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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弄朝(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有人无品
梁笙暗暗赞叹:“大手笔。”
那张四四方方的小桌上还有一本被翻开的册子,梁笙走过去拿在手中,书名上端端正正的写着浅谈二字。
第一页便写着炘国,想来这个炘国就是梁笙所在的国家了。
炘国,面小地沃,善商也,国富民强,虽小敌国亦不敢随意侵犯也。
炘国炘晟帝,三十有一,性柔,尚为明君,仰慕余而不自知,可用,切记慎之。
嗯梁笙挑眉,心里有些玩味,皇帝居然暗恋他,倒是看不出来。
炘国文清王,先皇四子,二十又六,好山水,善谋论。
炘国平乐王,先皇九子,弱冠之年,幼年聪慧,后不知,待查。
炘国右相,二十又五,才情极高,炘晟帝宠臣之一。
炘国镇疆候,二十又五,军事天赋,炘晟帝宠臣之一。
介绍到此处梁笙便合上了书,扔到桌子上不再看了。
大致了解下就差不多了,此人记载有些主观意识,梁笙想着还不如自己这段时间去探听。
合上了书梁笙倒是想起了一个问题,这毛笔字究竟该如何写。
第二日梁笙还在睡梦中便被外面大喊大叫的声音吵醒了,他套上衣服打开门问道:“何事”
昨天的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过来,脸上带着惶恐和害怕:“梁总管,陛下他他他他在晔华殿大发雷霆,谁都劝不住,奴才想着您是陛下跟前的红人,求求您去看一下,不然奴才们的脑袋可就被皇后娘娘给砍了啊”
梁笙想着左右不过是皇帝害怕自己身上的吻痕被人瞧见而已,也就不着急,对急的快跳脚的小太监道:“莫急,你且在此等候一会儿,待我去洗漱一番。”
“哎哟我的梁总管”小太监急的都快哭出来了,“这都火烧眉毛了,您还有心情洗脸呐,再不快点奴才的脑袋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梁笙道:“这蓬头垢面的去见陛下总归有些于理不合。”
小太监赶紧拽住梁笙往外跑:“梁总管,您就当自个儿洗过脸了成不,快些走吧”
梁笙到了晔华殿便看见这门口跪了一大片,顶头儿的皇后娘娘虽皱着眉也是姿态高贵,旁边的管事都苦口婆心的劝着。
“皇上,您就算不去早朝可也该用膳啊,饿着肚子伤了龙体可如何是好。”
“皇上,您就让奴才进去吧。”
“陛下,难道连臣妾也不能进来么”
“谁敢进来朕砍了谁的脑袋”
小太监喘着气跑到皇后身边邀功:“娘娘,梁总管来了。”
皇后有些不满的瞪了梁笙一眼:“陛下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梁公公居然还要本宫派人去请你过来,真是好大的架子。”
梁笙刚想跪下请罪,皇后便不耐烦的说:“得了,别跪了,快些劝陛下出来。”
梁笙弯腰:“奴才遵命。”
这皇帝恐怕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自己,他来劝又有什么用,果然,梁笙刚刚开口唤了声陛下,就听见里面啪的一声,瓷器被皇帝狠狠的摔在门上:“滚”
梁笙无奈,在门外告了声罪:“奴才斗胆进去了。”
“不准进你敢进来朕砍你九族”
皇帝这次的威胁显然没有被梁笙放在眼里,他伸手推开了朱门,偏头躲过飞来的花瓶,踏进了屋内,反手又关上了门。
皇帝正可怜兮兮的窝在床上,用被子紧紧的包住自己,怒视着梁笙:“狗奴才,快些给朕滚出去”
梁笙有些好笑:“陛下为何把自己捂这般严实,难道是昨晚染了风寒”
皇上狠狠把手中的茶杯扔向梁笙,却在抬手间露出了满是吻痕的胳膊,这下不仅没有打退梁笙,反而身上最后的遮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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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抢了过去。
“咦陛下怎么不着衣物”梁笙故作惊奇。
皇帝被梁笙气的脸通红,不顾自己红果果的身体,扑倒他身上狠狠的捶打他:“都怪你都怪你,狗奴才你让朕怎么见人,呜呜呜。。。”
梁笙抱着皇帝的腰忍不住轻笑,谁知皇帝更生气的打他:“你还笑,你还笑”
“好了,我不笑了。”梁笙把他放到床上把被子给他裹上,“就算是怕旁人看见,你将人赶出去自己穿不是一样么。”
