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帘烟雨一帘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柳赋雨
那段时间,她白天去健身房或者预习明年的功课,晚上就回家或者溜到网吧去打游戏的。
幸好战队里惊凤只是偶尔出现一下,他的段位完全不需要练习了,可还是会出现指导大家一下。
但是禽兽却是经常出现,每次见到天狼星233就一口一个‘二爸爸’,搞得大家都挺尴尬的。
‘尚品帝宫’附近没有网吧,她还得骑车过两条街的样子才能找到网吧。
打游戏,还是网吧打着比较有意思。
听说最近尚品帝宫附近有一个山寨楼盘‘尚品十六’已经陆续有人入住了。
那是张氏地产实业开的新楼盘,和尚品帝宫就隔一条街而已,但是价值肯定比尚品帝宫差远了,但还是许多有钱人在那儿买房,明知道是山寨的也要和尚品帝宫做邻居。
尚品帝宫里面的可都不是一般人啊!
江梦娴每年出去打游戏,就要经过尚品十六的大门口,总是会好奇地往里面瞅几眼,看看到底都是些什么人住在这儿。
这一天,她从上品十六路过的时候,正好遇上红绿灯,就停车了,又好奇地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眼就看出了毛病。
“哟,这不是梦娴嘛!”一辆宝马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摇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几个人,开车的正是张泽千,副驾驶里坐着刘茜浅。
刘茜浅故意放下后车窗跟她说话。
张泽千面色则是非常不好看,不说话。
刘茜浅似乎还十分热情:“梦娴,寒假不是该回家嘛!你怎么还在做兼职,这是在送外卖”
江梦娴不回答,专心等着红绿灯。
刘茜浅故意说:“你这是送的哪家外卖啊,泽千哥哥家刚搬到上品十六来,住在最好的8号别墅,以后我们一定多多照顾你的生意哦。”
江梦娴在心里鄙视了一下,原来张家自己就住在这山寨楼盘里,蹭他们尚品帝宫的名气,还洋洋得意的。
鄙视!
绿灯一亮,她骑着车就冲了出去,张泽千也开着车子进了上品十六8号的车库。
车停了,张泽千和刘茜浅下来了,后座的张瑶瑶也面无表情地下来了,还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张泽千还想去扶他,被张瑶瑶一把推开了。
“泽千哥哥,你先去忙自己的,我去照顾瑶瑶。”刘茜浅吐了个舌头扶着张瑶瑶进了她的新房间。
张瑶瑶这段时间脾气越来越怪异了,动不动就砸东西,也只有善解人意的刘茜浅才能和她说上几句话。
张瑶瑶的新房间里,刘茜浅一关上门,就听见张瑶瑶冷冷地开口了:“茜浅,借我五百万。”
刘茜浅一愣,随机就问:“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张瑶瑶狞笑一声:“我已经和鬼狼那边的人联系上了,如果要鬼狼出手,一条人命三千万,我变卖了所有的首饰和私房钱,还是凑不够,现在只差五百万了。”
刘茜浅心里一惊,看张瑶瑶是完全不计后果了,心里也疯狂了起来,她点头:“好的,我借你五百万。”
眨眼就过年了,家里置办了好多年货,连羲皖也赶在过年之前回家了,还从连家给球球给接了回来。
除夕这一天中午,江梦娴和球球都被请出了客厅,厨房进进出出在客厅似乎在准备什么,江梦娴在二楼探了个脑袋看楼下,闻到了客厅里有好闻的香火味道。
连羲皖在客厅摆了一桌酒菜,恭恭敬敬地把三个黑白照片摆上了桌,给三个黑白照片上了酒,并且对着照片一一下拜。
气氛很严肃且沉闷。
江梦娴不禁小声地问球球:“你爸爸在干嘛”
球球一张小脸也严肃着:“祭祖。”
第203章上春晚
第203章上春晚
