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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被窝里的小狐狸
“你……还真是猪。”冉云歌就看着苏黎墨沉睡的脸庞,有些愤愤不平。又嘀咕了几句,看着苏黎墨的脸睡意渐渐涌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冉云歌睡着之后,苏黎墨争开了乌黑的双眸,眸光神彩熠熠那有半分睡意。
苏黎墨又搂紧了冉云歌,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歌儿,我到底要怎么做?……”
第二天冉云歌争开眼时,太阳已高高升起。而旁边凉透的被窝显示着昨晚之人离去多时。冉云歌愣神之后就申了个懒腰起床了。
耳边似乎还听到有人在低低呢喃,又摇摇头,不可能是那老男人,他昨晚那么早就睡了,幻觉吧!
“这雪露怎么不叫我?睡了这么老半天,早朝也耽搁了。”冉云歌穿着衣抱怨着。这妮子不会真把老男人那两个下属送去冥地训练营了吧?
“公子……你醒了?”听到房内传出点点声响,雪露就在门外问道:“净脸的水马上就好!”
雪露送水进来时,还脸红着的偷偷瞄了冉云歌两眼,又摇摇头嘀咕着:“不对呀……”
“什么不对?”
“没……”雪露脸红这回答,欲盖弥彰的样子更加明显了。
冉云歌洗好脸就看着雪露,这妮子脸红什么?不会思春了吧?也对,二十的姑娘在这个时代孩子都满地跑了,而雪露和雪霜因为自己现在都还没成亲。是该挑个日子了,子谦这么多年等得也够苦了,只是雪霜……
被冉云歌盯的无影遁形时,雪露才缓缓开口:“沈墨公子说……说公子……公子你昨晚太累了,还在睡觉,要我不要打扰你,等在门口就行。”
冉云歌听了雪露的解释,脸都黑了一大半。就说这妮子为什么脸红,还吓操心了大半天。
和柳娘在青楼待过不少日子的雪露当然听得出苏黎墨那老男人的言外之意是什么。怪不得雪露还偷偷的瞄自己。感情这误会还大了。
“雪露……”冉云歌突然娴静,眸光温和的看着雪露,一副欲语还羞的神情。
“公子,我错了……”雪露立马道歉,公子,您正常点,这事我保证烂在肚子里。
“我都严重怀疑你主子是那老男人了……”冉云歌指着雪露说道,就离开了卧室,空中还回荡着:“敢乱说……小心你的舌……”
“……”
雪露只得安静的整理着冉云歌的卧房,一边还小声抱怨着:“就知道欺负我……斗不过沈墨公子就迁怒我……今晚长公主和沈墨公子都住相府,看你怎么办……”
冉云歌用善时,宫里就陆续的送来很多东西,除了那老男人的就还有很多药材。太监还传了句话:“陛下体衅相爷长年超劳,特赐这些药材。望相爷早日养好身体。”
太监走后不久各官员又送了药材过来,一打听才知道苏黎墨那老男人以自己的名义宣称昨夜突染重疾,不能去早朝!
看着那成堆的药材冉云歌只得:“白叔,都收入库房吧!”
午善没过多久,苏黎墨没来倒是静宁郡主慕容悦一脸臭屁的走进了相府。
“我警告你!我来相府只是来监督你的,免得单纯的墨姐姐被你这伪君子给骗了,你可别想多!”莫容悦一看到冉云歌就说道。
‘姑娘,我从始至终都没多想’冉云歌想说,这相府的门都是你主动走进来的,而且你确定那老男人‘单纯’?
“看什么看!”冉云歌看了慕容悦一眼,慕容悦就对冉云歌吼了这么一句。
“你以为我家公子愿意看你啊……就你那瘦不拉叽的样儿……”雪露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慕容悦一时呀言了。
“在说长公主和你有什么关系?不会你是嫉妒长公主和我家相爷有婚约,所以羡慕嫉妒恨了?”