皇帝不争气的低下头,嗫嚅着说:“朕,朕不会穿。”
梁笙寻来他的衣物,已经皱皱巴巴的窝出一团,像是被人赌气故意揉成这样的,他瞥了一眼皇帝,皇帝低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脑袋也快埋到被子里了。
梁笙抖开衣服:“出来。”
皇帝瑟缩了一下:“你,你闭上眼睛。”
梁笙伸手扯开他的被子,擦干他眼角的泪:“都过了而立之年,还这般爱哭。”
皇帝羞的眼眶有些发红,听梁笙用这种亲昵的语气跟他说话,一时间又委屈的想流泪。
梁笙叹道:“好了,快些起来,我替你更衣,皇后娘娘还在外面等你。”
皇帝有些放不下脸面的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看梁笙。梁笙面无表情的替他穿好衣服,然后转身准备去开门。身后的人却意料之外的扯住了他的袖子。
“何事”梁笙回身问他。
皇帝瞪了他好一会儿,才说:“朕腰酸。”
“有太医。”
“朕腿没力气”
“有太医。”
皇帝看着梁笙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肚子火,偏生又发不出来:“过来扶着朕朕腿软”
梁笙扶着皇帝到桌边坐下,想给他倒杯水也没个杯子,只好过去开了门,将众人放了进来。
众人嘘寒问暖,对着皇帝众星捧月,皇帝一见人多,自己腰板也硬了起来:“来人啊,梁笙这个狗奴才敢违抗圣旨,把他拖出去砍了。”
梁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不求饶,任由门外进来的侍卫把自己双手架住拖出门外。
“慢着”皇帝在里面想了半天改口道,“梁笙侍候朕七年,劳苦功高,打一百大板就行。”
“是”众侍卫赶紧执行,很快就拿过来一条行刑时专用的长板凳,伸手把梁笙按在了上面。
皇帝在里面看的清清楚楚,两边高高举起的板子让他有些胆颤心惊,又匆匆改口:“五十,五十大板便可”
准备行刑的侍卫互相看了一眼,疑惑不已,不明白皇帝到底要怎么折腾,迟迟没有下手。
这时候皇后在旁边慢悠悠的道:“陛下,依臣妾看,五十大板有些重了,毕竟今日违抗圣旨也实属不得已的行为。”
皇帝没敢看梁笙的眼睛,低头喝着茶,沉声道:“如此,就依皇后,五十大板减为十大板。”
皇帝一再改口均让众人不明所以,侍卫心里琢磨着这梁总管能让皇帝再三改口,肯定很得圣心,不如今天放个水,也好让他承承自己的恩情。
这么想着,两人互相打了个颜色,板子挥的快落的轻,偏生梁笙虽然白了脸却咬牙不作声,让人怀疑他们到底用力了没有。
刚刚下去两板子,老远就跑过来一个太监,看穿着像是文清王府的人,还没有跟前就扑通一声跪下,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文清王遇刺了”
章节目录第4章王爷受伤
梁笙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之前看到的关于文清王的记录。
炘国文清王,先皇四子,二十又六,好山水,善谋论。
炘文清是先帝的第四个儿子,他的母妃和皇后是姐妹关系,所以自幼炘文清就与炘晟要亲厚一些,炘晟当初登基文清王就在其中出了不少力,此刻猛然听到他遇刺的消息皇帝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皇帝沉声道,眉目间一派肃然威严,不用做动作,皇帝本身的气质已然散发,不复梁笙昨天看到的温和和羞恼,
“昨天夜里来了一个刺客,不过很快就逃跑了,王爷见府上的人没受什么伤就压了下来不让众人议论。”那仆人磕了个头,整个人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谁知今日上午,王爷在的时候,突然一个下人跳出来用匕首刺伤了王爷的胳膊,王爷呼救才让府里的侍卫捉住了那个下人,原来那个下人就是昨夜的刺客假扮的。王爷已经让人去请了御医,奴才被管家派过来禀报陛下。”
“马上派人叫上林太医,速去文清王府”皇帝抬腿向前跨去,下意识叫了一声梁笙,梁笙淡淡的应了。
“陛下,奴才还在受刑中。”
皇帝左右不敢看他的眼睛,右手看似不在意的朝后挥了挥:“快些起来,跟朕去文清王府。”
其实梁笙也没有怎么受伤,毕竟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两板子而已,尤其是这个壳子本身还有深厚的内力护体,他刚刚不过是装出来的而已,做做样子罢了。
