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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之庄稼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甲青
“如此说来,你也决定与那冯家人去谈了?”
“此次前来不就是问兄长讨个主意么?我自是与兄长同进退。”
四家的动作很快,没过几天冯永就从赵广那里得到了四家都答应买冯家养鸡秘术的消息,随后四家各自派了一个管事带了一千贯同时寻上府来。
本来冯永想要亲自出面招待的,可是赵管家提醒了他,这些过来学祝鸡翁之术的都是管事之人,如若主家出面亲自招待,就自认是低了那四家一等,此举大为不妥。
冯永恍然大悟,这不是和后世国际上的外交对等原则一模一样?心下了然地就让自家的管家前去招待了。
哪知还没等冯永转身呢,一个大嗓门就在前面响起。
“你家主人呢?我等前来,乃是为了学贵府的秘技,主人不出来教,我等如何学?”
“诸位且放心,祝鸡翁之术虽为府上秘术,却也不是只有主君知晓。府中有专门养鸡的下人,各位只要安心在府上住,这两日自然有人教会诸位。”这是管家的声音。
“那可不成,若要学,自然是跟着冯家的主人学,跟着下人学算什么回事?谁知学不学得全?介时回去出了问题,何人担当?”大嗓门越发大声了。
原本想转身回内院的冯永听到这话,心想这特么的谁啊?这年头,还真有人白吃枣嫌核大的?
返身回来,出了院门,只见四个来人中,一个大汉抬头挺胸满脸傲气,一人抱臂旁观冷笑不语,一人眼盯鼻子神情冷漠,还有一个却是满脸担忧欲言又止。
“你是关家的人?”冯永走到他们面前,对着那个满脸傲气的中年管事模样的男子问道。
“正是。”
冯永轻轻一笑,“想当年关君侯出镇荆州,拒东吴,抗曹魏,水淹七军,擒于禁,杀庞德,威震华夏,逼得曹操几欲迁都,何等英雄?”
此话一出,不但关家管事脸色一变,就连一直漠不关心目不斜视的那个管事也惊异地看过来。
荆州二字,是关家人的禁忌,蜀汉之地,少有人敢在关家人面前提起荆州二字。没想到这少年却是大胆至此。
这原本是夸耀的话语,可是听到关家人耳里却是刺耳之极。关家管事登时满面通红,目眦欲裂,眼瞅着就要扑上来。
“可惜后来却身死失地,你可知为何?”
“入你娘……”那关家管事当场低吼一声,直接就扑了过来。





蜀汉之庄稼汉 第0028章 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冯永不退反进,撩腿锁喉,反手一扭,一个健汉就“扑冬”当场就被按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吼吼……”那管事满脸胀红,口鼻呼气如牛,努力挣扎。
“就这点本事,也配在冯府闹事?”冯永的嘴巴如同毒蛇不断地喷射着毒液,“关君侯之傲,举世皆闻,故这才有荆州之失。没想到关家人不但不以为戒,反以为荣,没有关君侯的本事,傲气却变本加厉,看来关家的没落也就在眼前了。”
说完手一松,再往前一顺,那管事控制不住身子直接扑倒在地上,爬起来后大吼一声,要再扑上来。
论沙场搏杀,冯永可能是个菜鸟,可是论空手一对一搏斗,他还真不怕谁。
老子练的又不是花拳绣腿,练的那可是实战用的军体拳!天天早上的锻炼那是白练的?天天吃鸡蛋那是白吃的?
格挡,出肘,直接把对方的鼻子轰歪,然后再次把对方放翻在地。
“好了,十四郎,你不是他的对手。”
那家伙一翻身还要再扑上来,旁边原本抱臂冷笑的管事连忙拉住,劝阻道。
冯永拍拍手,居高临下地说道:“麻烦回去告诉关君侯,关家若真心要学这祝鸡翁之术,那就派一个诚心会学的来。像你这种傲气冲天的,我冯府太小,怕接待不起。”
“小小田舍郎,巧言令色,伺机进馋,视我关家如无物。枉关君侯不记前嫌,本还以为你是真心致歉,故这才派我等前来,没想到你竟然口出如此恶言!”那十四郎被人拉着,没有再扑上来,却是咬牙切齿地恶狠狠道,“似你这般辱我关家,关家与你,誓不两立!”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关君侯的意思?”冯永脸色阴沉,吐字清晰,“还是说,你现在就可以代表关家?”