“你家相爷?我就说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吧!”慕容悦似乎有找到了有力的证据,鄙视的看着雪露的眼神愈发可疑了。
“你那什么眼神?”雪露是有点怒了,那眼神可是**裸的‘你们果然有一腿’的样儿。





帝后 第三十八章 悦释敌因容华故
“郡主,请问云初那里得罪你了?”看着愈演愈烈的两人,冉云歌忍不住开口了。
“反正你得罪我的地方多了去了!”慕容悦说完就坐在冉云歌的对面,无聊的撑着头又道:“反正我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墨姐姐跳入火坑的!”
慕容悦说完拒绝和冉云歌对话,就把头偏向了一边。
“长乐长公主到……”
在着沉默中,门外就传来通报的声音,慕容悦扭头瞪了冉云歌一眼,就欣喜的望着门外。
一会儿一袭墨衣长袍的苏黎墨就走了进来,看着等在门口的慕容悦皱了皱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就走了进来。
“墨姐姐,悦儿也来相府陪着你,可好?”
看着慕容悦的靠近,苏黎墨本能的避开几步。听到那句“墨姐姐”苏黎墨再次黑了脸。就询问的看着冉云歌。
‘老男人,郡主可是来保护你的,免得人家说我这伪君子玷污了你这冰清玉洁的墨姐姐。’冉云歌似笑非笑的看着苏黎墨,传递这此时自己的意思。
“沈……你……”立在一边的雪露有些结巴了。沈墨公子就是那长乐长公主?雪露顿时感觉这世界玄幻了。自家公子好好的一个闺女要扮成男人,而沈墨公子好好的一个男子却成了女子。
“相爷,这是刚刚礼部尚书刘家送来的请帖”门外传来了白叔的声音,也打断了雪露的想入非非,白叔看了众人一眼,得到冉云歌的示意就走了进来。
这里白叔只认得冉云歌和雪露,另外两人白叔是第一次见。根据记录,一个是静宁郡主慕容悦,而另一个则是长乐长公主苏黎墨。暗地里白叔对着两人也暗自打量。
怎么是一男一女?白叔有些疑惑。
“白叔,不是说过那些请帖全部都不用直接理会,拒绝就是。”冉云歌看着走近的白叔,手中还拿着一分大红鎏金的请帖。
“相爷自己看看吧!”白叔也不解释,直接把那份大红鎏金请帖双手递给冉云歌,冉云歌疑惑的接过,打开了那请帖。
冉云歌看了请帖一眼,叹息了一声又把请帖递给了苏黎墨。审视的看着苏黎墨,无论什么事只要遇上这老男人就准没好事。
因为昨晚影的监视,苏黎墨不看也知道是什么事。不过,才过了半天这东西的前期准备已弄好,这得下多大的恒心啊!也足见那人是多么的迫不及待想要毁了自己,不过谁毁谁还不一定呢!
“云初,就当为了我去一趟吧,人家精心准备了这么久可不能让人家失望!”
“你们早就认识?”听着冉云歌和苏黎墨熟络的对话,慕容悦在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看着一身男装的苏黎墨(至少在慕容悦眼里是),慕容悦不由得多想了。想到那个人,心不由微微酸涩,冉云初就要和长公主成亲了,那他也应该对冉云初放下,那是不是自己又有机会了?
“郡主,从一见面你就对我迟有敌对态度。云初扪心自问没有哪里对不起你们,也没有阻碍手碍到你们护国王府的利益!”
冉云歌直接问道,经过为时不多的相处,多多少少也对这慕容悦有一定的了解。是个可交之人!
“……”
慕容悦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冉云初是没有得罪自己,说到底还是迁怒。犹豫了半响慕容悦才问道:“那你认识我哥哥慕容恒吗?你认识公子容华吗?”
