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被窝里的小狐狸
“公子?”一边的雪露雪霜一听,立马就说道:“公子这是要赶我们走吗?”
“傻姑娘,说什么呢。”冉云歌露出一抹和蔼的笑容。“从我接手冥地开始,就考虑到人是个感性的群体,所以我下的第一条冥规就是:但凡冥地女子或男子在执行任务途中而爱上任务之人,若无法说服任务之人,立下不出卖冥地任何消息且散尽冥地教授的一切武功,即可携任务之人相守到老。若是能说服任务之人,且保证对冥地无害,可携任务之人回归冥地,冥地会重新接纳你们。而你们都成家了,我将派子谦接手大晋的势力,雪露你舍得?而赫连玺,他是一域之主,我可不忍做那个棒打鸳鸯的人。”
“公子……”雪露雪露两姐妹此刻眼眶微红,感动的看着冉云歌。
就因为当年这一条律令的搬出,成功的让冥地绝大部分人员选择臣服,在加上冉云歌本身的能力,接手冥地受到的排挤可谓是最小的。
当然这也让冥地的内部人员更加忠心的为冥地效力,这么人性化的冥主,是他们终生都渴求的。
“公子……”一边的黑衣女子也是感动的看着冉云歌,原本公子能亲自给她派遣这些事已经让她受宠若惊了,虽然任务简单了那么点。却不想公子给她的惊喜还藏在后头。“紫六定不负公子所望。”
“所以我还留雪露雪霜一段时间,下午你就和紫七去红莲那。”冉云歌想了想又说道:“既然已经成为我的左右手,那么紫六紫七的名字就不能用了,你就紫鸢吧,至于紫七,就紫鸾吧。”
“紫六,不!紫鸢谢公子赐名。”紫鸢对着冉云歌谢恩。
紫鸢被冉云歌扶了起来,冉云歌又吩咐紫鸢一会去天上人间找红莲,并且通知紫七已经赐名紫鸾还有成为近侍的事。紫鸢点头,之后就消失在了关雎宫中。
“雪露,准备沐浴,真不知道刚刚苏清舞给我撒了什么东西,浑身难受的紧。”吩咐完了紫鸢的事,一闲下来,冉云歌就想起了刚刚的事,就忍不住对着雪露抱怨道:“真是个恩将仇报的人,亏我还担心她有什么不适或是缺少的呢。”
“噗嗤。”冉云歌的话一出,不止是雪露,还有一向严谨的雪霜也忍不住笑了。
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也只有公子说得出来了,明明是去看苏清舞到底是受谁的蛊惑,现在到底是何模样,是去看笑话的,却硬被公子说成了这么关怀而感人却受尽委屈的话了。
帝后 第一百四十七章 子夜醒魂双双出
不过,一想到赤血朱砂和醉爱是通过苏清舞的手而下给公子的,雪露雪露就觉得苏清舞这一切都是活该,作茧自缚,自作自受!不止是公子和沈墨公子受到了伤害,甚至还会危及公子肚子里的小主子,想着就恨不得对苏清舞剥皮饮血,虽然苏清舞有被蒙在鼓里的嫌疑。
“公子,刚刚为什么不躲?”一阵大笑过后,雪霜就开始担心若是此次苏清舞下给公子的是更严重的毒,那该怎么办?“若是告诉沈墨公子……”
“你敢!”冉云歌瞪了雪霜一眼。“亏你们两是跟着本公子最久的人了,怎么一点都没学到?谋定而后动,后发制人,往往要比一开始就挑明一切要有用的多。”
你上次不是还说过先发制人总比受制于人强,怎么现在又是谋定而后动,后发制人了?一边的雪露撇撇嘴,心理诽谤一句。
“什么谋定而后动,后发制人往往要比一开始就挑明要强?”在雪露心理诽谤的时候,苏黎墨也是大步的跨进了关雎宫,爽朗的声音正显示着他此刻心情很好。
“墨墨。”看到苏黎墨进来,冉云歌开心的叫道。
“公子,我去准备沐浴的水。”雪露见状,就找了个借口企图离开,而雪霜见雪露闪开,雪霜也忙说道:“我去准备缓解疲劳的药草。”
两姐妹说完就闪了出去,就像这殿内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刚刚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那个华天硕……若是他有种,能一走了之,也算他的本事。”苏黎墨突然说道:“至于明日送亲,我们需要到城外的长亭边,明日就辛苦你了,歌儿。”
冉云歌笑着摇摇头,从决定和苏黎墨成亲那日起,对于将来要面临的困难都做了十足的准备,十里外的长亭算个什么?
