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缠(H)
作者:秋田麦麦
我的一个脑洞,顺手记录下来,第一次尝试男主视角的第一人称,纯属自娱自乐,更新不定认准腐国度唯一域名
痴缠(H) 分卷阅读1
我的一个脑洞,顺手记录下来,第一次尝试男主视角的第一人称,纯属自娱自乐,更新不定
1
一模结束的那天,发生了两件事。一是我谈了俩月的班花女友把我甩了,二是我破处了,跟个妓女做的。
第一件事并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相反我还有点如释重负。是我追的她,不过不是因为多喜欢她才追的,纯属是因为喝多了跟哥们打赌,我追她时没多大劲,她装模作样地矜持了几天后,就点头了。
她好追,但不好睡,两个月我也没得手。本来我就没多喜欢她,结果她还不给我操,那我对她的态度自然一天比一天冷淡了。
她因为这事跟我哭过,闹过,还质问我到底为什么和她在一起。我没有出卖兄弟,只是说对她有点感觉就追了。
我知道我这样贼鸡巴渣,所以我等着她先提分手。
她也确实提分手了,她骂我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垃圾,和她在一起只为了想睡她,她咒我得性病死掉。
我笑笑,没说话,这太荒唐了,我一正儿八经的处男,上哪儿得性病呢。
我很快就打脸了,我处男的身份当晚就终结了。
那晚,我一土豪哥们请我们去唱k,去当地最好最贵的那个ktv,那ktv装修的跟个皇宫一样,明晃晃的就差没在门前打个横幅没钱进。
本来以为只是单纯的点歌唱歌,结果我那哥们冲我们嘿嘿一笑,一脸猥琐道:“我们点个公主吧。”
我们这群人都是高三男生,十七八岁满脑子黄色信息,那哥们一提议,我就见周围两个人屁股有点坐不住挪动起来,裤裆里也开始升旗。
“凡哥,这有点不太好吧,咱们还是学生呢。”
“学生怎么了,咱们这里除了祁佑,其他人可都成年了吧,成年人唱k点个公主怎么了?!”
我被他点名了,是的,这里一圈人就我还没成年,我家人给我改过年龄,所以我上学比别人早。
“万一要是被学校知道了怎么办啊,张伟还不得扒了我们的皮啊,凡哥。”
“我们就只是点个公主,又不是叫鸡,怕什么呢?再说,只要我们都不说出去,张伟他上哪知道啊?”李不凡叼了根烟,数落着胆小怕事的王迪。
张伟是年纪主任,我们几个是他最头疼的学生,尽管我们也没真做过多少出格的举动。至于为何呢,主要是因为我们学校是个市重点,x大附中,管理严得一匹,上厕所不打报告都能被拎到班会课上大讲一通。
李不凡最终还是招呼来侍应生,点了一个公主。
那女人进来时,脸上戴着个面具,黑色的复古款式,面具上插着两根羽毛。这让我突然想起我们老家那里的一个说法,头上插羽毛意为卖身为妓。想不到这说法还挺应景的。
那女人身上穿着一条黑色吊带裙,要露不露的,脚上蹬着黑色细高跟,头发也是黑色及腰长卷发。她肤色白到近乎透明,如果不是嘴上的烈焰红唇以及脚趾甲的红色甲油,那她活脱脱就是个从黑白默片里走出来的女人。
她安静坐在点播器那儿,帮我们点着歌。我坐的地方就在她旁边,我能感觉到好几个哥们朝我投来艳羡的目光,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得意。
我对一只鸡是不会有好感的,也不会有任何无聊的黄色想法,尽管我承认她身材真的很好。
她身上散发出俗艳而甜腻的香水味,一缕缕地朝我鼻子里钻,钻进我的脑髓中,我烦躁地朝旁边挪了一点。
张不凡点的是首男女对唱的情歌,他招手让那女人过去陪他唱。她嘴里甜甜地应道:“好的,哥哥。”
好恶心,她明明比我们大,还叫哥哥,我甚至能推测出她在床上也会叫恩客们哥哥。
她倒在张不凡的怀里,含情脉脉地和他对唱,她的歌声很好听,并且唱得居然挺专业的,不比原唱差多少。张不凡故作镇定地揽着她,可惜绷直的背出卖了他,他毕竟是个高中生,经验哪有这个女人丰富啊,估计这也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个地方的女人吧。
唱完一曲后,那女人起身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她走路时一扭一扭的,屁股摇晃的幅度很大。我从未在学校里见到过女生走路会扭屁股的,她们会让同行的朋友从后面帮她们看,看自己走路时会不会扭屁股,从而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因为大家都默认着一个悖论,走路扭屁股的女人是骚货,是被男人操多了的表现。
她坐下后,扭头问我:“你要点什么歌啊,这里就你还没点歌了,你是害怕我吗?”