江梦娴伸长脖子去看,那三张照片是两女一男,男人穿着一身军装,英姿飒爽,还有一个军装的女人,和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那也是江梦娴唯一能认出来的人,羲如是,连羲皖的母亲。
江梦娴现在对于连羲皖的身世还是一无所知,只知道他是球球的舅舅,他的母亲是羲如是,父亲是谁却不知道,他应该还有个姐姐,就是球球的妈妈了,可是她姐姐是谁,她也不知道。
黑八说过,连羲皖和球球的身世是这个家里绝对的禁区,不许过问,江梦娴就一直很自觉的从来不去探究这方面的问题。
如果猜得没错,现在桌上摆着三张照片,就是连羲皖的父母和姐姐了。
黑八曾经透露过一丢丢的资料,连羲皖,爸爸姓连,妈妈姓羲,父母姓氏各取了一个。
羲小凤,是她的妈妈为他取的名字。
江梦娴想,他的父亲一定是爱他的母亲至深的,不是哪个男人都愿意让配偶的姓氏加入到后代的名字里。
在那个年代里,娶一个艳星肯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更何况是连家这种军门……
连羲皖一个人在客厅呆了一个中午,喝了好多酒。
晚上,一家三口吃了团年饭之后,在楼顶的封闭吊顶阳台看雪景,今晚的帝都还有跨年倒计时烟火表演,江梦娴准备好了望远镜准备看烟火,一边无聊地看春节联欢晚会。
虽然无聊,可是看春晚就跟吃年夜饭一样,已经成了每年必干的事情了,今年的节目还是一无既往的无聊,如果不是因为男神在旁边,江梦娴肯定要睡着了。
离倒计时还早,忽然,连羲皖起身,披衣服出去了:“我出去办点事情,倒计时之前一定赶回来。”
不一会儿,江梦娴就看见楼下有汽车发动的声音,连羲皖坐着他的保姆车出去了。
过年还能有什么事情呢
难道是去见他的小情人
对啊,他的小情人这么多,兴许今晚都不会回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家还有球球,他兴许都不会回来,更不会来陪她过春节。
这么想着,江梦娴感觉整个帝都的烟火似乎都变得黯然失色,这世上所有的美好都抵不过那个人的回眸一笑,只不过他的笑容不会只给她一个人。
没了男神,再也没能支持自己下去了,江梦娴整个人陷在阳台的大圆沙发里,昏昏欲睡,球球在一边安静地挖着他的比特币。
忽然,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一阵热情洋溢的声音:“下面,有请羲小凤和秦瀚给我们带来一曲《左右为难》!”
“哪儿!哪儿!”
江梦娴惊醒,左右一看,不见连羲皖,原来是电视机里传来的声音。
她凑近屏幕,看见一个小时之前还在和自己说话的连羲皖,这个时候竟然出现在了春节联欢晚会了,还穿得衣冠楚楚地和秦瀚在台上唱歌。
音乐声响起,宛若天籁般的歌声从超薄的电视机里传出来:
“左手写他右手写着爱
紧握的双手模糊的悲哀
我的决定会有怎样的伤害”
江梦娴揉揉眼,再揉揉眼,确信那是连羲皖无疑。
连羲皖戏唱得好,电影演得好,唱歌也是一流的,什么民族唱法通俗唱法都非常精通。
那歌声醇厚性感,是非常独特的低音炮,听起来苏死了!
她和球球凑近了电视看,高清屏幕之下,连羲皖简直帅得掉渣!
“原来春晚真的是录播的!哼!骗了我这么多年!”江梦娴喃喃自语。
又一个小时,连羲皖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正好十一点半了,江梦娴和球球正裹着被子缩在电视机前看电视,一边等着他回来倒计时。
“老公,你回来了!”江梦娴看见他回来,喜出望外。
“恩,回来了。”连羲皖一边说话,一边脱了外衣,赤条条地在江梦娴面前走过,一点偶像包袱都没有,一会儿就穿了一身皮卡丘亲子睡衣出来了,和球球身上的睡衣一样。
他换好衣服,过来揽着自己的妻儿,说:“刚才我上春晚唱了首歌,耽误了点时间,明年不去了。”
江梦娴:“……”
这是上春晚啊!要不要这么随便啊!
好吧,原来春晚真的不是录播。
一家三口继续守岁看烟花。
终于,电视机里传来了主持人的倒计时,:“5、4、3、2、1!新年快乐!”
