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帝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被窝里的小狐狸
从刚才李芳的太度来说,估计李芳在未来的日子可有得苦吃了。
“县主。”冉云歌叫道。
“云初,怎么了?”苏蕙兰疑惑的向冉云初,问道。又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虽然娘亲从小就教导我对自己爱的就要勇于追求,可以我却忘了,就如你所说的唾手可得的又有谁会珍惜?”
“呵呵……你以后可别跟流世说是我教唆你的。”冉云歌轻轻笑道,停顿了会儿,看向远方说道:“我打算明天离开洪城,到时就不跟你们告别了,麻烦你代我跟流世和文质说声道别。……我待会儿找伯父还有点事,我就随你去趟郡王府吧!……沈墨,你呢?”
“我在家里等你!”沈墨淡定的回道,又继续说:“早点回家,不然晚上有你疼的……。”
“老男人……”冉云歌气的抓狂,提高了嗓音叫道,想要伸手抓他,沈墨却没留下半片衣衫,只余远去的墨发飞扬……
说话有必要这么暧昧吗?弄得全世界好像都知道我们有奸情似的。冉云歌看着远去的沈墨,心理咒骂道。随即又想到此刻沈墨如此快速离去,会不会是那胸口的伤?又或者是那白发变墨发的药有了副作用?
这不经意的改变,连冉云歌自己都不曾察觉。这自然的关心,就像是出于一种本能。
“呵呵……”苏蕙兰低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不过他们之间就是真爱吗?一个自然的为另一个担心,不是做作而是出于一种本能。又说:“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虽然同为男子,但你之间像是任何人都无法插足,那么自然。”
“出于本能?”冉云歌沉思,不过两天的相处就给人这种错觉?
“不是拜访爹爹吗?走吧!”苏蕙兰开口,上了自己的马车,对车夫说:“回府!”
冉云歌跟着上了另一辆马车,对于刚刚的问题摇摇头。算了,还是别想了,之所以对他亲近不就是因为他和哥哥有过接触么?
“云初,阿兰说你这是特意来找我的?”冉云歌进入客厅没一会儿,苏东碧就笑着走了进来,说道:“你和你父亲一样无是不蹬三宝殿,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这是我写的兵法,你不是把文质送去军营了吗?你先看看吧!”冉云歌从衣兜里掏出两本书,递给了苏东碧,淡淡说道。
苏东碧接过,疑惑的翻开了其中的一本。每翻一页,脸上的震惊就越明显,最后不可思义得看向冉云歌,问道:“这书真是你写的?”
“如假包换!”冉云歌淡淡的说道。这两部书可是前世那个热兵器时代都被誉为神话的两部兵书啊,尤其是那些传承了几十代的名门世家,这两部书可是必上的主修课之一。
也对,又什么好疑惑的。那样风华绝代的父母,后代又能差到哪去?
“为什么?”苏东碧还是疑惑,就直接的问道。眸中的诧异与震惊正显示此时苏东碧内心的冲击。这两部书随便那一部出世都是军界的震荡啊……冉云初小小年级就能写出这样的创世之作,若是成长起来……不过也好,若是无能的话怎么会是帝星之相呢?
“不过是交易互换罢了,就当报答你们这么多年对母亲的照顾。”冉云歌笑道,又说:“这大秦还是需要一个支柱的。”
“你要文质入仕?”苏东碧问道,又有些看不懂了这眼前这十三岁的少年。
“这江山毕竟是你们苏家的。”
“然后?”
“好帮我啊……”冉云歌又似笑非笑的说道。看到苏东碧依然看着他,又道:“权是个好东西啊可也要有时间享啊……况且冉氏在大秦。”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啊……”冉云歌又感慨了一句。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云初,我可以听听你内心的想法吗?”苏东碧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又看了冉云歌说道:“文质十三岁的时候还在我和绿儿身边撒娇,而你五岁就得撑起整个家。”
“我明天就离开洪城。”冉云歌没有回答苏东碧的问题,而是告知明天要离开。又说:“能说说悲白发发作的具体情况吗?除了头发变白之外。”
“嗯……抽搐……脸色毫无血色……没力气……表情十分痛苦……”苏东碧回忆着说道。
“嗯。”冉云歌回道。又说:“知道了,天色晚了,也该走了。”
“也好!”
