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攻变好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兔之夭刀
王大夫的手抖了,他顺着李圣平的眼神看了一眼,慌忙收回视线,有些迟疑地望向李圣平这边,道:“您您都知道了”
“是,我都知道了。”李圣平发现暮守一微微翕动了一下唇,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又道:“我只知道守一有古柔族的血统,上上个月在文太守家喝醉了没注意,所以守一他他怀上了。王老,孩子是不是已经”
王大夫摇摇头,叹道:“主公请节哀,将军能保住性命,已赖天佑。孩子不可强求。”
“他知道他有孩子了么”
“老朽曾经和将军说过。”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他
房间里沉默了很久,李圣平看着自己手掌下阖目沉眠的人,低声问道:“以后,还会有孩子么”
他只是自言自语,王大夫却以为他认真问的,答道:“如果主公再中个什么毒,什么药的,不就会有了”
“嗯毒药”李圣平惊讶地看向他:“你说清楚,什么毒药”
王大夫道:“主公不是什么都知道了么”
李圣平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道:“我知道他是古柔族的人、能生子不假,毒和药又是什么你说清楚别逼我派人清查”
、再见已隔世
李圣平发火,后来的那帮狡如狐狠如虎的大臣也扛不住,何况只是一个大夫。王大夫在他的威慑下,赶紧撂了:“上上个月,主公在文太守家借宿,当晚主公喝醉了,将军粗通药理,觉得不对,秘请老朽给主公问诊,当时老朽诊断主公中了千机毒,同时还有催情的药。老朽认为是两个人分别下的,千机毒是为了控制主公,催情的药,自然是有人想献美女给主公。千机毒主公可能听说过,需要定期服用解药,否则不仅定时毒发,生不如死,到晚期还会使人失去神智。当时配解药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暮将军做主,给陛下引毒入体,于是后边的,您自己知道了,老朽也不说了。”
李圣平愕然。
以前他以为,以为暮守一主动爬上他的床,是献媚邀宠,所以后来更加讨厌他人前那个自律的样子。
暮守一死后他想来那么多年,也是一直在怀念这个对他不离不弃,只有回报从无索求的人,他以为暮守一对他的忠义和忍让,都来源于感情。直到他临死,临死时他也以为是这样,所以当时他是抱着暮守一可能还在地下痴痴地等他的想法死的。
可是王大夫却告诉他,他的以为全都错了,暮守一只是为了让他免于千机之毒才
李圣平的神思飘忽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清明,很是复杂地又低头看看床上这个人,道:“既然是他引毒入体,可有什么危险能解么”
“此毒妨害寿命,致人短寿。目前看来,解不了。二次中毒之后,千机的毒性发生了变化,需要的药材太多太珍贵,眼下老朽想不出能搜集齐全的办法。药方已经开给将军了,单单就是百年的红针草,已经难寻,更不提珍宝竹的竹实千年的树根之类的东西了。”王大夫又报了几样稀罕的药材名,又道,“等主公平定了天下,老朽会远游寻找这些药材。好在千机毒转化之后已经成为一种慢性侵害人体的毒,不会蛊惑人心。其毒理在于掠夺人体养分,使人逐渐枯竭而死,所以进补,会导致千机毒越来越茁壮,不进补,又会致使千机毒变本加厉掠夺人体本身,进退两难。眼下只能暂时压制,减慢其生长速度,十年八年的问题不大,但是名药难寻哪”
“是吗”李圣平双手握紧了拳头,“你不必云游了,就在守一身边照顾他。需要的药材我会派人去找,一定找齐。”
上辈子,估计也是一样,暮守一引毒,拿到了这个药方。然而他对这件事却只字不提,不是求死,就是觉得他这个帝王,他的主公,不会为他寻药
这让李圣平更加不确定暮守一的想法了。
有关暮守一和他扯不清的那些事儿,一时半会的想不明白也就算了,至少有一点他确定,他绝不想暮守一死。很多事得暮守一活着,才有意义。
卧池城被攻下之后,就到了他登基的时候了,等他统一了中原,克复四疆,还怕找不到几棵药草
李圣平的心情变了几次,最后他非常坚定地握住暮守一的手,等他醒来,他会和他好好地谈一次。
