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弄朝(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有人无品
梁笙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怎么办,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一定会露出破绽。但表面还是沉静的一脸高深莫测,淡定的挥手:“带路罢。”
林温云隐约听了一些,此刻急忙跨步走来,连声说:“我也要去。”
“也可。”
小丫鬟一路带着两人去了练武场,那里果然围着一圈人,正不断发出叫好声。梁笙扫了一眼,就看见文清王爷坐在旁边朝他招手。
文清王用没受伤的左手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说:“梁总管,本王手下不服管教,非要见识一下你的武功,本王也略微好奇,不如梁总管出手替本王惩治一番如何”
“遵命。”梁笙一拱手,人群便自动向两旁散开,让出路来等梁笙进去。
里面已有一人在等待,此人人高马大,一身短打青色小褂,双目湛湛,露出精光,太阳穴鼓起,一看就是练家子。梁笙上前去,也并不多说,互相拱手作礼,算是打过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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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那大汉伸手直直向梁笙胸口掏来,梁笙脸色不变,四两拨千斤,轻轻卸了力,借力使力将大汉带到一旁。那大汉一个失了力,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还不待他来得及转身,就感觉屁股一痛,一股大力传来,自己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好快的速度众人惊叹。
大汉在文清王面前出丑,脸涨的通红,一拍而起,就要侧腿踢向梁笙太阳穴,忽听文清王一声轻喝:“刘虎,住手。”
“王爷,这厮。。。”刘虎还要辩驳,文清王扫了他一眼又立即禁声。
文清王走了过去,对梁笙笑了笑:“多谢梁总管手下留情。”又扭头对刘虎说,“还不谢谢梁总管留你一条狗命,真是个莽夫。”
刘虎虽说是个莽夫,不过对于文清王的话还是非常听的,当下就别别扭扭的给梁笙行了一个晚辈之礼:“多谢梁总管饶过刘虎这条贱命。”
梁笙不知道的是,这天下武功练来练去还是会回归本宗,内力若是雄厚,招式均可信手而来,他有一身雄厚的内力,招式即使普通,在旁人看来也是浑然天成,高深莫测。
世间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刘虎出招在他看来是非常慢得,他以为自己只是寻常一拂,在高手的的不可捉摸。
“过奖了。”梁笙的面无表情在他人看来又是另一番姿态,只想着高手就是荣辱不惊,更是佩服。
林温云围了过来,倒是比旁人兴奋许多,圆圆的包子脸染上了两团红晕,眼睛亮晶晶的,是在真心替梁笙高兴。
“梁总管不愧是皇上亲口指定教王爷武功的人,果然能够担此大任”
梁笙点头,文清王开口问道:“林太医也在啊,本王这伤势何时能好”
“大抵需要一旬,不过五日便能活动。”林温云恭敬道,“王爷若想早日习武,这几日还请老实歇着,莫要乱动。”
这是在替他出气梁笙漫不经心的想着,和林温云辞了文清王,也没让丫鬟领路,顺着院府上的山水慢走。
林温云垂着头也不说话,梁笙想着他刚刚护着自己故意顶撞文清王的话,不自觉的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颊:“林太医在想些什么”
