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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与疯子(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边想





教主与疯子(H) 分卷阅读4
时候就会暴跳如雷。
“不许,出去”他会一直重复这句话,双目狞睁着,怒火从眼里蔓延到脖子,我都怕他冲动起来会将我一巴掌拍到墙上。
我这种从魔教出来的人,别的没啥,能屈能伸。他疯得叫我“囡囡”的时候我敢拿脚踹他、拿冷眼对他,到了这会儿他凶得跟头狼似的,我反而只能安静的像只鹌鹑了。
形势比人强啊,别说我现在坏手坏脚,就是手脚完好,以我的武功也是打不过他的。
我不去跟他争,背对着他躺下,听到他在我身后发出呼呼的粗喘和焦虑的脚步声,过了会儿就出去了,然后很快又回来。
“囡囡”他小心地碰碰我的手臂,我没睬他,闭着眼睛装睡。他没再碰我,听声音是挪到山洞另一边离我不远的地方睡觉去了。
隔天一早我醒过来,翻了个身,双眼将睁未睁之际被眼前一大片蓝绿色的东西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捧蓝色的小野花。
别说,疯子疯归疯,哄女人的那套倒是没忘。
我捧着那束花,觉得鼻子有些痒,接着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转手一抛就将花丢进了身后的木头围栏里,母鹿悠长地鸣叫了声,低头慢条斯理地将花吃掉了。
那之后,我就尽量只在洞中走动,没再走出去过。
每天疯子外出觅食的时候,我一个人待在洞里,实在无聊了就逗逗鹿。这母鹿自从被当做“奶娘”圈养在了洞里,断腿很快就好了,吃得香睡得好,反而膘肥体壮了起来。
“你倒是比我还能适应。”我拿着一颗野果喂它。
它文雅地小口啃了半天,也没抬头搭理我。
我继续自言自语:“再过一阵我就走了,走之前将你放了好不好他要发现没儿子让你喂,估计就要宰了你了。”
母鹿突然像是听懂了我的话,停止进食,耳朵微微抖动,一下子看向我。
“知道怕了”
它突然激动地用身体冲撞围栏,嘴里还发出惊恐地嘶鸣。
我愣了愣:“你也不用这么怕吧”
说完这句话我就感觉到了一阵不妙,这种感觉大概可以归纳为一名武人的警觉之心吧。
我一个转身紧紧盯着洞口,同时抓起手边能抓到的最趁手的武器一根木棍。
接着,比我感觉到的不妙更不妙的事发生了,一头庞然大物晃悠悠出现在了洞口,嘴中流着涎,瞎了一只眼,看起来凶恶异常,竟是头巨熊
天要亡我彼时我脑海中只能想到这四个字。
但很快我回过神,屏住呼吸,小心地挪到了围栏的对面。我想着在洞里有一头肥鹿的前提下,那熊说不定会放弃攻击我而去袭击母鹿,这样好歹我也能多点自救的时间,但显然我太天真了,那熊瞎子竟然不是冲着食物来的
它巨大的身躯挤进洞里,很有种遮天蔽日的效果,母鹿叫得更惨了,听得我心烦。
“吼”巨熊怒吼了一声,笔直冲我而来。
我咬了咬牙,紧握木棍,就此准备展开搏杀。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好歹手脚有了力气,奋力一搏兴许还能活命,大不了叫疯子再救一回。
巨熊扑向我的瞬间,我甚至能看到它怒张的口中尖锐的利齿,伴着腥臭咬向我的脖颈。
我连忙用木棍卡住它的嘴,同时努力想要调动身体里的真气,但是越慌越乱,竟然怎样都无法调动分毫。我的手才好了六七分,一使大力马上原形毕露,抖得跟筛米似的。
而正在我与那巨熊角力之时,洞口猛地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长啸,接着我感到手上一轻,那巨熊转身就冲洞口发声处奔去。
我倒在地上猛喘气,方才真是九死一生,要不是我看了眼洞口,疯子已经和熊瞎子打上了,要不是疯子回来的及时,我恐怕今儿个就要死在这里了。