梁笙被旁边两位扶起来,也懒得装虚弱,慢悠悠的走到皇帝身后低垂着头,不说话,一副恭敬奴才的样子。
皇帝有点忐忑不安,但是心里确实牵挂着炘文清的伤情,坐上龙撵,众人高呼万岁一路去了文清王府。
到了文清王府,拐了又拐,一路上欣赏了各种美景假山小泉水,奇珍异草,证实了文清王爷的好山水之名,这才推开门到了地方。
门内分内外两间,隔了外厅,老远看着文清王爷躺在床上,一个年轻人坐在床边给他包扎伤口,其他人要么跪着,要么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后面的小太监喊着皇帝驾到,一屋子人呼啦啦的全部跪下磕头,文清王爷挣扎着要起来,皇帝赶紧几步上前制止了他。
“四弟莫要对朕多礼。”皇帝扶着文清王躺了回去,“你且与朕说清,这次为何会受伤。”
文清王羞愧不已:“说来惭愧,都怪臣弟疏忽大意,又学艺不精,才让刺客得手。”
“幼时你我二人同时拜师习武,朕当时让你不要贪玩,你偏偏不听,昨日你若真是出了事,让朕怎么跟母后交代。”
文清王连连摆手直道惭愧:“皇上别再打趣臣弟了,所幸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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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林太医诊治过后也差不多,让皇帝担忧,臣弟真是该死。”
“你我二人之间何必多说这种客气话。”皇帝挥手让众人退下,思忖片刻道,“你府上防御需再加强,此次猝不及防你受了伤,也与你实力不足有关,朕给你寻了个人,此人武功高强,你认真学习,纵使身体不如幼年,学得他的一招半式也是好的。”
梁笙眼皮一跳,垂首不语。
“此人若真武功高强,皇上何不留在自己身边,臣弟的安危不足挂齿。”
皇帝不理他,低声将梁笙唤至身前:“你且留在这里教王爷武功罢。”
梁笙敛容抬头,淡淡一笑:“奴才遵旨。”
皇帝不知怎么的,看着梁笙这波澜不惊的表情来了气,想着炘文清在场自己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甩了衣袖,留下一句“朕下次再来看四弟”后愤愤离去。
皇帝走罢,先前替文清王诊治包扎的男子又推门而进,文清王道:“林太医还有何事”
“回王爷,微臣奉命来给梁总管送药。”林温云两手空空,身后跟着使唤医女背着小药箱,林温云从药箱里拿出两只细颈白瓷瓶塞到梁笙手里:“皇上赏赐,云凝露两瓶,夜晚净身后涂抹于伤处,三日便好。”
云凝露是何物此物虽不是世间珍宝,却也是稀少之物,只有长云山才产,取自清晨云彩凝成的露水,再和种种珍贵草药之物做成,是治疗皮外伤的上好良药。每年进贡不过二十瓶而已,太后五瓶,皇后三瓶,再分给受宠的妃子和外臣,皇帝本人手中不过几瓶,这次居然一次赏给梁笙两瓶,可见皇帝对其又爱又恨之情。
文清王笑道:“梁总管如此受宠,皇上为何还舍得将你留在本王身边。”
而此时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皇帝还有些咬牙切齿:“狗奴才。”
那两板子应该没用力气,皇帝本身也明白这刑法之中的猫腻,只是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不过一想到是梁笙,不知怎的,他就偏有些心慌意乱。一时想着那狗奴才狗胆滔天敢做那种事情,离了自己身边也好清静,一时想着不知他伤势如何,两瓶云凝露可否够用,竟是半天动不了笔,还是身后的内侍公公询问才惊动了他。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暂且来看看这头梁笙如何。
却说这梁笙,捧着这云凝露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弯腰谢礼还被林温云轻轻避过。林温云温温软软的笑着:“梁总管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何必多礼。”
文清王斜倚着床头,笑道:“林太医莫要自谦,你乃正一品,梁总管从五品,拜你一拜还是应当的。”
“文清王爷说笑了,皇上特命微臣留下,待王爷痊愈才可离去。”
“本王知晓。”文清王点头,张口唤人进来,吩咐道,“你们二人带林太医和梁总管去北苑住下,莫要怠慢。”