那十四郎神色一滞,又冷笑起来:“小人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如何能代表关君侯的意思?只是田舍郎你可想好了,若是我回去把你方才那些话说与关君侯听,你可知关君侯会当如何?”
p,你特么先挑起的事端,后来发现打不过老子,这才想起自己是一个小小的管事?自己没办法找回场子,所以威胁我要回去告状?老子最恨的就是这种背后告状的小学生!
当下快跑几步加速,飞起一脚,直接踹中那十四郎小腹,当场就把他踹得踉跄后退几步,倒在地上如同虾米般地弓起腰捂着小肚蜷缩呻吟。
“冯郎君,此举岂非太过?”原本帮忙拉人的管事连忙上前扶起那十四郎,发现他痛得脸色苍白,大汗淋漓,顿时恼怒地问向冯永,同时在心里暗暗吃惊,这十四郎身体健壮,手底下也是有几下拳脚功夫,先前打不过那古怪的博缚之术倒也罢了,没想到这一脚下来,竟能踢得十四郎起不身来,力气也是不小。这冯郎君年纪虽不大,倒是不能小看。
“你是张家的人?”冯永不答反问。
“正是。”
看都能看出来了,关张一体,如今剩下的三人中,唯有他反应最是激烈,十有八九就是张家的人。
“敢问姓名?”
“不敢烦冯郎君垂问,小人家中行三,随主君姓,冯郎君叫小人张三郎即可。”
“张三郎,汝欲打抱不平耶?
“不敢,但觉冯郎君出手太过尔。”
“那还是打抱不平,”冯永神色轻蔑,语气却是不轻,“我虽年幼,却也是见过丞相与赵老将军的。曾有幸聆听丞相教诲,也曾蒙赵老将军耳提面命。说句不谦虚的话,当日也是得了丞相谬赞一句‘少年英雄’。丞相曾言,如若有事,可径去丞相府上。却不知这位十四郎是何等身份,竟能如此托大,骂我田舍郎也就罢了,巧言令色,伺机进馋之说,却又从何说起啊?”
老子可是和诸葛丞相谈笑风生过的人(虽然被坑了),还受过赵老将军的指点(虽然是被抽了两杆子),你说我是巧言令色,伺机进馋,那岂不是说诸葛丞相和赵老将军都是眼瞎心盲之辈?
阔以啊小伙子,来来来,说出你的身份,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苦也!”张三郎心里暗道,“怪不得出门时曾得主君口信,不得随意寻衅滋事,原来还有这一层关节,”当下看向十四郎的眼色有点古怪,“可为何十四郎却如此这般鲁莽行事,莫不成是关君侯未曾提点与他?”
那十四郎脸色愈发惨白,牙关紧咬,似乎极难忍受腹中疼痛,当下便昏死过去。
这场闹剧,似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张三郎见十四郎昏了过去,便告了声罪,扶着十四郎匆匆走了。
剩下赵马两家的来人也不便再留在冯府,毕竟被各家主君派出来的人都不是傻子。出了这样的事,关张两家究竟又是何态度,谁也不知道,在两家的态度没有明朗之前,赵马两家还是先各自静观为好。
“主君,这可如何是好?”管家一脸的忧虑,主君这一次,是真的把关家得罪死了吧?
“放心,我自有分寸。”冯永表面冷静,其实内心已经在骂开了,真真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老子都已经退一步示好,尽量想办法没和关兴正面刚上了,没想到还是和关家手底下的人起了这种冲突。
装逼打人固然一时爽,事后要上火葬场啊!
我特么的为什么就沉不住气呢?
得罪了权贵这种事情,无论是在魏国还是东吴,冯永觉得自己十足十地都要跑路了。那么在蜀国,自己有没有可能再顽强地多活几集呢?冯永在沉思,毕竟我和诸葛老妖有一面之交,同属山门一脉啊!
冯永开始庆幸自己被别人凭空披上了一张隐世山门的虎皮。对了,诸葛老妖说过的,有麻烦就去找他。最多最多,老子投奔到丞相府去混口饭吃,最后再让诸葛老妖圆个场,总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只是从此就被绑死在丞相府,少点自由罢了。
冯永一晚上没睡,也自我安慰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冯永罕见起晚了,破例地没有心情去晨练,吃过早食后就如泥菩萨似地坐在客厅里发呆。
管家从幺妹的小报告那里得到了冯永的反常,小心翼翼地跑过来仔细看了看冯永的神色,发现没有发病的模样,这才关心地问了一下主君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事,我只是在等个人而已。”冯永不耐烦地挥挥手,把管家赶走,“赵叔自去忙,不用管我。”
冯永的脸色有些阴沉,心情不好,整个冯府就犹如高压气团盘在上空,平日里与冯永最是亲近的幺妹已经偷偷摸摸地跑来上了四五次茶了,每次都是蹑手蹑脚,犹如做贼一般。
四川的夏天很闷热,这年代又没有空调,从早上坐到中午,身上流出的汗粘粘糊糊的,特别不舒服。冯永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温温地正适合入口。




蜀汉之庄稼汉 第0029章 醉汉
“站住,跑什么?回来!”冯永喝住已经溜到门口的幺妹。
幺妹磨磨蹭蹭地走回来,低着头,双手一直在绞衣角,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我这也没说啥啊,你这模样算是怎么回事?