被那些正道伪君子打下山崖的时候没死,最后死在一只笨狗熊的嘴下,这死法太窝囊,还不如当初死在崖下。
疯子身手了得,但那巨熊胜在力大无穷,一嘴咬下去绝对能将人断筋碎骨,被拍上一掌五脏六腑都要震碎。
看他们打了片刻,我也算看出点门道,这一人一熊似乎早有宿怨,而且不是第一次动手了,有啥招式彼此都烂熟于心,一时竟没法分出胜负。
我看了眼手里握着的木棍,上面留着两道深刻的牙印,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出手帮忙来个背后偷袭的时候,洞口传来一声哀嚎,接着是巨物坍倒的声音。
我连忙看过去,那熊竟已毙命,只见疯子挣扎着从巨熊身下爬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往我这边跑,近了才发现他额上全是血,该是被熊撩了一爪子。
“囡囡囡囡伤了吗”他急得声音都变了,不住查看我全身上下,连头上滴着血都顾不上。
我到这时才真正安心,木棍一下从手中滑下掉在地上发出“咯”地一声。
“没事,我没事。”也是到了这时我才有些明白他不让我出洞的原因,并非是怕我逃跑,而是怕我遭遇到如今这样的危险。
他用带血的手指擦过我的脸颊,露出了放心的笑:“囡囡没事,就好。”
我见他满头是血,实在不成样子,就撕下一片内衫给他捂伤口。
“你倒是也关心下自己啊,疯子。”
疯子笑着拉住我的手,视线移到我的腹部:“孩子,也好好的。”
我刚掀起点弧度的嘴唇立时一僵,心下叹了口气:“好,好着呢”
听我这么说,他笑得更开心了。
6.
“我自小长在魔教,被老教主收养,同我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各个野心勃勃,一心想继承老教主的衣钵率领魔教一统江湖。可他们也不想想,一统江湖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我倒是没那么大野心,就想哪个师兄弟登上教主宝座了能放我一马,让我离教去寻自由,可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成了最后的赢家”我笑了笑,“他们都说我是渔翁、是黄雀,把我想得极尽阴险,可我觉得自己明明是池鱼,因为一群被权势迷晕头的人,无端端糟了祸。”
“我才做教主没满一年呢,正道武林那些吃饱了撑的就来围剿我。我想,这教主做也做了,怎么也要做好,不能在我这里砸了招牌,就带领教众奋起反抗。一反抗,就把自己弄得差点尸骨无存了”
我也不是总有闲情逸致跟别人说我那些陈年过往的,但是吧不知道怎么地,对着疯子我就特别说得出口,也许是因为他不会说给别人听吧。这几个月里我没事就说没事就说,都快把自己的一辈子说完了。
可是他知道我那么多事,我却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囡囡。”疯子一个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坐在洞口不时回头看向我,一见我就露出灿烂的笑容。
“疯子。”我见他叫我,随口也回了声,随后拈起身旁的浆果丢了一颗进嘴里。
前几天吃熊肉吃得上火,两个人吃了几天也没把半只熊吃掉,最后只好拖到洞外挖坑埋了。疯子大概顾




教主与疯子(H) 分卷阅读5
虑到我是个“有孕在身”的,光吃肉不好,就摘了许多紫红的浆果包在树叶里带回来给我吃。
我原先是不爱吃这些的,但也觉得吃肉腻得慌,没事的时候就习惯往嘴里丢两颗丢两颗,而我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没事的,所以一大包浆果很快就见底了。
“囡囡。”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凑到我身边。