不,我只是嫌你脏。我没说话,瞪了她一眼。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佛被我瞪她这件事逗笑了,我真的纳闷,这女人有病是吧,看不出来我厌恶她吗?
“祁佑他还没成年,还是个孩子,哈哈哈哈~”张不凡跟那女人打趣我,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笑闹。
“难怪。”
那女人勾起了嘴角,语气里有点调笑和嘲讽,我有点火了,她轻视我的样子让我很不爽。
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我点了一首歌搂着她和她同唱。她软的跟没有骨头一样,像条会吃人的美女蛇攀附在我的身上。我唱歌不错,经常会被女生称赞,她和我配合得很好,我们的和声堪称完美。
唱完后,我放开她,她跟我说:“你下面硬了。”她笑得胸有成竹。
我顺着她的话低头,没硬,我被她骗了。
她见我上当后,咯咯地笑了起来,我恼得真想掐死她。
她又陪了别人唱歌,她在每个人的怀里依偎过,她的歌声空灵,充斥着整个包厢。
我们都是学生,跟社会上的人比起来手脚规矩多了,每个人也只是搂着她的腰,没有人有更出格的举动。
很快,时间到了,她要离开了。
走之前,我听到她起身时落在我耳边的轻语:“等会来洗手间找我。”
结束后,我理应和哥们一起离开ktv,可那女人的话语在脑中不断盘旋,脑中一番天人交战后,我选择了赴约。我跟自己说,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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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她要做什么,绝对不是想操她。
我跟哥们说我先去厕所,你们先走不用等我。他们冲我摆摆手,勾肩搭背离开了,嘴里还谈论着刚才那女人身材多好,腰有多软云云。
我到达卫生间后,不知道该往哪走,男厕还是女厕。我站在卫生间门口咳嗽一声,那女人听见后,把门打开,露出了那张带着面具的脸。
她在男厕,最里面那间。
我走进去,她直接锁了门。我问她:“你有什么事?”她有些诧异,勾着我的脖子,把胸紧贴在我身上,“弟弟,你都来了,还不知道我有什么事吗?”
她没有穿胸罩,那软绵绵的触感既虚幻又真实,她的大腿伸进我的腿间磨蹭。
我推开她,“我不想操……”话还没说完,她直接扑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巴,面具硌得我的脸有些不舒服。
我直接拿下了她脸上的面具,但因为离得太近,视线有些失焦,我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感觉到她湿滑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伸了进来。
我接吻的经验很少,和前女友也只是嘴皮挨着嘴皮碰了几下,这种法式深吻还从没有过。
她的舌头灵活得像条小鱼,在我的口中钻来钻去,扫过我的上颚时尤其舒服,我也不想掌握什么主动权,就这么任由她吻着,我吃了她不少的口水,她也从我嘴里吸了不少的津液。
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她是个妓女,肯定吃过不少人的鸡巴,这让我泛起了恶心,我又一次推开她。
她急忙想把面具戴上,可我快她一步抢走了面具。这次我看清了她的脸,她只涂了红唇,其他地方没有化妆,也有可能是化了妆我看不出来。
她长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明眸善睐,翘鼻樱唇,我觉得即便是网上再苛刻的评分系统,她也能打七分以上。
“你为什么找我?”明明包厢里那么多人对她有意思的,何必非要来赚我的钱。
“你是里面最帅最有钱的。”她信誓旦旦,其实她也没说错,我长得的确不赖,但是我很少会表现出我家里有钱这件事,因为我爸是公职,所以我一直挺谨慎的,但不知怎么还是被她给看出来了。
“可我不想操你,你那么脏。”
我表现得很冷淡,很不为所动,可是我的鸡巴出卖了我,它在接吻的途中就已经高高翘起。
那女人也看到了,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拉下了我的拉链,把我的小兄弟从内裤中拿出来。
“真大。”她低头亲了亲我的鸡巴,随后转身撩起了吊带裙,拨开了腿间的丁字裤,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洞,她往后挪动开始吞咽我的鸡巴。
我的鸡巴半插进她的阴道中,那里面已经又湿又滑了,而且还很紧致,不像个被操烂的松货。她的阴道蠕动起来,一吸一嘬地按摩着我的半根鸡巴,我脑中过电,头皮发麻,这比我自撸时爽了无数倍。
我一动不动地,冷冷骂她:“婊子,好玩吗!”