“令兄云初到是认识,只是那容华公子,云初只是听过,还没有见过。”冉云歌稍思索了就回答道,慕容恒在一年前刚回帝都时有过交集,只是那容华公子是武林中的传说。
“容华?”听到慕容悦提到了容华公子,苏黎墨本能的感觉到了一种威胁。在说这慕容悦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提起容华公子。
传说这容华公子是三年前凭空出现的一个人,以一己之力挽救了三年前武林的大乱,也只就下‘物有其容,木谓之华’这几个字,故而武林之人都尊称他为容华公子。
传说容华公子长的异常俊美,也有传说说容华公子长得非常丑陋,故而长年戴着面具。不过这些传闻容华公子都一笑置之,鲜少在世人面前露脸。
“听郡主语气,似乎于那容华公子非常熟络?”冉云歌问道。苏黎墨也皱眉的看着慕容悦。
“没……就见过而已……对……仅见过……”慕容悦回答的断断续续,显然是在说慌,扭头又看到了皱眉的苏黎墨,慕容悦忙道:“墨儿姐姐……”
“苏黎墨!”苏黎墨再次纠正了慕容悦的叫法。
“好,苏黎墨……我是来保护你的。”
“郡主,你到底在顾忌什么?”见冉云歌沉默了,苏黎墨只好再次问道:“还有,你对云初的态度大多是迁怒吧!那人就是容华公子了吧!你是喜欢他吗?”
“我……”被猜中了心思的慕容悦脸色绯红,尽显小女家的心态。嗫嚅道:“我就是……就是喜欢他怎么了……”
“你认为那容华公子有龙阳之好,看中我了?”冉云歌算是明白了,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
“对!”慕容悦回的非常肯定,看着冉云歌又露出点点悲伤,又道:“而且,是他自己承认的。”
“你就这么肯定?”苏黎墨脸色墨黑的问道,自家的小女人被人惦记了,心情能爽快么?苏黎墨又有些幼稚的走近冉云歌,握住了冉云歌的手说道:“反正婚都赐了,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冉云歌有些无奈的犟开了苏黎墨,脸颊有些微红,当着外人就如此亲密,而且白叔这位长辈还在呢!颇有些不自然的问道:“郡主能复述容华公子的原话吗?当然我并没有挑衅郡主的意思。”
“他说……”慕容悦又看了苏黎墨和冉云歌一眼,应该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别人也拆散不了的,若是把两人的身高对换过来到真是一对壁人。一翻挣扎过后慕容悦才说道:“他说他会终其一生都会把冉云初都放在首位,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都会默默的守护在冉云初的身边,即使你从来也不曾知道过他。”
“不过……你们倒是幸运,能遇到我所爱的和爱我的。”说到最后慕容悦给两人送上了祝福。“至于叫你伪君子,不过是看不惯你那风轻云淡的淡然样,特别的欠扁!”
慕容悦说着,似解脱了般,有些羡慕的看着冉云歌道:“终于把这说出来了……”




帝后 第三十九章 橡树真情翱翔时
慕容悦说完,就注意到面色沉重的冉云歌及脸色墨黑的苏黎墨。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容华公子可是光明磊落的人,他才不会干那龌龊之事!”
如果他干那些事会让你知道么?
“雪露,你下去安排下客房吧!”
“不用!”慕容悦连忙拒绝,摇着头说道:“我今天是来帮苏黎墨的,不过显然是我多事了,我回护国王府了……如果你们有需要我的地方,就叫我吧!”
慕容悦说完就离开了,其实还是没回帝都时哥哥就说过:“悦儿,你若回到帝都能遇到长乐长公主,你就帮帮她吧!”
“公子?”看着慕容悦离开的背影,雪露问道:“容华公子是不是就是一年前在护国王府见到的那个人?”
“白叔,你还能画出爹爹年轻时的画像吗?”想到了那个清晰的人影,心理的疑惑又加重了几分。
“能!我这就去。”白叔很肯定的回道,自己可是看着少爷从幼儿长成翩翩少年然取妻生子,自己一生都没有成家,虽然逾越了但还是把少爷当成了半个儿子。
“歌儿?”苏黎墨皱眉问道,伯父生前的画像?歌儿是要做什么?
“没事儿。”冉云歌摇了摇头,看着苏黎墨又说道:“你住进相府不就是为了有利操作吗?你打算怎么做?”
“引蛇出洞。”
也是,也只有这样了,毕竟是过了那么多年的事,有些证据都已销毁。但只要做过,就有痕迹,不是么?
冉云歌思索一会儿就道:“雪露,你就召子谦和雪霜回来,还有,这两天你就拟草说……我身体不适闭门谢客,至于老男人……全力照顾我这如意郎君了。”
“是……”雪露底笑。还真是只有沈墨公子在,公子才会像一个正常的少女。痴嗔骄怒才会表现。
“歌儿……”苏黎墨有些感动,歌儿的这些安排,自己也猜出了歌儿是为了什么。
看着感动的苏黎墨,冉云歌慰心的笑笑。既然认定了,那么属于我们的未来不应该是由我们一起创造么?