我将最后一颗浆果丢进嘴里:“你干嘛”
他盯着我片刻,往我嘴角舔了一口,我一惊之下差点没忍住把他推一跟头。
“你属狗啊”我瞪着他,拿袖子抹了抹嘴。
疯子笑呵呵地往我身边一坐,说:“囡囡喜欢,明天再摘。”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心里便有些异样的感觉。
这疯子也不知道没疯前有没有老婆,有的话该是对她疼爱有加的,恐怕就是天上的月亮这人也会想办法去捞来。
我压下那点古怪,问他:“你刚刚在那里忙什么呢”
疯子眼睛一亮,跑洞口把自己捣鼓的东西拿到了我面前,是一支顶端削得十分尖利的长矛。
“囡囡,拿着。”
我犹豫着接过,轻便趁手,倒是不错的防身武器。
“给我的你怕我再遭熊啊”这山谷该不是个熊窝吧。
疯子摇了摇头:“没熊了。”他皱着眉,难得一脸严肃,“天凉了,没吃的,危险。”
我听了立马懂了他的意思,谷中本就食物有限,加上天气转冷不好狩猎了,猛兽会变得更危险。
不过,我应该是待不到冬天了
握着长矛垂下眼帘,再过半个月我就能完全行走自如了,离开山谷指日可待。只是不知我走了之后,疯子会怎么样
是伤心一阵就把我忘了;还是发现我不见了就到处找我,见找不到过一阵就把我忘了;或者一直想着我,但等到下一次再捡着一个掉下悬崖没死的,就把我抛在脑后忘了。
最后那个可能有点悬,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命大的。不过结局左右应该都是把我忘了吧他疯得都认不清男女了,怎么可能还一直记着我。
“放心,我会注意的。”我对他道。
疯子笑着伸手抱了下我,很快又松开,然后往山洞深处走了过去。
我正奇怪呢,就又看他一溜烟跑了回来,兴高采烈地展示着手中的东西。
那像是一块玉。
我从他手中接过那东西看了看,只见那玉通体乌黑,像块玉牌子,触之温润细腻,应是不俗。玉牌足有小半个手掌那么大,上面雕着一只老鹰,展翅高飞,威风凛凛,一双鹰目像极了疯子。
这恐怕是疯子来这谷里的时候身上带的,只是我大半生都长在魔教,实在不能光凭一枚玉牌就猜出疯子身份。
“这是好东西,你仔细收着,以后说不定用得上。”我要将玉牌还给疯子,疯子却不收。
“给囡囡的。”他说。
我走都要走了,自然不能再要他的东西。虽被人骂惯了邪魔外道,但邪魔外道也是有骨气有原则的。
“不行,我不能要。”我直接拒绝。
疯子又塞给我,我还是干脆利落地推开了。
这么来了几回,疯子急了,眼一瞪,冲我直吼:“拿着”
他情绪激动的时候就越发像个疯子了,吹胡子瞪眼的,一掌拍在我头顶上方的洞壁上,顿时落下许多碎石尘土。
我手一抖,拿着没再还给他。
这枚玉牌就此挂在了我脖子上,荡在了胸口,一荡就荡了不少年岁。
到了睡觉的时候,他把我脱得精光,就留着胸口那枚玉牌,我低头一眼就能看到漆黑的牌子正正好嵌在我胸口两点之间,当真是黑的黑、白的白,两朵梅花各一边。
我感到疯子呼吸一下粗重起来,吹在我的皮肤上,又麻又痒。
他顺着那玉牌一路舔到我的肚脐,舌尖打了个旋,害我一下没防备惊呼出声。
“啊你别,”我顿了顿,“别碰我肚子。”
疯子闻言果然没再舔,只把唇贴着小心亲了一下我的肚皮,然后抬头看向我。
“囡囡肚子,太小,要多吃。”
算算时间,要是真怀了也该三个月了,我的肚子却还是那么平坦,这要再这么下去肯定穿帮,不走也不行了。
“我这不是伤还没好吗可能吃的东西都补到手上脚上去了”我躲闪着他异常温柔的目光。
疯子将手掌覆在我的肚子上,笑得傻气:“我们的孩子。”
莫名的,我突然觉得喉头梗得慌。
我到底才做了一年魔教教主,心肠还不够硬啊。
我勉强扯了个笑:“嗯,我们的孩子。”
除开这家伙一开始不分青红皂白趁人之危对着我屁股一通捅,捅得我十分恼火,倒可以说是这么多年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了。

7.