暮守一昏迷了三天,李圣平守了一天一夜,卧池城打下来了,他需要安排善后和接管的事,需要安抚士兵将领,如此又折腾了一天一夜,便扛不住,在暮守一房里支了个床睡了。
李圣平真累了,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暮守一恢复得还不错,至少王大夫挺乐观的。
李圣平确定暮守一没有生命危险,于是先到主帅帐里将公事处理完,到了擦黑时,刚摆下膳,未及吃,王大夫就派了个小兵来传话说暮守一醒了。
行,饭也不用吃了,李圣平直接撂了碗,回房看人去了。
李长定已经现在房里坐着了,李圣平走到门外时,他这个宝贝弟弟正在苦口婆心地挖着他的墙角。
他那个宝贝弟弟中气十足,李圣平几乎能脑补出他现在的表情和动作。
“我说了这么多,你好好想想。我又没让你背叛我哥。再说了,我哥已经开始猜忌你了,你留在他手下,也就是一辈子不能领兵的命,跟着我,还能为我哥开疆扩土,是不是你只要点个头,我立马找哥去要人,怎么样”
接着就是暮守一的声音,坚定中透出些虚弱来:“末将叩谢二公子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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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二公子恕末将无礼。既克卧池,天下当不复战乱,人才不会再埋没,末将能不能上阵杀敌,已经无关紧要,何必强求”
其实李圣平确实没打算再放这个人上阵,暮守一多年征伐留下一身旧伤,再加上中了千机毒,不好好保养,恐寿将不永。天下已初初一统,最重要的就是休养生息、积攒国力。剩下四边的蛮夷,大可以慢慢打,不急于一时。而且正如暮守一所言,天下安定了,人才可以慢慢培养。他不让暮守一再出征,却打算让暮守一给他多培养几个打仗的人才。
却听李长定又道:“总之你再想想。不过我可先说了,倘若我哥主动让你走,你得到我手下来,不准去别的人那。你也真是死脑筋,我哥明摆着忌讳你,你还真就去送死了”
暮守一淡淡地回道:“末将的命是主公的,主公要拿走,末将自然从命。”
李圣平听得心里冷笑不已,道:“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伤没好,就好好躺着养伤。长定,出来。”
李长定撇撇嘴,刚跨出帐门,就被他哥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叫你领兵,领出本事来了竟然敢抢我的人”
李长定摸着脑门直笑,他是真同情暮守一才来挖人的,看老哥这样,估计挖不到了。不过老哥如果真的对暮守一起了猜忌之心,听到自己挖他,就不应该是这个表情啊。李长定刚才被他吓了一跳,边笑边偷偷观察李圣平的神情,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有什么不满。
那之前,这位少年诸侯,是为什么,将暮守一的求援信拖了二十多天的又是为什么,从几年前就开始派和暮守一不和的监军的
李圣平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在想什么,他瞥见暮守一正挣扎着下床,赶紧走上前按住他,道:“不要动王老给你包扎伤口接骨正位都花了一天,你再动,他该骂人了。”
暮守一明显被吓了一跳,行动滞了一下,“主公末将”
李圣平打断了他的话,让他乖乖躺好,然后就坐在床边,看着暮守一发呆。
以前只是怀念,现在真真切切地见到了人,看着暮守一眼中的光彩,看着他眼里印着自己的样子,就像在外游历挣扎的游子忽然回了家一样。李圣平觉得过去几十年,他都是飘萍风絮,此刻才有了个着落。他竟然想不起为什么会猜忌这个人,为什么会舍得伤他,怎么会让他离开自己
、前路如何
李圣平来了,就坐在一旁,握着他的手,不言不语地看着他。
他的目光让暮守一非常不安,李圣平不让他起来迎接,李圣平让他躺着他自己坐在床沿上,更让暮守一如坐针毡。可他很听话,一动不动地躺着认他端详。
直到李圣平收回神思,发现暮守一的不自在,才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是我对不起你。不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的事如果不是王大夫告诉我,我甚至不知道你曾经,曾经有过我的孩子”