冉云歌离开了书房,家仆带着冉云歌去取了郡王府的马车。
“绿儿,云初比我们想像的还要好。”苏东碧看了门外走来的饮绿,说道:“不过这孩子从小就吃了很多苦,可他仍然坚强。”
“我们暗地里多加照拂就好”饮绿回道,又说“快给我云初写的兵法。”





帝后 第十八章 白发之毒痛之切
“给!”苏东碧把冉云歌交给自己的兵书递给饮绿,对饮绿又道:“云初他就靠翻阅史书,大量阅读就能纵结出这么……这么传奇意义的兵书,这苏家的万里河山交到他手上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把苏家的万里河山交到云初手上,说真的,你就没半点感觉吗?”饮绿问到。目光盯紧了苏东碧,一字一句的说:“交给冉云初就意味着这江山从此姓冉,不姓苏。”
“傻绿儿,什么叫我们苏家?你也是苏家一员,我苏东碧媒门正取的媳妇儿。”苏东碧说道,搂紧饮绿,缓缓开口说:“我是什么性子,你还不了解吗?若是十几年前,我或许会尽一切毁了他,可这些年我也想清了。那个位置能者距之,只要国泰民安。”
“即使云初是小姐的孩子!”饮绿又问。
“天家无父子,先是皇然后才是父啊……”苏东碧神色有些缅怀的感慨,又说:“当年你也见过夺嫡的无情。”
“阿碧……”饮绿看到苏东碧有些感伤,安慰的唤了声,又道:“都过去了,我们文质也不会经历这样的事,不是吗?我只是心疼云初,小姐留下的三个孩子,云歌已经走了。云初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些。”
“不是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夫……”苏东碧又转过来安慰饮绿。
“若是可以。我宁可云初只是个平凡人。”饮绿又说道。
“帝星转世也不是封绮和冉御能控制的。”
“哎……”
又传来低低的叹息。
“沈墨……”回到四合院,冉云歌就叫道。环视了周围一圈。
“公子,回来了。”雪露、雪霜听到冉云歌声音,就从房内走了出来,两人其声唤道。又说:“沈公子傍晚回来时就说走了一天很累,就先回房休息了,要我们不要打扰他。”
果然如此!冉云歌暗道。对雪露、雪霜说道:“今天这没什么事吧?准备一下,明天就去冥地。”
“公子,那沈公子他?”雪霜有些担忧的问,公子接收冥地只有几个近身的心腹知道,如今看沈墨这架势,哎……
“我觉得沈公子挺好的。”雪露嘀咕一句。而且是当大公子选中的人啊……
“先回京,再转去雍郡冥地总部。”冉云歌说道:“你们先去休息吧!”
“公子……”
“我有分寸的……你们休息吧。”
雪露、雪霜最后看了冉云歌一眼,就走了下去。冉云歌急速的行至沈墨的房前,伸手推门,又顿住了。心理不断反问:这是怎么了?前世今生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担忧一个人,真的只是因为哥哥那层关系?
‘算了,就当是为哥哥祈福吧!’冉云歌如此想着,手轻轻的扣了扣门,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没有任何回答。冉云歌凝了心神,隐隐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呼吸声。
“嘎……”
冉云歌推开了门,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沈墨的床上帐子低垂,透过蚊帐隐隐可见床上蜷缩着一个人。
“老男人……”冉云歌声音带着哭腔与担忧,急忙掀开帐帘,就看到此时的沈墨:一脸惨白,额头全是冷汗,双手抓着床单,蜷缩成虾样,而头上已经恢复那满头白发的模样。
一想到眼前这男人是为了自己才变成这样,心纠痛。
“老男人……”冉云歌叫的有些哽咽,据他所说,他师傅已经暂时压住了毒,一年毒发一次。而此时就提前毒发了,冉云歌可以肯定这是为了自己。
为什么这么傻?冉云歌默默的说着,此时的内心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哥哥还是因为其他。
冉云歌上前握住沈墨的手。自然的蜷缩成这样,据说这是婴儿在母体时的姿势,只有当一个人及没安全感、濒临崩溃时才会有的。
或许是太过于敏感,在冉云歌掀开帐帘的时候,沈墨就恢复了点点意识,睁开了朦胧的双眼,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又闭上了眼睛。嘴巴依旧死死的咬住。
“沈墨……”冉云歌又唤了声。
“云歌……歌儿……”沈墨放开了床单,转手抓住了冉云歌,低低呼唤道,被牙齿咬过的地方有少许血滲出,乌紫一片。
“娘亲……爹……父亲……”沈墨似乎又陷入自己的梦魇中。
“沈墨……醒醒……”冉云歌又轻声低唤。
“云歌……云歌……”
“沈墨……沈墨……我在……”冉云歌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自然的脱了鞋爬上床,把沈墨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冉云歌靠着床沿迷糊了。
“云歌?……”迷糊中,冉云歌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
冉云歌一个机灵就醒了过来。正对上沈墨墨黑的眼眸,沈墨伸手摸向了冉云歌稚嫩的脸庞。冉云歌就呆呆的看着睡在自己腿上的沈墨,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的歌儿……”沈墨带着叹息的口吻说道,用手描摹着冉云歌的眉,说道:“昨晚的我是不是很很无用?我只想把我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你,怎么办?”