那头巨熊,我也是事后才知道,它的眼睛正是疯子以前弄瞎的,一人一熊打了多年,为地盘、为食物,最后纯粹就是为了挑事报仇。巨熊袭击我,大概是觉得我是疯子的人,杀了我能对疯子造成重创吧。
这年头,熊都这么狡猾了。
那熊怎么也算是个“熊物”,疯子留下了它的皮,一开始我以为是要当做战利品挂在洞里,后来才知道是给我准备的。
“给我的”
这皮他削了许久,没什么好的工具,他削得就特别慢,有时候我睡了他还坐在火堆旁削皮子。
疯子揉了揉我的头:“冬天冷,垫着,暖。”
原来是给我冬天用的。
“谢了。”我摸着那柔滑厚实的熊皮,虽然骚味重了点,但在这不见人烟的深谷,可算是过冬的佳品了。
可惜我是用不上了,但疯子能用上,也不算浪费。
这与世隔绝的深谷密林,我只待了几个月就已经无法忍受,真不知道疯子怎么过的。可能,也只有疯了的人才能忍受这刻骨的寂寥与孤独吧。
想着疯子一个人裹着熊皮待在简陋的洞穴中,洞外是白雪皑皑,他一直一个人坐在那里,饿了就外出觅食,寻点山果野味,运气好了就饱餐一顿,运气不好就什么也找不到,继续饿着肚子回到洞穴。天地那么大,却像是只有他一个人,要不是我掉了下来,可能这世上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他还活着
啧,韩青言你干嘛你这是干嘛
你一个魔教教主,你以为你是普度众生、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吗他既然在这底下待了一年,就能待更久,左右他是个疯子,知道什么是孤独什么是寂寞你找到出路离开这里,回教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难道要带着个疯子去和那些正道人士拼命吗他在这里起码不用担心丢掉性命,跟着你却要提心吊胆,有没有命活都不知道
“囡囡”温热的大掌突然抚上我的脸,我吓了一跳,抬头去看,看到疯子有些担忧的目光。
我扯了扯嘴角,扯出一抹笑,脑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脱口而出:“要是没有孩子,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洞里很静,我




教主与疯子(H) 分卷阅读6
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整个人紧张得莫名其妙。其实我也不知道想听到他什么样的回答,但如果他能回答说不会,我大概也能走得轻松点吧。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虚伪,和那些正道人士简直不相上下。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说了句话,我的心一下子震了震。
“囡囡,最重要。”
那霎那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总觉得有些涨有些酸还有些痛,好笑又荒谬。
暂且不论其他,这好歹也算是一句相当中听的话了。
不过,一想到谷外的人事物,想到那么多的教众还在等着我回去主持大局,这点惆怅也便转瞬即逝了。
我和他终究不同,要是没有这出坠崖,该是陌路。
如今就算有了肌肤之亲,也不必纠缠一世。
桥归桥,路归路,我当我的教主,他当他的疯子,这便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走之前我仍有一事想做。
我一把环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疯子,想要吗”说着暗示意味浓厚的用膝盖轻轻顶了顶他的小腹。
他一下攥住我的腿,声音是努力维持的一本正经:“不行,会伤到,孩子。”
我眯缝了下眼睛,心想着你就是把我操穿了天孩子也掉不了,面上却仍旧好言诱哄着他。
“这月份够了,伤不了的,就今晚一夜,”我将他脖子往下扯,同时唇凑上去贴在他的耳郭上,伸出舌头黏黏糊糊舔了一下,“好不好”
我很少对疯子服软,更别说是主动求欢,他平时就算不肏我也要每晚磨蹭着我发泄,哪里受得了这般诱惑,一用力粗喘着就将我压到了熊皮上。
身下是厚实的皮毛,比草叶铺的垫子舒服多了。我被他压着像名女子一般承欢,按理不该感到高兴,可那瞬间我是真的长出了一口气。
最后做场“夫妻”,算是还了他这些时日来的情。
他吻着我的脚踝,顺着一路吻到大腿内侧,我现在伤好了,什么姿势都没问题,也就随他折腾。
疯子动作急切却不粗鲁,处处护着我的肚子,看起来还是很在意他的“小崽子”的。
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时,后穴因为长久的空置泛出些微微的刺痛感,但不明显。他等了一会儿,见我眉头松开了才浅浅抽插起来。
大概还是怕伤到我,他动作十分温吞,有力但太循规蹈矩,弄得我有点难受。习惯了他疾风骤雨般的节奏,这种吊在半空的感觉让人脚尖开始发慌。