“啊,你。。。”林温云张口结舌,这种过分亲昵的动作让他不知所措,他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些绕不过弯,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想什么。”
梁笙觉得手下的肉柔软又有弹性,就多捏了几下,才淡淡收回手:“我倒是在想一些事情呢。”
林温云的脸蓦然变得通红,他低下头,不自然的开口:“想,想什么”
“我想着既然我们已经这么熟了,再叫你林太医有些不好。”
“那,那叫什么”林温云更结巴了,脸火辣辣的。
“不如唤你云儿可好。”梁笙询问他的意见。
林温云吓了一跳,恨不得跳过来捂住他的嘴,慌忙道:“不可,不可,这名字太过阴柔,太女子姿态了。”
梁笙问:“那你说应叫你甚么”
“这于礼不合。”林温云支吾,“你我还是以官职相称吧。”
“哦。”梁笙点头,也不多做劝说,只是说道,“林太医,天色已晚,还是快些回去比较好。”
林温云心里隐约有些失望,不知怎的,竟脱口而出:“父母都唤我温云。”见到梁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又涨红了面皮,飞似的逃跑了。
章节目录第6章背上伤痕
不到三息,就听见林温云传来一声惨叫,梁笙大步追上前去,只见他捂着额头蹲在树下,显然是刚刚被树撞了头。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梁笙近前屈膝蹲下,问道:“可是撞上树了”
林温云从小怕疼,因而避免着受伤,这次慌不择路一下子撞到树上,真是疼的他眼泪都出来了,他含着眼泪抬头看梁笙:“疼。”
额头那块已经破皮了,有一点血迹,梁笙伸手在那里轻轻的触碰,林温云立即痛的瑟缩了一下。
“你可真是怕疼。”梁笙笑了笑,捧住他的脸,在额头那里吹了一下。
暖暖的风吹到林温云额头,引起一片酥麻感,见梁笙的脸靠过来,嘴唇快要贴到他伤口处,林温云心慌意乱之下慌忙将头朝后一扬,想要躲过梁笙的触碰。却忘了身后就是那棵让他撞破了头的树,结果后脑勺又一次撞到了上面,嘭的一声,梁笙都觉得疼。
“噗。”梁笙忍不住笑了出来,此刻天色略暗,但还是能够看清楚一切的,包括林温云眼角两滴打转儿了很久的眼泪流下了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呜呜。”林温云一下子痛的哭了出来,很快就咬着嘴唇忍住了哭声,看着梁笙委屈极了,“都怪你。”
梁笙止住笑,伸手给他揉了揉伤处:“没见过这么笨的。”
林温云低着头直撇嘴,缓了好半天才觉得痛的好一点,赶紧撑着树干起身,谁知道蹲久了,一起身就觉得眼前发黑,整个人一晃,跌进梁笙的怀里。
一种清冽的气息在这个九月的黄昏里包围了林温云,那种气味是一种全新的,他从来没有闻过的,比药香味还要好闻。林温云轻轻耸动了一下鼻翼,那种清冽的味道灌入鼻腔,差点让他软了腰。
“怎么了”梁笙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林温云的腰上有很多软肉,隔着两层布料摸起来也是满满的肉感,他觉着手感好,跟林温云脸上的肉一样好捏,便揉了几下。
哪晓得腰部是林温云的敏感处,梁笙不过揉了几下,他就酥麻了半边身子,压抑不住呻吟:“恩,不要”
话刚出口,林温云便绝不妙,他立即咬住嘴唇,挣扎着要站起来。梁笙知道他脸皮薄,干脆就装作没听到,将他扶起站好,道:“温云身为太医,怎么自己身体却这么虚弱”
林温云离开那个怀抱,心里却有些失落,他整理一下衣襟,道:“我本是早产儿,出生便体虚。”
他回头看见梁笙衣襟被他蹭的有些散乱,便伸手替他合拢了一下:“该是晚饭时候了,快些回去吧。”
“恩。”
两人回到了住所,果然看见两个丫鬟正在门口张望,见了他们赶紧过来请安:“两位大人不知去哪儿了,可急死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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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在外多停留了一会儿,不必着急。”