她被骂后也没有回答,只是阴道用力一吸,这一下就把我吸射了。
她这才笑了起来,嘲讽我:“小处男,真没用。”
如果之前我还能说我根本不想操她,那么这一刻我是真的想操她,甚至想把她操死。
我虽然射了一次,但是鸡巴还是半硬的,我朝她的逼里挺动了几个,鸡巴被磨蹭后又硬了起来。
我掐着她的腰,狠命地戳刺着,她的腰真细真软,我两个手掌直接把她的腰环住了。
我没有技巧,只有蛮力,我的鸡巴也大,器大活烂的我直接把她操得连连哭泣,喊疼。我没管她,也不想管她,我现在只想遵循最原始的本能,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
她的逼里实在是太舒服了,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你,我不愿拿出来,我甚至可以不去在意她的阴道里曾经插过多少根不同的鸡巴。
我就保持这一个姿势操了她将近半小时,直到我在她身体中射了出来,我拔出来后,看见我浓白的液从她嫣红外翻的小穴中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一直往下流,最后滴落到地上。
她两腿打颤,嗓音也不复之前的清甜,变得有些沙哑,她从我身上脱下外套,擦拭腿间的液。
“多少钱?我转账。”我身上没带现金,但是我也是有些基本道德的,不会赖账的。
“三千。”她喘着气报出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价格。
“你值三千?”我鄙夷地看着她,她虽然长相和身材都很好,可是这个价还是不划算,她又不是个处女。
“我的价位是八百,不过小弟弟你活太烂了,然后还看到了我的脸,我从来不露脸的,所以我就加价喽。”
“行吧。”虽然被她坑了一把,但是我零花钱很充足,三千块钱也能拿得出,“你支付宝多少?”
她迟疑了,可能是支付宝绑定手机号,她不想透露自己的手机号码。
“要不你把手上的手链给我吧。”
我摘下了手链扔给她,这条手链四千多,被我戴了一个多月,算上折旧也差不多能抵三千块钱了。
她拿了手链后离开了,留给我一个扭着屁股的风情背影。
我破处之后,总是会想着那个女人,我明知道她是个妓女,可我还是控制不住想念她,我深夜想着她自慰,做着关于她的春梦梦遗。
我内心深处的声音越发清晰:我想再见到她,想再操到她。
我偷偷去过那个ktv,可是没找到她,里面的人说她上班没有规律,有时来有时不来。
我不知道下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或许我们就是露水情缘,不会再有下一次的交集。
高考越来越近,课业负担加重,我不能再把力浪到想她这么荒唐的事上,我开始投身于茫茫题海中。
高考前夕,老班给我们播放了一则vcr,是考进x大的学长学姐录制的高考动员视频。我们作为x大附中,每年学生报考最多的学校就是离我们不远的x大了,这也是我的目标吧。
视频中闪过不少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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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他们每个人都做着五秒钟的一句话祝福。
突然,闪到一位学姐,使得整个班级都哇哇乱叫了起来。
“哇塞,好漂亮啊,声音也好好听。”
“学姐好美,我要去找她。”
“我滴天啊,我本来都不打算考x大的,现在我动摇了。”
……
我被怔住了,我的眼睛不争气地湿润了,是那个女人,她竟然是x大的学生,我记下了视频里她的名字,季夏。
2
金秋九月,又是一年开学时。
开学头一天,学校给我们这些新来的学生组织了入学迎新大会。
学校的礼堂不是很大,挤得满满当当的,看着让人心烦。傻逼领导一个劲的讲个不停,从天南吹到海北,原本以为撑过了领导叨逼叨就能结束了,结果领导讲完,学生会的人上去又开始叨逼叨。
那学生会主席一上去,底下的女生就有一点骚乱,我抬头一看,长得也就那个鸟样吧,真不知道这些女的是不是没见过男人。
那个学生会主席一站上去就开始摆谱,打官腔,活脱脱一个社会老油条的形象。
奇葩的是旁边的女生还一脸捧心状,“哇,好man哦,好成熟哦。”
一群傻逼玩意,烦的要死。
正当我打算偷摸离开的时候,又听到那群叽叽喳喳的女生开始谈论起来。
“你不要妄想了,我打听过了,学生会主席有对象的,还是我们学校校花呢。”
“校花是谁啊?如今我们大一新生来了,是不是该重新评选啊?”