“你快点啊”我蜷了蜷脚趾,后穴自发地收缩吞吐着。
疯子把着我的腰,不让我乱动。我呻吟着上身直扭,想要摆脱这磨人的快感到达顶峰。
疯子大概也是许久未开荤忍不住了,俯身叼住我一边乳首不住嘬弄吸吮,下身开始又稳又重地抽插起来。
“哈啊啊啊”那就像直接击打在我欢愉的源头上,令我无法自持,五指深深陷进皮毛里,双腿紧紧绞着疯子的腰,片刻后便颤抖着泄了身。
我软软地倒在垫子里,大腿微微痉挛着,很长时间没有再发出声音。
那晚疯子克制地做了两次,之后简单替我清理一下便拥着我睡去了。
翌日清晨,当天尚未完全亮起时疯子就出门寻找食物去了,我知道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拿了他给我做的长矛和几个野果,准备走了。
走之前我来到关着母鹿的围栏前。
“我说过走之前会放了你,但是现在肉越来越不好找了,放了你有些可惜。”母鹿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无知无觉地盯着我,“不然你就留下来吧,看你这么肥,出去也是被别的猛兽吃,不如被疯子吃。”
我见它没有反对,满意地赏了它颗果子,拍拍屁股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到洞口,我往疯子离开的方向凝视了一会儿,接着朝相反的方向离去。
8
我整整走了两天两夜才离开那个山谷,又花了两天找到了一个民风淳朴的小村子。
还好掉下悬崖的时候身上的东西都还在,我用一些铜钱换了干粮,又买了一头驴,聊胜于无的准备让它驼我继续上路。
这些天我总想起疯子,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一入睡,胸口的那枚玉牌就像会发热一样,灼烧着我的心。
到底朝夕相处了三个多月,有些感情也是正常的。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在那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借住了一个晚上,打算第二天一早接着赶路,但在这天夜里,我竟然做了个梦。
那个梦很清晰,清晰地如同现实,我就像悬浮在半空,以着别人的视角来看这几个月发生在山洞中的事。
一幕一幕,完全的重现,分毫不差。
我掉下山崖,疯子救我,我发烧浑身发冷,他脱了我的衣服抱着我为我取暖,明明我是个大男人,他却像把我错当成了黄花大闺女,见了一点赤裸的皮肉就要负责到底,将我当成了他的“女人”。
之后的假装怀孕,也是让人哭笑不得。
到了梦中的我打算离开山洞离开疯子的那天,我以为这个梦会到此结束,但是没有,它竟然还在延续。而且,那是我没有经历的事情。
我看到了疯子,他手里拎着一条鱼兴高采烈地回了山洞,山谷里的鱼不多,这个季节的鱼更难抓,他能抓到那么一条一定用了不少时间。
“囡囡”他在洞口就叫了一声,好像怕我不知道他回来了一样。
然后他走了进去,我几乎有种非常糟糕的预感,接下来的一切会让我很难受。我想让自己快点醒过来,但是晚了,我漂浮在洞口上方,眼睁睁看着疯子大喊着那个不属于我的名字冲了出来。
他的脸色十分可怕,喘着粗气,在洞口小心观察,一遍一遍往不同方向寻找着我的身影。
“囡囡”
“囡囡,回来”
“你回来囡囡”
他找了很久,从天亮找到天黑。哪里高就往哪里爬,大树,石头,土坡,尽可能地登高望远,想要找到哪怕我的一丝踪迹。
他整整找了我两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就在我以为他拥有无穷的精力永远也不会放弃找寻我的时候,他再次回到了我们曾居住的山洞。
他脚步蹒跚,用草茎编织的鞋子已经因为多日的奔走而稀巴烂了,脚上到处是走出来的伤口,混着脏兮兮的泥,黑红交织。
他像是终于力竭,膝盖一软跪在了山洞前的草地上仰天嘶吼了起来,震得谷中鸟雀纷纷振翅而飞。他发泄着自己的悲伤,吼声中似包涵无尽痛苦,一口气吼罢身体往前一倾,“噗”一声竟呕出口血。
我心中大惊,正想要上前查看,他身体已经倒了下去,而我也在挣扎中睁开了双眼。
我甫清醒,还有些无法回神,心中盈盈绕绕都是疯子的身影。
这梦如此真实,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真有其事
我伸手抚上胸口的黑玉玉牌,心里一时乱七八糟。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我骑着毛驴上路,走了大概一炷香的




教主与疯子(H) 分卷阅读7
时间,我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竟是调转方向往回在走。
走都走错了,不如就回去看看吧。我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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