原本就心情不好,加上这大热的天,就让人更加烦躁,但是看到幺妹这副模样,冯永反倒笑了:“慌什么?又不吃你!”
幺妹怯怯地抬头,又迅速低下头去。
“去,把我的钓鱼杆拿来,随我去钓鱼。”
“主君,快到吃食的时辰了,不吃点再出去吗?”幺妹鼓起勇气问道。
自家里的养鸡业开始走上正轨,冯永就把府上的一日两餐改成了一日三餐。反正家里没几个人,粮食又管够,管家默默算了一笔帐后也没说什么。
一日三食那是富贵人家才会干的事,府里也一日三食,主家纯粹是吃饱了撑的,庄上的庄户们都在悄悄地传着小道消息,但冯永表示我乐意谁管得着我?
“没心情,吃什么吃,还不快去。”
等了大半天了,要等的人一直没来,冯永伸了个懒腰,决定不再等了,带着幺妹直奔着自己的钓鱼宝地而去。
“还是出来舒服啊!”躺在河边的草地上,头顶着柳荫,一股湿凉的感觉从河里迎面扑来,冯永发出一声感叹。
幺妹在努力地穿着鱼饵,然后把渔线放出去,对着冯永说:“主君,现在天太热,没有鱼儿吃食的。”
冯永撇撇嘴,懒得跟这个没文化的傻丫环说话。
文化人的钓鱼乐趣,那是在钓,而不是在鱼,跟她说了也不懂。
柳荫下和柳荫外完全是两个世界,冯永被这风吹得有些迷糊,翻了个身吩咐幺妹:“去,把树上的蝉儿给我赶了,吵得人睡不着觉。”
昨晚担心了一夜没睡好,今天早上又枯坐着等了半天,平日里几乎按时按点来蹭吃蹭喝的赵广今天没有出现,让冯永有些失望,可是又觉得是意料之中。
毕竟是把关家得罪狠了,估计他也是两边为难,所以只好躲在家里不出门,免得尴尬。
身心双重疲惫,如今终于有了点困意,冯永打算就这样躺树下睡一天。
“世如棋局人如子,人如子兮执子谁……”
等幺妹好不容易把附近树上的蝉儿都赶跑,冯永刚闭上眼想要好好睡一觉的时候,不远处却又响起了歌声。
歌声苍远而有古韵味,但在渴睡的冯永耳中却是比蝉声还刺耳的噪音存在。
这特么的谁啊?午睡时间吵人睡觉还有没有公德心了?
歌声越来越大,来人的方向听起来是从锦城官道那边过来路过冯庄,冯永烦躁地捂住耳朵,只盼着大白天顶着日头在路上唱歌的疯子快点离去。
哪知过了一会,歌声不但没有像想像中那般随着行人的远去而消失,反而是越来越清晰,甚至有一种近在咫尺的感觉。
“主君主君,那人过来了。”幺妹有些慌乱地喊道。
蹬鼻子上脸?
冯永一骨碌坐起来看去,果不其然,不远处唱歌的人已经下了官道,正在向自己这个方向走来。再走几步,终于可以看清来人的模样,四十来左右,脚步轻浮,头上戴着的头冠已经歪斜了,看上去随时要掉下来似的,他也不去扶正,反倒是怀里宝贝也似地抱着个大酒葫芦,时不时地灌上一口,外衫半解,胸前还有一大堆酒渍。
这完全是一个酒鬼嘛!
“炎炎夏日,真是热煞人也。小友倒是好自在,不介意老夫在此休息一会吧?”来人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说完后也不管冯永同不同意,直接就半熏半醉地在离冯永大约三尺远的地方坐下。
我说我介意,你会直接滚吗?
冯永鼻子动了动,那如同过了期的酸醋味直冲鼻孔,当下不动声色地往远处挪了挪。
“小郎君可是嫌吾衣冠不整乎?”来人乜着醉眼看向冯永,打了一个酒嗝,远远便闻到一股酸酒的味道。
说衣冠不整那是抬举你了,简直就是邋遢不堪好么?