“好像叫什么季夏吧。”
……
操他妈的,听到这个名字后,我不爽的心情达到了到了极点,恨不得上去把那傻逼玩意拽下来。
季夏居然看上这个东西,眼光真差,难怪会出来卖。
我开始仔细地打量起台上的学生会主席,切,四眼仔,长得也没我高。
猛然间我发现他的手腕上带着一条手链,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有可能是我送给季夏的嫖资。
终于,这个无聊透顶的会议总算是结束了。我盯着学生会主席,企图仔细观察一下他的手链。
他进了舞台的后面,我也悄摸跟了过去。
刚一进去,我就看见了我惦记好久的季夏。她穿着白色t恤,粉色百褶裙,帆布鞋,一双雪白的美腿倚靠着桌子。
“陈诺,结束了?”季夏笑嘻嘻的过去揽学生会主席的胳膊,被那傻逼玩意嫌弃地推开。
季夏无所谓的耸耸肩,“陈诺,今天中午去哪吃啊?”
“还能去哪吃?当然是食堂,你有钱去外面吗?”
“那就去食堂啊。”
“我早吃腻了。”那傻逼玩意打量了季夏一番,“给你介绍赚钱多的兼职你也不去。”
操,原来还是个吃软饭的东西。
“那些兼职很多都涉嫌情色交易,你真的要我去吗?我还是不是你女朋友了?”
“那些都是正规的场所,你要是不想卖,人家怎么可能强迫你?除非你自个经不住诱惑。”
“那我要是真的卖了,你会怎么样?”
“还能怎样,分手呗。”
“陈诺,你不是人。”季夏撂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了。
我见季夏走后,便状若无意地走到他旁边,问他:“手链挺好看的,哪买的?”
“生日的时候别人送的。”
我这次看的很仔细,那绝对是我的手链,因为当时买回来的时候我见那个银质的骷髅头实在是恶心,便把它拆了下来,而把这条手链上恰好也没有。
“哦。”
我离开这里,沿着季夏离开的地方一路走过去,但是没有遇见她,有点说不出的失望。
晚上,我在玩游戏,其他三个舍友一个出去和女朋友开房了,一个正在和女朋友亲热地打视频,另外一个在阳台上抽烟。
“操,你们快来看,楼下有个妞超正点。”阳台上的舍友突然像是发春了一样大喊。
我们都没有搭理他,结果他进来非要拽着我去看他发现的妞,“祁佑,你快过来看,不然她马上要走了。”
我无奈只能去阳台上看看,真他妈巧,居然又是季夏,不过这回她穿的不是我早上看她的清纯装扮,现在她穿的是紧身黑色亮片超短裙,露出了半个胸脯,搞得我手心有点痒痒的,很想上去抓一把。
现在的她颇似我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妓女。
季夏八成喝了酒,踩着高跟鞋走路有些不稳,她把电动车停好后,摇摇晃晃地扶着树站着,拿出手机打电话,应该是没接通,她失望地回手机。
她扶着树低头开始呕吐,因为弯腰的缘故,短裙快要包不住她的屁股了,旁边的舍友一阵激动:“草草草,我看见她内裤了。”
我心烦意乱,一把把舍友推回宿舍里,下楼去找季夏。
走到宿舍门口,顺手拿了一瓶自动贩卖机里的矿泉水。
我走过去,果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季夏还保持着呕吐的姿势,不过已经呕不出东西了。
“呐,漱漱口。”我把水递给她。
她接过水,感激地道了句谢,待她漱完口才抬头看我。
她看见我时,眉头一皱,而后又恢复正常,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我来。
“谢谢你,我走了。”季夏显然是不想和我待在一块,扭头就要离开,刚下一个台阶时便摇摇晃晃地扭了一下,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学姐,我送送你。”
“走开。”她沉着脸,冷硬极了。
我大致能判断出来她对我肯定是有印象的,于是也不再压抑自己,维持着什么乖乖学弟的形象,我直接揽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耳边道:“学姐,我还想点你的台。”