“你那次见到我是不狼狈的?”冉云歌不假思索的回道,这时冉云歌反应过来了,连忙伸手想要打开沈墨的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握住沈墨的另一只手。只得抽开,讪讪道:“那个……你……昨晚……我……”
说到最后,冉云歌才发现自己和沈墨的姿势是如此的暧昧。立即就红了脸。两世除了哥哥冉云初,这是第一次如此亲近的靠近一个男子。
冉云歌连忙往一边傩去。沈墨似乎料到冉云歌会有这动作,一手反扣住冉云歌的肩,一只手握住冉云歌的手,一个转身就把冉云歌按在床上,欺身压上。
“老男人……你干什么?”冉云歌连忙反抗,却料不到每个动作沈墨都提前知道一样,被吃的死死的,气急败坏的问道。
“冉云歌,你看着我。”沈墨等冉云歌不再反抗,就盯着冉云歌的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发现我以经……在慢慢的爱上你了,在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你,这感觉真幸福。感谢你昨晚不离不弃的陪着我!”
“你喜欢男人?”冉云歌问道,故意歪曲了沈墨的意思。两世的第一次被表白……内心除了震撼还有欣喜。冉云歌又道:“我现在是冉云初,是哥哥,是男人,而且现在男装打扮。”
“那你是男人吗?”沈墨似笑非笑的问道:“云歌,要不我检查一下,等我先验货在作决定?”




帝后 第十九章 蔻豆年华少女心
“沈墨!”冉云歌叫道:“不要给你三尺布,你就给我开个染坊!”
“云歌……谢谢你!”沈墨变换了吊儿郎当的口吻,一本正经的说道。
“还能开玩笑,那就没事,起来,今天起程回帝都。”冉云歌颇有些受不了沈墨如此严肃的神情,转移了话题。又道:“等沈公子的伤好了,云初就不多留了。”
“云歌,你这是要赶我走吗?”此时的沈墨又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深情的说:“云歌不是要取我吗?我可是在准备十里红妆啊……”
“起来……”冉云歌说道。
“咳咳……”沈墨低咳嗽了,一只手放开了冉云歌,捂住嘴,艰难的呼吸着。
“怎么了?”冉云歌问道。
半响冉云歌才发现沈墨抖肩低笑。一时被气的不行。
“云歌,不跟你闹了。”沈墨说道,从冉云歌身上起来,顺便也拉起躺在床上正气恼的冉云歌。说道:“云歌,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前世没有遇到爱的人,在这男权社会,沈墨你会是我的良配吗?我没偿过情爱,我可以相信我吗?
“云歌,听听我的故事吧。”沈墨说道:“我一出生母亲就父亲的小妾害死了,那时父亲又不在家,……要不是嬷嬷以死相护,我跟本就不可能在人世。……后来父亲回家了,什么也没说,又立了嫡妻……这些都是后来嬷嬷跟我说的。从我能记事起,父亲就把我仍在那后院不闻不问……偶然机会我得知了父亲是在变相的保护我。偶然中,我遇到了你哥哥冉云初。
嬷嬷从小就教导我只有自己强大,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也养成了清冷的性子,而云初是我孩提时唯一一个不怕我,于我亲近的人……可是八岁那年……你也知道,我不想和父亲一样,连自己最爱的人抖保护不了,处处受制,我和师傅就离开了那座大院,是为了解毒也是为了磨练自己。现在我也接管了师傅的暗处势力……”
冉云歌听着,一时也有些黯然。八年前沈墨不是有意抛开正处于磨难时的哥哥。况且事后他不也是去找哥哥吗?悲白发也是因为回去找哥哥才中的吗?心理还存着的点点膈应也消失殆尽。余下的只是更多的愧疚。
“那你恨你父亲吗?对于你母亲的死。”冉云歌问道。
“不恨。”沈墨淡淡回道,看了冉云歌一眼,低头又道:“我只是惋惜他,他的一生都给了家族。最爱的保护不了,最恨的又在他身旁晃悠,还有那些子女那个不是想要家主的位置。他的一生已经够可悲了。”
“其实很幸运遇到了你。”沈墨看着冉云歌,有些庆幸的说:“嬷嬷跟我说母亲身前最后一句话是要我远离那个家,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心爱的人。不要重蹈她的覆辙。一生一世一双人也是我对自己的要求!”