暮守一道:“主人,元并非刻意隐瞒,只是军情紧要,来不及上报。”
“是吗”李圣平信他才有鬼了,“那,现在卧池城打下来了,公事也都结束了,你有话要告诉我么”
暮守一才要开口,被李圣平阻止了:“别忙回答,先吃饭,你好好想想,临睡告诉我。”
暮守一心里一片迷茫,李圣平的上一封信还是措辞严厉的训诫,怎么人一来,就变成了和风细雨他让自己好好想想,可是他要想什么呢所有的一切都是按他的想法在执行呀。
他在迷茫的时候,李圣平已经吩咐人将膳食送过来了。
暮守一那份都是药膳,口味清淡,王大夫开的方子,力求对复原有帮助。
李圣平一向无肉不欢,所以他那份有四碟荤菜。
一顿简餐,暮守一吃得魂不守舍,他伤在肩膀,李圣平体谅他,亲手给他挟菜。李圣平是一番好意,暮守一却浑身不自在,偏偏李圣平挟着挟着还上瘾了,直接夺了他的瓷羹,亲手舀了一勺鸡汤喂到他嘴边。
暮守一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反应,该谢恩请罪推拒一瞬间很多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李圣平却只是笑眯眯地等着他,等他一开口,那勺热汤就塞进去了。
没准备的暮守一差点被呛到,咳嗽了好几声,道:“主人不”
然后李圣平又填了一口粥。让暮守一和着没说完的话吞下去。
李圣平似乎从这一勺一勺的填喂里品出了乐子,亲自动手把那碗粥和那碗热汤喂了个干净。
一顿饭吃完,时间才过去了小半刻。
李圣平又问了暮守一,有没有什么事没告诉他,暮守一前思后想,军务兵权交代得干干净净,上下属臣副将也都和李圣平说清楚了,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没说的,只好摆出请罪的态度来。
李圣平本想直接问千机毒的事儿,却见他双颊泛着不正常的赤红,眉宇间一片疲色,又不忍心了,于是捏了捏拳头,道:“以后再说吧,你先休息,等养好了,我和你一件一件说清楚。”
暮守一的伤口出现了发炎的情况,整个人烧得昏昏沉沉的,得了李圣平的话,没多久又昏睡过去。李圣平和王大夫一起给他换了药,干脆在房里架了屏风,把议事厅搬到卧房来了。
这时候的事非常多,非常乱。
明确知道未来几十年会发生什么事,李圣平不提前做准备就是傻子。
凭借对未来的了解,李圣平已经初步敲定了一个计划,对一些人的任用也有了腹稿。
接收卧池城、和卧池城以及安抚城中残余的世家大族。
卧池城是南逃的反王陈王最后的据点,陈王一家已经殉城,李圣平也不想多事,先发布榜文措辞严厉地训斥陈王谋反等若干罪名,但因其王爵未削,李圣平也没追究,其家以王族名义下葬。
忙完卧池城的事,李圣平又对手下做了个调整,张登这人太狭隘,放哪都不行,李圣平决定解除他的军权,让他去编兵书。至于和张登交好的人,正直可用的,留,圆滑善变有能力的,留,无才无德还擅长勾心斗角的,比如暮守一的这个监军,斩。
如此调理得当,已过了一个多月,暮守一的伤虽然还没好,但是已经可以移动了,于是李圣平带上暮守一返回他的治所许州。
在许州坐镇的杨阿和嘉善等他等得头发都快白了。
自夺下卧池的消息传开后,许州就开始张灯结彩,嘉善压也压不住。
李圣平本人没什么雄才大略,他就是看人看得准,而且会用人,而他手下的人,还真就服他。
他这个人对百姓仁厚,他小时候吃过苦,知道民间需要什么,缺什么,喜欢什么。他掌握了自己的势力后,对自己的子民悉心安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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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李圣平治过的地方,基本上都能做到民心归附。
卧池城是中原九州最后一股反对势力,收拾完之后,天下九州差不多已经都成了李圣平的治下。在视李圣平为天的百姓看来,李圣平做皇帝是板上钉钉的。
可是这时间,华朝的皇帝,还没死呢。他在长安过得好好的,虽然君命不能出内廷,但名分究竟还在。