右边那个绿衣小褂的丫鬟擦了擦汗水,恭敬道:“奴婢春晚和夏桑是来服侍大人用餐,还有秋怀和冬韵去外面寻两位大人了,都是王爷指给大人的。”
林温云还在沉默着,不知神游去了哪里,梁笙便说:“也好,饭菜如今在何处”
春晚道:“均在林大人的屋内,可否需要奴婢将梁大人的那份送到您屋里”
梁笙道:“这倒不必。”
待林温云上了桌,这才回过神来:“让梁总管见笑了,温云刚刚有些失神。”
“不碍事。”梁笙顿了顿,道,“我既然称你温云,你再叫我梁总管倒是显得。。。”他摇摇头,不再说下去。
“这。”林温云急忙道,“温云年幼,既然梁总管不介意,我以后唤你笙哥可好”
梁笙满意的点头,在林温云脸上又轻轻的捏了一下,:“此称呼虽亲昵,只是在旁人面前却是称呼不得,乱了身份。”
林温云还是不太喜欢这种接触,因为被梁笙捏过的那边脸颊正在发烫,他嗫嚅着:“那,那怎么办”
“以后你我二人私下见面就这般称呼,若是公共场合,便以官职相称。”
“也只能这样。”
饭菜还是热的,想来是一直有人将冷掉的饭菜替换成新鲜的,文清王府可真是奢侈。梁笙吃完饭,辞了林温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已经有人放好洗澡水,梁笙净完身,套上小衣小裤,上了塌,盘腿坐下。
经过今日,他倒是对自己的武功有了一些了解,如果只是教文清王,想必不会露出马脚,只要自己小心谨慎一些,便无人能发现这壳子里已经换了人。
想来这壳子的原主人性子与他有些相像,只是到底,梁笙是不愿压抑本来的自己,他本就对残缺的身体不满,总要想着发泄的法子。既然皇帝不介意,那梁笙又有什么可去想的,随了自己的心意才好。
睁眼又是天色微亮,梁笙也不疲倦,照例出门打了一套拳法,提了桶水站在水井旁就要往身上浇去。
“不可。”哪曾想正巧被此时起床开窗的林温云瞧见,连忙阻止。
“怎的”
“冬日怎可用凉水,染了风寒还需吃药。”
“费心了。”梁笙一笑,道,“习武之人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莫说是冷水,便是寒潭也不惧。”
“虽说如此,可总归对身体无益。”林温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他道,“你先穿上衣服,我去唤人送来热水。”
不等梁笙回话,林温云就去唤来春夏秋冬四个小仆,吩咐下去送来热水,不得耽误。四位小仆领命退下,林温云这才笑道:“等下用热水洗罢,莫要亏待自己身体。”
梁笙只得放下木桶,转身弯腰拾起一旁散落的衣衫,那光裸的后背自然而然让林温云瞧了去。
“你的背。。。”
梁笙手指捏住衣领,起身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了”
那背上不同于常人,密密麻麻交错着许多伤痕,最大的一条伤口从左肩斜劈下来,一直到右腰,触目惊心。林温云正待再问,梁笙已套上衣物,将伤痕遮住,只能闭了嘴,含糊问他:“笙哥平日练武定是辛苦无比。”
梁笙说:“自幼时起便如此,日日不可间断,直到今日早已习惯。”
不消片刻,秋怀与冬韵便抬着热水过来,后面跟着春晚与夏桑,拿着洗漱用品目不斜视。
林温云道:“如此,你先洗浴,我方才想起尚有事情未做,现下去做。”
林温云辞别了梁笙,去了文清王那里,换药过后,他请求王爷:“臣想请王爷允个话。”
文清王坐在塌上,握着折扇嘴角含笑:“何事”
“臣想在王府药库寻几味药。”
“允了。”文清王放下折扇,对身后小童道,“你去取来纸墨,本王写个手喻。”
林温云喜道:“多谢王爷。”
领了手喻,林温云脚步匆匆去了药库,文清王看了一会儿,道:“跟上去,回来与本王讲讲,他寻了何药,做了何事。”
身后轻风刮过,一抹黑色的影子悄然无息的飞出屋外。
原来这林温云见梁笙身上疤痕交错,便想配上几味药替他淡化伤痕。平日在宫中,那些个后宫的娘娘也总是来太医院找他寻一些美容祛疤的膏药,只是他本来不喜做这些东西,此次出来也并未随身而带。再差人去宫里有些不妥,索性去王爷那里求了药材,自己动手再做也是一样。
他废寝忘食,错过了午饭,下午做完后就想着给梁笙送过去。谁知到了对面,梁笙却不在房内,林温云瞬间有些失落。