“滚。”季夏来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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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喝多的女人,那点力气实在是微不足道,相反还给了我更近一步的机会,我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她圈在怀里,如果不是她身上酒味太浓再加上刚吐过的话,我真想现在就跟她接吻。
“你要做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季夏睁大美眸,生气地瞪着我,“我告诉你,我有男朋友的,你信不信我让他过来。”
“少提那个吃软饭的傻逼玩意,我倒是还想问问你,干嘛把我的手链送给他?”
季夏明显有些惊讶于我竟然知道这些,她还在继续伪装,气势却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强,“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在说,学姐,我想操你,想得鸡巴疼,这话你能听懂吗?”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在女生面前开黄腔,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季夏这里,我就巴不得把最粗鲁难听的话说给她听,想撕开她的伪装,想高高在上地凌辱她。
“鸡巴疼,那就剁了。”季夏扯着嘴角笑了,她的笑很魅惑,尤其是配上她这幅迷醉半醒的表情,特别勾人。
“剁了倒不至于,学姐要是能给吸一吸就好了。”
我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幻想着我的鸡巴在她嘴里进出的样子,她艳丽姣好的红唇亲吻着我的阴茎,光这么想着鸡巴就有些硬了。
“我才不吸金针菇呢。”季夏朝我讥讽地笑着。
“是不是金针菇,学姐难道不知道吗?”
“呵,那我还真不知道。”
“我不介意帮学姐回想起来。”
季夏瞪着我,眼里有些泛着泪光,她恶狠狠道:“你们男人真的恶心,没一个好东西。”
“就算你找到了一个渣男友,也别把我骂进去啊。”我有些不爽,我就算渣也不想跟陈诺那玩意相提并论。“再说了,你是不是贱,他都那样了你还不分手,你图什么?”
“呵,我跟他分手,然后呢?跟你在一起?你跟他又有什么两样?”
“别的不说,起码我不会让我女朋友给我钱花,也不会给她介绍做鸡的活。”也不知怎的,我竟还说出,“跟他分手,和我在一起。”
“拉倒吧,我是不会跟你在一块的。”她无情地嘲弄着我,仿佛我是一坨不堪入目的垃圾,脏了她高贵的眼。
我有些恼怒,口不择言:“你一个鸡傲什么?当我真想跟你在一块吗?不过看你可怜罢了。”
季夏没有恼怒,似乎这些恶言恶语已经不能再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她不卑不亢道:“我不稀罕你的可怜,我做不做鸡管你屁事,全凭我愿意。”
“那你开个价吧,我今晚要上你。”
“不好意思,我今晚不想接你的客。”
“什么时候鸡都能挑挑拣拣的了,到底谁才是卖的?怎么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是吗,拒绝我来表现你的清高?少搞这一出了行不。”
“呦,小弟弟你气什么气?是不是连鸡都不接你,恼羞成怒了?”季夏抬头捧着我的脸,笑着看我,她信誓旦旦道:“小弟弟,你喜欢上我了?”
“是,我喜欢,上你。”我着重地咬了后面两个字眼。
“上回给你开个苞,怎么,忘不了我了?”喝多的女人果然一会一个样,刚才还跟个烈妇一样不给我碰她,现在又化身了吸人阳气的妖,朝我抛了个媚眼,“小弟弟,给姐姐点个烟,今晚我就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