“……”冉云歌有些无言,想到自己于他相识不过数日,一见钟情这事太飘渺。于是问道:“你就确定是爱而不是感激抑或是对哥哥的愧疚?”
“我承认一开始得知你是云歌时,因为对云初的愧疚想要好好的照顾你。听到你所承受的,我难受的很,只想给你庇护,让你安然成长。”沈墨说的意脸坦然,略微停顿又说:“只到你那日开玩笑说要我以十里红妆的嫁你,我才思考……后来的谈论中,我才发现我的目光不经意的就随着你转,你和别的男人交谈,我就不舒服,有种想撕了他的感觉。我想我确定这就是爱上了。”
“起来了,我还要回帝都。”冉云歌起身,说道:“雪露和雪霜肯定都弄好了,别让她们久等。”
“云歌,我不逼你。”沈墨扳过冉云歌的身子,说道:“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
“那啥……我还小呢!”冉云歌回道。那有一表白就接受?太不矜持了,那先给你一个考验期吧!心理有丝明了,拉着沈墨说道:“走吧!不早了。”
虽得不到冉云歌确定的回答,不过看冉云歌比往常更亲密的拉着自己,遂也不过多的纠结。
冉云歌和沈墨同时从一间房里出来,这可惊呆了雪露、雪霜两姐妹。尤其是看到了沈墨唇上因昨晚忍受痛苦而咬过的地方。加上昨晚毒发,虽有好的身体低子,可沈墨还是虚弱的很,再加上又和冉云歌一翻打闹。
‘公子,你可只有十三岁啊……你可悠着点。’‘昨晚的战况是有多激烈?昨日还生龙活虎的沈墨公子咋就虚弱成这样了?’‘沈墨公子,你辛苦了!’“两个死丫头,你们想什么呢?”冉云歌打断那不断yy中的两姐妹,话说一个个小小年纪的思想咋这么不纯洁?看着那两姐妹一脸同情的看着沈墨,心理有股无名火在升起,对着沈墨道:“老男人!这就是你的目的?”
一大早的说的那么煽情的故事,除了让自己知晓他的生世来历外还另有目的,居然是让自己近身心腹明白自己认可了他!沈墨,你好算计!真是一箭双雕!
“我没那意思!”沈墨连忙解释。
冉云歌气冲冲的走了,沈墨连忙追了上去!
“沈墨公子好可怜……”雪露感慨了一句。
“这样的公子才正常,多了人气!才有些像十三岁的少女!”雪霜看着他们的背影说道。
沈墨多次欲解释,冉云歌就就瞪沈墨一眼。在这冉云歌和沈墨的沉默中,一行人离开了、洪城。
“歌儿……”沈墨不知第几次唤道。
冉云歌看着窗外不语。其实心理早就没气了,只不过是因为那天被戏弄,不舒服,想要扳回一局。叫你戏弄我,哼!
“咳……歌儿……”耳边又传沈墨难受的咳嗽声,感觉到沈墨呼吸有些急促。
‘呦!还越来越会装了,演戏还演上瘾了吧!’冉云歌如此想着,任由耳边传来那不协调的呼吸声。冉云初依旧看着窗外。过了半响还不见沈墨有什么动作,便扭头一看。
“老男人……”冉云歌大声叫道,拉着沈墨的手把脉。双手颤抖不已。该死的,怎么又发作了?这些天不到已经过了吗?