两个小丫鬟屈膝得令,梁笙便和林温云一起下去了。
两人到了北苑后各自分开,随后过来一个小童,手里拎着一件包裹,对梁笙拜了拜道:“奴才小福见过梁总管,这是宫里送来的,说是梁总管的换洗衣裳,还命小福来给梁总管涂药。”
梁笙见他把东西放到桌上便让他退下,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伤势,只是臀部还有些发麻,他自身就内力护体,板子又不重,除了臀部有些发红发麻外,什么事也没有,自然不需要人涂药。
文清王伤势还没好,要习武起码也要十日之后,皇帝如此迫不及待的把他送走,看来是想让自己静一静,此时,一个问题却摆在了梁笙的面前。
他空有一身内力,却只会几个招式,如何教文清王习武。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离文清王康复尚有一段日子,他还有时间想想办法。
梁笙翻了一下送来的衣物,一套太监服,还有一点碎银和一卷读物。梁笙拿起那本书,随意翻阅了一下,发现不过是写一些世间风花雪月的事情,便无聊的扔到一旁。
过了片刻,梁笙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仔细的把那本书从前到后认认真真的研究了一遍,发现自己有点多想了,这本书根本就不是什么虚晃一招,里面暗藏秘籍的存在,而是实实在在的就是一本普通的用来解闷的故事书,顿时失望不已。
电视上果然是骗人的。
梁笙闭着眼睛有些吃力的运气,体内的暖流缓缓流动,好半天才运行一个小周天,而他已经有些气喘了。
“万一走火入魔。。。罢,顾不了这么多,不过是再死一次。况且对我来说死便是生,换具壳子而已。”
梁笙释然一笑,再次盘膝坐下,小心翼翼的运转内力,仔细观察着自己体内的状况,只要稍有不对便准备随时撤力,还好没出什么差错。等到梁笙运转完了一个大周天睁开眼后,才发现天色已然蒙蒙亮。
后背一阵发凉,原来衣物已被汗水浸湿,梁笙呼出最后一口浊气,打开凉水给自己冲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站在院中摆好起手式,回忆了一下之前会的一招半式,全部打过一遍后,觉得无所事事,干脆又打了一遍太极拳法。
正巧对面门推开,林温云衣着整齐面带微笑朝他看来。
“梁总管好兴致。”
“王爷伤势如何”
“正要去给王爷换药,梁总管如果有兴致,不如随本官一同前去如何”
梁笙笑着拒绝:“奴才刚刚练体,一身臭汗,还要去净身,浑身污浊之气,就不去冲撞王爷金体了。”
林温云拱手,软软的包子脸却想做出一副成熟的样子,实在是让梁笙有些想逗他。林温云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先行离去。”
梁笙站在那里,纵使一身太监服,官阶比林温云差了好几个等级,气势却是丝毫不差甚至还压他一头。梁笙抬手一拂,摊掌指向拱形院门:“林太医慢走。”
章节目录第5章小谈一回
林温云干咳了一下,扭头走了。梁笙看到他露出来的耳尖红了一点,不由的有些好笑,自己还没说什么呢,这个林太医脸皮也太薄了点。
林温云去了文清王那里,替他换了药物,正要离去,却听到门外传来一声高呼。
“皇上驾到”
众人一听,赶紧出门迎接,文清王托着手和大家一起跪下,三拜九叩,这才被皇帝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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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为何”三番四次的过来。文清王咽下了后面的半句话。
皇帝高深莫测并不说话,文清王也摸不准皇帝的心思,心里暗暗猜测皇帝三天两头总往这文清王府跑做什么,难不成当真关心自己的伤势。
皇帝装模作样问了一下文清王的伤势如何,后者据实回答并不大碍。他点点头,坐了下来,心不在焉的问了一些其他的琐事,四处张望了几下,便又一阵风似的走了。
文清王这下就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头绪,只是心里直打鼓,想着莫不是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事犯了皇帝的忌讳,他这是来敲打敲打自己,给自己提个醒