倒计时完毕,刚才还安静的帝都夜空,忽然就窜上去了无数耀眼的烟花,瞬间就照亮了整个帝都的万华灯火。
江梦娴抬头看着那盛世烟花,眼里两团明艳的光彩炸开。
烟火的光亮不时地打在她的眼里,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烟火,像一场盛世霓虹落在人间,惊艳了整个冬天。
江梦娴把头靠在身边男人的肩膀上,一只大掌也很自然地落在她的肩膀上,两人靠在一起看着烟花,温馨浪漫的气氛在蔓延着。
烟花一朵接着一朵地冒出来,华国传统今晚要守岁,这烟花大概要天亮才能停一停了。
江梦娴看着烟花,从来没觉得自己像现在这么幸福,真想时间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她最珍视的人能永远地在自己身边。
对着烟花,江梦娴许下了自己的新年愿望。
许完愿望,她抬头看见了身侧的连羲皖,他正在抬头认真地看着烟花,似乎一点都不知道江梦娴正在偷窥他。
从江梦娴的角度看过去,连羲皖完美的下颌骨线条就在眼前,薄唇两片微微地合着,他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勾引人的,就算现在的他只穿着一身笨拙的皮卡丘连体睡衣,可依旧浑身都散发着春天的大草原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发情,不,动情。
江梦娴盯着那两片鲜嫩可口的唇,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好想亲亲男神。
可是男神怎么是说亲就能亲的呢
万一亲了男神生气了怎么办
第204章亲亲男神
第204章亲亲男神
她瞪着眼看着连羲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瓣,心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小人使出黑虎掏心把另一个小人按在身下:亲吧亲吧,那是你老公!亲自家老公不犯法!
话语刚落,另一个小人一个鲤鱼打挺,强势翻身而起,把第一个小人按住死死地打,并且告诫江梦娴:不能亲!不能亲!那是连羲皖啊,万千少男少女的梦啊!亲了你就麻烦了!江梦娴,你要挺住,不能为男色所迷惑!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男神再帅也是个变态啊!你忘记了他卧室鱼缸里那两条粗长的黄鳝了吧!
可是第一个小人又冒了出来:亲亲亲!人生难得几回**,男神在前,不亲白不亲!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可很快,理智小人又占了上风:不能亲啊,你要想想你亲了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啊!亲了就完了,两箱避孕套啊!虽说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可如果一亩地拉来十头牛耕呢!
两个小人打得不相上下。
江梦娴忽然就猛地喝了一杯酒,假装自己把理智小人给灌醉了,为色所迷的那个小人出来了。
一杯酒下肚,胆气从脚底板冒上天灵盖,她顿时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趁着连羲皖不注意,悄悄地就亲了上去。
因为太紧张了,没亲到嘴,两片还站着微醺红酒的唇从连羲皖的唇角一扫而过。
“恩”
连羲皖被那突如其来的冰吻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恩了一声,低头看身边的小娇妻,看见江梦娴耷拉着脑袋,脸红得像胡萝卜,眼神飘忽,左躲右闪,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
“啧!”连羲皖赞叹了一声。
他的小娇妻都会耍流氓了!
反正今天晚上也不睡觉,看一整晚烟花的多没意思啊!不如做点其他的快活事情。
江梦娴还在低着头小鹿乱撞,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猛地抱起,连羲皖已经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了。
“儿子,自己守岁去,我和你妈给你造小妹妹去了。”
球球满脸黑线。
江梦娴的脸红透了,把脸埋进将连羲皖的肩膀里。
要不要说得这么露骨啊!
卧室里,连羲皖关了灯,锁了门,拉了窗帘,窗外还在一炮接一炮的放烟花,他也准备好了装备,准备打响新年的第一炮。
两件皮卡丘连体睡衣凌乱地被丢在了一边,床上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一双藕臂缠上了连羲皖的腰身。
连羲皖的手顺着她的炯体而下,缠在了江梦娴的脚腕上,那只白嫩的脚像瓷器一样精美,让连羲皖流连忘返,忍不住多摸了几把,却在那柔软光滑的皮肤上摸到了一处粗糙。
他看见江梦娴的脚腕上有一个红色类似胎记的东西。
砰!
花园里,黑八放了一个大大的烟花,就在房顶炸开了,光亮透过了厚厚的窗帘布刺了进来,一瞬间将那个胎记照得清清楚楚,一个模糊的狼头映入了连羲皖的眼帘,顿时把沉浸在**之中的连羲皖惊醒。
好熟悉的狼头!
连羲皖忽然起床,开了灯,再抬起江梦娴的脚腕,仔细地看了一下那个胎记。
没错的,就是个狼头,他一直都知道江梦娴的脚腕内侧有一个胎记,但是今天仔细一看,这似乎不是天生的胎记,而是烫伤的,也不是意外的烫伤,而是用了某种东西故意烫成了狼头的模样,因为伤疤在逐渐地变浅淡,所以狼头有些模糊了。
“老公,怎么了”
江梦娴有些难为情地抽了抽自己的腿,可是连羲皖握得紧紧的,收也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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