“温云”身后传来梁笙的声音,林温云惊喜的回头,口中却带了埋怨:“你刚刚去哪里了”
“刚刚出去转了一圈,想着你还未用午饭,就给你带了一些糕点。”梁笙从怀里取出一小包用油纸包好的糕点,林温云急忙接过,轻轻嗅了一下,笑道,“桂花糕。”
“正是。”
林温云放下桂花糕,也从怀里拿出一个白底青花小瓷瓶盒,四四方方的样子,端正的被他拿捏在手中:“这个给你。”
“这是何物”梁笙接过,打开盖子,立刻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非常的温和好闻,盒子里装着白色的膏泥,质地白润,像上好的羊脂玉。
林温云掩饰性的摸了摸耳朵,脸色微红,故作无谓的说:“自己做的,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只不过能祛疤罢了。你日日涂在背上,一月就好。”
原来是在意他背上的疤痕,才送了这个玩意儿,梁笙道:“原来是温云亲自做的,想必是千金难求,只不过我身为男子,背上有些疤痕也不碍事,又不是女子需靠容貌讨生活,温云多虑了。”
说罢,又将盒子还给林温云。
林温云一愣,觉得自己这一颗心顿时有些发凉,自己废寝忘食只想着他,谁知他却不当一回事,这雪泥膏本就千金难求,他一年下来也不过做上几瓶,全给了后宫的娘娘,多少娘娘央求他多做一些他都置之不理。梁笙却这般,真是。。。真是。。。
林温云红了眼眶,心中难过,他垂眸掩去情绪,勉强说:“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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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想多了。”
梁笙也不做他想,只问道:“饿了吗”
林温云胡乱的点头,抓过一旁的桂花糕,慌张往外走去:“我,我有些乏了,要去休息片刻。”
“你好生休息。”
梁笙眸色深沉的目送林温云离开,合上木门,去了卧室,他也有几日未曾好好休息,如今也需要补充睡眠。
章节目录第7章别扭关心
林温云出了门,只觉得一颗心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轻轻一拧就湿漉漉的。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他回头望着梁笙禁闭的房门,无名火直起,想着再也不要理他了。
一时间又觉得肚子空的难受,他打开油包,捏起一块桂花糕,鼻尖萦绕着甜甜的香味。
“坏人。”林温云还是觉得很委屈,几块小桂花糕才不能收买他的心,他还是不要理梁笙了。
那些桂花糕还是被他吃的一点不剩。
梁笙倒是没功夫去猜他的这些心思,他正在抓紧时间和身体进行着磨合,那些内力他还需要学会使用,把一切可能出现破绽的地方全部消灭掉。
再转过头来说皇帝这边,平日梁笙日日在跟前伺候着,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是这突然有几日不曾看到他,皇帝看着周围的太监宫女怎么看都不顺眼。
“想烫死朕吗”皇帝刚喝了一口茶水,却烫的舌尖发麻,赶紧吐出来,气的将杯子砸到地上。
一群人呼啦啦的跪下瑟瑟发抖,不住的磕头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一点也没有梁笙贴心。皇帝气的不行,奏折也看不下去了,他起身在御书房转了几圈,还是一挥袖子说:“摆驾文清王府。”
文清王府又迎来了皇帝,这皇帝三天两头往这里跑,搞得文清王快要草木皆兵了。
“皇上,你快告诉臣弟吧,这王府里是不是藏着什么宝贝儿,怎么总是过来。”
皇帝噎了一下:“怎么朕来看你还不行了”
文清王笑道:“臣弟又不是受了什么大伤,这种小伤口不过一旬便能好,皇上可不要在骗臣弟了。”
皇帝不说话,瞪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水,问道:“你的伤口如何了”