虽然兵权都在李圣平手上,但皇帝毕竟是传统意义上的正统,他手下的清流干臣也不少。如果皇帝想对李圣平下手,虽然这些臣子会不满,但他们绝对会从命。李圣平如果想反抗,道义上的亏他吃定了。
上辈子收复卧池城后,李圣平很是担心了些日子,他连最坏的情况也打算过了和皇帝宣战,打个三年五载,背个千古骂名。
然而事实证明,这个皇帝虽然无能、懦弱,心却很通透,他特别爽快地让位给了李圣平,而且是先过继了李圣平为嗣子,再册封李圣平为皇太子,接着禅让,整个程序非常严密,不会留下任何话柄。同时他将朝中的情况,各大臣的为人、把柄都交代给了李圣平。
皇帝的退让和豁达,使得权力的交接顺利、平静,李圣平得以迅速掌控局势,并开始实行自己的治国之路,而国家也迅速进入恢复期,短短五年就再现繁荣。
皇帝退位后,顶着太上皇的名字,去了江南行宫,直到老死也没有离开那个烟雨朦胧的山庄。他当了十年太上皇,没与任何官员权贵来往,不结交士子才人,他只是悉心经营他的农庄。以至于行宫附近的人都只当他是个普通、平凡的老人,充其量就是有点特殊明明有大把的家底可挥霍,可是却醉心农耕。
老皇帝死后还给李圣平留下了一大车务农的书卷和一仓库良种。
李圣平对这位老头儿的印象可谓好到了极点。
、为百岁相守而努力
今生和前世一样,皇帝的使者早早就到了许州,带着皇帝的旨意,却迟迟不肯宣读,搅得嘉善等人七上八下。
回许州的路上,李圣平让暮守一躺在他的马车里养伤,他自己则闲来无事分茶敲棋地乐得自在。
李长定本来也在马车上,但看李圣平那个样子,不知道为啥,觉得自己不该出现,于是主动换了辆车,心里还嘀咕他哥是不是转性了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李圣平并不确定自己到底把暮守一当什么,这几天相处下来又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清楚暮守一把他当什么,但是不论他心里犹疑过多少次,只要没见暮守一,他就不踏实,只要看着他,心里就舒坦。
他无法想象生命中没有暮守一会怎样。
在度过了重生后最初的几天磨合之后,李圣平稍微放开了些。他的心已经老了,没有上辈子打败各王时那样踌躇满志,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是让自己安定下来,然后不再犯上辈子犯过的错,平平安安地度过这几十年人生,到死的那日回顾往事没有遗憾和后悔,这便是一辈子了。
回到许州稍作休整后,李圣平沐浴焚香,接了天使带来的圣旨。
和上一世一样,一道圣旨,炸开局势的三个意思:过继、册封、禅让。除此之外,皇帝让他自己选时间回长安完成各项仪式。
够宽容了。
即使是上辈子接到圣旨时,李圣平也是真心感激这位老人。何况此生他知道这位老者帮了他多大的忙。
这位皇帝生不逢时,他的前半生是傀儡,只能寄情农桑,他的晚年在山野之间,依然只能寄情耕种。
可他留下的书卷和良种,让大华的子民免于饥饿,为他后来征伐四夷储备了大量的粮草军需。
虽然他不曾抚养过他,甚至不曾见过他,可李圣平心甘情愿叫他一声父亲。这声父亲,也是代大华的子民叫的。
老皇帝死后,农人逢年不仅祭灶,也祭他,在民间甚至风传他是上天怜悯世人,派遣下来指点农桑的农神。这风传一度被有心人利用,搞得李圣平焦头烂额,不过李圣平从没有怨言。
老皇帝不是当帝王的料,他自己也清楚,所以才走得这么干脆。
前世李圣平猜忌过他,老皇帝退位十年就死了,可能与他的猜忌有关,他在猜忌中惶恐不安,像惊弓之鸟那样,自然不是长寿的道理。
今生李圣平打算彻底放过他,他喜欢农事,就给他一大片田地让他去折腾,看能不能再给大华折腾些什么好苗子出来。必要的监视不能少,能安他的心,也能让老皇帝放心,不过他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疑神疑鬼每天担心有人要反他了。
谁想反,谁真的反过,谁是铁打的忠臣,谁识时务他都清楚。暮守一死后的那些年,可以说李圣平就做了一件事。他没日没夜地琢磨,调查,回忆,这些年,这些大大小小的事和形形色色的人,他通通透透。
老皇帝的旨意让李圣平所有的谋臣武将都欢呼雀跃不已,包括王大夫,不过他是因为暮守一的解药有希望了才这样欣喜。只有李圣平自己一切如常,让他的这些好朋友、臣子自叹弗如。
其实上辈子李圣平也是欣喜若狂的,甚至接到圣旨的第二天就定了去长安的时间和计划。