再说这林温云林太医,虽然低眉敛目在一旁不说话,可是这眼角还是偷偷的瞥着皇帝,见着这皇帝四下乱看,心思不放在受伤的文清王身上,只顾着问些杂事,也是满头雾水,回去跟梁笙这么一说,只惹的梁笙笑出了声。
“你,你笑甚么”林温云正说完话,冷不丁听梁笙笑出声,虽然知道笑的不是自己,却还是有些脸红,天生面皮薄的不像样,这下只得低头掩饰自己脸上的红晕。
梁笙摇头:“我也没笑什么,你脸红又是做甚”
林温云好不容易觉得脸上的热度散了一些,赶紧抬头告辞,还没等梁笙搭话,便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有趣有趣。”梁笙弯起眉眼笑着说。
林温云官居一品,乃太医院里的头等太医。他家本就是世代行医,自祖辈起便在太医院里为皇亲国戚医治,他本人自然也是一手好医术。
林温云不过二十四的年纪,又一表人才,实属青年才俊,只是他对男欢女爱不敢兴趣,就是这样,家里的门槛还是被媒婆快要踩破了。
虽说如此,但这林温云看起来就像不到二十岁一样,只因他生了张娃娃脸,个子又不高,这才让人看轻了年纪。
当天下午,林温云给文清王爷换了药,便有些无所事事,想着在这文清王府里也不认识谁,便敲了梁笙的门。
梁笙自然也是无事可做,倚着小塌对着窗外翻着手中的读物,林温云见状,笑道:“梁总管到是好兴致。”
“你且过来一下。”梁笙招手将林温云唤至身旁,食指指着书中的一个字问道,“这是何字”
林温云看了看,道:“这是媾字。”
“媾”梁笙不解,“是何意”
“媾字,常用交媾来表示,意为男欢女爱,鱼水之欢。”
梁笙伸手从后面轻轻搂住林温云的腰,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可我还是不懂,林太医可否多教教我。”
“你”林温云大惊,随即吓的赶紧推开梁笙,脸色涨的通红,本来就圆溜溜的眼睛瞪的更大,“你这,你这。。你这无耻的阉人”
梁笙笑了笑,又低头看书,并不言语。林温云心下奇怪,却不敢多问什么,只得在那里气的牙痒痒。
过了片刻,林温云问:“你刚才怎的。。。”
梁笙道:“一时间情不自禁。”
林温云有些别扭:“你莫不是看了一些奇怪的书。”
“自然不是。”
“啊”林温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张大了嘴巴,“难道。。。难道你是个假太监”
梁笙有些无奈,丢了书本下了小塌走过去,林温云转身就想跑,前者抓住了他。
“你怎会认为我是假太监。”
林温云道:“你若不是假太监怎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想法,还那般轻薄我。”
梁笙捉住他的一只手往自己胯下探去,那里平滑一片,林温云羞赧的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是太监就是太监,做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林温云有些羞愤。
林温云接着道:“我自幼跟随父亲出入宫内,你与平常的太监似乎并不一样。”
梁笙伸手翻开两只茶杯给二人斟上茶水,这才说道:“我入宫时间较晚,二十一岁入的宫,那时已然发育好,便是净了身也跟寻常男子无异。”
“原来如此。”林温云点头,坐立不安,想着要辞行,却又觉得落了气势,只能伸手接过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茶水,顿时觉的口齿留香,神清气爽,不由道,“你这倒是好茶。”
“陛下赏赐的茶叶,宫里收拾物什时,一并装了过来。”梁笙温和的笑了笑,“若是林太医喜欢,便送你一些,如何”
林温云想来也是真喜欢,小孩子心性也不拒绝,当下欢喜的说:“那真是多谢梁总管了。”
梁笙找来盒子,给林温云匀过去一半,林温云欢天喜地的道谢,一副孩童心态,雀跃的离开。
屋里恢复了清静,梁笙又去了小榻,谁知书还没拿起来,就听见外面有人唤他。他推门而出,问道:“何事”
门外站着一个小丫鬟,穿着桃色短褂,扎着圆圆的包子头,两只眼睛水灵灵的,低头给梁笙请安:“王爷差奴婢唤您过去。”
对面的门吱一声打开,林温云探着脑袋出来观望,见梁笙看着自己,急忙扬起嘴角,微笑以对。
“可说了是何事”
小丫鬟左右看了下,凑上前来轻声说:“王爷手下不服您,想要见见您的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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