不过,从大婚开始,为什么右眼皮怎么跳得那么凶呢?尤其是今晚,怎么也制止不住。
“歌儿,怎么了?”看出冉云歌瞬间的走神,苏黎墨有些担忧的问道:“可是累了?要不明日……”
“为什么送别的地方定在十里外的长亭?”冉云歌有些不安的问道:“这也太远了吧?最重要的是,出帝都五里外,那里的那出悬崖是必经之地,我怕……”
“明日容华和苏权都会去送,有他们在,你也可放心一些。在说,歌儿这是不相信为夫么?”苏黎墨说道。
而冉云歌听完,那里的地形又一次的印入脑海,一如六年前的那个雨夜暗杀一样,仍然是心有余悸!在想到刚刚在苏清舞那,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给忽略了,任凭现在冉云歌怎么去想都想不起来。
苏黎墨原本只是想安慰冉云歌,但看到冉云歌此刻似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猛然的想起。六年前,歌儿和容华不就是在长亭边被追杀的么?
那次追杀,改写了冉云歌和容华的一生,甚至还改写了大秦的历史。更重要的是,那次暗杀,到现在都还没有什么眉目,因为先前白馨儿承认那是她干的,但她的说辞,完全没有动机!
想着,苏黎墨也是忽略了心底的不安,抱紧了冉云歌,心疼的说道:“歌儿,一切都过去了。这不是六年前,嗯……”
苏黎墨说着,轻轻的吻住了冉云歌颤动的睫毛,想要把冉云歌眸光中的担忧全部都吻去。一路向下,轻吻过两只眼眸,在到小巧的鼻子,最后在冉云歌的红唇前停住。看了冉云歌半响,感受着冉云歌鼻尖喷出的温热气体,最终才重重的吻了上去,不似先前的温柔,而是粗暴的吸允着,似在珍惜着自己的全世界一样。
这段时间,岂止是冉云歌不安?他也不安的很,总感觉有什么压迫着自己,总是风雨欲来的压抑。不过,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容华曾说过孕妇不疑情绪多变,不然会影响腹中孩子的发育,健康重要。所以他只有压抑着,尽可能的做着准备!
而这一吻,似乎所有的担忧与不放心都爆发了出来,就如那决提的匝门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被这样粗暴而细致的对待,冉云歌一下把所有的问题都抛向了一边,嘤咛了一声,也是忍不住回吻起来。
因为怀孕比较敏感的原因,此刻的冉云歌早就是动情不已,媚眼如丝!
“歌儿,我的歌儿。”苏黎墨嘴角呢喃着,似乎是想通过的亲吻的方式安慰下冉云歌或者是安慰着他自己。
“公子,水好了……”外面跑来的雪露打破了这旖旎的画面,当推开门时,雪露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人,明显的愣住。惊愕过后才笑着说道:“继续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雪露还在厨房烧水。不对,公子,要注意小公子啊……”
雪露最后的声音已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揶揄的调侃之声,羞红了冉云歌的廉价。
“子谦……”冉云歌对着虚空大喊一声。“小心本公子把你一个人丢去大晋,守你个三五年的空闺,在把小露儿重新许配给别人!”
冉云歌说完,子谦没有出来,只是暗处隐隐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对于不明物体落地的声音,暗卫没有像往常一样出面制止,而是选择了沉默。苏黎墨和冉云歌强大到变态的听力似乎也听到了某种极力忍笑而又忍不住的声音。
这下,不止冉云歌,就连苏黎墨都觉得平衡了很多。这种事被打断,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
不过,在心底苏黎墨对雪露还是存着一点感激。因为打断,他才想起,此刻冉云歌不过才两个月的身孕,怎么能被这么粗鲁的对待呢?前三个月可是得小心在小心才行!
“好了,还同一个小丫头计较什么?”苏黎墨依旧搂紧了冉云歌,笑着说道:“不是沐浴么?为夫帮你!”
“你……”冉云歌更是惊愣的看着苏黎墨,一时即怒又羞的。刚刚已经被下属给调侃了,现在这老男人又是火上浇油的。
在说,雪露是小丫头么?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雪露可是比眼前这人还要大上一两岁呢!你这样称人家真的好么?
“好了。”苏黎墨看着如此反应的冉云歌,低低的痴笑出声。“不逗你了,明日还得早起,沐浴过后就早点休息,送亲的很多礼仪也是繁琐至极。要不,你明日就留在相府?”