这一次,李圣平不动声色,规规矩矩地谢了恩,将回朝的时间定在了三个月之后。
天使很识趣地带着李圣平的上书走了。
送走了他,李圣平又开始在心里盘算对各人的安排。
第一个就是暮守一。
他是为了暮守一养伤,才决定将回朝的时间定在三个月后。
事实上前生因为他走得急,暮守一没来得及养伤就跟着去了长安,不仅让他在长安的将军府躺了半年,还落下病根困扰了他一辈子,左腿微跛,肩、腿、腰一受寒就疼痛难忍。这回当然要等暮守一完全恢复了再走。
他可舍不得再让暮守一奔波受苦,何况,逗弄养伤中的暮守一实在很有趣。
趁这个机会,他还能做一些其他的安排。
譬如上辈子他打下了岭南和南洋诸岛,却把那些地方视为不毛之地,直到从太上皇遗作里看到当地惊人的粮产才后悔。
今生自然要更早做安排才好。
在李圣平忙碌时,暮守一的外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此时李圣平已经非常习惯和他睡一张床。
每天早上暮守一按时醒来,看到的都是李圣平的睡颜,然后就会发现李圣平几乎将他整个圈在了怀里。
第一次暮守一还尝试着悄悄挣开他起床,不过他一动,李圣平就醒了,于是暮守一就只好干瞪着眼等主公大人睡到自然醒。
按李圣平的说法,回了长安有的忙,起早贪黑的想再睡个舒服觉就没戏了,他得好好享受人生最后的清闲。
暮守一没办法,陪着他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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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圣平真正起床,一般都过了巳时,随便洗漱完,梳子就上了头。没错,李圣平不知道从啥时候起,迷恋上了给暮守一梳头。
暮守一相当警觉,在他手下,武功第一,可他会将自己的弱点,死穴,完全暴露给他。
他的颈项修长,看上去很脆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李圣平的掌控下。
他从未这样清楚地认识到这个人,他的第一武将,将来帝国的大将军,是真的把命给了他,不只是说说而已。
在王老这几个月的调理下,暮守一的头发黑亮似绸缎,在手里盘旋缠绕好像活物一般。
他瞅见暮守一不的耳尖都在泛红,铜镜中照着他的表情也有些不自在,心下更加窃喜。
“好了。”李圣平走到他面前端详一下,很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好看。”
“谢主人。”暮守一站起身来,向李圣平一拱手,然后很自然地给李圣平打理行装。
“今天天气不错,我想带你出去走走。趁现在没事,得闲。”李圣平道,“等回长安了就再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是,主人。”暮守一恭恭敬敬地回答。
李圣平站起来,暮守一后退一步,半躬着身子,越发显得低眉顺眼。
李圣平顺手就抱住他的腰,一口啃在他眼角,果然这个人迅速烧得满脸通红。酡红的颜色,从眼角,双颊,耳根,一直绵延到颈子,看得李圣平心情大好。
、最后的清闲日子修改
点齐随行的人马,李圣平和暮守一直奔徐州城东郊而去。
时值盛夏,东郊有一处山岭畸峻、飞泉泻玉所在,正式消暑的好去处。
天光方明,尚未至燥热之时,一队人便已到了山脚下。
这地方佳木繁茂,青石板的小路蜿蜒山间,两旁被高大的古木遮挡,阴翳凉爽,鸟鸣蝉嘶声声可闻。
让跟随的人都隔得远远的,李圣平牵着暮守一的手走在最前边。
从许州太守姜钰口中得知这里是避暑胜地后,李圣平早就计划要带暮守一来耍一道了。
他本想叫两台肩舆来直接抬上山,可又觉得这样不自在,王大夫说守一痊愈、同意他下床活动之后,暮守一已经开始练武了,以李圣平对他的了解,他能自己走上山,绝对不会让人抬着。
既然是散心,那当然要以暮守一的心意为是。
路很窄,暮守一本能地想落后一步,却被李圣平牢牢抓住:“别动,让我牵着你。”
他的声音非常暧昧,让暮守一瑟缩了一下。
然后李圣平的右手,非常顺理成章地落在暮守一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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