“公子,怎么了?”车外传来雪露、雪霜两姐妹关切的声音。少顷,门帘突然间被打开,雪露雪霜的头就伸了进来,缓缓行驶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我没事……过会儿就好……”沈墨艰难的开口,一开始确实是装的,装着装着久真的发作了。又开口道:“歌儿,我已经习惯了,过会儿就好。”
“好什么好,雪露,把我的随行药箱带来,雪霜取随行烈酒过来。”冉云歌有条不紊的安排着,看着沈墨越来越苍白的脸及那渐渐合上的双眸。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内心是怎么样的慌乱。急叫道:“沈墨……沈墨……你醒醒……沈墨……老男人……阿墨……醒醒……”
“公子,药箱和烈酒。”
“你们两出去,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进来,还有护好马车,车速慢点。”
“是!”




帝后 第二十章 爱恨嗔痴毒之剧
待雪露、雪霜两姐妹离开车箱内,车速变得很平稳时,冉云歌就细细的观察着沈墨脸上的表情,拿出银针用烈酒消毒之后就在沈墨的头上插上,凝聚心神。手上仍探息这沈墨的脉搏。
‘悲白发不是一种剧毒吗?这脉搏怎么会这么虚弱,像失血过多一样。’冉云歌一步一步的探察着沈墨的一切。手也不断擦拭着沈墨额角上的汗。
会不会是蛊?冉云歌作出了大胆的猜测。定时发作,无缘无故的失血过多,对了,还有陷入昏迷在梦中过完一生。这不就是前世湘地流传的毒中之巨的蛊毒么?
冉云歌回想起典籍中对蛊的介绍:《诸病源候论·蛊毒候》:“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便能变泛指由虫毒结聚,络脉瘀滞而致胀满、积块的疾患。《赤水玄珠·虫蛊》:“蛊以三虫为首。”“彼蛊证者,中实有物,积聚已久,湿热生虫。”《证治汇补》卷六:“胀满既久,气血结聚不能释散,俗名曰蛊。”
回想着这些,冉云歌蓦然想到开始时沈墨说的悲白发的制作流程及原材料。好像是涉及一些虫子,没有伤而失血,没有白花曼佗罗、颠茄、罂粟等至人迷幻的药材,就有迷幻之症。那么就只能用蛊来解释了。
心理有些明了,看着迷糊的沈墨就说了句:“老男人,为了进一步了解你的病,我要扒开你的衣裳了。”
“嗯……”沈墨回了句,依旧闭着双眼。这个‘恩’不知道是听清楚了冉云歌的话而作的反应,还是本能的一种回应。
“算了。”冉云歌嘀咕了一句,成这样了还能听清楚话么?于是扒开了沈墨的衣裳,双手不停的按压着沈墨白皙的胸膛,按到某些地方时沈墨会闷哼一声。
半响,冉云歌基本已确定这悲白发除了那剧毒之外,里面还加入了两种蛊。一种专饮人心血,一种使人陷入昏迷。对于蛊,又不好施针,万一刺激了蛊虫,转移了方向那可严重了。冉云歌第一次觉得自己医术很差,有些懊恼。
冉云歌为沈墨重新穿上了衣裳,理好了那凌乱的发丝,又擦了沈墨额角的汗水。心情不由沉了下去,冉家的灭门惨案和沈墨的白发之毒是不是一人所为?不是还好,若是的话,那人又是怎样的背景?一国的第一世家,说灭就灭……大晋……
冉云歌就这样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时间也不知过了多长……沈墨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枕在冉云歌的腿上,冉云歌凝视这马车帘幕,眉头轻皱。似乎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
沈墨伸手,探出食指和中指抚平冉云歌微皱的额角。
“醒了……别动!”冉云歌感受到沈墨放在额头的手指,惊喜的说道,小心翼翼的把插在沈墨额头的几跟银针拔下。
“云歌,我的事让你费神了。”沈墨说的有些歉意,坐直了身体,又说:“这毒……师傅正在配制解药了,药效还在试探中,所以我的毒没事的,就是有点吓人。”
“尊师……”
“什么尊师,歌儿叫他老头子就行了。”沈墨提到师傅流露出轻松的笑意,笑道:“师傅他从小就没为我少操心,只不过是每次配的药效都不尽人意,说是欠缺了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悲白发除了毒之外还有可能是蛊?”冉云歌试探性的问道。
“蛊?”沈墨疑惑的问道,又说:“师傅到是提过,不过又否定了。蛊只是在南蛮之地,那里又非常排外,不可能外传的。”
1...45678...8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