冉云歌使劲的摇头,说好的,一起面对的。不就是十里外的长亭么?
苏黎墨见状只是抱紧冉云歌往殿后的盥洗室而去。
陪着冉云歌睡了两个时辰后,苏黎墨猛的从梦中惊醒了过来,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冉云歌,苏黎墨才放心的吁了口气。想着今日的事,苏黎墨在冉云歌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后就轻轻的起床了。
而门外,虽是冬季,却还是有着繁星在闪烁。
或许因为睡得不安稳的缘故,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冉云歌也是清醒了过来,摸着外边已经冰冷的被窝,冉云歌低咒一声,掀起了被子就欲起床。冉云歌这才发现,整个头都是昏昏沉沉的,而空气中似乎正有一股清香之气在蔓延。
“子夜散和醒魂剂……”冉云歌仔细的分辨着空气中的药味。
子夜散,顾名思义:一种药性极强的使人昏睡的迷药,对身体无害,一般失眠着都会在睡前服用,服用过后,就如子夜般的寂静,想要睡觉。而醒魂剂,从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即使是重度昏睡的人闻了之人也会立马清醒了过来。
而现在卧室里出现了这两种药。从昨夜的态度来看,就是苏黎墨不让她去送别而放的子夜散。而醒魂剂,估计就是某些希望她出现在十里长亭的人放的了。不过,能躲过皇宫护卫的层层盘查和暗处隐卫的目光,那么那人的武功或者是势力……
想着,冉云歌就越发的焦急起来,墨墨连子夜散都敢用,那么此次送别定是危险至极。
“娘娘,您醒了?”在冉云歌正纠结衣服时,门外传来侍女的询问的声音。“可要奴婢进来候着?”
“进来吧。”冉云歌唤道。
说完,立马就有两个婢女推门越过重重纱幔走了进来,而冉云歌也不废话,指着一边鹅黄色的简单衣裙说道:“侍候本宫更衣,就它了,还有,给本宫梳个简单的头发即可。要快。”
两个宫女闻言,手脚也不含糊,立马就在冉云歌的身上忙碌了起来。
“你们可是在关雎宫当差?为何本宫从未见过你们?”看着镜子中两个在自己头上忙个不停的宫女,灵巧的手艺,若真是在关雎宫,为何自己没有任何印象?
“回娘娘的话,奴婢先前是在锦乐宫当差,贤太妃出宫后,奴婢也就闲了下来。”其中一个性子看起来比较大胆的宫女说道:“作夜有个人说今日一大早过关雎宫候着,说是娘娘召见我们姐妹,而且还送给了我们姐妹通行的牌子。”
帝后 第一百四十八章 长亭话别天涯远
那宫女说完就掏出一快暗黄色的玄牌像献宝似的呈到冉云歌的面前,还生怕冉云歌怀疑什么,立马说道:“娘娘,您看,奴婢确实是受了您的口谕才来的,真的没有别的目的。”
冉云歌拿过那暗黄色的玄牌,低头一看,确实是禁宫的通行证。
暗黄色的玄牌的正面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栩栩如生。而背面刻着一个“墨”字,苍劲有力的笔锋,可以看出留字之人隐藏在胸间的浩然大气。
仔细的分析着这暗黄色的玄牌,那熟悉的字迹,不就是她辅佐了两年的先帝苏东流的字迹么?所以,可以确定这是从关雎宫发出的。
只不过,这牌子是十年前使用的。因为十年前,苏黎墨还是“长乐长公主”,这居住的关雎宫的通行令自然是“墨”了,在加上苏黎墨又是先帝苏东流子嗣中唯一带有“墨”的唯一后裔。
而苏黎墨回来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居住在相府,跟本没有时间更换这宫内宫女的通行证。现在,苏黎墨作为帝王,通行证更不可能是以凤为正面,以“墨”为反面了。
估计就是对方抓住了苏黎墨还来不及更换通行证,而暗处的暗卫也没有得到主子的指示而放行。可以说对方就专了这么个空子。
不管如何,冉云歌还是得谢谢那人,因为是他让自己醒了过来。
“这玄牌,你们可有喷洒什么香料没?”在宫女悉心整理冉云歌的发襟时,冉云歌闻着这玄牌散发的味道,又突然问道:“本宫倒是闻着很香啊,清雅而不浓烈,淡淡的,如春雨过后的花田,有雨后的清新,还有话草的清香,即安神又是十分的醒脑。”
醒魂剂的气息就是来自这块玄牌,虽然现在的气味越来越淡,但还是可以闻道,尤其是懂医之人。
若是冉云歌在晚点醒来,这牌子上的醒魂剂早就散得差不多了,到时即使冉云歌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无处可寻理由。即使知道了,也只是一块十年前用的宫牌,谁又能查得到?