“托皇上的福,还有几日便能活动。”
“林温云医术怎样”
“自然是极好的。”
皇帝又问:“梁笙的武功你可探过了”
文清王嘴角突然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道:“试过了,可称世间少有的高手。”他想了想,又说,“这可是个宝贝,皇上之前可藏的真紧,也不知那日为何舍得留在臣弟这里。”
皇帝心里咯噔一下,试探道:“也称不上宝贝,只不过蠢人罢了。”
文清王摇头,对一旁小童道:“差人将梁总管请来,就说皇上来了,想念的紧。”
“你”皇帝气结。
小童偷偷看了一眼皇帝,掩住唇角的笑意退下。
“皇上莫气,这梁总管心高气傲,臣弟怕用自己的名义请不来,故而斗胆用皇上的名头了。”文清王打开折扇在自己面前轻轻晃了晃。
梁笙来的极快,想必是小童催促过,见到皇帝,他一掀长袍跪在地上,低头弯腰:“奴才见过皇上,见过文清王爷。”
虽然皇帝真的挺想梁笙,可是周围这么多的人,尤其是文清王也在,他不好表现自己的急迫,只能冷冷说:“免礼平身,起来罢。”
“谢皇上。”
文清王突然用折扇掩住嘴角笑道:“到底是皇上面子大,这几日梁总管日日看见本王皆不曾跪下行礼,今日沾了皇上的光,却有些受宠若惊呢。”
梁笙淡淡地说:“奴才粗人一个,还望王爷不要放在心上。”
皇帝见到梁笙也算是放了心,烦躁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他又同文清王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最后说:“臣弟好生歇着,朕先走了。”
文清王细细的手指将折扇合起来捏住,他的右手还端端正正的放在桌上:“皇上真的不同梁总管多说几句话”
“咳,朕与他有甚么好说的。”皇帝伸手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一声,偷偷摸摸看了一眼梁笙,后者垂着眼睑并不看他,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是那般平板无波的神色,“对了,再过半月,孟瑕便回朝了。”
文清王道:“他此次离京怕是有一年了。”
皇帝叹了一口气,挥手退散众人,只留下梁笙一人在旁服侍,看着文清王眉宇间尽显愁绪:“戌国蠢蠢欲动,程鼎原狼子野心路人皆知,朕性子软弱无能,若不是这些年你与孟瑕他们帮衬着,还不知这炘国江山是否能被朕守住。”
梁笙眉头一挑,他们这些话也当着自己的面说,不知道是真把他当成心腹,还是故意泄露,梁笙不动声色,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皇上莫要多想。”文清王安慰他,“从开国君主算到现在,你算是一代明君,何必妄自菲薄,炘国虽小,可是国富民强,他国很少侵犯,再说,有孟瑕在驻守边疆,无人敢犯。”
池孟瑕这个人梁笙有印象,他是皇帝的宠臣,非常得炘晟的信任,他今年不过二十五,已经在边疆驰骋七年,是整个炘国百姓心目中实实在在的战神。传闻他的名号一打出来便能吓退敌军五十万,可见池孟瑕的确能当的上战神这个称号。
一年前池孟瑕请命,自愿镇守边疆,临行前被皇帝亲自封为镇疆候,可自由出入皇宫,可纵马宫中,面圣可佩戴刀剑,一时间无人能比。
皇帝笑道:“这倒是。”他又道,“那日宫中设宴,朕要替孟瑕接风庆功。”
文清王道:“臣弟那日一定到。”
想了片刻,皇帝又问梁笙:“在这里可还住的习惯”
“一切皆好。”
“你只需教文清王爷武功便可。”
梁笙懒懒的点头,干脆连奴才都没称,直接道:“我明白。”
皇帝也不介意:“戌国最近几月动作颇大,你步步紧跟王爷,莫要让奸细钻了空子伤害了王爷。”
梁笙再点头,皇帝便住了口,不再多言,他起身,背着手回了宫,文清王笑道:“皇上交代的倒是仔细。”
“不过是担心王爷罢了。”梁笙淡淡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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