就像舒婷的《致橡树》所说:“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长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女人也可和男人一样并肩而立,傲视群雄!
两人心灵相通,彼此的也十分的熟悉,只要一句话就能猜出对方想要表达什么。对接下来的安排也是十分的顺利。
两人商量的差不多时,白叔也把冉御的少年画像送了进来。看着画中的翩翩少年,俊朗的面部,灿若星辰的眸子,和冉云歌有着七分的像似。
‘哥哥,是你么?’冉云歌摩挲着画上冉御的脸颊。
苏黎墨对白叔示意了一个眼神,白叔认真的看着苏黎墨才点点头轻轻的关上了门。公子的眼光向来不差,既然是公子自己认定的人,那应该不差!自己也觉得可靠!
“歌儿,有我呢……”苏黎墨安慰道。看着冉云歌摩挲着冉御的画发呆,自然以为冉云歌是想起已故的家人了。
冉云歌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苏黎墨又轻问:“今晚不是去皇宫么?可能一晚都睡不了,不如先去休息吧!”
“好。”
冉云歌走近了卧室,这次是因为晚上有事,苏黎墨也没有胡闹。冉云歌换了褥衣褥裤躺在床上转来转去,怎么也睡不了。总感觉好像少了什么。
“到底怎么了?这是……”冉云歌有些抓狂的揉搓着头皮。又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才颓废的坐了起来似无奈的抱怨道:“老男人,便宜你了……”
思来索去的,旁边不就是少了那个老男人了么?他没回帝都时自己不是过得好好的吗?哎……
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苏黎墨嘴角弯弯勾起,就闭上了眼睛。
冉云歌披着披风就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细听之下,苏黎墨呼吸平稳,似已熟睡。冉云歌暗骂了声:“还真的死猪”
冉云歌悄悄的爬上了床,砧进了被窝里,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也似安了心般。又底声道:“老男人,便宜你了……”
苏黎墨似无意的翻身搂紧了冉云歌的腰身。看来得找个时间让歌儿把称呼改下,即使还是满头白发也不能唤自己‘老男人’,更何况现在那悲白发早已解了。
冉云歌一时也不敢动,生怕把苏黎墨吵醒。只得僵硬的卧在苏黎墨的怀里。
耳边着听着苏黎墨一下一下的心跳,即使不规则的睡姿,冉云歌还是打了一个哈欠,睡意渐渐涌上。
看着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冉云歌,苏黎墨捏了捏冉云歌脸颊为数不多的肉。见冉云歌没什么反应便大了胆。嗯,手感不错……只是太瘦了……还得养肥!
玩了一会儿冉云歌的脸,又听着冉云歌平稳的呼吸,睡意也涌了上来。苏黎墨便抱紧了冉云歌也渐渐睡去。
窗外,正阳光明媚。
一觉醒来,冉云歌舒适的伸了个懒腰。猛然的想起自己是睡在苏黎墨的床上,抬头就对上了苏黎墨含笑的双眸。
“嗨……”冉云歌讪笑的打着招呼。
“我就说是谁像个八爪鱼一样粘着我,原来是我家歌儿……”苏黎墨似笑非笑的说着,这突然觉这习惯得好好培养,值得发扬!
“太阳都下山了,我们可以起了。”冉云歌转移话题,这老男人惯不得!而且今晚不是还有事么?
见冉云歌转移了话题,苏黎墨也不多纠结。如果逼急了反而会急功近利那可不好!
于是二人就匆匆起床,用了晚善。
“雪露,待雪霜和子谦回来,就把我交待的原原本本的告诉她们,她们知道怎么做。”冉云歌交待完就随苏黎墨跟着购货的人离开了相府。
两人在街上七拐八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就偷偷的潜进了皇宫。躲过了巡逻的士兵,两人就入了白后的凤仪宫。
“怎么这么安静?”两人潜进凤仪宫内部,就发现好像没有什么人。那白后平日里的阵仗不是挺大的么?