真是好计量啊!冉云歌想着,心理不禁扯出一抹冷笑!这招,真是高明!
“没有。”宫女被冉云歌这么一问也是一愣,整理着冉云歌发髻的宫女的手颤抖了那么一下,而这一颤抖也是被冉云歌敏锐的察觉到了。冉云歌眼神暗了暗,没有在一步的询问,又把通行的玄牌递还给那名宫女,说道:“你们暂且就在关雎宫候着吧,待本宫回来之后在安排你们!”
“是。”两名宫女眼里闪过惊喜,立马接回那通行的玄牌,整理发髻的手也是快了不少。没一会儿,简单的头发就给弄好了。
冉云歌刚出寝房,就看到雪露和雪霜两姐妹从外面而来,看到冉云歌清醒过来,那神情十分的惊讶,而看到冉云歌身后在跟着两名陌生的宫女时,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感受到雪露雪霜姐妹的情绪变化,冉云歌也没开口,而是越过雪露雪霜向着关雎宫外而去。而那两名宫女紧跟着冉云歌的步伐,生怕慢了一步属于她们的位置就被别人给占了的。
“公子……”后面的雪露叫道:“公子,沈墨公子怕您路途劳累才让你睡的,我们见你这段时间老是心神不宁,所以也同意了,公子,您别生气!”
“公子,小公子才两个月,前两个月都需要异常的小心才行,我们都是站在关心您的角度上才让你昏睡的。”雪霜也连冉云歌的步伐依旧不变,也是出声说道:“十里外的长亭,大晋使臣,还有其他暗处势力觊觎您,所以我也不赞同您去送别,反正苏清舞那人把您和小公子害得那么惨。”
“哎……”冉云歌最终停了下来。难怪从醒来那么久,就连这两名来路不名的宫女在寝房外站了那么久都没有被发现。若真是按照苏黎墨的设想,怕是睡到下午都不一定会醒来。所以,也可以理解雪露、雪霜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曾露面。
想到,雪露是站在关心她的位置上出发,而雪霜也是因为失去过一个孩子而对孕妇异常小心,所以在苏黎墨提出这一方法时,两人怕是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而苏黎墨,对她,更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最终,冉云歌只是低低的叹息一声,停下了脚步,说道:“你们的顾虑我又何尝不知?可是,你们知道为何我这段时间老是心神不宁的原因么?六年前我心神不宁,与哥哥分离了近六年,而这次,我是真的怕了。”
“还有昨夜苏清舞的表现,你们真的就没思考那么多吗?若是苏清舞一个人我到真的放心了,可是。”
“从她从别院回来后,她的表现与先前相关,那是天壤之别!能在短短的半个月改造一个人,你们可知她背后之人是如何?”
“这是送亲定是异常的危险,不然以苏黎墨那性子,怕是早就把我拉去了,他的性格,你们也接触过的。”
冉云歌说完,雪露和雪霜姐妹都沉默了。当初沈墨公子提出这一提议时,她们的确是过于担忧冉云歌才那么容易答应,在加上沈墨公子的理由细无具漏!