“先生乃名士风流,此非衣冠不整,乃放荡不羁尔。想必先生也是不拘世俗之人。”
恶心归恶心,可是马屁还是要拍的。这年头,能带冠的基本都是官员,而这个官员,禁酒的时候喝酒就算了,毕竟这时候只要有办法还是可以搞到酒喝的,但刘备还没下葬你身为一个官员就满世界乱跑发酒疯,冯永只能说:rbq,rbq。
来人哈哈一笑,指着冯永说道:“果然是巧言令色冯郎君,怨不得连诸葛孔明那般人物,也会着了你的道。”
这杀千刀的!
冯永登时勃然变色,双目圆瞪:“贵人何故辱人太甚耶?”
昨日听到那十四郎这般开骂,冯永丝毫不担心,但是现在听到这个家伙也这样说,冯永恨不得把这酒鬼直接摁到河底,让他永世不得浮上来。
刘备兵败夷陵,蜀中几乎家家带孝,没骂过刘备的老百姓能有几个?但有毛用?这些没有任何权利的黔首,从来就没被当作一回事。但要是士族开骂就不一样了,那就是动摇统治基础,甚至还要被刻上史书,死后无数年还会时不时被人拉出来鞭尸,就问你怕不怕?
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啊,因为士族掌握着话语权,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同样的道理,十四郎说好听点是关家的管事,说不好听点,那也就是个仆役,他就算骂到死,冯永都不怕,因为那对他的名声毫无伤害,而且你要是敢当着我的面骂,我就敢弄你,旁人也无话可说。
但如果作为士族代表的官员都说出这种话来,那冯永的名声就定下来了。巧言令色啊,多么的恶毒!从此他就背上了一个搬弄是非的小人之名,洗都洗不掉。
所以说诸葛老妖挖的这个坑真特么深!
醉汉浑然不惧,旁若无人地喝了一口酒,转过头去,看也不看冯永一眼:“方才过来,看到你安然而卧,还道你在此时大难临头之际还能如此神闲气定,不成想却是高看了你。看来所谓‘少年英雄’,亦不过是夸大其辞。”
冯永气得浑身哆嗦,若是手上有块板砖多好?直接就往这家伙的头上砸去,当场毁尸灭迹!
先说冯永是小人,然后又公然怀疑诸葛老妖的评价——要么是冯永配不上这个评价,要么是冯永说了假话。无论是哪个,冯永的名声都会永远地臭了。
在这个名声比性命还重要的时代,稍微要点脸的人宁愿自杀都不愿意顶着一个臭名活着。就算冯永脸皮厚一些,能顶着一个臭名声活下去,那也肯定活得无比苦逼。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刘备。
刘备能得蜀汉的江山,仁德之名功不可没。虽然敌人都在说他虚伪,可是只要能有好名声,再虚伪又能咋样?刘备表示就算是虚伪一辈子他也愿意!
“贵人却是好大的口气,不知尊姓大名?”
稳住,稳住……
冯永在暗自告诫自己,先摸清敌人的底细,不要冲动——如果是一个不太重要的角色,看老子怎么弄死他!坏人名声,简直如杀人父母啊!




蜀汉之庄稼汉 第0030章 廖立
“老夫长水校尉廖公渊是也!”酒鬼一脸傲然,仿佛这是一个很响亮的名字。
p!有本事你说名啊,报字号算什么本事?
所以廖公渊到底是历史上的谁?冯永一脸懵逼。
长水校尉他是知道的,西园八校尉之一嘛。没办法,谁叫曹老板发迹前当过校尉呢,作为一个伪三国迷,冯永还是知道这个的。勉强来比喻的话,算是拱卫中央的部队领导之一,就八校尉而言,这是一个很牛的职位了。
但特么的古人光说字不说名就让冯永很蛋疼了——后世的不肖子孙为毛就不能继承老祖宗的规矩呢?光取名不取字,害得看个历史书都只习惯记住名记不住字,这不是专门坑穿越人士么?
“小子可曾得罪过廖校尉?”冯永小心地问道。
廖公渊不屑地看了一眼冯永:“吾,高居庙堂;汝,乡野小儿,何来得罪之说?”
那我肯定也没把你家孩子塞井里啊!
“那廖校尉为何如此刻薄耶?”
廖公渊呵呵一笑,又灌了一口酒,仰头望天,很沧桑的那种:“蜀中才俊,唯有孔明,余等皆碌碌。我听闻你曾得孔明称赞一句少年英雄,所以这才特地前来看看,不想却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满心欢喜而来,却落个失望而归。我只是实话实说尔,何来刻薄一说?”
