。”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能不能别跟着我?”

    “你那晚可不是这样的。”

    “那晚喝多了,就当便宜你了。以后别来找我,我们就当不认识行吗?”

    “不行,我们是同学,怎么能不认识。”

    “那就别当我们是同学。”

    “那我们是什么?小姐和嫖客?”

    “呵,就算是小姐和嫖客那也是结完帐后两清,没有你这样的嫖客。”

    “那是我只嫖过你。”

    “我不想和你多说。”

    “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有多缺钱,我给行不行?你能不能别接客?”

    “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吗?逼良为娼,劝妓从良?”

    “我……我不想看你这样,自甘下贱!”

    “嫌我贱能不能离我远点?”

    又是不欢而散。我们似乎从来没有好好聊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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