“公子,我们知道了。”雪霜想通了,认真的说道:“现在沈墨公子应该刚出皇宫,我们抄近道,在城门处等着大对就行了。”
“走。”冉云歌说道又欲离去。“雪露,她们姐妹就就在关雎宫,等我回宫在说,在此期间,一定吩咐他们看好了。”
“是。”雪露利落的答道。
说完,雪露也不顾她们的挣扎就强行带着那两个宫女下出了,两名宫女在下去时还在不甘的大声的叫着,而雪露或许觉得那两名宫女太吵而点了她们的哑穴,因为没过一会儿后面就没有了声音。
而今日,因为是两国重续百年不得征战条约,在加上安乐公主带着大秦善意和亲的日子,所以,从宫门大开那刻起,外面就围满了观礼的老百姓。
苏黎墨作为帝王,自然的骑着一匹枣红的骏马在最前端,而林承尘作为本次大晋晋使的最高者,自然也是骑着一匹骏马稍稍落后于苏黎墨。在后面就是苏权和容华,还有明中臣。
在后面,就是一顶四匹马拉着粉色的轿子,轿子边盖的层层纱幔纱幔都用金色的钩子勾起,露出了苏清舞那张绝世的容颜。因为是和亲,所以按照礼仪。和亲公主露出真颜来和故国道别还有接受故国百姓的祝福。
化作小棋模样的饶娆也是和那些陪嫁的丫鬟慢慢的走在后面,在往后面,就是一些穿着普通的士兵了,一箱箱嫁妆也是用马车压在,落在了最后面。
一路行来,都是这些百姓的朝拜之声,直到到了城门口时,这些百姓都还是一路相送。
因为刚刚行致城门口时,苏黎墨远远的就瞧见了那道最熟悉的身影,同时,这人声中还有一道悦耳清脆的笛音响起。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本宫作为长嫂,就这首《长亭送别》赠给安乐,还有,一路顺风。”冉云歌放下了碧绿色的笛子,笑意盈盈的从城门上款款而下。
高贵的礼仪,简洁而大方的服装,无一不在透露着优雅!雪露、雪霜还有慕容恒、慕容悦兄妹也如守护神一样跟在冉云歌的身边,五个俊男美女,成了此处最耀眼的风景,那势头,就见这恢弘的和亲礼队都比不上。
“原来丞相的惊喜放在此处啊,刚刚我还在为丞相没能来而感到遗憾呢。”马上的林承尘看着从城门而下的冉云歌,丝毫不减笑意。“丞相真不亏是十二岁就名满天下的公子初,长亭外啊,真是好才情!”
“让林少主见笑了,歌儿本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最前面的苏黎墨,语气冷冷的说道:“不过,林少主回了大晋可要好好珍惜该珍惜之人,不要把心思放在不该放的人的心上,不是所以事都能如朕和云歌一样,能得到天下的认可!”
“……”
林承尘看着苏黎墨的背影,眼神暗了暗。勒着马缰绳的手也是紧了紧,那件事实他可是做了严谨的保密的,除了近身的几个人外,根本没有人知道。
“走吧,十里外的长亭,本宫还要为安乐上妆呢,可不能耽搁了出行的吉时。”走近了苏黎墨的身边,笑着说道:“起驾吧!”
“上来吧!”马上的苏黎墨伸出一只手,眼神暖暖的看着冉云歌。
冉云歌似也早料到了会这样,所以一身衣裙,也是非常的简单,方便骑马。所以此刻一只手握住苏黎墨的手,一个起劲,利落的落在苏黎墨的胸口。
“继续……驾……”
帝后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
苏黎墨说完,一只手拥紧了冉云歌,而另一只手勒紧缰绳,策马向前,远远的远离了这送亲的队伍。两人的长发随着快速前去而向后飘来,长长的,相容在一起,浑然一体。
“林少主,我想陛下和丞相是想单独处处的,不然也不会策马上前的。”看着林承尘也欲策马去追,一边的谨从后面出来,制止了林承尘。没办法,主子不太靠谱,那么只有作下属的谨慎点了。于是,瑾看了看后面的队伍说道:“这晋使到底需要你来安抚的。”
被这一提醒,林承尘点头,暗自道了声:“别冲动。”就看了后面的容华还有苏权一眼,一挥手,这送亲大军又缓缓向前,只不过,苏黎墨和冉云歌远去的背影,已消失不见。
冉云歌的身份还是回到大晋在查,现在仅凭一张脸,还不能确定什么。在说,这事还得回去和他谈好条件在说,可不能做白功夫!林承尘骑在马上想着。
而前方,马上的苏黎墨固定好了冉云歌,在一阵狂跑过后就停了下来。心底除了刚开始的生气、担忧之外,还隐隐的有着欣喜。
“云歌,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呢?”所有的千言万语,此刻都化作了浓浓的无可奈何和叹息。“虽然对于你的到来,我很欣喜,可是,我更多的是担忧,此行的凶险我也有几分估量的。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即使我不主动的来,也会有人带着我来的,与其被人带来。还不如我自己过来来得轻松。”冉云歌把整个脑袋都躺进了苏黎墨的怀里,带着一丝笑意,故作轻松的说道:“今日我醒来时,卧房除了你放的子夜散外,还有醒魂剂。”
在说,你怕我出事,我又何尝不是呢?
“你都……什么,醒魂剂?”苏黎墨一开始说得轻松,等反应过来后语气就是猛然的转变,心有余悸的问道:“都怪我大意了,你现在身体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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