“歌儿,忘了跟你说,那白馨儿去了刘家,正准备三天后的赏菊宴。”
冉云歌满头黑线的瞪了苏黎墨一眼。不过即使人去了怎么就没人守着?还是那白后自以为这里固若金汤?
之后两人就在这搜了一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就说这么谨慎的人怎么还可能留下证据?
冉云歌有些气馁的踢了拿床一脚,那床就发出“嗡……”的声响。
原来这床是空心的。冉云歌顿时露出了笑颜,苏黎墨则是对冉云歌投去一个赞扬的眼神。
两人在床上摸索了很就都没发现床上有什么机关或者安格之类的。冉云歌不由想起上次在洪城苏东碧的那间密室。于是冉云歌就把目光转向了卧室其他的地方。




帝后 第四十章 夜探宫闱惊天闻
冉云歌在墙上又摸了一边,还是没有什么收获。有些气馁的看向了苏黎墨,冉云歌这才注意到苏黎墨脚下站着的地方稍有不同。
“老男人,你脚抬一下。”
听到冉云歌的话,苏黎墨抬起了一只脚,这才注意到刚刚自己站着的地方稍光滑一点,又高了那么一点,若不是仔细看还真没什么不同。
而冉云歌的那个位置刚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苏黎墨又小心翼翼的放下抬起另外一只脚,结果仍旧没什么反应。便询问的眼神看向了冉云歌。
“老男人,你让开点。”冉云歌想起了在洪城见到的那个密室,苏东碧夫妇说的:重量,程序是缺一不可的。这是白后的卧室,哪么要驱动这机关的重量必是轻盈的。就像是水开不了洪城郡王府的密室而换成茶却是可以的。
苏黎墨让开站在一边,冉云歌小心翼翼的按着步印踩了上去。身体刚稳定下来,那床外沿就开了,冉云歌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真是好设计!一般夜行的多为男子,以男子的重量怎么打得开那机关?难怪白后这么放心。
苏黎墨没有上前去看那床中隐藏的东西,而是小心的看着冉云歌,生怕冉云歌出什么差错。机关一但开错,那么暗箭就必不可少。
冉云歌又慢慢的离开那个步印,见周围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开启的床沿没有闭合,两人才点点头,走了过去。
床内部放了一个漆黑的花纹的箱子,周围上了好几道锁。看着冉云歌满头黑线了,就刚刚还在疑惑万一是直接毁床取物怎么办?看到这个,即使床毁了那箱子也取不掉的,就那玄铁的铁链一般的利刃怎么砍得断?
不过这设计手法怎么这么相似?难道也出自母亲封绮之手?
“老男人,会解锁吗?”冉云歌语气有些不善的问道,这古人的机关术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见到的两个机关都这么变态!尽管这有可能是出自自己母亲之手。
苏黎墨没有回答,蹲下身仔细的研究着。冉云歌也不敢打扰,生怕搅乱了苏黎墨的思绪。
半个时辰后,苏黎墨不知从那掏出很多东西,开始解锁了。半刻钟后,箱子才发出“啪……”的声响,这漆黑的箱子终于打开了。
“很难解吗?”冉云歌问道,自己对机关这东西不是很了解,因为前世那地方机关术早已失传,即使是传承百年的冉家也仅仅是寥寥无几的孤本。
“东西应该是出自谷先生或者他嫡传弟子之手。”苏黎墨说道。从观察到解开自己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这么精密的设计,一环扣一环。
“谷先生?”这是谁?冉云歌问到。听苏黎墨的语气,应该是对这机关颇有造诣的人,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
这一年来,自己可没有放过江湖上的一丝消息,难道人不江湖还是孤陋寡闻吗?
“呵呵……”见冉云歌露出疑惑的神情,苏黎墨底笑,原来歌儿也不是什么都懂,被冉云歌瞪了一眼苏黎墨又解释道:“谷先生,大晋人氏,游历诸国,晚年定居大晋枫山。于二十年前逝世,传闻谷先生一生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大晋七公主凤飞雪,另一个就是挽月。不过……七公主得了谷先生的真传,不过这七公主红颜命薄,谷先生走后没多久也走了,至于挽月这么多年也没有任何消息。”
“这东西是二十年前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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