这家伙嘴真欠!
而且好大的口气!意思就是你觉得除了诸葛老妖之外没人比得上你了?
“小子无知,入不得廖校尉眼中也是正常。但蜀中多才俊,何来碌碌之说?”
“哦?蜀中竟然还有人能称得上是俊才?我怎么不知道?”廖公渊醉眼朦胧,一脸的不屑。
“都乡侯李永安,先帝托孤之臣,非才俊耶?”
“李永安腹有鳞甲,苟利其身,真乃才俊乎?”
“步军校尉向长史以吏能称道于众,非才俊乎?”
“向朗,凡俗之人耳,尚不及吾之一半,何来才俊之说?”
卧槽,你的口气已经大到没边了。
“郭侍中志虑忠纯,非才俊乎?”
“郭攸之,不足与经大事,实乃无为之辈,安能当得才俊之名?”
好了,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在你眼里,除了诸葛老妖和你自己之外,其余的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是也不是?
我想我已经知道你是哪个了,姓廖的,嘴欠到如此地步的,蜀汉中冯永只记得这么一个。
廖立廖公渊,蜀汉第一嘴强王者,也是用嘴作死第一人。
这家伙曾被诸葛老妖称为“楚之良才”,二十多岁就被刘备任命为长沙太守,算得上是少年得志。吕蒙偷袭荆州,别人都挂了,他坐在长沙太守这么重要的位置竟然能跑了,跑了……要不说老刘仁厚呢?就这样还让刚当上巴郡太守的向朗挪了位子,把太守之位让给他,所以他看不起向朗也是必然的。
老刘当了汉中王后,又提拔他当王侍中(相当于领导身边的秘书长)。
按说老刘对他也是仁至义尽了,可没想到这家伙人品实在不咋的。为刘备守灵时就在灵前杀人,影响极度恶劣。刘禅即位后让他当了一个长水校尉,已经勉强算是高官了,没想到他还不满意,经常发牢骚。
当然,现在他也只是发发牢骚,毕竟老资格了,也没人会把他的牢骚当回事。但是一年后他就会开始作死,估计是看到发了这么久的牢骚也没人管他,觉得自己可以膨胀了,于是就开地图炮,喷刘备,喷关羽,喷蜀中大大小小的官员,连诸葛老妖都没能幸免,说老诸你的南征战略有问题。
这特么喷人你也得看对象啊!本着政治错误绝不姑息的精神,诸葛老妖觉得再这样下去不管这货不行了,就派人去他家查水表,对他说,你嘴巴太大了,喝水太多,你还是去汶山种田吧,田里水多,够你喝了,于是就让他在汶山种田种到死。
呵呵,老子差点被你唬住,三国志里一个智力只有七十多的人也敢来我面前炫智商?
作为一个痴迷玩三国志的伪三国迷,本来冯永对这种智力只有七十上下的文官根本不感兴趣,奈何没穿越前有一段时间,网络不知何时开始兴起了一股妖风,那就是给历史人物翻案。三国里被翻的最多人物之一,当数诸葛老妖——谁叫你在历史上这么有名呢?
诸葛老妖被泼的黑水之一,就是打压人才,证据一个是李严,一个就是这个廖立。因此冯永好奇之下,这才专门去翻了这个廖立的历史,结果得出一个结论:给历史翻案的那些黑子们真特么没下限!
“乡野小子,不敢与高士坐而论之,恕罪恕罪!”冯永说完起身,向幺妹打了个眼色,准备撤退。
当知道了眼前这家伙是谁后,冯永立刻决定与他划清界线,这就是个疯子。再过一年,这家伙就要被查水表了,万一被他拉下水,就太得不偿失了。得罪一个关家已经让冯永头疼万分了,要是再被这家伙累到,只怕自己哭都来不及。
“听闻关家有意与庲降李家结亲,丞相亦深为赞同。如若两家真成姻亲,关家得李家之助力,声威恐复振矣。”
就在冯永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廖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无关的话来。
别的还好说,冯永如今却是对关家这两个字敏感得有些过分了,当下生生被这句话给拽了回来:“廖校尉这话何意?”
“关家声势愈大,你大难临头之日愈快。若关家真能重振关君侯在世时的声威,只怕介时少不得拿些人来杀鸡儆猴,似你这等无根无基之辈,就算关家不在意,他人为了讨好关家,只怕也少不得借你来讨好关家啊!不曾想事到如今你仍然懵懂而不自知,真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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